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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奋笔疾书
就在萧离在为轩辕黎不时冒出的黄段子不满时,轩辕黎忽感身体不适,心脾剧痛,脸色瞬间惨白,嘴里一股腥甜喷涌而出,在萧离惊呼呐喊下,捂住胸口处喷吐出的鲜红覆盖了双眼的视线。
第25章笑里藏刀
轩辕黎怔怔的看着眼前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如绽放的血莲,映在自己双眸中。
痛楚还没消去,他脑中已一片茫然,直到萧离冲上来扯开了他染红的睡衣,袒露出来的心脉之处冒出的黑色经脉如枯枝张牙舞爪,萧离心惊胆战之余怒不可遏,没了往日的温顺,失声怒吼,“那群疯狗!”
轩辕黎出奇的冷静,强忍痛楚擦了擦嘴角的余血,额头还在冒出微微汗珠,还残留着血渍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抹了把汗,“真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告诉过你,你虽然试尽百毒,毒不侵体,但也因为这样,你体质有异,五石散你是定不能碰的。”萧离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轩辕黎的血迹,但因为心有怨气,动作粗鲁不复往前,他在难过。
轩辕黎漠然置之,嘴角轻扯,心脾还有微微的刺痛,脸色却比之前缓和许多,看着又被再一次□□到红肿的手轻言道,“大意了,我没想到老四的人居然弄到如此纯正的五石散,难怪他们的行为举止如此兴奋...”
萧离嘲讽,“身为皇家世族竟然服用如此下作之物,还想做皇帝”
“如此也好。”轩辕黎站起身,还有些摇晃,萧离连忙上前支撑,感觉他手心和周身都是骇人的寒气,“他激情不涨,如何急不可耐行大逆不道?”
“今日你损失了血气,是不是也得让管教不严者拿点东西来换?”萧离的眼眸中尽然的冷漠,他是被触怒了,谁如果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他一定让对方痛不欲生。
轩辕黎不语,暗许的点了点头,思绪一转,“明日你就给老五回封信,信上怎么说你该知道吧。”
次日萧离便把轩辕黎为何讨好轩辕炳的事实经过全部倾囊相告,明言要借此机会扳倒轩辕炳,还需要轩辕华背后推波助澜,轩辕华到信后,喜不自胜,认为这是一个借轩辕黎的手铲除挡在前面障碍绝好机会,能扳倒一个是一个,欲以轩辕黎为盾,自己躲其后指挥即可不吹灰之力,老三,老四狗咬狗,这把火怎么都烧不到远在裳国的他。在后面的日子里,轩辕华尽心尽力出动手下,搜罗各个关于轩辕炳笼络的外戚一派罪证,全数密封送至轩辕黎手中供其使用,并伺机挑起民怨,暴民四起。轩辕黎心知肚明,轩辕华明面是为了帮自己卖人情,实际是要将他当枪使,拿他当炮灰,但也无动于衷,装痴卖傻,按他的意愿来。
这头轩辕黎故伎重施,将轩辕华的信件呈予轩辕炳,为轩辕华辱骂之事伤心欲绝,挑起轩辕炳怒火,把轩辕华的言语理解出另一个意思,凡是投靠他的人,都是小人,该打该杀,暗讽轩辕炳不成气候,小人得志。两人不和多年,互相看不顺眼,之前因为衣存奇香招致杀人蜂的事还没算账,现在又如此诋毁自己,自然不能忍,但也因此又对轩辕黎放心了几分,他连轩辕华的信件都毫无保留禀报自己,即便早已知道内容,此刻也对轩辕黎刮目相待,提及轩辕华往日总对轩辕黎多有言语调戏,这一次就卖他个人情,给他出这个气。
大皇子班师回朝,光芒更甚,蛮夷之扰由此终结,国之大喜,皇帝颁诏嘉奖,念其千里劳苦,允其暂住太子宫,朝堂哗然,外戚派突遭打压,但余焰未消,在大皇子回朝后,皇后表妹之子谭中尉做出仗势无端杀害士兵之举,轩辕胤大怒,当场斩之,导火,索正式点燃,此时又因外戚欺压导致的暴民四起压无可压,老臣一派联名弹劾外戚奏章如山堆积一日爆发,墙倒众人推,检举之事层出不穷,群起而攻之,轩辕黎将轩辕华搜罗而来,外戚仗权势遮天欲将干政罪证一并呈上,并亲口指证轩辕炳私制龙袍,蓄谋已久。龙颜震怒,将国舅为首,关殷候等一干外戚以惑乱朝纲之罪入狱,外戚派一朝失势。
皇后纵容有罪,可皇帝早年有永不废后之约,夺其权,软禁后宫,四皇子私制龙袍有篡位之嫌,废嫡,贬为庶人,流放边疆。
轩辕黎虽然检举有功,但之前有怂恿之意,功过不抵,罚俸半年,闭门思过。宫内无人不知在下诏之前轩辕黎在御书房被皇帝怒颜训斥,火上心头手上的奏章猛力砸到匍匐跪拜的轩辕黎头上,发冠打掉,窘迫难堪,最后头发蓬乱掩面离宫。
回到王府的轩辕黎没有因为皇上责罚有任何恐慌,反倒心情愉悦,扬唇浅笑不止,身后传来白子夜看穿一切的透彻声音,“他不止气你的谄媚奉承使轩辕炳得意忘形,身为兄长没有劝告反而助其滋长,更气的是自己的儿子居然真有篡位之意。”
轩辕黎起笑容,换了副委屈脸转而面对白子夜,白子夜一看果然一惊,“哎呀,用什么砸的?”
轩辕黎头发散乱额有淤青,白子夜心生怜意,但也忍不住窃笑。
“奏章。”轩辕黎简洁的回答,摸了摸额头的淤青,还真有些疼,“哥哥似乎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我只是多想多看了点罢。”白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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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傲,谦虚的回应,把轩辕黎拉到内室重新给他梳发。
“那如今的形势哥哥如何看?”轩辕黎看着镜中倒映出的白子夜全神贯注的在自己身后一道道的梳顺他的散发,心里有一丝痒意萌生,扰得他呼吸有些凌乱,努力平复着语气不透露出自己的邪欲。
他见白子夜面容冷傲的笑了笑,多有不屑,“时局暂时稳定,外戚派的灭顶之灾把嫡出的轩辕炳给废了,立嫡已无可能,大皇子太子之位势在必得,只是,皇上他老人家是明升暗贬,大皇子暂居太子宫,看似默许了身份,可是也借此机会回了他在灞国的权力和兵力,如今是无名无实,不知多少人盯着,倘若犯了点罪,那后果”
白子夜虽然卖了个关子,轩辕黎也知道他后面说的会是什么,他们所思所想真的太接近了,只不过白子夜还处于猜测不确实,轩辕黎却是认定了,皇帝必定会废了大皇子,这个时候,安插在轩辕胤身旁的小妾可以派上用场了。
想到计划如期进行,轩辕黎不觉心旷神怡,撇开朝堂的权谋,是该和心爱之人尽诉相思了。拉过白子夜的的手就放嘴边猛亲,亲着亲着就越发往上,手上也不老实起来
“四殿下真当那么糊涂会私定龙袍?”萧离一边取下自己的宦官帽子,一遍满腹怀疑的问又被白子夜撵出来的轩辕黎,为什么又被撵出来了?怎么那人躺在自己床上还那么闲情逸致?笑容太可憎了。
轩辕黎笑容依旧,轻描淡写的解了萧离的疑惑,“轩辕炳有所顾忌,但是他的表兄,田英礼贪得无厌,刚愎自用,有了一个皇后的姑母不知足,自己做了关殷侯不知足,还想有个天子的兄弟,做个外姓王爷,他不是喜欢五石散吗?就借五石散承认他的欲望。”他“无意”的提点可是早有预谋,言之有理也。
默了许久,轩辕黎又态度不明的说道。
“你说四弟心高气傲,能受得了贬为庶人的耻辱,苟且偷生吗?”轩辕黎意有所指的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盯着萧离平静的脸比划了个“杀”的手势,萧离身体猛然骤凉,轻叹,终于,开始了。
第26章言出必行
萧离冷着脸问还在自己床上傻笑的轩辕黎,“你不回去吗?”到底为什么又被撵出来了?为什么撵出来了还那么开心啊?
轩辕黎瞄了一眼萧离那冷漠的脸,好似自己蛮横要占他的床,立马显露嫌弃之颜,“回去,当然回去,你这小破屋怎么配得上本王尊贵的身份?”
这话说得,萧离不高兴了,走到门口比了个“请”的手势,下逐客令了。
萧离也太直来直去了,开个玩笑都能把他激怒,还是服软一点,语气平和一点,“回去我也没说现在回去,哥哥刚把我撵出来,现在回去他会不好意思的。”说话间,还把自己的衣衫整理了一通,捋了捋衣,确实不像是准备休息的样子。
不好意思难道不是自己没面子吗?萧离心里咕哝,不过他家王爷在白子夜面前确实没有面子,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为行床笫之欢连媚药都用上了,于是耐着性子问,“为何不好意思。”
轩辕黎直言不讳,一脸坦然,“我要和哥哥亲热,之前还挺温顺,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把我撵出来了,我追问之下,哥哥说他不方便...”
“等等,男,男子也有月例之事”简直闻所未闻,萧离这医痴除了震惊就是兴奋,眼睛发射着狩猎的光芒。
轩辕黎抓起手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急吼吼的说,“呸,什么月例,是不是只要不方便就是月事啊?我说的是哥哥身体状况,需要准备准备,待会儿我再回去跟他继续亲热,懂吗”
“身体状况如何不佳”萧离兴味索然,接住轩辕黎扔过来的枕头走了过去,又放回原处。
不知问题有什么不妥,轩辕黎的笑容开始扭捏,之后眼中好色之欲尽现起来,“哥哥说他每次都太快了,这次想先自行解决一番才能与我颠鸾倒凤把我榨干决战天明,我这次要为所欲为,要扒开他的衣服,掠夺他温软的唇,看他在我身下摇摆身姿,听他在我身下求饶shen吟。”
“我的亲娘,我听的都是什么污言秽语有辱斯文,你给我现在马上请。”萧离觉得自己的身心再一次受创,纯洁无暇的心灵又一次被玷污,可恶的是听着轩辕黎描述白子夜即将缱绻的淫靡画面,自己居然想起了甘符,顿时恼羞成怒。
轩辕黎被萧离请出房间后,在廊下转了一圈,才满怀激动的回了卧室。到门口的时候还特意整理仪容,有种初见情人的紧张感,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轻声往里面唤到,“夜哥哥”没人应,再唤一声可是没等他再喊出任何一句话房门就突然打开,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进去,房门也被顺势关上。
“你上哪溜达去了”白子夜双手环胸高傲的看着轩辕黎。
“萧离房里。”轩辕黎老实回答,双眼悠悠的在白子夜身上打量,衣衫整齐,面色正常,眼神也很清澈,不像发泄过的样子。
白子夜眉头一皱,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就酸里酸气的牢骚了句,“你堂堂一个王爷老去打扰人家休息,也给别人一点私人空间吧。”
灯火晃动了下,把人影倾斜。
轩辕黎愣了愣,失笑道,“我与萧离只是主仆情分。”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知道啊。”白子夜一脸茫然,还不知道轩辕黎何出此言,走上前去坐上了四方榻,给自己倒了杯茶,一直低头猛喝,心里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我早看出哥哥对萧离多有误会,每次萧离站得离我近些你的眼睛都一直瞪着我俩,不是吃醋难道是看不得男人亲近?”轩辕黎面不改色的也走到四方榻,但是没有坐到对面,而是绕到了白子夜身后,自然而然的伸手搂过了他的腰,头也慵懒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白子夜无暇理会轩辕黎的撒娇,认真的摸着下巴揣思,“是吃醋吗?我只听闻你俩关系非同一般就对你和他的态度在意了许多,每次他担心你的时候,和你与他调笑的时候,就会觉得心情烦躁,原来是在吃醋”
轩辕黎愕然,把白子夜腰上的手又拢了些,朗声大笑,“夜哥哥你真是太可爱了。”说完就嘬了白子夜的侧脸一口,慢悠悠的说道,“萧离自十岁进宫就一直在我身边,那时我四岁,他从来不把我当主子讨好,而是当兄弟一般疼爱,六岁突遭变故,是他冒死把我救了出来,我们躲在角落,他死死的抱着我,怕我哭出声,手都被我咬破了,他是真待我好,但是,仅仅只是兄,绝无情yu。”
白子夜眼神晦暗,默然良久,回忆起以前的悲惨经历必定心神哀伤,担心轩辕黎难受,手覆在轩辕黎的手背,似安慰般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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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拍打着,可是发现,轩辕黎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开始轻轻挠动,隔着衣物撩拨着他,俯在他耳边轻轻吐着温热,全是魅惑,“哥哥若是想安慰我,我觉得与我缠绵欢好更有效。”
拉开了怀中人的衣领口,低头吻住那诱人的脖颈,轩辕黎感觉到白子夜的身体微微一颤,敏感的缩了缩脖子,被吻过的肌肤显现一枚红印,坏笑着继续亲吻,舌尖挑逗的一直往下,在肩颈处猛然啃咬,怀中之人反抗的将其推开,面露怨色,“能不能别老是咬人?你想亲就亲,随你怎么亲,但是咬人就不对了。”
“唔”轩辕黎为难的想了会儿,自己觉得这是把对方爱到骨子里的表现,也是一种情趣表现,一时间舍弃,还真有点舍不得,犹豫挣扎了半晌,最后为了为所欲为的春宵一刻,点头答应了,正想把白子夜转过来抱着好好亲一亲,舔一舔什么的,谁知白子夜突然翻身而上,把轩辕黎压在了身下,准确无误的覆上了轩辕黎微张的双唇,手上解开了他的衣衫,手掌探入胸前,用力揉捏。
什么情况?子夜居然主动撩拨他?轩辕黎的惊诧无以复加,这火是彻底烧起来了,迫不及待想要起身把白子夜按在身下好好怜爱一番,可是白子夜却抓住了他的手,按在两旁,邪魅一笑,“这次,让你见识一下夜哥哥的厉害。”
(吹灯。)
轩辕炳流放边疆,路径边境,轩辕黎与萧离追赶而上,轩辕炳还异想天开以为轩辕黎是来救他,喜出往外,可是当轩辕黎一言不发便将押送之人全斩杀于剑下时,血染周身不改色,眼中似猛兽的透着杀意之时,轩辕炳恍然大悟,顿时怒目切齿,“这些年你原来都是装的!原来我落得如此地步都是被你害的!你是故意对我阿谀奉承,罪妃之子就是下作,你娘是贱人,生出的你也是贱种,装孙子装得有滋有味的,跪舔我足都不配!混账东西!呸!”
轩辕炳用力的啐了轩辕黎,唾沫粘附于衣裾处,轩辕黎全然置之,对于他的辱骂也不置一词,面容阴翳的一步步向他靠近,每靠近一步,对方就胆颤的后退一步。他如今全身妖冶鲜红,面露凶相,一贯养尊处优的轩辕炳何曾经历这等惊心动魄的一幕,浑身发抖,面如土色意料之中。
当轩辕黎越发靠近轩辕炳时,轩辕炳脚下不稳,跌坐在地,开始哀声求饶,轩辕黎却霍然一笑,可是那样的笑在他森冷的目光下更加骇人,轻缓的问了他一句“kua下之辱,焉能忘否?”
看到轩辕炳因恐惧的瞪大双眼,喉咙是卡了刺说不出话的样子,轩辕黎漠然视之,把剑在轩辕炳头上高高举起,“我说过,必定要你加倍偿还,说到做到!”一剑挥下,血溅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白子夜能反攻吗?
第27章跌宕起伏
几日后,轩辕炳流放之际,不堪受辱,自尽身亡,押送士卒看护不周,恐祸及性命,纷纷逃难,难寻踪迹,而轩辕炳的遗体没有及时处理,野外遭野狼啃食,面目全非,残缺不全。于此同时裳王遇刺的消息也传入皇宫,皇帝痛失亲子,死状惨烈,一时心郁难解,一病不起,养病期间国事交由大皇子打理,二皇子辅助,牵挂轩辕华安危,便把轩辕华召回了京城,分封出去的皇子,皆全数回到京城,朝堂唏嘘不已。
萧离亲自持扫帚从早晨开始兢兢业业的把庭院的枫叶扫至一堆,这是他郁闷所致,得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可是还是没忍住抱怨了出来,“这不是弄巧成拙了?”把扫帚用力一杵,唉声叹气。
轩辕黎散步至此,见想来喜爱的一片火红被萧离堆成了小火山,不烦闷,“不是说了不让打扫吗?叶子还没枯呢。”
萧离把扫帚放置一旁,依旧叹息着,“本来以为能省些麻烦,没想到弄巧成拙。”
萧离不提醒还好,一说出来,轩辕黎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也怪轩辕炳派出去的杀手太不中用,连人都伤不到就全军覆灭。”
“是啊,但凡他有一点伤,总得请医用药,医治后是好是歹,那就另说了。”萧离也是一阵惋惜,泄了气一般毫无神力。
不过这也说明轩辕华身边的人还是有点能耐的,光是以远持衡恐怕难以控制,轩辕黎气息调平了些,上前端坐在石凳上,好整以暇的整理下,一抬眸,眼里全是阴翳,“也好,都到一块儿,那就围起来打,省得我分心了。”
轩辕华奉诏进京后,皇帝立召入宫,连本该闭门思过的轩辕黎也要入宫,到了一看,几个皇子全都聚集在承阳殿门口,就是皇帝的寝宫外殿,都不明所以,也不敢议论,自然几人也议论不到一块儿去,神色各异的等候着,直到皇帝把几个都宣入内殿,皇帝把所有人都指名带姓的骂了一遍,这才明白过来,皇帝是不舒服了,得找人发泄发泄,除了轩辕承,原因就是皇帝治罪轩辕炳的时候,只有轩辕承一人求情,说他兄弟情深,其他人都狼心狗肺,这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轩辕胤本来就跟轩辕炳有太子之争,他的亲戚又杀了他部下,怎么可能放虎归山,轩辕华?山高皇帝远,就算知道想敷衍两句,也来不及,至于轩辕黎,恐怕是被骂得最惨的,但是他的态度也是最恭谦的,最惭愧的。
出了承阳殿后,轩辕华从刚才见到轩辕黎开始就一直抑制的欣悦终于释放,眼看大哥,二哥都行前不顾后,就暗搓搓的把无打采的轩辕黎拉拽到树林后,捧着轩辕黎的脸一副悲痛欲绝之态,“看看看看,把我三哥骂得如此惨烈,为弟好生难过,却不敢出头言语,惭愧惭愧,三哥可还好?”
轩辕黎心生厌恶,冷漠的别开脸,“无妨,上次父皇还用奏章砸我,这次没把床头的玉枕扔过来已是万幸。”
轩辕华见轩辕黎态度冷漠,只当是刚挨了骂,心情郁结,也不在意,又多增添了几分怜惜,“三哥受苦了,这些日子见不到三哥,为弟无时不刻不牵挂,三哥可有想我?看看,三哥怎的又貌美了几分?为弟越看越欢喜。”
嘴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拉着轩辕黎修长白皙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爱抚着,贪色之欲尽现无遗,轩辕黎心中作呕,浑身鸡皮疙瘩冒起,顺便找了个由头就溜之大吉,一回到府上就又抱着白子夜梨花带雨的寻求安慰,对于皇帝训斥喝骂,白子夜态度平静无奇,等说到轩辕华动手调戏,火冒三丈,举起大刀扬言砍了轩辕华双手,不过轩辕黎也知道白子夜是不会这么冲动行事,也就随他去,果然出了房门立马就折了回来,关上门还是好好安抚安抚比较现实。
轩辕胤代政期间,处理国事雷厉风行,朝中有人钦佩,有人担忧,言辞不一,虽然说二皇子辅,但是却只是个挂名,对于轩辕承的提




天下唯我 分卷阅读30
议,轩辕胤从不采纳,几次如此这般,轩辕承也就没了耐性,全凭轩辕胤做主,轩辕承落了个清闲,便开始往外招揽能士,而白子夜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人。
白子夜在黎王府与闭门思过的轩辕黎如胶似漆,谈情说爱期间,将军府上一再有人来报二皇子轩辕承来访,白子夜每一次都敷衍了之,只是轩辕承锲而不舍的态度时间长了也让白子夜有些动容。
“这二殿下,真能礼贤下士?”
“哥哥如今军威赫赫,名震朝野,白龙将军之后,手下都是兵锐将,手上又持有兵权,何人不想为己用?就算知道你我情谊匪浅,但我毕竟也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挂名王爷,如今又几次三番被父皇怒骂,现在是闭门思过,说不定哪天就是贬为庶人了。”轩辕黎把手上的毛笔一放,兴然索味,无心继续手上的字画,垂头丧气的坐在作案前的椅子上。
白子夜神情泰然,从书房另一边的座椅上站起,悄无声息的走到轩辕黎桌旁,见他还是低头不语,便拿了他的未干的墨笔在原本的纸张上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大字,把笔一,对轩辕黎说道,“我去见见他,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
说完就转身走到房门前,刚一打开房门,就看到萧离端着茶点刚要进来,两人打了个照面,点头示好,白子夜就继续往前走,而萧离进来就看到轩辕黎双眸冒火的伫立桌前,从白子夜说要去见轩辕承,刚一转身的时候轩辕黎的就猛然站起欲要挽留,可是他还是去了。
“王爷?”萧离忧心的轻唤一声,把茶盘放在一旁,知道他家王爷又因为白子夜闹别扭了。
轩辕黎恍若未闻,暴怒的捏起桌前的纸张捏做一团砸了出去,低声嘶吼,“他轩辕承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争子夜!”
“二殿下要来拉拢白将军了?”
轩辕黎冷哼一声,直眉怒目,“轩辕承都出手了,轩辕胤还会无动于衷吗?”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轩辕黎按捺住翻腾几近失控咆哮的心绪,跌坐回椅子上,倒了杯茶猛喝几口,用力的深深呼吸才将急促的气息归于平稳,冷静下来后,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刚被自己扔出去的纸团,隐隐约约看到扭着几个字眼,这时萧离也上前准备拾,被轩辕黎急忙喝止,萧离一惊,手下停了动作,疑惑的看向轩辕黎慌慌张张的上前蹲下身捡起已经被废弃的纸团,快速打开后狂笑不止,好奇之下探头一看,在揉得扭曲不平一角落,狂书一般的写着四个大字,“生死契阔。”
晚上被人扶着一身酒气脚步踉跄不稳白子夜的回来之时,他甩开身边护卫,直奔卧室,展臂抱住轩辕黎,化身江湖侠客,豪气冲天的大喊,“放心吧!你夜哥哥永远都是你的夜哥哥!永远不可能离开你的!”
刚刚宣誓一般的说完感人至深的诺言,听者还没感动,就哗啦啦的吐了轩辕黎一身,若无其事的倒头大睡。
第28章先见之明
内惩院灯火昏暗,寂静无声,刑具或散或挂,上面皆有未消散的斑斑血迹,光是瞧上一眼就触目惊心,心生胆怯,里面空气都是阴冷潮湿,但凡有一人呼吸都被无限放大,关押至此的人,都是触怒龙颜,犯上作乱的皇亲国戚,将会毫无尊严的被践踏,被凌虐,代表着永无天日,就算得以侥幸出去皆会半身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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