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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舍木氓生
“你觉得是我。”
陆深抿着嘴不说话,直到纪青蝉不想再争论,转身朝房间走,刚走了两步陆深突然开口:
“你去那里做什么?”
纪青蝉回过头,陆深眼里满满的怀疑和不确定让他愤怒心凉,他眨了两下眼睛,笑了笑:
“那你就当是我吧。”
陆深似乎被纪青蝉毫不在意的语气激怒了,他快步走到纪青蝉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纪青蝉眉眼透着浓浓的不耐,他狠狠地看着陆深:
“你他妈放开!”
陆深紧紧抓着纪青蝉,脸上带了对纪青蝉少见的冷峻:
“真的是你?”
纪青蝉看着陆深冷冷地笑了一下:
“你心疼前女友了?她被谁下药,被下了什么药,关你屁事啊?”
话音刚落,陆深表情冷厉地朝纪青蝉低吼:
“我他妈是担心你!你能不能不做这些事了?!”
纪青蝉眼里的笑意终于散去,带了些凉意,同时陆深的心里也突然一凉,纪青蝉表情淡了下来,他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
纪青蝉低头看了看手腕,又抬起头:
“能放开我了吗?”
陆深蹙着眉,他咬了咬牙,把纪青蝉松开了,纪青蝉背过身朝床边走,压制着指尖微微的颤抖,拿了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书包,把琐碎的东西装进包里。
纪青蝉埋头拾着东西,眼睛睁得极大,生怕一不小心眼泪就掉了下来,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平时从来不会掉眼泪,可现在满心满脑的委屈,像个娘们。
陆深站在他身后,声音透了些艰难:
“你做什么?”
纪青蝉把最后一样东西放进书包:
“有点事…”
“什么事?”
陆深问,纪青蝉把书包的拉链拉上,确认不会在陆深面前失态才转过身,把书包背到背上,微微抬头:
“有个朋友要结婚,我早点回去帮忙。”
说完,纪青蝉浅褐色的眸子里揉了些轻松的笑意,轻轻叹了口气,走过陆深身边。
陆深讲不出来什么话,他想拉住纪青蝉问为什么现在要走,更想把人按住不让人走。
但陆深什么都做不了,刚刚心尖上突如其来的一凉让他的感觉非常不好,纪青蝉眸子里的疏远和礼貌也让他感觉很不好,他像个尾随者一样跟着纪青蝉,跟到电梯,纪青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到了大堂,纪青蝉走到前台那里似乎问了些什么,前台朝他摇头,纪青蝉刚准备转头离开就被人拉住了。
“你是畏罪潜逃吗!”
陆深远远地看到一个女生拉住纪青蝉的衣服,旁边站着另一个男生,显然是来逮纪青蝉的架势,陆深心生不悦,快步上前,还没靠近就听到那女生用不小的声音说:
“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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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就看到你进了那个池子的房间!你还不承认吗?!”
陆深的脚步霎时停住,纪青蝉表情阴冷的盯着那女生:
“滚开。”
女生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不自觉松开纪青蝉的衣服,后面的男生立刻走上来,语气透着不耻:
“纪青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吓唬女生做什么?有本事承认啊!”
纪青蝉无奈的撇开眼,恰好就和不远处的陆深对视,陆深表情明灭不定,眼神里居然含了些失望,纪青蝉没忍住笑了,笑里透了些寒凉出来。
他想,原来他真的怀疑我。
纪青蝉叹了口气看向两位同学:
“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我,连刘妮妮都没办法确定是我,你们凭什么怀疑我?现在我要走也是自由的,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纪青蝉不顾那两位同学的言语指责,兀自朝酒店门口走,准备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下意识回头看陆深,陆深也在看着他,纪青蝉垂下眼回头,走出了酒店。
陆深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看不见纪青蝉的身影,才刚刚反应过来似得走到酒店前台,问:
“刚刚那位离开的同学找你们有什么事吗?”
因为这批来温泉村度假的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酒店前台也能看出来,并没有对陆深太过于防备,便回答了:
“那位同学的一个u盘丢了,中午就来找过,他自己找了很多地方没找到,不过目前还没有客人捡到,也没有清洁打扫到,同学你要是看到了记得交给我们,或者直接给他。”
第40章
陆深攥了攥拳转身跑出酒店,却已经看不到纪青蝉的身影,他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压抑,拿出手机给纪青蝉打电话,可纪青蝉一直不接。
陆深满腹心事去看了监控,才找到纪青蝉会去刘妮妮池子房间的原因,刘妮妮泡的那个池子,恰好就是他们俩昨天晚上泡的。
陆深握紧手里的手机,拜托保安再把监控往前调一天,这件事酒店很重视,也让安保部门全力配合,所以陆深的要求保安没有拒绝。
池子所属的房间内是没有监控的,只有走廊上有,所以陆深看到的就是昨晚他和纪青蝉离开`房间,第二天一早保洁进房间打扫,然后就是中午刘妮妮一个人进了房间,不到半小时纪青蝉就出现在了走廊,表情凝重紧张,刘妮妮从里面开门,两人讲了几句话,氛围不是很好,刘妮妮就关上了门。
纪青蝉在门外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最终离开了。
陆深的瞳孔微微震颤,用力闭了下眼,对保安说了谢谢便离开了。
这之中除了保洁和刘妮妮,就没有人进过那个房间,陆深去问了监控里的保洁,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她说不记得见到过那样的东西,一旦看到他们都会上交,等发现遗失物品的客人来拿。
下午四点的时候陆深去找了刘妮妮,刘妮妮依旧有些受惊,整个人都比以往安静了不少,看到陆深更是第一时间想哭。
陆深先礼貌性的慰问了两句,然后才发问:
“你去那个房间看到有别人的东西掉在那里了吗?”
刘妮妮一愣,眼角瞬间湿了,她呜呜地小声哭着:
“我、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帮他找东西!”
陆深皱了下眉,紧抿着嘴唇不说话,等刘妮妮哭完,他才继续道:
“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你看到了一定要告诉我。”
刘妮妮抽了抽鼻子,抬起头看着陆深,眼神里透了些期待:
“我…我告诉你,你陪我两天好吗?”
陆深眸色更深了:
“你见到了?”
刘妮妮点头,慢吞吞起身走到衣柜边上去拿自己刚刚穿的浴袍,从浴袍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u盘:
“是这个吧?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回房间找了,就在衣柜里。”
陆深也站起身,点了点头:
“物归原主吧。”
刘妮妮把手一缩:
“你答应陪我两天,就今天和明天,好吗?我就给你。”
陆深沉默了片刻,似乎轻叹了一声,说了声好。
拿到u盘之后陆深立刻给纪青蝉发了短信,说u盘找到了,回去之后他带给纪青蝉,可依旧是杳无音信,纪青蝉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饶是对他这么重要的东西。
陆深不停给纪青蝉发短信,纪青蝉靠在高铁玻璃窗上,翻阅着源源不断发来的短信。
“找到u盘了,我带给你好吗?”
“你接电话。”
“回短信也行。”
“纪青蝉你生气了是吗?你是该生气,我做错事了。”
“我不应该怀疑你,我是坏人。”
“要怎样你会原谅我,我照做。”
纪青蝉看着“我照做”三个字,缓缓在回复框里输入:学猪叫。
输完他又删掉,再重新输入,这样反反复复好多次,陆深又发了很多条短信过来。
“昨晚你不是说带我去见你一起长大的朋友们的吗?”
“是不是就是你今天说的婚礼?”
“你不打算带我去了吗?”
纪青蝉眨了眨眼,他有点不想带陆深去了,陆深让他......有点委屈,有点动摇。纪青蝉体验过痛苦、体验过怨恨、体验过绝望,可是从没体验过委屈。
委屈好像包含了所有情绪,但又和所有情绪不同,是一种很微妙很任性的情绪,想着有人来哄,可是来哄的时候又觉得得让这个人多受点惩罚。
纪青蝉关了手机,不再看陆深发来的短信。
陆深本来想当天也回去,但因为答应了刘妮妮,只能继续留在温泉村,直到像被放在热锅上熬了两天之后,陆深终于能从温泉村离开,马不停蹄的回了海市。可是他依然联系不上纪青蝉,问关明勋,关明勋问东东,即使是东东也不清楚,陆深去塘西茶馆找纪青蝉也不在,他甚至打电话给纪书晴,纪书晴说纪青蝉寒假只有过年那两天回来,其他时间她也不知道他会去哪。
陆深只知道纪青蝉说要帮朋友筹备婚礼,但这件事东东似乎死守秘密,不告诉他们婚礼到底在哪里举行。
陆深无头苍蝇般找纪青蝉找了一个多星期,找到都快绝望。
直到到了腊月十八,举行婚礼的那天。
东东拉着关明勋去了垃圾街,关明勋看到之后都震惊了,想着还有人在这种大排档办婚礼,被东东横了一眼后才保持缄默,和东东一起把份子钱交到新郎新娘手上,这才看到大排档最边上正在搬东西的纪青蝉。
东东牵着关明勋过去打招呼,纪青蝉状态看起来不错,一点都不像和陆深吵架的样子,他微微笑着告诉东东和关明勋坐在哪里,让他们再等会儿,人还没来齐全。
关明勋入座后就游移不定了,问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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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要告诉陆深吗?”
东东皱着眉瞪他:
“蝉哥说不要就不要!你不准当叛徒。”
关明勋苦笑着点头,他想,可是陆深都快崩溃了呀,陆深差点要找人定位纪青蝉的手机,还是被关明勋及时阻止了才放弃,几乎快要魔怔了。
酒席在傍晚的时候开始,不到五桌人,大部分都是孤儿院的朋友们和他们开大排档之后认识的人,简易的塑料桌椅、廉价的喜字鞭炮、和新郎新娘身上租来的礼服,这一切都让关明勋像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他好奇又惊讶地打量着这一切,盯着身边的东东,突然抱了抱他,在他耳边亲昵的问:
“你就是这样长大的吗?”
东东喝了点酒,脸上带着红晕,圆圆的眼睛眨了好几下才点头:
“嗯!”
关明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哄着人道:
“好了,不喝了。”
纪青蝉和他们坐一桌,脸上透了点笑意看着关明勋和东东,半晌才别开目光,站起身去为新郎挡酒。
夜里的大排档很冷,塑料棚子上只有几盏节能灯,但依然抵挡不住这群人的热情,后半场几乎就是纪青蝉在喝新郎的敬酒,他们明天还要继续做生意,不能喝那么多。
纪青蝉酒量其实还不错,只是因为不知道多少下肚,胃里在烧,骨头之间似乎都游离着酒,迸地骨头疼。
深夜之后人陆陆续续走了,只剩下一些非常熟的朋友留下来聊天,纪青蝉一个人趴在一个走光人的桌上,不知睡着醒着,身子骨单薄地让人看着难受。
关明勋看着心里不太是滋味,瞒着东东把这边的地址发给了陆深,然后拉过醉的也有些不省人事的东东率先离开。
纪青蝉感觉到有人推了推他,他微微张开眼,隆隆姐俯身看着自己,用不太清楚的口吻说:
“蝉儿,在、在五们这几,先睡,好不?”
隆隆姐他们这里一楼做生意,二楼只有一间房,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纪青蝉强撑着起来,脑袋晕晕地摇头,他用力朝隆隆姐笑了笑:
“没事,我打车…回去。”
说着纪青蝉抬头看了看里屋墙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强装镇定地往棚子外走。
没走两步他突然看到不远处不太明亮的街道上站着一个人,纪青蝉停在了原地,歪着头看那个站着一动不动,也盯着自己的人。
纪青蝉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那个人还在,而且似乎正朝自己走来。纪青蝉呆呆地看着那人朝自己走,走到自己跟前,一把将自己抱在了怀里。
纪青蝉的脑袋更晕了,他用了些力推开那个人,这时后面的隆隆姐和姐夫也都上来,警觉防备的问纪青蝉面前的这个人,你是谁。
陆深看着满脸通红、满身酒气、路都走不稳的人,心早就揪成一团,关明勋给他发信息的时候他还在给纪青蝉发信息,接到信息后立马从家里赶过来,就看到那人歪歪扭扭的走,看着自己的表情充满疑惑。
陆深的表情有些吓人,但他还是极力克制地看着新郎新娘,声音很沉:
“我是他男朋友。”
那两人明显一怔,根本不相信陆深的说辞,连忙把他们的小蝉儿从这个陌生人手上抢了回来,看着有些走神的纪青蝉问:
“蝉儿,他是你男朋友吗?”
纪青蝉皱了下眉,扭头去看死死盯着自己的不知道真假的陆深,语调飘忽地问了句:
“你是吗?”
陆深紧紧抿着唇,眼睛都快瞪红,他张开嘴回答:
“我是。”
纪青蝉眯了眯眼,伸手指着陆深朝新郎新娘点头:
“嗯,他说他是。”
几个人拿喝醉的纪青蝉完全没办法,新郎新娘不相信陆深,陆深执意想把纪青蝉带走,只能僵持在那里。
半晌,纪青蝉噘了噘嘴,突然把隆隆姐抓着他的手甩开,朝前不稳地走了一步,一头扑进了陆深怀里,他伸手死死抱着陆深,把头埋在他肩膀处,透着埋怨和委屈轻声呢喃:
“你怎么现在才来?”
拜托大家首页点个鲜花,谢谢!
第41章
纪青蝉最后还是被陆深带走了,在隆隆姐他们的帮助下,把纪青蝉弄到陆深背上,陆深背着他走到主路上去打车。
从大排档到主路还有不到一公里的路程,陆深紧紧扣着纪青蝉的双腿,纪青蝉的手没什么力的搂着陆深的脖子,半梦半醒地被他背着。
纪青蝉灼热的呼吸打在陆深脖间,带着浓重的酒味,陆深沉默地背着人,在没几个人的寒冷昏暗的街道上走,陆深轻声安抚地问:
“纪青蝉,难受吗?”
纪青蝉在他背上哼哼了两声,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透着应和的哭腔,陆深扭头透过路灯看到纪青蝉熏红的脸颊,把人往上托了托:
“你再忍一下,乖。”
说着陆深加快了脚步,纪青蝉也真的乖乖地安静了下来,主路两边很多ktv,夜间在这里揽客的出租不少,陆深很快打到了车,打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一点多,纪青蝉被陆深扶着下车,脸皱成一团,喃喃着疼。陆深表情透着紧张的凝重,把人抱上二楼。
这时候奶奶已经睡了,保姆阿姨给陆深留门,所以还醒着,见状立刻去厨房煮暖胃的汤。
到了房间里纪青蝉的反应强烈了起来,他看不清面前的人,但是喝了酒以后哪里都疼,瘪着嘴呜呜地哭,喊疼。
陆深的声音几乎快温柔出水,抱着人在人耳边道:
“我先帮你洗澡好不好?”
纪青蝉微睁着眼盯着陆深,皱着眉摇头:
“我疼。”
陆深抿紧嘴唇点了点头,先把纪青蝉放到床上,跪在床前轻声问他哪里疼,纪青蝉吸了吸鼻子:
“头疼,手疼,脚疼,心里疼。”
陆深嗯了一声,从床的另一边上去,把纪青蝉的头搁在自己腿上,力度恰当地给他轻轻按摩,纪青蝉慢慢闭上眼睛,这时候保姆阿姨端着汤上来,陆深道了谢,让她去睡,这边他来就行。
给纪青蝉按了十几分钟头之后他终于平静了一点,陆深刚把他放到枕头上纪青蝉又开始轻声呜咽,睁着眼湿漉漉地盯着陆深,不想让他走,陆深眼里含着哄小孩般的笑意:
“我们喝汤好不好?喝了汤就不难受了。”
纪青蝉眨了眨眼睛,张开嘴可怜兮兮地说了声好。
陆深把枕头放高,让纪青蝉靠在枕头上,自己端着汤一口一口地喂他,纪青蝉安静地喝汤,偶尔皱皱眉撇撇嘴角,但一碗汤还是顺利地喝完了。
喝完之后他又说手疼,陆深蹲在床边上给他按了好久的手臂和腿,直到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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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麻了纪青蝉才渐渐睡着。
想把人弄去洗澡是不可能的了,陆深不太利索的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给纪青蝉把衣服一件件脱了,去洗手间用毛巾蘸了热水给他擦拭身体。
擦到胸口的时候陆深的手突然被抓住,纪青蝉又醒了,他疑惑的看着陆深,眼里有些恶意:
“你是谁?”
陆深朝他抿嘴笑:
“陆深。”
纪青蝉对这个人有点印象,眼里的恶意渐渐消失,只剩下疑惑,他认真问:
“你是猪吗?”
陆深一愣,摇了摇头:
“我不是猪。”
纪青蝉有点搞不懂了,陆深明明就是一只猪啊,纪青蝉中气十足而笃定地反驳:
“你就是猪!还不承认!”
陆深搞不懂纪青蝉的逻辑,但还是应和地点了点头,俯身吻了吻纪青蝉的额头,认真地看着他:
“嗯好,我是猪,你乖乖不动我帮你擦一下好吗?”
纪青蝉打量了他片刻,才点点头。
纪青蝉睁着眼睛看陆深给自己擦身体,两三分钟后,突然又开口道:
“你学猪叫。”
陆深顿了顿,看向神情十分认真的人:
“什么?”
纪青蝉重复:
“学猪叫。”
陆深吃过猪肉,看过猪跑的视频,唯独没有听过猪叫,他看着一脸正经要求自己的纪青蝉,总觉得不答应他他又要闹腾,陆深灵机一动,抿嘴朝纪青蝉笑:
“我就是猪啊,我现在说话就是猪叫。”
纪青蝉睁大眼睛盯着陆深,眼里透着惊讶和不解,他现在的脑子明显转不过来这个弯,嘴巴张成o型,半晌才不可思议道:
“是哦!”
纪青蝉话音落下,陆深也总算帮他擦完了身体,他弯下腰揉了揉纪青蝉的头:
“你现在睡觉好吗?很晚了。”
纪青蝉点点头,乖巧地把眼睛闭上。陆深等人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出去用外面的浴室洗澡,在房间里发出声音难又要吵醒纪青蝉,两点多陆深才上床,熄灭了床头的小灯,轻轻拉着边上人的手闭上了眼睛。
纪青蝉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晕,他眯着眼睛看陌生窗帘缝中透出的阳光,身下的床很软,整个人像陷在里面一样,很舒服,鼻尖萦绕着一股好闻的淡香,像在哪里闻过一样,纪青蝉大脑有些缓慢地开机,直到这个房间的门被人打开,穿着深色毛衣的高挑少年走了进来,目光看向他,纪青蝉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陆深看到纪青蝉醒了,脚步不由自主快了起来,他走到床边盯着纪青蝉,纪青蝉眼神还有些懵地和他对视。
“醒了?饿吗?”
陆深轻声问他,纪青蝉反应了十几秒,所有记忆才重新回笼,他看着陆深的表情从迷茫缓缓转为疏离,眸中重新裹上清冷。
陆深看到纪青蝉的样子,心中紧了紧,他握了握拳,眼神专注地盯着他:
“纪青蝉。”
纪青蝉看着他不说话,只是显得寡淡。
陆深的声音低了低:
“对不起。”
纪青蝉垂了垂眼,他撑着床坐了起来,坐起来的瞬间头有些晕,纪青蝉闭了闭眼才睁开,陆深紧张地盯着他:
“还难受吗?”
纪青蝉顿了下,摇了摇头,眼神在房间里逡巡找自己的衣服,陆深立刻从边上的沙发上拿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你的衣服我洗了,你先换我的。”
纪青蝉抬眼看他,抿着唇不说话。陆深神情渐渐落魄:
“你还在生气,对吗?”
纪青蝉垂了垂眼,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不行,但依旧艰难地开口了:
“陆深。”
刚说了两个字陆深就上前按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说了,纪青蝉皱着眉看陆深跑出去又很快跑进来,手里多了杯水。
喝完水之后纪青蝉喉咙好多了,嘴唇上带着未干的水珠,目光冷静地看着陆深:
“昨天谢谢你。”
陆深有点害怕纪青蝉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他不愿意听到的话,他摇了摇头,话里带着微微的霸道:
“你不准跟我说谢谢。”
纪青蝉没说话,陆深凝视着纪青蝉:
“你怪我,可以一直怪我,我可以一直道歉一直哄着你,但你不准说谢谢,说对不起,说麻烦我。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怎么惩罚都可以,但不准让我找不到你,不准离开我。”
纪青蝉依旧抿着嘴不说话,陆深蹲下,蹲到微微抬头才能和坐在床上的纪青蝉对视的高度,声音轻轻的、透着小心翼翼:
“我上次犯浑了,但我保证以后永远不会了,我上次没有相信你,这次厚着脸皮求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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