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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奋笔疾书
之后的轩辕黎就开始着手送亲事宜忙得晕头转向,别人都想着他定是在皇帝面前装装样子引起重视,这样亲自着力后发现没那么简单轻松,肯定后悔了,大家都等着嘲笑一番,可是,轩辕黎却一直傻呵呵,没有半点怨言做到最后,而且还做得好,好像是真的很开心的在做这件事,这下可把想接此事打压轩辕黎的人闭上了嘴巴,心想,这就是傻三吧,什么事都发自内心,毫无计较得失的傻。
期间,轩辕黎与白子夜彼此都没有任何往来。
送亲那天萧离告诉轩辕黎,二皇子去找过白子夜,轩辕黎听后不做任何表示,还是欢天喜地的跟着喜气洋洋的大队在送别的目光下浩然离去。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轩辕黎已经离开数月。
长途跋涉舟车劳顿,轩辕黎和萧离与送亲回来的队伍暂且分离,前行一步回京,回来时,远远便见白子夜在城门口闲坐等候,轩辕黎惊愕不已,回头疑惑的看向身后的萧离,萧离也一脸不知情,再看向白子夜的方向,另一边,攒动的人群中冒出一个熟悉的人头让萧离浑身一抖,喊出了轩辕黎的疑惑,“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有泄露今天回来的消息,为什么他会在这?!”
轩辕黎刚才眼里只有白子夜,听到萧离的惨叫,才发现了挥手狂奔而来的礼部侍郎甘符。此人年轻有为,容貌俊逸,但做派轻佻,没个正形,向来不喜管束,尊卑之分也比较薄弱,也因为这样不惧权重,敢言敢做,只做认为对的事,绝不私贿赂,清正廉明,一度被百姓评为最没架子的好官,不少富家小姐都削尖脑袋希望得其亲睐,上门提亲的人更是把门槛踏破,可是他却笑靥如花,不惧世俗的宣布,“我喜欢的是男人”,又让爱慕者望而却步。从见到萧离第一眼就堂而皇之的告白并不惧旁人闲言展开了猛烈攻势,萧离是被打得节节败退,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
“王爷,你与白将军数月不见一定有很多话想说......”
没等萧离说完话,轩辕黎就挥手让他赶紧跑,他还不知道此刻萧离想尽办法脱身脚下的小碎步已经操练很久了。于是萧离刚撒腿跑,轩辕黎就感觉自己身旁一阵寒风吹过,甘符一边高呼“小离子,我想死你了”一边仰天狂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轩辕黎百感交集的看着坐在茶棚里还在悠闲喝着茶的白子夜,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跟他说话,又该去跟他说什么?只是越看,越觉得心里面有什么在撕扯,呼吸越来越错乱,他只有别开目光,不去看,不去想,他怕他会忍不住,把最后的尊严都丢了,却只换来又一次的失意。
脚步往另一个方向移动,眼睛始终看着缓慢移动的脚尖,可是才走了没几步,眼前就出现了另一双靴子,他知道那是白子夜的,他现在就站在了自己面前,只要一抬头,他就会准确无误的把他锁定在眼眸里。
“你跟我来。”白子夜淡淡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轩辕黎不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无法拒绝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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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一处人烟较少的树荫下,白子夜就高声怒喝,“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离开那么久,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面对白子夜不明的怒火,轩辕黎有点理解不能,咽了咽喉咙的干涩,说,“夜哥哥,我说过不想,也不会再打扰你,送皇姐远嫁,其实也只是想让我们彼此能冷静一点。”
白子夜的语气里似乎压了下来,“那么你冷静下来了吗?”
一直低着头的轩辕黎看不到白子夜的神情,可是被他这么一问,似乎有什么不顾一切的涌了上来,致使他不得不抬起头看向了日日夜夜都思念的人,喉咙发紧,给他的声线增添了一丝压抑,“冷静不下来,所以,以后还请夜哥哥不要再理会我了,喜欢一个没有可能的人,实在太幸苦了,我打算放弃了,以后,我不会再喜欢你了”许是触动到了求而不得的伤,轩辕黎的心,再一次被撕裂,疼得他呼吸都是痛的,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
白子夜真是越听越觉得火大,气得浑身发抖,“你从开始就一直在自说自话,明明是你让我想走就走,明明是把选择权给我的,现在我还没说什么你凭什么自己就做决定?凭什么放弃?为什么要放弃!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留住吗?”
轩辕黎的泪珠卡住,眼睛发直的看着几乎跳脚的白子夜,想再进一步确认自己没有会错意,就被白子夜喝止站住,接着自己就被白子夜暴打了一顿,说是补偿这几个月轩辕黎音讯全无的罪过,轩辕黎污头垢面的在地上是又哭又笑,痛并快乐着,手里握着某人的手是一刻都不想放开了,数月以来的失魂落魄,现在总算魂归本体了。
轩辕黎就一副被歹人暗算过后的模样又笑得甜蜜蜜的粘着白子夜出现在王府,王府上下先是受惊不小,之后便是皆大欢喜,都心照不宣的认定黎王是独自回京的路上遇上了歹人,白将军仗义相救,两人不计前嫌重归于好,可喜可贺。
这一路先是风尘仆仆,又是白子夜拳脚相向,身上早就没干净的地了,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沐浴更衣,可是到洗浴的要人伺候的时候轩辕黎才发觉,萧离好像还没回来。
折腾了一上午,轩辕黎好不容易抱的男人归,早就不管萧离怎么样了,也不派人去寻,只顾着和白子夜没羞没臊的雪月风花,到月上西梢,白子夜欲意回府,被轩辕黎死缠烂打的留下来,可是到了睡觉的时候,本来早就习惯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但想到今日才是两人互通心意的第一天,两人就跟出嫁的大姑娘头一遭似的,扭扭捏捏,最后还是轩辕黎自个儿跑到了萧离的房间败火去了。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轩辕黎躺在萧离的床上面色绯红,双目朦胧,那是一个恨,关键时刻,自己怎么就临阵脱逃了?越想越觉得可惜,望着屋顶的梁子叹息声一声接一声,连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都没听到。
“王爷,你大半夜在我房间干什么?”萧离漠然的看着衣衫凌乱的轩辕黎仰躺在自己床上,心里很敏锐的感觉他做了什么坏事。
萧离冷不丁冒出来的声音吓得轩辕黎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见到来人正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心虚的又爬了起来,镇定的拉拢了衣衫,反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萧离不顾轩辕黎可疑的脸色,径直到桌上到了杯茶,嘬了一口后才回答,“我一直在妓院。”
轩辕黎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警觉的注视着萧离,顿时感天动地,“你的鸡儿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遭小偷了,心情郁闷,准备停更两天,快过年了,小偷猖狂,大家不管是在家还是出门在外都要小心,因为我就是在家小偷窜进来的
第20章雨露天恩
萧离一口水呛到喉里,面红耳赤的一阵猛咳,又气又恼的解释,“我是为了躲那个疯子!”
轩辕黎看萧离的反应知道这是踩到萧离痛处了,当年那一刀宰得太用力,纵使萧离医术再高明,恐怕也回天乏术,也是难为了这些年他清心寡欲。
“其实,甘符挺好的,头脑过人,洁身自好,你又不可能娶妻了,难得有那么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不嫌弃你是男人。”轩辕黎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一口一句男人说得那是振振有词。
萧离脸色越来越难看,从红到白,从白到黑,从黑又转换成红,看来是被自己主子刺激得不小,罪魁祸首还在天真无邪的笑啊笑,敢情自己开花结果了就使劲踩别人是吧?气不死不算是吧?无奈的叹了口气,颓废的坐在凳子上,似失去争辩的力气。
轩辕黎晶亮的星眸上下的打量着萧离,他一身便服的样子丝毫没有太监的阴阳怪气,嗓子也没有那么尖利,反倒十分清朗,温文儒雅,倒像个名门公子,思忖了会儿,轩辕黎想帮帮两人牵线搭桥,总不能真让萧离孤苦无依一辈子。
在一番开导之后轩辕黎无语的扶额在一旁半晌不想说话,其实萧离也不完全对甘符是反感的,只不过就纠结在谁上,谁下的问题上,别看萧离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居然还有做男人那一方的宏伟之志,虽然很不想再提醒他一遍,但是还是觉得很有必要让他认清现实,“离儿啊~你是没法翻盘的。”
萧离不甘心的瞥了一眼衣襟下的某处,又问起轩辕黎在自己房间的原因,轩辕黎噙着羞涩的笑,把他们在他不在时发生的事都赘述了一遍,自己到他房里是因为白子夜留在自己房间了,听完之后的萧离是瞠目结舌,连忙问,“不是,你那晚不是都已经和白将军恩爱过了吗?”
轩辕黎笑容隐退,瞪着眼正声道,“你觉得我会为了鱼水之欢就把自己武功的事暴露出来吗?你觉得以我的‘花拳绣腿’打得过子夜吗?怎么可能霸王硬上弓?”
萧离瞅了一眼自己床褥,没眼正视了,这床自己不想睡了。
“那日我问你是不是把他伤了你还那么干脆的承认了,敢情自己白挨打了。”萧离疲倦的自言自语。
“我就只是亲了子夜,亲的太用力了,好像把他舌头咬了。”轩辕黎认真的回想着那晚和白子夜的初吻,脸上全是意犹未尽的贪恋。
萧离眼睛充血,重重的放下茶杯,黑着脸冲出了房门。
不日轩辕黎进宫复命,路上偶遇轩辕炳,轩辕炳因酒宴上轩辕黎的主动示好,态度也友好起来,见面就是嘘寒问暖,家长里短,正巧也遇见了正要去面见皇帝的二皇子轩辕承,轩辕黎主动打招呼,笑脸相迎,可是轩辕承却只是不冷不热的应了声便径直离去,前脚刚一走,轩辕炳就开始发牢骚,对轩辕承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颇为不满,还让轩辕黎下次可不必那么客气,轩辕黎只是笑了笑,自言自语的咕哝起来,“二哥才能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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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太傅说还为父皇解了不少烦忧,确实是我们学习的榜样,父皇留他在宫中,恐怕也是多又不舍吧,这太子之位又”轩辕黎一下子发觉自己说得太多,恐慌的闭上了嘴,连连自责,可轩辕炳多有不屑。
“他一个庶出之子有什么好得意,只不过比我早出生了一年罢,就算没有大哥,那太子之位也不是他的,父皇不过赏了他一次宫中撵轿而行,真当自己是太子了?可是爬得越快,摔得越惨,一旦出了错,他还是得滚出去,嫡庶有别,迟早得是我的。”身边的侍奴一直小声嘘唏,怕轩辕炳说错话,但是反而更加激怒他,怒火正旺的他甩手就给了那无辜的侍奴一巴掌,清脆一声响,听得轩辕黎眼角一抽,扭头看了看萧离,眼神好像在说,看,我这个主子对你多好?萧离迎着目光给瞪了回去。
“怕什么怕?以后我说话你们少打岔!”轩辕炳心中不快,甩袖而去。
轩辕黎刚回到王府,皇帝的赏赐就接踵而来,可是除了大监官带来的皇帝口谕,就只有一个玉如意,让萧离打发了点金银玩物送走大监官后,轩辕黎拿着玉如意在正座上陷入沉思,等萧离回来,就看到看着玉如意一直得意的笑着的轩辕黎,他就不懂了,也上前仔细端详,可是他横看竖看,玉是好玉,可是这也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刚刚打发出去就抵了这玩意,心有疑惑,“我还当是什么奖励呢?”
轩辕黎抬眼看萧离,惊叹,“这还不算好?”
“刚刚我看到大监官的轿撵刚走,是皇上有什么事吗?”白子夜因为自己又要搬到黎王府,一大早就回去吩咐自己府上的事宜,现在刚从自己府上回来。
轩辕黎献宝似的捧着玉如意兴高采烈的把大监官的来意和口谕内容都给白子夜复述了一遍,脸上洋洋得意,像是自己做了件了不起的事,白子夜笑逐颜开的连声叫好,萧离依旧不知道两人都高兴什么?只不过看轩辕黎的表现,那装无知的模样是不打算在白子夜卖弄头脑了,于是把解除疑惑的希望放在白子夜身上。
“白将军,你说王爷千里迢迢送姐远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就赏赐了这么个皇宫寻常的玩意,你们却都还觉得好,我刚才打发给大监官的可就要比这珍贵得多了。”言语中为轩辕黎打抱不平的意味显而易见。
轩辕黎低声呵斥,“父皇圣恩,岂是能与一般寻常之物可比的?再说我是自愿送长姐出嫁又岂会索要奖励?”转过身对白子夜像个孩子一样不好意思的笑道,“这还是母妃去世后父皇第一次赏赐我,我好开心。”
白子夜摸摸轩辕黎的头,一来是觉得他不容易,二来就是奖励他,“干得好。”
“刚才皇上的口谕也说了,这个玉如意是一对,现在德妃一个,你这里一个,也就是跟大家明面说了,你们和德妃就是一条船上的人,算是默许了你们的相互利益的关系,以后你和德妃陆大人走得近,也没有会说你们是什么结党营私,这奖励可不是跟通关令牌一样?好的不得了。”
萧离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来皇帝是这么个意思,但是,为什么呢?
须臾,白子夜正了正色,接着说,“不过,也得别太高兴过早,天恩难承,树大招风,以后说话做事都要多加小心,别留了把柄,说不定有人等着做文章了。”
是嘛,自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皇帝怎么会无端端的给一向都不重视的儿子突然砸下那么大一个馅饼,想必,是为了某些人能一方通行而分散的注意力吧,自家王爷是当了饵,萧离不禁忧虑重重,担忧的看向轩辕黎还是一般从容的脸,这一眼,被白子夜全然入眼底,眼神不定的飘忽左右。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书汉三又回来了,嘿嘿嘿,有没有人想我啊?(当然没有)
第21章审时度势
枫叶红如火,飘摇入尘埃,院落一片火红,另有一番盎然,萧离差人去打扫,却被端着棋盘而来的轩辕黎阻止,随手把石凳上的枫叶一拂,大剌剌的坐了下去,兴致盎然的让萧离把白子夜请来于其对弈,白子夜一来,被一身白衣坐在枫树下,脚下,背景全是火红的一片吓了一跳,这色鲜明的的对比,眼花缭乱。
“怎么不叫人打扫?”白子夜坐在轩辕黎对面,看着他把棋盘摆好,又铺了棋子,看来是要跟他来一局的意思?可是,自己对这种又考耐心又考脑力的游戏,不是很感兴趣。
“无妨,我喜欢枫叶落满地的风景。”轩辕黎头也不抬,脸上噙着笑意,手上还在继续自己的摆棋动作。
白子夜看着觉得不对劲,下棋,不是这样吧?他都把棋子摆满棋盘了,那还下什么?
“你在做什么?”
轩辕黎依旧不说话,只是专心自己手上的动作,直到最后一颗棋落定,他才抬起头眉开眼笑的对白子夜招手,“看看看,这是我昨日到陆宰相那里下的棋,我就问了一句吾何去?父何意?陆大人就给我摆了这么一盘,你看可有意思?”
白子夜凑过去一看,顿悟,明言道,“不动应万变。”
轩辕黎眼下一笑,抬起头直拍手,一个劲的赞许白子夜,“夜哥哥你好厉害,陆大人什么都没跟我说,我正愁着呢,你太厉害了,不愧是我的男人。”
说着就起身吧唧在白子夜脸上留下一吻,白子夜措手不及,瞪着眼,脸色微微泛红,侧目去看一直在一旁禁声的萧离,萧离微微一笑,识时务的转身离去。
“下次不许在别人面前对我做这种事。”白子夜沉着脸认真的说。
轩辕黎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没事,萧离不是外人,我们在他面前洞房都没事。”
话未落音白子夜仓皇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吼道,“下次再胡说八道你就给我滚到萧离房间去!”
其实在轩辕黎得皇帝赏赐当日,白子夜就从自己府上调了几位兵入驻黎王府,白子夜更是把还在扭捏着同床共枕的夫夫意义的轩辕黎留在房中,为的就是能随时保护他,可是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轩辕黎又心怀鬼胎已久,干柴烈火的,难有意外,先前轩辕黎是极度忍耐,可能是失而复得,心中欲望更甚,但又极力克制,脸色通红,又忍得很难受,怎么看,都觉得是为难了他,可能是白子夜是心生愧疚,加上夜晚的情感是最薄弱的时间,听着身边的人艰难的吐息,看着身边的人眼睛氤氲的湿润,烛蜡纠缠,想着就帮他一把,结果就用手帮轩辕黎解决了一次,虽然只是一小步,但也算是一大进步,接着几天,轩辕黎又软磨硬泡,谄媚讨好,情话说的那是一串串不带重样,白子夜不动情那是不能的,当初知道轩辕黎喜欢自己后,自己虽然也回避了,可是回去之后的他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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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小激动,整日都想着轩辕黎出神,他长的确实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可是觉得还不甘心,叫了几个女人到面前引诱了番,还是觉得佳人再美不如斯,自己面对女人,毫无感觉,反而想着轩辕黎沐浴的情景就给石更了,无奈叹息,白龙老爷子一直说自己是那条道上的人,果然慧眼如炬,好吧,既然自己心思了,等着轩辕黎来找自己的时候给他一个台阶下,也好成自己所愿,谁知等来等去,等来的是轩辕黎送亲的消息,气得白子夜把门都踹烂了,气归气吧,还是刻不容缓的派了暗卫连夜追去暗中保护,所以自己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们回来的消息,这下子白子夜可急了,不能等对方放弃了,自己再说喜欢,那不就反客为主了,不是上策。
夜晚的情yu总是最甚的,加之氛围确实不错,又是自己把轩辕黎叫到房里来的,总不能把人再踢出去,这小子本来心灵就脆弱,万一真的就再也不“冒犯”自己了,那自己往后的幸福生活怎么办?说来也是奇怪,以前总没觉得鸡儿力如此旺盛,自己竟然半推半就的从了。
可是因为太过兴奋,两人又没经验,轩辕黎又年轻力盛,所求无度,第二天,白子夜就无法下床了,以至于之后的几天轩辕黎都得在自己卧室的外房打地铺,即便如此,尝过一次甜头就随时随地发情,虽然每一次白子夜都只是安慰式的亲吻,他也乐在其中。
轩辕黎恐慌的点了点头,白子夜才松开了手,接着就听到轩辕黎噗嗤一声笑,好奇看去,轩辕黎神神秘秘的上前似要跟他说说悄悄话,白子夜很配合的贴耳过去,就听到轩辕黎吐着暧昧的气息在他耳边呢喃,“其实我那日出宫迎接哥哥,哥哥要骑坐我时,我就想等哪一天我非得骑回来,在哥哥身上阿黎可快活了。”
白子夜涨红了脸,一半是给气的,一半是给羞的,恼羞成怒把棋盘一掀,抬脚把轩辕黎臀下的石凳踢翻,轩辕黎猝不及防摔了个四脚朝天,白子夜威胁的声音传入耳际,“你今晚就待在萧离房里吧。”说完话想走的白子夜脑里忽然浮现萧离那清秀的面容,不妥,于是强故作强硬的改了原话,“不,继续打地铺。”
轩辕黎在地上哀嚎半天坐起来,白子夜已经不知所踪。
两人嘻笑归嘻笑,谈正事的时候也会认真,尤其轩辕黎有时候不经意的疑问和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总让白子夜觉得似乎他也不像想象中那么傻。
夜里,轩辕黎给白子夜捏肩捶背,献媚讨好,闲聊时就无意提及一些众人纷纭之事,“夜哥哥,最近朝堂又有些声音,老四私交外戚拉拢势力,居心不轨,增长见识为父解忧,各有说辞,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白子夜沉思片刻,反问,“你觉得呢?”
轩辕黎摇摇头,满面无知,白子夜接着又问了一个问题,“在你看来,你们几兄弟谁最有可能当太子?”
轩辕黎嘿嘿一笑,脱口而出,“反正不是我。”
白子夜无语凝噎,半晌才又慈爱的耐心的为他分析,“大皇子战功赫赫,拥兵自重,为人耿直,雷厉风行,在朝堂上积威已久;二皇子不骄不躁,沉稳大气,律于克己,对事独有见解,不争不抢;四皇子狂妄自大,不可一世,有勇无谋;五皇子性情不定,城府最深,善于揣度人心,利用人性。”
“那我呢?”轩辕黎贴过脸去,两眼散发着期待的光芒。
白子夜瞅了他一眼,“中庸胆小,懦弱无能。”
轩辕黎满面沮丧随口一应,语气不明的说,“这么看来,二哥最有可能,但是为什么老四也在宫中,难道不是父皇属意于他吗?”
寒风从未关的窗徐徐入侵屋内,幔帐摇曳,烛火熄灭,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对话戛然而止,轩辕黎闪亮的星眸在黑暗中闪烁了两下,惊叫一声顺势钻进白子夜的怀里瑟瑟发抖,“哥哥,我怕”
白子夜一巴掌拍掉轩辕黎摸到自己下身的手,“你怕个鸟!”这小子借着夜黑,又想占自己便宜。
轩辕黎回火辣辣的手,望着轻烟袅袅,兴然索味的瘪了瘪嘴,谁说天黑好办事?烛火彻夜通明才好,心里又暗怀邪念的琢磨了番,看来得让萧离想想别的办法,这媚药来得太慢,火一熄就失效,害得自己几天都跟和尚一样,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第22章皇威难测
根据那晚白子夜好心好意的分析,得出的结论和自己所想无异,无论是才德,行为,气度,还有声望,除了大皇子就是二皇子,但是皇帝最属于的皇子,当属二皇子无疑,可是自古以来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偏偏那个嫡又是个狂妄自大不听人言的家伙,也就仗着皇后外戚的势力能作抗衡,大皇子有功无过,想立二皇子为太子,其难处可想而知。于是,轩辕黎大胆猜测,“若是立长,再废,太子之位不就顺理成章成了二皇子囊中之物?”
萧离不思其解,“但是,嫡出的四皇子一派,能善罢甘休吗?”
轩辕黎摸摸鬓发,对着铜镜里倒影出的自己,阴冷一笑,“所以啊,要想立长,还得先把嫡给废了。”
萧离心有惶恐,看着轩辕黎淡定从容的模样沉默不语,把衣衫取下,一件件繁琐的为他穿戴,待到束发时,轩辕黎还是自行取了玉梳,披散着长发去寻白子夜,好像已经成了习惯了。
蛮夷之境又传来噩耗,本已投降的蛮夷一族因为散落四周的部族不服,结党卷土重来,皇帝便下令让大皇子帅兵亲讨,白子夜随军出征,势必将叛乱不降者一并肃清,本来是之前是由轩辕黎负责的战事这次却让给了轩辕胤负责善后,况且白子夜在蛮夷族内战威显赫,这明摆着是给大皇子立威,太子之位看来皇帝心中早有所属,此一战后,大皇子必定会被召回京师,不假时日就会举行册封大典,有人就会为轩辕黎抱不平,本来是他的功劳,却给大皇子捡了便宜,念在白子夜与他交情过深,何不劝解白子夜称病不就,或者到了蛮夷,对付一二,假借不胜烦扰战败,让大皇子在皇帝面前失宠,别让别人捡了便宜,可是轩辕黎却毫不在乎,还为轩辕胤说话,“大哥本就处于与蛮夷边境较近的灞国,便于调兵,父皇也是考虑省力省时,都是为国解忧何来抢功一说?至于白将军,他先前出战过蛮夷,对蛮夷多有熟络,父皇必定也是考虑周详,哥哥父辈本来就有报效国家之意,子承父业,合情合理,我若因为私情阻止他,岂不做了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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