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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胡颜道:“这一次,没有人刻意散播出行路线,走得倒也消停。”
巧梅疑惑道:“总感觉这次的比试是针对主子的。”
胡颜笑而不语,大喝一声“驾”,放马跑了起来。慢吞吞的走路,她也无聊得很,干脆跑两圈,活动活动筋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年岁太大,每天不活动活动,就觉得身子骨发滞。
封云起紧随其后,就像胡颜的影子,忠心耿耿,绝不背弃。
二人刚跑出没多远,就听巧梅一声尖叫!二人忙掉转马头,向回奔来。但见巧梅好似落汤鸡,全身湿淋淋,脚边还落着一只木盆。
胡颜抬头向上看去,却不见那动手之人。
巧梅打个喷嚏,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看向胡颜,苦哈哈地道:“不知是谁倒水,倒了奴一身。”
胡颜打趣道:“女子抛绣球,男人泼水,都挺有意思。不如,你上去看看,是不是良人?”
巧梅又大了个喷嚏,道:“主子逗奴。”
抬头看了看天,道:“天色不早了,寻个地方吃饭住店,你也洗漱一番。”
巧梅应了,抬头看天,阳光有些刺眼,还须用手遮挡一二,哪里来得天色不早了?她跟着胡颜有段时间,自然是胡颜说什么她做什么,至于疑问那种东西,可以吞进肚子里,当个屁放了。
三个人,寻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客栈,点了几道招牌菜,又要了两间上房。
等菜的功夫,胡颜和巧梅到房里洗漱了一番。
胡颜先洗,巧梅用胡颜洗过的水匆匆洗了一遍。
胡颜斜倚在墙上,看着巧梅沐浴。
巧梅双手抱胸,缩在浴桶里,羞涩道:“主子还是出去吧。”
胡颜打趣道:“你有的,我也有,何必拘谨?我只是瞧瞧看,大与小的分别。”
巧梅一张脸涨得通红,整个人都恨不得潜入水下去。
胡颜莞尔一笑,转身走开。
巧梅快速洗干净自己,换上干净的衣裙,披头散发地服侍胡颜梳妆。
巧梅的手巧,梳头发的样子很好看。
胡颜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大腿,待巧梅为她梳完后,她站起身,将巧媚按坐在席子上,饶有兴趣地抓起巧媚的长发,也要试着给她梳个发鬓。
巧梅却忙闪身躲开,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胡颜给她梳发,口中一直道:“不可不可,巧梅是奴,不能让主子梳发。”
胡颜笑了笑,只能作罢。
巧梅将手伸到脑后,很快挽起半边简单大方的发髻。
二人下楼时,几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封云起老老实实地等着胡颜下楼,就算肚子叫得震天响,也没偷吃一口菜。待胡颜坐下,他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到胡颜碗中。
胡颜心头火起。封云起这种默默付出,好像是在衬托她的冷酷无情。再说了,她也没让他等,饿了就吃呗。胡颜冷着脸,道:“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封云起凝视胡颜,道:“我保护你。”
胡颜皱眉:“我不需要你保护。你信不信,我一只手打趴下你?”
封云起面色如常地改口道:“那你保护我。”
胡颜道:“我不会保护你。”
封云起道:“那我保护你。”
胡颜感觉胸口被封云起捶了一记闷拳。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粘人?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粘人!
胡颜转开头,继续吃饭。
巧梅忽然弯下腰,神秘兮兮地到:“主子,快看,席仟和步盈儿竟然才到。他们明明走在了咱们前面。”
胡颜看向窗外,见席仟和步盈儿走进了对面的一家客栈。二人跪坐下后,看向胡颜,齐刷刷地微微额首,与胡颜打招呼。显然,他们是知道胡颜休息了,也准备停在此处,与胡颜同步。
胡颜微微额头后,回目光,继续吃饭。
饭后,胡颜对封云起道:“你再跟着我,就有蹭吃蹭喝的嫌疑。”
封云起正色道:“此番出来,确实没有带够银两。”
胡颜道:“你不带银子,就是打算吃软饭喽?”
封云起道:“你给我吃,我便吃;你不让我吃,我饿着也无不可。”
胡颜冷笑一声,道:“不要再我面前展现你如此不要脸的本事。”
封云起认真地问:“你想看什么?”
面对如此认真的无赖,胡颜只能沉下脸,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她直接叫来掌柜,气势如虹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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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账!”结果,一摸腰包,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都靠劫富济贫活着,此番出行,一路上燕凡尘都安排得十分到位,她也就忘了自己还要靠武功得到银子这码事儿。再者,她把背包给了司韶,也一直没要回来。从百利山庄出来,她顺手牵走了两匹马一头驴,也没考虑要带银子这种琐事。她刚才是怎么笑话封云起来着?哎呦,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就有些尴尬了。
巧梅善解人意,道:“主子,我这里有些银两,是出行前别人送的,可以应应急。”
胡颜嗯了一声。
巧梅便用自己的银两付了住宿和饭菜钱。
胡颜总觉得封云起在偷笑,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封云起的眸光柔和,落在她的身上,满是宠溺和柔情。
这一眼,却比嘲讽更让胡颜不舒服。
胡颜转开头,不再看封云起,心里恨得将他扯过来痛扁一顿!让他笑!让他笑!让他笑得找不着调儿。
巧梅道:“若主子不急着赶路,巧梅想学学如何骑马。”
胡颜道:“学吧。明天骑马上路。”
巧梅开心地应道:“诺!”
☆、第九百二十章:红衣下的挑-逗
这场比试,活着走进血雾林的人越少,胜算越大。巧梅太弱,会给别人可乘之机。胡颜有事要做,不能陪巧梅去骑马,这事儿自然要落在……封云起的身上。
不得不说,封云起的骑术,是胡颜见过最好的。因此,教巧梅骑马这件事,还得落实在封云起的身上,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巧梅在马上颠簸的样子。胡颜一想到巧梅那俩硕大的胸部,在马背上上下颠簸的样子,心里就会冒出一分恶毒,想看封云起出丑,然后明目张胆地操笑他。
这种心态,有些微妙,胡颜自己尚未察觉,她只是摆出一张“你欠我钱”的脸,对封云起开口道:“你教巧梅骑马。”
封云起看向胡颜,唇角上扬,应道:“好。”
胡颜挑眉道:“给你一巴掌!”
封云起道:“也好。”
胡艳转身上楼,用手偷偷捶了捶胸口,感觉里面闷疼。这样的封云起,好似一条厚实的大氅。若是冬天,定能保你暖暖和和,让你春意盎然。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他这条厚实的大氅,绝壁是想捂死她!
她回屋躺了一会儿后,走出房间,牵出封云起的马,一路狂奔,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赝品的四位祭司由不同位置,向着血雾林赶去。
天色刚擦黑,祭司苗佳与她的结契者,以及三位一等祭侍和三位结契者,一同入住到一间客栈。
大堂里,祭司苗佳和她的结契者同席,剩下六人一席,共用晚膳。
祭司苗佳一身的伤好了大半,虽能下地走动,但每一步都痛得要命,让她对胡颜真是又爱又恨。
苗佳的结契者道:“何必如此拼?你身上有伤,我们就算晚上一时半刻也没有关系。”
苗佳道:“我是宫主亲手提拔的祭司,多少人等着看热闹,也定有人心中不服,等着取而代之。我若不拼,地位不稳。”
结契者道:“我听说那血雾林邪性的很,不知宫主是让我等监督那些人,还是……另有打算?”
苗佳道:“监督有之,出手试探也是自然。若是谁都能轻而易举成为大祭司,才是笑话。”
结契者小声道:“你我二人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却坐不了几天,实在令人恼火。”
苗佳神秘地一笑,压低声音道:“不急,你且跟着我,慢慢看着。”
结契者目露好奇之色,问:“此话怎讲?”
苗佳沉吟片刻,终是靠近结契者,讳莫如深地小声道:“宫主曾说,这三十年一次的更替,是古来有之。不过,人不如旧,容不如新。”言罢,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慨道,“一晃儿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皮属实老矣。”
结契者目露疑惑之色,问:“宫主那是何意?”
苗佳面露得意之色,道:“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宫主曾残虐一个人,导致她神识崩塌。宫主便将一只狗的神识,送入那人的体内。你猜怎么着?”
结契者追问道:“怎样?”
苗佳笑道:“那个人,就当自己是一只狗,还吃屎呢!”
结契者一脸嫌恶地道:“好恶心。人吃屎……”
苗佳嗤笑道:“这个人啊,还不是一般人呢。”
结契者问:“那是何人?”
对于结契者的问题,苗佳讳莫如深,半晌才压低声音道:“别问那么多,对你我都不好。宫主大能,保不准扫一眼,就知道我曾说过什么。她若追究起来,咱俩就得变成那吃屎的狗!”
结契者立刻闭嘴,连连点头。
苗佳道:“来来,不说那些,你陪我喝两盅,这身上痛得厉害。”
结契者横了苗佳一眼,嗔道:“虽然你贪新鲜?!”
苗佳嘿嘿一笑,回味道:“你是不知道,那位胡姑娘的手上功夫是何等了得。她虽抽了我,令我浑身疼痛难忍,但其中销魂滋味,却也令人亢奋不已。”
结契者与苗佳虽同为女子,但关系绝不一般。漫长的寂寞日子里,二人相互慰藉,倒也生出了几分情谊。
结契者听苗佳此言,心中十分不悦,愣哼一声道:“动了参选者,你也要小心些。万一那女子得势,一举成为大祭司,看要如何拾你!”
苗佳轻哼一声,道:“那封云喜的皮肉不错,你不也……”
结契者横了苗佳一眼,道:“还不是顺你的意?!”
苗佳哄道:“好了好了,别生气,那些人,不过就是一个玩物。”压低声音,“你瞧着好了,那些美人的身体,最终都会成为我们的。你喜欢哪个,我便请宫主将我的神识放进去。”用手摸了摸脸上的肌肤,“届时,你我又恢复成十七八的样子,多好。”
结契者眯了眯眼睛,呵呵一笑,道:“此时若能成,还真是令人期待。”
客栈门开,两名女子走进。
一名女子身穿红衣,身材高挑,娉婷袅娜,行走间步步生莲。她的脸上挂着面纱,一双猫眼好似璀璨的琉璃,流光溢。她勾着一条金线眼线,眼尾点了一些桃粉色,偶尔一瞥之间,便是道不尽的风流冶艳。她的胸脯鼓鼓,腰肢纤细,两条修长的美腿,在薄裙下若隐若现。
另一名女子,生得好似一只大馒头,脸儿圆圆、腰肢圆圆、胳膊圆圆。她穿着土黄色的丫鬟衣裙,腰间系着一条暗绿色的腰带。打眼一看,还以为谁将她绑在了衣裙里。那衣裙勒得呦,任谁看了,都要生出几分轻蔑的心思,在心里骂一声:痴肥!
丫鬟对掌柜的道:“十个馒头,包好,带走!”
这一主一仆实在太过惹眼,土黄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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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的丫鬟,完全是为了衬托红衣女子的娇媚纤细。这二人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喜好女色的苗佳,差点儿将那双眼睛瞪出来!她真是恨不得将眼睛挖出来,扔那高挑女子身上去!最好……还能滚两圈,占点儿便宜。
结契者也看得心头发痒,却轻咳一声,提醒苗佳不要太过分,惹祭侍们的闲话。
苗佳吞咽一口口水,用了十成功力,才将视线从那红衣女子的身上拔出来。
红衣女子听到咳嗽声,回头望来,眉眼微弯,浅浅一笑。那笑,虽隐在面纱下,却艳绝天下,妖魅无比,令人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化为一头猛兽,将其扑倒在身下。
掌柜让店小二包好十个馒头,递给了丫鬟,且好心提醒道:“若二位是路过,且在小店里休息一晚。这地界虽太平,但难遇见狂浪之徒。”
丫鬟粗声道:“我们急着赶路,还要再走一个时辰才能投宿。”
掌柜道:“再走一个时辰,很难投宿。”
丫鬟皱着包子脸,看向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丫鬟只能抱着那些馒头,屁颠颠地跟在红衣女子的身后。
苗佳望着红衣女子的背影,就像饿狗盯了肉,就差流口水了。直到红衣女子和丫鬟消失不见,她才回目光,扬声道:“快些吃,也好休息了。”
结契者与苗佳在一起近三十年,如何不懂她心中那点儿猫腻?当即冷下脸,道:“别惹事生非。赶快到血雾林才是正事儿。”
苗佳皱眉呵斥道:“混说什么?!”
结契者见苗佳不悦,也不敢多话。她俩虽亲密,当毕竟是主仆关系,不能僭越。
众人吃过饭后,皆上楼休息。
苗佳躺在床上,一颗心犹如火烧猫挠。一想到那风流的身段和冶艳的容颜,她就心痒难耐。在飞鸿殿里,她虽有结契者陪她胡闹,但那张脸一看就是三十年,实在令人倒胃口。她渴望青春的面孔,新鲜的躯体,动情的呢喃……
刚才,对,就是刚才,那红衣女子看向她的眼神,好似带着小软钩,撩拨得她情难自禁。
在飞鸿殿里,她被约束了三十年,如今出来了,若不能快活一把,岂不是白活了?!再者,如果宫主真给她换了具年轻的身体,她这具身体便无用了。想一想,这幅身体跟了她这么多年,却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实在亏欠它太多。
这么一想,她再也按耐不住,直接从床上翻身而起,忍着身上的痛,跃出窗口,牵出一匹马,去追红衣女子。
一个时辰后没有客栈,便是荒郊。
方向明确,好追。
苗佳走后不久,她的结契者敲响她的门,在无人应后一掌拍开门,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便知道苗佳去追红衣女子了。
结契者心中怒火翻滚,一扭身,下了楼,牵出一匹马,去追苗佳。
她与苗佳相伴多年,感情自不一般。但“胡为”的出现,让二人之间出现了裂缝。苗佳竟背着她,和那人私下相约。如今,红衣女子一出现,苗佳又再次孤身追去。要知道,只要苗佳觉得她不合适,便会请求宫主解开二人契约,找人替换她的位置。届时,她能如何?她早以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唯有换个躯壳,继续呆在飞鸿殿,才让她心安呐。如果真能通过换躯壳一直活下去,她岂不是成了神?巨大的诱惑就在前方,她怎能让苗佳踏错一步?!
☆、第九百二十一章:艳男胖唐绝杀大招
夜色朦胧中,一辆挂着红色灯笼的马车在滚滚而行。
突然之间,天上的月亮似乎被什么东西遮挡起来,致使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马儿有些慌张,不安地跺着脚。
车夫头戴大沿草帽,只露出了鼻子和下巴。他慌张地道:“姑娘,这……这看不清路了,好像有鬼打墙!”
胖丫鬟一把掀开车帘,吼道:“鬼打墙?我看你皮子痒,欠打!”抬头,环视四周,见周围漆黑一片,吓得“妈呀”一声,腿一软,直接跌坐车板子上。
这时,空气中漂浮起几个黄色的小纸人,飘飘悠悠地来到马车前,吓得车夫大喊一声,跌下马车,昏死过去。
胖丫鬟望着那小纸人吓得不敢动,两只不大的眼睛瞪得提溜圆。
那小纸人燃烧而起,散发出一股子甜腻的味道。
胖丫鬟哆嗦了两下,身子向后一倒,压下帘子,躺进车厢里,昏了。
小纸人燃烧着落在地上。
那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车内的女子。
红衣女子脸戴面纱,瑟缩着身子,目露惊恐之色。那样子,仿佛是一只受惊吓的猫儿,让人想要将其抱入怀中,好生安抚一下。
苗佳牵着马走向红衣女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毫无攻击性。
红衣女子在那甜腻的香味中闭上眼睛,软倒在长椅上。
苗佳松开马,跃上马车,蹲着,望向车里的红衣女子,幽幽道:“那掌柜的劝你留下过夜,你不听;说这夜里有狂浪之徒,你不信。呵……这到底是要赶去何处?会哪个野汉子不成?”舔了舔唇瓣,沙哑道,“还是让姐姐先摸摸你吧……”言罢,弯腰进入车厢,伸手探入红衣女子的裙摆,去摸她的脚。
这一摸之下,当真心惊啊!
这脚,凭地大了!
为什么这么大?
啊?
你说,为什么这么大?
这……这不对劲儿啊!
没给苗佳任何反应的机会,红衣女子一脚踢在苗佳的下巴上,然后对着她便是一顿……捶打掐挠挖扣拧踹……
红衣女子是谁?胡颜是谁?苗佳又是谁?
燕凡尘这套不按套路的打法,曾经将胡颜打得蒙圈过,苗佳不过是一个祭司,无论武功还是祭祀之力都无法与胡颜对比。再燕凡尘的这套自创拳脚下,她蒙了,彻底蒙了。她的眼睛痛、头痛、鼻子痛、肋骨疼、腹部抽搐……
燕凡尘这套自创打法,成功刷新了一位祭司对武功、套路,以及暴力的认识。
苗佳之所以敢冒然出手,就是因为她跟了马车一段时间,确定没什么异样。放倒了车夫和胖丫鬟后,她蹲在车板子上,观察了一会儿,见红衣女子确实不是高手,这才摸上她的脚。不想,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柔柔弱弱的红衣女子,竟将她打得蒙圈了!那真是天旋地转、能力丧失、头晕目眩、四肢抽搐……
苗佳被打倒在车板上,刚要咬牙反击,却感觉身旁的胖丫鬟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一弹而起,以不可抵挡之势从天而降,噗地一声,压在她的胸口。
苗佳感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且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压扁了,一股腥甜的血气涌上喉咙,一张嘴,吐出两口血还混杂了一些碎肉。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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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东西?难道是天谴?!这杀伤力实在令人不敢小觑。
唐悠从苗佳的身上爬起来,双手掐腰,扭了扭身子,晃了晃胳膊,仰天大笑三声,狂傲道:“他们都说咱俩不行,今儿就让他们看看,咱俩到底行不行!”
燕凡尘一把扯下面纱,看着苗佳冷笑一声,对唐悠道:“咱俩搭配,那叫绝杀!还以为祭司多厉害,不过尔尔。”
唐悠再次大笑三声,挥舞着胖拳头,自信满满地道:“谁能逃过你的脸我的屁股!”
燕凡尘看向唐悠,道:“你要是这么唠嗑,咱俩还是别合作了。”
唐悠干笑两声,撒娇地喊:“妹夫……”
燕凡尘立刻挺胸抬头,道:“下次继续合作。”
二人伸出手,击掌,相视一笑,十分得意。
就在这时,一只长剑横扫而来!
车夫一跃而起,拦下长剑,逼退结契者的同时,也后退一步,撞在唐悠身上。唐悠向马车下掉去,下意识的伸手一抓,竟抓着车夫一同向下滚去。
此车夫,是苍山。
结契者见苗佳面如金纸,竟是将死的模样,一颗心瞬间跌入谷底。她与苗佳结契,苗佳死,她无法独活。她虽气苗佳好色,不知轻重,却不能不管她。为了自己的性命,结契者拼了。她瞪着爬上红血丝的眼,攥紧手中长剑,对苗佳道:“你挺住,我来救你!”言罢,向燕凡尘冲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一条银鞭甩出,在空中发出啪地一声,好似一道惊雷,护在燕凡尘的面前。
结契者本想拿下燕凡尘,威胁其他人,放她和苗佳走。结果,现实让她知道何为不易。
结契者与司韶打在一起,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唐悠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灰,一边抻长脖子看着热闹,道:“苍山,你看,那个老女人还挺能打的。要不,你去捶她几拳?”
看似要死了的苗佳竟扔出一把纸灰,她整个人随之消失不见。
唐悠、苍山、燕凡尘微愣。唐悠忙伸出手,摸了摸苗佳原本躺着的位置,发现那里确实没人了!
人呢?
苍山提高警惕,竖起耳朵听着东京。
突然,一把匕首出现,直刺向苍山的后背。
苍山躲开致命一击,却被匕首划伤了胳膊。
紧接着,那匕首消失不见。
苍山将唐悠护在身后,严阵以待。若是真刀真枪,他倒不怕,怕得就是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令人防不胜防。
结契者见苗佳还能用祭祀之力自保,心下稍安,却也不敢恋战。她用毕生绝学逼退司韶,转身便要冲向苍山,为苗佳争取逃走的几率。
结契者吸引了苍山的注意力,匕首再次出现,竟是对着燕凡尘的后腰。
司韶看不见苗佳,唯恐她对燕凡尘出手,也顾不得继续和结契者武斗,长鞭一摔,卷起燕凡尘,将其扯到自己身边。
燕凡尘身后的匕首刺了个空,立刻消失不见。
苗佳消失不见,致命的匕首却随时会出现。如此,苍山等人才终于明白,为何司韶说不可掉以轻心。紧张的气氛中,传来一声轻笑。
众人抬头,看向站在树上的那个女人。
银发,黑眸,傲然而立,无人能及。
燕凡尘惊喜道:“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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