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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奋笔疾书
谁知车夫勾头致歉,称之前那位身子不适,便由他代劳,轩辕黎不再说话,便与萧离一同入车,车上闭眼养神,一语不发,到车停行,从容不迫的走下马车,身后是面无表情紧跟其后的萧离,平日一向文质彬彬,面容温和的他也变得冷峻起来。
轩辕黎嘴角含笑扫视拔刀围堵,杀气腾腾的伪护卫军,捋了一把胸前的发丝,轻蔑道,“就派了这么几个小喽,真看不起我。”
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也不多口舌,一声令下,立即执行任务,可是就在这时候,一群黑衣人也冲了出来,顿时与伪护卫军厮杀在一起,轩辕黎眼眸犀利,暗自细语,“难懂不知道本王的暗卫吗?”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提了把剑,转身钻进车马,唤萧离,“他们打起来了,我们赶紧走吧。”萧离听令,驾车而走,可是刚行至官道就又冲出来几个黑衣人,这却不是他的人了,而是早已埋伏的二次劫杀者,这一波就是为了预防意外事件的,双重保险。萧离驾车在前,有人就从车顶刺剑而入,轩辕黎敏捷躲避,将车顶之人拽入车内,利剑锁喉,毙之,随后跳下马车,与萧离并肩作战,那些人至死恐怕也想不到,一向软弱无能的黎王竟然有如此冷血暴虐的一面,杀戮悲鸣,血溅双眸依旧面不改色,就连向来唯唯诺诺的侍奴萧离也变得如此英勇了得。这场以少敌多的厮杀,敌方被轩辕黎逐一灭口。
事后轩辕黎稍作休息,清点战利品,嘲弄萧离动作斯文,战果不佳,有人便来报白子夜潜入了轩辕华的车马。轩辕胤此刻无意对付轩辕华,因为他要假造的是轩辕黎自己脱离车马引来歹徒见财起意的意外身亡,若是轩辕华此刻也牵连进去事情就会闹大,他是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
但是白子夜为什么也参合进来了?来不及多想,轩辕黎就行驶轻功慌忙赶至,萧离驻足原地,望而兴叹。
轩辕华身受重伤躺在地上挪动身躯往后退,惊慌万分指着眼前这个将护卫军全数杀害的恶魔,“你你是谁?你可知行刺王爷是死罪!要诛你九族的!”
扬剑指着轩辕华满身斑斑血迹的人把头盔一丢,露出一张潇洒俊逸的脸,可眼眸中全是凌冽的杀意。
“白子夜!”轩辕华大惊失色,高喊出声,“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轩辕华眼中多有愤怒,绝望,恐惧,胸口剧烈起伏,汗湿衣襟。他是真的要杀了他。
白子夜居高临下的俯视轩辕华,一步一步靠近,犹如索命恶鬼,若有似无的声音冷若寒霜的刺入耳畔,“昔日你的人在他心口的位置刺了一剑,险些要了他的命,如今,我便在同样的位置还你一剑,看看你能不能同样活下来!”
轩辕黎赶到之时,白子夜不见踪迹,徒有尸横遍野,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并不会引起他的多大震惊,他如今关心的只有一个人。见稍有气息尚存者便急促询问,“何人所为?”答者垂死道明,“是白将军。”话音未落,便被轩辕黎扼喉而亡,他不可能会让白子夜有任何的危险,这一场杀戮,必须全部灭口。轩辕黎慌了,亲自一个个排查,确定无一生还才得以喘息,而轩辕华此时就在他的脚边,气若游丝,握足求救,“三哥,救救救我”
轩辕黎眼眸结冰,高傲无比,一脚将轩辕华踢开,似嫌弃他弄脏了自己本就已经被血迹侵染的靴子,轩辕华本就命悬一线,被轩辕黎这一脚踢在胸口,口吐鲜血,再无气力动弹,轩辕黎有心隐瞒痕迹,伪造三角剑对准轩辕华的胸口的剑伤覆盖用力往下捅,致命击杀轩辕华,一张惊恐到扭曲的脸让轩辕黎望而生厌,遂回自己劫杀现场,自残身躯,昏厥在地,萧离没轩辕黎那样的胆魄和勇气,就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躺下,佯装自己被击晕。皇帝派出的中护卫赶至,轩辕黎重伤不醒,轩辕华当场毙命,检测出轩辕华致命伤口乃太子专用剑器,勃然大怒,命太尉率兵捉拿太子入狱,并且太子私建行宫属实,意图谋反,残害胞弟两罪并罚,当即下诏废太子之位,永囚内惩院,太子亲信侍从一并处死。
白子夜端着药碗出神,叹息不止,轩辕黎就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盯着他看了许久,像在欣赏,也不出声打扰,直到轩辕黎越看越心痒痒,凑上前亲了白子夜一口,白子夜才如梦初醒,慌张的捂着被轩辕黎亲过的脸颊问,“干什么?”
轩辕黎豁然笑道,“我还想问夜哥哥干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白子夜眼神暗淡,无打采的说道,“我是在懊恼,竟然让你身处危险,浑然不知。”
轩辕黎不语,盯着白子夜自责的模样倒有些于心不忍,又心花怒放,白子夜贸然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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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华,恐怕是得知轩辕华才是那背后的主使者了,只不过那是表象,真正的主谋还是自己,当年自己也是想将计就计,上演了一出苦肉计,但没想到白子夜会如此在意,接连两次不计后果行事,虽然棘手,还好挽救回来,自己身上原本的三角伤疤早在白子夜出征戎狄的时候为了让他看到红梅诱景,就让萧离用药消退,并在上面刺了朵绽放正旺的红梅,白子夜看后果然大喜,也因此在太医医治的时候并无察觉,也就牵扯不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轩辕黎哑然失笑,想不到只是为了博心上人一笑,如今看来倒弄拙成巧了。
“你笑什么?”白子夜皱眉,不解轩辕黎为何而笑,还觉得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的。
轩辕黎笑得更甚,“夜哥哥心里有我,我很欢喜,但天有不测风云,夜哥哥又怎能事事备预不虞?好了,开心点,本来不爱笑,还那么严肃,真可惜了这张俊脸了。”伸手抚平白子夜的眉头,还顽皮的勾了勾他的嘴角,蓦然发现白子夜的眼睛盯着自己紧裹着寝衣敞开的胸前的红梅发亮,心叹,果然很喜欢啊?
白子夜目不转睛喃喃自语,“每次看都觉得很好看。”
轩辕黎邪笑,带着挑拨,“夜哥哥说的是什么好看?”
白子夜抬眼注视轩辕黎,双目黑眸如星,熠熠生辉,似要将轩辕黎烙进自己眼里,抬手伸进衣衫,指腹摩擦那朵妖娆,沙着嗓子道,“药凉了,但又不能不喝啊。”
轩辕黎觉察出白子夜心思,眼眸含笑,妩媚直视,多有勾引之意,“那当如何?”
白子夜扬唇一笑,“我有办法。”
仰头将手中玉碗的苦涩药汁全倒入嘴里,把轩辕黎的头按了过来,嘴对嘴喂食,可是由于两人情难自控,在唇齿交错,舌尖交缠的过程中溢出去不少,可是轩辕黎似不忍浪白子夜的一番好意,又将流至白子夜脖颈的药汁一点一点的舔了回来。
“夜哥哥,这可是你先挑起的。”
“太医说你暂且不宜剧烈运动”
“无妨,哥哥主动些,阿黎就少些辛劳,好了,春宵苦短,及时行乐。”
“不要命了你。”
不消白子夜还有言语,轩辕黎就霸道的堵住了还残留着苦涩药香的嘴,细细的将每一个角落舔舐殆尽,只有属于自己的一切占山为王。
第37章稍纵即逝
竹舍簌簌风响,微风入堂,吹动舍内袅袅轻烟捕捉不能,青竹芬芳扑鼻心愉,竹叶飘落,落在手心,轻轻一吹,又飘荡入尘。竹舍简约,一桌四椅,一榻,一床,好一个弹琴吟诗的清心寡欲之所,寡得让人思考人生。
这一日轩辕黎又盘腿坐在竹舍的屋檐下,心静如水,可是看着眼前的小方桌的食物,也寡然失味,眼睛在清扫竹叶的萧离身上来来回回,竹舍虽然不大,但是院子够大,只是轩辕黎和萧离两个人,未有些凄凉,偏偏萧离还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主,越想越觉得郁闷,揶揄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天天修身养性我都快成和尚了。”
为什么轩辕黎会和萧离单独在竹舍静修?原因还从那日轩辕黎带着伤和白子夜激烈的大战了不知几个回合,第二天萧离为他检查伤口的时候说起
萧离一直用一种不寒而栗的眼神盯着轩辕黎,轩辕黎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盖住自己身上的吻痕和牙印,别过脸去,不敢与之对视,“你盯着我作甚?不是放你几天假给你和甘符游山玩水了吗?”
萧离拉了椅子翘脚环胸坐在床前,“伤口怎么裂开的?”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承认错误,可谁知?
轩辕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别装得跟自己很纯洁无瑕似的,这种事你能不知?”
萧离脸颊微微泛红,心有一丝羞涩,但是依旧保持这理直气壮的姿态,“食色性也,我能理解,但是你能不能克制一下?”
“你不懂,这东西,没法克制。”
就因为轩辕黎一句,“没法克制”,萧离当即就给轩辕黎拾了包袱,留下一封信给白子夜,就驾着轩辕黎独自到宫外的皇家别院的竹舍来了,一呆就是七天,这期间轩辕黎倒是听了萧离的话,白天老老实实的吃饭喝茶,午睡,看似养的确实不错了,可是晚上的时候,老喜欢一个人偷跑出去,趁萧离没发现前又赶回来,这一来一回又伤了不少气力,伤口愈合的比想象中慢。
萧离把最后一堆竹叶拾到竹筐,曼斯条理的到水井旁打了盆水,洗了洗手,擦了把脸,才缓慢的走到轩辕黎面前同样盘腿坐下。
“晚上是愈合伤口最快的时候,你老那个时候用武,伤自然好得慢,你自然要留在这里久一点。”萧离面色平静,认真的说道。
轩辕黎心一惊,看了他一眼,沉下了声道,“你知道了?”
萧离轻叹,忧心的看向他,“你何须急于一时?若是被发现,以你受伤之躯,怎能全身而退?”
两人名为静养,实则是为了躲开白子夜独自行动,不是有意相瞒,实则觉得不应该牵连白子夜进来,这件事,应该由他自己来做。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太子之位空虚,父皇定会立轩辕承为储,时不我待。”轩辕黎急切回应,是满心的焦躁,连续几日,都无果而终。
萧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轩辕黎的急躁形成对比,“今晚,我去吧。”
轩辕黎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不,你轻功不行,他们戒备森严,你肯定脱不了身。”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举到嘴边,忽感异样,动眸一看,萧离的笑果然有些柔和得诡异。
萧离把轩辕黎桌前盛满小米粥的瓷碗往他那边又推了推,保持微笑的看着他,“我有脑子。”
这是拐着弯骂自己没带脑子出门?轩辕黎垮了脸,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高傲的别过了脸去。
“知道你不会安心听我的,所以今日一早我就给白将军送了口信,这会儿应该在路上了。”
轩辕黎又把脸扭了回来,啼笑皆非,正想夸赞一番萧离的“老奸巨猾”,可话没到嗓子眼,就被别的东西抢占先机,心口如重锤猛击,剧痛突至,一包血在嘴里猛地吐出,头晕目眩,身体乏力的昏倒在地,萧离脸色一惊,慌忙上前感知心脉跳动,神色渐缓,反而头疼,白子夜就快来了,可这怎么办?
正在萧离一筹莫展的时候,手上突然一紧,轩辕黎虚弱的半睁开了眼睛,带血的双唇轻启细微的说了一番话。
白子夜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来的时候就是孑然一身,无累无赘,见竹舍清静无声,又与自己生活过的地方相似,不觉有些肃然起来,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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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之前意气风发的轻快截然不同,变得缓慢,沉稳。
东张西望了些,不见萧离,也不见轩辕黎,这主仆俩搞什么鬼?难道是轩辕黎不甘寂寞带着萧离出去鬼混了,不禁大喊一声,“萧离?”
萧离听声后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对白子夜躬身行礼,“白将军你怎么来的那么快?”
白子夜打量萧离神色慌乱,眼神躲闪,暗感有鬼,也不与萧离多口舌,径直越过了他去寻轩辕黎,“阿黎,你夜哥哥来了,还不快出来?”
萧离那是一个心惊肉跳,忙不迭跑上前试图拦截白子夜大步流星的走势,“王爷现在不便见将军。”
白子夜倒是口无遮拦,“叫我来的也是你,现在拦我的也是你,阿黎有什么不便?他脱着衣服的样子我都看了不下数遍。”他脚下依旧没有因为萧离的阻挠放慢半分,反而越来越疾。
萧离汗如雨下,一时间倒不知怎么应对白子夜了,这两口子,有时候说话,真的让人无言以对。眼看白子夜走到了轩辕黎休息的内舍,几乎惨叫着跳上前去展开双臂死死挡住大门,“王爷真的不方便,将军还是下次再来吧。”
萧离这誓死不从的态度倒更加让白子夜好奇了,灵光一闪,惊道,“难道他在偷人不成?”好家伙!
白子夜气急上头,不管不顾萧离如何言辞恳切,声色并茂的为自己主子辩解,也他那身板,也不够白子夜练手的,薅住着衣襟就扔到了一边,不吹灰之力。气势汹汹的一脚踹开了竹门,还没把满腔怒火发作就凝噎于喉,望着轩辕黎沉溺的睡容犹如被人当头一闷棍。
他胸前的梅花周边,此时开始冒出了枝牙,独有一朵红梅独自绽放芬芳,即诡异又妖冶,而他面色苍白,如死亡一般美艳绝伦得让人窒息。
第38章水到渠成
纸包不住火,萧离知道此刻隐瞒无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痛欲绝,“王爷到竹舍静养,本不该有人打扰,便不带任何侍从,这里所需的用度都是吩咐宫中的人送来,是我大意,没想到有人竟然在王爷的吃食上动了手脚,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可就在刚才,毒物堆积到了程度,才”萧离没有再说下去,低头死咬住了嘴唇,身体都在颤抖。
白子夜走到轩辕黎身边,凝视着此刻正泡在满是药物的澡盆里闭目宁息的轩辕黎,手腕上缠着还渗透着鲜血的绷带被刻意搭出了澡盆,他想去握紧那只手,却又不敢,最终了回来,转而轻手轻脚的用袖口擦拭他额上被蒸熏出来的的汗珠。药物经过浸泡散发着阵阵熏香,他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身上的淡淡清香是草药的味道。
白子夜知道这是萧离为轩辕黎做了紧急处理,放毒血,再用百药熏蒸把余毒由汗代谢而出,只是,这得反复做过多少次,才会在身上留下味道?
“阿黎,经常这样吗?”白子夜头也不回的问身后还一直跪着的萧离问道,语气出奇的冷静。
萧离心下一震,张了张嘴,最后只轻声应了一句,“是。”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陷入死寂,此刻若是掉根针恐怕都会引人侧目,更别提骤起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子夜捂眼狂笑不止,身躯也受情绪影响不受控制的抖动,最后拿开手,布满红血丝挂着晶莹的双眼如嗜血一般阴狠瞪视前方,嘴角张扬的冷笑道,“若不为尊,便沦为奴,咱们等着瞧!”
白子夜得知轩辕黎一直以来受毒物坑害,怒不可遏,誓要帮轩辕黎登上大典,成万人之上,决万人生死,定大局,昭天下,看看这天下还有谁敢冒天下讨伐之险,坑害当今天子!
之后接替了萧离的工作,无微不至的照顾还在昏迷的轩辕黎,期间也闹了个笑话,就是白子夜肚子饿了,想去找些吃的,谁料轩辕黎朦胧之中大喊了一声,吓得白子夜急忙返回,脚下一个踉跄就栽进了药盆里,轩辕黎也清醒过来,四目相对,一人窃喜,一人窘迫,之后就跟轩辕黎来了个鸳鸯戏水。
糊里糊涂的过了一天,半夜趁白子夜熟睡,轩辕黎便悄然踱步到萧离房间等候,果不消片刻,房门就被猛然推开,接着就是一身夜行服捂着肩胛闯入的萧离,刚上前要查问情况,就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仓皇之下将其藏到了屋梁上面。
“阿黎你跑这做什么?”轩辕黎刚从梁上跳下,脚刚沾地白子夜就提着灯笼站到了门口。
轩辕黎镇定自若的笑了笑,“想起萧离还拿了我的东西,想来找他要来着,可到这里却不见他人,恐怕出夜去了。”
白子夜倒不怀疑什么,随口提议道,“那要等等他吗?”
轩辕黎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明日再让他给我便是,哥哥你先回房吧,我稍后便来。”
白子夜把灯笼放下,上前把身上的披风给了轩辕黎,满是关怀的摸了摸他的脸,“身子还没痊愈,晚上夜凉,出门也不知道加件衣服。”
话罢,便转身重新把灯笼提起,准备离去,轩辕黎屏住呼吸凝视白子夜的背影,抬眼偷瞄了一眼萧离,肩上的伤口竟然开始滴血,下意识的伸手就接住血滴,转手藏于身后,白子夜突然回首,心忽然一凉,幸好幸好。
接住血的手快速藏到身后不安分的握紧,心里担忧梁上的萧离状况,挤出了一个笑容,“夜哥哥,还有什么事?”
“赶紧回来,不然我就把灯吹了。”最后嘱咐完后,白子夜才放心的离开,像是怕轩辕黎会受凉,还自己带上了门。
萧离终于落回了地面,两人都如劫后余生一般瘫软无力,只顾呼吸。帮萧离处理了伤口之后,烧掉了带着血迹的所有物件,轩辕黎才把萧离一直藏在身上的书信拿在了手上,抬眸忐忑的看了一眼萧离,见他轻扬双唇,铿锵有力的说出“幸不辱命”四个大字时,他知道,他终于能做那件事了。
轩辕黎快速的扫视书信,先是震惊,之后便是大笑不止,只是笑着笑着,萧离越发觉得他的笑容从得意,到猖獗,渐渐转换成了丧心病狂的那种骇人感觉,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天助我也!”轩辕黎几近猖狂的喊了出来,笑容也因为内心抑制不住的喜悦变得肆虐,可高兴之后,渐渐有点顾忌起来,摸了摸嘴唇,起了笑容,低头垂思喃喃自语,“看来,得让子夜避避嫌才是。”
轩辕黎回到自己的竹房后,刚关上门就转身就被迎上来的人抱了个满怀,这个胸膛,这个温度和这个清香,不用看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谁,于是很不客气的反手抱住了白子夜,“夜哥哥你特意等我吗?”
“担心你身体冷,等着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呢。”白子夜在轩辕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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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轻啄一口,拉着他到床边,褪去他的披风把他放平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后自己才随后钻了进去,两人面对而卧。
轩辕黎两只黑眸闪闪发光盯着白子夜的脸细细打量,“夜哥哥你与白龙将军的相貌不太像啊。”
白子夜意味不明的应了句,“所以才一直唤他作师傅。”
抬手把轩辕黎的眼睛蒙上,自己侧身躺平。
轩辕黎心中有事,也没多说话,白子夜也一语不发,等轩辕黎斟酌再三,终于下了决心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身旁的人鼻息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不仅如此,还翻了个身,留背对他,轩辕黎哭笑不得,又暗自叹息,心里忽感悲凉,张手从身后将白子夜紧紧搂在了怀里,眼眸暗淡的望着跳动的烛火陷入了沉思,直到烛火燃尽,轻烟袅袅。
次日白子夜起床准备梳洗的时候,发现身后的人一直缠在自己腰上,睡眼惺忪的咕哝着听不清的话,总之就是不肯松开自己的意思。
白子夜一边扳开轩辕黎的手,一边提醒道,“快起来,今日你还要浸泡药浴。”不时偏头看了看他若隐若现的心口,那枝桠般的痕迹似乎不见了。
轩辕黎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把头靠在了白子夜肩头,眼神逐渐清澈,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想到之前到轩辕华设宴的酒桌上,轩辕华就习惯性的摸了自己手一把,白子夜当场就把筷子插穿了桌子,吓得轩辕华一直到宴会结束都不敢再对自己不规矩,不知道自己说这种话,他会是什么反应?
沉沉的呼了口气,在白子夜耳边说道,“夜哥哥,我想娶亲。”
第39章踌躇满志
轩辕华意外被白子夜所杀,轩辕黎将错就错把现场伪造成轩辕胤所为,顺势扳倒轩辕胤,加上私造行宫罪大滔天,已无法翻身,构不成威胁,而轩辕黎一向与轩辕华交好,在轩辕华灵堂上的一番声泪俱下的真情流露,和轩辕黎日益炙手的权势,其背后的支持者接而转向轩辕黎,轩辕黎似乎突然开了窍,性情大变,言谈举止都颇有一番生死无畏,从容自若的威慑感,但是也有人怀疑这是轩辕黎在虚张声势,故作姿态,私下无人时还是那个战战兢兢,软弱无能的三殿下,只会对身边的人问“怎么办,怎么办”,他能在人前做出这样的改变,全是白子夜在身后操作,白子夜才是那个有野心的人,不过也都无所谓,独有两子争嫡,谁都有可能,让那个刚正不阿,果敢坚毅有思想的人做太子,还不如让这个逆来顺受,中庸无能的人来做得更好受其控制,更何况,轩辕黎还有个权倾朝堂的两位老丈人做后盾。
双方的势力也僵持不下,一时间竟然有些要将朝堂掀起轩然大波的趋势。
那日轩辕黎给白子夜坦言自己欲要娶亲,自己也是思虑了很久才艰难相告,此前也是痛苦了一番,这无疑跟辜负心爱之人无异,实乃薄情寡义,怎么对得起白子夜的一片深意,说完话就欲要拔刀自己捅了自己心口一刀,切身感受锥心之痛。
白子夜却只是怔怔的望着他,可是还是敏锐的感知他要做些什么,更快一步夺下了他的利器,反手一扔,插在了竹栏上,许久才张了张嘴,可是一开口就是压抑的音调,“是你是王爷,也可能是未来的君主,一直与男人欢好,似乎不太正常,往后你会妻妾成群,你以后还会有孩子,这才是该有的样子。”
轩辕黎哀伤的看着他,刚才匕首明明没有扎到心上,为什么此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锥心之痛?一阵疼过一阵,侵扰着他的呼吸,他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双唇,手握成拳的颤抖,他后悔了,内心有什么在崩塌,手足无措的去抓白子夜转身的背影,“子夜,子夜,我不是要负你,我只是为了能以自己的力量与他们抗衡,我必须这么做!绝非我意。”这句话自己听着都觉得可笑至极,又如何让他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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