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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558不闻有太子
他挥挥手道:‘既然是小误会,归坐吧。”
是不追究了的意思,李蘅远打人的时候就有这种准备,所以才往死里打,听了挑挑眉,就要坐回去。
这时太子妃突然高声道:“父皇,为儿臣做主啊。”她挨了打就能这么算了?那怎么行?
皇上道:“先坐回去。”
太子妃却向没听见一样,跪到宝座下的台阶下,大哭道:“父皇,您瞅瞅儿臣的脸,都打坏了,父皇,给儿臣做主啊。”
太子妃发髻全都开了,方才头发挡住了脸,皇上是希望她回去后整理下妆容,他也没细看伤处,现在太子妃说完,把头发一撩,露出已经紫色发黑的脸,那是淤血造成的,脸型也变了,小巧的瓜子脸成了猪头,判若两人不说,触目惊心,可见对方下手之狠。
皇上见惯了杀戮的人,看了都有点反胃。
这也太狠了,他本不想管,但是一想到那个李蘅远刚开始是杀人。
杀人属于背地里,所以放了她一马,起码别人都没看见吗?
但这这次打太子妃,确实明目张胆,而且下手比杀人还狠毒,感觉不能再不闻不问了。
皇上看向地中央的方向:“珍媛县主,是你打的人?”
李蘅远上前几步,然后道:“她也打我了,不过她没打过。”
众人:“……”
这个回答新颖别致,皇上本来没怎么看这个少女,被她的答案吸引,垂目一看,明眸善睐,英姿飒爽,好一个小美人。
也就难怪太子会因她而缠身,还和太子妃起了冲突。
皇上暗暗摇头,但是个性太不好了,万一毁了他的儿子怎么办,不得已的时候……
正想着,太子妃那边吼道:“谁让你还手了?你不还手,我能想打你?”这话自然是对李蘅远说的。
然后看向皇上:“父皇,这女子忤逆犯上,儿臣不过是想告诫她一下,谁知道没还没碰到她,她反而还手,何其嚣张?”
打人还不许人家还手,要老老实实站那里挨揍才是良民吗?李蘅远暗暗翻着白眼。
却听皇上问道:“你为何还手?”
李蘅远道:“不还手就要挨打,怎能不还手?”
所以她并不是老老实实站着挨打的人。
太子妃指着李蘅远的婢子对皇上道:“父皇,何其嚣张?”
皇上看向李蘅远:“你可知道你打的人是太子妃?殴打皇家媳妇,你要忤逆犯上吗啊?”
皇上这话一出,四周全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如果皇上都说李蘅远忤逆犯上,那她离监砍头就不远了。
花蕊夫人脑中不断的想着办法,怎么才能救人呢?
这时,大殿下跪着的女子却道:“臣女并不知道殴打皇家媳妇还是犯上。”
太子妃气得怒发冲冠。
皇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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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不知道太子妃是太子的妻子?那也是皇室的颜面。”
李蘅远摇头:“臣女以前只闻圣上,从来没听说太子一说,都不知道太子是干什么的。”
太子和众人都惊的瞪直了眼睛。
皇上这时候神色却一变,起了好奇的心思:“你真的没听过太子?”
李蘅远点头:“天下不只有一个皇上吗?太子是干什么的?没听过。”
☆、559太子妃挨训
没听说过太子?太子可是皇上的儿子,这也太不把皇子放在眼里了吧?
周围人又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少女,不止是野蛮,还狂傲。
花蕊夫人急的不行,她不懂李蘅远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不是在惹皇上生气吗?
就在这时,皇上问道:“没听过太子,难道你父亲都不跟你说吗?”
李蘅远摇头:“阿耶只说过皇上是天下最厉害的人,要听皇上的话,没告诉过臣女听别人的,也没说有太子,更没说太子妃打人,不可以还手。”
太子妃气得胸前欺负不动。
皇上却哈哈大笑:“你父亲真的这么说。”
李蘅远板着脸道:“臣女骗皇上,有什么好处呢?”
敢反问皇上,这也是不懂礼数的表现,花蕊夫人都要吓死了。
皇上点头道:“好吧,不知者无罪,那这次就这么算了,你跟太子妃道个歉,这事就结了。”
竟然没事,周围的人十分诧异这样的结果,花蕊夫人眼睛都直了。
李蘅远心头暗笑,虽然是父子,但是皇上为什么会废了好几个太子,他觉得自己还年轻,怕太子抢位子。
虽然是父子,到了这个名利场,就是竞争中。
但是又因为是父子,他必须立个皇子为太子,虎毒不食子,制度改不了了,所以心境上皇上对太子是提防的。
她说不闻有太子,其实就是在取悦皇上啊。
她算的没错,但是还不够,还想得寸进尺怎么办?
李蘅远又皇上:“那太子妃会跟我道歉吗?会和我的好朋友道歉吗?”
皇上让她道歉,她还要让太子妃道歉?到底谁尊贵啊?
皇上都不追究了,这丫头给个台阶就下了好吗?花蕊夫人快要急疯了。
皇上问道:“你还的想让太子妃给你道歉?”
李蘅远道:“当然了,臣女打人是不对,但是臣女为什么打人呢?臣女觉得打的对,就打了,所以臣女可以道歉,但是太子妃也得给臣女道歉。”
她道歉她打人的歉意,她打的对?她对了的话,谁不对?
让太子妃道歉,就是挑事的歉意了,所以是太子妃不对。
但是太子妃到底对不对?
太子妃为什么会挑事,因为她不服说教,伤害了太子妃的颜面。
但是她说了,挨打就要还手,因为她不是站着挨打的人。
跟太子妃讨价还价,说的理直气壮。
归咎原因,还是狂傲和不把太子放在眼里吧。
皇上看着李蘅远,越看越像李玉山,他其实非常喜欢李玉山,除了对他忠心,谁人都不认识,也都不放在眼里。
这种只对他忠心的人最合他的心意。
于是皇上看向太子妃:“崔家嫡女,高贵如太子妃,你真是让人失望透顶,好了,回去吧。”
不再说李蘅远了,而是指责太子妃,就让这件事压下去,那么今后也不会再惩罚李蘅远,就是不了了之。
皇上这句话,让人震惊的同时,敏感的人又在琢磨意思了,皇上这到底是什么风向呢?
太子妃是最接受不了这种结果的,虽然皇上还没过分的让她道歉,但是已经侵犯了她的利益。
☆、560开宴
崔家嫡女怎么了?崔家嫡女被人欺负就不能教训人?
正是崔家的嫡女,尊贵才不容人侵犯。
太子妃不服气的看着皇上:“父皇……”
皇上眼睛一瞪,看向太子,太子吓得身形一缩,抢把太子妃拉回来,这个女人,愚蠢的简直是要毁了他啊。
三个人都回到了座位,可是太子妃一身凌乱,回去后太子道:“你也去整理下仪容,这样太丢脸了。”
太子妃哭着带人走了。
她走后,太子身边的位子就空了出来,太子看向李蘅远那边,虽然隔着几个人,但是还能看到少女那不服输的身影,挺的笔直。
他目光微敛,这个女子说之前从来没有听过他,到底是真是假?
李蘅远那边,怀瑞夫人帮她正了正衣领,后低声道:“你可吓死我了。”
李蘅远看着她红肿的半边脸,歉意道:“本来是让你看好戏,最后害的你挨了打。”
是的,她故意抹太子妃的胭脂,又故意把太子供出来,就是想让太子妃审问太子,让太子下不来面子,世人都说他仁义,那就让世人看看他如何仁义。
可惜这个太子妃蛮不讲理,自己的男人不正经,她却只会挑软柿子捏,太让人失望了。
花蕊夫人笑道:“我这点打不算什么,能看这场好戏,还是很痛快。”
因为那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什么时候被人打成过这样,最后皇上不仅没替她做主,还骂了她,解气,好看。
李蘅远也笑了,确实,她打的也好痛快。
二人笑容刚过,就有内侍喊道:“忠贤王到。”
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皇上到了,但是还是有人才来。
听到忠贤王的名字,怀瑞夫人眼前一亮,问道;“你听过这位王爷吗?”
听过,来的时候阿耶特别告诉他,这个人在第一次皇上召见的时候帮她说过好话,但是阿耶已经还过人情,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反正阿耶就这么说的,哪里不好她不知道,阿耶不让和这个人来往,要离他远一点。
但李蘅远还是摇头:“没听过,王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花蕊夫人道:“王爷是皇上最小的堂弟,生的一表人才,而且琴棋书画,样样通,是个十分潇洒的人物,性格也特别温柔。”
李蘅远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吗?”
这有的人不是多得事,萧掩虽算不上,董养浩,大哥,都可以与之为伍吧?
花蕊夫人道:“这些当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阿崔最喜欢王爷的地方,是王爷和王妃之间的爱情。”
“王爷和王妃之间的爱情?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花蕊夫人道:“先王妃死得早,王爷那时候还是二十多岁的貌美郎君,有多少世家嫡女抢着嫁,但是王爷却续弦了一个农家女子,而且一过就是十四年,再也没有妾室,只对王妃一个人好,王爷经常为王妃写诗画画,也书画流传在外面,词句情意绵绵,画里的情义也都掩藏不住,试问,那个女人不想有这样的夫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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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蘅远没在意,虽然是王爷,选择多,但是专情是人品问题,大哥也只要葡萄一个人啊,还是没什么了不起。
她用好笑的目光看着花蕊夫人:“夫人,您……”
突然,她又闭了嘴,花蕊夫人和将军的爱情故事也广为流传,但是看夫人现在的样子,好笑并不留恋将军,他们之中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呢,她还是不要提将军的事了。
花蕊夫人见她欲言又止,问道:“县主怎么话说了一半。”
大殿上过来几个人影,李蘅远低声道:“没什么大事,人来了。”
这些人影正是内侍引领忠贤王而来的影子。
李蘅远抬头看着,忠贤王穿着朱红色的蟒袍,头上紫金冠,面白如玉,身影硕长,小方脸,桃花眼,确实英俊。
阿耶认识的人,差不多应该快四十岁了,但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像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比三叔保养的还好。
李蘅远不由得想起阿耶,如果阿耶不是整天日晒风吹,也可以很英俊的,但是人和人出生造就的使命不同,无法比啊。
忠贤王到了皇上宝座下,行了个礼,道:“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手一抬,是为礼的意思,中贤王站直了,皇上问道:“王妃怎么没到?”
忠贤王有一小块封地,在江南,但是每到年底,皇上都会召忠贤王到长安过年,忠贤王今年带着王妃和小儿子回来了。
今日宴请,王妃有不能来的苦衷。
忠贤王道:“内子身体突感不适,不能前来,望皇上赎罪。”
只要男主人到了就行了,他也只是客气一下。
皇上看了贵妃一眼,贵妃微笑,皇上对忠贤王道:“就坐吧。”
好像宴席快要开始了,陆续的又有人进来,杨丞相,李丞相,他们都被皇上安排到了离皇上很近的地方。
然后大内时间钟又响了,天已经大黑,于此同时,正靠南的的地方有个窗口,飞起一朵神奇的烟花。
烟花璀璨耀眼,华丽非凡,惹的皇上哈哈大笑,然后他跟贵妃说了什么,贵妃叫来内侍,接着内侍就宣布开宴会了。
宫廷宴会,皇上要敬大家酒,然后众人再推杯换盏,长案中间的空地还会又演奏歌舞,十分热闹。
在这热闹中,李蘅远却心事重重。
跟太子妃的仗也打了,也让太子丢脸了,她要发泄的事都完了,那么剩下的就是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灾难?
要不要让皇上下令,把全城的百姓都调走。
若是需要的话,她又怎么开口呢?
满腹心事,花蕊夫人不知道,举杯问道:“县主,您怎么又不开心了?没打够吗?”
没打够……
这也是个好事的。
李蘅远看向花蕊夫人道:“夫人,您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花蕊夫人一愣,后笑道:“小孩子啊?这人哪里分什么好人坏人啊?哪方面?反正阿崔至今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但是所有人都说阿崔淫荡无耻,是贱人荡妇,就是坏人,但是阿崔自己觉得,我就是个女人而已。”
☆、561有三个人不见了
花蕊夫人说的坦然。
李蘅远心头暗笑,是啊,花蕊夫人,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顶多强抢民男吧,比强抢民女文明多了。
而这个时候,能救一个算一个。
李蘅远突然把身子靠近花蕊夫人,低声道:“夫人,你看太子妃都没有回来,你也早些离席,就用你的脸当借口,然后驱车直接出城,明早再回来。”
花蕊夫人微愣:“为什么?为什么明早再回来?”
因为入宫长安城平安无事,明早就能回来,如果毁于一旦,她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李蘅远拉住她的手道:“夫人,你信不信我?”
花蕊夫人蓦然笑了,后道:“县主,我知道很多人都讨厌我,尤其是女人,但是我也知道,你一开始见到我的时候,只是提防,没有讨厌,说句不要脸的话,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是我把你当朋友。”
所以她就是相信她的了。
李蘅远点头道:“那就听我的,今晚长安要乱,赶紧出城,安全了再回来。”
她声音很低很低,语速很快,花蕊夫人反应一会才知道她说了什么,侧头看向她的眼睛,水盈盈透着温柔,还是那般的清澈,让人觉得纯净可信。
而那温柔,是对她的祝福吧?
所以是真的。
花蕊夫人本来想问什么乱子,生生又憋了回去,一定是不能说,很危险的乱子,李蘅远才会让她赶紧走啊。
她沉吟一下问道:“那你呢?你怎么走?”
李蘅远看向宝座里,宝座的珠帘已经落下来,里面人影绰绰,但是已经看不清皇上和贵妃的脸了。
本来她就难以接近皇上,这一道帘子,更是接近不到。
但是她还是不能走,她要等待时机,等到一个跟皇上说话的时机,她还是想救全城的百姓。
李蘅远把目光回来,对花蕊夫人道:“我既然早知道消息,但是也会跑的,你先走,我有侍卫保护我,到时候咱们有缘在城外相见。”
花蕊夫人点头道;“好吧,到时候我在城外等县主。”
估计没有那个时候了。
李蘅远一笑:“记得找机会,然后走。”
宴会进行了一半,外面一直有烟花燃放,里面则是歌舞升平,每个客人的脸都喝的红扑扑,喜气洋洋的样子。
李蘅远看向太子那边,眼睛陡然间一缩,一直以来,她都没把注意力放在歌舞上,她在看她熟悉的人,太子妃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太子的座位也空了。
难道太子去找太子妃去了?
李蘅远把目光放到了对面,对面是文臣武将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最前排的第二张长案处也空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地方坐的是李丞相。
李蘅远的心陡然间提上来,太子不见了,李丞相也不见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脑袋中总感觉有什么关键的东西闪过,但是就是抓不住,就像是要画一个圆,什么都够了,可是下笔还是一个个的点,那个圆连不上。
花蕊夫人还没走,李蘅远也不多想了,道:“夫人,有两个人都走了,您也赶紧走吧,完了怕来不及。”
说完一愣,那个圆好像画起来了。
☆、562贵妃献舞
她让花蕊夫人走,是因为她知道有危险,那如果太子和李丞相也知道有危险,所以提前走了呢?
那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有危险?
她知道有危险是因为夜寒轩的原因。
太子怎么知道的?
哦,调查事件的是太子的伴读,太子的心腹,所以提前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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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所以太子跑了,不顾这里的人,不顾外面的百姓,自己跑了,也不跟这里人说,更不跟皇上说?
李蘅远告诉自己不要这样妄下结论,她对太子印象不好,但是不能没有证据就冤枉一个人,可能太子去看太子妃了,所以都是巧合。
但是其实她心里,更多的还是觉得太子是个小人。
哪有不对,太子知道了是他有人告诉,那么李丞相呢?
李丞相又为什么会离开,谁告诉的他?
总不能是太子,因为李丞相和太子并不和,他恨不得铲除太子啊。
还有一种人也可能知道今晚有危险,那就是要行动的人。
这个想法让李蘅远吓了一跳,所以“蚂蚁”的背后还有人,是李丞相吗?
可是如果不是李丞相,那就更说不通了。
因为“蚂蚁”是个十分神秘的组织,神秘,又都是莽夫,这就违背一个客观规律,莽夫行事如陈胜吴广,如黄巾军,都是直接起义的。
而“蚂蚁”不是,极其隐忍,有计划,有规律,有阴谋。
这像是有个非常厉害的人在操纵,而这样的人,不是朝廷中人又会是谁?
“蚂蚁”到处找钱,却没有一点风声传到朝廷里,不是朝廷的人在掩护又会是谁?
所以蚂蚁是朝廷的重臣养的。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李丞相。
李蘅远抑制不住的气愤,这个丞相到底要干什么?
“县主,县主……”
花蕊夫人见李蘅远攥紧了拳头,忙叫着她。
李蘅远回过神道:“不管谁要干什么,夫人您快走,太子和丞相已经走了,您也走。”
她瞪大了眼睛,就差大喊了,十分焦急的样子。
花蕊夫人忙不迭的点头:“我走,我走。”
说完跪着站起,就要从靠墙的柱子后退席。
这时正中间的奏乐突然停了,皇上道:“今日和诸位爱卿共聚一堂,欢喜万分,下面朕的爱妃要送大家轻舞一曲,希望大家赏脸。”
贵妃为大家献舞,岂止是赏脸,要捧的好吗?
花蕊夫人又坐回来,然后看向李蘅远。
李蘅远叹口气,道:“那就在等一支舞的时间。”
天阙沉沉夜未央,碧云仙曲舞霓裳。一声玉笛向空尽,月满骊山宫漏长。
霓裳羽衣曲,气势宏大,鼓舞华丽,再有贵妃腰肢柔软的非凡功底,这舞和曲完美的结合,简直是一场视觉和听觉的饕餮盛宴。
四方的宾客听的、看的简直如痴如醉。
可惜就是太长了。
李蘅远和花蕊夫人等了一曲又一曲,过了二十留个章节还没完。
花蕊夫人无语的看着李蘅远,李蘅远则有些认命的看着她,这是不是就叫天要亡我?
忽然间曲舞的繁音急节,乐音铿锵,懂乐理的人都知道,这是曲子的高潮部分,那么高潮过后,应该就是要落幕了。
李蘅远给花蕊夫人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就快好了。”
☆、563盛世灯塔
三十六段曲毕,舞蹈终于结束了。
看客们爆发出了热烈激动的掌声。
有人是为了舞蹈,有人是为了曲子,有人就是为了皇帝而欢呼,因为曲子是皇帝写的。
也有人只是为了贵妃和疯狂,因为贵妃是盛世的象征。
王朝的女人没有人不想做贵妃,王朝的男人也没有人不想是皇上。
世人都在歌颂他们的曲子,他们的舞蹈,他们的爱情。
但是看着这样的欢呼声,皇上却没有笑,曲是好曲,爱妃也是好爱妃,舞更是好舞,可为什么看了不开心?
还是觉得哪里不够呢?
皇上疑惑间,贵妃已经回来了,她擦着脸上的香汗,年轻娇媚的躯体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是的,贵妃很年轻,比他年轻十几岁,但是他们很相爱。
贵妃道:“皇上,舞蹈完了,该看烟花了。”
是,霓裳羽衣舞不是今天的压轴重戏,上元节,放烟花看花灯才是过节的主题。
皇上拉起贵妃的手站起来,后呼唤众人:“诸位爱卿,陪朕一起去看灯。”
在三楼的窗口处,站着四个内侍,皇上一声令下之后,四个内侍缓缓推动十字格的素面细纱大窗,是往两边。
随着窗户的推动,中间的地方逐渐显现出外面飘着小雪的夜空。
这窗有十六扇,它不紧是窗,还是门。
宫殿看往外面世界的门。
等十六扇大窗全都立到了两边,外面的世界更清晰了。
已经快到亥时,这是长夜的时辰,以往的长安城,此时早就宵禁,人们也都床上就寝,是个睡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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