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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妈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鞋女
身为帝王,被人踹了脚,指不定还受过非人的折磨,难怪心情不佳。
太后惊疑不定,“还有这事?张福呢,把张福叫来。”
普天之下,谁敢在皇上头上撒野,抓着那群刺客,非得诛他九族不可,念及自己方才的态度,太后心生愧疚,她若早知道,必然不会怀疑他的态度。
嬷嬷福了福身,四下瞅了几眼,偷偷掉头走了回去。
张福是皇上的贴身奴才,是先皇留给皇上的,甚是忠心,要不是两人私底下有些交情,这么隐秘的事,不可能打听得到,她能在太后跟前得脸,离不得张福的功劳,后宫尔虞我诈,主子们明争暗斗争宠,宫人们也要战队,太后心忧皇上,张福被她买了过来。
太后站在原地,摇曳的光晃过她的脸,一会儿明一会儿暗,她既气萧应清不和他说实话,又气自己性子急明明守着太医巴扎的额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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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起疑?
皇上毕竟万人之上,被人踹了哪儿会痛快,她不宽慰反而火上浇油,那句和长宁侯有要事相商估计是真的,想了许久,张福来了,且带来了皇上换下的袍子,明黄色龙袍褶皱不堪,上边布满了血渍,太后拿过手来回翻,真让她找到了块脚印,她阴沉的闭上眼,深吸两口气后睁开,眼底煞气毕露,“张福,把刑部的人叫来。”
侮辱皇上,罪该万死,把人抓来,她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张福跪在地上,为难道,“太后,此事皇上不想声张,已交由长宁侯处置......”
他在萧应清身边伺候多年,多少清楚皇上的性子,说一不二,谁胆敢背着他自作主张,准没好下场,伴君如伴虎,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他还是清楚的。
走廊边站着侍卫,嬷嬷不想事情闹大,跟着劝太后,“皇上不知道您清楚这事,您让皇上自己处置吧。”
否则传到皇上耳朵里,不说他们多嘴的宫人会怎样,太后和皇帝也会心生罅隙,得不偿失。
太后捏着龙袍不言,许久,手慢慢松开,眼底恢复了清明,“退下吧,哀家当不知晓这件事。”
事关皇上脸面,她贸然出手,消息传出去,萧应清哪儿还有威严,文武百官会怎么看他们追随的皇帝,她咽下心头怒火,神色不明地回了。
熟睡的夏姜芙不知,太后将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她睁开眼时,外边天光大亮,窗台上摆放的花随风飘扬,淡淡的花香弥漫着整间屋子,不禁令人心情大好,她脚受了伤,只得在床上养病,让秋翠去听外边的热闹事回来与她说。
皇上遭人刺杀的消息不胫而走,南蛮使者担心皇上怀疑到他们头上,态度拘谨,小心翼翼,承诺每年多向朝廷进贡五十匹布,不知为何,皇上没答应,不只没答应,还将早先南蛮应承德五百匹布减了大半。
秋翠每天会把外边的事详细的和夏姜芙说,琴棋书画,宁玉石独占鳌头,将顾越泽新科状元的风头都压下去了,又有些夫人说顾越泽空有虚名,名不副实。
太后也在,轻描淡写附和两句就把长宁侯府推向了风口浪尖,众位夫人才惊觉除了第一日,夏姜芙没露过面,架子端得比皇上都高,皇上遭行刺皆面不改色,夏姜芙却跟大小姐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故而有许多夫人闲言碎语,指责夏姜芙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夫人,您救了皇上,为什么连个赏赐都没有?”秋翠抱下窗台的花盆,转身看着翻话本子的夏姜芙,为夏姜芙抱不平。
要是皇上赏赐些金银玉饰,那些夫人们还敢乱嚼舌根吗?
以前她只当京城夫人们端庄贤惠,光风霁月,打交道后才知,不过尔尔,再是大家闺秀出身,背地改不了说人长短的丑陋嘴脸。
“我可不想要什么赏赐,你家夫人我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惦记皇上那点赏赐做什么?”夏姜芙说得义正言辞,秋翠若不了解她没准还能信,但她伺候夏姜芙时日可不短,而且还听管事姑姑说过些事,就比如说吧,几位少爷佩戴的玉佩皆是从皇上腰间拽下来的,据说每年宫宴夏姜芙遇着皇上皆会从皇上那讨个好处,夏姜芙不会明说,就拿水润清明的桃花眼盯着皇上腰间的玉佩看,睫毛眨都不眨,皇上待多久她就看多久,看得皇上耐心告罄,便把腰间的玉佩送她了。
试想,见一回占一回便宜的夏姜芙难得能名正言顺问皇上要东西,她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肯定不会。
夏姜芙要知道丫鬟这么想自己的,一定会为自己叫屈,皇上板着张脸不吭声,她总不好瞪着眼直视皇上吧,会被以触犯天子威严而下狱的,在皇上面前,当然是低头不说话了,皇上硬要把玉佩给她她有什么办法?
玉佩这件事她是冤枉的,但救了皇上的赏赐嘛,她确实问皇上要了,相信在回城前,皇上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旨的。
想到这,她倒是想起一桩事来,“秋翠,你待会出门办件事……”
人不嫌钱多,趁着还有一日,总要添把柴,叫那些夫人把压箱底的银钱都拿出来才好……
秋翠抱了盆新鲜的花搁在窗台,问道,“夫人,什么事您吩咐就是了。”
夏姜芙招了招手,贴着她耳朵嘀嘀咕咕了几句,秋翠错愕不止,“夫人,那些人瞧不起您,您何苦还凑热闹?”
夏姜芙让她散播不出门的原因:为顾越皎的亲事黯然神伤,无心应酬,自暴自弃……
传出去,大少爷真找不着媳妇了。
夏姜芙的命令她不敢不听,将窗台的花布置好她便出了门,不消半个时辰,顾越皎亲事不顺就在夫人圈子里传开了,惹来一众夫人笑话调侃,调侃之余,又押了许多银子进去,甚至有人豪赌顾越皎光棍一辈子。
夏姜芙喝着燕窝,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秋翠啊,明天我们去看骑射比试吧。”
明天的骑射比试是重头戏,她忍不住想看看皇上赐婚众夫人的表情。
骑射比试设在书院的练武场,练武场连接着一座群山,偶尔书院会组织春猎考察学生们的应变能力,但近日皆围了起来,避有心思叵测之人趁虚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夜里,顾泊远梦见了先皇,先皇对他说:“泊远哪,你的戏份还没我多,很多人等着我翻身做男主呢……”
顾泊远卷了几张银票跑到芒鞋女房间,把银票往桌上一拍:“明天开始,作说换我来。”
芒鞋女低头看向桌上的银票,无辜的耸肩:“你用钱买我可以,用银票,没地花呢……”
顾泊远气走。
先皇一脸瑟,哼,想跟朕抢作说,门都没有。
谁知,芒鞋女忽然追了出来,“银票不行,你可以换营养液试试啊,还可以换评论试试,别放弃啊……”
先皇气走。
☆、妈宝036
夏姜芙双腿使不上劲,左右手架在丫鬟肩头到的练武场。
长宁侯府六位少爷,除去诗词比试铩羽而归的顾越泽,以及除名的顾越涵,剩余四位少爷皆参与了骑射比试,马背上,四兄弟一身红色劲装,眉目清朗,刚毅凌厉,夏姜芙举目望去,嘴角抑不住上扬,“皎皎黑是不是黑,难掩其俊色。”
顾越皎沉稳内敛,五官深邃,顾越白他们则英气俊俏得多,四兄弟并肩作战还是头回。
围栏处安置了许多桌椅,以皇上太后为首,俱目光灼灼望着场上,夏姜芙上前,漫不经心和秋翠她们道,“六少爷年纪小,好胜心重,你与大少爷说,让着六少爷些。”
她的话引来不少夫人侧目,便是上座的太后皆转过了视线。
夏姜芙双手搭着丫鬟肩,风拂过她鬓角的簪花,以及海棠红的长裙,娇艳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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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惊艳不已,她吸了口气,眼神翻转,流露出抹不屑,再盛装打扮,骨子里的粗俗是藏不住的,京城上下,唯独夏姜芙被人瞧不起,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扬唇轻笑,吩咐宫人给夏姜芙赐座,座位紧邻着承恩侯夫人柳瑜弦。
众所周知,场上除了长宁侯府四位少爷,承恩侯府二位少爷以及柳府几位少爷也备受瞩目,这次比试,与其说是安宁国和南蛮的切磋,不若说是长宁侯府和承恩侯府间的较量。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对太后此举看穿却不说穿,目光暗暗流转于柳瑜弦和夏姜芙身上,抱着副看好戏的神情。
柳瑜弦侧身,落落大方朝夏姜芙笑了笑,顾越皎亲事遇阻,夏姜芙无颜见人,在住所闭门不出,今个儿却一反常态招摇过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
“顾侍郎的亲事可有眉目了?”柳瑜弦端坐在椅子上,语气带着丝幸灾乐祸。
夏姜芙双腿自然垂着,脚发胀,她不舒服的调整了下坐姿,让秋翠搬根凳子给她放腿,完了才搭理柳瑜弦道,“皎皎继承我和侯爷的容貌,面若冠玉,气宇轩昂,他的亲事,我不着急。”
呸,不要脸。
柳瑜弦心头哼了句,明明无人肯嫁,偏要称赞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这脸皮,十年如一日的厚。
秋翠放好凳子,轻轻抬着夏姜芙的腿搁在凳子上,在腿下塞了个薄褥,估计嫌凳子硬,膈应脚,柳瑜弦心头再次冷哼,皇上和太后跟前,竟不顾仪态,站无站相,坐无坐相,丢伯爵侯夫人的脸,她道,“顾夫人嫌累,在屋里躺着便是,此处乃练武场,你这般姿态,恐不成体统。”
夏姜芙后背靠着石榴红的靠枕,身上搭着褥子,观其姿态,闲然自得,哪儿是看惊心动魄的比试?
柳瑜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以为夏姜芙再出现,会是唉声叹气的怨妇神情呢!
结果依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她眼神暗了暗,目光投向远处。
夏姜芙离舒服的坐着,秀眉轻抬,笑盈盈道,“皇上和太后在,对与错,他们自有定论。”
意思是,关你柳瑜弦屁事!
柳瑜弦脸色一僵,到底没和夏姜芙争锋相对,夏姜芙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座上的萧应清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皱了皱眉,倒也没差宫人提醒夏姜芙敛些。
这时候,练武场上燃起了烟雾,几十匹马蹬着马蹄一跃而起,朝着远处的箭靶子跑去,四百多米的地儿摆放了五十个箭靶子,谁先骑到十米远的红线边射中三个靶子回来就算谁赢,大家几乎同一时间跑出,很快就落下距离,夏姜芙目不转睛盯着场上,离得远,谁中红心她看不出,但场上混乱她看得一清二楚,一半时,场上的人忽然打了起来,顾越皎他们穿的红色服饰,在场上的举动格外扎眼,围着四兄弟的是几个蓝色服饰和南蛮服饰的汉子,夏姜芙感觉到柳瑜弦身子发紧,想了想,道,“不会是府上二位少爷吧?”
如果是,真可是冤家路窄。
柳瑜弦紧着扶手,眉头紧蹙,规矩是中三个靶子先回来的人,陆宇他们和顾越皎僵持起什么作用,射中靶子回来的路上再作计较不迟,怎这般沉不住气?
听了夏姜芙的话,她侧目道,“规矩没说不能拦着不让射靶,战场无父子,更别论外人了。”
场上混战,打了起来,尤其顾越皎他们周围又围上了许多人,明显早有预谋对付顾越皎他们,秋翠气得跺脚,“夫人,不好,大少爷他们会受伤的。”
刀剑无眼,谁知陆柯他们会不会暗算顾越皎他们,秋翠扯了扯夏姜芙衣衫,紧张不已。
“你这丫鬟倒是忠心,你家夫人都不急,你急什么,切磋武艺,伤着在所难,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柳瑜弦盯着场上被围住的四匹马,面露喜色,这场比试内里文章大,规矩是皇上定的,没说不能动手,顾越皎他们受伤也只怪自己技不如人,几十号人,总不能全沆瀣一气和顾越皎他们作对吧?
场面上,红服少年差点跌落马匹,一个纵身,坐上了蓝衣人马背,随即从马背上站起,以手撑马,跳回了自己马上,夏姜芙看得双眼放光,“小六总说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今个见识见识也好,受了伤,你家夫人我找皇上讨说法去,好好的比试,非得弄成乌烟瘴气的,平日就算了,南蛮使者在呢,多丢人现眼,泱泱大国,竟不能光明正大取胜,反而要靠些不入流的手段......”
她的口吻清淡,声音不高不低,好似随口嗔怪了句,传到萧应清耳朵里,他眉头拧了拧,场上最先是从承恩侯府马匹围着长宁侯府马匹乱起来的,以多欺少,赢了也胜之不武。
想到夏姜芙护短的性子,那四位受了伤,少不得会指着自己鼻子从头骂到脚,他招来庆公公,小声叮嘱了几句,庆公公会意,清着喉咙,正欲出声终止比试,场上出现了反转,承恩侯府马匹外,围了几匹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裂开道口子,一道红服冲了出去,庆公公怔了怔,小心翼翼看向皇上,这是阻止呢还是继续比试?
红服突出重围,没急着马上离去,而是趁机偷袭,几招后,一道蓝色身影落马,场面一时沸腾起来,柳瑜弦大惊的喊了声柯儿,站起身,上半身探出围栏外,看得胆战心惊,好在陆宇反应及时,快速把他拽回了马背,否则被马蹄踩踏,不死也会伤重,儿子逃过一劫,柳瑜弦不见轻松,回眸瞪着夏姜芙,“背后暗算,贵府的少爷还真是长脸呢。”
“没办法,谁让对方技不如人呢,陆夫人,你坐着吧,场上乱糟糟的,别大声惊呼转移了他们注意。”夏姜芙转着眼眸,气定神闲,极为轻松。
柳瑜弦气得咬牙,指甲刮着手背,快速的泛起了红晕,夏姜芙笑吟吟按了按手背,出声提醒道,“手都红了,陆夫人太会自虐了嘛。”
得意洋洋的口吻听得柳瑜弦想撕烂这张嘴,场上双方僵持,竟无人偷偷奔去红线边射靶子,夏姜芙心头是存着疑惑的,顾陆两府闹,其他人凑什么热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啊,有瞎凑热闹的时间,中靶子后都折回来了。
不能怪夏姜芙这么想,围观的许多夫人小姐都这么认为的,长宁侯府和承恩侯府间的龃龉,其他人参与个什么劲儿,奔着靶子去,没准能捡个漏子,赢了多大的荣耀啊!
然而,场上的人不这么认为,最初,有人想趁着混乱浑水摸鱼,但长宁侯府和承恩侯府是最受皇上重视的一等军侯,这种比赛,若他们这等半吊子赢了不是和两府为敌吗,赢了是体面,体面过后就要遭受来自两府的报复,后果不堪设想,思来想去,加入混战是最好的结果。
起码,不用出头。
南蛮人先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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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想在场上好好教训教训杀了他们大将军和少将军的顾家人,而且他们看出有人和他们抱着同样的目的,默契的拧成一股围攻顾家人,却不想加入混战的越来越多,继续下去,不了受伤,不如赢了比试再说。
于是,南蛮人不再恋战,夹着马鞍掉头奔向靶子,顾越皎看出南蛮的意图,凌厉的剑眉一扫,单手摸向后背取出一只箭,朝着身侧的人刺去,方才只是近身肉.搏,如今顾越流以箭为武器,许多人皆害怕起来,到处乱跑。
顾越皎冲出去,顾越武和顾越白其次,而外围的顾越流誓要和陆宇分个高低,不肯离去。
“四弟五弟,你们先去。”两国比试,让南蛮投机取巧赢了就丢脸了。
顾越白和顾越武颔首,追着南蛮人而去。
陆宇看出顾越白他们的意图,分出一股追着二人离开,见顾越皎手握箭头,眼里闪过光,夹着马背后移。
顾越流正和柳家人打得热火朝天,忽然侧边闪过一道亮光,匕首滑过他手臂,带出腥红的血丝,顾越流右臂一软,胸口挨了柳家人一拳,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陆宇,“你带武器上场?”
骑射比试,互相阻拦已算不上光明磊落,正别论带武器暗算人了。
陆宇阴阴一笑,再次将匕首刺向顾越流,理直气壮道,“规矩没说不准带武器。”
衣衫搁裂,顾越流左手臂又受了一刀,顾越流周围的人感觉情形不对劲,俱往旁边散开,顾越皎将陆宇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中间隔着三个人,他翻转手里的箭头,以箭为剑,利落的刺了过去。
场上响起声尖叫,紧接着马儿失控,四处乱窜,而另一边,顾越白和顾越武追上南蛮,二人挡住他们去路,催促旁边少年射靶,少年面露困惑,但南蛮使者跟前,也知朝廷面子为重,虽不知顾越白他们为何不自己射而让他捡便宜,只得乖乖照做。
三靶皆中,顾越白和顾越武这才错身,取出后背的弓箭,三只箭同时射出,箭离弦,二人掉头就跑,看也不看有没有中靶,回途没遇着阻拦,显而易见,少年得了第一,顾越白第二,顾越武第三。
比试结束。
庆公公宣布完,忽然,蓝衣服饰少年骑马归来,纵身跃下,跪地道,“皇上,场上有人故意暗算,马儿受惊,还请皇上明察。”
伴随话落,又一道阴柔的声音响起,“皇上,查过箭靶的箭了,是郭府三少爷,长宁侯府四少爷和六少爷的箭。”
比起柳家人告状,公公的话要令人诧异得多,多少双眼睛看着,顾越流和陆宇从马背上打到地上,他哪有空闲去射靶?
这结果,里边有猫腻。
☆、妈宝037
想归想,但无人出声指明,在场的不是傻子,夏姜芙出了名的护短,戳穿她儿子作弊铁定会被她记恨上,夏姜芙是个妇人不足为惧,顾侯爷在京呢。
吹一股枕边风,多少人要遭殃?
在场的夫人们心知肚明。
因此,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竖着耳朵听听皇上怎么说。
皇上大手一挥,声音浑厚有力,“赏。”
得,又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皇上表了态,顾越流作弊算是过了明面,四个儿子,两个儿子得了赏,夏姜芙心头欢喜,起身中规中矩朝皇上施礼,语气轻快,“臣妇先替小四小六谢过皇上赏赐了。”
笑容艳艳,在光下愈发耀眼,柳瑜弦握紧了拳头,目光怨毒的瞪着夏姜芙,在夏姜芙望过来之前,她低下了头,公然包庇长宁侯府人作弊,皇上这心眼偏得也是没谁了。
她心思转了转,看向地上的柳鸣训,后者接到她的目光,端直脊背,再次叩首,“皇上,有人在场上放暗器伤人,还望皇上明察。”
语音落下,不远处的顾越流灰头灰脸跑了过来,经过柳鸣训跟前,不屑地呸了句,“多大的人了还告状,丢脸。”
顾越流和陆宇的激战众人有目共睹,看他发髻歪歪扭扭,衣衫狼狈,脸灰扑扑的还沾了几根草屑,这回,不等柳瑜弦大惊小怪,夏姜芙不干了,跳到围栏边,急声道,“小六,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哪个不长眼的干的,来娘身边,娘替你撑腰。”
闻言,顾越流伸手指着落后两步的陆宇,“还不是他了,藏了匕首暗算我,还恶人先告状,娘,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夏姜芙眼神冷飕飕的射向柳瑜弦,美目圆瞪,愤懑难掩,柳瑜弦气噎,“瞪着我做什么,儿子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整日纵容儿子不学无术,亏得落在陆宇手里受点皮外伤,搁战场,可是丢命的事,夏姜芙还有理瞪她?
夏姜芙敛目,转头招手让顾越流过来,轻轻擦净他的脸,又检查了遍他身上的伤,柔声道,“疼不?”
顾越流拍了拍胸脯,摇头道,“不是很疼。”
夏姜芙嗯了声,交代秋翠请太医,轻声细语,眉色平静,众人不懂夏姜芙葫芦里卖什么药,前边说撑腰后边就当个没事人似的让请大夫,和传言中‘护短的慈母’的性情不符啊,这事估计没完,就在众位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太医来了,为顾越流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夏姜芙轻声细语道了谢。
然后,事情,来了。
夏姜芙不知从哪儿弄了把剑,交给顾越流,“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陆宇用匕首,你就用剑,狠狠教训他一回,要他知道,下回再自作聪明是什么下场。”
四周静悄悄的,安静得针落可闻,不及众人反应,顾越流单手撑着围栏跳进了练武场,对着陆宇就刺了去,动作干脆利落,话都懒得说。
陆宇侧身躲开,怒斥道,“顾越流,你什么意思?”
比试都结束了顾越流来这茬,挑事呢。
“耳朵聋了,没听我娘说啥呢。”有夏姜芙撑腰,顾越流天王老子都不怕,第一招被陆宇躲开,他转身,再次挥剑而向,速度敏捷,陆宇慢了半拍,手臂被割了道口子。
柳瑜弦惊呼,“宇儿,小心。”随即瞪向夏姜芙,“夏氏,你什么意思?”
夏姜芙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母子两还真是一个德行,听不懂人话。
随着场上打起来,其他人后知后觉回过神,南蛮使者输了比赛,心头正郁闷,忽然看安宁国的人窝里斗自相残杀,不懂发生何事,但二人的矫健敏捷的身手让他们惊愕,十二三岁的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假有时日,只怕更英勇威猛。
而且,两人在骑射比试上连只箭都没射出去。
名不见经传的小少年就有如此身手,何况是年纪大的?
总而言之,安宁国卧虎藏龙,人才济济。
南蛮使者面面相觑,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要给




盛宠妈宝 分卷阅读65
他们公主挑个文武双全的驸马以巩固两国友好关系。
陆宇起先还能应付,慢慢就有些吃力了,可恨他的匕首被顾越皎抢了,否则不至于如此难堪。
围栏边,柳瑜弦脸色铁青,睚眦欲裂,“夏氏,你别欺人太甚,你儿受了伤和宇儿有何关系?”
“没听小六说陆宇暗算他啊,所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我当娘的,当然要给他机会了。”夏姜芙坐在椅子上,态度慵懒,“秋翠,泡杯茶,这比试,估计还有会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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