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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郎未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羿宁

    只听他轻声说道:“萦儿,我们成亲吧!我想要你,狠狠要你!”

    孟萦被他的呼吸撩出火来,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叫嚣。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孟萦有一瞬的不知所措,但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用手推了推卫慎初。见他一动不动,她便开始发力使劲地推他,这姿势太尴尬,而且很容易擦枪走火。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更觉得不能这么下去,否则可能无法收场。

    她不了解卫家郎君,更不知将来如何,但她不想也不能做有越规矩的事。

    卫慎初一直在偷偷观察孟萦,见她眼角微红,皮肤发烫,分明已经情动,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但随后她的眼神又清明起来。说明她心里已打定主意,见她实在没有与他更进一步的意思。他便起身穿衣,不再多做纠缠。

    他想孟萦在这种情形下都能保持理智,不乱心神,以后也会收束自己的行为,不会让自己的后院乱成一团。但他心里又有着隐隐的失落,觉得好像自己魅力不够似的。为何她就能不受自己诱惑呢

    他收敛心神,看起来好像从未发生过这事一般。

    起身后,叫人送来热水洗漱,他习惯性地先过来给孟萦洗脸。

    孟萦笑着接过了他手中的布巾,给自己洗了把脸。他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亲人相见
    看着多日未见的简然和白芷,孟萦心下一热,便红了眼眶。

    卫家郎君看着孟萦,咳嗽了一声。

    简然走上前来抱拳致谢。

    卫慎初想到二弟的救治说不定要有赖于他,便装作不知道他们的客船跟随了一路,与他客套了一番。

    卫慎初从船上带了不少礼物,白芷叫来了几辆车,一行人上车往文曲巷而去。

    车上,孟萦告诉简然一路上的经过。她是如何在中了七日散之后,逃出生天,又如何为卫家郎君所救。

    知道孟萦安然无恙,简然一路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告诉孟萦:“孟叔并不知道你被掳的事,我让侍奴们告诉他,你和我一起外出行医了,一会儿见到孟叔可别说漏了嘴。”

    孟萦点了点头,看着卫慎初。

    卫慎初看着她说道:“想要我保密也不是不行,明日取了药,你跟我一起去西南。另外,我派人去给你报仇。那王家女郎能出五千两银子买你的命,一次不成功,便会有第二次。这种人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好运。”

    大郎君刚从药房回到家,见孟萦和简然外出归来,非常高兴,忙让半夏张罗厨房准备哺食。

    卫慎初顺势拜访了大郎君,因着他是跟着孟萦和简然一起回来的,受到了大郎君的热情接待。

    孟萦想着这一路的艰辛不易,还好爹爹不知道,要不然还不知该怎样焦虑心疼。

    大郎君见孟萦没有如往常一般,跑到自己跟前撒娇耍宝,诉说旅途趣事。心下暗暗疑惑,他看着孟萦说道:“萦儿,这一路颇为辛苦吧你和简然都瘦了不少。到爹爹这里来,让爹爹好好看看。”

    孟萦虽不情愿,却拗不过大郎君的坚持。

    孟萦没办法只好将胳膊伸出来,大郎君帮她把了把脉说道:“萦儿受寒了,又没有及时调理,现在身子便有些亏了。简然这一路是怎么照顾的”

    简然低头受训,一脸无奈。

    孟萦忙说道:“不关简然哥哥的事,是我不肯吃药,又贪凉,自己没照顾好自己。”

    卫慎初见孟萦在她父亲面前维护她的未婚夫郎,既欣慰又心酸。欣慰的是她会在父亲面前照顾维护自己的夫郎,将来家庭矛盾会少;心酸的是她维护的人不是自己,却是别人。

    “萦儿近期不要出门,爹爹好好给你调理一下。女子身体娇弱,要时刻注意保养,防微杜渐,要不然小病酿成大病。”

    “不行啊,爹爹,我和简然哥哥明日还要外出。这次出门我学到了不少东西,觉得当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爹爹,我和简然哥哥决定明天取了药材就走,还有人等着我们去救,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啊!”

    “简然医术高明,一个人也应付得来,让他去,你必须留在家里调养身体。”

    不管孟萦如何撒娇卖萌,大郎君坚持不松口。孟萦一直都知道自家爹爹性子虽温和,但心性坚定。他决定了的事,很难让再改变。

    哺食之后半个时辰,孟萦喝了一碗白芷送上来的汤药,是大郎君亲自抓的药,又让白芷看着煎好的。

    卫慎初见大郎君不肯放孟萦出门,便在众人都离去之后,专门去书房找了一趟大郎君。

    卫慎初不是孟萦,他不会为怕大郎君担心而隐瞒事情经过。他思虑过,如果大郎君什么都不知道,肯定不会同意孟萦嫁入卫家。但如果卫家能护她周全,并替她报仇清除障碍,相信大郎君为了自家女郎的性命,也会考虑自己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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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奔赴西南
    第二日一早,卫慎初派人在武陵大肆采购蚊帐,又让亲卫队长去大郎君的药房,购买了大量的药材。治疗外伤的药粉和治疗内科的丸药能买的都买了,大郎君的两家药房被抢购一空。

    卫慎初则陪着孟萦和简然去了温泉庄子。孟萦指挥从药房借来的几个伙计将金鸡纳树的树叶、树皮及树根都弄出来,只留了少有的两棵来年续种,又取了往年留下的树种带着,想着带到温暖的西南种植。

    他们准备好药材,已经半下午了。大家随意用了些饭,卫慎初便带着孟萦、简然和白芷坐船连夜出发了。

    上船后,孟萦、简然和白芷忙着晾晒药材,炮制成药。

    卫慎初看孟萦每日不辞劳苦地忙前忙后,毫不娇气,对她愈发欣赏。

    每天晚上,卫慎初都要独霸孟萦,他倒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觉得搂着她睡觉安心,不做噩梦。

    那卫家郎君人前看着一本正经,严肃认真;人后痴缠,如小儿无赖,让孟萦很头疼。就为着睡觉,孟萦抗议争斗数次无效,索性就当他是人形抱枕。

    孟萦见那卫家郎君实在难缠,经历了李君成和王季陵的事,孟萦从此对大曌与众不同的婚恋观慎重起来。她便苦笑着劝慰道:“郎君清誉要紧,若因我坏了名声,将来影响郎君婚嫁,我岂不是做了恶事”

    卫慎初听孟萦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感情这么长时间,这家伙亲也亲了,睡也睡了,她还不想负责任

    他的确冤枉孟萦了,他觉得自己不顾清誉陪着孟萦,她就应该负责任。

    孟萦却认为自己什么都没做,都是他主动,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是他占了自己便宜呢!

    他们在完全不同的两条思路上狂奔,简直是鸡同鸭讲。

    孟萦见卫慎初黑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又有些怂了。她觉得自己有些怕他,因为他亲起人来特别凶狠,如野兽一般。当下便弱了口气说道:“你们不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我并不了解郎君,也不欲惹事,若郎君家人不同意,而因我又坏了郎君声誉。我不想再被人追杀。”

    说着便想起她被追杀的痛苦经历,一时悲从中来,眼泪瞬时溢满眼眶,要掉不掉。

    卫慎初理解她的恐惧和担忧,想着她年龄不大,却被人多方算计。又无母亲教导,在男女之事上懵懂迟缓倒也情有可原。便上前搂着她说道:“我父母爹爹都已辞世,只余兄弟四人。我为兄长,卫家的婚事,我自可做主。”

    孟萦一听他的长辈都已离世,比自己还可怜,倒有些同情他了。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没想到孟萦这么随口一说,卫慎初却以为是孟萦同意了他们的婚约。他们的脑回路根本就不在同一条线上。

    孟萦一直叫他卫家郎君,卫慎初深为不满,逼着孟萦叫他元郎。如果不叫就上嘴亲,亲的她喘不过气来。没法,孟萦只好叫他元郎,叫过几次之后,就叫顺口了,她就一直称呼他为元郎。

    他们偶尔聊天,孟萦很少询问卫慎初的身世和公务。只知道他所做之事与军务相关,涉及机密。她更是恪守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的信条,从不随意探听。

    北方秋高气爽,天气渐渐凉爽,没想船到继续往南往西之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空气中湿度很大,总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也难怪忠武将军行兵受挫,北方的士兵肯定受不了南方的气候,一时水土不服,肯定会造成较大的影响。

    到了岭南道之后,几乎是天天都要打雷下雨,河道上风浪较大,幸亏是顺水行舟,不影响行进速度。

    自武陵再度出发后,除非补给,大船几乎是日夜不停地往西南赶去。

    十天十夜之后,孟萦他们终于到达了这次的目的地——朗宁郡。与孟萦他们同时到达的,还有从京畿押运过来的药材和大量的弓箭等军需,幸好都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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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救治将军
    自进入了营地,孟萦就呆在忠武将军所在营帐的院子没出去,简然和白芷配合军医在营地行医。她负责照顾忠武将军,研究修改药方。

    忠武将军服药之后,昏睡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半上午,他才悠悠转醒。醒来后他觉得身上轻松了很多。睁眼一看,自己平日办公的桌前坐了位娇美的小娘子,虽然她穿着男子的袍服,梳着男子尚未及冠的发型,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不同来。

    孟萦正在埋头修改药方,时不时看一眼旁边正在熬药的炉子。当她随意地抬眼看了一眼忠武将军之后,发现他睁开了眼,正盯着自己打量。

    见他醒来,孟萦忙对外面喊了一声:“元郎,元郎快来,大叔醒了。”

    卫慎言听后瞬间就黑了脸。元郎,听她叫得多亲密!她叫大哥元郎,叫自己大叔,自己有那么老吗大哥比自己还大三岁呢!

    孟萦喊罢,便轻盈地走到卫慎言身边,伸出手,给他把脉。她的手指白皙纤细,根根如玉润泽,泛着白莹莹的光,轻轻地搭在他的腕间,恍若羽毛轻扫心房。

    卫慎言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他见自己黄皮寡瘦,孟萦的手指放在他的腕间,如同美玉掉进了枯柴堆,看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不协调。

    孟萦把完脉笑着说道:“大叔已退烧,脉象也平稳了。再吃药调理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健康了。一会儿您先吃点清淡的粥食,再喝药。”

    刚说完,卫慎初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卫慎言见他进来,忙叫了声:“大哥。”然后准备起身见礼。

    卫慎初伸手拦住了,说道:“二弟不必客气,躺下歇息就是。”他又对孟萦说道:“二弟可好些了”

    孟萦正尴尬,她并不知道这床上躺的人就是卫慎初的二弟,之前他未曾提过。孟萦也不愿意多打听,毕竟事关军营。她秉持着少说少探听,多看多做事的原则。只要卫慎初不说的,她从不胡乱探听。

    孟萦的知进退,卫慎初尤为欣赏。有时候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现在她叫卫慎初元郎,叫他二弟为大叔,简直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了。

    卫慎初见孟萦红着脸,表情有些不自然。知道她为何这样,也知道她爱害羞脸红,便坏笑着说道:“萦儿这么着急嫁给我啊若是你我成亲,二弟可不就是二叔了。”

    孟萦睇了他一眼,知道他在外,一本正经。但在她面前惯没个正行,私下经常捉弄她。两人相处倒是不无聊,经常惊喜不断,惊吓连连。

    孟萦懒得解释,越解释越黑。她总不能说他二弟看着好显老,她是真的把他看成大叔了。

    “忠武将军的病情已稳定,还需要调养一段时日才能真正恢复。一会儿让人送些清淡的粥食,吃完之后再喝药。这药还在炉子上温着,吃完粥别忘了喝。我先回房,做些药丸出来。”

    “萦儿先别走,这是我二弟卫文默。”文默是卫慎言的字。卫慎言听了大哥的介绍有些不解,但并未吱声。

    孟萦笑着见礼,落落大方地说道:“武陵孟萦,见过卫将军。”

    说罢,孟萦见无甚大事,便带着她的笔记走了出去。

    卫慎初拿了把椅子坐到床前,卫慎言瓮声瓮气地问道:“大哥去哪里找的这小娘子”

    卫慎初笑着说道:“母亲河面上捡的。”

    “大哥又糊弄我,这样漂亮的女郎上哪儿捡去谁家不是捧在手心里疼宠的,还会让你捡到到军营里受苦她不会是你找人从女楼里买来的吧”

    “开玩笑,女楼里能买到这样的熟读诗书,精通岐黄之术的女郎吗二弟这回可弄错了,她的确是我从母亲河救上来的。她被人绑架,本要运到北方的黑市里拍卖。可她跳船逃了,正巧我碰见,便救了下来。”

    “那还真是赶得巧,这里没阴谋吧该不会是有人为了定国公府的权势而设下的圈套吧”

    “二弟想多了,我四年前去山南东道办差,回京时途经武陵,恰巧这孟家女郎带着朋友,在东山下郊游野炊,我与她曾有过一面之缘。这次再相见还真是缘分,有人出五千两银子买她性命。出手杀她的人见她貌美,就想卖到地下拍卖场,再多得些银两。”

    “无缘无故,人家怎会出五千两银子买她的性命”

    “此事说来话长,这孟家女郎有一自幼一起长大的小郎君,两人有白头之约,却被那王家女暗中插了一脚。王家女算计那郎君**于她,又以有孕为由,强娶了那郎君。后来王家女又算计孟家女,让人将她带到青楼,给她下药,又给她找了个有脏病的小倌



第二百三十六章 遭遇偷袭
    孟萦回自己居住的营帐后,仔细查阅医书,修改了治疗疟疾的单方。又亲自取药熬煮,做了不少药丸,准备找些人做对比试验。等忙完这一切已经傍晚时分了。她揉了揉后颈,走出房门,活动活动筋骨。

    刚出房门,就见一青年郎君从忠武将军的营房里走了出来。那人身量修长,面白无须,极为瘦削,一双深目兀自打量着孟萦。

    孟萦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与元郎有几分相像,但仔细一看又不是太像。自己好像并未见过,遂礼貌地点头示意,往伤兵营走去。

    还未到伤兵营,就见简然和白芷往回走来。两人皆面色疲惫,可见是累着了。

    三人今日都有些疲惫,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话,便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坐了下来。

    “简然哥哥,伤兵营情况如何”

    “不容乐观,水土不服的人不少,打摆子的人也多。还有一些之前双方对战时受了外伤的人,由于伤药不足,一直没养好。”

    “我今日调整了方子,用了大量本地的青蒿,做了不少药丸。明日开始分两组给打摆子的人服用,一组用药丸,一组用原来的方子吃汤药,过几天看看疗效如何。白芷负责记录对比人员的脉案和疗效情况。”

    白芷随声应下,简然点了点头。

    孟萦抬头看了一眼西边的落日,见外面红霞漫天,整个营地如同披上了一层红纱,孟萦看了看夕阳,见并无日晕。她又看了眼东边的弯月,也无月晕。伸出手来,又丝丝北风习来,带有微微凉意。看来明日大抵是晴天无风,明早可能有大雾。自从上次蝗灾之后,孟萦就习惯性地每日观察天象,预测天气,并日日记录下来,以积累经验并适时勘正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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