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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剧情扭曲者前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湛师
这句话立刻把三枝气得眼前一黑,过了一阵才看清东西。
而阴阳师们则是开始小声的嗡嗡嗡讨论起来,内容无非是“这鬼使黑是怎么了?”“他和姑获鸟是一伙的”“与偷符咒有什么关系”。
在一旁消化蛋壳假装不存在的明启冷眼看着被牵扯进来的鬼使黑,也拿不准对方突然跳反的意图。而且鬼使黑给他争取到了吃蛋的时间,让他有机会突出重围,还把城户的罪责一并担上。
可是鬼使黑自己怎么办呢?自己一跑,独自留下的鬼使黑就得倒霉。
思及此处,明启飞快的消化着达摩,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自己攀升到六勾灵力满。仗着六勾的高速,明启突然行动,打破了室内奇怪的平衡他顶着另外几个高速式神的攻击,一伞戳住防御结界时限满自动解除的三枝:“和他解契!”
紧接着明启定了定神,抓着三枝与鬼使黑站到了一块儿:“别想着弄死我了让巫蛊师将我变成傀儡找到藏符咒的地方,要是我快死了立马魔化自爆渣都不会留给你们。”
鬼使黑万万没想到明启会在这个时候承认罪行,短短几句话让他之前的努力都白。
虽然以符咒做借口也不错,这么一算他们现在手里就有三个人质了。桐谷寮助,三枝寮助,还有失踪的符。
眼前这群阴阳师对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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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无所知,这认罪还真就唬住了他们。毕竟明启魔化过,已经魔化过的妖要再次魔化轻而易举。真的让明启就此自爆,他们的符岂不是永不见天日?空符也就罢了,很多符里面还封着式神!
“如果你们就此罢手我可以把符咒还回来。”明启见阴阳师们有些犹豫立刻打蛇上棍,开始乱扯:“偷符咒只是为了逼城户给我解契,否则我说是他指使我干的让他从此在阴阳寮没法待下去。只要你们肯让我们走,自然可以拿回以前的符咒。”
众人自然而然的联想起城户结契时,姑获鸟抵抗魔化的事。如此不甘心的成为式神,为了逃跑行窃逼迫阴阳师就范似乎说得通?只是鬼使黑又是怎么扯进去的?
事已至此,三枝只好强忍怒气,同意给鬼使黑解契:“鬼使黑你可想好了,你们和其他式神不同。”
鬼使黑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点点头只听听。
“不过这次我必须要给姑获鸟上束缚咒。”三枝缓缓的将解契符往鬼使黑身上凑,却不贴上去:“如果这次放你们走了,却不在一天内将符咒还回来,我必定会用束缚咒捏爆姑获鸟的妖核。”
明启在一旁看得干着急,挥起翅膀把三枝的手往鬼使黑身上一推:“你话真多。”
当明启顶着一身束缚咒同鬼使黑一起走出城户宅的时候,只感觉恍如隔世。
“……今天的事儿太多了。”
鬼使黑一巴掌拍他头顶:“少感慨,想想该怎么入手。”
往城外的道路今日显得出奇长,明启安静了好久才问到:“你为什么帮我?”
鬼使黑搓搓脸,挤出一个笑容:“一开始是为了城户,总得有人帮他脱罪。其次是为了我的良心……我有一定把握不是你干的,却无法说服三枝,甚至三枝他们都商量好来取你性命,我却以为他们只会审讯你。”
如果阴阳师们不是打算直接杀掉姑获鸟,鬼使黑一定不会阻拦。但阴阳师们粗暴的程度已经超乎鬼使黑的底线,他无法接受一件事本身的真相还未挖掘,就有一条生命因此投入地府。
最后鬼使黑打个哈欠总结道:“我好歹是地府鬼使,本职工作也并非是给阴阳师做马前卒。如果后来的证据证明的确是你干的,我也有办法通知三枝杀了你。”
第10章
京都外的小树林里鲜有人烟,明启离开城户家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他跟着姑姑那段时间早就习惯风餐露宿,现在要在密林休整也没觉得不便鬼使黑在一边发呆,他就盯着一个溪流蓄起的水塘捞鱼。
翅膀不方便就用风刃捕捞,没有手给烤鱼翻面就直接点了火堆把鱼埋在地里。然后就蹲在旁边捧脸等。
与城户解契后,失去了灵力支援,明启的妖力消耗就多起来,连肚子饿的速度都变快。更何况现在正是三更天,明启上一顿还是昨天吃的几个橘子,肚里空荡荡总觉得难受。
约莫三十分钟,土地里已经开始散发熟鱼的味儿,明启挥着小风刃就把鱼掏了出来,还特意削开了沾土的表层,把鱼劈成两半,递给鬼使黑一份。
“不用,谢了。”鬼使黑举起手拒绝这块鱼,“解契后我很快就会消散,所以并不会饿也没有进食需求。”
嗯……
嗯?
嗯!!!!
“我被贴了束缚符也就罢了,三枝没对你下手吧?”明启急急站起来,两边翅膀一边一个风刃,每个风刃上还悬着半条鱼,这有点蠢的样立刻把鬼使黑给看笑了。
夜色里其实很难观察到鬼使黑的笑颜,只不过明启的夜视能力极强,尽管白天和夜晚的视觉效果不同,他还是看出来鬼使黑笑得开心。半点没为自己即将消散的处境紧张。
“还笑!”
鬼使黑深吸口气,小心翼翼的敛笑容,虽然他是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好在意:“我们走的时候,你听到三枝说了什么吗?我们和普通的式神不一样。”
明启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一段,所以呢?像他们这种逼人解契的还有第三个吗?
“以前我也说过,鬼使只是地府本体在地面的分|身。”鬼使黑摇摇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选了尖锐的一个端头,往泥地上刻画:“如果说本体是这块石头,那么我,或者说‘我们’,就是地面上留下的痕迹。”
说到这里鬼使黑已经划好了痕迹,仍开石头。明启定睛一看,这三个字是“鬼使黑”。他疑惑的看着字问道:“那又怎么样,就算只是痕迹,存在就是存在啊?”
鬼使黑又伸出手,在地面上抹了一把。泥地柔软,这一抹直接让字迹变得十足模糊:“那现在你还看得见存在吗?稍微破坏一下,这点痕迹就消失了这就是地府式神和阴阳师关系,靠着与阴阳师的灵力维护,我们的痕迹会变得很坚固,难以破坏。而其他大部分式神本就是个体,结契解契只是他们生命里短短的一页,对阴阳师的依赖程度相当低。”
明启突然懂得为什么阴阳寮是选择鬼使黑去监视他。
就算不是眼前这个鬼使黑,也会是另一个地府式神。地府式神与阴阳师之间依存关系够深,相互之间都难以背叛。
失去三枝契约的鬼使黑,很快就会因为没有坚固的保护层,逐渐淡去在这个世界的印记。
“其实我跟三枝关系还挺好,没觉醒的时候他也还年轻,我俩算一同长大。那时他就也像现在的城户一样,又冲动又心软还总坏事。所以这样子解契,他该气坏了。可是这次的事透着诡异,那些证据虽然有力,却说服不了我立刻给你定罪。”鬼使黑又笑了笑,明启这次看着只觉得心塞。
“要是明天我都没查出真相,就把我这套御魂拿去用,反正三枝也没找我要回去。然后去三枝那儿偷偷找心眼黑,继续调查。”鬼使黑笑的时候又露出小尖牙,“或者判官也可以,一旦大家对结果产生疑虑,必然会同我一样。地府本就专职审判,可不是那些三脚猫的阴阳师随便就能说服的。”
明启听得愧疚,他当时只觉得鬼使黑在骗他,却不了解鬼使黑的立场。无论是地府式神与阴阳师之间的依存关系还是鬼使黑与三枝之间的感情,他都不知道。
“对不起。”明启轻声道歉,也失去了吃鱼的兴致,扔了食物抖抖羽毛,把鬼使黑罩在翅膀里。他看得出鬼使黑并不需要安慰,对方是真的觉得消散不是多大的事儿。
可是明启需要需要鬼使黑假装需要他的安慰,以此自欺欺人的让愧疚感减轻。
闷在明启的羽毛中,鬼使黑声音模模糊糊的:“也别在意,阴阳寮限制了你获取资源信息的渠道,城户又不怎么和式神交流,你不知道这些事儿很正常,呃……还有我……也忘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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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这种知识属于阴阳寮大家都知道的内容。地府式神在作为阴阳师的式神之前,本身也有自己的一套形式标准。只不过长久的合作关系,或许也让阴阳师对与式神之间的关系有了误会,真理所当然把他们当做普通式神罢了。
明启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如今情况又复杂。不论如何鬼使黑面临消散的境地,都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明启的愧疚反而让鬼使黑又尴尬又不好意思。消散回本体真的只需要从字面去理解,他从未把自己与本体分开看成为两个个体,消散并不等于“鬼使黑”不存在。此刻指不定真正的他正在地府里摸鱼,被鬼使白责骂实际上想到能回地府见到本体鬼使白他还有点小激动。
所以这场回归从身到心对鬼使黑一点损害都没有……真要说受害者,大概就得算三枝了,毕竟白瞎了那么多达摩蛋和御魂。
过了一阵,明启平静了点,他知道游戏里的鬼使黑是个总找晴明帮忙,消极怠工的摸鱼党,所以要再见总有机会。可他私心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和其他鬼使黑都不一样,独一无二。明启不敢讲出来,怕对方又笑他一共才见过几个鬼使黑。
把翅膀从对方身上抬开的时候明启忍不住有点脸皮烧,觉得自己丢份,得干点正事:“对了,之前阴阳寮说找到了指向我的证据。你知道是什么吗?”
“找到了你的羽毛,还都是绒羽。”鬼使黑回忆道,“第一次发现是在一个丢失了式神的阴阳师家中,他的式神被封在盒子里,连带盒子一起失踪。就在失窃事件发生后的第四天,你的绒羽出现在了失窃现场。”
明启对阴阳师的思路叹为观止,第四天才出现的证据,本身就很值得怀疑,更别提是直接甩在他们眼前生怕阴阳师看不见。真正的罪犯怎么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
不过之前他很多理所当然的想法都遭遇了打脸,比如鬼使黑受信赖的理由,城户肯定对妖怪都是冷血无情的猜测等。所以现在他再也不会一开始就给阴阳师的行为打标签。
果不其然,鬼使黑接着说道:“一开始阴阳师们并没有把这个证据当成重点,只当是谁不小心粘上了你的鸟毛。可是后来在藤田家也找到了,紧接着是枢木家。而且每次出现的地点都是失窃现场。”
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岛田家,也就是昨天。本来是某个寮助带助手一起去岛田家调查,就在他们调查时,这片绒羽竟缓缓的在他们眼前出现,从无到有的扭曲着近旁的空间直至形成一片完整的羽毛。
在绒羽上有岛田家被盗式神的气息。
当时那位寮助立刻决定让参与调查的阴阳师们蹲守各个失窃的寮和家族,发现的绒羽也越来越多。阴阳师们拿走了绒羽回总寮检测,令他们失望的是没能分析出到底是什么妖怪留下了绒羽,好消息则是这些绒羽里均有城户的灵气。于是他们又将城户了叫过,城户自然辨认出了绒羽的归属。
那时失窃案已经发生了快二十天,阴阳师们也有些等不及,立刻决定先对明启实施抓捕。
不管明启是不是罪犯,既然出现了明启的绒羽,最起码与罪犯是脱不开干系。接下来便发生了城户闯出总寮回家报信,明启抵死不从逃离抓捕的事。
“我相信你没有拿走那些式神和符咒,毕竟这种证据简直就像故意甩到阴阳师们的脸上,很刻意。”鬼使黑迷惑的揉揉眉心,开始一点一点理顺思路,“我们先从最明显的点开始吧你掉毛吗?不掉,所以为什么你的绒羽会出现在那些阴阳师的家中。”
鬼使黑这段之间一直与他住在一起,明启不掉毛他非常清楚。那么属于明启的绒羽到底从何而来?
明启也陷入沉思,他的羽毛刚硬居多,绒羽很少,只有在他理毛的时候才会弄掉一些。但鬼使黑提到的羽绒出现时间距离他上一次理毛整整间隔一个月。
所以他的绒羽到底是怎么出现在那些人家里的?
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
等等大半个月前他给城户补过一个临时的警戒。没有趁手的材料所以全是用自己的绒羽制作了结点。
“鬼使黑,我想起哪些绒羽的是怎么来的了。”
明启立刻向鬼使黑讲起失窃事件之初,自己在城户的房间里布置警戒线的事儿。
鬼使黑沉吟片刻,发现这件事与失窃案有个共同点:“无论是符咒式神或者你的绒羽丢失,都是在阴阳师的结界没有任何反应,式神们没有任何感知的情况下发生的。我们之前一直将敌人的来历定位在超越我们的大妖身上,你是否想过其实敌手应该是内贼?”
否则无法解释阴阳师对外的结界没有反应,式神们对陌生气息没有反应。
有几个阴阳师家中的式神可是大妖,对陌生气息的感应绝不会出错。
明启不可置信的看着鬼使黑,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样的猜测:“那么多阴阳师都遭遇了失窃,如果是内贼的话,那究竟该是多少式神集体行动?在同一个晚上行动,他们起码也会有过引人注目的聚会吧。”
鬼使黑沉下眼眸,朝明启问道:“如果对方是我这样的式神呢?”
‘如果对方是我这样的式神呢?’
明启在心底里把鬼使黑的话重复了一遍,鬼使黑这样的式神,无非就是地府式神。有本体可以统一指挥分|身,通过任务简讯让分|身去执行某个命令。
当时城户家也发生了失窃,而城户家中唯一一个地府式神,是鬼使白。
那时候鬼使黑以鬼使白只诞生了两天,又不了解城户家构造为由,让鬼使白直接脱离了被怀疑的范围。时至今日,当他们再度回想,这些说法仍旧成立,只不过多出一条:若是本体给出的指令,鬼使白一定会去执行。
“而且在那以后鬼使白就消失了。”明启说道,当时鬼使白还留下了一个简短描述任务的小纸条:“你还记得他的任务是写了些什么吗?”
“东林有鬼物聚集,召回地府。”鬼使黑回答道,他的能力是斩断,所以这类召回任务一般是交由有招魂幡的鬼使白去做。
非常正常的任务简介。
鬼使黑握好镰刀,冲明启勾起一个笑容,一如那时他对鬼使白一般温暖:“想那么多也没用,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先去查查那些失窃的阴阳师家中是否有鬼使白吧,如果有下一步就寻找各家鬼使白的行踪。”
说着鬼使黑又想到自己现在还不一定能撑到那一刻,又补充道:“等我消散回到本体后自然也会找鬼使白求证,届时本体自会到凡间来帮忙。”
听鬼使黑说消散的事总是比较难受,明启又揉揉胸口,想把那股闷闷的郁气揉散。
这时候只听鬼使黑继续语气轻快的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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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鬼使白不会干那种事嘛,所以本体一定会来凡间好好调查。”
明启原地纠结了一会儿,突然喊住鬼使黑:“你先站着别动。”
“干嘛?”鬼使黑张口才问出一句,就感到明启直接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下意识一吞就进了肚。
“我的妖核,你先暂时用着。”明启平静说到,看不出什么情绪,“虽然被三枝封了束缚,但总比你这样随时会散的状况好。”
“那你……!”
明启直接捂住了鬼使黑的嘴以对方把妖核再吐出来。
他和普通的妖之间有一定差别。不同于只有妖核没有灵魂的妖怪,作为穿越附身的明启还是有个不大不小的外挂除了这具身体本有的妖核,他还有人魂。就算明启短时间内失去妖核,顶多也就是无法自行产生新的妖力,使妖力量受到限制,用一点少一点罢了。
地府式神就像另一种没有妖核的妖怪,空有妖力量维持形体,一旦妖力用完即刻消散。
“我们俩现在一个战力都不能少,不准吐。”
第11章
调查失窃的阴阳师家中有没有鬼使白对他们来说相对简单。
鬼使黑本身就掌握了这些失窃阴阳师的名单,再者他还可以联系其他式神帮忙。
“你都跟三枝解契了,居然还有式神帮你?”明启得知鬼使黑还有助力的时候很吃惊,他还以为他们起码要花掉大半的时间在摸排工作上呢。
鬼使黑得意的轻哼一声:“那是自然。”
随后他就带着明启来到三枝寮助家的小后院墙外,在围墙上用镰刀点了点,输出了些许妖力。
紧接着明启就看到另一个鬼使黑从院子里翻出来。
“你突然叛变可笑死我了哈哈哈。”翻出来的这个鬼使黑看到明启身边这个已经解契的鬼使黑立刻嘲笑起道,明启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这不是三枝家那个带心眼御魂的鬼使黑吗?
他们俩不都是一个本体衍生出来的分魂,怎么关系这么差,鬼使黑都要挂点了还在“哈哈哈”?
鬼使黑也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就算都是自己,他也无法全然接受各个分|身的个性。有些阴阳师实在把鬼使黑觉醒得太晚甚至压根就没觉醒,性格已经成型到很难被记忆影响,这种时候就会出现一些完全不像本体的奇葩,比如眼前的心眼黑。
这个坏嘴的家伙本不是三枝的式神,只是被另一个阴阳师寄养在这边而已,只不过养着养着就……不走了……
就算还顶着寄养的名头,其他阴阳师也已经默认这是三枝家的式神。
至于心眼鬼使黑的原契阴阳师,据说是觉得京都太狭隘,人心太浮华,寻找诗与远方去,久久未归。
“找你帮个忙,排查一下失窃阴阳师家中是否都有鬼使白这个式神。”鬼使黑言简意赅的说道,语速出乎意料的快,对心眼黑的嫌弃溢于言表。
不过心眼黑也不在意这个,光是想着一直和他不对付的另一个分|身马上就要消散,他就忍不住想乐。好在他也知道轻重缓急,笑归笑,还是应了下来。
“只我一个个找的话还是有点慢,这样吧。”心眼黑从身上摸出来一本薄册子,上面是这次失窃事件的阴阳师名表。明启也凑过去看,发现很像当时总寮让人排队登记时用的那本。
心眼黑点了点册子的页数,一共有八页四张,便在鬼使黑的瞪视中撕了一张纸下来:“瞪什么瞪,这是我自己的手抄本不是原品喏,我查这一张,剩下的你去找其他鬼使黑查。”
把剩下三张往鬼使黑手里一塞,心眼黑挠挠头估算自己所需的时间:“给我一个时辰,你们到时候直接叫我就成。”说完头都不回就走了。
留下鬼使黑和明启拿着剩下三张纸发懵。
“这就完啦?他也太……直爽了。”明启小心的组织措辞,本以为找人帮忙还得一番口舌,没想到都不需要解释前因后果。
鬼使黑无语的点点头:“他受自己原契约阴阳师的影响比较深……”
接下来的几个鬼使黑就比较麻烦,果然还是需要细细的讲明前因后果。
其中有一个特别谨慎,哪怕面对同为分/身的自己也不肯放松,生怕鬼使黑是已经死亡,被巫蛊师控制了的傀儡。不过好说歹说终于还是把剩下的名单都分发了出去。
距离与三枝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一小时。
排查鬼使白的工作都已经拜托给其他式神,明启和鬼使黑则要抓紧时间寻找城户家鬼使白的下落,第一个调查地点当然是东林。因为鬼使黑的移动速度太慢,他便想把这个工作交给明启,自己去寻找熟识的另外几个鬼使白。正打算动身,却被明启拉住。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明启严肃道:“阴阳寮真的没有人思考过内贼的事吗?地府式神可以直接接地府指令,对阴阳师们来说其实是个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他们真的没有丝毫怀疑过吗?哪怕抽出一点点时间,让寮助直接与地府本体们沟通?”
鬼使黑思索片刻,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明启说得没错,他们能想到的,阴阳寮怎么会想不到?单纯以牵连太深很难相互背叛为理由也太站不住脚,很难相互背叛并非不能背叛。
所以在其他证据均不充分的时候,为什么阴阳寮没有展开相应的调查呢?
鬼使黑细细的回忆与此事相关的一点一滴,生怕漏了哪里。同时明启也开始不断思考阴阳寮从事件发生以来的所作所为。
事件之初,总寮让每一个被偷窃的阴阳师登记,没有问题。
紧接着,阴阳师们决定由寮助带队,分为三个不同的调查组,分组排查线索。考虑到受害人数多,分为多组排查也没有问题。
中途阴阳寮在干什么明启并不知情,那时候他拉着鬼使黑在各家蹲点,寻找与城户情况相同,只丢失了符咒的阴阳师。却没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罪证绒羽是这段时间内接连出现,并且新数量不少成为了强有力的证据。
而后以桐谷,三枝为首的两个调查组开始对明启实施抓捕。
抓捕失败后时间线到此刻为止。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就是抓不住重点。明启烦躁的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
鬼使黑见状,压低声音安抚道:“别急,我还陪着你呢。”
明启心下一暖,偷偷看了鬼使黑一眼。
他一点也不希望眼前的鬼使黑消失。越是相处时间增加,他对这个鬼使黑是独立个体的认同感越强,哪怕对方并不觉得自己是个独立个体,对消散的态度也非常随便。可明启每每想起这事,都觉得他们这是要永别。
一旦鬼使黑消散,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妖。明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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