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小老板与小怪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悠斋闲人
蛮蛮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才一口一口吃起来。
小禾圆睁大眼,抱着幽躲在门框中,新奇地看着这位客人。
她见过对方来的,也目睹过对方走时那一幕,因此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要来观望。
在“有一个故事”前敲门的小蛮只有一只眼睛一边翅膀,可她离开时是飞走的,有着完整的眼睛
和羽翼,因为舒镜将那幅现做的画往地上一抖,便抖出一只和小蛮看起来一模一样,唯有眼睛和翅膀的方向相反的飞鸟,小禾听见舒镜称那画为“大蛮”。
大蛮小蛮,本就是一对双生姐妹,合体为蛮蛮,比翼可双飞。
然而东海边那一场大战,陆压失去了,小蛮失去了姐姐,她们在冒险向陆压通风报信的途中被
伏羲发现重伤,拖着伤体找到陆压后,大蛮陨落,从此世间无比翼,春江水暖却只剩一只独翅鸟日日徘徊岸边,再也没有振翅翱翔于空的机会。
所以舒镜想要小蛮去助天望一臂之力,就只有以画皮暂时画出一个假的大蛮,才能让蛮蛮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蛮蛮吃完了米,就一分为二,各一只眼睛一支翅膀的两只比翼鸟静静地卧着,脖颈交缠,不动,也不说话,尽情享受这短暂的团圆时光。
舒镜感激蛮蛮的援助,蛮蛮又何尝不感谢他给了自己这个姐妹重逢的机会。
小蛮的头往大蛮的翅下钻,磨蹭来磨蹭去地撒娇,蹭着蹭着那只独眼里冒出了豆大的泪珠。
大蛮的眼里流露怜惜慈爱的目光,无声地安慰着妹妹。
画皮是逆天而为之物,不容于世间,她们都明白,今夜的相聚是一场美梦,眼下的温暖是一片幻
象,及至日出,大蛮就必须回到画中,从此依旧天人两隔。
可让她如何舍得?
小蛮拼尽全力地贪恋着姐姐的温度,希望自己躲在姐姐翅膀底下,这世界就能永远停留在温柔夜里,太阳永远不会升起。
只盼这时光不弃,能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舒镜早在不知何时就避开去了,将宁静的空间留给姐妹两个。
他回到书店心不在焉地翻了两页小说,耳中却时刻走着秒针的声音,大概走了三四十下,舒镜再次起身,站到了书店门口。
一面走,一面在心里吐槽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像个小年轻一样,这么沉不住气。
巷中微凉的穿堂风拂面擦肩,撩起舒镜的发丝,门前石阶在昏暗的灯光里沉着一汪夜色的泉,舒镜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心思终于回归平静。
摆脱了嬴勾与佩吉的五人除了帝江看起来还过得去,另外四人都堪称凄惨。
往书店走的路上,后卿重伤了也不忘嘴贫,而且自黑都得捎带上别人:“丢人呀,人家就两个人,看把咱们拾的!真是太丢人了!你,你,你俩羞愧不?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吧?!”
这“俩”值得自然是名声在外的帝江和九婴,九婴抱着昏迷不醒的屏蓬,沉着脸没说话,被后卿说得真的开始质疑蛇生。
相比起来,帝江就不像他那么实心眼,更是对后卿的德行了如指掌,非但没有丁点的羞耻,反而咬唇反击:“哦,那你这个最早扑街给我们拖后腿的猪队友就真的是好棒棒。”
“猪队友”顿时无比想念许燃。
“哎呀,要是许同学在,我就不至于沦落至此了。”
帝江立刻不说话了。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九婴心念一动,犹豫了一瞬,道:“你们说的许燃,是什么人?”
后卿热情地为他作介绍:“说到这





小老板与小怪兽 分卷阅读77
位许小朋友,那可真是一奇人也,blablablabla……”
这般那般地将许燃的事迹简要描述了一番,九婴听着后卿话中那个形象,愈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熟悉感。
“这么说来,我貌似知道你们这位朋友在哪儿……”
“蛤?”这倒大大出乎了后卿的意料,他本只是想膈应一下帝江,没想到却有意外获。
一直孤零零走在前面的帝江转过头,正好对上九婴的目光。
“你择日到西关街与翠华路十字的‘九九’咖啡屋来。”
帝江沉吟了一秒,点头答应了。
转眼,玉林巷中的孤灯已然在目。
此时天际泛起鱼肚白,这城市在或近或远的微烟中又活了过来,海滨昨夜的厮杀与狂潮都随褪色的夜幕一同消散。
舒镜静立在晨光中,向他们投来熟悉的微笑。
天望快走两步,接着跑了起来,迫不及待要回到舒镜的身边,回到他的家。
舒镜一手抚摸着天望脸上的伤痕,开口却只字不提昨夜,只说:“正好小禾煮了鸡汤,还在锅里热着呢。”
“嗯。”天望握住舒镜覆在他脸上的手:“饿了。”
舒镜看向天望身后:“都累了吧,快进来歇息,喝些热汤暖暖胃。”
帝江抬抬手,算是打过招呼。
后卿做出比刚才痛苦一百倍的模样,仿佛马上就要站不住了:“唉我可辛苦大发了,半条命都没了,小禾呢?要小禾亲手喂汤才能走得动。”
并没有人表示要理他。
九婴道:“劳烦先借先生的卧室一用。”
舒镜看着他怀中气息虚弱的屏蓬点点头:“当然,快进来吧。”
安置好屏蓬,五人接过小禾送来的鸡汤,一口温热浓香入肚,就连帝江都惬意地叹了口气。
后卿喝汤喝得嘘捋响,眼角余光瞥到了放在一旁的异兽图:“咦?这画原来不是挂在墙上的吗?”
舒镜过去将画挂回原地。
“是,我昨晚拿下来掸掸灰。”
“那后面的画皮怎么不见了?”
书店刚开始后卿就来过,那时舒镜便将画皮贴在这幅画后,按照舒镜的尿性,东西摆在哪儿是万年不会挪位子的。
闻言,舒镜神情不变,说道:“嗯,我弄丢了。”
虽然舒镜记性一向差,但是这东西平时又用不上,怎么会弄丢了呢?
后卿耸耸肩,也没再深问。
九婴挂念着屏蓬的安慰,两口喝完鸡汤,就问道:“请问先生可知道什么驱逐灵魂和恢复受损魂力的法子。”
“魂力受损倒是无碍,修复魂魄的药物虽少见,我这里却刚好有些藏,只是这驱逐魂魄……”舒镜此时才猜到屏蓬原来遇到了怎样凶险的事情,嬴勾的手段,相较于当年更凶狠了许多。
嬴勾本体的重伤导致他与这半个神魂的联系中断,后卿又拼全力将那魂魄暂且封印在了屏蓬体内,使得他无法作恶伤害屏蓬,也暂时逃不走。
只是这魂魄一日不解决,屏蓬就一日醒不过来。
一直默默喝汤的天望突然接口道:“交给我吧。”
四人同时看向他,天望对于神魂的利用能力和当时对付嬴勾的手段,令后卿心底再次升起古怪的感觉。
“你……你有把握吗?”
天望直视着后卿的目光,反倒令后卿忍不住回避。
“当然有把握。”
如果是别人的神魂在屏蓬体内,天望也许帮不上忙,可那却是嬴勾的,对于天望而言,就几乎等于他拿回自己的东西。
舒镜却没有马上答应。
的记忆与能力被分散了,随着神魂的融合越多,他记忆恢复的概率也就越大。
天望突然扯了扯舒镜的袖子,像他往日做的那样,无辜又天真地撒着娇:“让我试试吧,好不好?”
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舒镜笑了笑:“既然揽了这差事,你可得负责还九婴一个活蹦乱跳的屏蓬,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了。”
后卿看着相视而笑的二人,欲言又止。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已经是端午了哦,大家粽子节快乐~
第54章嬴勾(6)
城郊别墅群,其中一栋豪宅的二楼平台上,盘腿而坐的嬴勾睁开眼睛,艰难地喘息。
他的面前,佩吉摇晃着红酒杯,疏懒地问道:“又失败了?”
嬴勾的脸色白得像个名副其实的死人,嘴唇乌青,眼窝发黑。
“不行,我的魂魄受损太严重了,而且有守着,我根本招不回来屏蓬体内的那一半。”
佩吉皱起眉:“这么说……将吞噬你一般的神魂之力。”
嬴勾咬着牙,不甘心直接承认,这对他而言是最大的失败。
“我必须在他开始融合之前把我的神魂抢回来!”
“怎么抢?是靠你剩下这一半魂力,还是靠你这不中用的皮囊?”
“他们定然想不到我还敢出手,咱们攻其不备还是有机会的。”
佩吉脸上显出冷笑:“那边有帝江,后卿,九婴和成长速度吓人的,可能还有陆压道君,你想去送死,还要我陪着你?!”
“后卿和九婴都有重伤在身,虽然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但毕竟还太稚嫩,不足为虑,陆压道君现在更是只剩个名头唬人了,谁不知道他已经自甘堕落,沦落为凡人?至于帝江,只要你能缠住他一刻钟,我就能拿回来神魂,只要我恢复魂力,这些家伙还有什么可惧的?你也想为将臣抓住吧?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等到他获得了我一半的神力,将臣可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唔,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佩吉从躺椅上站起来,抿了一口红酒,嘴唇被水光染得鲜红,像吸饱了少女的鲜血露出餍足笑容的血族。“不过,我还有个更好的注意。”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宛如一只燕子停在了嬴勾身后。
嬴勾一直在诱哄佩吉帮助自己夺回魂魄,听他这么说,语气不带上三分急躁:“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佩吉弯下身子,还未变声的少年音在嬴勾耳畔奏起如清脆的笛声。
“我不若将你剩下这半个送还给大人,等大人魂力大涨后再去拾。”
伴随着少年的话音响起,嬴勾颈后一凉,一股凉气直逼幽府,他大怒欲暴起,可受损的魂魄根本抵挡不住这直接伤害灵魂的毒物,没多几秒就意识模糊,身体也渐渐失去控制。
嬴勾犹如浑身没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只剩下一双眼瞪着佩吉,犹有惊怒悔恨之色。
佩吉笑道:“你放心,你的那一半神魂,大人一定会帮你拿回来的,到时候神魂统一,也算了了你的夙愿。”
殷红的唇一张一闭,用最天真的姿态判了嬴勾死无葬身之地。




小老板与小怪兽 分卷阅读78
“你便,安心去吧。”
失去意识的嬴勾像一团软肉,背后那支冰针一经入体就融化消失了,过了几秒,从口鼻处升起几缕闪着金色星芒的灰烟,佩吉马上取出专门的容器,一个透明净瓶,将灰雾自动吸入瓶中保存好。嬴勾的魂魄还没有死,只是被□□麻痹了,但他也永远等不到复苏的那一日了。
脚尖厌恶地挑了挑那个本来属于他手下的身体,佩吉掏出手机,同时戴上了一个变声器:“货都处理了吗?”
传达到电话另一端的是沧桑粗哑的嗓音,光听这个声音,绝对想不到与自己通话的居然是个看起来不到十五岁的少年。
“是的老板,六个女的和七个孩子都处理了,至于您指明留下来的那几个都还关在黄湖码头咱们自己的仓库里。”
“那地方现在不安全了,你马上带人去把货送到我的别墅,记住!不许开箱子,要是看到哪个快醒了就再打一针麻醉,两个小时内必须送到。”
“知道了,老板。”
“嗯,一会儿小姐会在家,你们把货放下就行了,旁的都不用说。”
“是。”
与此同时,在海城中老街区的玉林巷“有一个故事”书屋内,天望和屏蓬被单独留在卧室内,舒镜等其他人等在院中。
九婴一直担忧屏蓬,站在房门外徘徊,都忘了自己也是个伤员的事实了,直到舒镜提醒他肚子前衣服上的血都干透了,他才反应过来。
“你再坐立不安也是无用功,还是过来将伤口包扎一下吧。”
九婴坐回桌边,撩起上衣,只见漂亮的腹肌上一个大血洞结了狰狞的血痂,他只是之前血流的多看起来可怖,但这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同样惊人。
舒镜看了看,啧啧赞道:“不愧是九婴,肉/身实力果然强悍。”
说着他从一个木箱里翻了半天,掏出几个瓶瓶罐罐还有药匣,在桌上一溜摆开,自己摸着下巴嘟囔:“嘶,哪个是补血的来着?这个这个,只个是生肌祛疤的,这个呢?这个好像是疗伤的?”
打开嗅了嗅,却打了个喷嚏。
“啊啾,怎么好像一股白味儿?”
几人惊悚地看着他。
后卿道:“是那个治不孕不育的白吗?!”
九婴也不淡定了:“先生你冷静一下,我觉得吧,想不起来就不用勉强了,我们自己休息两天也能好。”
吃了你给的药就不一定了。
可舒镜执着于要搞清楚自己这些藏药究竟都是干什么的。
“怨我当初怎么就没记得给瓶身贴上标签,不过没关系,闻一闻味道大概也就能知道药理了,你们别怕,一定不会给你们吃□□的。”
似乎是为了宽慰二人,舒镜还说道:“你们不要小瞧这些,都是我珍藏的丹药,全是我从昆仑圃和昊天那抢来的天材地宝所炼,我敢打包票,出了我这个门,绝没有其他地方能找到!”
昆仑圃……
和昊天古神……
后卿道:“也就是说,这些药,至少都有五千年了……?”
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的舒镜抱着药瓶老神在在地笑道:“哎呀药嘛,哪儿有过期的,顶多是药力弱了点,不打紧,不打紧。”
不需要吃药的帝江同情地看了内心卧槽的后卿、九婴一眼。
且不论屋外众人如何,屋内融合了嬴勾半个神魂的天望再一次陷入了当初吃下琅子以后的那个状态。
从他化为人形第一次做梦开始,他就不断会看到一些破碎的画面,有他一个人的,有他和舒镜一起的,那场景绝对不会是在现代人界,于是他静下心,慢慢地疏离那些残缺的信息,在日复一日地灌溉中逐渐看清了一些东西,比如一望无垠的蔚蓝海面上一座孤零零的小岛;比如环绕整座岛,游着肥美的鱼的透明溪水;比如在日出中穿过整个海面落在烟花亭里然后一分为二的飞鸟;还比如金万里,红云布满天际与海面时,他在这夕阳的余辉里弯下腰,偷吻舒镜的脸颊。
一开始的画面大多是静止无声的,后来渐渐地有了声音,听着自己的声音和最熟悉的人之间发生自己从不知道的对话,这是很神奇的体悟,天望像在海边捡贝壳的孩子一样,将这些琐碎、平平无奇的“小贝壳”一一拾起,然后珍藏成自己最深的秘密。
而现在,同样是高温灼身,耳中有忽远忽近的人声,他却闭着眼眉心紧缩,那些涌来的声音太多太杂,他竭力想要分辨每一个声音。
天望发现这一次他看见的东西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以他主体为视角,倒反而像一个局外人在围观一个故事,天望猜想这是因为这魂魄与嬴勾的相融太久的原因。
天望有预感,这一次他也许可以搞清楚整个故事,特别是他一直寻找却怎么也没找到的,关于自己前世身死的秘密。
人界的阳光与城市的喧嚣被他抛弃到身后一个遥远的地方,他努力向前奔跑,然后某一刻,奋力跃起,像终于挣脱了什么束缚一样,飞入了云霄。
白云遮眼,身下的风景却从钢筋水泥换成了妖界的丛山平野,他望见了形形色色的生物,居然还有村落、集市,那些妖族异兽本质上与他平时见到的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也会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执,也会聚在一起插科打诨,甚至也会八卦。
“又惹祸了,听说踩塌了半个招摇山,咬断了的腿,还断流丽河足十日!”
“这次又是为何?”
“他睡不着路过招摇山,便找赛跑,结果过丽河时让河里的育沛绊了一跤,输了比赛便恼羞成怒,说育沛同狼狈为奸,扬言要让育沛无处安生。”
“这可如何是好!”
“伏羲上门去当说客,又叫他赶了出来,从东海一路追至北海。”
“呦!北海鱼鲮岛不是……不是那位的地盘吗?”
“谁说不是呢?伏羲真也倒霉,上回才叫鱼鲮岛上那位按在堂庭山上揍了一通,这下送上门来,让那位圈进岛心,伙同一齐暴揍,回昆仑后险些女娲都认不出他!”
“这,这……”压低了声音:“陆压不是不认识吗?”
“嘿,不认识,这一番闹下来可不就认识了吗?不打不相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两位混世魔王见了面,自然是一拍即合、相逢恨晚。”
“一个就够闹腾的了,这两位若凑到一处,谁还能制住他们,这往后,还有消停的日子吗?”
提到了鱼鲮岛上的陆压道君,众口一词地表示这位道君虽说名气不及他师兄鸿钧道人那般震慑三界,却也是实实在在大道显化,同鸿钧一起诞生于人界的混沌最初中。大概是师兄的名声本事太大,到他这若还不懂得享受一下生活简直都对不起那开挂一般的出身,陆压道君终日




小老板与小怪兽 分卷阅读79
便在他那鱼鲮岛上安闲度日,只偶尔实在无聊了才离岛,找个地方指指点点一番,反正定期刷点不大不小的存在感,让人提起来也只有老不正经的印象,偏偏辈分高得吓人,谁也奈何不得。直到鸿钧回归大道,与天地重新融为一体,陆压出现的次数才少了些。
天望有滋有味地听着这些话,心中忍不住将舒镜平时的形象代入众兽口中的玩世不恭,乍一下想象不出舒镜耍流氓的模样,但是再仔细品味,又打心眼里觉得理所当然,好像舒镜本就该比风更自由不羁,尊贵无双地受人爱戴。
虽然经历了太过漫长的时光,他已经从放肆成长到了内敛克制,但本质也从未改变,离火之力没了也无妨,人界一事无成的书店老板想当也就当了,他求的从来是一个顺心意,这心意是他的本心,与天命无关,与旁人更没有干系,因此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和评论,也并不想要人歌功颂德,铭记他千秋万代。
一个更加丰满与鲜活的舒镜形象似乎出现在了天望的脑海里,不,那不只是舒镜。
天望脸上由衷地露出一丝微笑。
在被高温蒸腾,宁静无声的房间里独自默念道:
“陆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小时候,也是被我妈喂过过期药的人……
当时妈咪就是这么说的,药哪儿有过期的。
是不是老人家很多都不在意这种保质期问题?
陆压就是个很老很老的老人家2333
有一个故事
第55章追溯
话说自在鱼鲮岛同陆压看对眼儿后,四大古神中最混最恶最不讲道理的万兽之王便如死刑犯配了死金牌,熊孩子配了爷爷奶奶一样,两人合伙形成无差别大功率毁灭性杀伤武器,纵横三界,胡天胡帝,所过之处犹如兵过篱笆,蝗过庄稼,老鼠过粮仓。
两人四处祸害数百年嬉嬉闹闹暂且不说。
坊间不知何时流传起蚩尤暗恋黄帝家的女儿的传闻,天下爸爸都一样,自家闺女甭管好孬,看女婿的目光都是要拱自家好白菜的野猪。
可不知怎的,又突然冒出了另一种说法,黄帝家闺女还没出娘胎就给许配给鸿钧的师弟陆压散人了。
这种事,要搁在现在,就差不多相当于是底蕴深厚的老牌富商看不上年轻气盛自己创业的陈聚美,然后要将千金嫁给毛爷爷的干弟弟。
这条新闻的爆炸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吃瓜群众们纷纷表示贵圈真乱,坐看好戏。
嘿,你蚩尤不是牛逼吗?你有本事抢亲抢到陆压那儿去呀!
这事可能都还没传到陆压道君本人的耳中去呢,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跳出来否认了这条绯闻,并且大骂黄帝恬不知耻,倒贴蹭热度。
群众们:“哗!”
拜这么多年让和陆压合伙抢过的仙草、拆过的庙堂和揍过的异兽所赐,这俩人关系铁已经是四海皆知的事了,因此突然跳出来插着一竿子,还挺有信服度的。
黄帝恼羞成怒,骂狗拿耗子,闲得蛋疼,皇上不急太监急。
群众们:“喝!”
蚩尤也急了,让黄帝不能口说无凭,定亲要拿出证据,附带再次表白轩辕,深情表示就算陆压真的是他情敌,他也不会退缩的。
群众们:“哇!(鼓掌)”
黄帝说定亲是口头上的,拿不出证据,但是鸿钧大人一言九鼎,自有天地作证。
接着剧情峰回路转,当事人之一却始终不露面的陆压这一天终于睡醒了,出岛去找他的好基友,路上听说了自己被定亲,诧异万分后终于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被师兄拉着去黄帝家做客,双方聊起那即将出世的孩子时,好像……貌似……也许师兄是提了一嘴若是生了个姑娘说不得倒是可以和他不成器的师弟凑个对儿。
但还没等吃瓜群众们做出反应,陆压就笑嘻嘻地表示,请大家不要当真,他家师兄一到人家家里喝醉了就爱给师弟乱许婚事,从女儿到妹妹,再到小姨子小姑子,据不完全统计,已经说了不下十五户人家了,但这些都是他酒后胡言,真要一一娶回来,黄帝家的公主大概只能当个十几房小妾了。
1...2324252627...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