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自在观
接着李蘅远看像楚清筹:“你呢?”
“哎……我,我吗?”
他话音光落,大火堆前突然发出砰的几声,是几个侍卫栽倒在地上了。
墨玉道:“怎么这么不胜酒力?还是喝的太多?”
李蘅远笑道:“让他们喝去吧,反正这条路阿耶已经走过了,很安全。”
她这话语落下,众人的目光又都会过来,看向楚清筹。
☆、679楚清筹跳出来了
身后陆续有人倒下。
楚清筹笑出了两个大酒窝,把身后的剑放在膝盖上,然后看向李蘅远:“属下的愿望,哎哎,就说希望,娘子,哎,跟我走。”
李蘅远像是没听清楚,挑眉问道:“什么意思,什么跟你走?”
大火堆,又有人倒下来,墨玉站起来道:“这不是喝醉了,好想被人下药了。”
他说完,楚清筹也站起来,目光坦然无惧的看着众人。
墨玉揉着太阳穴道:“为什么我头这么晕?”
还用问吗,是真的被人下药了。
樱桃和桃子没等说话就倒了下去。
李蘅远看像楚清筹:“是你?你是干的?是你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用问吗?
旁人都倒下,他却说要带李蘅远走。
楚清筹摸着剑鞘道:“娘子,哎哎,是我干的,我要带你离开这。”
承认的很干脆,可是他到底是个结巴,说话劲的让他毫无畏惧的气势显得好笑,却没什么震慑人的效果。
于是李蘅远笑了,道:“逸风的人,我等的就是你,你就送上门来了,真好。”
这是什么意思,楚清筹蹙眉?
就在这时,揉着太阳穴道墨玉放下了手,躺在地上的侍卫们都纷纷站起,夜空明火下,黑压压的人影,全都用讥讽的目光看向一处。
楚清筹好想预感到了什么,骇然的看向李蘅远。
李蘅远站起身道:“没有错,我早就提防你了,你是逸风的徒弟,你们道士有一些能让人昏迷的药不足为奇,你在食物中下药的时候我的人都看见了,你吃的解药我们也看见了,所以我们也吃了。”
他们师门的蒙汗药“踏雪无痕”,无色无味,出了让人昏迷对人没有什么伤害。
他们是正经的道士,有毒药就会有解药,不然的话毒药不准使用,所以都是俩俩相配着来的。
楚清筹摸摸自己的怀里,解药的瓶子确实不见了,不知道是被谁偷的,但是国公府啊,这么几百号人,有个会手艺的人不足为奇。
他不知道什么心情,看下李蘅远道:“原来娘子,哎哎,早就知道,是我?”
李蘅远笑道:“是有一点点怀疑,我问你要不要成家,你说不要,这好像正是你们山门的规矩。“
楚清筹看像墨玉等人。
李蘅远道:“确实,光凭这一点,确实不能判断就是你,但是平常人怎么可能把花草种的那么好呢?我问过大哥,花草也要施肥用药,而你总是能把肥料配比的恰到好处。”
楚清筹笑的无奈:“这,这也行?”
李蘅远道:“当然也可以说有人有天赋,但是你们山门选择你来家里,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白景尘说过的,他好好的人,却为了不和大家产生感情而不让自己说话。
你却比他有优势,因为你完全可以因为天生的缺陷而选择远离众人,侍弄花草那么投入,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楚清筹想了想笑道:“总之,一个人怀疑了,别人,哎哎,那就什么都是蛛丝马迹。”
李蘅远点头道:“确实啊,可是我这次怀疑你的蛛丝马迹不是对上了吗?现在你已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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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还是被抓走了
李蘅远说完话,后退一步。
墨玉抽出剑道:“楚清筹,你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要我们动手。”
以一对百,这个场面可想而知。
楚清筹双手举到头顶,这是投降的姿势,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突然间他的手不知道扔了什么,在火光之间出现一条不明显的银子光芒,然后砰的一声,四周恶臭弥漫,什么都看不见了。
****
等墨玉从地上爬起来,发现生的火已经灭了,四周只有天上的星辰还在闪耀。
这到底过了多久?
他低头一看,众人还都昏迷不醒,想到他晕倒前楚清筹丢掉的那个东西,一定和大家的晕倒有关,他暗叫一声不好,楚清筹是道门中人,即然能有无色无味的蒙汗药,那么可以瞬间爆炸的什么东西出现,就不足为奇了。
他也来不及去叫其他人,低头找了找,李蘅远,岳凌风,楚清筹都不见了。
墨玉全身的冷汗都流了出来,还是被得逞了,他开始叫醒功夫比较高强的人:“给我醒醒,上马追啊……”
****
好想有潺潺的流水声,还有虫鸣声,李蘅远睁开眼,一瞬间就被天上大量的光线晃的眼睛疼,用手打了个莲蓬坐起,她四处看了看,还是山林,有溪水,但是却不是他们昨晚安营扎寨的空地了,这是哪里啊?
她刚想完,身后就走来一个人,将水囊递给她:“娘子,渴了吗?”
果然是楚清筹。
李蘅远润了润嗓子,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楚清筹道:“哎哎,见我师兄,娘子您,您,您……”
李蘅远:“……”
等了好一会,楚清筹红着脸道:“您都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都是认识人,无非是拿她去威胁萧掩,有本事就杀了她。
李蘅远没有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一定要背叛我吗?那个逸风对你就那么重要?你忘了白景辰?为了他什么狗屁的责任,白景辰可以轻易当成棋子牺牲,你就要跟着这种人,我又哪一点对不起你呢?
还是其实你是楚清云的亲戚,你为了他报复我。”
楚清筹呵呵一笑,然后语气平静道:“娘,娘子,不要,不要动怒,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不分,好与坏,哎哎,我只认先来后到,师父先来,有本事你比他先到,那我就忠于你。”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认准了一件事就是一件事,绝对不变通,像是有些女人,不管遭遇了丈夫婆家什么样的迫害,不管另外的人怎么给她出主意让她崛起,她只认我是他的女人啊。
这样的人都有,何况逸风还没有迫害过楚清筹,所以先入为主这件事是多么有力量。
李蘅远也明白了,楚清筹这个人,是没办法被说服的。
她从绑腿上拿出匕首,然后对准自己道:“我不求你放了我,我自杀行吧?”
楚清筹神色一变,想了一下哈哈大笑:“娘子你,你,哈哈……”突然他住笑容,一本正经道:“你不会死的,因为没人要杀你,属下,属下只不过是,要……”
李蘅远帮他说:“要威胁萧掩。”
☆、681反转
楚清筹点着头,然后道:“所以为这种事,为萧掩,娘子死的哎哎不值得,应该,不会死。”
李蘅远放下匕首呵呵一笑,然后道:“你倒是看的挺清楚的。
确实,除了阿耶,没人值得我为他去死,但是就算如此,阿耶在我心里排第一,那么萧掩也是第二,可轮不到你们啊,我也不想跟你走替你们对付萧掩,你说怎么办呢?”
楚清筹道:“这点就由不得,娘子了。”
说完将李蘅远扶起,然后道:“娘子虽早识破我,计划周密,可是您也不想想,我们哎哎,牺牲了,白景辰啊,就是为了设这个局,就是让萧掩觉得还有人,然后娘子这不是自己跑出来了吗?”
所以这是个局中局。
楚清筹不怕李蘅远带多少兵,就怕李蘅远不出院子。
李蘅远恍然道:“这么说来,萧掩的想法,都被你们猜中了。”
楚清筹点头:“萧掩算无遗漏,我们,我们,道门中人,哎哎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娘子,咱们走吧。”
“好。”
李蘅远乖巧的自己上马,楚清筹也要上自己的马匹时,清晨的幽静丛林中,突然传来整齐的沙沙沙声。
是人的脚步声。
楚清筹听着不少于十人,他抽出剑看下声音方向,丛林中一瞬间就窜出十个身影。
这十人都是劲装打扮,手持长剑,向他奔过来的时候不由分说就亮招式。
楚清筹和着十人打斗在一起,可是任凭他剑术再好,也打不过这十人,何况对方个个都是高手。
楚清筹在败下招数后打量攻击他的人,脸上没有一点遮掩,但是每一个他都不认识。
他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跟你们无冤无仇。”
这时马上的李蘅远道:“你们道门中人不是吃素的,可我李蘅远也不是草包,国公府就你一个奸细了吧?这下不会再出现了吧?”
楚清筹暗暗心惊,原来都是李蘅远的人。
其实这些人都是萧掩的人。
李蘅远出门虽然带着萧丙,但是萧掩安排在她身边暗中保护她的人他可没带着,那人就撇开手脚可以暗中跟随,这样楚清筹的迷药没有迷倒他们,而楚清筹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知晓。
李蘅远对楚清筹这个人没有白景辰那么多感情,而且这人是不可能说服的,他甚至不想知道他的出身,他的理由,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她对十人下命令:“留着只会添乱,杀了吧。”
她和萧掩都是,要谋反是为了寻找公平,即然是为了寻找公平,这是正义的行为,就不应该有杀戮,但是公平的产生绝对是绝对权力给的,在没有公平之前,要有绝对权力,楚清筹就是绝对权力的破坏者,即便他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当路了。
她话音落下,十个人的剑光舞的寒气逼人。
而楚清筹已经气喘吁吁,李蘅远可以预见他的下场,不忍心再看,转过马头往官道上去了。
到了路口,萧掩派来暗中保护她的那个人在。
他问道:“娘子,敌人铲除了,您要去找郎君吗?”
☆、682再反转
李蘅远道:“他又没要我去,我干什么去找他?去和墨玉汇合,还要带岳凌风给阿耶医病呢。”
虽然深爱着某个人,但是他做的那些事不符合她的为人处事,想起来还是意难平。
旁人怎会知道他们小两口到底经历了什么。
萧掩的人道:“属下忘了告诉娘子一件事了,岳凌风丢了。”
李蘅远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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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要走了,回头漏出不解的神色:“岳凌风丢了?这是什么意思?”
楚清筹扔下烟雾弹,大家都晕倒了,但是楚清筹事先服用了解药,带着李蘅远就走了。
可是烟雾散尽岳凌风也不见了,却不知道是怎么没的。
那人将事情的经过跟李蘅远说了一遍,然后摇头:“属下也不知道怎么没的,反正人没了。”
李蘅远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着,紧张起来,岳凌风不会是出事了吧?
就在这时,下面打斗的十人都回来了,其中一个手里拎着楚清筹的人头。
这是他们北方军的习惯,抢人头可以拿赏赐。
李蘅远到不是怕血淋淋的景象,契丹人侵犯城池的时候她都见的多了,而是被抢的人头是楚清筹,那个曾经算是她身边亲密的人。
也不知道是该怪逸风,还说怪萧掩,还说怪世道,总之是死了。
李蘅远悲从中来,不可能再看人头,调转马头道:“去找岳凌风。”
就在她转头的刹那,左手手腕上陡然间变得滚烫,李蘅远疼的哎呀一声,低头一看,手上的粉色手环发出了一圈白炽的光,可是那光线只存在一吸间,李蘅远都来不及眨眼,它就变成了一素光,然后嗖的一下,像是箭矢一样飞向她的身后。
李蘅远懵懂的跟着光线转头,下一刻她就杀了,那素光到了身后她那些手下面前,用看不见的速度分成十一股力量,砰砰砰的声响,那是一个人全部摔倒在地。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算是最厉害的弓箭手也射不出十箭。
李蘅远看着手环心下一片茫然,是她干的好事吗?
下一刻她回过神来,赶紧下马去检查十一人的身体,不知道是死是活啊。
当她摸到那属下的呼吸的时候,身前突然一暗,李蘅远抬起头,然后神色变的疑惑:“岳凌风?”
想了想低下头又抬起头:“手环为什么亮了?他们怎么了?”
岳凌风道:“不要担心,他们只是被电晕了,过一会就好。”
所以真的是跟手环有关,可是她什么都没做啊。
李蘅远低下头去看手环,脑海中想到了什么,她又猛然间抬起头:“不是你对不对?手环在我手上,你应该没办法操控它。”
岳凌风脸上扯出一丝疲惫又无奈的笑,后他叹息一声道:“阿蘅,你和萧掩都被我骗我,手环是在你的手上,可是它是我的东西啊,跟我生死与共,只要距离允许,我就能控制它。”
所以这些人都是他电晕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说他骗了她和萧掩两个人。
李蘅远无助的站起来,问道:“你也和逸风有关?也是要抓我给景云威胁萧掩吗?”
☆、683皇上死了
微微夜雨,下的悄无声息,只是房檐下积攒雨水的雨斗经不起这小雨慢慢的侵袭,开始滴答滴答的唱起歌来。
萧掩站在窗前,思念着李蘅远。
和阿蘅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见到了,临走的时候他说的话她会生气吧?
可是确实,没有除掉皇上,没有跟景云做了结,他都不舍得伤害他的阿蘅。
还记得第一次正式相见,他听到警报的铃铛声响,然后数着时间,听着脚步,倏然间打开窗。
一个瞪着大眼睛的懵懂少女从此就闯入他的世界里。
旁人都笑话她丑,她笨。
其实他们是没有老过啊,年轻活波的女孩子,满脸的青春气息,不管怎么看都不会丑。
又哪里有笨,明明是天真的可爱。
可是当时他只想着赎罪,报恩,没有想过其他。
如果再来一次,他要选择怎么跟她见面?
不管怎么样,应该不会再躲避自己的心,以为自己不爱她。
“郎君。”
“郎君。”
“郎君……”
突然间出现在身后的兴奋声音打断他的思路,这声音还不是一两个。
萧掩回头,是他萧家侍卫,十多个人。
他竟然想的这么投入,都不知道有人来了。
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萧丁道:“郎君,皇上死了。”
萧掩神色木然,然后一挑眉毛。
萧戊哈哈笑道:“郎君,你的计策成功了,皇上被他的御林军首领给杀了。”
萧掩忠于相信了,因为御林军上辈子杀的是贵妃。
上辈子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说他是为了贵妃才攻打长安,皇上带人逃到马嵬坡,天降大雨士兵们都苦不堪言,于是越想越气,无处发泄,就把怒气和怨气都发泄在贵妃和杨姓宰相身上,宰相是直接杀死的。
贵妃娘娘被皇上赐了白绫,然后吊死了。
现在想来,或许是皇上那的人造的谣,或者是皇上自己,士兵有怨气,男人没有担当,总要找个可以转移的靶子,天下人都已经开始反对皇上的骄奢淫逸,但是对象是贵妃,然后就真的让贵妃担了这个罪名。
可是男人们治下腐败的世界,怎么能怪在女人头上。
所以他已经放出消息,皇上杀死姑母和自己亲儿子,禽兽行径天理不容,如果有人杀了皇上,他会给予高官厚禄,绝不食言。
所以御林军们就真的行动了。
萧掩阵阵大笑:“好啊,好啊。”
皇上一死,仁慈的太子也早就死了,天下无领头之人,剩下的几个皇子也成不了气候,就不会有人想着反击了。
没有反击战,可以少死多少人啊?
天下太平了。
“哈哈哈。”
郎君是儒雅的人,甚少笑的这么肆意,侍卫们看了一会都有些奇怪。
后萧丁道:“真是大好事,郎君,您可以称帝了吧?”
****
土路上,两排白杨分立两旁,两边的田地已经割完毕,粟米的桔梗成跺,不算整齐的分布平整的地里,远远看去,像是一座座黄色的沙丘。
天上太阳依然灿烂,但是已经没有炙热的感觉,秋天进入尾声,霜降悄然来之。
白杨,粟米,整块的田地,这也是北方特有的风景。
眼看就要到范阳境内了。
李蘅远和岳凌风就走在这路上。
☆、684谁登基
这已经是岳凌风背叛李蘅远的第四天。
岳凌风带着李蘅远让人意想不到的往回走,而且绕开了所以可能被发现的关卡,所以李蘅远到现在还没脱离他的掌控。
眼看是到家了。
李蘅远问道:“岳凌风,难道过了这么久了,你还不给我一个交代?
是要带我去见景云吧?
景云一直在范阳?”
这就难怪他们一直没有景云的下落,任谁也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岳凌风这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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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抓着李蘅远的手腕,然后看着手环。
他一直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解释,突然有了意外动作李蘅远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岳凌风摸着手环不知道触碰到了什么,手环一亮,然后就从李蘅远手腕上脱落下来了。
之后岳凌风带到了自己的手上。
李蘅远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萧掩说过,手环只能摘下来三次,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可是随即又释然,岳凌风说了,他骗了自己,也骗了萧掩。
见李蘅远抿着嘴保持沉默,但水盈盈的眸子掩饰不住失望。
岳凌风叹口气道:“可能是我上辈子胡诌的事情,被萧掩记得了,他就真的摘掉了我的手环,然后还送给了你。”
李蘅远抬起头问道:“即然你早就能拿走手环,你为什么不拿走?你要干什么,潜伏在我们身边这么久,你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岳凌风晃晃手环,后道:“其实它已经没用了,救了三次人,用了一次暴雨梨花电击流,加上带来我这里,已经没电了。“
李蘅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没说话。
岳凌风慢慢变得忧郁,语气带着歉意道:“当它没电的时候,也就是我接受任务的时候,我有着和你和萧掩一样的重任,要为了人类的生死存亡去努力。
所以我不得不跟景云做交易,这样我才能回去。”
李蘅远道:“不管什么事,若是找理由,都能找出一堆,你知道我的,我最不愿意听别人身不由己,你背叛我和萧掩就是背叛了,难道一边对我们捅刀子,一边说着你的身不由己,我们就应该体谅你?
你不过是想为自己的不讲道义找借口,我不会原谅你。”
岳凌风自嘲一笑,后道:“这很李蘅远。
好,不解释了,我要把你交给景云,他要阻止萧掩当皇帝,然后景云会给我我想要的东西,就这么简单。”
李蘅远道:“所以也没有迂回的余地了?”
岳凌风道:“所以你一定要祈祷,萧掩爱你多过爱一切,因为皇上已经死了,萧掩可以登基了,如果他要皇位不要你,你恐怕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如果萧掩不重视皇位,怎么会契丹人进攻范阳他都不回来?
理想和她到底谁重要,这个李蘅远在上些日子就分清了。
她愤怒的打了岳凌风一拳:“自己没本事控制萧掩就刁难女人,你还教我那么多人间道理?斯文败类。”
岳凌风生受了这一拳,什么都没说。
后李蘅远垂下肩膀,诚然道:“岳凌风,你怎么对我和萧掩都行,但是一定要救我阿耶,这才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李蘅远一路都没有反抗,也没有试图反抗,是她到底有求于他?
岳凌风点点头:“放心吧阿蘅,国公的病靠养,他已经没有大碍了。”
“走吧。”李蘅远转身道:“我跟你去见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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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中,岳凌风伸出手,目光向这白衣翩然的青年道士:“李蘅远我交给你了,把王九鼎给我吧。”
这道士当然是景云。
景云摇头道:“咱们说好的,你要帮我阻止萧掩登基,光一个李蘅远还不够,我算了日子,十月二十八是个黄道吉日,萧掩应该会选择在这个日子里登基,你要在他登基之前,把他带到我面前。
最好是登基大典那一天,让他以为他可以得到,但是他就是两辈子加一起,也得不到那个位置。”
岳凌风算了一下,然后道:“今天就十月初了,你让我如何在二十天之内把萧掩从长安叫到范阳来?”
景云笑着掉头:“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别让我失望,师父临终前就曾经给我交代过,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可以找你,你一定会帮忙。
师父也说了,王九鼎之能用两次,他用了一次,最后一次肯定是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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