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到山上都会看到徒弟们在搞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岚牙子
“废话,快运功,看看你体内功法有什么不同了。”说着,凌遥将掌心抵在陆星辰的背上,用灵力为他疏通经脉,陆星辰也不废话,闭眼运起灵力,惊奇地发现自己丹田内的灵力竟源源不断,甚至如海浪般波浪起伏。
“灵海?我练成了!”陆星辰叫出了声,“噫!好,我练成了哈哈哈哈.......”
凌遥不耐烦地在陆星辰背上拍了一下,“你这狗东西,你练成什么了!”
“师父,”陆星辰想起了什么,急忙正襟危坐,“徒儿有一事不明。”
凌遥下床为自己倒了杯茶,说:“有屁快放。”“我是想问,为什么我突然练到了天穹心法第四重?之前明明没有任何突破的预象啊。”难道我真是天赋异禀,不世出的天才?我有希望在十年之内,飞升仙界,统一九州,唯我独尊了哈哈哈哈,看来我才是主角,陆星辰在内心狂笑。
凌遥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那是因为你没有掌握练功的诀窍,天穹心法,何谓天穹?无边无际。只有达到这一层境界,你才能进步。‘有’就是‘无’,方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想你‘如影’连成时,大概是救小师弟那天吧,你不是死而后生了?‘灵海’也一样。虽说我们修仙修的就是灵力,这灵力耗尽损伤极大,但天穹心法自有其奥妙,你那天江中城,启明三剑,灵力用竭,丹田干涸。就像这两个杯子,”凌遥举起桌子上两个茶杯,左手上的是陆星辰刚刚才喝过的,杯沿上还有些暧昧的水渍,他想起陆星辰微微泛红的嘴唇,心头悸动,“咳,虽说杯子大小一样,但我在一个杯中装酒,一个杯中装水,而这装了水的,就是你的丹田,想达到‘灵海’,就要引更纯的灵气入体,就是装入酒。怎么装酒进去?”
陆星辰一拍手掌,说:“把水倒干!”
“对,”凌遥说着,倒掉了茶水,“如此,‘灵海’便成了。装了酒的茶杯也不再是茶杯,它是酒杯。”
“懂了吗?”
陆星辰叹了口气,“可是‘天穹心法’.......似懂非懂。”
“慢慢来。”凌遥一拍陆星辰肩膀。
陆星辰看着他的手,“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差点忘了。”陆星辰说这就要去扒凌遥的衣服。凌遥没防着,被陆星辰扑个正着。
“你可轻点,还没好全。”凌遥一把抓住了陆星辰的手。
就在此时,海无边说着哎呀大师兄醒了没一边推门进入,猛的看见凌遥正一脸邪笑紧抓着陆星辰的手,衣襟散开,陆星辰一脸焦急,俨然一副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男的样子。
“师师师师师父,你你你......”海无指着凌遥惊诧地说,“我我我出去,你们继续。”
说完赶紧走了,还把门给带上了。
陆星辰和凌遥同时松开了手。凌遥把衣服拉好,平静地开口:“其实伤口和你上次受的剑伤极像只是因为附着了强烈的魔气所以好的特别慢呢。”
陆星辰内心如同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他一边想哎呀被海无师弟看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多年树立的威信全部崩塌了,一边想这完了清白没了,还想着师父这个老禽兽会不会真把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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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了,不过,哼,看他那个表面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比的样子还真是搞笑。
凌遥看到陆星辰只是把手放在身前,呆坐着,便以为他是累了,于是就想出去。
“你是说,莫长平会魔族功法,可他之前学的,应该是四方天的道法。”陆星辰总算在心里吐槽完,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凌遥刚站起身,闻言又坐下来,对陆星辰说:“我是这样想的。但两者功法相冲,如何能在一人之身施展呢?”
“还是他修炼的那种,法术?”陆星辰大胆地做了一个猜想,其实他本来以为莫长平只是一个小boss,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多牵扯。
凌遥叹了一句旷世之才可惜坠入魔道。
“想法很好,待我写入报告,呈交给掌门。”凌遥说完就离开了陆星辰的房间。
陆星辰闻着房中焚着的香丸,觉得神思悠远起来,正是修炼的好时候。陆星辰盘腿坐着,开始吐纳。
第12章艳合欢陆星辰见青郎君
大高台晨钟击了三响,凌峰派的弟子都起床开始修炼了。
海无把莫闻笛的房门拍的震天响,“小师弟,快起来练剑了!”
片刻,莫闻笛穿戴整齐地打开房门,“二师兄,峰上还是莫要喧哗的好吧。”海无哪里管什么喧哗不喧哗的。“练功就该声如洪钟!”他不屑地说。
“老二大清早扰人清梦,该罚!”凌遥开了房门,穿着银白绸缎的中衣,头发懒散地披下,闲闲地倚在门上,伸了半个懒腰。
海无没理凌遥,他当初入门时是听说百丈峰峰首实力最强,才选择入百丈峰,却到最后才发现凌遥是这样一个已经荒废武学这么久的惫懒的人,当时的心情简直是:不如归去。
莫闻笛提着启明剑出来,与海无面对面行了个礼,就拉开阵势较量起来。
来往数招之后,莫闻笛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乱了章法,横剑在头顶,硬扛着海无的猛烈攻势。而海无高擎着广渊,连连挥出,每一剑都有劈金断玉的力道。莫闻笛连接几剑,虎口被震得酸麻,最后一下,明尘剑直接脱手而出,然广渊散发着寒意的剑刃,只砍砍停在他的鼻尖。
“我输了。”莫闻笛垂下了眼睫。
海无豪气冲天地了剑,笑着说:“小师弟要勤加练习了。这是我新练的招数,向来对付大师兄也可以,哈哈哈。”
“大师兄,他身体好了?”莫闻笛淡淡地问。
“早好了,”凌遥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比试,“现在估计在心莲那里。海无你怎么回事,用那么霸道的剑法对付小师弟,是不是欠拾了?”
海无抓了抓头,“我去叫大师兄过来练剑!”说完,就想出门,谁知竟刚好撞上一脸消极的陆星辰。
陆星辰起了个大早,准备了心莲小师妹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和山上采的一束野花,刚到随心峰,就被那群疯狗一样的同门围住,差点连衣裳都扒下来,不要说粥了,连那束野花,也只剩下花托了。陆星辰落寞的站在心莲师妹的房前,觉得人生真真是寂寞如雪,小师妹有了青郎,从此以后他也要渐渐放下她了,于是就沮丧地回来了。
一回来就又看见海无仗着自己是剑痴武呆欺负小师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陆星辰挽起衣袖,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新招是吧?欺负小师弟修为不高是吧?是以为师父管不了你了是吧!”陆星辰阴森森的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
“大大大大师兄,”海无举了举剑,“来,来战。”
“瞧把你吓得,你怕什么!”陆星辰走到海无面前,向他抱剑行礼。
这是切磋前必须要做的事,以示敬重对方和友好交流。
海无向陆星辰还了一礼,两人站定。陆星辰缓缓抽启明出剑鞘,开始运转灵力。将灵力注入剑中,这是使攻击力大大提高的方法。他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海无将剑举高,再一击斩下,澎湃的剑意几乎使空气破碎,海无的耳边却未听到剑与剑相击的嗡鸣。在看陆星辰,只看到他刚才站的空地,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海无心中警铃大作,忽听到左侧有急促的风声,连忙挥剑抵挡,“当”的一声,启明剑炫亮的剑身击在广渊如海水般沉稳的剑面上,他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起码他挡住了陆星辰一剑。陆星辰借力在空中一个翻身,海无一眨眼的功夫,他又不见了,如鬼魅一般。
忽地,海无看到广渊剑身上折射出淡金色的剑光,他连忙横剑向身侧抵挡,却只听见一声轻笑:“老二,错了。”海无一听,脸色大变,连忙回剑,向身前格挡,启明剑身的章纹变得暗淡,锋芒尽敛,两剑相接,又是清脆一声。
此时陆星辰单手持剑,立在海无身前,没有再消失,而是如海无一开始那样,将汹涌的灵气注入启明剑内。他连连挥剑斩下,竟让海无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一次又一次硬接。而这样的方式,正是海无一开始对付小师弟时所用的方法。
最后一剑,带着无尽威压斩下,海无的广渊剑也脱手而出,陆星辰迅速回剑,食指与中指并拢,作剑指状,直指海无的眉心。
一切皆在瞬间发生。
海无愣在原地。陆星辰回了手,施了一个承让的礼。
凌遥鼓起了掌,“好俊的功夫,海无接的也很好,你们都不错!”
海无坚硬如冷铁的脸也有了一丝松动,陆星辰看他估计又是因为输了生闷气,赶紧上前搂了搂他的肩膀:“海无,加油!总有一天你能赶上我的!”
海无低垂的眼睫忽的抬起,亮得吓人,直盯着陆星辰,“大师兄,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你等着。”
“呵......呵,大师兄拭目以待。”陆星辰说完,又走向莫闻笛,“小师弟,你也多努力。”
“好了,你们是兄友弟恭,为师我就无所事事咯。”凌遥耸了耸肩膀,把门碰的关上了。
山上的合欢花开的热烈,连空气中也有甜丝丝的香气,陆星辰丢下两个练功入魔的师弟到后山睡觉了。他倚在一株合欢树下,丝丝缕缕的花时不时落下来,他的衣上发上,赤金色的衣映衬着渐变红色的合欢花。
他听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往他这个方向来,猜测是两个师弟,连忙轻声翻身上树,如一片羽毛般落在合欢树一根又高又粗的枝干上。陆星辰想吓吓他们。可惜,来的人竟然是心莲和那个神秘男子。
陆星辰没想到又是这样的场景,忙敛声屏气,内心却疯狂的咆哮,自己总是被师妹发好人卡,不但没有助攻也就算了,随心峰上还一群捣乱的。为什么那个男的总能骗到小师妹啊!他到底哪位!来百丈峰后山怎么说也不说,简直是......陆星辰在心里挠墙。
风飒飒地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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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叶子沙拉拉地响着,树影刚好将两人的身影遮住。
陆星辰伏在树枝上,暗暗听着树下二人的对话。
“这可是百丈峰的后山,你追过来不怕被人发现吗。”心莲娇嗔般责问那男子,陆星辰仿佛见了鬼,心莲平常都是这样对这个野男人的吗?心莲,你变了。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那被唤作青郎的男子邪笑着搂住她,“为了你,我何时怕过?只是担心你偷拿了随心峰的功法被你师父责罚,想保护你而已。”心莲撒娇般锤了捶他的胸口,“你也只这是犯了门规?看完了就早些拿回来,还什么保护不保护的,你和我的是不被发现就是万幸了。”
可惜已经被我发现了,陆星辰心想,师妹这下子可是犯了大错了,那神秘男子十有八、九是个外门弟子,学了内门功法,是要被废修为,赶下山的。陆星辰内心也十分疑惑,何以凭借如此高的天分仅看功法功法和秘籍便能有极高的修为,却只是个外门弟子。
还要靠美男计诱惑心莲。陆星辰默默加了一句。
心莲似是听到了远处的钟声,赶紧推开了青郎,“我真的不能陪你了,虽然师父规定女弟子可以迟到一刻钟,但我今天起晚了,师父会怀疑我的。”
“那我在这里等你,午间一道用餐罢。”青郎说。
“等什么,快去忙你的,你们外门不用练功干活吗?”心莲说完,匆匆离开了,走前还依依不舍得看了他一眼。
陆星辰谢天谢地,心莲终于走了,接下来那个什么青郎也该走了吧。陆星辰盯着青郎,希望他快点走,自己好从树上下来,他觉得自己趴的腿都麻了。
青郎却好似真要等着心莲回来似的,倚在合欢树下,阳光细碎的洒在他脸上,越发显得他面如冠玉,眉眼深邃。
两人无形中僵持着。
陆星辰趴在树上也想换个姿势,可他没想到头上束发的丝带竟然松了,束起的长发就这样披散下来,他连忙去抓要掉下去落在那青郎面前的丝带。这时,那青郎却突然对着合欢树击出一掌,使那树上的花叶都剧烈的颤动起来,陆星辰大惊,忽然想到之前对他注视太久,修为高深的人很容易察觉到别人的目光,心里大呼失策,身体不受控制地落了下去,他来不及救自己,只能做好硬着陆的准备。青郎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上前一步,拦腰抱住了陆星辰,也抱住了这漫天飘落的合欢花雨。
陆星辰的面容被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大半,青郎搂着他的腰,觉得手中的腰肢竟比女子还纤细几分,又是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便下意识地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你是哪儿来的?莫非是山中魅,竟有如此绝色之姿。”青郎下意识地用轻佻的语气调戏对方,手还往下移了几分。
陆星辰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用言语轻薄,心中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想也不想就从乾坤袋中召出启明剑朝抱着他的衣冠禽兽刺去。
“绝你妈!”
“老子男的,臭嗨!”
青郎听到这如鲁智深般粗犷的嗓音和迎面而来的利剑,吓得赶紧扔了怀里的陆星辰。陆星辰后退几步,回了启明剑。
“男的?你装什么女人,有病吧你!”青郎大吼。
“您眼瞎吗?散着头发就是女人了?”陆星辰反刺回去,言辞犀利。
青郎想了一下,的确是自己误会了,于是转移话题:“你是谁,在这干嘛,为什么要偷听我和心莲说话。”
“哈?在问出这些问题前想想你现在是在哪里,好吗?”陆星辰用丝带重新束好头发。
“一个外门弟子,来我百丈峰后山,你可知这是犯了门规戒律的!”陆星辰语调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那青郎眨了眨眼睛,内心感到不妙,连忙半跪在地向陆星辰告罪,陆星辰冷然一笑:“罢了,我见你是初犯,自己去司律峰领十鞭,以后未得允许,莫要再踏入你不该踏入的地方!”
好吧,陆星辰觉得自己就是在故意针对他,如果不是小师妹,他们两个到还有可能成为朋友,可惜夺妻之仇不共戴天。虽然小师妹从来不喜欢他,但这并不代表小师妹不会喜欢他。现在他只能给这个什么鬼青郎使绊子,在心里暗爽了。
青郎淡淡地一扯唇角,潇洒起身,似是欲走,又突然转身凑近陆星辰,陆星辰感觉到对方炽热的鼻息就喷洒在自己脸上,猛地甩开头就想质问他干什么,却感到头发一松。他的发呆又被扯下来了。青郎在手中把玩着发带,眉眼弯弯,像只偷了腥的猫儿,“索性这也是最后一次来了,倒不如放肆些。你还是这样比较可爱。”
陆星辰气得头顶冒烟,简直快爆炸,“快滚,把发带还给我!”
“好吧,”青郎撇了撇嘴。深深的眼窝,显得那双眼睛有磁性般,他轻佻地看了看陆星辰的腰际,“还你,”他把发带系在陆星辰腰上,快得陆星辰连躲的机会都没有,“我走了,小野猫。”
青郎轻笑着走远了,陆星辰却愣在原地,思考着那句“小野猫”,是不是一语双关。
早前偷听时,莫非已被发现?
陆星辰的长发被风扬起,他却没有想去束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青郎:请问有福利吗?
陆星辰:大福利警告!
第13章念往昔闻笛铭剑诀
陆星辰讶然地看着正在院中谈天的师徒二人,小师弟可不像是这么健谈的人吧。“师父,小师弟,你们在说什么?”
“星辰,你睡午觉也没必要睡得这么晚吧,”凌遥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错过心莲了。”目光又流连在陆星辰有些松散的鬓发上。
陆星辰心说没错过,之前还看见她和野男人勾三搭四。他想了想,还是没把青郎的事告诉他们,毕竟无凭无据的,又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不过他对师妹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是心悦,还是单纯对妹妹的喜欢呢。他初醒时,凌遥好像只有他一个徒弟,这种熟悉的感觉,难道说本来的陆星辰也曾有过这样一个妹妹么,也不对,他没有这些记忆。
凌遥看到陆星辰又在想东想西,暗叹了口气,“我们在说之前闻笛的事,审议结果已经出来了。”
“莫闻笛知情不报,造成江中百姓枉死,责令其一年之内,亲手斩杀莫长平,戴罪立功,否则,”凌遥顿了顿,“其罪当诛。”
陆星辰说:“这可难为死小师弟了。”
“所以师父在宽慰我。”莫闻笛盯着陆星辰说。
“没关系,一年之期还远着呢。既然门派里明知道小师弟有如此大的罪过,还给了宽恕,那群护短的老东西一定会想办法给仙门百家交代的。”凌遥笑着拍了拍陆星辰。
陆星辰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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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关心时间了,我看小师弟纠结的是莫长平是他的父亲,你叫他怎么下杀手?”
空气也沉默了。
“我会杀他的,”莫闻笛捏紧了拳头,“也只有我能杀他。”
凌遥抱剑看着远方,“命运是不是注定所有的选择都由不得我们自己,你我皆是如此。当初我明明......唉,不说了。”
“你爹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但剑就在你自己的手里,怎么用它都在你一念之间。”
莫闻笛垂着眼,不说一句话。
陆星辰看着院子里的花木,淡淡地说了一句:“起风了,应该会有一场雨吧。”
果然,午后的天气说变就变,三人各自离开后,天上的雨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木制的短榻放置在窗下,凌遥靠在轩窗边,木榻上的小几上白瓷的茶具里,茶水冒着白色的水汽。他看着雨从窗外的屋檐下落到地上,接连不断地,泛着些凉意。
“这样的时候,总令人想起旧事。”凌遥轻合上双眼,也不知是和陆星辰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陆星辰懒得理他。
凌遥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那是古旧的往事了,久到只有几位峰首和掌门才知晓,却在他们的脑海里清晰到泛黄。
两人各怀着心思,听着雨打叶子的声音。
“对了,师父,清风剑还给掌门了吗?”陆星辰听到风声,突然问。
“还了,既然清风剑对掌门有特殊意义,我怎么可能怠慢。”凌遥说。
不知道为什么,陆星辰总觉得凌遥和掌门在对他谈起他们年轻时候的事情时,都有一种莫名的尴尬,好像在隐瞒什么一样。
“说到剑,你小师弟的明尘可送到铁剑师弟那里刻过剑诀了?”凌遥突然想起这件事,问陆星辰。
陆星辰白了他一眼,“你总是不在,小师弟怎么刻剑诀?”
在剑身上铭刻剑诀,就像给刀兵开刃,只有刻上剑诀的剑才能稳固本心,发挥真正的威力。而这种仪式,一般都是由长辈带着后生来做的。凌遥作为师父,也算是莫闻笛的长辈了,所以只有他才能领着莫闻笛去刻剑诀。
“好吧,我与铁剑商量好,择个日子,带着闻笛铭上剑诀。”凌遥无奈的说。
如此几日很快过去,莫闻笛在这一天早早地起床洗漱,凌遥也一反常态,起得很早,还叫上了陆星辰。名曰长兄如父,大师兄也是父亲一样的人。陆星辰总觉得哪里不对。
于是三人便御剑往神兵峰找铁剑去了。
男人在赤色焰火边锤打着手上火红的刀兵,每一锤下去,都会迸溅出红色的火星,男人的手臂,肌肉在火光照耀下也如铁铸一般。铁剑在铸剑,一刻也未歇,他的侧脸看上去坚毅如石,双目紧盯手中刀兵。旁边几个弟子也来来回回的忙活,空气中一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陆星辰看看小师弟,又看看师父,觉得他们三个人和这爷们的地方格格不入。
“凌师兄?你来了。”铁剑将烧的通红的兵器放入冷水中,抹了把汗,朝来人到。
凌遥点了点头,引着身后的莫闻笛上前,“来给我小徒弟刻个剑诀。”
铁剑用如炬的目光盯着莫闻笛看了一会,直看得莫闻笛要绷不住了,才将目光转投到他手中的明尘剑上。
“去后堂吧,东西都准备好了。”铁剑挥了挥手,说道。
“一会有师父带着你行几个净手焚香的仪式,这些我不用说你都应该懂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你要亲手写下剑文,切记写的时候要心无旁骛,写出你脑海中的那个剑文,这样你才能和明尘剑心意相通,剑文也成了剑诀。还有,剑文是一些符号,你到时候看铁剑师叔写一遍,记住了,自己再写出来。哎呀,对了,明尘剑的剑诀应该是‘明澄世路,扫净心尘’,小师弟,你记住了没?”陆星辰连着说了一大段,但是莫闻笛却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神游天外。
“大师兄,你说的神神叨叨的,我听不懂。”莫闻笛在陆星辰热切地目光下,冷漠地回答道。
陆星辰翻了个白眼,心说修仙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神神叨叨的,你懂有屁用,记住就行,难道还要写进科学书里解释原理吗?
那他很好奇双修的原理是什么,也万分渴望有一本既有图画又有文字的巨作来描述一下,哎嘿嘿。
“总之,对修行有用处就是了。”陆星辰无奈的说。
莫闻笛双眼不移陆星辰的脸,抿了抿唇似是还欲再问,凌遥走到莫闻笛面前,郑重地对他说:“闻笛,你要记住,不论是何种仪式,铭上剑诀,剑就是有了魂。你要用好这把剑,就不能背离它的魂,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凌遥没有再说下去,眼中有痛苦的神色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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