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姻缘一线牵
作者:坐没坐相
现代he帅气英攻x纯情老师受有肉现实第一次约p就约到了直男
网络姻缘一线牵 分卷阅读1
《网络姻缘一线牵》作者:坐没坐相
谢飞白人生第一次约p,就约到了直男(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性取向上的直男与神上的直男的故事。
文案
谢飞白快要三十岁,当年考研英语没过线,在高中当老师。不算富裕,但是手里有些闲钱,趁炒房热之前用爸妈以前的积蓄买了一个二手房,也算是有不动产的人了。平时寒暑假也不补课,拿着攒下来的钱满世界晃悠,去过很多国家,是个比较有趣的人。他喜欢听戏,最爱昆曲,自己没事儿还能来两句。拼装模型也挺厉害,乐高玩具一套一套的。
但是他是个gay,所以有趣也没用啊,人女孩子喜欢他,他不喜欢人家。自打他高中毕业之后就没交过男朋友了,十多年一直一个人过,怪寂寞。
终于有一天,紧张兮兮地注册了一个同志论坛,一个头像是肌肉男的人跟他打招呼,两人加了好友,一看还是同城。谢飞白偶尔和他聊聊天,那人时冷时热,有时候挺热情有时候爱搭不理。聊了半年多吧,那人突然问一句“你是1还是0?”
谢飞白没有经验,觉得自己都行,,那人就说有时间咱俩见个面吧。谢飞白也没细想,就答应了。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谢飞白怪紧张的,人生第一次约炮,偏偏还不能说,一直在心里憋闷着。自己拐弯抹角地问了表妹穿什么衣服比较合适,表妹还以为他去相亲,好好把他饬一番,看上去跟大学生似的,年轻英俊。
到了地点一看,哇靠,太好看了吧!巨有范儿,电影明星似的,比现在流行的小鲜肉有男子气概一些,气场也特足,看起来像是个艺术家,一问,嚯,在艺术界的剑桥读硕士,前一阵子刚好放假回国待两天。
谢飞白觉得自己怎么饬也就是个普通人,人家随随便便穿件抹布都比自己好看,有些难为情,有些自卑,过程中也不怎么说话。看上去特别无趣。
那人倒是有教养,也没说什么。吃完饭两人又看了场电影,一部文艺片,独立电影,排片很少,整个电影院里也没几个人,谢飞白和郑望西在后排接吻。等电影演完的时候谢飞白全身都被郑望西摸遍了。郑望西问他要不要去酒店,谢飞白想了一下说去我家吧。
第二天谢飞白醒来的时候哪儿哪儿都疼,忍着不适下床寻摸一圈也没找到郑望西。发短信给郑望西也不回,没招儿了打了个电话,郑望西挺不在意地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是直男啊!”
谢飞白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疼,跟被坦克碾压了一晚上似的,动根手指头都劲。他迷迷瞪瞪的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和自己聊了半年多的一个网友见面了,昨天下午见的面,开始还像约会似的,去展览馆看看摄影和雕塑,晚上吃了饭去看了一部外国导演拍的文艺片,网友郑望西虽然在国外已经看过这片子了,但是还是和谢飞白再看了一次。整个电影基调阴暗晦涩,大部时间都是夜景,黑漆漆的电影院成了情侣们的温床,在巨大声音的掩护下接一个湿漉漉的吻。
开始谢飞白还聚会神认认真真地看电影,后来不知怎么了,郑望西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是好兄弟的那种搂法,看上去很亲昵,但是不过分。谢飞白以为郑望西是担心自己在电影院里冷,还感激地冲他笑笑。郑望西愣了一下,捧着他的脸,很虔诚地吻了上去,轻轻的,就蜻蜓点水的一下,却让谢飞白红了脸,想挣开他,又挣不开,只好小声说,“快放开。”但是这拒绝又不是很坚决,后面补了一句“这里是公共场所!”
“放心,我们这儿是最后一排,何况电影院里根本没有几个人。你看那对”郑望西指了指他们斜前方的一对情侣,男孩子都快把女孩子的衣服脱下来了,两个人像是藤蔓植物一样彼此交缠着,共享着中间那一点稀薄的空气。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呐!”郑望西看谢飞白态度没那么强硬了,继续蛊惑他。郑望西把手伸进了谢飞白的短袖下摆里,上上下下地抚摸着他,摸到蝴蝶骨或者脊柱,还要细细地描摹着形状。“给不给亲?”
谢飞白像一只猫,被郑望西摸得舒服了,也没了脾气,把头向郑望西靠近一些,点点头,又怕他看不见,用气音说,“给亲啊”尾音拖得长,带着浑然天成的诱惑,真是媚到了骨子里。这么个尤物,说空窗期十几年,骗谁呢!郑望西心里冷笑着,脸上却不显出来,继续享受着他的软玉温香。
谢飞白的嘴唇很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吃饭的时候吃了甜食,亲起来也是甜丝丝的,怎么亲怎么舒服。还不满意一样,郑望西再一次把手伸进谢飞白宽大的短袖下摆,这回来到了到前面,一只手一个劲儿地揉`捏着谢飞白的乳`头,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有点痒又有点麻,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嘴巴被郑望西堵着,说不出求饶的话来。等到郑望西好容易把谢飞白放开了,他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简直就像是刚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
本来郑望西想一会儿再说,但是看见谢飞白水气氤氲的眼睛有些迷茫地望着他,嘴唇上湿漉漉的,在微弱的光线下还泛着光,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恨不得在这里直接办了他。他把谢飞白拽进怀里,再一次和他接吻。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凶悍极了,带有很强的占有欲与控制欲,与其说是吻,到不如说是两只雄兽之间的撕咬或者是郑望西单方面的绞杀。这场较量中,郑望西赢得一点悬念都没有。
等到电影终于放映完,谢飞白全身上下都要被郑望西摸遍了,他们之间也不知接吻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脑袋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缺氧。他看不见的是,自己的嘴唇湿漉漉红彤彤,眼角甚至还带着一点泪水,一看就是沉迷于情`欲中。郑望西看了半天没说话,谢飞白摸摸自己的脸,很认真地问他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脏东西。
本来郑望西今晚有个邀约和国内的朋友们一起出去玩的,现在看了谢飞白这样儿,把这件事儿早忘光了,低声问谢飞白,“要不要去酒店?”
谢飞白就算是再天真,也是快要到而立之年的人了,当然明白郑望西的意思。想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说,“要不去我家吧。”他当然知道去酒店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人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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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也不会有人在意他和谁睡觉,一夜过去悄无声息,这一夜就会和所有的夜晚一样消失在时间的洪流里。可是他还是想请郑望西去家里坐坐。喝一杯茶或者是吃一顿饭。凭良心说,他挺喜欢郑望西的。
郑望西给他的感觉和圈子里所有的人都不同他在一个同志论坛上认识的郑望西。他去年夏天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注册了个同志论坛的账号,还没来得及更改头像,就有一个头像是肌肉男的人来打招呼,方式很俗气的,“你好!我刚刚看到我们两个是同城,觉得有缘分,所以过来和你聊天。”
谢飞白是一所私立高中的老师,脾气很好,看见有人过来找自己搭话也挺开心的,就发了一个微笑过去。他觉得自己特别和善,甚至都有些慈祥了,但是那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过一条消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现在的小孩子都拿那个符号当作骂人的话。
一来二去也就熟识了,网友叫郑望西,在国外读书,暑假的时候刚好回国看看亲戚。郑望西年纪虽然比他小了几岁,但是兴趣爱好和谢飞白还挺相近的,都喜欢四处旅游,逛展览,喜欢拼装模型。谢飞白喜欢歌剧,郑望西喜欢戏剧,当时郑望西还笑说哪天有时间见面了,让谢飞白给他唱两句。谢飞白答应了,但是也没当回事儿。
后来有一段时间不知怎么了,郑望西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谢飞白也不好细问,只当他是有事情不方便说,隔两天给他发过几个笑话,或者自己做的饭的图片。直到前几天,郑望西又和他热络起来,说自己要回国了,要不要见个面吃吃饭。谢飞白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就吃个饭呗,还能怎么样。
他打死也没想到,一顿饭之后自己就和人家要滚床单了。他觉得自己挺没节操的。但是一想是和郑望西他一直对郑望西挺有好感的也就觉得没什么了,毕竟说起来,搞不好郑望西才是吃亏的那个。
郑望西可没想那么多,问了谢飞白家的地址,找出租车报了地址就去了。两个人来到了一个老式居民区,谢飞白住在三楼,房子有些破旧,也不算大,但是很干净,带着点独居人特有的寂寞。他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关上门就和谢飞白交换了一个血腥气十足的吻他把谢飞白的嘴唇都咬破了,又死皮赖脸要去给人止血,于是又亲了起来。连开灯都是趁着脱谢飞白衣服的时候顺带打开的。
“等等……等等,”谢飞白在郑望西扒他裤子之前总算说上一句话,“我这儿什么都没有,你能不能去楼下买个保`险套和润滑剂?”
知道的倒是不少,郑望西想着,但也没什么脾气,等小兄弟冷静了就出门了。出门前还不忘和谢飞白索吻,不亲不肯出门。谢飞白红着脸终于亲了亲他的唇角,心里砰砰直跳,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心里一直念叨着人生第一次啊人生第一次。洗完澡也做好清洁之后,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就看见郑望西拿着东西回来了,嘴里还抱怨着楼下超市保`险套型号太少,自己还是换了一家大些的超市才买到自己的size的。谢飞白小声反驳说,平常人的那个size就够的。
郑望西听了很受用,扯开他的衣服谢飞白穿的浴袍,郑望西随便一扯就扯开了,笑着说,“怎么还穿内裤?”也不等他回答,把他大腿分开亲了亲大腿根内侧,笑容邪里邪气的,“等我。”
谢飞白红了脸,幅度很轻地点了点头。
郑望西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湿着,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上半身赤裸着,水珠顺着胸肌腹肌流下来隐藏在引人遐想的地方,谢飞白看得有些呆愣,过了三五秒钟才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大得郑望西想装作听不见都难。他笑着问谢飞白,“这么喜欢啊?”他把谢飞白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又不断往下移动,到了鼓鼓囊囊的一个地方,半硬,热得灼手。
“喜欢。跟掷铁饼者似的,太性`感了。”谢飞白脑子不太好使,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手掌里的那个东西吸引过去了。
“我比他大多了。”郑望西不屑地笑笑,扯下自己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大大咧咧的站在谢飞白面前,他对自己的身材是很自信的,毫无怯色地,甚至有些得意地说,“看吧。不止让你看,还让你用。”说话的样子要多坏有多坏。可是这坏是给他谢飞白一个人的,他又有些开心,跪在床上,轻轻撸动着那根大家伙。
谢飞白,一个成年十来年的青年男子,当然不止一次地自己diy过,甚至因为长时间的空窗期,他对这事已经十分熟练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帮另一个人做,他还是第一次,轻了重了,缓了急了都不知道,只凭直觉去做。
谢飞白帮他撸两下,就抬眼看看郑望西,可怜兮兮的。郑望西被他看得发热,一下把他推到,谢飞白陷在床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给郑望西撸的时候,硬了。只觉得身体里像是被他放了一把火,四处烧着,噼里啪啦的,烧成燎原之势,烧得他全身绯红,在灯光下,漂亮极了。
郑望西被他看得受不了,彻底把他压在身下。他看着身下的人他有些羞涩,不知道是真的羞涩还是装羞涩,手腕放在眉骨下方,遮住了眼睛,嘴唇是健康鲜嫩的红色,嘴巴稍微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胸`脯高低起伏着,上面覆盖了薄薄的一层汗珠儿,是薄荷味的。
“你可真漂亮。”他感叹道,把谢飞白的手腕拉下来,仔细地,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又亲亲他的眉毛,他压着他,大家伙杵在他小腹上,温柔地问他,“你准备好了吗?”
谢飞白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点了头。起身拿起安全套,牙齿咬了一下,扯开了,给郑望西套上。那种媚态,谁看了都要记上一辈子的。郑望西发起狠来,心想有一天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用嘴巴给我套上。
郑望西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这是个有些屈辱的姿势,好像是动物之间的交媾,可是谢飞白也顾不了那些,他想让郑望西进来,他想让郑望西把他身上的火扑灭或者让它烧得更旺。谢飞白稍微扭了扭屁股,回头对他说,“我做好扩张了,你进来吧。”郑望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身下却猛地撞进去,疼得谢飞白一下子叫出声来,短促又尖锐的声音。郑望西知道还是弄疼他了,出来一点儿,抓着他瘦的腰,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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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话,“还好没出血。一会儿就好了,再忍忍。”
谢飞白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了其实他还是疼,钝钝的,要命的疼。可是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能怎么办?他双手同双膝一起撑着床,对郑望西说,“一会儿你轻点儿。”心里又加了句,我怕疼。
郑望西好像听到了他心里说什么似的,点点头,很温柔的,小心翼翼地说,“不会弄疼你的。”说着便试探着开始小幅度抽`插,过了一会儿,大概觉得可以了,慢慢加快速度,试着找谢飞白的前列腺,一边顶撞着还一边很色`情地舔着耳朵问他,“听说顶对地方会特爽,是不是真的啊?”
“我……我不知道啊”谢飞白一个童子鸡哪里懂什么是不是真的爽,他倒是听论坛里的人说起过这种事情,可是看起来玄之又玄的,总觉得不大可信。谁知道就在说话的功夫,不知道郑望西顶到哪儿了,他浑身过了电似的,一股快意直冲脑门。如果把情`欲所带来的快感比作浪潮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在海啸的中心,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乎闪现了刺眼的白光,然后就突然颤栗起来他射`了,在郑望西刚刚开始插入不久。
谢飞白觉得难为情,想解释,出口的却是一串呻吟。他本身是个票友,平时也比较注重保护嗓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出来,郑望西难得的说了句脏话,“艹,你这嗓子真是绝了!”说着开始更大幅度地抽`插起来。谢飞白觉得自己快要被他顶得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一下一下的,他连抓床单都抓不住,最后只有屁股还撅着,身体已经完全趴在了床上,脸上挂满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东西,不断地向郑望西求饶,“真的……真的不要了,你……啊……你快停下来。”
“叫我的名字。”郑望西几乎是命令的语气,死死抓着他的腰。
“郑望西……”似乎是不满意,他重重地撞了进来,谢飞白倒抽一口冷气,赶忙改口,“望西,望西。”说得急促又虚浮,声音像是浮在了海面上,被海浪拍打着,借着雾气传过来似的。
到最后谢飞白也不知道郑望西同他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可是郑望西的东西还埋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郑望西似乎也累了,啵一声把那活儿拿出来,自己的屁股一时拢不上,酸酸胀胀,总有一种还没拿出来的错觉。他也顾不上羞,赶忙对郑望西说带他去浴室,说完又昏睡过去。
凭良心说,郑望西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确实是一个好床伴。他把谢飞白带去浴室洗完澡又换好干净的床单才走人。心里砸吧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心想难怪卫凇那家伙不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妞儿偏偏去找嗲里嗲气的小鸭子。
谢飞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阳光斜斜地铺进来愣是把他晒醒了,他揉揉眼,想叫郑望西,却发现嗓子哑了,想要穿上衣服,却浑身都疼,好像被碾过似的。他摸到手机,自暴自弃地想着问问郑望西在哪儿,却发现他论坛账号已经注销,发短信过了好久也没回,打过电话去,响了两三遍,才听见有人接。“你好,请问你是哪位?”语气礼貌又疏离,和昨天完全是两个人。
“我是谢飞白……”还没等谢飞白说完,郑望西就在那头笑了,声音很低,但是很好听,“我们昨天不是结束了吗?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是直男啊。”说完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昨天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谢谢你!”语气友好得像是刚刚达成合作的甲方乙方。
谢飞白一下子愣在那里,拿着手机半天没能说话,对方挂电话了都不知道。
“哥你怎么还不出门啊我都等你好久”了还没说完,戴小冠就看见自家表哥赤裸着上半身呆呆地捧着个手机,欲哭无泪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斑斑驳驳,地上还有随意丢弃的衣服和扔在地上的用过的安全套,她穿着高跟鞋,一下子就崴在了门口,颤抖着问他,“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谢飞白过了一会儿才看到戴小冠似的其实他早看到了,但是他的大脑好像生锈了,转动的生涩又缓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笑了一下,他怕戴小冠看到他这样子会难受。他这个表妹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比谁都软,自己大学的时候打篮球骨折,她赶忙隔壁大学打车赶过来,进了医院一路跑一路哭,到了的时候眼睛哭得就剩一条缝儿。
“小冠,我没事儿。”他试着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怎么也没找回来,沙哑粗粝得不像话。
“你……你昨天不是约会去了吗?”戴小冠声音颤抖着,踢掉鞋子往前走,走了几步又不敢走了,呆愣愣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了呀,后来就把他带回家了。”谢飞白其实有些难过的,但是他更不愿意表妹难过,于是避重就轻地说了。轻描淡写地把这事情盖过去。
“那他人呢?”
“他回家了。”谢飞白有些心虚,低着头,眼睛四处乱看。
“谢飞白你给我说清楚。”戴小冠也是着实生气了,心里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谢飞白活到快要30岁,一直没女朋友,平时只当他是保密工作做得好,把女朋友藏着掖着不给看,那天谢飞白让自己给他参详参详穿什么衣服出去见人20来岁,比他小一些,在念书她就以为是女朋友。现在看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心里咯噔一下,想明白了,他表哥哪儿是什么保密工作做得好,他根本就是喜欢男的!
“他……”谢飞白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过夜,然后他走了。刚刚我打电话给他,他说……”
“说什么了?”戴小冠气不打一处来,急吼吼地问他。
“他说他是直男。”谢飞白总算是说出来了。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谢飞白你”戴小冠扭过脸,沉着声说,“你先把衣服穿好我等你!”谢飞白看了戴小冠化着致的妆,才猛地想起来今天和戴小冠约好了陪她逛街。
“那你等会儿。”说话间自己找衣服,还疼得呲牙咧嘴的。
戴小冠拎着高跟鞋不高兴地走了,坐在沙发上和对面电视上的乐高模型大眼瞪小眼。过了挺长时间谢飞白才出来,大热的天,穿着件长袖polo衫,傻里傻气,领子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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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么看怎么像是地道道的直男。戴小冠白眼恨不得翻进天灵盖,好说歹说让谢飞白把衣服换了。所以说谢飞白单身这么久,也不能全怨他没有桃花运,他这么一出去,人家铁定以为他是直男。
“这件行了吗?”戴小冠抬头一看,得,黑白格子衫。她懒得再跟谢飞白说话,随他去了。谢飞白未出柜之前她还不觉得自己表哥有什么问题,经过刚刚那么一出,她怎么看谢飞白怎么不顺眼明明是个gay,可是偏偏审美直男。不,应该说除了他性取向是男,其他各方面都和直男一模一样,要不是她刚刚亲眼看见表哥那副惨样,就算是哪天谢飞白当着自己的面出柜她都要看看是不是愚人节。
“咱们今天去哪儿?”谢飞白好了伤疤忘了疼,吃了止疼药,身体没那么疼了,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以为还要和戴小冠一起逛街。
“他住哪儿?我带你去找他。”戴小冠气冲冲的,拉着他就要走。
“不去了吧?”谢飞白好声好气商量着。
“你不说我就打电话给阿姨了!”戴小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自然知道谢飞白的命门在哪里,一提起戴韵华,果然谢飞白就乖乖地说了昨天郑望西告诉他的地址。
“哎小冠,小冠。”谢飞白气喘吁吁的总算是追上了气势汹汹的表妹,也不知怎么,戴小冠一介女流之辈,平日里总是娇滴滴的,逛街都要他这个表哥陪她去拎东西,这会儿穿上三寸的高跟鞋竟然健步如飞,谢飞白不禁感叹现在的女孩子实在是深藏不露。
“哥你放开我!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什么妖魔鬼怪!”戴小冠细细的柳眉竖起,杏眼瞪圆,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侠女似的。
“小冠,咱别去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成年人你情我愿的。”谢飞白拉住戴小冠的手,却被戴小冠甩开了。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愤的声音说,“什么你情我愿!你俩睡得时候可说过他是直男?”
谢飞白讪讪地缩回手,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有些羞涩,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垂着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玩偶一般,摇了摇头。
“这不就是了!谢飞白啊谢飞白,你可是要气死我了。人家都是男同志骗婚,你倒好,被个直男骗炮了!”戴小冠说到气愤之处,恨不得指着谢飞白的鼻子骂。这也实在不怨戴小冠,她这个表哥,什么都好,就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心软又天真,就差脸上写着“我特别好骗快来骗我”几个大字了。
“同志里也有好人的……”谢飞白小声地嚅嗫着,想要反驳,又不太敢,生怕一个不留神把表妹的怒火点着。女孩子,尤其是生理期的女孩子,真的是谁都不能惹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戴小冠也很想知道,她亲爱的表哥脑子到底是怎么个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