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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吓我一跳
他又调出手机通讯录,最上面一条是aaa于乔,接下来是安师傅洪都、鲍海军阎良304、陈凡……
诺基亚的通讯录按首字母排序。
他点开aaa于乔,上面是一串数字。
上次通过电话不久,于乔就到陈一天寄去的手机。诺基亚最新款,外形很奇特,他自己还用着旧款式。
手机的光照在陈一天脸上,晃得他眼睛有点干。
盯着那个手机号看了一会,他按了红色退出键,又做了一个小燕飞的姿势,起手机准备上楼。
※※※※※※※
准确地说,于乔是前一天到家的。
她没跟陈一天和奶奶通报确切行程。火车票订了又怕改签,上火车前又怕赶不上火车、晚点等,坐上火车又觉得没必要讲,人直接到家就很好,奶奶一定很高兴。
于乔给人添过大麻烦,也学会不给别人添麻烦。
她让生活尽量简单化,该努力的丝毫不松懈,与己无关的一概不入眼。
于乔下午到家。
奶奶见她,又惊又喜又哭又笑,买菜、做饭,期间嘴就没停过,说不完的话。
晚上小石头到家,说陈一天晚上有饭局,可能很晚回来,也可能不回来了。
三人吃完饭,奶奶又拉着于乔聊天。
奶奶形容变化不大,但于乔注意到,聊天时,奶奶的停顿变多了。
她要时不时停下来,想想再继续往下说。
遇到人名、地名想不起来的,兀自念叨:“就在嘴边上,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而且,越是努力去想的,越是肯定想不起来的。
奶奶跟于乔打听南京的情况,于乔告诉奶奶,于秉哲和于香离婚了,但略去了于香跟叔叔的事。
奶奶闻言,又抹起眼泪。
她说:“大人的事,我一点都不挂心。都是成年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只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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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乔乔,你这命……”
于乔早不在意父母离异这件事,但这世上还有奶奶替她忧心替她鸣不平,她反倒因此感动。
两个说聊了一大筐的话,后来奶奶躺在床上,再没聊几句就昏昏欲睡了。
奶奶没想到于乔真能回来,她原来的房间早让小石头霸占了,奶奶想反正大孙子外宿,安排于乔去睡陈一天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1章提前放。
写这一本没想迎合,只为取悦自己。
所以毛病很多,缺点很明显。
捞到几枚读者,订阅、评论、催更,居然有点热闹,我很意外、很知足。谢谢大家了!
后半部分,我在努力纠正节奏慢、对手戏少的问题,但是效果有限,我尽力把独角戏的章节快更,争取让素了80章的读者看到点油水。
下一本坚决走肾,就酱。
☆、红罗帐共话缠绵-86
将近凌晨2点,陈一天踏入家门。
没开灯,借着屋外的不明光源,他走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一下,尽量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房间。对陈一天而言,至此,才算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室里干燥而温暖,他强忍着血液里循环着高浓度酒的不适,脱掉外套、外裤,随意丢下,踢掉拖鞋,放任身体与地心引力的对抗,倒进床里。
大学以来,陈一天身高没有明显变化,但外形判若两人。
以前因为瘦,肩膀两端微微前倾,稍显驼背,现在胸前和手臂填了一层紧致的肌肉,整个人也挺拔起来。
多年晨跑的习惯让他腰腹皮肉紧,正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体型,看不出是久坐画图的人。不知不觉间,他已完成了从少年向成年男人进化。
床还是几年前那张床,猛然承受重量,嘎吱作响。
前一天起床没叠被子,天气好的时候,奶奶刚晒过被子,还残留一股松软的阳光气息。
陈一天蜷着身体脸朝下扎进床,实在是又醉又累,他手指头都懒得动,只想就此睡去。
今晚的床有点挤,可能奶奶怕他冷,多放了一条被子?
而且,床上暖暖的,难道暖气又升温了?
身下的被子动了动,于乔在睡梦中感觉到压迫感,她稍稍调整姿势,上半身面向墙。
下半身的压迫感还在,她梦呓般吭叽一声,继续沉入梦里。
陈一天闻了一晚上烟味和自己呼吸里的酒气,与脸相贴的被子毛绒绒的,似有一股生机勃勃的香气……他入眠的短暂几分钟里,贪婪地吸了几口。
他鼻头正对于乔的颈窝,左手刚好隔着被子搭在于乔腰间,这个姿势让他无比放松,如果头再低一点就好了。
听说醉酒的人不喜欢枕枕头,一定要让头低于身体其他部位才舒服。
陈一天把脸又往“毛绒公仔”的颈窝里埋了埋。
于乔觉得脖子好痒,又有刺刺的东西蹭来蹭去,这次不仅仅是重量带来的压迫感,还有陌生的异性带来的侵略感。
她抗拒地缩了缩脖子,又蹬了下腿,想让身体舒展开来。
身下的被子又动,触到了陈一天的腿,这一次,他全方位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拥着一具娇小的女性身体。
配以弥散的如催.情香般的嗅觉刺激,和源源不断交互传递的体温,他坠入梦境的同时,男性的机体本能失控。
陈一天把头狠狠地埋进于乔的颈肩,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同时,手臂不由自主地上下抚弄,最后紧,相当于隔着被子把于乔紧紧地搂进怀里,黑暗里,半梦半醒间,这套动作行云流水,他的腰腹随即绷紧,顺势做了几个抽.送的动作。
单人床经不住折腾,又嘎吱嘎吱响了两声。
算起来,陈一天也算母胎单身至今,最生猛的年纪里,吃肉的经历屈指可数。
都不用屈指数。他拿来跟庞傲贫嘴的“资历”,也无非就是几年前那一次失.身。
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像前一天那样,不闪腰、不动情的发泄机会数不胜数,但他死守着不开先例。
遇上招待级别较高的客户,为了消除客户心中芥蒂,也为了表示对客户的尊重,他就软磨硬泡让林小诗补位。
庞傲老说看不懂陈一天。
洁身自好是好,可20来岁,敞开心扉勾勾妹子,谈场恋爱,情到浓时自然成,这也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吧?
不提林小诗,陈一天那副五官,配上他上进、自强的创业学霸人设,惦记他的也不少。还有拐弯抹角给他安排相亲的,他都一一回绝了,诚心诚意地表达感谢,说好意心领了。
用庞傲的话说:“矫情的像个同性恋似的。”
几年前陈一天就跟庞傲说过他那点心思,可他自己和庞傲都没想到,这点心思主宰之下,一过就是好几年,而且几年过去了,他没有动摇,也没给自己留缝。
这几年来,陈一天憋了满腔满腹的荷尔蒙,有空就晨跑十公里,画起图来,除了上厕所,24小时不动地方,连饭都是端到电脑屏幕前吃。跑业务、赶工期,脚底生了弹簧一样,一蹦八个高儿,然而这些全部加起来,也不知道能发泄去多少。
陈一天的“功能”虽然只用了一次,可从生理到心理都健全得像教科书,所以他一顶一送,动作标准,姿态急切。
这几下本能的动作,反倒间歇性卸下了于乔身上的压迫感。
她于睡意间,借机再向床里一滚,无意间摆脱了陈一天的钳制,被子从她身上滑落,被陈一天搂了去。
怀里空了,温度丧失,气息消散,陈一天的“虾动作”真的瞎了。
陈一天的理智早已抛在清醒世界,出于动物本能,他倾身过去,又把人捞回怀里。
两人一退一进,身体间的缝隙又没了。
于乔身上没了被子,真真切切感觉到异样。
她觉出有一支强壮的手臂紧紧箍着她,颈间有强烈的呼吸气流,热到发烫,混着高档洋酒在胃里发酵后的难闻的味。
这还不算,让于乔醒来大半的是,那支手臂的主人正贴紧她,她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的紧致肌肉,还有,身体某处越来越明显的紧绷感和侵略感。
她喊了一声,梦里发不出声音,嗓子是哑的。
她带着七分清醒勉力翻过身来,在黑暗中与那人相对。
“啊”这次她发出了声音,但声音被闷在男人的身下。
迷迷糊糊的陈一天听到了,是他日思夜想的声音。
这声音在梦里,比电话里更近、更熨贴,声波绕过他的下巴,传进他的耳朵。
“乔乔……”他再次梦到乔乔了,这个梦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真切,更难以抗拒。
梦里他不再是亲戚家的哥哥,于乔也不再是一碰就掉血的病人,没有致人混乱的童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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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劝他出国的母亲和各路拉他签约的用人单位,没有穿白大褂的医生说:“手术要准备15万。”也没有人对他说:“这钱我不能出,她有父母,我没有义务。”
梦里他是男人,于乔是少女。
现在,少女正被他拘在怀里,充满弹性的少女的肩背,头发散出的香味,沉睡乍醒的沙哑的声线……嘎吱作响的床,和模糊了时间的一望无际的夜……
陈一天兽性大发。他虎地贴过去,把于乔夹在自己和墙壁中间,手绕到她身后,于乔的身材,相对他来说就太娇小、太瘦弱了,他把手肘卡在于乔腰上,小臂自下而上紧,手自然罩住于乔的后脑勺,向怀里用力。
于乔整个身躯卡在他和墙壁之间,紧贴着陈一天的胸膛,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出去,好几秒吸不进气来……
“呃……”她痛苦地呜咽。
陈一天寻找声源,猛地用嘴贴上去……
于乔后脑勺被扣住,整个身体毫无自主力,任由陈一天吻上她的嘴角。
说实话,初吻也没那么美妙。
于乔感觉,自己被一只巨大的海洋生物给亲了。
就是那种没有明显口眼鼻的海洋生物,只有一张吸盘一样的大嘴。
口腔的触感,跟海洋生物吸盘的触感很像。不过还是有区别,这个吸盘很大,大到罩住了于乔所有的感官意识;也很热,她仿佛感觉到蒸腾的欲望,要粗暴地把她融化;还有就是,很温软,那种身体被禁锢之下,唇舌相抵的无边的温软……陈一天几乎是左右扭动着头,不断加深这个吻,虽然间或抵到牙齿,可牙齿质感如瓷一般,也仿佛是温软的变种。
这个吻,双方都没用感情。
一个仅凭生理本能,一个渐渐清醒渐渐绝望。
无边的抵触和恐惧中,于乔仅有千分之一的满足感。
无知少女的情欲很难被唤醒,何况面对黑夜里的暴徒。
于乔的理智迅速回潮,可能因为越来越清晰的浓烈酒气。
她浑身上下,只有一个手臂是自由的。她先用手臂抵在二人中间,努力撑出哪怕一丝空隙,手臂都酸了,没起一点作用,反而越贴越紧。
她又绕过陈一天肌肉紧绷的肩膀,去扯他后背的衣服、抓他的头发,用了十分力气,指甲有一处劈了,划到他脖颈的皮肤,他感觉到一丝丝疼。
可这疼痛是最好催.情剂。
辗转吻遍怀中女人的嘴和半边脸颊,手上的动作也随势而起。
于乔后背的秋衣早被推到肩胛骨以上,挣扎间,暴露的后背贴上身后的墙,冰凉触感让于乔再次清醒地意识到处境危险。
陈一天的手一直在上下游走,所过之处被锉锉过一般,于乔的腰快被他掐断了。
于乔早感觉到,更危险的东西抵在她的下身。
相比被粗暴地亲吻,她觉得下半身的温度和硬度更可怕、更恶心。
这可不是软体海洋生物该有的东西。
于是,趁着这禽兽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把探进她后背的手移向她胸前时,她改变策略,没有夹紧胳膊制止,而是以暴制暴,凭触感去抠对方的眼睛。
于乔真的下了狠手。
死过一次的人,比按程序成长的人多一股孤勇。
这孤勇一旦被激发,就有人要吃亏了。
陈一天闷哼一声,停止了渐次猛烈的喘息,转而松开于乔,捂紧自己的眼睛。
黑暗中,于乔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凭记忆去拉开床前的抽屉。
那个抽屉里,有一套工具。
如果这几年来,这屋子里的陈设没有变的话,那套工具应该还在。
“活”过来的于乔动如脱兔,拉开抽屉,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一套改锥套装,包装是圆锥体,上下几层全是各式改锥头,有十字花的,有一字形的,有六角形的,有三角形的……用来替换的改锥头很小,但是圆锥体中间有一根改锥把手,十几厘米长,不锈钢材质的锥杆,拿在手上是个应手的凶器。
幸运的是,几年来,这个改锥还放在抽屉里。
于乔抖抖擞擞胡乱拆开,一把抓住改锥把手,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发抖,但是手上有了凶器,心里有了两分底气。
床上的壮汉无声地捂着眼睛,黑暗里的影子早没了情欲,一只脚搭着地,几欲跌下床来。
于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开了灯。
凌晨两点,整个城市在沉睡,隔壁房间里,小石头和奶奶也没被惊动,只这个房间灯火通明,照着两个异常清醒的人。????
☆、红罗帐共话缠绵-87
小石头的深度睡眠长达5小时,浅睡眠也有3小时。
他欣欣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被逼到床头的角落里。
陈一天睡在他床上,二人头尾相接,小石头短,陈一天长,所以床的大部分还是被陈一天占着。
但是,陈一天睡得并不安稳。
他宿醉未醒,额前两道坚纹,紧抿着嘴唇,眼皮子底下的眼球在乱转,右手食指偶尔痉挛。
小石头爬过去,发现陈一天在做梦,而且不是什么好梦。
陈一天沉在梦境里,一时难以醒转。
梦里,他来到一个房间,是那种租客已退租,屋里没什么生活陈设的大房子。
大客厅朝南,落地窗前有个浴缸,现实生活里,谁家会把浴缸装在客厅阳台上呢。
而且,浴缸蓄了半缸水,看不见上下水,但陈一天站在浴缸前,就知道浴缸是接了上下水的。
浴缸里全是怪鱼,活的,身形很大。
水似乎要流光了,又没有新的水流进来。鱼们都露着黑黑的脊背,在半缸水里焦急地游来游去。其实也称不上游,因为水不够漫过鱼身,上层鱼就在下层鱼的身上挣扎着爬来爬去。
有几条像是黑鱼,还有几条怪鱼,陈一天从未见过,有的像充满气的河豚,有的状如壁虎,长了四条腿,还有的鱼通身只是一张嘴,露着肉食鱼特有的牙齿……
陈一天知道,有人要来修缮这间房,修缮的重点就是浴缸和水管。
陈一天想让鱼们顺着下水管游走,说不定能流入下水道,汇入江河湖海,还能活下来。
可眼下,他只能对着一缸变种大鱼不知所措。
然后,他看到楼下走过一群人,身上带着修水管的工具,正是要上楼修鱼缸的那群人……
那群人行色匆匆,凶神恶煞,像是刚刚打过一架,或者即将打上一架。
小石头小心翼翼绕过天哥的长腿,想叫醒他,又不敢。
正犹豫间,陈一天身体猛的一缩,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哼……”,吓的小石头趿拉上拖鞋赶紧跑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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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几点睡,于乔的生物钟都很准时。
她醒来就忆起昨晚的怪事她双手交握着改锥,与歹徒对峙。
歹徒双手捂着眼睛,以防御姿势静止了一分钟以上,在这一分钟里,于乔已经认出他来。
等他流着泪适应了光线,于乔正手握改锥向他走来。
“你别过来!”陈一天眼泪哗哗淌,“你把那东西放下!”
于乔手上的劲儿早松了,默默绕道,把改锥放进抽屉。
“你怎么回来了?”于乔问。
“你怎么在这儿?”陈一天问。
小石头说,陈一天应酬可能不回来了。
于乔没有告诉陈一天回沈的车次。
陈一天猛眨两下眼睛,还有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于乔凑上前看了看,眼皮被抓破了,渗出血丝,还好眼球没事。
“小天哥哥,你没事吧。”于乔有点担心。
“下手真够狠的……”陈一天接过于乔递过来的手纸,随意抹了两下。
刚刚发生的事,两人都不愿深想,再呆下去难尴尬。
陈一天擦干眼泪,走去小石头房间,毫不顾忌地开了灯,于乔也跟了进去。
陈一天站在小石头床前,看那货睡得正香,他一条腿站得稳稳的,抬起另一条腿,蹬着小石头屁股,把他缓缓踢到靠墙。
然后,扯过小石头身上的被子,躺下去的同时,把自己盖了个严实,也不管小石头冷不冷。
于乔出去接一杯温水,放在床头,默默关灯退出。
黎明前的黑暗里,陈一天懊恼地一头扎进枕头里,嘴唇紧抿,脑子飞速地回放。
害怕惊扰他人,他只好裹紧被子一动不动,过会又浑身燥热,把被子蹬下去。
他脑子里过电影一般,一会慢动作,一会快进,反反复复回放了十几遍,渐渐的,心里升腾起莫名的幸福感。
他再次蒙上被子,咧嘴无声地笑了一下。
陈一天的床上,于乔觉得自己的嘴唇可能肿了,口腔里也热乎乎的,有极其陌生的味道。
又觉得刚才那只乱窜的大手对抗时,手臂夹紧的部位火烧火燎的疼,前胸那一小坨肉被抓了一下,虽然没有多疼,可粗砺的质感尤在,像被扒了一层皮,总之不舒服。
※※※※※※※
上海客户要的型架,主体制造完成,庞傲和陈一天监工,看着工作打包、装车。
在一个冬日午后,加长型卡车载着木制包装箱驶出厂房。
庞傲两手交互拍打两下,好像刚才他干活了一样,其实他一直在指挥吊装:“左!左!大了,再往右一点……”
研发阶段的国家项目,资金投入大,这一单他们赚了不少。
二人走去停车场。
陈一天那辆是纯进口suv,车身庞大,h开头的一个牌子,马路上不多见,比较低调。
庞傲是一辆保时捷,不是新车,但是从开来第一天,就被陈一天鄙视。
“咱们是干实业的,好歹是技术流,能不能弄辆跟你身份相符的?”
庞傲:“你告诉我,什么车跟我身份相符?顺便给我买一辆。”
陈一天:“你陪我睡一次,我给你买辆tt!”说完自己抖着肩膀瞎乐。
庞傲狂躁了:“滚!!!能再恶心点儿不?”
当天下午,陈一天径直走向那辆半新不旧的保时捷,等庞傲开锁。
车子启动,音乐也跟着响起来,是s.h.e一首节奏感极强的歌。
陈一天把音量调小:“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庞傲和陈一天两人,在创业中磨合出了默契。庞傲知道,陈一天有正经事要说。
陈一天简要地说了:“你看咱们现在,接的活是没断溜儿,这个趋势下去,温饱肯定是没问题,产能可能还不够。”
庞傲:“但是呢?”他知道,陈一天肯定有但是。
“但是,咱们吃的是伙计饭,赚的是辛苦钱。说句不好听的,咱们卖的都是铁。”
庞傲:“你不是总说干实业、技术流吗?现在承认是个卖铁的了?”
陈一天直说:“我是想,从铁卖出去,到客户组装出合格产品,中间还有一个真空地带。这部分业务,目前还没人涉及。”
这一行竟是泥腿子,过去几年出现一个产业小高.潮,可对度要求再高,也是粗放型,除了设计有技术含量,其他工序都是搬砖性质。
庞傲想了想:“那不就是咱们秋天给株洲弄的玩意儿吗?型架运过去,再留一个人,随时调试,确保装配进度和质量。”
保时捷坐起来是舒服,不窝腿。
陈一天把椅背往后调了调,让自己半躺:“你说得对,不过你这说法太low了,咱们叫全案服务哎,过了过了!你开过了!”
庞傲往北站方向开。以往俩人从厂子出来,都是直奔北站公寓,那边配了几个设计员,通常要等他俩要回去开会、方案、分配设计任务,设计员真正画图都是在夜里。
“你停停停!就在这靠边停,这都过乐购了,我特么还得往回走……”
庞傲被他连唬带吓地停了车,陈一天即刻开车门,开不开。
“你这什么破车,门都打不开。”
“你要干嘛去?他们等着咱们开会定方案呢,不定方案设计个黄瓜?这会前两天就该开了,你这两天屁股安了火箭似的,日头落山就往家窜,着急回家吃奶吗?”
陈一天毫不理会,在方向盘底下摸摸索索,找开门键。
庞傲抡开他的手:“我跟你说话呢!没准儿他们现在就打游戏呢!今天晚上再不赶,到时候出不了图,你自己跟客户解释!”
陈一天不知道捅了哪,车子发出咔嗒一声,他推门就要下车。
“你定!庞总,你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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