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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一报还一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池下醉
哈?这家伙完全就是在自说自话吧?
我几番挣扎都没有用,鼬把我抱得太紧了,完全没有放我下去的意思。
可恶……
我特么根本就是整天操闲心!我干什么要担心鼬啊!这个混蛋活得滋润的很,他就是心狠手辣小金刚,哪需要我担心他的心理状态!
亏我最近几天还对他百般忍让。
连对止水那家伙我都捏着鼻子忍了。那货总喜欢给我喂糖,我最讨厌吃甜食!吃了那几块糖腻得我差点没吃下去晚饭!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猛地给了鼬一个头槌。
“你才挑食好吧?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从弟弟的角度来说,鼬就是坑弟弟,没事找事,但从木叶一个普通群众的角度来说,鼬就是英雄。
一般这种忧国忧民,心怀天下大义的人总给身边的人带来苦难,但却给更多人带来幸福。无论是不是痛苦,或者正确,我们总是需要这种人的。人都是自私的,我希望有这样的人出现,但却不希望我的朋友家人成为这样的人。
说的比较混乱,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以及,据说tv版的鼬已经很man了,漫画里的鼬长相超级娘~就是偏身形羸弱的那种。
☆、止水之死(上)
给鼬剪发是个难得的经历,鼬永远不会知道,偶尔我帮他洗头时,有时候会看见他头发里干涸的血迹,那些细小的血珠迸溅在鼬的发根,凝结成黑褐色,将几缕头发黏在一起。
鼬每次任务归来见我之前都会拾一番,但他看不见自己头发里的血迹,还以为将一切掩饰得天衣无缝。
我本想给鼬打造一个阳光开朗的形象,但拿起剪刀时,却只是轻轻剪去他过长的发梢,戴上木叶护额后,正好让那些头发不至于盖住眼睛。
鼬很快就离开了,他已经自顾不暇,也完全没有力去注意其他事情。
原本预计在生日送给我的刀也被替换成了别的,因为鼬想给我最好的,但时间仓促,只好先换成别的,明年再给我。
我对鼬送我什么并不在意,所以他的歉意其实完全可以省去。
难得学校放假,但家里还是空无一人。
我独自在后山修行,将太刀劈得“嗖嗖”直响。
夕阳静静地洒在树林中,树影交错着,随风摇曳。
我不知不觉已经练习了一天,掌心被刀柄上的皮革磨得红肿不堪,汗水正顺着后颈蜿蜒留下,浸湿了衣服。
后背的衣服湿乎乎地贴在身上,我喘着气,却不想休息,只是一味挥刀,抬手间将面前的木桩劈成四段,趁半空中飞起的木块还未落下,我反身跳起,在一旁的树干上借力,右手抽出苦无,将木块一一击中。
苦无刺进木块,发出钝重的闷响。
我凌空改为右手握刀,太刀在空中旋转出炫丽的刀花,落下时,正好将一根竖直立起的木桩一分为二。
一串动作只在转瞬之间完成,被苦无射|穿的木块才乒乒乓乓地掉落一地。
我半蹲在地上,手中的太刀轻颤着,嗡嗡作响。
心不静……
我回刀,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
太刀锋利轻盈,能够将东西斩开不只是依托强劲的力道,还需要技巧。我应该干脆利落地劈斩,而不是切开木桩后刀锋仍旧颤个不停。
造成这种失误,只能是太刀切入的角度不对,行动迟缓,导致断面不够光滑。
我心中总有些莫名的焦躁和不安。
最近一阵,我总觉得身边有些异样,就好像有奇怪的力量在波动,仿佛在试探着什么,又或是暗中监视着宇智波一族。
但这种感觉又和一般的监视不同,不像是暗部的举动。
鼬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显然知道点什么,对那种怪异只是放任自流。
夜里父亲和鼬又发生了争吵,或者说,是鼬抗拒的态度再次点燃了父亲的怒火,似乎是鼬以出任务为由再次推脱了族中聚会,父亲的怒吼硬生生把我从睡梦中捞了出来,我在起身闯入家庭秘密小会议折腾族长大人和继续睡觉之间纠结了一阵,还是懒得管他们的破事,翻个身再续梦乡。
我还记得最初鼬参加集会时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代表了他在族中的地位和认可。但到了现在,他已然把这种集会当成了负累。
鼬今天分明是没有任务的。
世间万物都存在着规律,即使是暗部的任务其实也存在着内在的规律,所以我能知道鼬什么时候有任务,什么时候该回来。
我甚至能猜到,也许监视宇智波一族,也是鼬的暗部任务之一。
这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事实上,今天止水那个小妖好像也没有任务。他是个很会装模作样的人,当着鼬的面就对我和蔼可亲,装出成熟可靠的样子,还说什么要请我吃饭。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明明就是想请鼬吃,非要那我做幌子!
而背着鼬的时候就更可恶了,他瞬间露出丑恶嘴脸,抓紧一切机会往我嘴里塞糖!这是要毒死朕啊!
想想吧,两个不出任务的人,一个推脱了族中集会,一个说要请我吃饭却没有出现。他们一定是聚在一起做些丧心病狂的事!
坐在地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心中的焦躁感却始终没有消失。
夕阳已经低垂在了两座山峰之间,沉甸甸的,仿佛马上就会彻底坠落。那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30
种独属于夕阳的暗色将天空染得血红,笼罩了整片山林。
光线逐渐黯淡,冷风吹过,我身上的汗已经有些干了,但还是忍不住一个激灵。
突然,一阵爆破声在遥远的山林里响起,惊起重重飞鸟。尖锐的鸟鸣声回荡在山脊上,仿佛敲响了某种丧钟,最后一点夕阳敛在天际。月亮从厚厚的云层间露出端倪,那是一轮新月,狭长的月牙低低垂悬着,月色冷清。
我站起来,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刀。
那种隐隐的不安再也按捺不住,我眼中的世界瞬间变幻,仿佛翻开了古老的胶片,黑压压的树影重叠映入我的眼帘,不见星月的光辉,只有一些零碎朦胧的白色。
我向远处望去,空间仿佛失去了界限,茂密的枝桠纷纷为我退去,透过其中的间隙,我看到了止水。
止水?!
我陡然一惊,数据疯了一样挤进我的视野,我还从未想过,止水的实力竟然如此高强,尤其是汇聚在那双眼睛的力量,耀眼得几乎盖过了天空中的月亮。
但止水却和往日大不相同,他看上去很狼狈,右眼留下一道蜿蜒漆黑的痕迹……那是血。
他的右眼空洞着,失去了依托的查克拉无处可去,在那个黑洞洞的眼眶中散乱排布。
止水速度极快,只眨眼间就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而身后遥遥追赶他的人,不一会儿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我猛然想起,火影中好像确实出现过这样一个人物,宇智波止水,比鼬还天才,是鼬的前辈。后来,死了?
不,倒不如说他只在后期的回忆中出现过。我之所以对他有影响,只是偶尔会听到大家议论他的实力,据说当年压了鼬一头。
止水会死?他还欠我顿饭呢!
我跳了起来,顺着止水留下的踪迹追寻过去。
止水所在的地方离我太远了,即使我能轻松看到,但实际上却足足要翻过两座山。我的世界中只有模糊不清的黑影,根本看不清脚下。森林里古老的树木盘根交错,枝桠斜横,仿佛一座牢笼,将月光阻隔在外。
我一头扎入密林,在枝桠间跳跃,拼命地跑着,一边密切关注止水的动向。
那是鼬?!
我看见鼬和止水在森林某处汇合,心里一惊,恰逢这时脚上像是踩到了树干上的青苔,猛地一滑,我堪堪摔倒地上打了个滚,缓和了下落的冲劲,只是膝盖磕在粗糙的老树根上,血流如注。
止水失去了一只写轮眼,还被暗部追杀。他和鼬汇合了,他们本来今天就约好了有事!但现在显然出意外了。
我把手上的泥土和腐叶拍掉,继续赶路。但这次,我不敢再看千里之外发生的事了,只专注于脚下,分析每一条数据,寻找最适合的落脚之处。
止水会死,当着鼬的面!!!
我终于明白了心中的焦躁不安是因为什么,鼬所承担的已经够多了,难道现在还要背负上挚友的死吗?
……是的,即使我不愿意承认,止水依然是鼬的挚友,更甚至是敬重的兄长。
止水对鼬很重要,在我第一次看见他们比试切磋的时候就发现了。止水教了鼬很多,甚至鼬在使用幻术的时候都透出几分止水的味道。
尤其是加入暗部以来,鼬经常和止水偷偷会面。
恐怕鼬的心早就被这个小妖勾走了!
一个人对抗生养自己的氏族尚且还有些力不从心,但如果是两个人呢?人都是这样,一旦有人陪,就更加猖狂,杀伤力成倍增长。
鼬是双面间谍,宇智波一族以为将鼬安插在火影身边能够获取木叶高层的信息,却没想到,反而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而止水可能就是引导鼬走上这条路的人。
我不知道鼬心里在想什么,估计是叛逆期到来,使他变得更加固执己见,他会做他认为对的事,然后把那条他选择的道路一直走到黑。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让鼬加入暗部是宇智波一族最大的败笔。如果鼬不是作为一个直属火影的暗部,如果他没有接触木叶上层的那些事,那他也许就不会这样固执地站在火影的角度看待问题,或许他仍然是那个坚持大义的鼬,但情况远比现在要好得多。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仔仔细细地回顾了一遍自己还记得的火影剧情,试图从今后要发生的事中找到另一个转折点。
然后……没有了。
我错过了最后一个改变灭族剧情的机会,而我竟然在那之后的两年后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
该死!
我猛地抽出太刀,将挡在面前的树枝斩断。
止水……
我从来都不喜欢止水,因为我还记得火影里注明的定律:越天才的人,越变态。
宇智波第一天才……必然意味着止水比其他人的变态指数高了很多倍。
但是,止水,也许是我的最后一个挽救机会。
至少不要让止水死。
我不知道止水不死到底能改变什么,但我却觉得,只要止水还活着,就一定会带来什么改变。
止水一死,就意味着一切都成定局……不,死局。
因为止水用自己的死,让一切都再也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必须要救止水!!
视野瞬间开阔,我终于来到了止水和鼬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道狭长高耸的峡谷,瀑布轰鸣着从天而降,震耳欲聋。
水流激荡着在谷底回旋,激起一层层细碎的白色泡沫。水雾弥漫,模糊了天空。在这幽深的峡谷底端,就连月光都照不进来,唯有一点浅淡的余晖倒映在水中,不断破碎成一圈一圈的水花。
我仰起头,新月是唯一明亮清晰的东西。
数据像雪花一样充斥了我的视野,我站在谷底,看不清峡谷之上鼬和止水的神情,只是忽然觉得那高高在上的两个人是如此遥远,高不可攀,荒谬到令人发笑。
朦胧的月色倾泻下来,照亮了崖上那片空地,如同舞台中央最亮的地方,那里上演着分不清悲喜的大戏,而那出的戏,即将落幕。
我的脚步没停,只看见无数鸦羽四散,一道黑色的人影直直从崖上坠了下来。
“止水!!!”
鼬的声音通过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那一瞬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我愣愣地看着那道人影坠落。
崖上,猛地爆发出一阵极其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霸道而又阴冷,仿佛充斥着无尽绝望与憎恨。
万花筒写轮眼。
宇智波一族的人都偏执而又激进,他们拥有极大的爱,但当那种爱被掠夺,他们就会爆发出强大的恨意,恨自己,也恨这个世界。
绝望催生力量。
万花筒写轮眼,就是从绝望中开出的最美丽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31
似乎小天使们要求虐之前先预告,那……明天死止水,可能虐吧~~()/~
☆、止水之死(下)
一声鹰的轻鸣被淹没在瀑布的轰鸣声中,止水与水面相接之前,身形猛地一滞,随后才“砰”的一声落入水中,溅起几丈高的水花。
过了一会儿,止水才缓缓浮上来,在水中半沉半浮。
几片破碎的鹰的羽毛从止水身下漂到水面上,伴随着烟雾般的暗红血渍,一同顺着河流流向下游。
止水似乎还有意识,他顺水漂了一阵,在一处突出的岸边停下,双手趴伏在岸上。
我膝盖一软,跪坐到地上喘息。
突然被抽离了大量查克拉,我只感到浑身无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还好我之前闲得无聊签过通灵兽的契约书,就从宇智波老宅中翻出来的那堆卷轴里。宇智波一族的契约忍兽是猫和鸟,我觉得会飞的比较好就顺手签了。
却没想到第一次用就是让一只可怜的鹰为止水垫底。
估计我在这些忍鹰中的好感度已经变为了负一千,下次再通灵出来的鹰不会帮我战斗,而是会不顾一切地啄死我。
我眼前阵阵发黑,跌跌撞撞地来到止水的面前。
一支苦无猛地袭来,幸好力道大不如以前,而且我又能看清运动轨迹才躲过一劫。
“谁?”止水厉声喝问,之前的虚弱似乎只是他装出的假象,他已经翻身而起,手里拿了几支苦无,警惕地摆出战斗姿态。
他双眼已瞎,只留下两个空洞,正往外流着血。他看不见,但却像是盯着我一样,把脸朝向我。
“是我。”我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说。
其实止水的强悍才是装出来的,他身体显示的数据已经岌岌可危,从那么高的悬崖坠落,即使有了缓冲,也足够摔断他身上的大部分骨头,以及震伤内脏。
止水的呆住了。
“你说了要请我吃饭。”我干巴巴地解释道,“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说完,我只觉得浑身犯傻气。但似乎我的话标志性太过明显,止水已经确认了我是谁,但他看上去就像被颠覆了世界观一样,非常惊愕,似乎觉得眼睛瞎了连带耳朵也出现了问题,半晌,他才不可思议地问:“佐助?”
总归不是敌人,止水撑不住地晃了一下,我连忙上前扶住他。
直到确切地摸到我,止水似乎才相信,我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烧坏了脑子的小豆丁佐助。
我们两个其实并没有多大交际,只是偶尔见到,他嬉皮笑脸地塞给我糖吃。他倒没有多把我当成傻子,对我的态度很正常,只是难当成小孩哄。
止水嘴角溢出鲜血,他斜靠着我,意识像是有些模糊了,也许是喉咙里不断涌出的血液堵住了气管,他咳嗽了两声,含混不清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看着止水,遮挡新月的乌云散去,我的身影倒映在一旁的水面上,微微摇晃。那双写轮眼在水波中清晰可见,勾玉缓缓转动着,仿佛某种古老的诅咒。
止水看不见我,自然也看不见这双本不应该出现的写轮眼。
“你不能死。”我说。
止水的脸上出现了奇异的表情,他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陷入昏迷时,他才忽然笑了,血从他喉咙中迸溅出来,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才说:“你都知道。原来你才是……看来我们都小瞧了你,就连鼬都……咳咳咳。”
止水虚弱地咳嗽起来。
“走吧,别说话了。”我努力扶起止水,忧心忡忡地分析着他的数据。
止水没有动,反而从我身上软软地滑了下去。
我扶住止水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
“佐助。”止水忽然叫住我。
我一愣,因为止水的声音里透出一种异样的坚定,他很平静,平静到有些冷酷。
我心中猛地跳了两下,狠狠抓住止水肩膀上的衣服。
“你不能死。”我又重复了一遍,几乎是恶狠狠地说,“跟我走。”
“佐助。”止水摸索着反手握住我的手,“那你……”
“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干脆地打断他的话。
止水想说什么呢?
佐助,既然你知道,那你一定要阻止宇智波一族的政变。
可是我该怎么阻止呢?
即使我能看见无数东西,但我却连赶到事发地点都跌跌撞撞,我连救人都要偷偷摸摸,甚至,我分明看见了生命在我眼前不断虚弱,却什么也做不了。
连救人都做不到。
连把人从地上拉起来都拉不动。
止水沉默了,半晌,才苦笑了一下,说:“是啊,已经无法阻止了。”
我一声不吭地使劲,像拔萝卜一样试图把止水从地上拔起来。
止水不能死。
不管怎样,我只要先把这家伙救下来就好了。
但止水还是一动不动,像与大地融为了一体。
“佐助……”止水轻叹了一声,他黑洞洞的眼睛望着我,平静地说,“佐助,我必须死。”
佐助,我必须死。
我猛地捏紧了拳头,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止水已经心存死志!
止水是自己跳下来的。他已经没有追兵,又有鼬在身边,他本来不会死的,但他自己挖去了仅剩的眼睛,然后跃下悬崖。
我特么管你到底想不想死!
反正你不能死!
我咬着牙,一味拉止水,扯他的衣服,推他的肩膀,能用的我都用了,但止水万般不配合,而我又不敢大幅度挪动他的身体。
深色的血迹浸湿了他身下的泥泞,无数泥水混杂在一起,伴随着瀑布飞溅的水珠,染了我一身。
“你别管那么多,跟我走就行了!”我强忍着不要破口大骂。
“佐助。”止水露出苦笑,他面朝向我,就像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去哪呢?”他问。
“宇智波一族还找不到一个藏人的地方吗?”我没好气地说。
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就连木叶都不能插手,而作为古老的氏族,里面的街道密室错综复杂,谁都不敢说自己知道聚居地的全部秘密。但对我来说,找到一个无人知晓的藏身之处易如反掌。更何况,还有归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后山。
“可我已经瞎了。”止水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
“整个根部都在追杀我,他们不找到我,绝对不会罢休。即使有鼬在,也……”止水还在继续说。
“够了!”
我猛地把止水踢进水里,水花四溅。
止水下半身浸在冰冷的河水里,上半身趴在岸边的泥泞中。
“你说够了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止水,冷冷地质问道。
我知道!
能驱遣暗部,那必然是木叶的高层。




[火影]一报还一报 分卷阅读32
整个木叶的力量就连宇智波一族都无法匹敌,更别说个人了。就算鼬是天才,就算我有奇怪的能力,也无法和一个村子抗衡。
更何况止水已经失去双眼,完全是个累赘。
我要怎样救他呢?以他的伤势,我们必然要请医生,但请医疗忍者难道不会惊动追杀他的暗部吗?
而且,止水的名声在五大国之间都有流传,他的实力毋庸置疑,能抢走他眼睛的人,是简单就能对付的了的吗?
强行夺取止水的写轮眼,就是木叶高层的丑闻和黑幕。
既然已经做了,怎么可能放任止水活着?
所有人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杀死止水。
就算今晚止水不死,他又能活到什么时候呢?
我该怎么救他?
我根本就救不了他!
止水必然会死!
“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鼬的感受?!”
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
止水的表情有一瞬空白。
瀑布巨大的水压震得人头皮发麻,仿佛地面都在随之震动。
微小的水珠在空气中震荡着,变成朦胧潮湿的烟雾。
我的声音好像被这座遮天蔽日的峡谷盖住了,又好像没有。
我只是一字一句地咬着牙说:“你死了,鼬怎么办?”
“鼬把你当做兄长,当做挚友。他敬重你。但你给他带来了什么?你把他引上一条无比艰难的路,但你却放弃了。”
“你让鼬独自走下去!但你却在逃避。”
“你让鼬亲眼目睹你的死,让他背负你的死亡。而你倒一死了之。你到底有没有为他考虑过?”
我剧烈喘息着,那座瀑布仿佛直冲心底,轰鸣着,重重地压在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能听见耳边沉重的水流声,如同惊涛骇浪,又像是天边的闷雷,一声接一声地滚动着,将整座峡谷都震响了。
冰凉的水珠滴在我的脸上,让我分不清是不是真的下雨了。
我冷冷地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嘲讽的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自私的人。”
“宇智波止水,你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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