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剧情扭曲者前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湛师
“我拒绝,这件屋子我挑了好久,每天早上阳光角度照脸上的时候正好是我自然醒的时候,其他屋子的光线没有这么适合。”
自从成为鸟类妖怪,明启对阳光的追求就变得多样化起来。小到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道光,大到走在街上面对不同的阳光推测明日的天气合适那种场地打哪种觉醒材料。
俩人谁都不愿意让步,只好委委屈屈的相互凑合。鬼使黑让小纸人又拿了套被子过来,在明启的被窝旁又铺了个新的。
第7章
这是一个普通的上午。
下着普通的小雨。
普通的三个式神。
还有普通的户主。
“你们自己说,谁干的。”城户阴沉着脸,把自己装式神符纸的木盒拍在桌面,发出闷闷的叩击声:“啊,抱歉,鬼使黑,我没说你。”
被拍在桌面上的是个盛放式神符纸的木盒,式神符纸是平日里阴阳师存放式神所用的召唤符。若不是因为城户家的式神太少,空房间过多,明启本就应该就被封在符纸中躺木盒里。而如今,这个木盒空空如也,里面一张符纸也没有。
在旁围观的鬼使黑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后眼神投到正襟危坐的鬼使白和明启身上:“容我多嘴,鬼使白才诞生两天。根本不了解阴阳师的日常事务,这两天大部分时间也只与我和明启接触,既不可能被人蛊惑做这种事,更不可能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行窃。”
“你什么意思你就是想说是我拿的对不对?”明启缓缓的把视线移到鬼使黑身上,眼神凌厉:“这样随意甩锅是要被打的知不知道。”
鬼使黑心虚的咳了下,小声反驳:“我又没说是你干的,反正不是鬼使白干的再说了,你也打不过我。”
嗨呀好气啊!明启恨恨的咬紧牙根。
城户叹口气,觉得鬼使黑说得也有道理。鬼使白刚被召唤出来两天,昨晚之前都是个奶娃。连自家的房间布置都一头雾水,怎么可能知晓式神符咒摆在哪里呢?可是要说是明启也不对,在城户眼里明启是个很简单的懒妖,从不藏匿自己的心思,平日状态总结起来就是:不想工作,不想工作和不想工作。
家里的日常任务都是拖得不能再拖才去做;有点什么临时加派也都能躲就躲。
更重要的是,这盒符纸都是空符。明启是知道这个盒子里都是空符纸根本没有式神的,懒惰如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啥也没有的空符纸半夜起来活动,完全不符合这只姑获鸟的个性。
“我也不愿意猜测家里有内贼,但现在宅子里除了姑获鸟和鬼使白,其他低阶式神都无法随意出入我的庭院。”城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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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很是纠结疑惑。
他家低阶式神是养起来专门喂给高阶式神食用的妖怪,这些妖力低下很容易被阴阳师捕捉为式神的低阶妖根本没有反抗余地,其待遇与达摩在一个层级。用明启曾经玩过的手游来分,就是属于n级(最低阶)的那些灰卡角色。
现在没有其他高阶式神,所以都是为明启准备的粮食。不过明启说讨厌灯笼鬼的口味,至今那些低阶小妖都养在自家结界里没有放出来。
也就是说城户宅除了明启和鬼使白,其他式神只能在后院结界内活动根本无法乱跑,除非是明启带队去训练场,否非它们根本不可能离开后院。
那么,不是明启也不是鬼使白,最后一个可以随意走动的式神就只剩下三枝寮助的鬼使黑……
不由自主的,三双眼睛齐齐望向一直置身事外的鬼使黑。
“呃,难道……你们怀疑,我?”鬼使黑结结巴巴的指了指自己:“别啊,我有什么理由偷符纸?”
城户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明启和鬼使白就看着城户等他出声。
最后城户一拍手:“也对,你是三枝寮助的式神,又是六勾灵力满,还是达摩蛋专属领队你们什么东西没见过也不至于拿空符纸玩。”别的不说,就连明启和鬼使白用的达摩基本都靠三枝和鬼使黑出,除非鬼使黑脑子有病,否则他不可能跑到城户家来偷东西。
“这就没办法了。”城户挠挠头,大大叹气:“这些符纸虽然都是空符……但都是我用勾玉换的,攒了很久呢。不找回来的话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新伙伴了。”
每个阴阳师的符咒到手都会打上灵力印记,这样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无法使用,所以城户根本不怀疑是有人专门偷符纸去用掉。那次与明启结契只能说是运气好,碰上有人领了符纸还未注入灵力,事后他还专门还给对方一张未注灵力的符呢。
于是城户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符咒失窃只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意外:“唉,只能是普通的小偷进家门了吧……”
小偷不认识符纸,但小偷总会认识木盒。大概是以为木盒里装着什么很值钱的东西吧。
没有新伙伴=没有新战力=没其他人带达摩=姑获鸟带达摩=姑获鸟仍旧要把每日重要的修炼时间花在胖达摩身上。
明启的脑内飞快划出等式。
他一直伪装着懒样,私下却从未停止过训练,就连带达摩时每次的短暂战斗,他都会全力尝试将每次攻击益求。现在家中已经长大的鬼使白是靠毒咒持续性攻击的式神,带达摩的效率远不如自己。所以城户肯定不会换人顶替达摩领队的工作。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盼到可以靠着自己演绎的人设,光明正大窝在家中修行的日子!
“不要放弃啊城户,符纸必须找回来!”明启用力拍拍城户的肩,把小阴阳师拍得直接翻倒在鬼使白身上。见状明启立刻回翅膀,语气坚定的说道:“你做了多少寮内的任务才等到攒满一千勾玉换符咒,怎么能说丢就丢!”
城户楞楞的看着明启,有点摸不着头脑,明启之前不都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怎么突然就上心了:“话是这么说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去找寮助吧,这不是阴阳师的事,而是京都城内的普通居民有可能被厉害的鬼怪偷窃的事。”明启俯下身,看向还歪在鬼使白身上的城户,对方被突然凑近的脸吓一跳,随着明启的靠近往后蹭。如今鬼使白如今已是青年姿态,体型比城户大得多。城户这样紧缩简直要与鬼使白融为一体。
“我不太懂,为什么符咒还可能是鬼怪偷窃的?我们三个不可能觉察不到有鬼怪入宅。”鬼使白安抚的拍拍城户的脑袋,把小阴阳师从怀里拽出来扶正坐好。
鬼使黑实在看不下去,召唤出镰刀用刀尖把明启直接勾到自己这方远离鬼使白和城户,嫌弃道:“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接着又语气柔和的向鬼使白解释:“明启的意思是有比我们更厉害的,可以让我们三个完全感应不到的鬼怪进入寮内行窃。”
城户和鬼使白齐齐翻了个白眼。
如果真的是实力超过六勾鬼使黑的妖怪的话,对方偷什么不好偷空符纸,拿回去是能垫桌脚还是烧着玩?
“姑获鸟……你为了去告状找符纸还真是什么理由都说得出口。”城户总结道。
最终城户实在犟不过一定要去找桐谷寮助告状的明启,就带着明启和鬼使黑前往总寮寻桐谷寮助。结果刚到总寮就看到门口排了长长的队,仿佛整个京都的阴阳师都聚集到这里了似的。城户定睛一看,连非阴阳寮管束的阴阳师家族的人都有。他刚想抬脚直接走进寮内,就被一个不认识的阴阳师拦了下来。
“符纸失窃还是式神失窃?”
嗯?
“你怎么知道?”城户戒备的问道,稍稍往后站了一步,退到明启的肩后。
这个陌生阴阳师指指外头排起的长队,不耐烦的说道:“这一溜都是来说这事儿的,到底是符纸失窃还是式神失窃,说出来我登记自己拿了号排队等进去描述详细过程。”
“……符纸失窃”明启替城户回答道,看着长长的队伍,他感到阵阵绝望。
明启有一种预感,城户的符纸找不回了……一般大案重案,损失少说都是千万呐!
陪他们过来的鬼使黑也看了眼队伍的长度,抽抽嘴角说:“我回去帮鬼使白一起带达摩。”转身就想走却被明启的大翅膀拦住,抬眼一看,明启竟然眼里闪烁着泪光。
这又是干什么!
鬼使黑再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明启视若无睹,符纸找不回的的可能在明启心理比鬼使黑这点重要多了。此刻他拦住鬼使黑只是想找个可以随意行动的助力:“鬼使黑,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不是,滚。”鬼使黑秒答,他觉得自己如果承认了与明启之间的交情,待会一定会发生让他后悔的事。
“那你有没有觉得城户家住着特别舒服。”明启再次问道。
“没有,连房间都不让给我竟然有脸问我住着舒不舒服。”鬼使黑再次秒答,说完后还觉得不满足立刻追评:“而且你睡相超差晚上到处滚。”
明启并不泄气,他需要鬼使黑这个六勾灵力满式神的帮助。现在他仍旧被阴阳寮监控,别的不说,就说他明明已经净化过了,平日里仍旧只能见到鬼使黑就能看出来。
所以他的演技不能崩,他的人设不能破。
作为一个懒散的妖,要主动调查阴阳师符咒失窃必然只能是被人逼迫着干比较有说服力。而这个逼迫他的式神是鬼使黑就再好不过了。首先主动参与失窃事件可以一定程度上洗清他“危险分子”的名头,其次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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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平安京内而不被阴阳师们注意调查起来也方便,第三则是鬼使黑的确很能打。
既然鬼使黑没有把他当街打开那就还有希望,明启冷静的劝解道:“你也为鬼使白想想。城户没有符咒就没有新战力,那以后就是我和鬼使白一起出门带达摩和低阶式神了。鬼使白本该是被培养起来浪对战竞技的式神啊,你舍得他以后成为达摩大队长吗?”
鬼使黑沉默,带达摩是个辛苦活。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不说,日复一日的重复劳动也很让人烦躁。和阴阳寮对战就有意思多了,而且也更锻炼实战能力。再说,鬼使白的能力本来就更适合对战而非带达摩。既然明启的请求和鬼使白沾边,那他听听也无所谓。
“你到底想说什么?”
“拜托了请帮助我一起找回失窃的符咒。”
明启一脸正色,一改往日懒散模样。那副脸孔失去了表情的加持,严肃沉重下来仿佛就变了个妖。习惯明启懒洋洋模样的鬼使黑觉得自己仿佛不认识明启似的,反倒不自在起来。
本来当明启提及鬼使白的时候,鬼使黑也只想着轮到鬼使白的班大不了自己跟上一起带。但一看到明启头一次认真恳求的样子,鬼使黑竟然莫名其妙的觉得对方还挺可靠。
明启看到鬼使黑表情松动就知道有戏:“相信我,很抱歉之前给你留下了不靠谱的印象。但对于阴阳师们的符咒失窃,我是真的很担忧。”
鬼使黑沉吟片刻,反问道:“阴阳寮之前对你的决策你真的没有怀恨在心吗?现在突然一改之前的作风,反而显得很刻意。”
的确,从一开始的束缚咒引发魔化到后来的监视,没有一处不是令妖厌恶的决策。明启只是懒洋洋不愿意参与阴阳师的各类活动已经大大出乎阴阳寮的意料,只是现在说要参与到符咒的搜寻中,实在令鬼使黑大感意外。
仰头围观明启求助力的城户目光在明启和鬼使黑之间来来去去,最后挑了个最感兴趣的话题插嘴:“之前对你有什么决策?”
“没什么。”
“阴嗯嗯嗯嗯嗯呃!!!”
鬼使黑一把捂住明启的嘴,在明启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别大嘴巴。”
气流吹得明启耳边的羽毛瑟瑟洒洒,有点发痒。
被圈住脖子捂住嘴的明启立刻放松身体不再扑腾,配合的点点头。
城户看他们那样也不再追问,式神之间总有些阴阳师不知道的小秘密,他没必要事事皆管:“那我先去排队,明启你也去带达摩吧。既然暂时不能有新伙伴,那你和鬼使白的实力得先上去才行。”
明启挥挥翅膀,与城户告别。跟鬼使黑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
不过是刚才鬼使黑勒脖勒得太紧的缘故吗,怎么耳朵那块儿在发热呢?
“对了,之前说一起调查的事你到底答应了没?”
“说起来……你该不会是因为城户才想要参与调查的吧?”
“哈?”
“毕竟城户的确还小,你再怎么违背本性不热衷带小孩,看到小孩遇到困难还是挺着急的吧?表情都不一样了呢,啧啧啧。”
鬼使黑的“啧啧”声让明启无言以对,这种时候他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第8章
原文丢失重写
第9章
在他们的沉默中,阴阳寮的人闯了进来。
三枝和桐谷站在排头,所有人手里都拿着符咒,进门毫不犹豫的就朝明启拍了过去。
‘明明小说里反派的话都超多。’明启被好几个符打中,忍着疼苦中作乐‘这群阴阳师怎么不按套路来,一般不都是先说一句:快束手就擒!让对方做好准备再出招吗?’
所以现实永远比艺术创作更加骨干,阴阳寮的人没有废话,不拖时间,不搞单对单。
明启将将拿出伞就有好几个式神冲了上来怼着他就开大。这些式神都是六勾,主攻和辅助配合得很好,无论攻击力还是体力都远高于明启。明启唯一能依仗的只有自己的速度,每次都能偷得一丝间隙挥动伞剑,尽管能够反击却机会不多,大部分时间仍旧只能防御,这种被动让明启很快就陷入颓态。
被杀死只是时间问题。
“喂,三枝。现在只是有证据,还不能断定是姑获鸟有罪。”鬼使黑并未跟着其他式神一起冲上去对明启进行武力镇压,而是皱着眉向三枝建议:“我们只要控制住他就可以了吧?”
三枝示意其他阴阳师手上符咒别停,抬起下巴,咬牙质问鬼使黑:“当然只要控制住就好可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控制住他呢?你是灵力满而那只姑获鸟还不是。”
说完他重新投入战局,不再理会自己的式神。
是啊,刚才为什么他停手了呢,鬼使黑也呆了呆。不由得想到明启之前说的话“被人控制”。其实在平日的来往里鬼使黑已经对明启的个性矛盾之处有了一些认识,明明看起来非常懒惰,但哪怕是带达摩的战斗明启都不会轻忽,每一击都必然力求比之前更好。
更别说在那散漫的表情以外,永远平静无波的眼神。
无论是懈怠的个性,开朗的表情,都不如明启那日突然严肃的样子真实。而且他曾经试探过明启对于幼崽的想法,对方也并不是会因为被误会偷窃孩子就会生气魔化的妖或者说,对方对幼崽怎么样根本就没有太在意,更别提为了这种事魔化。
再到这次的符咒偷窃事件。
他一直监视明启,符咒偷窃那日更是呆在一个房间内。对于明启没有离开房间偷窃这事他最有发言权。但当三枝举例明启可以烧毁符咒,说不定有什么秘法的时候,鬼使黑也的确无法反驳。
不过观察明启后来的反应,明知道正在被监视甚至监视他的人就是跟前,明启仍旧决定参与调查。且不论这是不是在给阴阳寮卖好,单是主动参与调查这一点就足够让鬼使黑迷惑。
如果明启真的是罪犯,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才参与到调查中?
鬼使黑看了眼还晕在地上的城户小阴阳师的惊惶让事件的严重程度直线上升。
又看了眼还与其他式神打成一团的明启姑获鸟的拼死反抗也让他无罪成有罪。
最后鬼使黑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镰刀,发起了呆。
他只是地府本体的一抹意识,与其他式神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不存在灭亡。他可以过得随心所欲的最大理由,并非是亲近人类受阴阳师的敬重;而是没有真实生命的他,一点也不在意死。
他可是守护死灵公正的鬼使,哪怕只是本体的一个□□。
鬼使黑悄无声息的把桐谷寮助给勾到身边,紧紧掐住桐谷的脖子。
阴阳师们都全神贯注的朝着明启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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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没人注意到桐谷寮助已经被鬼使黑抓在手里,更何况鬼使黑本就是三枝的式神,再让人放心不过,大家也没在意他出现在人群中。所以当桐谷发现自己被紧捂住嘴掐住喉咙的时候,想喊救命已经来不及。
“三枝,你再不让他们停手的话我就把桐谷弄死在这里了哦。”鬼使黑抓着桐谷,凑到三枝身边,轻轻说道。
三枝被突如其来的耳语吓一跳,飞快转头却看到桐谷被紧紧掐住喉咙,伸直了口舌想要喘气却只能无声干咳的样子。然而三枝并未第一时间让阴阳师们停手,他就赌鬼使黑不敢让桐谷死。
无奈鬼使黑只好松松桐谷的脖子。
有了一点进气后,桐谷立刻发出了响亮的咳嗽声。明明想要喘气却又忍不住咳嗽的样子让桐谷此时的模样看起来更惨了些。
不过桐谷这一咳,倒是把阴阳师们的注意力给拉回来一些。
满意的看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转到这边,鬼使黑又重复了一遍:“停手,否则掐死桐谷寮助。”
这次就有效率多了,阴阳师们很快就停下了攻击,但并未完全回式神们,那些武器仍旧牢牢锁定在明启身上,只等一声令下就继续攻击。
“你在做什么鬼使黑!”三枝焦急的问道,今晚上鬼使黑的行为无疑会让他陷入麻烦。
“没做什么,我只是想要挖掘这件事的真相,而非被一些假象迷惑。”鬼使黑冷静的说,明启现在没有了城户的灵气支撑,完全无法恢复伤势,正靠在墙伤恢复体力。
三枝急得直想破口大骂,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语气平静:“已经不需要对它进行审问了。阴阳寮掌握的证据非常有说服力,更何况它还想逃跑!这就已经是铁证,在这里处死它完全没问题。”
鬼使黑不得不承认三枝说得很有道理,如果不是他一直盯梢明启,比在场所有人都要了解这只姑获鸟的为妖处事,恐怕也会认同三枝的说法。
所以鬼使黑也不反驳三枝,而是直接问道:“那为什么不是在打死他之前先问他符咒的具体位置呢?”
“我们有巫蛊师,可以在他死后问询。”三枝强调道,“处死姑获鸟是寮助们讨论后的结果。”
鬼使黑叹了口气,又重新抓紧了桐谷的脖子。他也不知道拿桐谷做筹码能把阴阳师们诓到几时,最怕的就是阴阳师们主动舍弃桐谷或是桐谷自己求死主动解除阴阳师们进退维谷的困境:“也就是说……哪怕这只姑获鸟是无辜的,你们也会选择先杀掉他咯?明启,别躺了,抽空吃东西。”
倒在一边努力节省体力的明启听到鬼使黑的话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符咒的达摩蛋!
绝境逼人,在阴阳师们还不能理解鬼使黑的话时,明启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蛋全部吞到腹中,连壳都不退。达摩蛋的壳是不可食用的,阴阳师们在给式神发蛋的时候都会特意提一句一定要敲开蛋壳,此时时间紧迫,明启也不知道自己吃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副作用还未出现,妖力的饱胀感就已充斥全身。
鬼使黑见明启消化得差不多,突然说道:“刚才打晕城户的时候就让你快点吞,光磨蹭,现在吞得快有什么用。”
不止是明启一愣,在一边担心桐谷寮助的阴阳师们也是一愣。这时才有人发现倒在明启那边的小阴阳师。城户的身形太小,阴阳寮的式神又冲得太快,战斗中也没人心往地面上看一样,只顾往明启身上拍符咒。
以至于过这么久都没人发现城户还躺地上。
“你对城户干了什么!”人群中有与城户交好的同僚,立刻冲鬼使黑大喊。
鬼使黑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表情看着这个人,扯出一个笑容,语气特别耿直,就像朝明启卖阴阳师的那天那样耿直。
“也没干什么,让他把姑获鸟的契解了,一不小心下手重了些放心,没死。”
三枝终于按耐不住,他不能再让鬼使黑说下去了!
鬼使黑现在是下定决心要让姑获鸟脱离死罪,不停把毫不相关的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如果再不表态,待会鬼使黑说不定还会继续找些罪名加在身上,甚至干脆把符咒失窃的罪名一并顶上。
与其他式神不同,鬼使黑没有所谓的族群,他们只来自于一个本体。所以如果鬼使黑犯罪,受惩罚最大的从来不是式神本身而是阴阳师。因为这种式神只是地府本体的一丝意识,处死他们毫无意义不说,就连把这种式神拿去炼返魂符都会比同阶的妖怪炼得少些!所以对这种式神所谓的惩罚只是一趟回本体的旅行罢了。
更何况地府而来的式神召唤出时均没有记忆,全由阴阳师逐渐培养直到觉醒才能恢复。这就导致很多鬼使黑明明来源同一个个体,却性格迥异。
这样的式神犯错往往就会连累阴阳师受罚。
毕竟别人的鬼使就好好的,怎么就你家的在搞事?
三枝愤恨的看着鬼使黑,而对方只是冲他眨眨眼,摇了摇还被掐住脖子的桐谷。鬼使黑哪里是在用桐谷威胁阴阳师们,这个狡诈的式神只是在用行动威胁自己!
“你到底想干什么鬼使黑。”三枝问道,牙已经咬得不能更紧,声音完全是从缝里面挤出来。
鬼使黑想了想,很诚恳的低下头,给三枝行个小礼。只不过他一只手里还抓着桐谷,就让这个动作显得特滑稽:“要不三枝你我的契也给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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