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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公举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杯酒凉
尴尬地从小猫背后探出半张脸,温凉露出一个极为僵硬的笑容:“这不是看你再生气也不会对动物发火嘛。”所以就想着抱只猫挡一挡,大概就不会挨骂了。
“你的智力总能超出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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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被你这么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温凉一边嘀咕,一边抱着猫小心翼翼地坐到唐曜昀对面,“心情这么差,江清远惹你生气了?”
“也就是一般差。”
“骗谁呢,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高兴的时候。”自觉被敷衍了,温凉憋气地嘟囔着,随后又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看着唐曜昀的眼神马上就变了,“我听说最近江家在施压,他是不是跟你提那个事了?”
唐曜昀倒也没否认:“客观来说这不是什么提不得的事,我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也必须不喜欢。”
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肯定,温凉脸上立刻露出了愤怒的神情,把猫放到沙发上后就气冲冲地站起来,一副马上就要去找人打一架的模样,却被唐曜昀下一句话给止住脚步:“我要去德国。”
温凉僵了僵,尽力装作若无其事地回话:“那我也”
“你留在国内。”
他还想争论:“可是”
“没有可是。”
剩下的话就这样被生生噎在嗓子里,温凉不再试图与他争辩,只闷闷地低着头,心下酸涩的同时心里想着真不知道到底该说这个人完美还是残酷好,一举一动总是那么容易让人心动,在拒绝的时候又总是这样不留余地,一点希望都不肯给人留下。
“那你还需要我帮你什么忙?”他低声问,“江清远肯定不会任由你走的,想走的话你应该现在马上就订最近的机票吧。”
“没有那么急,至少还得再靠你救济一段时间。”似乎是被温凉这幅萎靡不振的模样逗笑了,唐曜昀把烟熄灭,站起身来随手揉乱了温凉的头发,声音中满是笑意,“当年那个小怂包现在都厉害得能救济我了,看来你也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明明是挖苦的话,听在温凉耳中却又温柔得让他快要流出眼泪。
两个人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唐曜昀也是一直像这样叫他小怂包的,当年那个阳光下耀眼得不可思议的少年如今依然没有被时间磨平棱角,而自己却也同样没有丝毫长进,总是要靠着唐曜昀才能有继续前进下去的勇气,甚至连曾经拥有过的、被自己视若珍宝的机会也被他自己亲手放走。
不论唐曜昀在心里是否曾做过比较,温凉其实都是清楚的,他知道即使没有江清远这个人出现,自己也还是配不上喜欢了这么多年、始终被自己小心翼翼地留存在心中最深处的那个少年。
至少江清远还能为了追逐这份爱情毫不犹豫地舍弃一切,把所有的心思都交付给唐曜昀,而自己连这个都做不到,家里人甚至没太多心思,就成功地终止了那段短暂而又美好的恋情。
眼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他抬起手捂住脸不让唐曜昀看到这么窝囊的自己,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可是我真的”
对不起,总是让你把时间浪在这么没的人用身上;对不起,辜负了你曾经交到我手上的机会;对不起,到现在也还是没办法让自己不去缠着你;对不起,在你难过的时候不能安慰你,反而表现得比你还要颓废。
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啊。
“说你没出息是真的没出息。”唐曜昀抽出几张纸塞进温凉的手里,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眼神倒并不锐利,而是十分平和,“不过我不跟比我还嚣张的人交朋友,所以没出息一点也还可以接受。”
第59章同样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理顺了情绪,江清远又偷偷给自己预约了一个心理诊疗,虽然没指望外面的废物能派上什么用,但就算能拿来发泄一下情绪也不错,至少以后不能再对着他的小公主犯病了。
在临出门前他还特意把准备用来做晚饭的食材处理好,汤也用小火慢慢炖上,这样等他带着小公主一起回来后很快就可以准备好晚饭了。
站在唐曜昀家门外,江清远深吸了一口气,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生以来第一次像这样紧张到不断地在内心预演待会儿要说的话,在觉得没有任何漏洞之后,才握着钥匙插.进了门锁。
唐曜昀不见了。
当打开唐曜昀原本住处的门,却依然不见人影时,江清远才真切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以为他的小公主只是生气了不想理他了,但显然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唐曜昀不会因为想发脾气就玩幼稚的离家出走把戏。
或者说,唐曜昀发脾气的方式永远要比这直白得多。
而且他的小公主走时什么都没带,让他连打电话找人的余地都没有。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里本就摇摇欲坠的色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了,在不足三秒钟之内飞快地褪成灰白黑三色,然而这一次却还不只是这样,江清远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暗,直到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吸入了黑洞一般,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
几乎是本能地拒绝接受这个可能,江清远觉得自己一秒也等不下去,猛地转身冲出了门,回到车上粗暴地踩下油门,一路闯了不知多少个红灯,直接到了温凉的住处。
连询问的必要都没有,江清远很早以前就查过温凉的地址了,而他此刻也根本不想打电话去询问,只想自己立刻马上亲自去找到唐曜昀。
***
当听见一连串暴力且急促的敲门声时,温凉就禁不住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唐曜昀可真是料事如神,要是投胎到古代可以跟诸葛亮拼一拼了,并慢吞吞地走去开门。
门锁才刚被他打开,江清远就粗暴地一把推开了门,门板擦着温凉的鼻尖旋过,重重地撞在了旁边的墙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显然,江清远并没有丝毫坐下来跟他寒暄一下的意思,十分失礼地不请自入,整个人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到处寻找,神情阴沉得吓人。
虽然被冒犯了,但温凉也算是早有准备,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只冷眼看着江清远翻找过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直到看着对方焦躁得甚至想要掀开被子来寻找的时候才冷淡地说:“别找了,你觉得他想躲的话会躲在这种地方吗?”
“如果你刚才没有在我这浪时间,说不定本来还赶得上的。”一边说着,温凉一边从手机里划出一张机票订购记录,反手将其举到江清远面前。
屏幕上的机票起飞时间是十九点三十分,而现在也恰好是十九点三十分,一向容易晚点的飞机这一次却准时得出奇,订购记录下方出现了航班已起飞的备注。
江清远没有说话,只死死地盯着那寥寥几行信息,仿佛看到了什么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
然而温凉并没有耐心地等他接受现实,而是猛地把手机砸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随后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江清远的衣领,被怒火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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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泛红,一改平日在人前的温和:“他已经走了,那现在该解决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了,我他妈想跟你打一架很久了!艹你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喜欢了快十年的人你说抢就抢说气走就气走?!”
“既然想要孩子为什么还一直缠着他不放,你以为他跟你以前玩过的人一样玩腻了扔了也可以吗?!”
“我没有!!”江清远本就是强压着情绪,如今在温凉的带动下也没办法再保持冷静,同样愤怒地低吼道,“孩子不孩子跟我没关系,我有病我犯贱这些我他妈自己都知道,我去当面跟他道歉,你现在滚开!”
温凉简直是气笑了,抓着江清远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你还以为你能找得到他?你以为顺着航班找过去就能找到人?现在就连我都不知道能去哪找他!反正也是没用,还不如留在这陪我打一架,省得两个人都憋了一肚子气。”
说着,温凉不由分说地抓着江清远回到宽敞的客厅,出去时还发泄般的一脚踢上了卧室的门,门板在合拢时发出令人耳膜泛疼的巨响。
两个同样在气头上、又本就看彼此不顺眼的男人真的就这样打了起来,双方都彻底红了眼,野兽似的厮打在一起,每一拳每一脚都下了狠手,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活活打死在面前一样,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满身都是淤青。
就像唐曜昀曾经某次说过的一样,真要打起来温凉确实比不过以前常去地下格斗场玩的江清远,到后面几乎是被抓着头发按在地板上殴打,他却毫不服输,猛地发力将江清远也扯得倒下,两个人滚在地上打成一团。
最后两个人都没了力气才不甘心地休战,各自占了一边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休息,江清远默不作声地躺在那,心下无比后悔一时冲动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正打算强撑着站起来去机场等下一班飞机,就听见温凉突然笑了一声。
“哈哈我不信你没查过唐曜昀的资料,但是你好像什么都不了解,也就是说你那时候根本没有仔细看吧。”他讽刺道,声音中又带着深深的疲惫,“所以你才连他为什么要走都不知道。”
江清远猛地转过头,目光冰寒地看着温凉。
然而温凉对这可以刺入骨髓的视线不予理睬,只闭着眼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我自认为从小到大都说不上多幸福,你应该也是,但我认为唐曜昀过得比你和我都要痛苦。你多少应该知道他跟包括母亲在内的家人关系都很差,但是你肯定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代孕、或者说是一切形式化而没有太多实际意义的东西他自己就是因为代孕才被生下来的。”
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只不过是想让他感到痛苦而已。
明明非常清楚地看穿了这一点,但江清远依然不可抑制地感到浑身冰冷,如堕冰窖。而那边厢温凉还在继续讲述着唐曜昀的过去,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恶意,仿佛刀子般一点点地将他凌迟。
“他的父母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的母亲被确诊卵细胞活性过低,极难受孕,而他们二老都是较为传统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传宗接代是件必要的事,于是就有了唐曜昀。卵细胞是由代孕方提供的,也就是说他跟他的母亲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因为这个他的母亲才逐渐变得神经质,越发难以将唐曜昀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到了最后甚至把他视作配偶出轨的产物,整日整夜地跟他的父亲吵闹,最后因为重度神分裂而跳楼自杀了。相比之下他的父亲其实对他还可以,只不过在妻子没日没夜的无理取闹下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力分给他,后来也因为脑溢血去世了。”
“我没学过心理学,不能像唐曜昀那样把人分析得很透彻,但即使是这样我也看得出来,他把自己的诞生视为一个荒谬的、由愚昧顽固的思想引起的错误。”在说这一句的时候,温凉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双眼紧紧闭着,仿佛同样在为此感到悲哀,“他拒绝代孕,是不希望自己亲眼看着另一个错误重演。你也该知道,他其实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冷硬的人,如果你是因为真心喜欢孩子,他也不会真的拒绝到底,可惜你显然不是。”
“他比谁任何人都更向往那种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比任何人都更加抗拒爱情,毕竟真爱那么罕见,人心又那么容易变。他喜欢简单而且能让他完全放心的事物,比如说动物,永远都不用担心它们会背叛。”说到这里,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又实在不愿意在江清远面前失了姿态,温凉便抬起手臂盖住自己的眼睛,不让液体涌出眼眶,“他本来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总把自己包装成不近人情的模样,觉得这样就不会有人凑过去了。可是这一点用也没有,你和我都一样,装着傻把他当成支柱死死抓着不放,可是他本来就比我们都更有资格脆弱。”
“我跟你一样恬不知耻,你也跟我一样让他再次失望了,我们同样配不上他。”
温凉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铁锹,把两个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执念与阴暗一尺一寸地发掘出来,挖得鲜血淋漓。
而江清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瞳孔中也失去了神采,似乎是本能地想要阻止自己继续听下去,但温凉的每一字每一句还是被听得清清楚楚,包括最后那句叹息般的:“艾利克斯说:somepeopleareborntobelight.这简直就是生来属于他的句子”
第60章庄园
江清远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温凉也没有理睬他,继续安静地躺在地板上,直到卧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人走到他旁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有戏,还这么有胆量刺激一个神不稳定的人?”
“那你就当我是打击报复吧。”温凉勉强弯弯嘴角,并没有说刚才那些话里到底有多少是发自内心的,“毕竟我真的非常讨厌他。”
唐曜昀没有多说什么,只弯腰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神情平淡:“而且我还是第一次听你骂人,稍微有点儿子长大了的欣慰。”
温凉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扭曲了一下,扯到伤处又疼得直吸气,最后只得用手捂着青紫的嘴角,坐在沙发上幽幽地盯着唐曜昀看:“所以你还要走吗?我说了那么多,你不怕他受不了刺激跳楼吗?”
“算了吧,你跳楼他都不会跳楼。”唐曜昀也十分自然地回视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要不是你的心理素质太差,也许还真的轮不到那个戏。换成他的话,当年在我分手之前就该上过床了。”
“……”温凉一下子没按住,再次抽到了伤处,又气又疼感觉自己的五官都要移位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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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怪我那时候没用强的?”
笑了一声,唐曜昀伸出一个手指捅了一下温凉脸上的淤青,看对方疼得一个哆嗦倒像是得了趣味,一下接一下捅个没完,sweet和富贵也从屋子里溜了出来,仰着脑袋好奇地看着自家主子欺负人。
温凉真是拿他一点辙也没有,捂着脸绝望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不要整天在这只撩不艹弄得人上火。
“等他去德国找人回来之后。”
“世界上那么多个国家,你干什么非要去德国。”温凉小声嘀咕着,看起来对于这个国家完全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又不是当初你从那边落荒而逃的时候了?”
唐曜昀一巴掌重重打在温凉的后脑勺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还伴随着惨叫。
打完人之后,他又慢条斯理地摸着温凉的头,这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模式以及摸头的手法都与他逗狗的时候十分类似:“在找不到合适的用词时你可以选择不说话。而且,我这次去就是打算顺便看看赫尔穆德的情况。”
“嗯?你疯了?你家里又不是缺马桶、嘶别打疼疼疼!”
“你今天话有点多。”唐曜昀甩甩手,又觉得刚才那一下可能打得还是太轻了,就回手又补了一下,“避被发现,我就不告诉你新的手机号了,只要这边没弄出人命就别去找我,我可能一个月左右回来。”
现在要是不话多一点,之后说不定都没机会说这么多话了。
心酸地想着,温凉忍不住嘀咕:“就知道忽悠我,你明明没打算回来。”
“啪!”
“疼!”
唐曜昀抱着胳膊,眯着眼睛盯着疼到眼泪都冒出来的温凉,毫无歉疚之意:“我不回来难道要把sweet送给你吗?”
温凉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的眼神都有点发直:“你……你不打算带sweet走?”
不想跟傻子多废话,唐曜昀带着sweet和富贵转身就进了客房。
***
赫尔穆德对唐曜昀而言是个很特殊的患者,不过单从病情来说倒并不古怪,甚至于将其单纯地归类为癖好独特的那一栏也没有什么问题,世界上像他一样的人也不在少数。
他有严重的受.虐倾向,这就是当初唐曜昀被赫尔穆德的家人聘请的理由,虽然他解释过其实很多人都有追求疼痛的癖好,但委托人还是坚持称这不一样,并安排他和赫尔穆德单独见了面。
后来唐曜昀也认可了患者家属“这不一样”的观点,他觉得赫尔穆德这个人真是格外的变态,不能跟一般具有的m倾向的人作比较。
时隔几年再次踏上这片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土地,一点亲切感都没有,他也没心情闲逛,径自在街头拦了辆的士,前往赫尔穆德及其家人居住的地址。
的士停在了一栋占地面积十分广大的庄园前,唐曜昀从车上下来,按响了门口的门铃,在对接线的管家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便耐心地等在门口。
这个庄园跟他上次来时比起来似乎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印象中那般富丽堂皇,被园丁心设计打理的庭院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去都足够优美。
没过几分钟,就有一对穿着得体的中年夫妇急匆匆地亲自前来开门,尤其是那位贵妇打扮的女士,更是在开了门之后第一时间冲上来热泪盈眶地拥抱了他:“哦,上帝,真高兴能再次见到你,这真是太好了……”
“日安,格林夫人。”礼貌地与格林夫妇分别握了手,唐曜昀微笑着对两人点点头,“冒昧前来打扰,实际上我这次来是打算看一看赫尔穆德的情况……这几年他的情况有稍微好转吗?”
“事实上,他一直不肯对您死心,医生。我后来也请过许多知名的医生,可赫尔穆德不肯配合,他们也都束手无策。”格林先生极为无奈地叹气,“如果不是我们没了他的护照,一直叫人守着他,他可能早就跑去中国找您了。”
“年轻人总是很容易陷入一段恋情,如果这段恋情没能成真就更容易被铭记,我只不过是出现的时机比较巧。”唐曜昀跟着夫妇二人向着庄园内走去,抬头看向不远处那栋如城堡般宏伟豪华的房屋,眼睛却微微眯起,像是透过这个看着更加遥远的地方,轻声说,“实不相瞒,前段时间我在中国遇到了与赫尔穆德有相似之处的患者,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这次突然来见赫尔穆德也有这方面原因,没有提前打招呼还请您原谅我的唐突。”
“您愿意再次试着治疗他,我们当然是再高兴不过。”
***
在温凉的掩护及放风下,唐曜昀与江清远的时间是刚好错开的,即是在对方刚刚回到国内的同时,他便搭乘当天的飞机去了德国。
这个时间点可以说是卡得非常完美,而唐曜昀也因此错过了当天下午林湘芙打过来的一通电话。
就像江清远在发现唐曜昀消失之后第一反应是来找温凉一样,林湘芙也同样试图通过温凉来联系上唐曜昀,当温凉接通电话时,他只听见听筒里传来一道惶然无措到了极点的声音:“唐曜昀、唐曜昀他在哪?你让他接电话好不好?”
“他不在我这里,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林小姐?”温凉皱着眉头询问道。
林湘芙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吓哭了,声音颤抖着说了几个字,温凉听不清楚,在他再次开口询问之前电话对面就换了一个人,他听见齐然强自镇定却依然微微发抖地说:“江哥、江哥他……他病了。”
“江清远?”温凉心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那个人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只能请二位多加小心,屋子里最好不要留有利器,进出时……”
“不是,不是那个!”齐然深呼吸一口,心情却依然没有丝毫缓和,“我、我说不清楚,麻烦您帮忙联系一下唐哥可以吗?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复杂。”
意识到状况似乎真的不对,温凉抬手揉了揉额角,为这古怪的情形头疼不已:“很抱歉,我帮不上忙,他已经出国了,走之前也并没有留给我电话。”
他是真的不想管江清远的死活,但想想唐曜昀到底还是在乎这个人的,只得叹了口气,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可以的话,我想过去看一下情况,如果实在很紧急我会尽量帮你们想办法的。”
放下手机,想到唐曜昀离开前说的不会有什么大事,温凉现在只想苦笑一声,然后告诉他:你这次恐怕是要亲手砸了自己的招牌了,这看起来可不像是不会有大事的样子。
第61章幻想
林湘芙说江清远病了,直到温凉顺着齐然提供的地址来到那些纨绔子弟们经常聚会的会所时,才真正理解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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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通常都放着暧昧和缓的音乐,上层圈子的公子哥们不乏家教甚严洁身自好的,同样也多得是玩得开的,所以即使本身并不怎么来,但温凉还是知道这种地方一般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暧昧的味道,往往在走进酒厅的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三三两两说笑调情的人。
但是今天明显不一样,温凉在走进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紧张,触目所及每个人都在佯装着与朋友闲聊或者与女伴逗趣,但只要稍微仔细观察就看得出来,每个人都只是在装样子,实际上真正的心思却都在偷偷关注着同一个地方。
顺着那些人的眼光看去,温凉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坐在一个沙发上的江清远几人,林湘芙和齐然也在他身边,还有两个年轻人大概也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
这看着不是挺好的?
他站在门口远远地望着江清远,只见对方双腿优雅而自然地交叠在一起,手上端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闲适而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嘴角还噙着一丝浅淡愉悦的笑意,看起来实在是不能再人模狗样。
温凉在来之前做了各种各样的心理准备,还想象过江清远是在歇斯底里地打人或者干脆选择用酒甚至毒品来麻痹自己,不管哪一种都要比现在这样子糟糕上几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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