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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奋笔疾书
好吧,这个傻子是什么利害都不知道了,跟他说也是白说了,德妃一派不知道会不会因此与他继续维持共荣关系。
出征前一晚,白子夜坐在卧室外室的桌前,瞅着桌子对面那头一直长吁短叹的轩辕黎欲言又止,斟酌之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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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缓缓开口,“要不,我就称病不去蛮夷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轩辕黎一听这话,神抖擞,瞪着黑亮亮的双眸连连摆手反对,“不可以,夜哥哥怎么能为了我抗旨不遵,本来我们基脚未稳,我还等着夜哥哥功成名就,在军中拉党结派,给我也整个大靠山呢,哥哥不但要去,还要大胜而归。”虽然又得一段时间见不到人。
“可你一人”白子夜还是有所担忧,轩辕黎却毫不在乎的再次劝进。
“哥哥尽管去,如今我再不济,也还有德妃和陆大人运筹帷幄,那些人也为了父皇这次的用意惊慌不安,也顾不上我这个最没威胁的人了。”
“四皇子那里”
没等白子夜再说什么,轩辕黎就又急着抢过话去。
“我懂,如今外戚派水涨船高,我得多巴结巴结,多奉承奉承,以安身立命,他们忘掉的我得帮他们记起来,可别漏了关键性的步骤,我就在这里等着夜哥哥和大哥凯旋,升官加爵,平步青云。”说着,轩辕黎就站起身来对着白子夜弯腰作揖,一副恭敬面君之态。
白子夜欣然一笑,看来这小子懂了顺势而为,以退为进,自己算是白操心了,也算是松了口气,简单的嘱咐了轩辕黎几句,切不可强出头,小心为上,宁做无名小卒,不做他人桩上靶。好吧,那就洗洗睡吧,可是却发现轩辕黎用一种期盼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子夜,还自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白子夜哪能不知,每一次他露出那样的目光都是自己惨遭□□的信号灯。
“夜哥哥,有件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可是觊觎了你七年,好不容易守得云开,明日一别又要饱受相思之苦,不如今晚就让阿黎为所欲为一次吧。”轩辕黎态度诚恳语言认真,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白子夜的重点不在那个“为所欲为”上面,而是“觊觎七年”,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难以置信的有点吞吞吐吐,“你说,你十二岁就???”
看到轩辕黎干脆利落的点头,白子夜就傻眼了,表情呆滞,“我记得你之前还给我分享春宫图来着。”
轩辕黎青涩一笑,有些难为情的挠挠头,“本来是给哥哥准备的,我看的,是龙阳,我是天生的断袖,对男女之情无意,反而那年见到夜哥哥,犹如天人一般,当晚抱着你睡觉的时候,就不知不觉释放了,第二天天没亮就偷偷把亵裤洗了这才受尴尬。”
回忆起当年年少懵懂,情窦初开,真是又惊又险的一夜啊,回想起来还会脸红心跳呢。
白子夜愕然失言,不像轩辕黎那样脸红羞涩,反而觉得有种奇耻大辱,自己是被这小鬼捏在手里玩啊?扮猪吃老虎啊,暗搓搓自己被他揩了多少油?自己也是够了,跳进坑里去还爬不出来,脸色逐渐开始异变。轩辕黎面不改色的摸了摸白子夜的脸,柔情似水的轻语,“自初次见面,阿黎就甘愿做夜哥哥的俘虏,被夜哥哥囚禁一辈子,哥哥,可愿回应我情深似海的爱意,回报一点即可。”
轩辕黎把白子夜的手握在手心,轻柔的放在唇边亲吻,温热的触感让白子夜一个激灵,顿时身如触电,莫名紧张起来,此时的轩辕黎已经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俯身一吻,冗长而缠绵,带着他的虔诚和倾注的所有眷恋。
白子夜被吻得晕头转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身体燥热难忍,有些期盼轩辕黎能更进一步的爱怜自己。红烛跳动,缱绻难却,被挑逗得难以自持,瞬时,两个人抱作一团辗转到了床边,朦朦胧胧中轩辕黎顺势欺身而上,刚要准备一解心痒之苦,白子夜猛然制止,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明天我还得骑马。”看轩辕黎那通红的眼睛粗重的气息,这一战,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保住后花园吗?
轩辕黎不干了,俨然一副兴致被打扰的气急败坏,“哥哥!我现在消停不下来了!你不得帮帮我?”明明气氛很好的。
白子夜也是一个男人,这关键时刻被打断,任谁都好不了脾气,可是理解归理解,自己语气还是硬的,没有妥协的意思,掀开轩辕黎就把自己差点被扯掉的腰带捆好,“难道你要我坐轿子出征?”
轩辕黎不依不挠,还是扑了上去,要攻克之心势在必行,白子夜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那么黏人,自己软硬兼施都不得其用,轩辕黎就算冒着被打死的危险也要一尝人事之心可谓是坚韧如磐石,白子夜是揍也揍了,道理也讲了,两人拉拉扯扯大半天,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轩辕黎还抱着他的腰声泪俱下的哭诉,“夜哥哥好狠的心啊,阿黎就想在哥哥离开前和哥哥亲近亲近哥哥都要拒人千里之外,让我怎么活啊~~”,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市井之流泼皮无赖,轩辕黎也是为了一亲芳泽使尽浑身解数,时刻注意白子夜动向的他,在白子夜显露出一丝软意后,倾力而至,做了那么多挣扎,最后还是守不住城。
次日轩辕黎神清气爽的送别白子夜时,跟着萧离而来的甘符眼尖的瞅见了白子夜后颈处若隐若现的红色星点,嘿嘿哈哈的挪到白子夜身边,在他耳边轻声提醒,“将军,出征在即,别有失威严。”
甘符点了点自己的脖颈,看到白子夜面露绯色,慌张的捂住脖颈,又瞪了罪魁祸首轩辕黎一眼,不多言辞的把挽上去的头发散下一半,骑上马背带着大队人马浩荡离去。
前脚刚走,轩辕黎就上前来,双眸结寒,冷若冰霜,“你方才和子夜说些什么悄悄话?”
听口气,看来是不高兴了,本来他捉弄人是乐此不彼的,可是对面就站着自己心上人呢,若是让他误会了怎么办?就算他没误会什么,可是他的主人醋意大发牵连萧离怎么办?横竖琢磨些许,怎么想,都不能得罪轩辕黎,以后还得仰仗他抱得萧离归呢。
轩辕黎见甘符暧昧一笑,对自己抱拳行礼,“黎王身体康健,身强力壮,甘符好生羡慕。”话罢哈哈一笑,挥着折扇长笑而去,路过萧离身边时,还多情的抛了个媚眼,此举不但没有让萧离有任何悸动,反而浑身发寒,打了个冷颤。
轩辕黎听之,笑而不语,打道回府。
第23章山高水险
不久之后,朝堂之上又吹起了另一阵风,当所有人认为皇帝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把太子之位传给轩辕胤而作的铺垫,轩辕华那边也开始按耐不住,蠢蠢欲动,所有人都开始居安思危,认定大势已定的时候,还在前线的大皇子一无所知,皇帝忽然把一向伺候在御书房的轩辕承换了下来,原因耐人寻味,亲召轩辕炳在前伺候,还特意批准轩辕炳阅览奏章,原本已经看似风平浪静的朝堂又开始暗流涌动。
批阅奏章那可是未来诸君所做的事,连之前一直在前伺候的轩辕承顶多也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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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一旁听听唠叨,还达不到能翻阅的程度,这等殊荣可让轩辕炳那外戚一派沾沾自喜,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轩辕黎冷眼旁观,从头至尾不发一言,一切了然于胸,对轩辕炳的态度更加敬畏,甚至有了巴结讨好之意,主动提出让轩辕炳趁着皇上圣宠,把身边的人都提拔起来,得以支持的力量更大,轩辕炳一听,大喜,受用采之,早就知道轩辕黎本人懦弱中庸的人见轩辕黎如此阿谀奉承,只当他是习惯了攀附权贵以保富贵,都不以为然,趋炎附势的无能之辈罢了,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轩辕黎对轩辕炳的敬畏到了在街市上看到轩辕炳的亲戚都绕道而行,直至放下尊卑将自己的马车让给对方,还笑意恭送,更别提轩辕炳偶然一次的造访让他诚惶诚恐,打扫庭院,准备酒宴歌舞,一早便亲自门前等候,见轩辕炳下车,从正门退而中门口,再退而堂阁之中,三退而迎之,他对轩辕炳的恭敬可想而知,都认定了轩辕黎与轩辕炳同气连枝,轩辕炳对轩辕黎的卑躬屈膝很是欢喜,他对自己顺从,就等于白子夜也会更为他们一道,如虎添翼,自然拉拢而来的外戚一派也因此对轩辕黎被高看一眼,也有人背地里踩扁唾弃,压根瞧不上这种见风使舵之徒。
曲意奉承了一天,轩辕黎身心俱疲的回到房中,命人烧了热水泡在澡盆中,眼皮都懒得睁开。
萧离在澡盆中撒下药粉,再挽起袖子给轩辕黎按捏颈间,给他放松肌肉,这一天天的他看着都累。
“你给我撒的什么?”轩辕黎看着浮在水面上的粉末慢慢溶解,头也不回的向身后的萧离问道。
“安神解乏的。”萧离淡淡的说道,又听眼前的人嗤笑了一声。
“又研发新药了?我说你何必那么麻烦,点上熏香不就行了?万一在我身上留下药味,夜哥哥回来不喜欢怎么办?”还担心的抬手放在鼻边嗅了嗅,确定没什么味道才勉强留了下来。
见轩辕黎的举动,萧离气定神闲的解释了一遍,“放心好了,我这药无色无味,效果也比熏香显著多了,能第一个享用是你的荣幸。”
轩辕黎听着萧离多有吹嘘之疑,默不作声,心里暗想,拿我试药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沐浴之后,果真神焕发,饭也吃得更香了,惬意无比靠在庭院卧椅上的享受夕阳西下的无限风光。
入夜风寒,萧离从房中取了披风给轩辕黎盖上,动作轻柔,但神情淡漠,多有埋怨和不解的意思,“四殿下手下的亲信和皇后娘家人该提拔的都提拔了,你也该歇息歇息了吧?每日奴颜婢色强颜欢笑也不见得人家把你当自己人,真以为靠他能让你飞黄腾达安度余生?”
轩辕黎悠然一笑,坦言,“我没指望,但是这是我在他们眼里该有的样子,我一个不受重视的挂名王爷,不依赖于权贵怎么生存啊?如今外戚当道,水涨船高,我不得巴结巴结。”轩辕黎拉拢了披风,笑容隐没,声调变了变,“再说,父皇为了老二能顺利当上太子,必定会让外戚派和老臣派互相制衡,故意抬高老四,让他们的一朝得势的就是让他们膨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激怒老臣派更好,得蒙圣宠的外戚派气焰嚣张,飞扬跋扈,做的那些事一定会被加倍放大,再有人那么煽风点火,到时候他们必定忍无可忍弹劾外戚,这时候父皇再打压,名正言顺,把嫡废了,进而立长。”立长之后,再废,就是次了。轩辕黎都知道,其实做那么多都只是为轩辕承做嫁衣,他不这么做,皇帝也会这么做,他总得给轩辕炳一个扣上结党营私,培养外戚的罪名,轩辕黎不过顺水推舟,抢了功劳罢,他把轩辕炳如今捧得越高,到时候才能摔得爬不起来。轩辕黎脸上是阴冷的笑,眼里全是阴谋推动的得逞。
萧离每次一看到轩辕黎露出这样的神情都觉得这个人的智谋和隐忍绝对是天生的帝王,只是,是最无情的那类。“皇上真的会这么做吗?那可是亲儿子。”萧离狐疑,事情真的会像轩辕黎分析的那样吗?那么帝王家,真的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父皇不缺儿子,但是天下却缺一个好皇帝,孰轻孰重,不是显而易见?”皇后为人善妒,霸道量小,手段歹毒,早年就曾经坑害过皇妃皇子,在后宫作威作福多年,皇帝早就有意压制,轩辕炳得其髓,过之不及,皇帝根本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他,前堂国舅为首的外戚派劝谏立储,居心叵测,正好借此机会赏个甜枣让他们争让他们抢去,支持大皇子的也绝不地坐以待毙,等着民怨四起,老臣联名上奏,再新帐旧账一起算。真是置身事外下的一盘好棋,自己不用做心狠的父亲,也不用做无情的丈夫,就能把心头之患一并铲除,两派相争,最后结果如何,太子之位与轩辕炳都没有关系,再无当选太子之位的资格。
轩辕黎把皇帝的心思揣摩得八九不离十,索性斗胆一搏,就算东窗事发自己不了一顿责罚,对自己影响也不大,更能让有些人放心。
之后的日子,外戚势力如日中天,就连一个郎中官在大街上公然打死小贩无人敢制裁,关个两天就安然无恙的放出来,谁都不敢得罪将来会成为天子的人,民怨四起,敢怒不敢言,有正直官员上报也会被拦截,遭罢官谴乡,受性命要挟。轩辕炳一路平坦,越发张狂,打心底里认为必定是太子无疑,轩辕黎乘热打铁,在轩辕炳耳边称赞皇袍之美,更是假装无意对轩辕炳行过君臣之礼,恍然醒悟后装痴傻道明自己被轩辕炳溢出的王者之气震慑,恍惚间行了糊涂事,还一直苦苦哀求不可外泄,轩辕炳却洋洋得意,应承轩辕黎,又暗自窃喜,心情舒畅,越发认为未来的君主非他莫属。
在琉璃殿大肆铺张阔摆宴席,高朋满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有庆贺之意。酒过三巡,有人借醉酒之意,提出让轩辕黎穿上女装大跳艳舞,轩辕黎再三推脱,轩辕炳早年就对阴柔之气的轩辕黎颇有不屑,也有捉弄之意,索性下了命令,不穿女装就不得回府,轩辕黎苦求无果,只能忍辱换装,可是就那殿上一舞就艳惊四座,惊若翩鸿,轩辕炳的表兄关殷侯田英礼贪欲之意萌生,上前调戏,轩辕黎不胜酒力端杯不稳,酒洒周身竟哭嚎不止,轩辕炳本就不喜懦弱之辈,男儿哭啼更是心生厌恶,就算轩辕黎扮相再美也无心观赏,让萧离把自己主子带回了府。
就在轩辕炳高枕无忧,醉酒殿上之时,蛮夷之战告捷,大皇子大立军功班师回朝,而白子夜早就披星戴月先赶回了京城在黎王府等候,轩辕黎从琉璃殿脱身还未来得及换装,刚跨进王府,自己惊艳的女装就被白子夜撞了个正着。
第24章一刻温存
白子夜千里进京,欺上瞒下,为避多生事端翻墙而入,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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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在王府的暗卫都是经过特训,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眼睛,白子夜夜潜入府当然早已被察觉,只不过都视若无睹任之由之,知道这是他的主子和黎王的情趣,除此之外无一人察觉,当然黎王回府,也没人通告,自然毫无防备被白子夜逮个正着。
一时间没认出轩辕黎的白子夜还以为是轩辕黎趁自己出征在外,寂寞难耐带回了个姑娘,转身欲走,轩辕黎看到白子夜在自己卧室难以置信,言语不能,看到白子夜一脸急躁往外走赶紧伸手挽留,刚好白子夜醒悟轩辕黎是个断袖,从来不近女色,还有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便疑惑的转过身,轩辕黎的一声“夜哥哥”刚好叫出口,两人直面对立,如同雕塑一般,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轩辕黎难为情的把衣服脱掉,头发的发簪早就在车上被取下来了,只是发髻还在,现在也披散下来,随意抹了把脸上的粉黛,无地自容的拘束站在白子夜面前再一次轻唤了声,“夜哥哥。”小心观察着白子夜的神情由狐疑到诧异,指着他上下打量了番,赞许的点了点头,“这如花似玉的装扮很适合你嘛。”
轩辕黎欲辩奈何气息不济,自己颜面尽失也顾不得了,拉着眼前思念之人的手深情相望,言语中都全是爱恋,“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刚问完话就赶紧手心的主人欲将逃离,更快一步攥紧,邪笑望向眼前的人面色微红,神色不自然的别过脸,“大皇子打了胜仗,已经回京,我想先来看看你,待会儿还得回去。”
“也就是说哥哥是偷跑出来的,就为了见我一面。”轩辕黎受宠若惊,不可思议的瞪着描绘了眼妆的媚眼直直的看着白子夜,也许是眼妆的效果,眼波流转,柔情蜜意,似乎把这个人的所有爱意全都表达出来,多有勾魂摄魄的魅惑之感。
见白子夜承认的点了点头,喜不过半,突然又大叫起来,“那哥哥方才为何见了我转身就走?”
白子夜一听这小子言语中有责怪之意,气不打一处来,声调也抬了起来,“谁让你那么惊世骇俗,我认不出来,当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小娘子,我善解人意给你们腾地方。”
“王爷,热水已经准好,何时”沐浴?最后二字卡在了喉咙里,萧离打开房门,见僵持着的轩辕黎和白子夜,自惭形愧,最近被甘符缠得脑壳仁疼,居然都没发现房中两人正打情骂俏,是不是打扰了两位?没把关键性的一步打断吧?萧离胆颤的看向轩辕黎,眼神询问。
轩辕黎和白子夜刚开始兴师问罪,情绪刚上来就被突然跑出来的萧离化解,萧离还不知道自己立了功劳,赔罪准备离去,却被白子夜叫住,凶神恶煞的质问,“谁让阿黎穿成这副模样的?”这不是存心羞辱人吗?他是绝对不相信轩辕黎是自己兴趣使然。
轩辕黎听出白子夜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心中不禁欣悦,露出微笑,置身事外一样等着萧离如实禀告。
萧离恭谨一一道出,期间还因为自己主子受辱,奴才无能为力的罪恶感,声泪俱下,白子夜听后不动声色,只是摆了摆手让萧离把热水端上来,轩辕黎觉得白子夜反应不大对,太过平静,自己就浇了把火,啜泣出声,委屈的泪眼婆娑,果不其然白子夜就转了安慰的态度,轩辕黎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定是可怜楚楚,我见犹怜,白子夜再怎么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亲亲抱抱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白子夜是抱着轩辕黎哄诓了好一会儿才沉着脸问那个田英礼有没有碰过他什么地方,轩辕黎认真思考片刻,抬起了手,白子夜压着怒火拽过轩辕黎的手一直用自己的袖口蹭了好一会儿,把轩辕黎手都蹭红了才罢休,虽然觉得皮都要掉了一层,轩辕黎还是乐在其中。
末了,白子夜摸摸鼻子小声嘀咕,“算他们有眼光,知道我的阿黎倾城之貌。”
轩辕黎耳尖得很,立马讨喜的凑上前,嘴里喷洒着酒气的醇香笑吟吟的问,“哥哥觉得我好看吗?”
白子夜很坦诚的应是,还使坏的勾了勾轩辕黎的下巴,拇指指腹摩擦过轩辕黎还留有朱丹的红唇,蓦地用力一吻,吮吸着他嘴里的芳香,“简直是勾人魂魄的狐狸,让人怜爱让人恨。”
轩辕黎心砰砰作响,一股意乱情迷冲上心头,还想继续索吻,却被白子夜推开,见白子夜神色不对便询问了句,白子夜随口一说自己像在亲女人,轩辕黎脸色骤变,当即脱下仅存的内衣,露出平坦又结实的上身以证男儿本色,白子夜也没想到他这么在意男女之分,随后便并命令道,“以后不许再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只准我看,知道吗?”
“是。”轩辕黎虽然索吻被拒,但还是满心欢喜,清脆的回应了白子夜后,就若有所思的粘了过去,试探性的问了句,“哥哥能否留下来?”
白子夜没有直接回答他那充满期盼的疑问,而是又心疼起他,又摸又捏他的粉颊,语气里全是怜悯,“真是为难了你,在四殿下面前阿谀献媚,还被别人背地里骂摇尾乞怜的趋势之徒,亏得你扛得住。”
轩辕黎暖意洋洋,无所谓的笑道,“我是个无实权的王爷,当朝人人自危,为保荣华一生自然少不了背负些骂名,如今老四承宠,是太子之位的最有可能者,我若不攀附于他,怎能独善其身等夜哥哥回来?”
白子夜又用力的揉搓了把轩辕黎的脸,对轩辕黎的懂事听话颇为欣慰,喜欢得不得了,哼哼唧唧的又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轩辕黎虽然心里乐滋滋的,但不也有些郁闷,为什么他就能摸自己亲自己,自己想回礼都不行?
给还在寻求安慰的轩辕黎沐浴之后,白子夜起身就要离去,轩辕黎却开始撒娇,恋恋不舍,再一次提出自己都认为无理取闹的要求,让白子夜留宿一夜天明再回去,结果当然是不可能的,白子夜虽然自由惯了,但是在军中还是严于律己,恪守军规,擅自离营已经是杀头之罪,可是为了看看心头挂念之人,犯就犯一次吧,可是留宿绝无可能,轩辕黎失望至极,白子夜就主动抱着轩辕黎狂风暴雨的亲了好一阵子,把轩辕黎亲得神魂颠倒,晕眩无力,差点把持不住站不住脚了自己才潇洒的潜入夜幕。
轩辕黎满脸柔情的笑看向白子夜消失的夜幕,一直守在门口的萧离何时走了进来都无心去理睬,依旧喃喃自语着,“子夜是为了见我才私出军营。”刚才那离别的深吻自己还在心潮澎湃,回味无穷,久久不能平复,虽然很想一直沉醉下去,但是还有正事要做,转过面对萧离,已经换上了严肃的神情。
“何事?”
萧离像是松口气的模样,从袖口掏出了一封密信,递给了轩辕黎,不咸不淡的说,“裳王的信。”




天下唯我 分卷阅读27
轩辕黎挑眉一看,伸手接过信封,翻看信的内容,心不在焉的问,“可有流传出去?”
萧离扬唇笑了笑,神似为难,却有暗藏之意,“那奴才就不知了,信在王府外殿经过多少人之人,这也无从说起,不像中殿全是王爷和白将军的人,都对王爷将军忠心不二。”
王府修建之时分为三殿三阁,外殿,中殿,后殿,各设有一阁,或接待贵客,或存放珍品,外殿人鱼混杂,中殿外围是白子夜的暗卫把守,负责殿内的要么是信得过的奴役,要么是轩辕黎搜罗的死士,后殿都是无足轻重的府内下人杂役,只有在中殿轩辕黎他们可以无所顾忌,畅所欲言。
轩辕黎扬声大笑,走到内室的四方榻桌前坐下正眼看了信的内容,笑容更甚,“老五写信骂我来着。”说着把信随手往桌上一放。
“骂你什么?”萧离有些好奇。
轩辕黎冷哼,气定神闲的简述,“他骂我助纣为虐,毫无底线,与唯利是图小人无二。还问我,□□之辱忘乎?”
萧离也表现出了不屑,“多此一问。”
“明日又得上演一出好戏,什么时候我这软弱无能遇事就啼的形象才能改一改?夜哥哥总不能每一次都哄着我,虽然也挺不错,但是我还是希望让夜哥哥看看我铮铮铁骨男子汉的一面,做他的男人可不是只有睡觉的时候厉害。”轩辕黎把信重新装进信封,唉声叹气,对自己都是怜惜之情,说得非常认真,听的人,也非常认真,只是最后一句让萧离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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