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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这时候的鼬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所以能笑得很开心,也能坦诚地表现自己……虽然好像有哪里坏掉了,但大部分还是好的。不过加入暗部,夹在村子和家族之间以后嘛~他就要变!身!啦!
以及,今天还是双更!嗯!
☆、破例入学
六岁的时候,我手里的木刀终于换成了真刀。说实话,真的太刀对我这个五短身材来说有点长,每次把刀□□的时候尤其力,不过还好,适应了一段时间后,我就能无视真刀的重量把它挥得嗖嗖直响了。
鼬出任务越来越频繁,而宇智波一族中似乎开始蠢蠢欲动,平日里还算悠闲的族长大人也整天不见踪影,好似警卫部有忙不完的事情。
我独自一人的时间逐渐变多,更多时候,我都喜欢待在后山的修行场地,一遍又一遍地挥刀。
那里很安静,不会有任何人打扰。而我也恰好享受着这样单调平淡的修行。
在完成了每天固定的训练量后,看看天色还早,我摆弄着苦无,心血来潮,想试试鼬的绝技。就是鼬最喜欢给我表演的东西,腾空而起,一次性射出大量苦无,让暗器在空中相互碰撞,最终每把都击中靶心,包括暗藏树后和石头后的死角。
我已经看鼬练习了太多遍,从一开始自己被半空掉下来的苦无打伤,到相互碰撞的苦无被弹出很远,离靶心十万八千里,到最后闭着眼睛都能轻松全中。
可我却一次都没试过。死角的靶子都是现成的,我摸了摸闪亮亮的苦无,心里有点痒痒。不过当我跃跃欲试地将八把苦无全都夹在指缝里时,才明白为什么鼬小时候练习总是失败手太小夹不下有没有?!
天才的我怎么会被这点小困难打败?
我试了几次,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拿法,在脑海中仔细演示了几遍,深吸一口气,一跃而起。
手里剑之术,讲究时机,技巧,手法,就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不能有任何疏忽。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向,心里飞快闪过鼬告诉我的技巧。
注意风向,投掷苦无时不能用蛮力,而是巧妙运用手腕的力量,顺风而行。还要注重时机,不能慌张,想要射进死角,一定要注意扔苦无的顺序,和第一把苦无的角度,只有基础不错,第二把苦无才能在空中完成准的碰撞。
不要太去关注靶子的位置和遮挡物,有些东西,不需要去看,只要自己的计算没有出错,就一定会命中。
就是现在!
我猛地掷出苦无,锋利的暗器破空而去。在反身下落的时候,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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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苦无,这次扔出苦无的力道更快更猛,一下便追上之前仍在半空的苦无,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暗器的轨迹被改变,飞向了本来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咦?鼬?
余光忽然在场地边缘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愣,差点忘了自己还在空中,还好有惊无险地落了地。
没心思去管那个家伙,我连忙查看自己的成果,那些比较明显的靶子都正中靶心,而藏在石头后的靶子却只堪堪打在了边缘,至于树后的那个就更惨了,不仅没有打中靶子,连那支苦无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还以为至少能打中树呢,结果还是没有找对角度。
这样的结果本来就够郁闷了,还被某个家伙看到!我心里憋闷,只当做没有看见某人,埋头在靶子附近寻找失踪的苦无。
“佐助?”
一支苦无出现在眼前。
我寻着那只拿着苦无的手一路往上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鼬。偏偏他还无知无觉地笑着,眼中带着赞赏和期许:“佐助,你好厉害啊,只差一点就全中了呢。”
……
我的脸彻底黑了。
因为糟糕的训练被人看到,回去的一路上我都臭着脸不说话。
但鼬却好像根本没察觉我的抗拒一样,执意背着我,穿过大街小巷。他零零碎碎地说着出任务发生的趣事,我打定主意不理这个家伙,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
在路过警卫部大楼时,鼬和我一起抬头看了看大楼上那个包含了宇智波家徽的标志,忽然说:“佐助,说起来明天你就要去上学了呢。”
我愣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问:“你说什么?”
“去上学。”鼬平静地说。
“怎么可能……”我可是木叶众所周知的痴呆儿童!
我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虽然事实如此,但这话让我自己说出来怎么想都有些怪异。
我竟然要去上学了?……小学?!
鼬说的上学,显然不会是什么普通人的学校,也不是智障儿童学校,而是木叶的忍者培训基地。
谁不知道去上学就是成了忍者预备役,是木叶村未来的中坚力量。我一个刚出生就被诊断脑子出了问题的人,没有任何人对我抱有期望,怎么可能让我去忍者学校?
不对……还是有一个人的。
有一个傻白甜,一直把我当成这个世界上最聪明最优秀的弟弟。
我忽然间意识到了促成我上学的幕后黑手是谁,脸色一时变得有些古怪。
也许是我脱口而出的话暴露了太多信息,鼬转过头来看我,问道:“佐助不想去上学吗?”
当然不想!我为什么要去上小学?!和一群小屁孩混在一起?!光是鼬这一个小屁孩我都受够了!
这次绝对不能再被鼬蛊惑了!
……可恶,为什么要用“再”?
我坚定地摇摇头。
“为什么?”鼬看着我,微微皱起眉,像是疑惑,又像是因为别的什么。
有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去上学?奇怪!
我本来想糊弄过去,但在鼬的坚持下,只好泄气地说:“因为很无聊啊。”
仿佛是被我这个幼稚的回答逗笑了,鼬笑了笑,又把头转回去,继续向前走:“不可以任性,到了上学的年龄,都必须去上学哦。”
又被当成小孩子哄了……
我无力地趴在鼬的背上,晃荡着两条小短腿。
到底是谁任性啊?
这根本不是年龄到了的问题吧?怎么看,我都不可能达到入学标准。别说忍者学校了,就是普通的学校,又有哪家会招智力有问题,三岁才会说话,整天发呆的白痴?我又不是不知道木叶里关于我的流言,毕竟天才兄长和白痴弟弟的对比太过强烈,戏剧化到没人能抵抗八卦的诱惑。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去学校。就连父母也没有让我上学的打算,他们对我的要求仍然停留在每天乖乖待在家里,不闯祸,不把自己弄伤的水平。
即使到了现在,我出门不迷路,在家帮妈妈做点简单家务都会引来阵阵夸赞。虽然名义上我有跟着鼬修行,但在父母看来,我只是在后山贪玩,跟着鼬胡闹罢了。只是鼬格外地宠溺着我,才愿意陪我玩“一起修行”的游戏。
可是,鼬到底是怎样才能平静地说出“明天该上学了”这种话的?一副理所当然,稀松平常的样子!
反而显得我大惊小怪了。
鼬当然不会骗我。而且以他固执的性格,说要让我“明天上学”,就算明天学校大门紧闭,他也能把我从窗户里塞进去。
唔,不会吧……难道明天鼬打算把我直接放在教室的椅子上,再用胶水粘起来,以达到“就算大家不同意,也一定让弟弟待在学校”的目的?
说起来,鼬的反应也很奇怪,并不是像惊喜那样告诉我“佐助,你明天可以上学了!”,而是像说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说“你明天就要上学了呢。”
他好像从来都没把我当成白痴虽然我本来就不是!而且,鼬还有一些奇怪的固有观念,比如哥哥一定要背弟弟,回家一定要大手拉小手,以及……到了规定年龄就要上学。
所以,鼬就这样正常地要把我送进忍者学校。
他怎么做到的呢?
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天才,宇智波家的长子,也不可能让木叶破例录取一个白痴。
鼬他到底……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连腿都忘记晃了,仔细盘算着鼬到底是怎样打动木叶高层的。其实鼬说话未必没有分量,因为他的实力,是所有人都看重的资本,更何况他背后还站着宇智波名门。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用宇智波一族的人情,再加上鼬的实力,换来一个让白痴幼子进入学校玩玩的机会。
春日的风有些微凉,但太阳照在身上,却带着暖洋洋的味道。
天很蓝,白云悠然飘过,遮挡了阳光。
我沉默下来,鼬也没有再说话。
一路回家,父亲正站在门口,似乎听到了声音,抬起头来望向我们。
……是啊,让我破例入学,鼬一个人不够。
还有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观察手册-佐助特辑》
1.学一下鼬的绝技吧(^w^)~唔,我绝对不是崇拜他觉得他厉害!→可恶!被鼬看到了!不开心!o()o→坚决不理他!摆臭脸(_)#→咦?什么?要上学了?快给我讲讲吧~鼬~(⊙v⊙)
于是,说好的不理他呢?←←
2.绝对不上学o()o→就不上!o()o→不管鼬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去上小学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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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脑补中……)(自己说服自己中……)→唔,好像不得不去了哎(⊙_⊙)
于是,说好的不会被鼬蛊惑呢?鼬还没说你就先把自己说服了呀!(_)#
以及,大鼬哥的良苦用心啊。
#尽管所有人都说你是笨蛋,但我依然相信你是最聪明最厉害的弟弟!#
#你和所有孩子一样,应该享受相同的童年,你应该去上学。#
#不能让弟弟发现自己和别人的不同,他只要生活得天真快乐就够了#
所以,鼬表现得很寻常,是因为他不想让佐助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在佐助的世界里,没有“白痴”,没有“不能上学”,仅仅是和大家一样正常地去上学就够了。
然而……鼬你多虑了,你家弟弟不仅没能感受到你的用心,还骂你有病呢~~()/~
☆、对峙
春日的风和煦又温暖,徐徐吹过庭院,在矮树丛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一只野猫“喵”的一声跳到屋檐上,喀拉喀拉地扒着瓦片,很快又几下跳跃,消失不见。
挂在游廊上的风铃叮当作响,那细碎的声音,仿佛融化进了风里。
父亲似乎有什么事要宣布,表情严肃,我和鼬老老实实跪坐在父亲面前。
鼬向父亲简单汇报了之前的任务,他极其出色地完成了好几个高难度任务,这样的成绩在全村都找不出几个,但他却说得轻描淡写,刻板得就如同在读一篇枯燥的报告。
这和刚才他主动和我聊天时的神情截然不同,那时候的他很放松,絮絮叨叨地说一些琐事,包括在其他国家的见闻,又或是同伴做的蠢事。我无数次在心里吐槽他是话唠,却没想到他对着父亲时是这样一副言简意赅,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端坐在那里,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上在心里琢磨修行时那几处死角靶子的位置。
鼬说到了年初进行的一场任务,他们小队六人在雷之国遭到伏击,关键时刻同伴背叛,其余五人全灭,只有鼬一个人身受重伤,勉强回到木叶。
所有人都对鼬那次的表现大加赞扬,因为即使在那种极端情况下,鼬依然优秀地保证了任务的完成。
但是我却知道,鼬所做的不仅仅是汇报的那样。他们小队里背叛的那个同伴并非死于伏击混战中,而是鼬拖着重伤的身体,在那之后千里追踪,直至将那名同伴击杀。
尽管那个同伴的背叛是由于家人受到胁迫,但鼬依然毫不犹豫地追杀他。并不是鼬遭到了背叛黑化,相反,他十分冷静,冷静到在那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背叛的同伴可能泄露的木叶情报。他不能让知道重要情报的同伴活着,所以拼命杀了对方。
鼬完成任务归来的那个晚上,没有去医院,而是独自回家处理伤口。
那天父母在族中开会,彻夜未归。
而我,对着鼬的一身伤口默然无语。他背后一刀深可见骨,整个后背都被起爆符炸得坑坑洼洼,无数破碎的石子砂砾镶嵌其中。我给他挑了一个晚上的石子,差点成了宇智波一族中第一个得老花眼的人。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担心鼬从此变成了□□忍者。他那凹凸不平的脊背可不是像个癞□□一样吗?
但可喜可贺,年轻人就是恢复能力强,几个月后他就活蹦乱跳,连道伤疤都没留下。
那天鼬沉默了很久很久。
他就是这样的人,当时能毫不留情地下手,事后却为此偷偷难过。他仅仅完成任务,甚至不完成任务,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怪他,但他却看得更远,想得更多。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比别人都背负得更重。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只好陪了他一个晚上,给他讲睡前小故事,天色微凉时,却换来了某人恩将仇报地一戳,成功在我脑门上戳出一个红印子来。
我第一百零一次告诉自己,绝对不会再对某个家伙心软!
父亲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他和所有人一样,把这当成鼬丰功伟绩中的一件。当鼬终于汇报完毕之时,他笑起来,自豪之情流露言表:“不愧是我的儿子,才升到中忍半年,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鼬低垂眼帘,沉默着没有接话。
我偷偷观察着鼬的神色,又看了看沉浸在高兴中毫无所觉的父亲,不由得在心中“啧”了一声。
“明天的任务很特殊,所以我决定和你一起去。”族长大人单方面做了决定,他看起来挺乐呵的,当然啦,有了一个出色的儿子,只要是做父亲的,怎么会不高兴呢?
“这个任务要是完成的话,鼬,你加入暗部的事就基本确定了。”
暗部?
我猛地一愣,终于回神。这才想起鼬好像确实加入了暗部。
但这很奇怪不是吗?暗部是隶属火影的亲信部队,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算是木叶村的核心力量,加入暗部确实能得到很大锻炼。但鼬是名门长子,以后要继承宇智波一族,甚至成为警卫部部长,怎么可能只为火影打下手?
除非……
一开始把鼬送进暗部的动机就不纯。
难道现在宇智波一族就有了打算了?
不,应该说,宇智波一族从木叶建村开始就蠢蠢欲动,二代目将宇智波族从木叶中划分出来,成立专门的警卫部,无疑更加重了族中与村子的对立情绪。九尾袭村是双方信任危机的导火索,这点火星酝酿了几年,终于按捺不住要爆发了。
鼬知道吗?
……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明白吧?”父亲突然压低了声音,极具压迫感地看着鼬,有些严厉地说,“明天的任务,不仅仅是对你个人来说,对整个宇智波一族都是极为重要的。”
风似乎停止了,这小小一方的空气凝滞着,就连一直轻轻摇曳的风铃都寂静无声。野猫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唯独留下庭院里的矮树,静静地,在地面上投射出高高低低的影子。
我低头盯着面前的地板,研究上面的纹路。
“我……拒绝明天的任务。”鼬忽然说,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变化。
我惊讶地抬起头,正对上鼬看过来的目光。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该知道明天的任务多么重要!”
显然,惊讶的不止我一个人,父亲的表情简直像看见了外星人一样,惊愕到有点滑稽。
鼬对我笑了笑,像是安抚,告诉我不要在意父亲的态度,然后才看向父亲:“明天是佐助的入学仪式,亲友必须出席,这是惯例。”
“不是吗?父亲大人。”最后这句话鼬说的很轻很慢,带着他一贯的礼貌与温和,但他挺直脊背,直视着父亲,竟有了几分对峙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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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
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叫“爸爸”了?而是改叫“父亲大人”这样的称呼?这要是在以前,一定会被妈妈反复纠正。
族长大人愣了一下。
空气中涌动着不安的气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平静的水面下激荡。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暗流不断翻滚,引得水面泛起层层波纹。
这算是什么?
不就是入学仪式吗?我不去上学都可以!
我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荒谬,为面前这互相对峙的父子俩。
仿佛从一开始,宇智波一族中就飘散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正一点点变得压抑,而面前的这两人,就是不可避的漩涡中心。
“鼬……”其实入学仪式没关系啦。
我想这么说,因为我想不通鼬为什么会对这些奇怪的小事如此执着。
但鼬突然握住我的手,制止了我接下来的话。
他抓着我的手很紧,一边看着父亲,态度也强硬得不可思议,毫无回转的余地:“入学仪式是很重要的。”
鼬仿佛知道我想说什么,像是对父亲说,也像是在回答我。
我的嘴微张着,半晌,无奈地闭上。
沉默许久。
父亲突然站了起来,冷声道:“我知道了,入学仪式那边由我来去。”说罢,他就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纸门拉开又合上,徒留一室寂静。
……不是吧?
本来族长大人一腔热情要帮助鼬出任务,现在却来陪我参加小小的入学仪式,这就意味着鼬这家伙要独自面对难度系数max的任务啊!真的没关系吗?
我为这样的剧情发展嘴角抽搐,满脸黑线,但一转头,看见了鼬的表情。
“……鼬?”
心脏仿佛梗住一般停跳了一秒,我呐呐地叫了一声。
鼬还跪坐着,微微垂着头,面对着空旷的房间,仿佛父亲还在那样。明媚的阳光洒在他背后,阴影如同在他身前凝固一般,模糊了他的神情。
我看不清鼬的表情,但却觉得他的身影像是雕塑那样死寂,仿佛在平静之下极端隐忍着什么。那一刻,那种沉默好像具有神奇的张力,让空气都压抑下来。
听见我的声音,就好像刚才都只是我的错觉,鼬抬起头来,看着我,轻轻扯动嘴角。
“你笑得好难看。”我毫不留情地说。
鼬刚刚扬起的笑容僵住了,好半天,他似乎才有所反应,抬手在我额头上一戳,说道:“要叫哥哥。”
……你的关注点就只在称呼上吗?
我捂着额头,直觉鼬的状态有些不对,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佐助……为什么不想去上学呢?”鼬看着我,忽然再次提起了这个问题。
不是说过了吗?我怎么可能想去上小学?……虽然我好像确实没上过小学,只去过高中和大学,但我可不想再体验一次学生时代了。一群小屁孩扎堆在一起,吵吵闹闹,幼稚又白痴,到底有什么好?
我心中有诸多理由,对于上学这件事当然是满心不情愿。
鼬眼中的神色很复杂,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翻涌出来,他看了我一会儿,轻轻叹息,然后探过身来,将我搂进怀里。
万般不情愿霎时堵在了喉咙深处,我一怔,只觉得鼬的怀里很温暖,我的脸隔了一层衣服贴在他的胸膛上,能听到他一下一下,极其有力的心跳声。
“佐助……”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看不见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话语里那小心翼翼的温和,就好像我是什么易碎品,他搂着我,仿佛护着一个风中摇曳的泡泡,下一秒就会破碎。
“一直以来,你都看着我,但我终究只是这个世界上最微不足道的一颗尘埃,我所教你的,也只是沧海一粟。你该去看一看别的,不是吗?这个世界有很多风景值得驻足,修行也不只是我的独创……学校其实并不无聊,你可以学到很多,也可以结交到有趣的同伴……”
我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他的侧脸,他说得很认真。
其他有什么好看的呢?一群上小学,流着鼻涕的小屁孩又有什么可结交的?修行让鼬这个第一天才来教导我难道还不够吗?
我下意识地这样想着,然后一愣,慢慢地,好像有些明白鼬的意思了。
你不觉得自己很自以为是吗,鼬?
一直以来,我都看着你吗?谁看着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讨厌你的婆妈和话痨,每天操着可笑的闲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不得清净。
“……是我的错。”鼬还在继续说着。
我突然推了他一下,和他拉开点距离,打断他的话:“你不觉得你有点自大吗?”
鼬愣住了。
“你有做错什么吗?”我继续问,然后有些不耐烦地说,“这怎么看都是我的问题吧?难道你就那么喜欢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为什么鼬认错认得这么干脆?真把自己当回事。
明明就是我任性吧?我这人一向毛病多,但从来没有把错误推给别人的习惯。
我的口气很不好,内心莫名的焦躁让我忍不住想要离开。
但鼬静静地看着我,一如既往地无视了我的臭脸,在我转身跑掉之前,又戳了戳我的额头,这次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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