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飞升就谈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柒
再看后面这五年……
顾见深八成是在用甜言蜜语哄住他,然后拔除了他的势力,将他彻底“圈禁”在他身边,成了个什么都没有的废人!
再想想自己这一年来勾引他……
这混蛋是不是又把他当成禁|脔了?
很好,玉简果然是连一个字都没骗他。
什么信任,什么喜欢。
狗屁!
虽然取得了主人的信任,但玉简还是瑟瑟发抖,总觉得大事不妙肿么办!
若非朱子林给他调养好身体了,只怕现在沈清弦就气回万秀山了!
真是气到原地爆炸!
他的一心一意完全是喂了白眼狼!
朱子林察觉到了,他连忙道:“你可别动怒,这身体好不容易养回来,再糟蹋了可真药石无医了。”
沈清弦竟真的冷静下来了,他是个越挫越勇的要强性子。
本以为是玉简坏了,所以狠不下心,如今一看,玉简屁事没有,全是那小混蛋心太黑。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他还不回万秀山了,他非得好好拾下这小白眼狼!
沈清弦不出声,朱子林小声问他:“你还好吧?”
沈清弦抬眼看他:“跟着我说的做,我要治好这肉胎。”
朱子林眨眨眼:“急不得的,只要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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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七八个月,就能好了。”
沈清弦道:“等不了那么久。”
朱子林:“可是……”
沈清弦看他:“听我的。”
他这般低声说话,朱子林瞬间怂了,连忙道:“听你的听你的……要是出事了你可别怪我。”
能出什么事?有他在,什么事都不会有!
知道“真相”后,沈清弦再看顾见深就很不爽了。
一边想拎着他耳朵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一边又想一刀把他捅回唯心宫,让他好生给他解释解释!
当然……为了大局,这些什么都不能做。
他还需要一个月时间,需要把这肉胎给养到足够经历风雨的程度。
到时候他要好好给小皇帝上一课!
逐渐入秋,凤凰木谢了,沈清弦便不爱去御花园。
顾见深见他身体越好,心情也跟着极好,连带着朝中大臣都跟着享福。
秋祭再临,如今可再没人说什么帝后同行的话了。
陛下乾坤独断,一人祭天,已为万民祈来万福!
沈清弦的身体越来越好,也不再只待在宫中,时不时地去去钦天监,偶尔还跟着去上了朝。
他第一天出现在朝堂上,大臣们皆一脸惊讶。
老臣们都快忘了这个短命国师了。
新臣们更是不认识他,只是惊叹于他的容貌气度。
沈清弦在这肉胎里待了许久,容貌早就被灵魂同化了。
再加上他用灵气维持着年轻,肌肤姿态极盛,再穿一袭国师袍服立于殿上,端的是陌上公子人如玉。
如此脱俗出尘的气质,实在让人心生好感,满朝文武不管心里是怎样想的,眼睛却总是要忍不住多看他两眼的。
殿中这些小骚动,顾见深也察觉到了。
他嘴角下压,十分不快。
国师的好,他知道就行了,其他人连看都不该看!
可随着沈清弦的身体逐渐康复,他不可能再将他安于宫中,势必要让他出来行走。
一想到有更多人倾慕于他,顾见深顿时握紧拳头,心中强压下的不安在涌动。
晚上,沈清弦还是留宿宫中,两人一回屋,顾见深便亲他。
沈清弦一想到这混蛋只贪图他的身体,便气的很,哪想亲他?更想揍他。
谁知亲了会儿,顾见深竟又放开他了。
沈清弦微喘着气看他:“陛下怎么了?”
顾见深看着他,顿了下道:“国师生得真好。”
沈清弦心里更火了,果然只是看中了这皮囊!
他笑道:“能得陛下喜欢,是臣之荣幸。”
顾见深竟摇摇头道:“我到希望国师别生得这般好。”
沈清弦愣了下,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
顾见深靠近他,手碰到他如玉的面颊,慢慢落到脖颈上,最后一把拥住他。
他贴着他耳朵,用着炽热却真实的声音说着:“你这般好看,朕总怕你被别人抢走。”
沈清弦心道:真丑了,你怕不是要把我扔出去。
当然他嘴上说的是:“臣比陛下年长十余岁,再过几年,只怕陛下会嫌弃臣了”
“不会的。”顾见深的声音很温柔,“无论何时,无论怎样,只要你在我身边,都是我此生的珍宝。”
可就是不信我也不喜欢我对吧?
沈清弦现在只想拾他,所以不乐意听他的软话,他亲了他一下,说道:“陛下,秋祭将近,臣如今身体好了,理当主持祭天大典了。”
顾见深回神道:“你想去?”
沈清弦含笑反问:“可以吗?”
顾见深道:“当然,你能去朕很开心。”
沈清弦说了句意有所指的:“如今帝独行,臣相伴,待到以后……”
顾见深拧眉道:“日后你也必须在朕身侧!”
沈清弦笑道:“臣是说等陛下立后,臣就……”
又是没让他说完,顾见深打断道:“朕不会立后。”
沈清弦道:“立后是国之根本,陛下理当……”
顾见深心头生气一阵烦闷,他看向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沈清弦道:“臣之前身子不好,一直赖着陛下,如今既康复了,自然要为陛下分忧。”
顾见深心中的烦闷逐渐成了森然寒意:“朕立后,你也不介意?”
沈清弦笑了下:“届时臣定送上衷心祝福。”
顾见深蓦地起身,面无表情。
沈清弦仰头看他……澄澈的眸子里略带疑惑,似乎不知道他为什么而生气。
顾见深只觉阵阵冷意从脚底窜到胸腔,将心底极力掩藏着的湿冷尽数唤醒。
他什么都没说,拂袖离开。
这绝对是第一次,他第一次对沈清弦生气。
沈清弦如今信不过这小白眼狼,也拿不准他到底是真气还是假装。
不过他要继续挑战他,看看他真正在乎的到底是什么。
夜深后,顾见深没回来。
沈清弦睡得也不踏实,他早就习惯了顾见深,身边少个人只觉得空落落的,哪里睡得着?
再说他也不放心,虽然顾见深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但离了他睡不稳这个应该不假。
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他稍微离开他怀抱,他都要惊醒,转而一抱住他又会沉沉睡去。
这要也是演的,沈清弦就真服气了!
沈清弦想了下,披了外套出门,迎面就看到了他家陛下。
看着站在凄冷月色下的高大青年,他又忍不住心软了。
人就是这样,用了心,倾注了感情,哪怕知道这个大混蛋,可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顾见深见他出来,眸色一深:“你要去哪儿?”
沈清弦叹口气道:“陛下这又是在做什么?”
顾见深不出声。
沈清弦上前握住他手道:“陛下,仔细身体。”
顾见深垂眸看他,双眸平静无波,可却幽冷如深渊古潭。
“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他哑着嗓子问他。
沈清弦硬是被他这模样给戳得心肝一疼。
顾见深反手握着他,声音里竟夹了些哽咽:“你说过,如果我立后,你就离开……”
沈清弦怔了下。
他说过这样的话吗?倒也有可能……两人蜜里调油的时候,他生怕顾见深一个不小心娶妻生子,回去后他没法向他交代,所以还真有可能说过这样的话。
顾见深见他不出声,只觉得心里更冷了,他用力握着他道:“我不会立后,也不会纳妃,谁都不会有,你……你别离开行吗?”
他情绪一失控就会忘了自称。
沈清弦仰头看他,看到他漆黑眸中的彷徨与不安,看到他紧绷的嘴角上压不住的轻颤,看到他凝重的神态中无法掩藏的孤寂。
这瞬间,他还是心软了。
这个笨蛋,大概什么都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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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弦笑了下,凑近他道:“陛下,你喜欢臣吗?”
难得的……顾见深没有马上开口。
沈清弦却觉得有些开心,他吻了他一下道:“还是说你只是怕我离开?”
顾见深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有无法掩藏的慌乱。
沈清弦这一下是彻底看明白了。
虽然还是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顾见深会变成这样,也实在是童年的经历太残酷。
他不信沈清弦,不信他会无缘无故地对他好,不信他是真心对他好,也不信他会永远陪着他。
至于喜欢……
其实顾见深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喜欢和信任无关,不信任一样可以喜欢。
但是顾见深不敢去喜欢。
从小到大,没得到过纯粹的爱,所以也就不敢去碰触这种感情。
既然付出就会受到伤害,那从根源上切断不就行了。
不去喜欢就不会受到伤害,可他又贪恋着一份真正的温暖和爱。
于是死死抓着沈清弦不放,一边他坚信这是虚假的和不牢固的,一边又拼了命地去紧握着,希望能真正得到。
就是这样的矛盾与……病态。
沈清弦拥着他道:“陛下,没有谁是永远不会离开谁的,但只要心在,离开了也仍是没有离开。”
顾见深愣住了,似乎听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沈清弦也没再着急,他会让他信他,让他喜欢上他,然后……狠狠揍他一顿!
秋祭,帝王仪仗浩浩荡荡地去了祥盛山。
这已经是顾见深继位后的第十次祭天。
除了第一次由卫代行,之后他都是自己亲临祥盛山,为万民祈福。
幸运的是,这十多年卫国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当然和祭天无关,一来是顾见深治理有道,二来是沈清弦卜算有理。
两相结合,才有这十年康泰。
今天沈清弦可不是心血来潮才要来主持祭天。
他要忽悠一声,通知大家,他还在,也让大家知道,“神”也在。
顾见深用了几年时间才把他的势力拔除,而他想要得回那些,只需要这一瞬。
顾见深祭拜时,身着纯白长袍的沈清弦抬手,陡然间,一股圣光从天而降,光芒极盛,极耀眼,仿佛将太阳的光芒引了下来!
这夺目的光辉连接了苍天和大地,而立于其中的男子长发无风自动,纯白的肌肤犹如晶莹美玉,空灵的声音响彻云霄:“诸子心诚,神佑大卫!”
顾见深抬头,看到了这如梦似幻的一幕。
他心心念念之人就在他面前,神圣又美丽……
这样近却又那般的遥远。
他心一慌,伸手欲碰,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山下臣民跪了一地,全都在高呼着神迹显灵,大卫无疆!
待到光芒散去,沈清弦的身体软倒,顾见深大步靠近,扶住了他。
他也没真晕,只是做做样子,大约就是被神上身,神去了而他自然得晕上一晕。
如此大阵仗一搞,明日他这国师的头衔又稳如泰山了。
顾见深却只忧心他的身体,下了山后便寻来了朱子林。
朱子林自是眼睛一亮道:“国师乃大福之人!这身体已然全好了!”
顾见深松了口气:“如此便好。”
为了显示神灵的伟大,沈清弦昏睡了整整三日才醒来。
这一醒来自是容光焕发,别说病痛了,瞧着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他比顾见深年长十余岁,如今看来竟似比他还要年轻。
顾见深见他无事,既放心又不放心。
因为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沈清弦虽然还是同他很亲昵,却不再时时黏在他身边。
两人晚上还是会相拥而眠,但顾见深抱着他,却总觉得什么都没抱到。
时间不等人,一晃眼又是数月。
入冬时,有宫人仓皇闯进御书房,福达命人拦下,但听了他的禀报后又放他进来了。
“陛下!”那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高呼,“太后……太后不行了。”
顾见深怔了下。
自卫死后,孙氏便被软禁在后宫,他也不再遮掩对她的恨意,虽然留她性命,却也在用寂寞空耗着她。
如今……她终于受不了了?
顾见深道:“摆驾千祥宫。”
福达领命:“是。”
人都要去了,他也该去看看她了。
曾经风光一时的千祥宫如此幽冷残败,像这深宫中无数凋零的枯木一般,忘记了春夏的繁华,徒留秋冬的孤冷。
顾见深神色平静,他对于孙氏,没有丝毫怜悯。
他恨她,从有记忆的那一刻便极度恨她。
她是他一生见过的最自私狠辣的女人,偏偏这样的人是他的母亲。
都说虎毒尚不食子,孙氏却连亲生孩子都恨不得拖入地狱。
顾见深看到了苍老的孙氏。
其实她不该是这副模样,十年而已,她只比沈清弦大了四五岁,可如今却狼狈得像个耄耋老妪。
干枯的肌肤,混浊的双眼,还有疯癫的神态。
她不行了,躺在床上已是半具尸体。
顾见深冷冷看着她,眸中没有丁点儿怜悯。
孙氏看到他,面上忽然涌现了一股光辉,她挣扎着起身,双眸诡异得明亮着。
顾见深拧眉,有些嫌恶。
她却开口了,声音嘶哑,像从地狱爬出的厉鬼。
“报应!这就是报应!你们……哈哈……你们父子二人都被那狐媚子给勾了魂!”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一波,晚上见!
别担心啊,虽然大戏开幕,但也没啥好虐的,就是吧……请大家务必众筹给陛下多买点儿搓衣板,要不然不够跪233333
第六十九章
听她一句话,顾见深面色大变。
孙氏虽然看起来疯癫癫的,但其实脑袋清醒得很,她见顾见深这神色,就知道传言不假,他果然宠上那佞臣了!
孙氏兴奋了,巨大的喜悦在胸腔里爆炸,报复的快感给她形如槁木的身体带来了最后的力量。
她双目如炬,声音也更加铿锵有力:“你喜欢他,你竟然也喜欢秦清!哈哈哈!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落得如此境地?你知不道你为什么不得先帝喜欢?”
顾见深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听着她说的话,一字一句,字字戳心,胸腔里极力压制的阴暗终于挣破桎梏,尽数涌了出来!
孙氏还在撕心裂肺地说着:“你父皇在一次微服出巡时遇上了他,硬是将他一个偏僻之地的毛小子奉为国师,日日传唤入宫,聊到夜深,外头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你以为你父皇怎么死的?他想长生!想年轻!想和那狐媚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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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厮守!结果吃了过火的药,早早死了!”
“你以为你父皇真的是因为胎记而讨厌你?只是因为我骗了他的宠幸,侥幸怀了孕,那秦清吃味,几个月没理他,他才迁怒于你!觉得是你惹他心上人难过了!”
“你以为那秦清真喜欢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脸和先帝简直如出一辙!”
“他看着你,真是在看着你?怕不是在看着年轻的先帝!”
“哈哈哈……”孙氏越说越开心,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极尽全力地摧毁着她唯一的孩子,“你真是他的亲生骨肉,你们真是父子血脉,连这都能子承父业,哈哈哈!报应,都是报应,你们姓卫的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
顾见深盯着她道:“你是在胡说八道!”
孙氏笑得越发疯狂:“你爱信不信!我都要死了,卫深,我活不过今天了,我也不怕你,我只想把这些都说出来,我……”她笑中带出眼泪,“我欠你的,但也还不了了,可这事我不能带进土里去。”
“秦清……”孙氏目露怨恨,“要是没有他,我们母子到不了这个地步!”
说完这话,孙氏双目圆睁,僵直了身体。
她死了,临死前果真将亲生的孩子给拖进了无间地狱。
顾见深站在破败的千祥宫中,双目空洞,大脑错乱到了极致。
孙氏……说得都是真的吗?
她有必要在临死前骗他吗?
而且……这些……
其实有迹可循吧?
他忽然想起不久前沈清弦的那次大病。
太医说他是气血攻心,郁结于胸,可是好好的,怎么就气血攻心了?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顾见深查了很久都没找到缘由,可这会儿他却想明白了。
秦清当时看的那话本……
那话本讲得是某帝王出巡,遇上一平民女子,那女子家境普通,但却生得极美又有才情,帝王心仪于她,将她带回宫中,可女子回宫后却受尽宫妃排挤,最后郁郁而终……
之前看这话本的内容,顾见深不觉得怎样,无非是闲人瞎编的段子,可如今再一想,他胸肺里直渗冷血。
秦清怕是触景生情了吧?怕是思念先帝了吧?怕是……想到以前的事,情难自已,所以郁结于胸,大病一场。
再想到他写的那半句诗……
春去夏来终归易,凤凰木下情相依。
他听他说过,这凤凰木是他家乡的树木,因他喜欢,所以他命人在后花园中植了一株。
如今想来……只怕他和先帝的相遇就是在这一株凤凰木下。
只是人已去,情却在。
有些事不能深想,越想越觉得肝胆俱裂。
自从这凤凰木种下,他便爱上了御花园,时常靠在树下,翻着话本,闲散度日。
这些时候他在想谁?他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又是谁?他小心伺候着他,他想到的又是谁?
再想想他们相遇的这十年……
前四年,他待他如亲子,教他帝王之术,教他琴棋书画,甚至还寻了个法门帮他强身健体。
当时他以为他是在图谋他的帝位,如今看来秦清可能只是念着旧情,抚养着先帝唯一的孩子。
等他慢慢长大了,他觉得心事已了,身体便开始不争气了。
秦清……可能是想追随先帝而去吧?
只是他请名医开良方,硬是留住了他。
后来他长大了,越来越像先帝,他看着他……情难自禁……
顾见深闭了闭眼,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切说不通的地方全都说通了。
一切疑虑全都有了解释。
他的确给了他真正的温暖,可也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他一直在透过他看着别人,一直在想着别人,一直将他当做故去之人的慰藉。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说了那样的话。
他再怎样也不是……
是说他再怎么像他也不是他吧。
顾见深异常冷静,明明五脏六腑都被搅成烂泥,可是却诡异得平静着。
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关系,不要紧。
反正从一开始就没人真正爱他,连亲生父母都不爱他,怎么还会有人爱他?
涟华哥哥。
他活在他的幻想中就行。
顾见深站在溢满死气的宫殿中,露出了异常温柔的笑容。
沈清弦这阵子忙得很,前几天朱子林还问他:“师弟,你这是要造反?”他看他动静折腾得这么大,以为他恼羞成怒要反了卫深。
沈清弦瞪他:“造反有什么好处?”
朱子林眼珠子一转:“爱而不得,黑化囚禁?”他脑补的是卫深不爱他,朝烟气他不爱他,所以要这样那样……
沈清弦嗤之以鼻:“幼稚。”
朱子林好奇得很:“那要怎样?”
沈清弦道:“他不是不信我吗,觉得我觊觎他皇位,觊觎他的权力?那我再打个江山送给他,看他还能瞎想什么。”
朱子林愣了愣,然后疯狂点赞:“帅啊!师弟你帅炸天啊!”
沈清弦冷哼一声:“等着吧。”这小混蛋,真当他治不了他?谁稀罕他那破皇位?他想要他再送他俩,反正外族闹得很。
正这么盘算着,这日,朱子林来找他了:“坏了坏了,师弟啊,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想到了戏总,哈哈哈……
可就像有妹子说的那样,尊主大人可不是军师那样的好脾气【摊手】
第七十章
沈清弦正在和人商量事,朱子林这般大呼小叫,实在不像话。
沈清弦拧眉道:“我这儿忙。”
朱子林咋咋呼呼的,能有什么大事?先放一放。
朱子林那个急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是沈清弦这里的确走不开,他刚才的喊叫已经惹不少人侧目了,再多说也不妥当……
再说了,那些事他又哪敢当着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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