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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曲南一暧昧道:“她如此娇柔,就算知道咱俩之间的事,也定然不敢声张。再者,你我皆是男子,总归要传宗接代。我瞧那胡蝶儿不错,若你不想让她生你的儿子,就让她给我生一个好了。”
封云起悄然竖起大拇指,却故作沉吟道:“如此,你我二人共享胡蝶儿,她岂不是成了……”
曲南一冷哼一声,道:“你我是真爱,她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门外,始终悄然无声。
曲南一便道:“你先躺会儿,我这里有瓶药膏,最是润滑滋补不过,你且用用看。”言罢,就要往外走,去看看究竟。按照他的推断,那胡蝶儿应该吓得落荒而逃才是,为何听不见任何杂乱的脚步声?
封云起见曲南一说话如此不厚道,竟诬陷他是下面的那位,便一捏曲南一的臀部,道:“放心,爷会留着药膏,好好儿疼你。”
曲南一忍住闷哼,照着封云起的脸便是一拳。
封云起攥住曲南一的拳头,一胳膊肘撞向他的腰侧。
二人在眨眼间又动起手来,从地上打到几上,又从几上折腾到榻上。
门外,胡蝶儿捂着小丫头双儿的嘴,听着屋内发出的暧昧声响,一张脸涨得通红,竟是兴奋得有些难以自持!
待曲南一与封云起撕扯得累了,便都躺在席子上,大口喘息着。
门外,胡蝶儿捂着活蹦乱跳的心脏,拖着死狗一般的小丫头,走了。
书房里,封云起喘息道:“怎么才走?”
曲南一道:“吓傻了吧?”
封云起点了点头,道:“真不耐烦应对这些后宅女子,却偏偏都赖着不走。明个儿开始,都给爷吃糠咽菜去!”
曲南一道:“我要吃肉。”
封云起用脚踢了踢曲南一的腰,邪肆一笑,道:“爷如此宠你,自然会给你肉吃。”
曲南一拿着腔调,拉长了音,就想唱戏那般道:“谢谢爷”
封云起配合着哇哈哈地大笑起来,也是一嘴的唱戏调调儿。
曲南一道:“你觉不觉得,你那个表妹胡蝶儿长得有点儿像阿颜?”
封云起砸吧了一下嘴,道:“原本没太注意,听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像。”伸出三个手指头,“四分像。”
曲南一摇头:“顶多三分,那都是给你表妹七分薄面。”
封云起呵呵一笑,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二人玩笑了一会儿,便都不在吭声,皆在心中想着一个人。
封云起突然翻了个身,一手撑着头,看向曲南一,道:“你说,她就有那么好?值得咱俩这么惦念?”
曲南一呈太字型不动,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别惦记着。”
封云起嗤笑道:“少来!等她回来,爷掠了她就走!让你们惦念都找不准地方。”
曲南一转过头,懒懒地瞥了封云起一眼:“做梦呢?”
封云起躺回到席子上,瑟道:“爷就喜欢做白日梦,想啥梦啥,那叫一个舒坦!”
曲南一鄙视道:“那你继续想吧。”一骨碌爬起身。
封云起道:“喂!你要不要这么拼命啊?还去练?”封云起知道,曲南一最近都在练习,不是负重跑,就是打人木桩,那双舞文弄墨的手上,都是青紫淤痕。
曲南一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笑道:“颇见成效。”
封云起一骨碌站起身,道:“听爷一句劝,差不多得了。你这把年纪,习武也就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想要有所成就,除非吞了什么仙丹灵药。哦,对了,爷真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如你这般年纪,也想着能一蹴而就、武功大成。还别说,真让他寻摸到了两粒仙丹灵药。”
曲南一的眼睛一亮,忙问:“如何?可有大成?”
封云起认真道:“死了。”
曲南一的嘴角抽了抽,知道被封云起耍了,有些哭笑不得,横了封云起一眼,转身走了。他得去吃口饭,然后继续锻炼。以往,他只以为文人以笔墨杀人,最是风雅不过。如今才知,很多人是不会听你说什么的。在真正的力面前,说再多,都不如一把快刀来得干净利索。
封云起嘟囔道:“这么拼干什么?”转身,躺在榻上,翻出他的武功秘籍,翘着二郎腿,研究起来。为了兽兽,封云起也是拼了的。
☆、第六百一十八章:拐人
曲南一在身上绑了很多沙袋,绕着封家大院上蹿下跳地跑着,引得一干大姑娘小媳妇地纷纷伸长了脖子偷瞧。
曲南一长相俊美、四肢修长、体态风流、风度翩翩,对谁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整个封家,除了封老夫人,就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
无涯等人,原本只当他是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借住此地只是避难而已,不想,他竟然能跟着大家一起起五更爬半夜地操练,就算累个半死,落后两圈,也会实打实地跟到最后。末了,在大家都休息的时候,他又开始变着花样地折腾自己。
那些打赌他定然坚持不下去的人,算是输得最惨,硬生生地拿出半个月的月俸,和在一起,请了大家喝酒。难得的,他们叫上了曲南一。
曲南一虽然油滑,但却知道如何和这些糙汉子们相处。几碗烈酒下肚,也是大着嗓门,天南地北地一顿胡侃。
男人们的下酒菜可以没有花生豆,却不能没了女人。
这些护卫也一样。得空了,便去妓院里消磨一下时光,释放一些憋久了的热情。
他们拉着曲南一去,曲南一却直接装醉,一头扎在几上,睡得昏天暗地。
所幸无涯是个心冷的厚道人,知道将他送回房。
当然,要说这些护卫中,谁与曲南一走得最亲近,自然是无风。
无风性格跳脱,与曲南一臭味相投。曲南一一摆龙门阵,无风定然第一个捧场。在无风的眼中,曲南一比那说书人可厉害多了。曲南一不但博学多才,还有一张好口才,讲起故事来头头是道,引经据典,妙趣横生。
无风看见曲南一又开始折腾自己,便喊道:“用不用我陪你练练啊?”
曲南一道:“等我能打过你的,再找你练。”
无风挠头一笑,道了声:“好咧。”
无涯看向无风,摇头一笑,在心里骂了声:傻瓜。
曲南一跑了第二圈时,发现胡蝶儿竟迎面走过,且拿那双亮晶晶的小眼睛扫了他一眼。曲南一是情场老手,瞬间看出了端倪胡蝶儿对自己有意。
可让他解的事,胡蝶儿的情谊为何来得如此突然,根本就毫无原由。
曲南一发现,他帮封云起帮错了,可能会引火烧身啊。果然,好人是不能轻易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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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的啊。
曲南一不搭理胡蝶儿,继续跑。心里却思忖道:是因为太思念阿颜了吗?竟觉得胡蝶儿与她有三分相像。胡颜、胡蝶儿,呵……竟然都姓胡。
没等曲南一跑出多远,便听有人通报道:“曲公子,衙门里有人找。”
曲南一随口问道:“是谁?”
门房回道:“是李大壮。”
曲南一停下脚步,从架子上取下白布,一边擦拭着汗珠,一边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李大壮噔噔噔地快步走进,直接单膝跪地,抱拳,激动道:“大人!您官复原职了!”
曲南一的表情十分淡定,仿佛这是必然之事:“起来吧。”伸手拎起一只水桶,锻炼着臂肌。
李大壮站起身,发现曲南一面色如常,便道:“大人,朝廷给拨了五千两的银钱,还派来了二十名能打的捕快,说要协助大人剿灭红莲教。”
曲南一发出一声嗤笑:“呵……”五千两的银子和二十名捕快,能顶个毛用。曲南一敢打包票,那些银子到自己手上,顶多剩五百两。
李大壮急了,道:“大人,那些人可等着呢,您还是去看看吧。”
曲南一问:“大壮,你来寻我,可有人知道?”
李大壮摇头道:“大人曾吩咐过大壮,不许暴漏大人行踪。属下是听到消息后,自己偷着跑来的。”
曲南一拍了拍李大壮的肩膀,道:“大壮啊,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就当找不到我吧。”
李大壮诧异道:“大人!这怎么行?衙门里还有一帮人等着寻你呢。”
曲南一笑道:“让他们去寻。”眯了眯眼,感慨道,“若非我被人救了,此刻早已命丧黄泉,如今得了空闲,不想再理会朝堂之事。再者,我一个小小县令,能做什么?”摆了摆手,示意李大壮回去。他则是又拎起另一只水桶,绕着封家大院跑了起来。
李大壮有些迷糊,想要叫住曲南一,却又不知如何劝说才好。
无涯走到李大壮身旁,道:“他若不想,你说再多也没用。回去吧。”
李大壮看向无涯,点了点头,离开了封家,回到了县衙。
县衙里早已乱成一锅粥。
新上任的知州,直接派出二十位捕快,来到六合县铲除红莲教。各个鼻孔朝天,站成两排,立于大堂之上,等着曲南一。
被罢黜的齐海平带着他的师爷李茂和小妾,以及几个随从,灰溜溜地走出了县衙。
原本,他以为,曲南一定然赶来对他冷嘲热讽一般,却不想,曲南一不但没来当这个县令,反而玩起了避而不见。
官海浮沉齐海平心中意难平。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竟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他最近一直忙着抓曲南一、破坏红莲教的聚会,都没倒出手来捞银子。他的银子被偷,月俸还未曾发下来,如今当真是两袖清风,浑身上下清得不能再清。
齐海平的背脊弯了下去,感觉未来无望了,禁不住发出感慨:“这苍茫世间,竟无我容身之地!悲也!”
师爷李茂凑到齐海平身边,小声道:“老爷,咱不如凑些银两,回家吧。”
齐海平问:“你可有银两?”
师爷李茂看向那姿容美艳的小妾,道:“小的这里没有,但那不是有现成的吗?”
齐海平一个嘴巴子掴过去,怒声道:“大胆!你是让我卖妾?!”
师爷李茂被打,却也不恼,反而一边揉着脸,一边向齐海平靠近,嘀咕道:“就当小的什么都没说。”
齐海平一把推开李茂,唾道:“死兔爷!”一扭身,大步走开。
小妾知道李茂在打自己的主意,哪敢与他呆在一起,忙撒腿去追齐海平,还刻意温柔以对,就怕他真一狠心,将自己卖了。
李茂望着齐海平的背影,眸光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幽幽道:“早晚让你爬上爷的床!”
齐海平决定回家。他想念家中的妻儿了。不知……他们过得如何。
小妾为了讨齐海平欢心,还特意拿出自己的私房,打理着一路上的衣食住行,尽量让齐海平心里舒坦。
齐海平心中烦闷,去喝了花酒,结果……兜里的银两不够抵账。不得已,只得将小妾抵押到妓院里。说是抵押,其实……就是卖了。
小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求齐海平带她走。
老鸨是个眼神毒辣的人物,一把扯起那小妾,道:“这种人,你跟着他作甚?他能卖你一次,就能卖你第二次!你就跟着老娘,乖乖地听话赚银子。等你攒够了一千两,老娘就放你走!”
小妾看看齐海平,又看看老鸨,最后竟咬牙一笑,道了声:“好!”
李茂将齐海平拉出了妓院。齐海平攥着那二十两的银子,感觉有些烫手。
李茂主动接过银子,拉着齐海平的手,道:“如今这世道不太平,你这般两手空空地回家去,唯恐不妥。我在临县有座小院子,不如我们先行住下,待想到法子,没准儿能像曲南一那样,再次被朝廷起用。”
齐海平的眼睛一两,问:“真的能被起用?”
李茂捏了捏齐海平的手,道:“我姑父有些门路,我们不妨走走。”
齐海平心中一喜,整个人瞬间恢复了气神,反手拉住李茂的手,道:“快快,快去你家。”
此去,齐海平彻底被李茂拐跑了,从此不再与女人结缘。
天黑时,曲南一拉着封云起喝得酩酊大醉
李大壮再次来访,将县衙里的事儿和曲南一一汇报清楚。
曲南站起身,走到李大壮的身边,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李大壮忙忙扶住曲南一,手指在曲南一的手心里一划而过,留下一个字条。
曲南一养的信鸽,只会在六合县的县衙和长安的一家妓院里来回飞行。为此,他只能让李大壮帮忙盯着点儿信鸽。李大壮得此重任,兴奋不已,每天都会竖起耳朵听着动静,一旦有鸽子飞过,他就会格外留心。
曲南一醉眼朦胧地拍了拍李大壮的肩膀,继续赶他走。
李大壮虽是个糙汉子,但和曲南一混了一段时日后,也学会了演戏。一张脸不情不愿地扭着,肉呼呼的拳头攥着,大步走了。
封云起拎着酒坛子站起身,与曲南一勾肩搭背,边唱边吼,直到醉倒,还哼唧着曲子。
曲南一扔下封云起,踉踉跄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攥着字条,一倒头,睡下了。半夜醒来,点亮蜡烛,打开字条,仍旧在一首艳词儿的空隙处,显现出一行小字:揽红莲教为己用。
曲南一拿着那张字条看了半晌后,直接用火将其点燃。
☆、第六百一十九章:红莲尊主的秘密
不得不说,红莲尊主虽然强悍,但其身体并不像胡颜那般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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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中毒,中得还是同样的毒。红莲尊主一闭关就是半个多月,才将剧毒清理干净。可胡颜,就像打不死的瘸腿小强,早已一瘸一拐地蹦到长安去了。这会儿,已经在返程的路上。
红莲尊主出关后,得知没有留住胡颜,大怒!一甩衣袍,坐上马车,竟亲自去追胡颜。与此同时,她也认识道,她与胡颜体质上的区别,心中那些鬼祟的算盘,便开始滴溜溜转动了起来,逐渐偏离了她原先的设想。
十分豪华舒适的马车,碾压着清雪,吱嘎前行。
红莲尊主一身艳红色的衣裙,脸上扣着和手上戴着的,皆是金色柔软面具。那金色就仿佛是一层柔软的皮肤,随着她的脸部肌肉起伏变化,看起来十分诡异。
红莲尊主慵懒地斜倚在软垫上,白子戚则是跪坐在她的腿边,轻柔地揉捏着她的腿。
红莲尊主发出舒服的喟叹,道:“还是子戚会服侍人。”
白子戚不语。
红莲尊主用手指挑起白子戚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子戚的姿容皎如红月,真是越发令人心痒难耐。”
都说皎如明月,可她偏说皎如红月。红月亮,只有在厉鬼夜行时才会出现。
白子戚一板一眼地道:“谢尊主赞。”
红莲尊主放开白子戚,怪笑一声,道:“子戚,还是做不了男人吗?你知道,人在人上,肉在肉中,有多快活。”
白子戚垂眸,继续按摩着红莲尊主的双腿,淡淡道:“子戚是个废人,幸而还能博尊主一笑。”
红莲尊主感慨道:还是子戚会说话啊。深得本尊的心。若子戚是个男人,本尊定然宠你至极。”
白子戚不语。
红莲尊主冷笑一声,道:“怎么?你不肯?!”
白子戚道:“子戚的命是尊主救的,子戚的现在是尊主给的,尊主想要什么,但凡子戚有,定不会皱一下眉头。”
红莲尊主仿佛很满意自己听到的话,哈哈哈大笑起来。那怪模怪调的声音,听着人直起鸡皮疙瘩。同样,也令人心生畏惧,想要离她远远的。
红莲尊主抬起脚,用鞋子尖踢了踢白子戚的胯间,唾弃道:“没用的废物!”
白子戚垂眸不语,就仿佛只是一个毫无血性的完美雕塑,不懂悲喜、不会愤怒,只能听之任之。
红莲尊主一转身,懒洋洋地道:“接着按,怪舒服的。”
白子戚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继续为红莲尊主按摩腿。力道适中,与刚才无异。
红莲尊主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子戚,本尊如此对你,你却不恼,为何?本尊是应该夸你对本尊忠心耿耿,还是斥责你的心不在本尊身上?”
白子戚的手微顿,又接着按摩起来:“尊主大能,又怎会分不清子戚心中所想。”
白子戚的声音清冷,却载着三分虔诚。正是这种态度,令红莲尊主安心了。
红莲尊主不但生性多疑,且性格诡谲,但凡被她怀疑有背叛之心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处罚人,从不需要证据,也不给人辩驳的机会。她随心随欲,却不近人情。
别人过于谄媚,她怀疑人家图谋不轨;别人美艳大方,她恨人家比自己漂亮;别人不搭理她,她就割下那人的头,放在自己面前,让他必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心思早已扭曲。却因其强大,非但无人敢质疑她的一举一动,反而有不少人死心塌地的追随着她、信奉着她、迷恋着她。伪人便是其中之一。
许是路上寂寞,许是白子戚按摩的手法让她觉得舒坦了,许是心里藏着太多的秘密,她竟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
她说:“子戚,你说……那贱人拼死拼活地要回长安,自以为能得到什么?”
白子戚道:“权势?”
红莲尊主嗤笑道:“权势?本尊告诉你,她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就注定要失去什么东西。权势也好、人心也罢。本尊急着赶去长安,可不是为了抓她。本尊是赶着去看一场别开生面的好热闹。”
白子戚的手微顿。
红莲尊主的眼神立刻锋利起来,看向白子戚。
白子戚道:“伪人与黄之娆一路追去长安,不知是否拦下了她。若拦下,这热闹不知是否还有得看。”
红莲教主回目光,冷哼一声,道:“那两个废物,若能拦下她,定然她又使出了诡计,想让那二人拦下。你若出手,其中可能性还大些。毕竟……嘎嘎……嘎嘎嘎……那贱人最是多情。”突然转身,坐起,捏着白子戚的脸,拉长了调调儿道,“就凭你这张小脸,她也定然舍不得伤你。”一甩手,松开了白子戚。
白子戚盯着红莲尊主的眼睛,狠厉道:“尊主总试探子戚是否忠心,不如让子戚杀了她!”
红莲尊主如梦似幻般地一笑,开始比比划划地幻想道:“本尊怎么舍得让你去杀她?本尊……留着她有用。原本,本尊想要让她尝尝渴爱而不得、被爱却不能,最后落得一个家破人亡、众叛亲离的凄惨下场。为了活命也好,为了她的爱人也罢,最终都要让她匍匐在本尊的面前,自称贱人,求本尊放过她!”看向白子戚,“子戚,你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有多美妙?”
白子戚道:“想要让她与曲南一等人决裂,有些难。”
红莲尊主狂傲道:“有何难?!你且等着,看本尊如何一步步将她逼入绝境。”突然靠近白子戚,诡异地一笑,“不过,本尊现在又有了新的主意。也许,过程会更!哈哈哈……哈哈哈哈……”红莲尊主张嘴怪笑,开心不已。
白子戚不敢直接打听红莲尊主的计谋,一是怕她怀疑,二是因为有时候打听好了也没用。红莲尊主的心思,说变就变,若以常理来推断她的想法,怕是会将人逼疯。因此,白子戚道:“尊主掌控棋局,所有人不过就是棋子。子戚等着看尊主之计,举世无双。”
红莲尊主开心道:“好好好,这样才好。曲南一注定会恨她;你是本尊的人;司韶为了得到族人的支持,已经与她越走越远;花青染是个麻烦,却也是一把双刃剑;百里非羽……呵呵……怕是恨死那个贱人了!至于封云起,他啊……他应该亲手将那贱人推入深渊!”她越想越开心,禁不住多说了一句话,“这些人都在六合县里演戏,本尊的儿呢,他在哪儿?”
白子戚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里。他好像听到一句可以致命的话。
尊主的儿?
她竟然还有一个儿子?!
她是什么时候生下的儿子?
那个人是否活在世上?
白子戚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却还是乱了几分。
只不过,眼下红莲尊主竟然陷入到自己的魔障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白子戚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寻个由头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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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才是保命的根本。但是,他又想多知道一些关于红莲尊主的事情。不是因为他想要了解她,而是为了替胡颜了解她。
他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去听。
红莲尊主口中的言语竟变得晦涩难懂,说出来不但绕口,还十分地快。
白子戚听着听着竟觉得脑中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他所有的意识都开始消散,一些原本清楚的东西变得模糊。
随着那声声怪音入耳,白子戚的鼻血竟然缓缓流淌而出。
就在这时,马车外突然响起伪人的声音。
他说:“尊主,伪人回来了。”
白子戚只觉得脑中一松,整个人的身子一软,便昏倒在了软垫上。
红莲尊主扫了白子戚一眼,对守在门外的伪人道:“把他抱出去,别脏了本尊的垫子。”
伪人应了声是,掀开车帘,探身进入了车内,先是拿眼一扫,锁定红莲尊主,然后刻意挺了挺胸膛,见红莲尊主没有看自己,便垂下眼,掩住失望之色,扯出白子戚,将其抗在肩上,扔到了第二辆马车上,然后又返回到第一辆马车,与红莲尊者报告着最近的状况。
伪人今天格外俊美,不但弄了身好皮囊,且还刻意打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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