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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别瞎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明知言坦然面对,沉思了片刻后,点点头,反省道:“对不起,是我酒后失态。”
严谨气结,拍着桌子,倾身靠近,恨恨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那可是我的初吻。”
虽说横隔着一条桌子,这逼近也颇具气势。明知言不由向后倾身,微微拉开距离,徐徐道:“师兄可以给你加一个月的奖金,出去散散心。”
什么!我的初吻才他妈值一个月的奖金?严谨咬牙,怒气烧心,气得肺膨胀,觉得亏大发了。
君子报仇要直切要害!
他手撑着桌子,扑身向前,一口咬住明知言的唇。这两片唇倒不像他那冷冰冰的话,温温热热,他伸着舌头轻轻舔了一舔。明知言感受着他的软舌扫过唇间,碰着牙齿,不由得浑身僵硬,像是被钉在了座椅上,动弹不得。
严谨松开嘴,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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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一报还一报。”
明知言无意识地舔舔嘴唇,这才缓过神来,微微拧眉,哑着嗓子训斥他,“胡闹!”说罢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严谨孤零零地站在桌边,勉强挤着笑,你明明喜欢男人,为什么我就不行?
明知言一走,许久没有再回来,严谨识趣的离开了。
下了班,严谨早早回了公寓,坐在沙发上等明知言回家,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他回屋取了本漫画,趴到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着,夹在书中的字条滑了出来。严谨举起字条,透着灯光,出神地看着,他想起了自己躲师兄的那段日子。下班不愿回家,出门不愿同行,明知言现在大概也是在躲他吧,真的是一报还一报。
他自嘲一声,又不禁后悔,要是反应快点儿,当初趁热打铁,现在也许就不用在这里辗转反侧,求之不得了。爱情使人头大!他仰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便睡过去了。
直待听到门锁响动声,严谨忍着刺目的灯光,睁眼去看,“师兄?你回来了?”
明知言点点头,“既然没睡,那我有话和你说。”
严谨盘腿坐起身,揉揉眼,看着明知言。
明知言道:“我帮你约了个女孩,明天去相亲。”
严谨皱着眉,心烦地抓抓头发,闷声道:“不去。”
明知言打听了一整天,勉强问到一个他觉得还配得上严谨的姑娘。在明知言心里,小师弟就算不是天仙下凡,也算得上是个小天使,就这么草草的安排相亲,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可是不让他接触接触女孩,任由他一头热地乱来,明知言难以保证不会出事。
明知言烦道:“你不去我去。”
“你不许去!”严谨脱口而出,怒气冲冲地盯着明知言,想让他把屈就,取消相亲。明知言却做不任何表态,严谨一脸郁色,气道:“我去!”说完回房,用力摔上门,震声回荡,房间顿时弥漫起他那毫不掩藏的怒火。
明知言叹口气,心中发涩,今天发脾气只是因为事情不能顺了他的意,日后他娶到个好姑娘,大概满心都只剩感谢他这个好师兄了吧。他回到房间,轻轻合上门。
第二天,严谨早早起床,又在厨房捣鼓了一个小时,做好了饭端到餐桌上,去叫明知言来吃饭,然后进卫生间洗漱。
又是一桌心形早餐,明知言默默取了餐刀,落了座。
严谨回道餐桌前,看到所有的心被人一刀切成两半,左半片全部被取走,另一半全部留下给他。他抬眼,冷冷一记目光刺来,明知言却只顾低头吃饭不理会。严谨回目光,握着刀,将盘中的煎蛋、面包剁得稀巴烂,混搅在一起,大口大口吃下,冷不丁开口问道:“几点,在哪。”
明知言回了他的话。
严谨嗤笑,“怎么不怕我放人家鸽子?”
明知言擦擦嘴,答道:“我送你去。”
严谨吃完饭,站起身就回房了,翻箱倒柜的找衣服。穿了t恤,照照镜子,不满意,又换了那件,试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称心。他敲开明知言的门,“借我一件衬衫。”
明知言开了柜门让他自己挑。
严谨脱了上衣,赤条条的站在衣柜前,腰身修长,线条匀称,明知言默默背过身,侯在一旁。
严谨各色衬衫都穿了一遍,终于决定用白衬衫衬托他帅气的面孔。衬衫有些松垮,领口开着两颗扣,微微露着锁骨,一件职业商务装愣是让他穿出了休闲慵懒风。
他照照镜子,很是满意,又去了卫生间。卫生间传来轰轰的风声,他开始吹头发了。抹了发胶,将刘海翻起,露出额头,顿时脱去了学生样,添了几分痞气,严谨卸了眼镜,微眯着眼,从卫生间走出来,靠着门框问明知言,“怎么样,帅么?”
没了眼镜,他看不大清,目光有些迷离,但看在明知言眼里,却是更有了几分味道。他点点头,表示认可。
严谨轻轻啧了一声,“你说话,我看不清。”
明知言淡淡一笑,答道:“好看。不过,你这样能相亲么?”
严谨不理他,朝自己卧室走去,心说我管她长什么样儿,又不是去相她!
他套上牛仔外套,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等时间。这一副风流痞子的模样明知言从未见过,由不得多看两眼。张扬,桀骜不驯,严谨总是瞩目的,可以瞬间抓住别人的视线,像是独一无二的太阳,然而这颗暖暖的太阳他要拱手让人了。
明知言看着他正失神,严谨回头扫他一眼,“要走了?”
明知言点头,轻轻回道:“该走了。”
到了地方,严谨下了车,趴在后视镜上理理发型,又对着驾驶座上的明知言说:“你不跟着?万一我进了餐厅就躲到厕所呢?”
明知言默然,转而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严谨嘴角上挑,“你跟着不就知道了?”
他看着明知言拔了车钥匙,从车里出来,这才转身向餐厅走去。上了两层台阶,顺着红毯进门,严谨晃着身形,走路没个正型。“砰”的一声,他脑袋重重撞上了玻璃门,吓得保安赶忙上了询问情况。
严谨摸摸头发,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别招呼。”
明知言端详了一番他的脑袋,没起包,没留印的,终于安心说起风凉话来,“不戴眼镜,走路还这么欠揍。”
搞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这么风骚。明知言前面带路,领着他入了座,这才到他身后的空席坐下。
约摸等了十多分钟,那女孩进了餐厅,路过明知言身旁时,他略略偏头扫了一眼,人长得清纯,和照片里差不离。
“晨晨吧,你好,快请坐。”严谨起身招呼人坐下。
陈晨抿笑,对他点点头,入了席。
两人点了咖啡,服务员带着菜单便离开了。严谨先开口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这么仓促的局你怎么能答应的?”
陈晨微微脸红,小声说:“我没谈过恋爱,一直想试试,我朋友说你挺不错的,我就来见见。”
严谨撑着下巴,思索了一番,“这样啊,那你大概不明白喜欢人是个什么感觉了。”他靠近身子,挑挑嘴角,“这个我有点儿心得,我跟你讲啊。有惦记的人了吧,你想到他就开心,看他和别人走得近就心烦,撸两把的时候,脑子里也有人形了。你说,这种感情总不是朋友兄弟情了吧?”
陈晨愕然,愣愣地点头,她好像听着哪里有些不对。
严谨靠着椅背,伸展着腿,提高几分声音,“我就是喜欢你了,谁拦也没用。别说你刚好是个弯的,就算你不是,我也得把你掰弯了!”
陈晨磕磕绊绊地启齿道:“你,你是,在跟我说吗?”
严谨笑笑,“晨晨,我喜欢个男人,我哥吧不答应,非让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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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相亲,我对象吧,吃醋,坐我身后,我跟他说呢,让他安心。”
明知言被身后的话语直击心房,几近窒息。严谨乖乖来相亲,非得让自己跟着,就是为了找机会表白?他思绪纷乱,无从整理。
严谨致歉道:“晨晨,你不介意的话,我得哄我对象去了。”他说完回身走向后桌,坐在明知言对面,喝了口水,“事不过三。明先生,这是我第三次相亲,挺中意你的,谈对象吗?”
他扬着嘴角,皓齿朱唇,眼角含笑,目光粼粼。明知言怔怔望着他,心想要靠近那灿烂,大脑却在警告,他挣扎许久,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和眼镜放在桌上,神情晦暗不明,“你自己回家吧。”
说罢,他起身离开。
严谨心跳仿佛停了,安静的可以听到血液凝结的声音,他伸手拦住明知言,问道:“什么意思。”
明知言拂开他的手,终究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严小雏:追男人太他妈难了!要队友!要助攻!
第35章第35章
严谨攥着钱包,骨节发白,青筋隐现,心阵阵抽痛。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过,过往的任何一段日子都不及现在让人心痛。明明近在咫尺,可他得不到,无望感压着胸膛,让他几乎无法喘息。
他戴好眼镜,拖着步子出了餐厅,望着川流不息的宽广马路,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严谨深吸一口气,拨通沈江的电话,“我能去找你么。”
他拦了一辆车,按着沈江给的地址,动身前往。
明知言开车去了界溪河,柳枝浮动,河水淙淙,他静静坐在河边,不知该如何决定。他也有贪念,可压制贪念的双重警戒线同样醒目。
进退两难之际,他试着去碰触了警戒线,拨了一通电话,问候道:“你怎么样?”
韩乐兴奋道:“中奖了!”
明知言还未开口,韩乐聒噪个没完,“我媳妇儿有了!哈哈哈,老子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老子了!”
明知言说:“当爸爸有这么开心吗?”
韩乐骄傲地哼哼,“养狗好玩吗?别说这还是个会说话的狗崽子!”不对,这么形容自己的崽好像不大好,他纠正道:“反正就是开心!你要是有了就知道了。”
明知言笑着应道:“恭喜你了。”
韩乐问:“怎么,找我有事儿?”
明知言说道:“被人表白了,没想好怎么回复。”
“找我参谋?说说看,什么样的?”
明知言淡淡道:“算了。”
你看,警戒线总是会发挥应有的作用。
严谨下了车,顺着门牌找到一处小院,绿荫白墙,一片静谧。他按了门铃,答话的是贺鸣。
贺鸣站在门前等他,看他顶着张扬的发型却是无打采的模样,不知所以。
“怎么了?”
严谨垂着头,从他身边经过,无力道:“被人甩了。”
沈江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今天穿得这么帅,丧着脸不是浪了?”
严谨委屈地抿着唇线,“打扮得这么帅还是被甩了。”
贺鸣看看沈江,沈江心领,开口问道:“小谨,你到底喜欢上谁了?”
严谨垂着眸,半晌不语,终于低低答道:“我师兄。”
贺鸣站上前来,平静地盯着他,问道:“你懂什么叫喜欢么。”
严谨咬着唇,重重喘气,为什么他们都在质疑!他扬起头,有力地注视着贺鸣,紧着嗓子道:“我是没有一个正常家庭,也没有体会过多少爱!可是,我知道我想接受师兄的体贴,我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可以让我心安理得的接受,无所计较的付出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吸吸鼻子,闷声道:“如果这样也不值得被喜欢,那我……”那就不喜欢师兄了?他还是说不出口。
贺鸣叹了口气,虽说这种事不该外人插手,明知言怎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可这小兔崽子红着眼,可怜巴巴地模样,实在招人心疼,明知言是他弟弟,严谨又何尝不是呢?
贺鸣轻声说:“他喜欢你。比你想像的还要多。”
严谨愕然,睁大眼睛,觉得他好像幻听了,不可思议地望着贺鸣,想要确认。
贺鸣要从哪里开始讲呢,他也不知道。讲他那个弟弟万年沉如死水的性格在遇到严谨之后总是泛着阵阵涟漪,开始有了一肚子坏水,去骗他的小师弟同居,借着打球占便宜。可明知言又在小心呵护着,过年怕小师弟孤单,生病怕他寂寞。默默开始暗恋,又自己默默结束,只是因为怕毁了小师弟想有个三口之家的心愿,他以前可是个只顾自己,什么都势在必得的小鬼……
严谨从贺鸣家里回来后,便站在玄关前一动也不动,他等着明知言回家。他已经站了几个小时了,腿发酸,脚发疼,搁到平日罚站他早就七歪八扭了。可他现在不敢动,生怕会晚一秒看到师兄,他要马上听到明知言的答案,一刻也不能等。
明知言踩着夜影回到学校,他没有胆量去面对严谨的执着,只好拖着时间,逃避见面。他轻轻开了锁,拉开门的一瞬,不禁怔然。
严谨迅速拽他进屋,带上门,将人推到门板上,双手抵住,动作一气呵成,两人间的距离瞬时只剩毫厘。
严谨开口道:“听说,你喜欢我。”
明知言微微低头,探寻着他目光里的深意,那是确信、坚定,是让他无法回避的质问。他可以猜到是谁说的,至于说到了何种程度?贺鸣大概是把他这个弟弟给卖得干干净净的了。
铁证如山,他只有坦白的份,“严严,爱你的人可以有很多,不是非我不可。”
严谨死死地圈着人,倔强地反驳,“非你不可。”
明知言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样的沉默让严谨不能忍受,“为什么不问我?”
明知言淡淡道:“问什么?”
严谨带着哭腔,“问我为什么。”
明知言没有开口,伸手想要将他的手拽离开来。
严谨眼眶泛红,狠狠盯着明知言,吼道:“没有人像你这么爱我!”
他想要很多的爱,明知言给得了他,他也只想要明知言的爱。严谨抽回按在门上的手,紧紧箍着人,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不愿他再逃开。
明知言动弹不得,严谨像是一团火将他困在原地。明知言抬起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抚着,“会有的,会有很爱你的女孩,死心塌地的跟你到海角天涯。”像韩乐那样,也如韩乐所说,男人喜欢女人才是本性。严谨可以过正常的生活,甚至会是更好的生活。
明知言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和我不一样。”
严谨揪着他的衣领,猛地一拽,明知言的脖颈被勒都刺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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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被迫与严谨对视。
严谨眼目充血,蒙这水雾,哑着嗓子,“不一样?我比你勇敢,你比我爱得深,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不一样!”
嘶吼也不足以释放他的感情,严谨满腔的冲动找不到出口,便使劲撞上明知言的双唇,用力撕咬着,牙齿互相碰撞,鼻下泛起一阵血腥味。严谨知道他咬破了明知言的嘴唇,可他不想停下来,毫无阻隔的碰触、纠缠,摩擦中可以感受到细细的唇纹,鼻息间都是明知言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欲罢不能。
明知言不回应,也不反抗,任由他胡来,待到他疯够了,抱着自己的肩喘息不止,明知言才静静地问道:“你爸爸呢?也可以不要了吗?”
严谨一僵,他抬起头怔怔看着明知言,平静地反常,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明知言唇间的血迹染得双唇鲜艳,淡淡一抹笑挂着嘴角,他垂眸看着严谨,缓缓道:“我知道,你对我或许只是懵懂无知的一时沉迷,我知道你是可以喜欢女孩的,我知道你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我知道你爸爸一生的心愿是有一个完整的家,我知道他希望你过这样的生活。我也知道,你想替你爸爸过这样的生活。”
明知言的每一句“我知道”不仅仅是在告知严谨,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发疯地去抱住他,不要去毁了他可能拥有的正常的、摊在阳光下的生活。
严谨松开明知言,沉默地站着。片刻,他回房间拿了钱包手机,走到门前时,看了一眼明知言,甩手关上门走了。
那一声巨响狠狠震动了明知言的心,他抬起手背擦擦嘴唇,看着一手的血迹,笑得惨淡,挺不错,最后还能留下一点可供怀念的记忆。
严谨打了一辆车,去了机场,买了回家的机票。
飞机落地时,已近深夜。他拦了一辆车,跨脚坐定,“师傅,南郊公墓。”
司机打了个冷颤,看着严谨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严谨冷声道:“能去吗?”
司机赶忙点头,“能去,能去。”
半道上,他又让司机停在超市前,买了些东西,这才又向墓地去了。
严谨下了车,闷着头就往墓地里走去,夜里看不大清,他数着排数,走到一处墓碑前站住。
从袋子里拿出酒杯,开了酒,斟满两杯,对着墓碑坐下,推了一杯到墓前。
“爸,我有事儿跟你说。趁着月黑夜深,你要想显灵揍我也方便。”
他浇了一杯酒在地上,又给爸爸斟满。
“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个男人。”严谨瞄了一眼墓碑,确定爸爸是不是真的想显灵,“他叫明知言,是我师兄,对我特别好,就像你对我那样。”他想了想,摇摇头,“不对,他比你都心疼我。”严厉还要把他的爱分给学生,为了给学生补课,有时候还得让严谨去隔壁王奶奶家蹭饭。
严谨一杯酒下肚,灼得嗓子发痛,他低声说:“就算我是无知沉迷,我也能沉迷一辈子。我想要他,想让他身边只有我,眼里只有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师兄一个。”
严谨低着头,他知道自己有愧于爸爸,可是说话间声音却沉稳坚定,“爸,我没办法兑现承诺了,我不能给严家传宗接代了。”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对上墓碑,“但我能告诉你完整的幸福是什么样儿的,等我和师兄过完一生,我就去给你全全面面地讲一遍。”
明知言就是他想要的幸福,明知言可以给他想要的温暖,严谨无比确定。
明知言说得话都是狗屁不通,什么还会有更好的人,他不需要通过比较来确定什么是他想要的。出现了、尝到了,就能确定,那种合契是可以感知的,那是无可替代的感觉。
严谨将酒杯置满酒,连同酒瓶一起搁在墓碑前,站直了身,手贴着石碑,喃喃道:“爸,我还能替你好好做个老师,你就答应我这件事儿吧,就这一回,行么。”
严谨回家住了一夜,床头还摆着小时候父子俩去动物园的合照。照片虚了焦,面容看的不甚真切,但严厉搂着严谨,嘴角挂着的笑依然显眼,以致人一看便知,那看不清的眼中必然是满满的慈爱。
严谨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又回到七八岁的模样,严厉牵着他的手,两人傍晚在河边散步,步道两旁是青青蔓草,垂柳依依。有小鸟嚣张地踩上严谨的脑袋,又扑棱着翅膀飞起来,严谨追着小鸟跑,追了几步回过身来等爸爸。严厉却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看着儿子笑,小鸟重新落回严谨的脑袋上,严谨冲着爸爸喊:“爸爸,你笑什么呀!”
严厉说:“看你这么高兴爸爸就开心!”
小鸟扑棱着翅膀又要飞了,严谨叫严厉快点过来,严厉摇摇头,让他自己去玩。严谨追着小鸟越跑越远,回头时爸爸已不知去了哪里,再转回头却见师兄站在面前,要牵着他走。
严谨问:“不等爸爸吗?”
明知言笑说:“你爸爸让你跟我回家。”
严谨睁开眼时,阳光倾泄一地,他揉揉眼睛,拿起爸爸的照片,轻声说:“爸爸,我要回家了。”
他赶了早班飞机回到x城,下了飞机就奔着学校去了。冲进校长办公室,看见明知言立在窗边,便扑了上去,明知言一个趔趄,被他扑地撞上了玻璃。
“我爸让我跟你回家。”一路狂奔,严谨口干舌燥,声音沙哑,却贴着明知言的背说个不停,“我做不了好儿子,我也不想当好爸爸,我只想要你。你不答应,我就孤独终老,到时候我爸肯定不会放过你。”
明知言心猛烈地跳动着,快要跳出了胸膛,他问:“你回家了?”
严谨低低嗯了一声,“我去跟我爸讲了,他答应了,都给我托梦了。我能和你搞对象了吗?”
明知言自认从未想逼迫严谨去做抉择,但严谨已然为了自己抛弃了道义,什么都不要了。他转过身,将人带进怀中,用力抱紧,什么仁义礼信统统抛诸脑后。
深爱的人背信弃义、甘愿放弃所有,独自跨过千难险阻站在自己面前,自己拉起的警戒线便看起来是那般脆弱不堪,他不想再做什么君子,不想再周全顾虑,他想回应这份感情,想满足自己的贪恋。他低头在严谨耳边轻语,“就这么喜欢我?”
严谨点头,闷声说:“喜欢到断子绝孙。”
明知言吻了吻他的耳侧,手臂又紧了紧,低声道:“严严,师兄爱你。”
严谨耳朵烧了起来,红得像要滴血,将头埋在明知言颈窝不敢抬起来。
这一个拥抱漫长而温暖,彼此的心跳声透过胸腔清晰的传达着对方的确信。良久过后,明知言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眼神中的温柔情愫让人害羞得想闭眼。
“严严?现在才回来是不是误了课了?”明校长是




没事儿别瞎撩 分卷阅读50
抛弃了仁义礼信,可没有色令智昏。
严谨微闭的眼睛瞬间睁圆了,怎么这么扫兴!不是该卿卿我我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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