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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奋笔疾书
萧离看着他,想到甘符曾经也跟他提过,以轩辕黎的声望,想要翻盘,最快的捷径就是联姻,可是两人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男欢女爱,那得伤害多大,下多大决心才能做的事?一时间,不知做何回答,娶与不娶,最受煎熬的恐怕也只是他而已。
半月后,前线传来捷报,戎狄战败,退至漠北,大军不日回朝,可是就在朝堂还在为大败戎狄喜不自胜,对白子夜赞誉有加,劝谏褒奖时,轩辕承突然弹劾白子夜,原因是白子夜在攻打戎狄时,戎狄一城开城投降,但是白子夜进城后竟然干了件骇人听闻的事,屠城!此事太过残暴,有损天威,该贬!
作者有话要说:
大皇子,轩辕胤;
二皇子,轩辕承;
三皇子,轩辕黎;
四皇子,轩辕炳(已领便当);
五皇子,轩辕华。
第31章水来土掩
“这二殿下求而不得就意图毁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小心眼?”甘符翘脚坐在廊下,手里拿着葡萄串,一边吐皮一边说话,眼睛盯视着正在搭弓的轩辕黎,百米外的靶子居然次次命中红心,眼看红心都没有空隙了,他还是继续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之前的箭身也被后来的箭头一分为二,强占地盘,甘符惊叹不已,这箭术简直出神入化,登峰造极了。
萧离打了一盆水,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你不怕隔墙有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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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帕子浸湿后拧干了水分,甘符自作多情的以为萧离是给他擦手用的,笑眯眯的伸过手去接,“谢谢小离儿。”萧离自然是躲过一边,蹙眉不悦道,“这是给王爷的。”
甘符神色微变,回手在自己胸前蹭了蹭,很怀疑的问道,“你家王爷的心爱之人被他人告状,就真的一点表示都没有?”
怎么没事?气得差点吐血,“你看他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像没事吗?”萧离感叹,正想给轩辕黎递上帕子擦擦汗,就被甘符拉了回来,自己先跳了出去,磨拳擦掌的也取了弓箭,展臂拉弓,轩辕黎见状,有一种不屑攀比的意思,把箭扔回了箭筒,站到一旁,甘符站定许久,可是箭在弦上就是不发,而是曼斯条理的跟轩辕黎聊起了天。
“黎王如此高超的箭术竟然无一人察觉,潜光隐耀做的可是极好。”
此时的轩辕黎没有如往常一样被人发现了身怀绝技的紧张感,而是一脸漠然的看着瞄了箭靶半天,就是不发,有些失了耐心,“你瞄好了吗?”
轩辕黎的态度让甘符不禁偷瞄了一眼他的表情,果然黑得可怕,这哪里是平日软弱可欺的傻三?不喜不怒,反而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正了正色,道,“你与白将军如何恩爱也好,请在您的府上即可,您向来不受重视,势力单薄,还是避避嫌的好,得人云亦云,说您生活不检点,有辱皇家威严都是好的,万一参您一个勾结将领,培养军队意图叛乱那可就百口莫辩,害人害己了。”
轩辕黎的眼中寒光乍现,“多谢提醒。”
甘符的手已经开始发酸,脸色僵硬,加快了语速,“不谢,幸好看到的是我的人,已经被压下去了,黎王大可不必有后顾之忧,另外我想提个建议,白将军被弹劾,自身难保,他已无法做盾,您还是另觅武器,抗争一下吧,比如联姻什么的。”说完,实在撑不下去的松了手,箭身飞出,却射在了立靶的桩子上,顿时羞愧难掩,跑上前把箭拔了出来,权当没射出那一箭过。
轩辕黎侧过脸装作没看见,言语波澜不惊,“我自有打算。”
话罢,扔下弓,走向廊下,接过等候多时的萧离递过去的帕子,擦了把额头的汗渍又扔回给了萧离,负手而去,萧离转身看了看甘符,甘符窘迫的拿着拔下来的箭,连萧离的目光都不敢直视。颜面尽失,失策,失策。
几日后,传来噩耗,白子夜回朝途中,遭戎狄余孽暗算,打斗过程中失足落马,所幸性命无忧,但是双腿却遭重击,有残疾之忧。双足重伤,治也未知后患,恐不能带兵打仗,在轩辕承所弹劾的残暴之贬还未下诏,自知之明的呈上了兵符,请旨闭门在府内静养至痊愈,而得知白子夜重伤的轩辕黎心忧过度当场吐血,顾不得身体状况便带着萧离赶至将军府。
“夜哥哥,夜哥哥!”轩辕黎一进将军府便马不停蹄直奔白子夜的卧房,在床榻上看到全身伤患,脸色苍白的白子夜是心如刀绞,也顾不得左右的人还有李太医在场,瞬间泪如决堤,扑到白子夜怀里抽泣不停。
白子夜摒退看护的下人,命人送一送皇帝派来的御医,这才抽出空来安抚这伤心欲绝的泪人,还缠着绷带的右手在他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摸,“哭什么?我又没死。”
轩辕黎哭声骤停猛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眼角,鼻涕亮晶晶的挂在鼻翼,只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惨不忍睹,让白子夜欣慰之余,他嘴角凝固的血迹倒引起了白子夜的注意力,还未来得及询问,轩辕黎就给萧离使了个眼色,萧离关上门便走到床前。
白子夜不明所以,见轩辕黎抹了把鼻涕眼泪,站起身给萧离让了个位置,满脸的镇定从容,跟刚才哭哭啼啼的人简直判若两人,心想这小子刚才唱的是哀兵之计?须臾,萧离便一句“冒犯了”解开了白子夜的裤子,把裤腿退至脚踝,认真查看伤势。见到萧离一点一点小心翼翼解开绷带露出那一片血肉模糊,白子夜自己看了都有点怵,不禁担忧起轩辕黎的神色,抬眼看去,依旧不动如山,毫不避讳的紧盯着自己的伤患处,只是,脸色有点发青。
轩辕黎的心脏像是被谁猛扯了一把,偏离了原在的位置,骤痛难忍,呼吸都变得困难,他不忍看,都又不得不看,是他受的伤啊,他为他受的伤。
他紧抿嘴唇,默不作声,直到萧离重新给白子夜包扎好伤口后才急迫的追问,“怎么样?有无治愈可能?”
萧离轻轻点了点头,“虽然伤得确实很重,但是我有把握治愈。”萧离的胸有成竹让轩辕黎剧痛的心稍微好了一些,脸色也缓和了起来,不似刚才的严肃。
“我有分寸的,怎么可能会一直在坐榻上度过余生?我自由惯了你知道的。”白子夜摸摸被子下的双腿,轻描淡写的说道。
轩辕黎佯装错愕,“哥哥,你说什么?”
白子夜看了轩辕黎一眼,淡然一笑,“我的战功越大,拉拢我的人越多,我们情谊匪浅,要想从你这里撬走我,就肯定会对付你,但我又不能什么都不做,空有将军头衔,我得让手下的将士们知道,我也是一个能与他们生死与共的明主,他日,必有所用。反正轩辕承参了我一本,皇上迟早为堵悠悠众口惩戒我,与其等他开口,不如我主动一点,也让他对我放心,此时我没了兵权,那些人也能消停些。”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即使自己知道,但是从他嘴里听到,还真是让他有所震撼。轩辕黎喉咙微痒掩嘴轻咳一声,有丝丝腥甜在嘴里打转,被他咽了回去,哀伤的责问,“哥哥你这是何苦?办法有其他,为何用最惊险的,拿自己身体作践?”
“我一直觉得应该为你做点什么。”白子夜眼眸明亮的看着轩辕黎,流露出痴爱,一切不用多说,原因自明。
轩辕黎这次是真的湿润了眼眶,眼睛布满红血丝,坐到了床边,拉起白子夜的缠着绷带的手,亲吻过渗出的血迹地方,哑声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只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好的,看着我就行。”
这话说得太过真诚,就似一把温柔的刀在心上刻写着每一个字的一笔一划。
白子夜莞尔一笑,淡淡的说,“我会看着你的,现在,让我看看你嘴角的血。”语气一变,拉着轩辕黎要掩饰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彼此的鼻息近在咫尺。
萧离察言观色的退出房门,轩辕黎戏虐的笑了笑,“我接二连三受惊,被吓得吐了血,嘴里还有些,哥哥可要尝一尝?”说着就撅着嘴凑过去对准白子夜的嘴很响亮的烙下一吻,觉得还不够又连吧唧了好几下,被轩辕黎这么一闹,白子夜就没心情去验证那句话的真伪了,只想赶紧让这轻薄自己的无耻之徒走,自己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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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黎被白子夜撵出来后,萧离默默的把手搭到轩辕黎的手腕上,“给白将军诊断过了,该你了吧?”
轩辕黎抽回了手,有些烦躁,“我没事。”
萧离也不强求,追随着他的脚步离开了将军府,在沉闷的马车上萧离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不问问为什么白将军会屠城?”如果不是屠城,也不会让轩辕承有缝可钻。
车身摇晃了下,轩辕黎身体微微一抖,本是放在怀下的手微微撑了一下身边的坐榻,动作细微,几乎不见,他将一切掩饰得很好,沉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第一次见子夜杀人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很喜欢杀人,但好像每一次他都在刻意的克制,眼中那几近癫狂的兴奋光芒是掩盖不去的,不是麻木而是在享受,就像天生的杀戮者。”
第32章厉兵秣马
白子夜攻打戎狄大获而胜,其战场活跃表现大立军威,虽然轩辕承参其残暴一本,但是白子夜途中受创,又主动交出兵权,此举深得帝心,加上白子夜卓越的军事天才,战无不胜的战绩,皇帝惜才,念及往后定是保卫大祁的得力将领,为了不让白子夜对轩辕承有所记恨,就把轩辕承的奏章压了下来,还为其开脱仁善之德,以此警戒白将军,不忍白将军走偏路,失了民心。结果就是不但不贬,还多加犒劳,大赏三军,白子夜官拜镇北侯。
中书令颁布圣旨时,轩辕黎还直赞白子夜苦肉计使得好,被白子夜按在床上痛扁了一顿,再不敢挖苦暗讽。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白子夜意有所指的露出了笑颜,轩辕黎入眼底,回以会心一笑。
轩辕黎在拜访陆采文,共进晚宴之时,借着酒意多有尊敬之意连敬三杯酒,酒后感叹自己不得志,也想要为父皇分忧解难,为国家大事贡献一二,这样一来身份地位得以提高,又有白子夜支持,以后能争得朝堂举足轻重的分量也无不可。陆采文酒樽一置,以黎王酒后失态,下人不便伺候,摒退旁人,对轩辕黎也似吐苦水一般,“几日前尚书大人约我共饮,谈及皇上苦恼徐州常年洪涝灾害,引发饥荒,是不胜其扰,可刚刚打过仗,百姓刚缴纳军饷也是苦不堪言,此时又国库空虚,实在有心无力,爱莫能助,不日便要和大臣们商量该如何,也不知该派委谁人出去,谁又肯当此大任。”
轩辕黎双眼发亮,忙问,“那当如何让父皇将此任委派与我?”
陆采文略有顾忌的提醒轩辕黎,但眼中却泛着明的光,“只要王爷甘冒倾其家产的风险,施赈救灾,朝堂自荐,皇上自然喜不自胜。”
轩辕黎听后点头沉思,又跟陆采文连干三杯酒,擦嘴离席。
从陆采文那里听来的头等情报,让轩辕黎早做好准备,就在皇帝朝议之时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字字激昂,言语诚恳,将忧国忧民的心思演绎得淋漓尽致,皇帝正愁不知如何是好,有这么个孝顺儿子站出来,解了囊中羞涩之难,何乐而不为?遂允之。
深夜时分轩辕黎一身夜行衣与萧离同现藏宝深山,火光里映衬的是轩辕黎的横眉冷竖,眼眸中不禁杀出了一丝果敢决毅,当日白子夜私盗轩辕承私库,就在此时派上用场了,白子夜所说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就是为了此时帷幄,白子夜审时度势的本事,准得让人害怕,这算是意外之喜,当日结识白子夜的时候,他可没有想到他会带来这样的惊喜。
轩辕承奉旨带其家产启程前往徐州,除了带上自己王府的护卫队,白子夜担忧途中事变,派了暗卫私下保护,果然途经徐州边界便有歹人持刀打劫,轩辕黎扔下装了财宝的箱子,与大队快马加鞭赶至徐州,得以保全性命,朝中大臣汗颜,可当传来轩辕黎一早兵分两路前一日便将财物秘密送往徐州,安然无事的消息时,又让朝中大臣对其刮目相看。
轩辕黎到了徐州之后购进大量粮食派发难民,又派发财物支持难民重建家园,并亲自查看常年洪涝缘由,解决根本问题,意外还查获徐州刺史贪污受贿,常年对徐州之难视而不见,这才导致洪涝灾害一直不得已解决,徐州偏远,皇帝日理万机,无暇顾及,所以一直放置不管。每次有当地小吏上奏也都被压制下来,顺藤摸瓜,竟然牵连出极多权贵,他们官官相护密而不报,皇帝震怒,下令轩辕黎监管,将徐州刺史当众处斩,而余孽,却不了了之,轩辕黎知道此事重大,牵连甚广,若是当众挑明,恐怕国本动荡,尤其是,牵连到了爱子轩辕承,本来就是借着这次机会敲响警钟,让轩辕承有所忌惮,最近别搞什么幺蛾子,皇帝固然爱子,但也不能置天下不顾。
轩辕黎目的已达,之后便请能人引渠道,修水坝,将徐州祸患永除,大得民心,受当地百姓爱戴,声望一跃而上,回京途中竟然又遭山匪劫杀,轩辕华便此时提出事出蹊跷,是朝中的人走漏风声,接二连三故意为之,皇帝疑心,便命太子轩辕胤彻查,一举剿匪,可是查来查去,却什么都查不出来,皇帝对轩辕胤的办事不力越发失望,也越发冷落太子,亲自提审的田英礼受刑罚时也亲口吐露轩辕胤就是担心轩辕承的嫡出会影响到他的太子之争,所以设计陷害,轩辕胤不堪诬告,亲自施刑,当晚,田英礼就疼痛过度而亡,轩辕胤虽然极力辨白,可之前的杀副将,诛常侍的做法早已失了人心,杀人灭口,因公徇私的可能性大家早心照不宣,皇帝对其态度不明,却有意疏远,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轩辕黎先是送姐远嫁,再到倾囊治患救灾,宽厚仁德,仁义无私的形象深入人心,大家把目光放到他首战的险胜和后来的押送财物的空城计,都认定了之前的轩辕黎是在藏锋敛锐,如今才是真正的锋芒毕现,皇帝对太子颇多不满,说不定哪天一纸诏书一下,太子之位又会空悬,眼光长远者,逐一开始留意轩辕黎往后的表现。
而轩辕黎呢,却扮演出一个都是你们想太多了,我都是侥幸的,并没有深藏不露,哪里又来锋芒可现?依旧还是那个谨微慎行,对人处处谦卑的傻三而已。
春意盎然,百花齐放,绚丽多,游赏之人心旷神怡,取一朵蔷薇细嗅,芬芳扑鼻,轩辕黎展露笑颜,“还是春天好啊,看这满园春色,人也神清气爽的,好事也特别多。”
跟随其后的萧离知道他后面的话意有所指,悠然自得道,“田英礼不堪日日受毒侵蚀内脏之痛,神志不清下一心求死,也算是误打误撞帮了我们个忙。”
轩辕黎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捏着花枝在手指间抡来碾去的把玩,轻松自如,似乎十分惬意,“其实这也多亏了我们太子,压抑了那么久,在认定的权力面前,难有那么一点自以为是,飘飘然了嘛。人都是一样的,一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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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无上的权势之后,就会变得迷失,忐忑不安,就怕有一天,谁跳出来掠夺,疑心,惶恐,暴虐,都是为了防止那天到来。”
萧离眼睛看向满园的花花绿绿,冬日还一片荒凉,如今却蓬勃争放,不禁感慨,“看起来,太子种种行为确实让皇上不满,其位危矣。”
“轩辕胤本来就不是父皇所属的太子之选,早晚都得废,时间早晚而已,我只不过,让时间提前了一些。”轩辕黎将手中的蔷薇花碾碎,扔置花田中,让它回归原土,许是站久腰酸,抬手伸展双臂,活动身躯,懒散又为难道,“轩辕承暂时也不会有所行动,倒是轩辕华让我担心,他向来与我最为‘亲近’,又因为我遭到劫杀一事仗义执言,想必他那边的乌合之众也不会少。”
“我倒觉得你们应该多亲近些。”白子夜被人抬着进了黎王府,然后又一路抬着走到后殿花园,远远的就听到轩辕黎的苦恼,扬声豪言。
轩辕黎心下一惊,倒抽一口凉气,神色微乱,随即调整气息,若无其事的扬起笑颜走向白子夜,伸手去扶欲要起身的他,试探性的问了问,“哥哥听我说了些什么,又何出此言?”
“你不就是担心轩辕华与你为敌吗?其实你大可不必和他硬着来,他那人心眼太多,防不胜防,你还不如顺从他,把他的乌合之众反过来利用,不都说了是乌合之众吗?自然是为了利益才勾结道一起的。”白子夜手上比划了个翻覆的动作,脸色尽是自信。
轩辕黎的上下不安的心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夜哥哥,你怎么那么聪明,你说阿黎以后可怎么离得开你?爱死你了。”轩辕黎大喜过望,抱着白子夜若无旁人的对着白子夜的嘴亲了好几口,白子夜呆呆傻傻,仿佛有些意料之外,直到轩辕黎突然警觉,弯身亲自白子夜背了起来,就怕他伤患受风,落下什么病根,白子夜觉得轩辕黎小题大做,急忙拍打他的背直嚷嚷,“我这刚出来而已,还有,我能走,能走!”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让他一个勇猛的将军颜面往哪放?刚才只不过自己懒得走才享受了一下被人抬着走的感觉而已,这小子还以为自己走不得路了?
轩辕黎笑弯了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那也不行,我怕夜哥哥累着。”还把白子夜不老实的身体往上抽了抽,扣得紧紧的,反正就是不准备把人放下来了。
白子夜见他笑容如此烂漫,如春日般明媚暖人心脾,一时间竟有些飘飘然了,也不再言语,心道,那,随你便吧,累着了我可不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叙事比较多。。。。
第33章养蓄锐
烛火燃尽,房内旖旎,青衫散落一地,纱帐之中两人衣不蔽体同榻而眠,鸡鸣三更,一人蠕动身体,头痛欲裂撑坐而起,有些恍惚的看着四周的环境布置,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忽感身体微凉,双臂一抱,猛然反应,为什么自己没穿衣服?一股不详之意油然而生,仓皇之下扭头一看,床上还躺着另一个酣睡正香的人,同样几乎没穿衣服,袒胸露脯,心里的猜想越来越接近了,心头开始不受控制砰砰砰狂跳,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还抱着一丝侥幸,轻轻挪动下身,发觉好似有一种不太寻常的痛,心惊胆颤之下抬起被角万念俱灰,天打五雷轰。
“小离儿~~让我好好抱抱你”罪魁祸首还在梦呓,发出阵阵不怀好意的笑语。
萧离捂着脸半晌才从打击中振作起来,仔细回想了前一晚发生的事情,不过就是被甘符约出来喝了点酒,两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一不小心喝得多些,就被他带回了房里,之后么似乎也只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被人脱了衣服,抱着亲吻了一遍,之后就顺理成章的
记忆好像串联起来了,摇头轻叹,自己的一世清白,就被这纨绔毁了?不行不行,得在他也清醒过来前销毁证据,自己得跑,反正都喝大了,到时候他醒过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就会认为是自己做下流无耻的做了个梦而已。
打定主意的萧离猫腰起身,蹑手蹑脚准备穿衣服走人,可是爬到床边,腰部一阵酸痛,还牵扯了私部火辣辣的疼,一时难忍嘶气出声,甘符警觉,立马睁开了双眼,看都欲要下床的萧离脸色苍白,赶紧起身把他抱起塞回了被窝里。
“小离儿,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春宵一刻之后就翻脸不认账了?”甘符双手环胸愤愤不平的盯着萧离。
萧离被看穿心思,讪讪一笑,温声道,“都三更了,我得回府了,不然王爷”
甘符立即打断,“你家王爷此刻恐怕正抱着白将军温存呢,哪管的着你。”
说得有理啊,我当然知道了,我是想走啊,这种尴尬的情况难道要自己若无其事的躺回去睡好?萧离叫苦不迭,自己就知道给轩辕黎每次都准备解酒的药丸,怎么轮到自己就少了这方面的心眼?
“你我同为男子,如此不好。”萧离羞红了脸,低头咬牙。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喜欢男人,我又没有什么宏伟之志,怕人诟病,似你家王爷,要掖着藏着,再说”甘符凑近萧离,用手指勾起萧离的下巴,一脸邪笑道,“小离儿你还能算男人吗?”
萧离仿佛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痛意萌生,眼冒血光的一把捏住甘符的手指使劲往外扳,痛的甘符嗷嗷直叫,五官扭曲。
“痛痛痛痛痛!!!我不说我不说了。”甘符疼痛难忍,急忙求饶。
萧离松开他的手,连他人一同往后推攘了一下,跌坐在床的那头,这才又翻身下床,去捞地上的衣服,这一次怕再牵扯到腰,还刻意的放慢的动作,可是,刚穿上衣服,甘符就死性不改的缠了上来,抱着萧离娇声骄气道,“哎呀~~小离儿你就不能不回去吗?你看在我昨晚把你伺候得那么好的份上,又是我俩的第一夜,就留下来吧。”
萧离停下动作认真的想了想,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俩也算是共度春宵,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了,自己总不能提了裤子不认人吧?虽然不久之前就这么想过,但是现在被当事人抓包了,怎么还能置身事外?想来想去,横竖在心里琢磨了一遍,怎么都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薄情寡义。
似认命了一般,转过身,想要和甘符进行一番严肃的对话,可是刚转过身就看到下身袒露的小甘符翘头昂扬,非礼勿视的抬手捂眼,结巴道,“你冷静些。”
甘符为难的牵强一笑,用力的抓了把这不老实的小弟弟,痛的几近痉挛,好不容易冷醒了下来,强忍痛楚问萧离,“你可是要与我说什么来着?”
萧离见甘符痛得脸色铁青,眼冒血丝,还强装镇定,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觉得不太合




天下唯我 分卷阅读37
适,强压了下去,正经的拍了拍甘符的肩头劝告道,“以后对你兄弟友好些。”
痛楚消退了不少,萧离笑靥如花让甘符心情大好,咧嘴一笑,“那是,往后,我俩的幸福生活还要多仰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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