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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吃了他们的脑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泷夏川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正在录制新年特别节目的吕铭浩突然接到文菁菁的电话。
文菁菁哭着跟他说,李树不见了。他自己拨了针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医院。
第100章第08章
在给吕铭浩打电话之前,文菁菁已经把医院来来回回翻了两遍了,确认李树不知所踪后,不由急得哭起来。
“我就说他这几天古怪得很吧。”文菁菁抽抽噎噎地,“常常一个人发呆,问他什么,他高兴就敷衍两句,不高兴就不理人,我每天看着他望着天花板那模样,就想,他会不会像幽灵一样,忽然就不见了……”
吕铭浩不知道说什么,节目一录完,马上打车到医院。
市局的人听说李树不见了,也派了人过来了解情况。
护士长正义正言辞地说着:“不是我们不配合,是你们每天过来都把人当犯人审,我们这是医院,哪个病人受得了这样……不是黑社会,我们李树绝对不是。你们要是不信,去查查档案就知道了。你问为什么受枪伤?这我哪知道!我们李树肯定是受害人,你们做为人民的公仆,必须得把犯人捉拿归案啊!”
文菁菁看见吕铭浩,趁人不备,悄悄拉了吕铭浩去走廓尽头说话。
“你说,李树会不会是在躲市局的人?”
“他又没犯事,为什么要躲?”
“万一就……犯事了呢?”
吕铭浩不敢往下想,网络上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到哪都有同性恋猥-亵幼童、吸毒、艾滋……
突然护士长那边一个年轻气盛的小警察高声嚷道:“你也别扯什么不是犯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可怜人也可能犯下杀人案。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如今得脑残病的人还少吗?我可告诉你,李树受的那是枪伤!枪伤!懂吗?他就算没开枪杀过人,也跟私藏枪支有关。他是我们的重点监视对象,现在不明不白私逃出医院,搞不好就是畏罪潜逃!你们包庇罪犯,就是犯了窝藏罪!”
文菁菁拉了拉吕铭浩:“走吧,先找李树要紧。要是这些人先找到他,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吕铭浩想想也是,跟着文菁菁快步离开了医院。
他先回了趟家,去李树住的十六楼看了看,敲了半天门听不到回应,终于确信李树没有回来过。他正转身欲走,市局的人从电梯里出来,和他正面撞上了。
“你是吕铭浩吧?”刚才在医院和护士长争吵的小警察一眼就认出了他。
吕铭浩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否认对他自己也没好处。
“请问李树有没有回来过?”小警察瞄了眼吕铭浩身后紧闭的大门。
吕铭浩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回来过,也许没有,反正我不知道。”
“哦?”小警察挑了下眉。
吕铭浩装出无辜的样子:“我跟他不熟啊。除了一起共事过,其它没什么交集。”
“那你上这儿来干什么?”
吕铭浩正不知如何作答,走廊尽头传来一声熟悉的猫叫。
“我找我的猫。”吕铭浩灵机一动,朝喵咪招招手,“来!”
喵咪倒也听话,伸个懒腰跳进他怀里,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团起来。
“你们楼上楼下住着,却说没有交集?”
小警察显然不信。他身后的老警察倒是干练,拿出手机给局里打电话。没一会儿挂了电话转过头来,望着吕铭浩的眼睛说:“上头的意思,这事先不查了。”
“什么?”小警察当即跳起来,“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查呢?”
“海边漂来半具尸体,领导说那个比较重要。”
吕铭浩下意识抱紧了他的猫:“如果没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两名警察互看一眼,最终给他让了路。他一头扎进电梯里,觉得双腿都在发颤。李树这事先不查了?是不是意味着市局并不认为李树犯了大案呢?
他的心脏咚咚地跳,安顿好喵咪,出去和文菁菁会合。
两人怀着紧张又忐忑的心情,把李树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眼见天很快黑下来,文菁菁无奈地说:“还是先回去吧。明天再找。”
“行,文姐你先回去吧。”吕铭浩告别了文菁菁,不死心,又去繁华地段的几家gay吧找了一圈,没找到李树,反而差点把自己搭进贵圈,只得垂头丧气地往家走。
李树这倒楣催的同性恋,究竟跑到哪儿去了呢?
眼见着快到新年了,家家户户的玻璃窗里透着温暖而橘黄的光,小区大门口也被物业挂了红灯笼,写着“欢度春节”的标语。暂不提自己如今孤苦伶仃无家可归,单是想到李家的光景吕铭浩心里都不好过。不过短短半月的时间,李树从镜头前年轻有为的英形象跌落至如今市局的“畏罪潜逃”,而李博始终联系不上,五月红综合医院也只是看起来表面风光,实际布满市局的眼线,成了重点监视对象。
吕铭浩望着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区门口的川菜馆关门了,老板娘贴了告示回家过年,他空着肚子,只得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菜回来,想到喵咪最近也是茶饭不思,又转去宠物区,买了些零食。
“喵咪。”回到家,看见喵咪像个神病似地在屋子里团团乱转。吕铭浩走过去,把它揪起来。
喵咪极不安份地扒拉他的衣服,从嘴里吐了个东西在他手上。
居然是一截布料。
“你在哪找的?”他不记得家里有这种布料。
“喵呜!”喵咪鼓起腮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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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跳起来在他鼻子上挠了一把。几天没磨爪子了,他鼻尖上登时就冒出血花。
吕铭浩捂着鼻子惨叫连连。
喵咪大人嫌弃地朝他翻个白眼,霸气威武地伸爪子在地板上拍拍,头一昂,闪身从门缝里溜出去了。
这意思是叫自己跟着它?
吕铭浩挠挠头,赶紧跟上,想了想,又折回来拿了根小鱼干。
喵咪回头看看他,从走廊的栏杆蹦出去了。
吕铭浩瞠目结舌,都不等等他,总不能叫他一个两脚兽跟着爬空调管道吧。等他从电梯下去,大人已经守在门口瞪着眼睛生闷气了。吕铭浩赶紧把小鱼干献上去,喵咪大人极不情愿地拉下身段,不顾形象地吃起来。好险好险,幸亏多留了个心眼带上了小鱼干,不然大概自己现在已经没命了吧。
“喵!”喵咪大人吃完,勉勉强强原谅了吕铭浩,眼睛一瞪,转身又没影了。
吕铭浩手里没有小鱼干了,不敢怠慢,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喵大人还是不走寻常路,在花坛里钻来跳去。低矮的常青灌木密密麻麻,绊得吕铭浩几乎要站不稳。夜里的路灯昏暗,他有两次差点把灌木的阴影当成了喵咪,还好喵咪在另一端低低地唤他,这才没有走错地方。
也不知走了多远,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摔了下去。
喵咪气得跳到他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吕铭浩哼哼唧唧撑着地面,想爬起来,这时从地上传来一声闷哼,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有鼻子有眼,好像是个人。
“能把你的手拿开么?”那人气若游丝地说。
吕铭浩听着声音,惊叫起来:“李、李树?”
“喵!”喵大人又给了他一巴掌。
李树说:“小声点。”
“哦、哦哦!”吕铭浩忙不跌地爬起来,借着远处昏黄的路灯上下打量李树,“你究竟跑哪儿去了?”
他心中百感交集,有种不可言喻的情绪冲击着心房,令他鼻子犯酸,想要放声大哭出来。此刻的李树,伤口又裂开了,浑身都是血,手足冰冷,不停地发着抖。
吕铭浩赶紧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罩在李树身上。
李树紧紧抓着他,拼命喘着气,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
“先回家再说。”吕铭浩艰难地背起李树,在灌木里穿行。
“走楼梯。”李树提醒他,“电梯有监控。”
吕铭浩脚下一顿:“十、十六楼啊。”
“去你家。”
“那也……”十五层楼啊!!自己爬都很累,还得背个体重基本相当的大活人,吕铭浩望着天空,觉得今天真tm寒冷啊。
“喵!”喵大人象征性地拍拍他,算是安慰了。
吕铭浩吭哧吭哧把李树扛回家,放平在沙发上。这才发现李树流的血把他的后背都染红了,赶紧换了衣服,替李树把湿透的纱布都拆了,擦干了换新的。李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想了想,去药店买了消炎药回来,叫醒李树,哄着他吃下。
李树额头上虚汗直冒,脸色发青,拉着吕铭浩,迷迷糊糊地,说:“冷。”
“你等等。”吕铭浩给他添了条毛毯,又把空调调高,接着又跑去厨房,熬了半锅粥。
“来,吃点东西。”
想起李树一直觊觎自己冰箱里那点无公害土鸡蛋,吕铭浩特意在粥里打了个蛋花,又撒了点葱花,自己闻着都垂涎欲滴,满意地舀了一匙出来,吹凉了给李树吃。
李树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意思是连吃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怎么办?”吕铭浩一愁莫展。总不能像古装剧里演的,嘴对嘴地喂吧,李树又不是个女的……
他看着团在李树肩膀上的喵咪:“要不你来?”
“……”喵大人赏他一记标准的大白眼,扭屁股走了。
吕铭浩无奈地搁下碗,突然又想起一个事来。
“完了完了!我这是窝藏罪犯啊!!”
第101章第09章
吕铭浩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如果市局把他也列为重点监视对象,那么他们将会发现电梯的监控视频里,只有他出去的记录,却没有回来的,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是他把李树藏起来了。
想了想,他安置好李树,拿了车钥匙从楼梯出去,去全天24小时营业的便利超市囤了不少速食、肉类、蔬菜和大米回来,然后走电梯回家,把门窗都锁死,又拼了老命拉了张笨重的书桌抵在大门口。做完这些他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用毛巾擦擦汗,看喵咪大人一直围在他脚边打转,又找了工具出来,叮叮当当把阳台上喵咪之前扒拉出的洞给填上了气得喵大人鼓着包子脸跟他生气。
吕铭浩很认真地和它讲道理:“从今天起你不准出门,懂吗?家里才有小鱼干。”
喵咪满脸震惊,瞪得大大的眼睛渐渐涌出泪水。哼,这样的铲屎官,谁稀罕谁拿去吧!喵咪大人忿忿地转过身,找李树告状去了。
吕铭浩赶紧拿了小鱼干追上去。
李树还睡着,呼吸较之前平稳了些,羽睫轻颤,眉头深锁,好像在梦里仍旧遭遇着巨大的不幸。吕铭浩在床边坐下来,为他把额上的汗擦干,又紧紧握着他的手,希望他能睡得安稳。
黑夜一点点地沉寂,不多久吕铭浩也觉眼皮沉重起来,俯在床边睡了过去。
李树是被勒醒的。
喵咪缠在他的脖子上,吹着胡须,睡得呼哧呼哧,好像做了噩梦,身体不断地蜷缩,直压得李树喘不过气来。李树想叫人,无奈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得伸了伸手,摸到床边吕铭浩的脑袋。
这家伙的头发真扎人啊,跟他的臭脾气一模一样。
清晨金灿灿的阳光从窗缝里射进来,楼下晨练的退体老头老太太相互打着招呼,谁家的早餐煮了粥,香味都飘进了屋子。李树忽然心头温暖,这么鲜活的生活,简直恍若隔世,那夜太阳花岛上的一切,犹如虚无的梦境般不真实,若不是伤口的疼痛提醒着他,他几乎要以为那是他脑中的幻想了。
从悬崖跳下去后意识就开始模糊,他只朦胧地记得自己拼了命地划水,仰起脑袋在水中呼吸。冬天的海水真冷啊,仿佛要把他呼出的气息都冻成冰。
再次拥有意识就是在医院里了,市局的人把他当成重点监视的对象看管,每天都来询问情况,不过重点都在枪支管制和黑社会,并未涉及其它。看样子军方已经采取了行动,封锁了太阳花岛上的信息。
他试着从电视新闻里寻找些蛛丝蚂迹,但很可惜,什么也没找到。那晚医院的几名工作人员和所有病人也不知所踪,仿佛被宇宙飞船截走似地,消息在了世界上。
“呼~”喵咪打着震天响的呼噜,又把身子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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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蜷,李树觉得真要被它勒死了,便伸手敲了敲吕铭浩。
吕铭浩却以为是喵咪捣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翻个身,准备继续睡。没想到,“咚”!一头栽倒地上去。
李树忍不住想笑,又笑不出来,喵咪舒服地用脑袋在他脸上蹭了蹭,软软的耳朵扇了扇,挠得他鼻子直痒。
吕铭浩磨磨唧唧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肚子饿不饿?喝粥还是喝水?”
李树没忍住,一个喷嚏把喵咪掀了出去。
吕铭浩赶紧去接猫,喵咪还处在懵逼状态,转动着无辜的脑袋不知所措。
吕铭浩:“……”这下整个儿清醒了。
李树说:“水。”
吕铭浩忙不迭地扔了猫,去倒水,怕把李树烫着,小心翼翼地吹凉了给他喝。
李树靠在吕铭浩肩膀上,有气无力说了句:“谢谢。”
吕铭浩忽然就生气了,将水杯往桌上一搁,怒道:“反正都是要回来的,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好歹我开个车去接你,总好过这样尽心思爬两个15楼!”
李树温和而平静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和吕铭浩说呢?
他其实一直开始没想过给吕铭浩添麻烦。这人还有一份电视台的体面工作,是a市普通而平凡的小市民,每天过着柴米油盐上班打诨下班喂猫的幸福生活,自那个血色满天的夜晚之后,他笃定自己已经离这样生活着的吕铭浩远去,他觉得自己是独自活在黑暗中的,那种黑暗比夜色更浓,是旁人永远无法到达的世界尽头。
他永远记得十三岁那个闷热的午后,失去了母亲的吕铭浩在狂风暴雨里嚎啕大哭。很多时候,他觉得和吕铭浩的相遇就是命中注定,因为他当初贪恋那根雪糕,没能阻止许子云自杀,时光就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让他从吕铭浩那里得到救赎。
军方和市局不属于一个系统,信息基本不会互通,但如果市局认定他和枪支走私或黑社会有关,越挖越深,军方这条线必然会挖出来。到时候军方会不会杀他灭口就不得而知了。
保险起见,他关闭了手机,沿着监控死角溜出了医院。其实要去哪里他也不知道,他不能联系任何人,索性就把手机扔在了医院门口的花坛里。他像个无头苍蝇,在偌大的城市里流浪,身无分文,也没有身份证明。在公园的长椅上,他独自坐了很久。
后来他想到一个可能性,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像素花呢?
他记得当初刚开始租房生活时,他爸给他寄过几箱书,或许那里就有他要找的线索。他觉得还是得回桃李小区一趟。拖着力耗尽的疲惫身体,好不容易走到小区门口,正好看见市局的人从楼上下来,他慌得一头扎进花坛,等那些人离开。然而那些人站在楼下,久久不舍离去,一面打电话,一面仰头望着楼上。他的体力渐渐不支,终于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他看见了喵咪。
“要不是喵咪,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到你。”吕铭浩说,“那个地方灌木那么高,你就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好像是这么回事。李树看着吕铭浩的眼眶渐渐泛红。
“那真应该多喂喵咪两条小鱼干。”
“喵!”喵咪邀功似地点点头,跳上床依偎在李树身边。
吕铭浩一把将喵咪抓回来,仍旧气鼓鼓地,埋怨道:“你这样不洁身自好的人,不配拥抱它!”
“哦。”李树答应着,心里一阵温暖。
忽然又听见吕铭浩说:“我都不嫌弃你是同性恋,你就不能拿我当个朋友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树奇怪地打量了吕铭浩一眼。
吕铭浩苦口婆心地:“我看新闻就知道贵圈很乱,可我觉得,至少在苏北的时候,我们也亲近得多少像朋友一样了,你究竟是吸毒还是嫖-娼还是黑社会?都跟我说说行吗?我不嫌弃你,我只想好好帮你。”
“呃……”这人,是误会了吧?
李树无奈地笑了一下:“我饿。”
“那……先吃东西?”吕铭浩这几天也想明白了,拯救李树不在这一时。他已经把李树当成了出生入死的兄弟,只要李树能迷途知返,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他去厨房把昨晚熬的粥重新加热了一遍,想了想,又体贴地丢了几颗补血的红枣进去。
“又不是女人坐月子。”李树想笑。
吕铭浩白他一眼:“你要是个女人就好了。”那我就不用这么操碎了心了。
吃完粥,李树逗了会猫,终究身体虚弱,没一会儿又沉沉睡去。待到醒来,见吕铭浩还在家里看电视剧,不由奇怪:“你不用上班?”
吕铭浩从唐顿庄园里抬起头来,一脸呆萌:“我昨天把门堵了,出不去。”
“啥?”李树觉得吕铭浩的智商真是喂了猫了。
喵咪赶紧识趣地跳起来告状,添油加醋似地,将脑袋在李树的胳膊使劲蹭蹭,俨然是埋怨吕铭浩的专断独行,剥夺它出门溜达的猫权。
吕铭浩解释道:“你现在是逃蹿在外的罪犯啊,而我则是窝藏罪犯,你我同罪,当然是要躲起来不被人抓到了。”
李树捂着胸口快要喘不过气来。
“吕铭浩,你家的大门是铜墙还是铁壁啊?躲起来?你能躲到哪儿去?市局的人一看你无故旷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到时候找两个壮汉,用力一踹你这门就破了啊!”
吕铭浩挠挠头:“我请过假了,不算旷工。”
“呼……”冷静,冷静!李树对自己说,吕铭浩放两天假也不算坏事,这人智商不够不还有他嘛,又不是世界末日,不怕不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吕铭浩看他的样子忽然就有点着急了,这么干耗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就那点囤粮,早晚弹尽粮绝。
“你现在去给电视台打电话,说你的假取消,可以上班了。”
“就、就这样?”吕名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树说:“只要你保持正常的作息,市局就算把你列为监视对象,也不会轻易破门而入。他们的目标是我,只要远远地跟着你就够了。谁也不会想到我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第102章第10章
接下来的两天,吕铭浩按李树说的照常作息,上班打诨,下班喂猫,不由从心底佩服李树真是料事如神。市局的人竟再没找过他麻烦,那个年轻气盛的小警察远远地跟踪过他一天,见他没什么异常,就撤了。
关于这事,李树也有些讶异。吕铭浩说的那漂浮在海里的半具尸体最后被证实只是某个无聊电视剧组的道具,那天下大雨,道具被雨水从山上冲刷进海里,顺着洋流漂到了a市地界。由于做得太逼真,又被海水泡过,乍一看去,还真就是




花吃了他们的脑子 分卷阅读136
半具没有上身的尸体。当初市局误以为是真尸体撤走了盯梢他的警察,他原以为这则报道一出来,那几个警察又要在小区里转悠,可一连几天,竟是丝毫动静也没有。
军方那边也没有消息。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燥热得让人窒息。
吕铭浩去十六楼帮李树把装书的箱子搬了下来。李树勉强可以下床走动后,大部分的时间都和这些书度过,喵咪难得地听话,乖乖窝在他腿上睡觉。
为确保李树的安全,吕铭浩每天出门都要把门从里面反锁,造成独居的假像。可说不清为什么,他心里始终隐隐有种感觉,好像李树回来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李树会如同夏夜海边的烟火那般,再度消失得无影无踪。有时候,吕铭浩半夜会起来察看李树的情况。李树明明呼吸均匀地沉睡着,他却感觉那虚弱的身子太过空明,像薄薄的、透明的轻纱。每每这时他就会跑过去,任性地把李树摇醒,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有一次,李树实在是烦了,挣扎着坐起来,捂着伤口扬言要回楼上去睡。
吕铭浩又慌了,忙按住他,说:“回什么楼上,你那租来的房子,哪有我这儿这么舒服的床单被套!”
李树给他一个你很无聊的眼神自己体会。
吕铭浩搂着他,拍拍他的背,像哄小孩儿似地:“我就看看你,担心你的伤又痛了,看你这么生龙活虎的我就放心了。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李树眼睛瞪得滚圆:“睡不着了!”
“那、那怎么办?”吕铭浩没了主意。
李树抱着喵咪在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必须唱歌哄我!”
吕铭浩:“……”
“不然就学狗叫,跟喵咪打架给我看!”
喵咪:“……”
吕铭浩试探地:“要不,咱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李树翻个白眼:“滚,我没有人生跟理想!”
“可是我有啊!”吕铭浩一本正经地想了想,盘腿坐到床上,表情严肃地,“我想事业有成,娶个美女做老婆,养十只猫,每天给猫梳毛。”
“美得你。”李树望天花板。娶美女?美女能看得上你?
喵咪也哼哼唧唧表示赞同。哼,养十只猫,可真是反了你了!
吕铭浩眼睛晶晶亮看着李树:“真的,这才是人生。人都得这么过,从小长大,娶妻生子,养养花草和宠物,平平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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