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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刚入学就打架斗殴,学校立刻就发动了“请家长”的必杀技。
我们被留到了放学后,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回家,伊鲁卡和荒村头痛又无奈地看着我们,鸣人在一旁大吵大闹,反复嚷嚷着“是那家伙先挑衅的!佐助没有错!”之类的话,固执地不肯离开。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23
我一派轻松,“傻子”是我的罪金牌,反而是被傻子踹飞的次丸丢人丢到了老家。更何况次丸受的伤又不重。
我事不关己似的地靠在一边,以为来的人会是父亲。对待“威严”的族长大人我有一百种方法,那个纸老虎又不敢对我做什么。
但没想到,来的人是刚出完任务,身上犹带着血腥之气的鼬。
我莫名地感觉有些焦躁,鼬把我领出学校,拉着我的手回家。
直到走在偏僻的小路上,我终于忍不住抽了抽手理所当然地没抽动,打算说点什么。
但鼬先一步停下来,看着我。
我默不作声地回望过去。
“做的不错。”
鼬点了点我的额头,忽然微微笑了。
夕阳如同泼墨般倾泻下来,映得一旁的湖面波光粼粼。微风吹过草滩,带起一道道波纹。鼬眼中带着些许疲倦,穿着忍者装扮,一身凌冽的血腥还未散尽,但他笑得很温柔,仿佛要与漫天灿烂的晚霞融为一体。
“这个给你。”鼬递给我一个小风铃,很简单的样式,一只陶土捏成的小鹰展翅欲飞,翅膀上缀着铃铛,下面垂着一串流苏,风一吹,流苏随着铃铛叮叮当当地摇晃。
“入学礼物?”我接过风铃,仔细瞅着那只小鹰,怎么看怎么笨拙,让人不禁怀疑它会不会下一秒就从空中摔下来。我不由得嘴角一抽,感叹道,“好丑。”
鼬的神情变得有点尴尬。
我惊讶地看了看鼬,不会吧……他做的?
难以想象,一向天才的鼬竟然能做出这么难看的鹰。
“噗哈哈哈……这是你做的?”我忍不住笑起来,一边挥着手上的风铃,一边肆无忌惮地嘲讽鼬,“我要回去挂在门口,上面贴一张纸,写着‘宇智波鼬的杰作’!”
细碎的风铃声回荡在晚霞下,其中还夹杂着我夸张的大笑。
鼬很淡定地牵着我的手,任由我笑得肆意。
“要叫哥哥。”鼬忍不住纠正我道。
“哈哈哈……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风铃!”我假装没听见鼬的话,自顾自地笑,“那只鹰看起来好傻……”
“那只鹰是你。”鼬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哈?”
笑声戛然而止。
……
“宇智波鼬,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佐助怎么说呢,上辈子是个孤儿,而且有可能还真没有父母这种东西……
虽然不能剧透,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佐助就是个悲剧,他其实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不愿意承认,他一直活得很悲伤……所以鼬对他真的很重要。
以及,被佐助的眼睛注视着是件很可怕的事,和他的能力有关,确实会吓哭小孩。
最后,我要出去玩两天(真的就是两天),所以可能有两天没有更新啦,大家寒假快乐~
☆、生日(上)
被叫次丸的小屁孩挑衅只是校园生活得一个开始。
在第二天放学后,我又在学校后的训练场遇到了第二波无聊的熊孩子。领头的正是那个宇智波分家的孩子,宇智波和野,比我稍大,实力不错,也怪不得他能在身边聚集一群小屁孩。
和在上课时踹了一脚不同,这次是聚众打架,明显严重了不止一个档次,好在我先找借口把鸣人支走了。所以我喜欢鸣人,好骗个子矮。
小屁孩们总是有无数力没处施展,他们显然觉得在学校互相打架恐吓,不断刷存在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我想,如果他们愿意把拉帮结派的时间花在修行上,估计就不止是在小学里与一帮不知能否毕业的小屁孩们称王称霸了。
宇智波和野还是一如既往的嗦,他带领小弟围着我,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堆话,大有“他为什么不是主家的孩子,鼬为什么不是他的哥哥”的嫉妒之意。其实他找鼬当哥哥,不如找我当哥哥,至少我不会杀他全家。他说的话太快太多了,语调含混不清,我懒得听,抡起拳头就打。
和熊孩子们打架我有丰富经验,毕竟我以前号称头号问题儿童。
只要揪住领头的狠揍就行了,不需要耍什么看起来很厉害的忍术和手里剑。我把小弟们踢飞,然后把和野按在地上左右开弓地猛锤,直把他打得鼻青脸肿,鼻血横流。熊孩子们一哄而散,我最后一拳把和野的一颗门牙打掉,然后站起身淡定地离开。
……被来接我的鼬逮个正着。
鼬对我打架的事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家默默地帮我上药。我的手臂被和野的火遁烧伤了,红彤彤一片。
之后几天,鼬教了我好几个宇智波家的祖传火遁术。
这件事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熊孩子们不敢让家长和老师知道,只能吃暗亏。宇智波分家的孩子再也不敢当面组团对我开嘲讽,和野也不在我眼前晃悠了,偶尔看到他,他都绷着脸紧闭着嘴,可能门牙掉了给他的打击很大。
而我与智商相反的武力值也引起了大家的休息。木叶对我的评价从“可惜是个傻子”“没想到宇智波家也能出个白痴”变成了“即使是傻子也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这就是有得必有失吧,上天竟然补偿给他这样的天赋”。
人类就是这样一个固执又盲目的物种,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又被表象所束缚着。也许是“白痴”的流言太过根深蒂固,他们宁愿相信我是个“天赋异禀的白痴”,也不愿意排除偏见发现我很正常。
鼬顺利加入了暗部,变得越来越忙。
我分明发现他眼底的神色逐渐冰冷沉重,但父亲却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和自豪中,只一味要求鼬取得更大荣耀。
我感到有些无力,就好像看着一列火车呼啸奔驰,而面前就是万丈深渊,除了任由列车沿着既定轨道滑入深渊,别无他法。谁都无法阻止,甚至列车上的人仍享受着安乐一无所知。
天气逐渐转热,族中原本一月一次的例会隔三差五地召开,父亲整天待在族里,仿佛有数不尽的事情要商议。就连母亲也会去会议上留到很晚。她很早以前是个优秀的忍者,但成为母亲后已经很少再参与事务了。
到了鼬的生日,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是特别的一天。家里会隆重地为我过生日,但对待鼬的生日却很随意,尤其是最近几年,连聚会和礼物都没有了。而鼬本人也不在乎。
也许,在家人眼中,我还是个孩子,但鼬却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了。也只有孩子才会需要甜腻的生日蛋糕。
但鼬明明也只是个孩子,却因为扭曲的忍者观念和制度,让所有人忽视了这个事实,只一味将无数重担加注在他的肩上。
照常放学后,我提着一块蛋糕和几串三色丸子晃晃悠悠地回家,家里没有人,只有母亲给我留的字条和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24
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我算了算,鼬本该出任务回来了,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暗部就像火影养的一群任劳任怨的狗,原本忍者还有休假和出任务的固定时间,但暗部却随时都要为了任务奔波。
而鼬,也不知道他的脑子怎么长的,其实九尾袭村那天晚上脑子坏掉的应该是他吧?他不仅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还一门心思努力想当狗中最好,贡献最大的那个。
我臭着脸拾好饭菜,把蛋糕摆在正中央。
等了一会觉得无聊,我只好自己找乐子,就把本来不打算用的蜡烛插|在了蛋糕上。
鼬竟然十二岁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插|了三根。其中一根表示十岁。
夕阳一点点在客厅中偏移,逐渐黯淡,夜色渐浓。客厅里白色的灯光显得耀眼起来。
我看着桌子对面一尘不染的白墙,那里只投着我的影子,那道黑色的人形轮廓如同镌刻在上面一般一动不动。
……
还是把蜡烛插齐吧。
我把五颜六色的小蜡烛都插|在不大的蛋糕上,数数,不多不少,一共十二根。
时钟“咔嚓咔嚓”地走着,分钟转动的声音清晰可辨。
……
我拖过一旁的作业本,本来不打算写的,但浪纸张不太好,于是我在大片空白的纸上画画。我的艺术天赋比鼬要好的多,下笔无意识地勾勒出一个轮廓。
鼬?
不可能,鼬怎么会这么好看。
首先,他很娘,其次,他的心很黑。还有,他长了张丸子脸。他这么爱吃甜食,身材肯定会发胖。他还喜欢吃臭哄哄的纳豆,所以……呀,他身边的这群苍蝇太难看了,还是改成蝴蝶吧。
时钟上的分针不知第几次转过相同的地方。
三色丸子凉透了,甜腻腻地黏在一起。
我把作业本丢到一边。
……
不行,不能生气。今天是鼬的生日,我至少要忍过这一天。生日是很重要的!
要不然一根蜡烛表示半岁吧!
我向那块可怜的蛋糕伸出魔爪……
蛋糕上竖起了丛林一样茂密的色蜡烛。
房间里仍旧静悄悄的,熟悉的脚步和该回来的人始终没有回来,只有遥远的蛙鸣和树叶的沙沙声起起伏伏。
月色透过窗户,照在墙上,与苍白的灯光融为一体。
……
我想起来,好像去年有留下一支会放音乐的高级蜡烛。
我翻箱倒柜地把红色的音乐蜡烛找出来,粗|暴地插|进蛋糕中央。
直到深夜,门才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鼬走过客厅,停下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佐助?”
我在桌边,皮笑肉不笑地抬起头,努力不让自己咬牙切齿:“你回来了?”
鼬穿着便装,看来确实早就完成了任务,但出去鬼混直到现在才回家。
鼬原本的表情是疲惫的,隐约透着一种沉重而又压抑的痛苦,目光中带着冷漠。他没想到我会在客厅等他,一瞬间惊愕地看看我,又看看一桌已经凉掉的菜和中央那块蛋糕,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无措地愣在那里。
“本来有人过生日来着,看来好像已经不用了。”我凉凉地说,一边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没错,已经过了零点了。
鼬愣愣地看着我。
我向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没好气地瞥着他。
许久,鼬脸上的神情悉数化为了温柔的笑意,他走上前来抱住我,一手摸着我的头,沉默半晌,他才轻轻说:“佐助……谢谢你。”
鼬身上犹带着凉意,也不知道到底去哪儿了,身上沾了露水,散发着潮气。但将我闷进他怀里时却意外的温暖,我一腔抱怨噎在了肚子里。
算了,都等了一晚上了……
我犹豫了一下,也敷衍地搂了搂鼬的腰,到底还是说了:“生日快乐。”
鼬坐到我对面,脸上带着笑。
我走过去把灯关掉,房间霎时黑了下来,蛋糕上的蜡烛莹莹亮起,无数朵细小的火焰就像是星星一样在黑暗中摇曳着,照着蛋糕上甜腻的奶油。
小小一块蛋糕上插着二十四根蜡烛,亮起时仿佛一簇篝火。它们已经烧的很短了,因为我之前把它们点了又吹,点了又吹,玩到快要烧完了才想起吹蜡烛的应该是寿星。色的蜡油斑斑点点地滴在奶油上,几乎遮住了巧克力写的“生日快乐”。
这块蛋糕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有点恶心……
我的眼神有些飘忽,谁让鼬这么晚才回来,我闲得没事就忍不住玩蜡烛,等发现时蛋糕已经被戳成蜂窝煤了。
但鼬却毫不在意,他深深地看着我,隔着蜡烛,他的眼睛里倒映着闪烁的火光。或许是星点的火焰模糊了他的表情,一时间,我竟然觉得鼬有些悲伤。他眼中带着某种沉静的温柔,就这样望着我,像是开心,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压抑。
我点燃了音乐蜡烛。熟悉的生日歌缓缓响起,红色的花苞层层打开,旋转着绽放,火焰在中央跳动,与周围明灭的星火相映。
“快许愿,快许愿!”我催促着鼬。
鼬乖乖闭上眼睛许愿,睫毛轻微颤动,像是在心里默念着什么。
我本以为他不会配合我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却没想到他意外的认真。
音乐蜡烛的火焰比其他高出一截,亮得耀眼。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随着节奏缓慢拍手,嘴里轻声哼着歌。
这是我小时候最羡慕的事,生日是很重要的,原本平凡的一天,却因为一个生命的诞生而具有了特别的意义。过生日,是对生命的认可。上辈子在福利院里,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小孩子们每年都在建院的那天一起过生日。
我无比渴望那支明亮的音乐蜡烛,因为在黑白死寂的世界里,它不仅能唱“生日快乐”,还能照亮整块蛋糕。
不过等后来有一年,我在生日时一口气买了十八支音乐蜡烛,点燃了专门听音乐,生日歌交叠着回荡,演出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十八重奏,吵得能把人逼疯。
……然后就被某人胖揍了一顿,之后我再没有干过类似的傻事。
一支曲终,鼬睁开眼睛,吹蜡烛。
可是蜡烛实在太多了,鼬不得不滑稽地鼓着腮帮子来回吹气,才灭掉所有蜡烛。
我不由得笑起来,和鼬一起把蜡烛取掉。
“佐助……生日蜡烛是几岁就插几支的。”鼬似乎有点担心弟弟的常识问题,忍不住小声提醒。
“我知道。”我理所当然地说,“我的蜡烛表示半岁。音乐蜡烛是听响的,不算。”
没数错啊,一共二十四根。
取了蜡烛的蛋糕表面坑坑洼洼,奶油全都一坨一坨地混在一起,巧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25
克力和水果歪斜着,被蜡烛捣烂了一半,上面还闪着七蜡油,体现了后现代艺术审美。
没有理会鼬有神的脸,我把三色丸子和作业本扔给他。
鼬好奇地翻开一页,上面画着我的大作,他不得不埋头认真辨析着内容。
我站在椅子上,伸长胳膊往鼬的脸上涂奶油。鼬今天晚上格外宽容,垂着眼睛任由我摆弄。
真没有白我一个晚上的等待!
我才不是为了给鼬过生日,只是为了找到机会好好折腾他而已!
在额头上画一个红点点,再在脸上涂上红晕。
我喜滋滋地进行创作,看了看觉得不够,就干脆在鼬的脸上描了个心形的猴脸。
好啦,宇智波美猴王鼬!他不是厉害得要上天吗?正好符合他。
心满意足的我终于愿意给鼬解答了,我指了指作业本上的那个人,说:“这是哥哥,因为哥哥很厉害,所以他很高很高。”
没错,那个又高又壮,长方形的大老粗就是鼬。
“这是哥哥的心。”黑黝黝的心!还有肚子也是黑的,一肚子坏水。
“这是哥哥的眼睛,这是头发。”美少女战士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方便面头发,要的就是非主流。
“这是哥哥喜欢吃的纳豆。”就是手里捧的一坨……呃,真的是纳豆。
“这是蝴蝶。”从苍蝇硬生生改成的蝴蝶。
这简直就是抽象野兽派的集大成之作。
难为鼬看了半天,竟然能顶着一脸奶油对我微笑,真心诚意地夸奖:“画得很好,谢谢佐助。”
齐天大圣冲我温文尔雅地笑啦~!
我咧了咧嘴,心里有点佩服鼬。不是随便哪个人被折腾成这样都能毫不在意,而且竟然还十分开心!所以说天才和变态只有一纸之隔,鼬绝对是抖m之魂觉醒……看他的生平,好像确实走的是自虐路线。
折腾完鼬,我终于高兴了,大发慈悲地把生日礼物给他。
那是一只陶土捏的乌鸦,拢翅膀威严地立着,神情严肃高傲,凛然不可侵犯。它身上的羽毛清晰可见,根根顺滑,目光锐利而沉稳。而与众不同的是,这只乌鸦有三只脚。
八咫鸦,日本至高无上的神鸟。鼬的通灵兽,也是鼬在火影中的象征意义……虽然我看鼬的通灵乌鸦都是两只脚的。
这才是我的大作!
怎么样,鼬,厉害吧?这可比那只笨拙的鹰要好看多了!
为了报小鹰的仇,我得意洋洋地指了指乌鸦,说道:“这是你。”
“乌鸦?”鼬不知为何,神情复杂地看着那只神气的陶土乌鸦。
“八咫鸦。”我煞有介事地纠正,一边在心里嫌弃他“没文化”!
鼬怔怔地望了一会,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都化为嘴角一抹舒展的笑意,他静静地笑着,眉眼微弯,像是承载了万千幸福与满足,仿佛将满屋苍白的灯光都染上了月色的甜美与柔和。
我莫名地看了看鼬,奇怪,有那么高兴吗?
只是送了一只小乌鸦而已,怎么感觉像当了火影一样激动?
难道是被小爷我高超的手工艺术震撼了?
哈哈,颤抖吧!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消失了两天,但我这次绝对是超级大放送!今天一共两个大长章,大家酷爱夸我~
以及,佐助说“暗部是狗,鼬也是狗”的那段话其实并不能算贬义,但也比较偏颇,他就是这样的人啦,嘴巴坏。
鼬把佐助比作鹰,尚且算是普通的鸟。但佐助把鼬比作八咫鸦,在日本文化里,那确实是地位至高无上的神鸟。基本上是对鼬的至高评价,所以鼬很高兴。一方面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盛赞,一方面心里在偷偷的“弟弟小天使么么哒!弟弟太可爱了!我在弟弟心里竟然这么高大!弟弟夸我了好开心!比当火影还开心!”
怎么说,此时的鼬已经处在村子和宇智波的夹缝中了,这是对他的认可,也是给了他勇气……
☆、生日(下)
送完礼物,我盯着鼬把一桌菜吃完,包括冷冰冰的三色丸子。
但剩下的蛋糕很多,本着不浪的原则,我们开启了扔蛋糕大战,互相躲闪着,把奶油丢得到处都是。
鼬是个很会耍赖的人,不光捉迷藏会使用影分身,扔蛋糕时竟然用替身术。每次当我以为砸中了,他都会“砰”的一声变成椅子,然后从我身后出现。
仿佛是报复我在他脸上乱涂,鼬毫不客气地砸了很多奶油在我身上。
奶油黏黏糊糊地粘在衣服上很难受,而鼬除了脸,其他地方却都干干净净。
我伺机往鼬的身上蹭,他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正当我以为奸计得逞,在他怀里使劲蹭奶油时,他却把我一抱,另一只手塞了一大坨奶油进我的衣领。
凉冰冰的奶油顺着脖子滑进衣服,我被这恶心的触感激得跳了起来。
“鼬你这个混蛋!”我大叫着,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怀里胡乱踢腿,“你卑鄙无耻!你下流!你小人!”
竟然把奶油塞进我的衣服里!
鼬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卑鄙小人!
“你也蹭了很多在我的衣服上。”鼬无辜地说。
阴人不成反被阴!
我黑着脸,往下一缩,总算从鼬的手里滑了出来,我猫腰躲过他扔过来的又一坨奶油,眼疾手快抢到了最后一块蛋糕。
鼬伸手来夺,我上蹿下跳地逃出客厅。
鼬装模作样地在后面追我,把走廊踩得“咚咚”直响。
狭小的走廊周转不开,我个子小,左躲右闪的,一时间竟然躲过了鼬的好几次进攻。
最后,我一闪身从鼬的胳膊底下钻过,让他抓了个空。
“鼬是大笨蛋!”
我跑到玄关,手舞足蹈地大喊。
“要叫哥哥!”鼬抗议道,一反身揪住我的衣领。
“你就会说这个!”我嘟囔着被提起来,凌空踹了他一脚,趁机往后跳。
却没想到在我一踹之下,那个揪我衣领的鼬竟然“砰”的一声化为了烟雾。
影分身?!
我目瞪口呆,连忙转过身,却来不及了,被一下子扑倒在地,一只手反扭在身后。
“抓到你了。”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的力气大得可怕,把我牢牢压在地上。我像只笨拙的乌龟,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你太卑鄙了!你竟然用影分身!”我大声指责着鼬的卑鄙,一边企图偷偷把捏成一坨的蛋糕糊到他身上。
但唯一灵活的手刚抬起来就被发现了,鼬抢过蛋糕,好笑地说:“也不知道谁还偷偷做小动作。”
“你!就是你!用忍术作弊的混蛋!”我用手拍着地板,不老实地挣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26
扎。
鼬稳稳坐在我的背上,一手反压我的手,一手拿着蛋糕,好整以暇地看着我,道:“忍者用忍术不算作弊,你也可以用。”
用了我也比不上他……鼬结印太快了,我根本就没发现他什么时候结了印。
我不得不泄气地承认这个事实。
“输了就要接受惩罚。”鼬故作严肃地说,那张脸怎么看怎么可恶!
我动都不能动,这下只能任由鼬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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