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暗世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不狸
十几分钟过去了,罗素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沙子,转过头对苏祺说:“你想我怎么帮你。”
“那些人的走私证据我基本上已经集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差网了。”苏祺胸有成竹的对罗素笑了笑。
沉睡中的史派西从沙发上滑倒在罗素的腿上,罗素惊醒,他看了看史派西,又在屋子里搜寻起岑雨文的身影,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罗素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4点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伸了个懒腰,身上的乏力感似乎已经消失了,脸上也感觉没那么热了,烧应该已经退了下去。
罗素把史派西轻轻的扶到一旁,抽开身上的毯子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轻手轻脚的走到岑雨文身旁,把胳膊上的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看见岑雨文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纸条,那应该就是苏祺写给她的,苏祺已经告诉了罗素,上面是乐啸天的地址。
“你在做什么?”可能是罗素的动作太大,把睡着的岑雨文弄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的手正在掰自己的手,似乎想要拿走她手里的纸条。
“你可以把它交给我了,苏祺的事情你不用插手了。”
岑雨文迷惑的仰起头看着罗素,“他跟你说的?”
罗素点点头。
“他是用什么方法告诉你的?”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把你手上的文件和纸条给我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帮他完成,你应该重新开始你的生活了。”
“文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岑雨文整个人已经清醒了过来,几个小时的睡眠已经足够她恢复力了,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聚会神的看着罗素。
“嗯,你把文件交给我就可以了。”罗素说。
岑雨文不知道该不该把东西给他,因为几个小时之前,苏祺才亲自把乐啸天的地址给她,那就证明最起码在那个时候,苏祺还是属意她去找乐啸天的。而且在接下来到现在的几个小时内,苏祺应该不可能出现过。所以,罗素的说法,着实让她难以取信。
“你怎么证明是苏祺要我把文件给你的?”
岑雨文的问题让罗素一时语塞。
“我和苏祺在梦里见过了,我们已经达成了统一战线。”这种话就算他说得出来,岑雨文也不会相信吧?
“我无法给你解释和证明,但是你手上的文件会让你的处境很危险,你没必要犯险。”罗素一脸严肃的看着岑雨文,特意放慢了语速,好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份量,但是看样子,这一套对岑雨文似乎不奏效。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手中已经被揉作一团的纸条笑了笑,侧着脸对罗素说:“你觉得,我会怕危险?为了苏祺,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要我怎么样做你才能相信我?”罗素皱着眉问。
“你们在聊什么。”被两人谈话声吵醒的史派西直起了身子,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捂起嘴打起了哈欠。
“没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史派西眯着眼,两人虽然默契十足的说了没什么,但是看着罗素挤在一起的眉毛,史派西就明白两人不是没什么,只是有些事不想让他知道。
“你的烧都退了吗?”史派西问。
“不知道。”罗素的心情因为顽固的岑雨文差到极点,本来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帮他们,现在反倒被狗咬吕洞宾了。
“看你中气十足的,应该是退了吧。”史派西瞪着罗素一眼,“你有没有车?”
罗素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岑雨文,岑雨文不明所以的用手指着自己,问:“你在问我?”
“废话。”
“有车。”虽然史派西的态度让岑雨文十分不爽,但是毕竟他也是被自己牵连,才大半夜跑了这一趟,于情于理她都只能忍气吞声。
“那送我回家,这里睡得不舒服。”史派西拍了拍自己身下的沙发。
“现在?”罗素看了看窗外,“天都还没亮。”
“就是因为天还没亮,回去才可以再睡一觉啊。”
“好,你把东西整理好,我送你回去。”岑雨文倒是巴不得早点送走他,她是真受不了他那乖戾嚣张的个性,“罗素,你呢?”
“那我也回家吧。”毕竟这是一个单身女人的家,罗素一个人待在这里也不合适,但是史派西醒来之前他们的话还没谈完,文件和纸条他一样都没拿到。
岑雨文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史派西的搅和,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罗素。
除非听到苏祺亲口对她说,要不然光凭罗素的一面之词,她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文件给他。
她把纸条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然后把罗素来时穿的外套还给了她,一脸歉意的说:“湿掉的裤子和衣服我帮你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罗素接过衣服,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你把它们也装在一起,我带回家自己洗。”
“你这身衣服是她的?”史派西指着罗素身上的衣服,一脸惊讶的问。
“我的衣服弄湿了。”罗素穿回自己的外套说道。
“衣服湿了?你们到底在我没来之前做什么了”史派西看着正在换衣服的罗素,罗素却装作没看见,一直低着头,不紧不慢的给衣服扣了上扣子。
“是我不小心把水泼到了罗素的身上。”岑雨文赶忙上前打圆场,罗素斜着眼看了看她,她特意转过头避着史派西的视线,对罗素使劲眨了眨眼。
“那恐怕得泼一桶水才能让他一身湿吧。”史派西冷笑了一声,盯着罗素的眼神就像一只锋利的剑,想要把他看穿。
罗素到岑雨文的信号,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正心虚的又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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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雨文只好尴尬的回碰了壁的眼神,转移话题问起史派西:“你都拾好了吗?”
“就这么点东西。”史派西提了提手上的急救箱。
“那走吧。”罗素说。
“等一下。”说着岑雨文在客厅的柜子里东翻西找拿出了一个塑料袋,走到厕所把地上湿了的衣服装了进去。
“给,你的衣服。”岑雨文把塑料袋递给罗素。
罗素面无表情的接过衣服,径直走向门口,在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说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愿意把东西给我,那就怨不得我不帮苏祺了。”
史派西跟在罗素的后面,看着站在原地晃了神的岑雨文,问:“你不走?”
“你们先走,我来锁门。”岑雨文面色凝重,罗素的态度让她有些动摇了。
☆、第57章
室外已经落下了薄雾,凌晨四点的街道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只有几个环卫工穿着黄色的工作装在马路上打扫着卫生,雾里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有工作服上涂了发光材料的黄色塑料条格外显眼。
环卫工手里的竹扫帚保持着相同的节奏清扫着地面上的垃圾,水泥路面上持续发出着沙沙的声音,罗素斜靠在车窗旁,脑袋倚着车门的玻璃上,他的身体还虚着,汽车内没开暖气,罗素觉得有些冷,用双手提起自己的领口紧了紧,身体缩成了一团。
“冷吗?我开暖气。”岑雨文看着后视镜里的罗素问。
罗素摇了摇头:“不用,我的家就快到了。”
岑雨文还是打开了暖气,离史派西的家还有段距离,她不想史派西一会儿又挑她的不是。
“车难学吗?”坐在罗素旁边的史派西看着驾驶座上的岑雨文问。
“你还没学驾照?”岑雨文熟练的将档位杆挂到了五档,踩紧油门把车速开到最快,窗外的冷风呼呼的从窗边掠过。
“还没学,难不难学?”
“你看我一个女生都能拿到驾照,肯定就是不难学啦。”岑雨文对着后视镜里的史派西笑了笑。
“哦,那就好。”
“我到了,路边停车。”罗素看着马路边小区的大门说。
“原来你住在这里,看起来离我家也不远。”岑雨文把车停在了路边,打开了车门的保险。
“嗯。”罗素拉开车门,车外比车里冷多了,本来才刚退烧的他离开车内就冷得直打哆嗦,“那我先上去了,你把他送回去。”
岑雨文对着罗素点点头,“你快点上去吧,外面太冷了,得又受了凉……”
罗素点点头,刚准备转身离开,史派西就拉住了他的衣角,“你的东西。”
装着他的湿衣服的塑料袋落在了车座上。
罗素接过衣服,想起什么,转过头,对看着他的岑雨文说:“我说的事,你快些做决定。”
要是之前,岑雨文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他,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让她对未知的危险也有了些恐惧,她没有给罗素确定的答复,只是用一副不确定的表情看着他。
罗素自然读懂了她的表情,背过身不易察觉的轻轻叹了口气,就消失在了雾色朦胧的小区里。
“从离开你家到刚才,你们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史派西问正在发动汽车的岑雨文。
听到史派西的问话,岑雨文扭动钥匙的手停了几秒钟,然后接着点火。
“罗素是个什么样的人?”岑雨文的声音伴随着发动机的嗡嗡声一同传到史派西的耳朵里。
“具体的说不清楚,反正不是个坏人。”史派西望着窗外不假思索的说。
“不是个坏人。”岑雨文嘴里喃喃重复着史派西的话,“你们认识了很久?”
“算是吧,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史派西看向岑雨文。
“那件事啊,是一件跟你没有关系的事。”岑雨文看着史派西,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
“苏祺。”从史派西的口里突兀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岑雨文一听,立马踩下了刹车,毫无预警的史派西整个人都差点飞了出来,他扯着嗓子吼道:“有你这样开车的吗!该死,竟然忘记系安全带了。”
“你怎么知道苏祺的?”岑雨文全然不顾史派西的抱怨,转过头急迫的问道。
史派西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额头,嘴巴里发出疼痛的嘶嘶声,闭着一只眼睛说:“我随口说的,还真被猜中了,你是他什么人?女朋友?”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岑雨文格外认真的看着他。
“捐眼丨角丨膜给罗素的人嘛,知道他,很奇怪?”
“罗素怎么会连这么细枝末节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岑雨文很显然不满意他的答案。
“我作为他的朋友,又是法医,按例询问一下他移丨植手术的相关事宜,很合情理啊。”
岑雨文没工夫和他扯这些不相干的事:“除了移丨植手术,罗素有没有说过关于苏祺别的事情。”
“那倒没有,不过他如果跟你说了苏祺的什么事情,你最好不要当耳旁风。”史派西放下自己的手,重新回到座位上,把安全带系好在身上。
“你说的话前后似乎接不上,口口声声说他没说过苏祺别的事情,却又在这里警告我?”岑雨文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面对史派西这样一个与自己毫无牵连的人,她的大脑又恢复了往日的理智和思考。
“我想这不算是警告,只是个善意的提醒。它不是基于我对苏祺的了解,而是基于我对罗素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没事找事随便说说的人,他说些什么总有他的原因。”
史派西的回答基本上无懈可击挑不出刺,他是罗素的朋友,岑雨文却不是。
他肯定要比自己更了解罗素一些,如果说史派西的话里有什么地方不对,那也只能说,他对罗素的为人太有自信了,这种主观情感太强烈的话可不太能说服人。
当然,岑雨文不了解罗素的身体情况才会这样想,但是史派西是知道的。
要是罗素说了关于苏祺的什么事,那肯定就是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他跟苏祺在自己的大脑里又见面了,他们一定又交谈过了什么。但是这样的情节,史派西显然不可能直接告知岑雨文,看她的反应,这其中的缘由她似乎也并不知道,那么就证明罗素没有告诉她,那么自己也就没有节外生枝的必要了。
他看了看愣着不动的岑雨文:“不早了,还能不能在天亮之前送我回家补个觉?”
看起来史派西是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了,他的那种性格,岑雨文也知道自己挖不出什么事。
她只得放弃,重新发动了汽车,现在她只想快点把车后这个老奸巨猾的嗦鬼烦人送回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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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相信史派西说的话吗?她应该相信罗素的为人吗?
仅凭罗素的一言之词就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然后自己彻底的和苏祺划清界限?
岑雨文觉得还得再想想。
罗素回到了家,连家里的灯都没打开,就摸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了自己床上。
本来在车上还有些倦意,结果在从小区门口通往自己家门的这条路上,被寒冷的空气冻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窗外缓缓拉开的天幕,太阳从远远的地平线上刚冒出了个头,微弱的光线一缕缕的洒在被雾气浸湿的大地上,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他突然神经质的想起了史派西叮嘱过他的话,“要按时吃药。”
这些天发烧他算是烧怕了,想到这里,他就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借着窗外的晨光拉开了床头柜的第一层抽屉,里面躺着一个白色的药瓶,那就是史派西借何嘉嘉的手给他的药。
他拧开瓶盖,从里面取出一颗,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把药送进了嘴里,直到药从他的喉咙滑到胃里,他才安下了心。
中午刚吃完饭,林科一回到办公室就接到出警的任务,位于吉庆路的天华苑小区的保洁报警,称小区内一住户的家门开着两天了,但是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而且从门缝里开,屋内还有一大滩血迹,于是就报了警。
林科开着自己的汽车,按照导航找了半天才找到天华苑的位置,通往小区的路是一条狭窄的单行道,林科好不容把车开到了小区门口,门口的保安却不让他进。
“你看看里面吧,都停满了,现在除了办理了车位的业主,外面的车都是不让开进去的,租房子的都得在外面找地方停。”门口的保安是个花白头发的大爷。
“我是来办案的。”林科拿出了警官证。
保安连忙摆摆手,看都没看一眼林科放在他面前的警官证,立场坚定的说:“警察也不行,里面真的没位置啦。”
林科不想在外面和保安起争执,只好把车停在了门口,“好吧,那我就把车停在这里,麻烦大爷您帮我看一下。”
保安佝着背,点点头,转过身走进了门房。
没想到在闹市区里竟然还有一个像天华苑这样的老式小区,小区房子的外墙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发黄发黑,里面的楼房也只是最高只有10层的楼梯房。
林科数了数,一共也就只有六栋楼。
林科走进小区,果真和保安说的一样,像天华苑这样的老小区停车位果然很少,路边的车都是随意的靠边停着,连停车线都没有,地下停车场这种配套设施更是没有。道路两边除去停车位,剩余的位置也就够两辆电动车并排通过。
林科来到了报案的住户门口,已经有同事在门口拉起了警戒线,门口有一个体态丰腴,穿着皮草大衣和高筒皮靴的中年妇女在接受询问。
林科接过同事递给他的手套和鞋套,看了一眼正在做笔录的中年妇女,就抬起警戒线猫着身子进了屋里。
屋里很凌乱,好像被洗劫过一样,衣服杂物被扔的到处都是。林科先在家里大致查看了一圈,这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在沙发旁边,靠近卧室门口的地上有一滩干涸的血迹。
“户主是什么人?”林科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对做完笔录走了进来的同事问。
“那个就是户主。”同事指着站在门口一脸惊魂未定,正在往屋里探头探脑的中年妇女说,“不过这房子是出租的。”
“租房子的是什么人?”
“是一个叫乐啸天的年轻人。”说着同事把中年妇女拿来的租赁协议递给了林科,协议上面写着承租人的名字和身份证号,还有一张身份证复印件夹在租赁协议里。
“联系上了租户了吗?”林科看着身份证上头像问。
“打过电话了,但是没人接。”
“哦。”林科把东西递还给同事,今天路格有事不能和他一起来现场,除了路格,林科还不太习惯和不熟的同事商讨案情,循例问了几句之后,便站在客厅等了起来,“法医那边的人呢?还没来?”
刚说完,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大皮箱子,靠着门框大喘气。
“想不到你也会迟到啊。”林科讥讽道。
史派西满脸通红,应该是一路小跑上来的,昨天晚上罗素的事情折腾的他一直没睡好觉,结果一回到家里就睡死了过去,闹钟和电话都没能叫醒他,等他自己睡醒的时候都快中午了。
“不好意思,因为私事耽误了。”史派西解释道,“有尸体吗?”
“没有发现尸体,但是那里有一滩血迹。”林科给史派西指了指位置。
史派西二话不说便开始工作了起来,他走到那滩血迹旁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沾了一些血,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是人血。”
“想来也不会是别的血。”林科说。
说完史派西便把血迹采集到了试管里,密封保存放进了证物袋。
林科腾出空间,让史派西勘验现场,自己走到门口的中年妇女旁。
女人心疼的看着自己被糟蹋的一团糟的房子,见林科走了过来便问:“你也是警察?”
林科点点头:“这房子你出租多久了?”
“这个租客才刚租三个多月啊,我正寻思着要第二个季度的房租了,没想到就这样了!”中年妇女眼看着还没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了,自己的房子还得从头拾掇一遍,心中叫苦不迭。
“你知道租客是做什么的吗?”
“那倒不清楚,看着像个正经人,应该是附近工作的吧。”中年妇女回想起当初见到乐啸天的时候,一副上班族的干净打扮,为人彬彬有礼,自己对他的印象还不错,“我看那里好像有滩血,是出人命了吗?”
“出没出人命还不知道,不过这房子你得空出来一阵子了。”
“那要多久啊?这房子空着一天我就少一天租金呐。”中年妇女满脸的不乐意。
“那没办法啊,我们得把案子调查清楚才行,你看这房子现在这样,也许这里有过命案,你也不想下个租客战战兢兢的搬进来吧?”
中年妇女心想着也是,租房子的最忌讳这些。
要是知道这里出过事,那些租客也不见得能安心住进来,如果这里真的有人死了,以后只怕还难租了,到时候只得降房租。
那她可就不大乐意了,这里可是靠近市中心的好地段,虽然是个老小区,但是耐不住位置好,房租年年水涨船高,这事结束了她恐怕还要重新装修一下,要是还降房租,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就先空着吧,希望你们能快点破案……”中年妇女叹了一口气。
林科点点头:“我们会的,还麻烦你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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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号码,方便我们联系你。”
林科刚说完,屋里的史派西便喊着让他进去。
“怎么了?”林科走到史派西身旁。
史派西把手上的一个针管拿起来放在林科面前,“这里有人吸毒。”
“只有这根针管?”
“当然不是。”史派西推了推林科,让他让出地方,“这里还有□□。”
史派西指了指林科身后的沙发旁,那张矮桌上摊开着的报纸。
林科弯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一点报纸上的□□,用舌尖稍稍沾了一点,然后在嘴巴里尝了尝,之后迅速的吐了出来,“没想到住的还是个瘾君子。”
中年妇女站在门口对着屋里的两人探头探脑,想听他们在说什么,看见林科沾了什么东西在嘴里,实在是按耐不住好奇,便不顾门口警察的阻拦硬是闯了进去。
“这是什么?”中年妇女站在林科身后,指着报纸上的□□问。
“毒品啊,你要不要尝一尝?”一旁的史派西看着不守规矩的中年妇女,坏笑着说。
听到毒品两个字,中年妇女往后退了几步,好像躲瘟疫一样,两只眼珠子惊恐的盯着报纸。
“大婶,你踩到血了。”史派西一脸阴沉的看着中年女人沾了血的皮靴。
中年妇女赶紧抬起自己的脚,看到鞋跟沾到了血迹,急忙把脚在地上蹭来蹭去,试图把血给刮下来。
“阿姨,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在这里会破坏现场影响我们调查的。”林科说完便拖着中年妇女走到了大门口,对站在警戒线旁的同事耳语了几句,便把中年妇女交给了他,自己又回到了房子里。
在同事的劝说下,中年妇女不得不先回了家,临走前还满是懊悔的往屋里看了几眼,自己的房子里不只出了命案,还有毒品,这要是传出去,这房子就彻底租不出去了!
“找到凶器了吗?”林科问正在垃圾桶里翻找的史派西。
片刻之后,史派西从垃圾桶里拿出一把水果刀,上面还沾着血,“估计这就是了。”
“看血迹的干涸程度,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史派西把水果刀好,又来到那滩血迹周围,“而且这个出血量也不算大,大概也就200毫升左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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