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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钧天大学纪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于清欢
陵□□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般苦苦相逼?”
“哼哼,怪只怪你生了一副祸水的姿色。”郑滦扬了扬手中利剑。
陵光知道此时言语无用,便小声问公孙钤:“你能斗得过他吗?”
公孙钤自觉对上郑滦应该有几分胜算,只是他们这边只有寥寥数人,而郑滦手下十几人,俱是刀口舔血之徒,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想来也不好对付。
怕陵光担心,当下只对他说:“一会儿我与他对上,尽量寻机会逃脱。你不要慌乱,听我的吩咐,在马上坐稳了。”
陵光拉紧了缰绳,强自安下心神点点头。
第55章情关难破40
郑滦本是武将之后,自小习武。公孙钤却也是世家子弟,自小研习六艺,只是没有郑滦这般通。但这郑滦吃喝嫖赌,恶习累累,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会儿与公孙钤对上,竟也没能讨得巧。
公孙钤寻了一个破绽,虚晃一剑,郑滦一喜,便纵身向前,公孙钤却贴着他的攻势一转,马蹄跃起,倒是给郑滦背上又刺了一剑。只是角度不利,刺得不深,只伤了皮肉。但郑滦终是一惊,露出空隙,马匹便从侧面飞驰而过,向前方飞奔而去。
郑滦两次被刺,他刚愎自用,哪里能忍?当下呼喊众人,也不顾背上伤口,追着公孙钤绝尘而去。
陵光只觉得眼前景物急速后退,铺面而来的寒风刮得他脸上生疼。不过眼下是夺路逃命,他纵使心里怕的要死,也强忍着不敢说话,暗暗祈祷着这次能够顺利逃脱。
只是他们二人共乘一马,马匹吃力,哪里能比得过郑滦他们?
于是很快二人就被追上,陵光只觉得身后的公孙钤身子一顿,同时听得身后众人喊声。
原来是郑滦一箭射中了公孙钤的后背。
陵光花容失色,抬头看向公孙钤,只见他额上青筋暴露,面容扭曲,显然是强忍着钻心痛楚。
郑滦哈哈大笑;“公孙钤,你砍我两剑,我只射了你一箭,你倒还欠我一剑。”说罢举着手中剑靠近。
公孙钤勉力支撑,郑滦步步相逼,他受伤体力不支,郑滦便像对待猎物一般逗弄,不一会儿,公孙钤后背几乎湿透,身上又多了几处剑伤。
陵光已是泪流满面,喊道:“你别打了,我和你走,你放了公孙钤好不好?”
公孙钤一把握了他的手,道:“陵光,你乱说什么!”
郑滦冷笑:“陵光公子,你,我是势在必得,只是这公孙钤,不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一剑向公孙钤脖子砍过来,手上是下了杀招。
正在此危急关头,公孙钤却忽然感觉身子腾空,原来是身下马匹受惊跃起,郑滦一剑砍在马颈上,他这一剑用了全力,骏马痛的四下乱窜,倒唬的人一时不敢靠近。
原来是陵光用簪子扎了这马一下,这马受惊,倒为公孙钤挡了致命一剑。
只是此时公孙钤伤痕累累,无力控制,陵光也不善马术,这马疼痛难当,疯了一般又跳又跃。
郑滦等只能远着一段距离跟着,转眼间这马窜出好一段,竟然来到了深谷边缘。
“陵光,你快些从马上跳下去,这马是失控了。”公孙钤捂着伤口,力道。
陵光见他伤势颇重,眼前又有郑滦相逼,这下子是断然逃不了了,看了看不远处的山崖,再抬头时,已是存了死志。
只对公孙钤柔声说:“今天是我带累了你,你舍命救我,这个恩情我今生不报,来世一定还你。”便用全力一扯缰绳,骏马顺势一跃,竟然就这样跌下山崖去了。
“少爷!”被人拽住的紫芸撕心裂肺的大叫,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忽然挣脱了束缚,竟也跟着跳下崖去。
余下众人面面相觑,奔到崖边,只见脚下云雾缭绕,深渊百丈,断然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郑滦本想着此行手到擒来,捉了陵光好享齐人之福,却没想到这个天璇第一美人竟如此烈性,当下心中竟然有些唏嘘。这会儿人都死了,倒觉得后背疼的不行,吩咐手下把捉到的两家家丁全杀了,才悻悻回转不提。
话说孟家家主莫名其妙的接了圣旨,是把他最小的嫡子指给了上大夫仲仪,虽然心中疑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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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但圣旨却不得不接。
孟章是他最为得意的坤性儿子,样貌礼仪都是出众的,他了好大劲才搭上苏家这条线,盼着能将孟章嫁进苏家,为家族寻得靠山。可是这哪里来的仲仪,竟然还刚刚被官封上大夫?
思前想后未果,当即决定启程赶往钧天城看个究竟。
而仲仪的母父黄氏,接到仲仪的信后,也立即赶赴京城。这一路风尘仆仆,今日终于抵达了仲府。
看着高大巍峨的上大夫府邸,黄氏饱经风霜的脸上顿时露出激动的神色。他夫君早亡,只和这个儿子相依为命,现在他有这么大的出息,自己怎能不激动?
仲仪得知黄氏今日要到,也早早就侯在府中。
正等的心焦,忽然小侍来报:“大人,老夫人到了。”
仲仪面露喜色,忙站起来迎出去。见到黄氏,便跪下行礼。
黄氏许久未见儿子,也是想念不已,看到自己儿子锦衣华服,连气势也是增加了,心下大慰,一把搂在怀里,口里道:“我的儿,现如今,你是出息了!”一边说着,流下泪水来。
仲仪忙命人搀扶了黄氏进入正堂,父子坐在座上,想着这些年来心酸不易,这会子终于苦尽甘来,不由又哭了一场。
待到吃了午饭,黄氏休息了一阵,才缓过神来。叫了仲仪到房中,问道:“你信上说的那个孟氏,还得早些带来给我看看。”
提到孟章,仲仪不由面露喜色,道:“儿子已经知会他了,明日便会来拜见阿爹。”
黄氏点点头,说:“你既然喜欢,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这孟氏你是怎么结识,又怎么非他不娶了?”
仲仪便把自认识孟章以来的事情说给黄氏听了。黄氏不禁皱起了眉头:“听你话中,这孟氏整日里抛头露面的,也是个不太安分的。”
仲仪忙道:“章儿性子活泼,天真烂漫,儿子独爱他这点,阿爹只是没见着,如果见了,也会喜欢的。”
黄氏叹道:“你表弟知道我要来,还特意托我给你带了些亲手做的吃食。你们自小一处儿长大,他性子温和,孝顺识礼,我本想让他嫁给你,只是你这先斩后奏,倒弄得我乱了阵脚。”
仲仪一听,忙跪下道:“阿爹,是儿子不对。不过儿子爱惨了章儿,若是不能娶章儿,便是要剜儿子的心了。”
卷三 荣华易逝
第56章荣华易逝1
黄氏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悦:“我是怎么教你的,大丈夫顶天立地,怎能拘泥个人私情?这孟氏是有什么手段,勾的你神思恍惚的?”
仲仪苦道:“母父,章儿他真是极好的,您不要这样说他。”
黄氏一拍桌子,就要发怒,不过转念一想,儿子现在已经是上大夫,断不可再随意训斥,又想到儿子身居高位,光宗耀祖,不由面上柔和下来,扶了仲仪起来,道:“儿,你还年轻,不知道世间险恶,罢了,母父也不说他,明天见了自有分晓。”
仲仪方才稍稍安心,道:“阿爹,断不可再说这话,这亲事是陛下御赐的,若是被人听去了,还要诬陷你对陛下不满。”
黄氏唬了一跳,他没想到竟然是皇帝御赐的婚,这下子这孟章不论怎样,都必须要进他仲家的门了。一面觉得与有荣焉,一面又觉得这新夫郎日后拿捏起来实在棘手,不禁叹道:“这倒是要迎进来一个祖宗啊!”
元月已过,之后便是新岁之月。钧天大学也放了假,天寒地冻,大家都在屋内猫冬。
此时室内火盆烧的旺盛,倒也暖意融融。幔帐内传来一阵阵勾人的呻吟,只见大床上两条人影交叠起伏。一大片如墨的青丝散落在铺着红色被褥的大床上,两条雪白的臂膀紧紧攀住上方那人的脊背,修长的腿蜷在他腰侧随着他的发力不住摆动。
齐之侃多日未碰蹇宾,今日难得有空,便拉了他早早回房。一进屋,就将他压在床上。
此刻,蹇宾承受着身上人的猛烈冲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头到脚都不禁一阵阵痉挛。
齐之侃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在他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蹇宾只觉得浑身像火烧了一样,整个人好像快要被劈成两半。
“夫君轻点要不行了。”出口已是语不成调。
齐之侃却置若罔闻,反而越发凶猛,直冲了几百下,才尽数泄在蹇宾体内。
蹇宾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方才回过神来。
转头看到正起身穿衣的齐之侃。肌肉结实,脊背宽阔,身材雄健,无一丝赘肉,浓浓的乾性气势扑面而来。想着刚才这人还在他身上驰骋,他不禁红了脸,不顾身上酸痛,坐起来从后面揽住了齐之侃,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背上,口中呢喃:“夫君”
齐之侃身子一震,成亲以来,他只与这人亲热过几次,好像例行公事一般,每次结束了也并无多余言语,今日蹇宾这般动作,是什么意思?
转身只看到蹇宾艳若桃李,腮边含羞,一双上挑的美目含情带怯的看向他。纵使他心里一直对这硬塞来的夫郎并无太多好感,这会儿也不禁有些心荡神驰。
便搂了他躺下,道:“今日不走了,睡吧。”
蹇宾心下欢喜,在齐之侃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便闭上了眼睛。齐之侃瞅着他可爱,也不禁嘴角上挑,紧了紧怀中柔软温热的美人,不多时,便也沉沉睡去。
孟章今日倒有些忐忑,他既然已经接受了仲仪,近日他母父前来,于情于理自己都要去拜访一番。只是这黄氏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他心里却是没底。
“少爷,您已经试了好多套衣服,我看这件就真的不错了。”绿阑有些无奈道。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勉强还算满意,时候也不早了,当下点点头,命仆从拿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便上轿出发。
“老夫人,孟家公子到了。”仲仪身居上大夫,启昆帝赐了宅子和仆从,这会子这些小侍都被安排到黄氏院子里当值。
黄氏出生寒微,一下子还真有还有些不习惯这么仆侍环绕,愣了一下,方才吩咐人带他进来。
抬头间,只见一个年轻公子走进内室。一袭葱绿软缎长袍,领口袖边都镶了白绒,衣上是重工刺绣的云锦纹,腰间系着金丝烟罗腰带,头上青丝束起,插着一支珍珠碧玉簪。端的是明艳动人,高贵不俗。
黄氏长于乡野,虽然也是个教书先生的儿子,可是哪里见过这样标志的人物,当下心里也是惊艳。这般姿色,难怪迷得自家儿子神魂颠倒的。
孟章只看见榻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身素袍,虽然面上深有风霜之色,但仍看的出与仲仪有五六分相似。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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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盈盈福道:“孟章见过老夫人,愿您福泰安康。”
黄氏点点头,说:“你坐到这边来吧。”
孟章遂乖巧的坐下,命绿阑将礼物拿过来,笑道:“初次见面,不知老夫人的喜好,匆匆准备了几件礼物,还望夫人不要嫌弃。”
黄氏见绿阑身后的几个小侍手中各捧一个匣子,其间有糕点,衣料,熏香,届是包装美,想来价格也是不俗。不由皱了皱眉,这有钱人家坤性,出手倒真是大方!仲仪虽是上大夫,可是刚刚上任,名下也没什么产业,若是这孟章一直这样,嫁过来仲家哪里能经得起他的折腾。
遂不冷不热开口道:“孟公子,老身年纪大了,这些吃食消受不得,衣料也从不穿这么鲜亮的,今后还是不要这般破了。”
孟章听他这样说,面上不由有些尴尬,只得转移话题,笑道:“老夫人,您唤我章儿便好。”
黄氏问道:“孟家在天枢也是大族,你父亲母父对这桩婚事怎么看?”
孟章道:“双亲正在赶来的路上,陛下赐婚,想来我阿父阿爹也是荣幸的。”
黄氏紧了紧手中的帕子道:“我仲家寒微出身,也没什么讲究,只是过了门,便要谨守礼数,相夫教子,不可有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头。你可明白?”
孟章咬了咬嘴唇,道:“孟章明白的。”
“毕竟儿身居上大夫要职,陛下器重,是国之重臣,他的夫郎不说能帮上什么,也必定要贤惠持家,让他无后顾之忧才好。”
第57章荣华易逝2
黄氏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中有话,孟章有些委屈,但也不好反驳。
直到仲仪下了朝回来,黄氏也说累了,才放了他出去。
孟章一出门就气呼呼往前走,仲仪追在后面,捉了他的手腕急道:“章儿,我唤了你好几声,你怎么都不理我?”
孟章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仲仪忙拉了他坐在院中石凳上,将他搂在怀里,柔声道:“是谁惹章儿生气了吗?告诉我,我定替你讨个公道!”
孟章噘着嘴,“仲哥哥,我觉得你母父不喜欢我。”
仲仪心中一慌,想是自己母父说了什么话,让孟章难过了,面上却仍笑道:“怎么会?我母父寡居多年,为人严肃,他性子一向如此,其实最是温和。”
孟章靠在他怀里道:“如今陛下赐婚,我只能嫁给你了。只是你若是待我不好,我便远远的走了,再也不见你。”
仲仪闻言,忙发誓道:“章儿要是走了,我活着也没意思了,若是我有二心,让我遭天打雷劈。”
孟章忙悟了他的嘴,气到:“乱说什么?”
仲仪握了他的手,道:“能遇到章儿,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今后要把章儿捧到手心里疼的,章儿以后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都听章儿的,可好?”
孟章被他逗笑,俏皮道:“那你今天赌咒发誓了的,可莫要忘了。”
仲仪见他一笑,说不出的娇俏可爱,当下头脑一热,低头衔住他的芳唇,细细吮吻起来。
孟章身子一颤,但随即便伸手揽住他的颈子,回应起这个吻。
黄氏正要去前厅用饭,远远看到院中有两个人搂在一起,忙定睛看去,竟然是仲仪和孟章。他不禁怒火中烧,口中道:“真是不知羞耻,青天白日就和乾性抱在一起!”
身边小侍皆低头不敢言语,黄氏压下怒气,对一人说:“你去喊儿,就说我让他来用午膳,把这狐媚子给我撵出去。”
小侍苦了一张脸期期艾艾走过去,嗫嚅半晌,才敢打断仲仪和孟章。
被人瞧见了,孟章忙从仲仪怀里挣脱出来,红着脸道:“我先回去了。”
仲仪依依不舍,拉着他道:“章儿留下来陪我一起吃饭可好?”
孟章吐吐舌:“我怕老夫人看到我吃不下去饭,等你劝好了他我再来。”
仲仪只得放了他离开,寻思着一会儿怎么说能让自己母父喜欢上孟章不提。
陵光看着晕倒在岸边不省人事的公孙钤,焦虑不已,实在不知现下要如何救他。
昨日二人骑马掉下山崖,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深渊之下竟然是一个深潭,当即连人带马掉进潭中。
陵光不会游泳,幸亏公孙钤勉力支撑,多次以口度气,才让他于被溺死,之后二人千辛万苦上了岸来,公孙钤终因体力不支,又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跟着跳下来的紫芸此刻也挣扎到岸边。陵光见他竟然也跳下来,知他忠义护主,也是感动不已。没想到竟能绝处逢生,主仆二人不由抱头痛哭。
只是此刻陵光见公孙钤脸色惨白,来不及伤心,只慌忙和紫芸拾了一些干柴,寻了一个避风的地方用火石燃烧起来。
紫芸让陵光在这休息片刻,自己去周边看看地形。陵光怕公孙钤躺在地上咯着伤口,便把他半抱在自己怀里,透过衣服,也能看见大大小小的好几处伤痕,背上更是深可见骨。陵光眼圈立刻湿了,这人舍命来救自己,自己真是无以为报了。
待紫芸回来以后,脸色颇为颓丧,原来这谷中周围都是山崖,根本没有出去的路。陵光闻言也不禁忧心,不过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所幸这谷中好像温度比崖上略高,倒不是太寒冷。
便说道:“紫芸,我们在这烘干了衣服,再轮流去寻路罢。”
“公孙大人这伤可怎么办呢?”紫芸问道。
“他不会有事的。”陵光勉强一笑:“他是为了护着我才受伤,若是他有事,我便把命还给他。”
紫芸听到陵光这样说,也不由心酸。本来眼见着公孙钤就要来向夫人求娶少爷,没想到天降横祸,竟然落到这个境地。
二人各怀心事,一时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儿,忽然陵光听得枯树林中有些响动,抬头看去,却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小鹿正探头探脑的看他们。
陵光平时最喜欢这些可爱的动物,以前在天璇陵府捡了些小猫小狗,受伤的小鸟,也非得要好好养起来。这时看到这样一个小家伙,也不由心下欢喜,轻声唤道:“小鹿,你是冷了想要烤火吗?”
那小鹿只到人腰间那么高,听到陵光唤他,也不怕生,一跃从林子中跳过来,走到陵光身边。
紫芸吃惊道:“哪里来的白色小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陵光看他生的可爱,全身雪白无杂,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看着,不由展颜道:“我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也没有吃的东西给你,你要是想烤火,就待在这边吧。”
小鹿好像听懂了,小脑袋在陵光臂上蹭了蹭,便乖巧的伏在他身侧。陵光伸手抚了抚它的脑袋,感到公孙钤一侧的衣服烤干了些,便忙帮他换了一侧。




[刺客列传]钧天大学纪事 分卷阅读51
紫芸看的惊奇,小声说:“少爷,这只小鹿真的好奇怪,好像能听懂你说话。”
陵光说:“万物有灵,天寒地冻的,这小鹿想是有些怕冷。”
这样过了半日,陵光却觉得怀中这人体温越来越高,竟然发起了热,当下不觉慌乱,看向紫芸:“公孙钤他好像发热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紫芸也有些六神无主。“可惜我们连草药也不认识,怎么救治公孙大人呢!”
小鹿见陵光急的就要流下泪来,有些不解的站起来,过了一会儿,用嘴巴衔了陵光的衣袖,拽了拽他。
陵光一双美目盈满泪光,转身摸了摸它的头:“我的朋友生病了,我也没办法和你玩了,你自己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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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荣华易逝3
小鹿却没有松开,倒是一直使劲把他往前拽着。
“少爷啊,它莫不是想带你去什么地方?”紫云看它的动作猜到。
陵光定下神来,看见白鹿小小的身子绷的紧紧的,正力把他往一个方向拽着。有些惊异道:“你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吗?”
小鹿放开他,转了个圈儿,四条细细的腿哒哒的跃出几米,又跳回来,歪头看着陵光。
陵光和紫芸对视一眼,眼下也没有其他法子,不如赌一把,当下二人便勉力架起公孙钤,跟着这蹦蹦跳跳的小鹿往东边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陵光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哪里走过这么远的路,加之又负重而行,公孙钤的重量有一半可都压在他身上,全靠着一股劲儿支撑着。所以当看到眼前出现了几间茅屋之后,不由腿上一软,几乎要摔倒。
“小心,少爷!”紫芸伸手一把拉了他,吓了一跳。
“不妨事。”陵光摆摆手,“我们快进去看看有没有人在吧。”
正说着,便听得门响,一个人走出来,看到他们不由大吃一惊。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了这里?”
陵光见这人约莫四十岁年纪,肤色黑黄,留着几缕稀疏的胡须,只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忙施礼道:“这位伯伯,我们是从崖山掉下来的,我的朋友受了伤,现下天寒地冻,不知您能不能留我们?”
那人看了看这三人,陵光虽然鬓发散乱,脸上衣衫都脏乱不整,却难掩大家公子的气度,紫芸做小侍打扮,也是容貌齐整,中间被二人搀着的公孙钤身材高大,只是浑身血污,面色蜡黄,想是受伤极重。
那人顿了半晌,打开门道:“你们进来吧。”
“多谢伯伯!”陵光欣喜不已。
走进茅屋,那人将他们引到西侧,陵光和紫芸合力将公孙钤放在土炕上。这屋子从外面看简陋,但里面烧了土墙土炕,倒也暖和。
陵光试了试公孙钤的额上温度,依旧滚烫,有些无措,问道:“请问您是住在这谷中吗?这边有没有什么草药?我的朋友发热严重。”
那人方走过来,仔细看了看公孙钤,道:“他这是伤口感染了。”
“那怎么办?”陵光着急道:“他从刚才就一直这样。”
小白鹿也跟着进来,那中年人见到它,慈爱的拍了拍他的颈子:“幼鸣,你又淘气,怎么把生人带到我这里了?”
陵光见他口气不虞,忙道:“这位伯伯,我们不是坏人,是在山中遇到强盗,被逼无奈落下山崖的。”
“那你们是掉进潭中了?”
“正是如此。”
“罢了,既然是幼鸣把你们带过来,我也不好见死不救。”这人捋须道。
陵光不由睁大眼睛,听他的语气,他是有办法救公孙钤,连忙问道:“伯伯您是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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