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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姻缘一线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没坐相
“我就在上次我们坐的那个位置等你。”临行前,杰西受到了谢飞白的微信。
等到杰西去了的时候,谢飞白已经到了有一阵子,手里正拿着银匙,在咖啡杯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合着,把拉好的花全给搅碎了,杯子里的泡沫不整齐,高一块低一块的。看见杰西过来,赶忙像是个偷偷玩手机被老师抓包的学生,抿着嘴笑。按理来说,谢飞白30岁了,他不该笑成那个样子的甜,又软,处处透着天真,一个30岁的人,不该是这样的。
“到了很久了?”杰西落座问他。
“嗯,是挺久了。”谢飞白倒是没客气,很痛快地承认了。然后像是给杰西找借口似的,“我家离这里比较近嘛!”
“我们就是在这个咖啡馆认识的,那时你还发烧。”杰西说。
“是啊,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太帅了,把我电得五迷三道找不着北了。”
“我的魅力那么大吗?”杰西心里还有些得意,他对自己的外貌,还是非常满意的。
“特别帅所以你也别跟我身上工夫了。”像是憋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人的谢飞白,在搅弄杯子里的咖啡的时候,用不大的声音说。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掩盖掉银器与瓷杯子碰撞的声音,也足够杰西能听得一清二楚。





网络姻缘一线牵 分卷阅读22
“是我不够好吗?”杰西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弯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抬着眉问他,像是要确认似的,再一次问了一遍,“是我不够好吗?”
“不是…..唉,这事儿没法说。反正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谢飞白不安地交叉着十指,垂着眉眼,不如他看清自己的神色。羞愧的,带着歉意地神色。
“是因为那个年轻人?”杰西想起来了,在他们第一次失败的约会中,出现过一个高大英俊的东方男人。
“不是郑望西……,也算是因为他吧。”谢飞白不想解释这其中的缘由,也就任由杰西误会。反正郑望西都远赴英格兰了,而且这件事情确实有郑望西一半的责任,总不能好事他来做黑锅谢飞白背吧?
“我理解你,临走前抱一下吧。”杰西张开双臂对他说。
谢飞白也没推辞,很大方地走上前一步,和杰西拥抱了一下,很用力,双手抱着杰西的腰,拍了拍。嘴里开玩笑似的说着,“以后要找个比我好的男朋友才行。”
杰西也回抱着他,将近两米的身高,抱着谢飞白的肩胛骨,还用力揉了一下,香水对待个乖孩子,“那是当然啦,我觉得我还是很有魅力的。”说着便笑起来,偏浅的头发和汗毛在下午的阳光下金光闪闪的,让这个老外看起来分外柔和。
“哎哎哎哎,说你呢!”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个年轻人,个头挺高,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身体力行地诠释着什么叫色斑斓,身上也是叮当作响,像是把一百万个硬币都挂在了衣服上一样,怕是呼吸的时候都有金属碰撞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秉承着“春捂秋冻”的老话,该穿长袖的时节,偏偏他穿着个半袖,细白的两只胳膊上还有貔貅和麒麟的刺青,活灵活现的。
“嘛呢嘛呢?”年轻人说着一口地道的京腔,长得清秀却是意外的会耍狠,眼睛像是小豹子似的,凶悍又凌厉。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两边扯着杰西和谢飞白。
“怎么了?”杰西还在状况外,谢飞白也是一头雾水,只好放下手疑惑地问他。
“谢飞白你还要不要脸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国产偶像剧当白莲花的髓全让你给学到了是吧?”他生着气,却又不敢打谢飞白,拳头拿起又放下,谢飞白也明白了,就是个爱逞凶耍狠的纸老虎。可是他还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平白地挨了他的骂,自己明明就不认得他。
“你谁呀?”谢飞白想逗逗他,于是也拿出一副被惹到了的架势,冷眼看着他。
“我……你管我谁呢?我就看你不顺眼。”马上就要说漏嘴了,偏偏还是住了,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看我不顺眼就骂我?”谢飞白本来没想着要为难他的,但是看他这样怪有意思的,于是也打算拿他寻个乐儿。
“我爱骂谁骂谁。”那个年轻人抻着脖子,憋了很久的气一样,脖子以上全是红的,明明打不过,还非要作死。嘴欠是病,得治。
“我看不惯你我还打你呢!”谢飞白说着,就摆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他本来就学过武术,平时又注重锻炼,虽然近几年因为没有时间,主要也是因为懒,没有再继续练,但是底子还是在的,形状漂亮的肌肉紧绷着,稍微鼓起来,很能唬人。
“卫凇!”本来卫凇吓得都准备打电话给他几个哥们儿过来救场子了,听见李文博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赶忙跟找到妈妈的小蝌蚪一样飞速回到李文博身边,特别狗腿地说,“就是他,他欺负人!”一惊一乍的,说得跟真的一样。
“行了谁能欺负得了……你。”卫凇当时正对着李文博,李文博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个人,背对着自己,旁边还有个大个子老外一脸为难。等到那人转过身的时候,李文博觉得自己大概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长开了,眉眼更加深邃立体,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些不耐烦,看到李文博的那瞬间像是熄灭的等突然点亮了似的,一瞬间发出了光。李文博觉得那一瞬间,在自己的印象里被无限拉长,像是电影的慢动作,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文博?”他高兴地说。不对,高兴这样的词实在是太苍白了,李文博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就像是跋涉了千山万水,才终于看见水源的人,李文博的心咚咚直跳,那个在他脑海里徘徊了十几年的声音在说,你找到他了。你终于找到他了。
“你怎么在这儿?”李文博的声音发着抖,要知道,哪怕是当年他博士答辩,底下坐着全球顶尖的学者大牛,他都没有紧张过,而就在现在,他的心已经不听使唤地,想要蹦出来。
“哦,我过来和相亲对象分手。”谢飞白脑子不太好使,情商也不高,只当这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之间的短暂团聚。他看了看卫凇,又看了看李文博,过了好一阵儿才拍着脑门想起来,以前他听谢飞白提过一嘴,卫凇是和他前男友处对象来着。这么一想,自己成了卫凇的前夫哥,卫凇于情于理还都是要和自己生气的,想着想着也就想开了,觉得卫凇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李文博笑得有些勉强是啊,大概只有他一个人还对十几年前的事情念念不忘,以为那一段感情把他所有的喜欢和爱都透支了,余生只能遇见一个人,而不能爱一个人。
“我觉得挺好的,不算事业有成,但是也饿不着。你呢?”
“挺好的。”李文博说不上来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好像是背着一个很重很重的包袱负重了很久,久到它快要与自己合为一体,久到自己都忘记它的存在,然后这时候突然有人把它扯下来,刺啦一声,连血带肉的。疼,要命地疼,以后会结痂,会留疤,但是也会轻松自在地走。
“你和卫凇这是干嘛来了?”
“没事。”
“回来了还走吗?”谢飞白问。
“不走了不走了。”不等李文博回答,在一旁咬牙切齿的卫凇赶紧作答,生怕下一秒钟李文博就要反驳他一样。然而李文博也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他,瞥了一眼就没再说话。
“成,那有时间去我家聚聚,我做火锅给你吃。”临走前,谢飞白还给李文博留了联系方式。他走出门口的时候,还听见卫凇在咖啡厅里,声音挺大地说,“你说的初恋就是他啊!靠,你可别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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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啊,他被我哥们儿预定了。”不知是不是在给自己壮胆,傻得可爱。
“郑望西你猜今天我遇上谁了?”卫凇在微信里神秘兮兮地说。
“谢飞白。”郑望西此时正在上艺术理论课,随便打几个字给他。
“!!!靠,你神算子啊,我今儿真碰着他了,和个外国男的你侬我侬的。”卫凇的语气要多酸有多酸,毕竟这谢飞白不只是他好兄弟心心念念想着的男人,还是他准男朋友的念念不忘的前任,怎么好事全都摊他身上了呢?卫凇怎么也想不通。
“杰西?”
“我可不管是杰西还是杰东的,反正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墙脚可就被别人撬去了。”他当然没有说谢飞白其实是和杰西分手的事情,要是说了,郑望西指不定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国把他的那位拾帖服。卫凇心里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这几个月里,其实从来都只有谢飞白说了算。他想要什么,他不想要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从来没有暧昧。若是说意外,大概就只是在最初和最后,和郑望西睡上一觉。可是啊,对谢飞白来说,无论是一觉还是一千觉,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着能逼着他。
谢飞白这个人,看上去软弱无害,甚至还有些窝囊,其实不然,他的心里住着个侠客,说走就走,拿得起也放得下,洒脱的很。
“???西西???”卫凇等了很久,都没有到郑望西的回复,发过消息后就握着手机睡着了。梦里甜丝丝的,有李文博,还有他。
郑望西却醒着,手里的笔拿起来又掉落,啪嗒一声砸在桌子上惹人心烦。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走向的。
这是不对的。
郑望西想着,鼠标却来回移动,最后还是订了一张从伦敦飞往北京的机票。
郑望西回国的时候正好刚刚过完国庆节,上至商场下至小吃摊,全部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氛围,他下了飞机,跟司机师傅报了离谢飞白家最近的酒店的地址。
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七点多,虽然天气还是热着,但是到底是秋天了,天还是早早就黑了,他简单拾一下坐在床上给谢飞白发微信,他们原来已经删掉了联系方式,后来还是吃饭的时候,郑望西说每次给你打电话你总也不接,不如发微信吧,你看见就回复我。谢飞白也就忘记了,怎么打电话不接的话发微信就能看得见了,于是乖乖地再一次加了郑望西的微信好友。
郑望西想给谢飞白一个惊喜虽然这只是他单方面认为的。“飞白你在干嘛?”
结果不像以往要过很久才回复,这一次谢飞白几乎就在郑望西发出去的那一瞬间回复了他,“相亲。”
郑望西本来还是坐着的,看到回复差点气得脑淤血,这是给他显摆了还是怎么?秒回一条这么个消息。但是发的微信内容还是平和,问他不是才跟杰西约会么?
那边立刻就回复说总不能跟他睡完还要跟杰西约会,那样总觉得自己给杰西戴了绿帽子,怪不舒服的。
郑望西立马回他说你见天儿这么约会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么?
谢飞白笑了好一阵儿才回他,说这能一样吗?你一直男寻求刺激跟我约个炮还约出感情来了?
这回轮到郑望西沉默了,是啊,他跟谢飞白的接触也就那么几回,自己是冲着跟他上床舒服去的,平时的交流也就是去他家蹭个饭,一起看一场近乎无聊的文艺电影,怎么就对着这么个人念念不忘了?他倒是对这些事情看得透彻。
郑望西想着他在相亲的时候还这么闲,玩起手机,心想着可能他的相亲对象也是不如意的,于是旁敲侧击地问他这个相亲对象如何,谢飞白却不愿意谈一样,只是很马虎的说一句还行,是说不出的敷衍。
谢飞白其实也没有说实话。他哪能刚刚和杰西分手就约会下一个对象呢?先不说本来同志在人群中就少之又少,靠相亲来寻找伴侣的就是个小概率,就说哪怕他是个直男,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找下一家。又不是去公司投递简历,这个不行就立马换下一个。
谢飞白其实只是在批改学生作业,改得累了,刚好在玩手机的时候赶上郑望西的微信,于是同他开了一个不咸不淡的玩笑。他不知道郑望西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不能真的去找一个直男,犯不上。
结果过了一会儿,郑望西发了一段语音过来,大意是要是觉得不合心意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用委屈自己,要是谢飞白真的想通过相亲认识结婚对象,自己身边有好几个优质男士,他可以牵线搭桥,帮忙介绍认识。语气很是平静,甚至有些冷淡,但是很是诚恳。
谢飞白赶忙说不用了,谢谢他的好意,他可不想谈一段只能通过电子邮件传递爱意的恋爱。自己的思想境界还没到那地步。
结果郑望西马上就打来电话,这都不太像平时的郑望西了。郑望西是个十分体面的人,当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一定是要先确认他是不是有空接电话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又是发语音又是打电话的。但是谢飞白也没多想,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段的郑望西似乎很是疲惫,或许还在一直按着太阳穴,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灯光下形成浓密的一条线,半透明,扑闪扑闪的。谢飞白想象得到。他似乎有些头疼,用很痛苦的声音说,我知道开始是我不对,但是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谢飞白把窗子打开,让凉爽的秋风吹进来,在风声里说,你让我给你什么机会呢?我能给你什么呢?他把手掌摊开,里面明明什么都没有,郑望西想要什么呢?
“我喜欢你,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喜欢我,而在你喜欢我之前,你能不能先不要把我一票否决掉?”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了。
“郑望西啊,你这人可真是奇怪,明明是你先说的你是直男,我才不去招惹你的,如今又过来说要我给你机会,我虽然有意向找一个伴儿稳定下来,但是我也是有我自己的原则的。”
“那你拿我当什么了呢?”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当你是朋友。郑望西,你其实是一个很值得结交的朋友,我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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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你,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但是如果你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要再推进一步的话,我想我们之间都需要努力。”谢飞白一下子说了好长一串话,说完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似乎忘记了喘气,脑子胀胀的,也晕晕乎乎的,忘记了刚刚自己是要继续站着还是要坐下。
他一直挺喜欢郑望西的,不管是当初在网络上认识交流的时候还是后来郑望西回国那段时间,自己虽然有一阵和郑望西闹得不是太愉快,但是整体来说,认识郑望西的那段时间,所有的回忆都是闪闪发光的,比海滩上金色的细白的沙子还要漂亮。可是也止步于友情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家退一步的时候他退一步,人家进一步的时候他退三步,总是把一段感情画上一个休止符,然后永远待在自己的安全范围内,生怕什么时候,这感情变了样。
郑望西在电话那端也并不平静,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个不留神,说出了这么句话。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了。但是似乎也不错,守着那么个有些傻气的人,以后的日子总不会无聊。于是笑着,在理谢飞白不到一千米的地方对他说,“当然可以。”
最后郑望西还是没有在国内遇上谢飞白,因为第二天一早,还没来得及调整时差的他,就被导师喊回去继续他的项目,来来回回匆匆忙忙的,什么都没有做成,但是又好像什么都做成了,一身轻松地回到了英国。在去首都机场的路上他发邮件给谢飞白,也没提自己昨天回国的事情,只是说没准以后真的要成为通过邮件沟通的情侣,到了伦敦的时候他才到谢飞白的回复,很简短,但意思明确,谢飞白说,那自己说不定真的能成为柏拉图,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后面还加了一个很与他性格很相似的笑脸,带着嘲讽,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在网络上的对话那样。
郑望西与谢飞白于是开始了电子邮件和微信交流的日子,平时因为有着八小时的时差,所以总是聊不到几句就要结束。
郑望西总是喜欢给谢飞白发一些他自己拍的照片,没加什么滤镜,但是构图很漂亮,到底是学艺术的,每一张图片都是说不出的好看。那天他在楼下去买午饭,回去的时候刚好碰见一个躲在树荫里的猫,猫不大,几个月的样子,在风里发着抖,细细地冲他叫了一声,见他要过来,又想要逃,小小的身子轻快地躲了过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郑望西本来还以为是偶然遇见的,不只是谁家的猫跑了出来,他隔壁的莫里斯太太就很喜欢养猫,平日里都当祖宗似的供着。结果第二天的那个时候,那只猫又跑了出来,嗓子软绵绵的,冲他叫,怯生生的,又不敢声音太大,周围人走路的声音都能把它的声音盖过去。郑望西不知怎么,总觉得这猫和谢飞白挺像的,也就来了兴致,蹲在地上,伸出手指,手心朝上,手心里躺着个热乎乎的牛肉饼是他刚刚从汉堡里拿出来的。
猫看了一会儿,瞧着郑望西怎么也不走,低下头又抬起头,似乎是在做什么极其艰难的决定,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没忍住香喷喷的食物的诱惑,细声细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舔舔郑望西的手指,又把他手心的肉饼叼走,临走前还不忘看郑望西一眼。
后来郑望西每天都看见这只不太漂亮的猫,每天都拿出一点食物,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喂它,终于过了半个多月,一人一猫的友谊建立起来了,猫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也开始愿意在他身边吃东西,偶尔吃东西的时候,郑望西还有摸一摸它的毛不算油光水滑,但是总也比最开始遇见它的时候要好。
再过了一些天,发现这只猫确实是无人认领的流浪猫,郑望西开始抱着这只猫去附近的兽医院,给他打了针,落了户,成了自己家庭中的一份子。真的把猫抱回去的那天,郑望西特意邀谢飞白开了视频,他一米九几的一个大男人,手心里抱着几个月大的小奶猫,对着镜头像是炫耀,又像是邀功似的,把猫举起来,说,“这可就是你儿子了,谢飞白。”
谢飞白在那一端听着好笑,说你这个人,拿猫认作儿子。
郑望西看看猫,又看看镜头里的谢飞白,说你不觉得你和这猫很像吗?我就是觉着这猫和你像我才捡回来的。像是你在我身边一样。
谢飞白在那里顿了一下,心说谁说直男不会说情话,说起骚话来还不是一套一套的。于是调侃他说,郑望西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像是个基佬了。
郑望西听谢飞白这么说,知道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也说,本钢铁直男还不是倒在了你这个大龄基佬的西装裤下。
谢飞白说这可不对,我几乎没穿过西装,你只能倒在我的冲锋衣下了。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还就真的像是在一起很多年的老夫老妻。
几天之后,谢飞白突然到郑望西的微信,说是到底该叫这只猫什么名字呢?微信还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发的,看到微信消息的时候发现现在英国估计又到了睡觉的时候,觉得这样异地沟通实在是麻烦,就留个言,说是叫什么随便他。
郑望西却突然打开了skype,要与谢飞白视频联系。不知道是刚刚睡着了还是怎么样,头发虽然短,但是依旧是乱蓬蓬的,眼睛也不大睁得开,有些红,一边揉眼睛一边说你总是这样,我明明每次都是算准了时间,大家都是有空的,你却每次都要过很久才能回复我,言辞之间多有几分抱怨。谢飞白问那他刚刚是不是在睡觉的,郑望西打了一个很夸张的哈欠说是啊,把手机调成最大的声音,有消息了就赶紧醒过来,生怕自己不到他的消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郑望西虽然不拿这个当回事儿,谢飞白却记下了,心说平时也要多看一看手机了,不能总让郑望西一个人这么辛苦着。
“飞白啊,你这就不对了,好歹是你儿子,你怎么都不给人家起名字?”郑望西挺大个老爷们,抱着个小奶猫,说不出的反差感。
“我什么时候承认是我儿子了?一天到晚没个正经。”谢飞白觉得郑望西这样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郑望西这样,已经接近无耻了。说着俏皮话,轻易地许诺给他一个未来。
“你忘记自己还在考核期吗?”谢飞白心里听着那话受用,却不表现出来,只与他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
“那你最后会给我通过吗?”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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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问得轻松,但是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倦怠的神色,很认真地问他。真的像是一个等着转正的实习生,期待又忐忑。郑望西已经没有去挥霍谢飞白感情的资本了,他走的每一步,都要打细算,认真算取自己在谢飞白那里能拿到多少的好感度。像是悬崖上走钢丝,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此后万劫不复。
谢飞白不忍再同他开玩笑,他几乎是开始可怜郑望西了,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到了自己这里,竟然要这样低声下气,这不应该是郑望西的。他应该在太阳底下,被鲜花围绕着,有他自己的快意人生。他不该这么为难郑望西的。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说,“会通过考核的。”虽然可能不是现在,但是他总有一天会通过考核的,谢飞白有这个自信。
郑望西说:“起个名字吧,我以后把它的照片打印成明信片给你看。”
谢飞白说:“就叫汤姆吧,动画片猫和老鼠里面的那个猫,多可爱。”
猫被郑望西举起来,放到了摄像头跟前,也是一副睡懵了的状态,半天反应不过来,任由郑望西举着,过了好长时间才细细弱弱地叫了一声喵,反射弧堪比谢飞白。
郑望西想到这里,只是笑,也不跟谢飞白说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笑,在灯光底下的笑容特别璀璨,看得谢飞白心脏一跳一跳的,心想着就算是太阳神阿波罗都不可能这么性`感的,于是匆匆忙忙说了句晚安就关掉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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