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体失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舍木氓生
纪博转过身走到原先的角落,纪青蝉看到那两人手里拿着铁棍之类的东西,抿了抿唇,低下头,身上被重重地打了一记。
纪青蝉闷哼了两声却没有喊疼,铁棍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纪青蝉用力崩着身体埋着头,让背部和腿部承受这些重击,却没有张口喊出一个字,打了不知多久,纪青蝉的腿和身体都麻木了,只能听到棍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却感受不到疼了。
纪博出声让那两个人停手,纪青蝉的一边身子靠在墙上,另一边开始泛起一阵一阵的钝痛,肉连着骨,他缩着身子细细地呼吸,尽量不让呼吸的幅度牵扯到受伤的骨肉。
纪博再次走到纪青蝉面前:
“青蝉,告诉爸爸,你还有什么没放出来的证据?”
纪青蝉垂着眼颤着睫毛,嘴角勾了勾,抬起头看向纪博,脸色苍白着带有一丝厉色:
“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纪博顿了下,把小鹏的身世和垃圾街那些人的都查一遍,就差不多能知道了,前阵子他忽略了纪青蝉,找人调了监控才发现原来纪青蝉和垃圾街的联系那么紧密。
纪博笑了两声:
“爸爸真是忽略了青蝉,不过青蝉也很厉害,我们全家都一直以为你是个乖孩子。”
纪青蝉盯着纪博阴险毒辣的脸,他撇过目光抿着嘴没有说话,纪博重复:
“还有什么?”
纪青蝉淡淡哂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自己做过的事,需要来问我吗?”
纪博咬着牙,肥大的腮帮子微微抽搐,他威胁道: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纪青蝉继续沉默着,打定主意不理纪博了。纪博眼睛眯了眯,朝那两人使了眼神,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
纪青蝉被纪博折磨地生不如死的时候,陆深找人也快找得心力交瘁,学校说纪青蝉的家长给他交了请假条,原因是纪青蝉的身体有恙。
陆深几乎快疯了,找不到纪青蝉,纪博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打电话给陆棱求助,陆棱从上次就知道纪青蝉不是个正常的孩子,也知道纪博不是什么好人,他早就让人查了纪青蝉的家庭,意料之中的结果,所以这次自己儿子在电话里求自己帮忙的时候,陆棱拒绝了。
谈恋爱是他的自由,但牵扯到成年人世界里的利益关系,甚至还带有一点政治色,陆棱作为一个美籍华人,没办法这趟浑水,为了陆深的安全考虑,他也不愿意插手。
陆棱是个非常理智的人,他欣赏纪青蝉,但不代表对这个孩子有责任和义务,更何况这件事有着让自己亲人涉险的几率。
陆棱和东东他们几乎把整个海市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因为纪博的从中阻挠,他们报警也报不了,没有人相信陆深的话。
短短不到一个星期,陆深整个人已经像深陷地狱一般绝望。
他突然在某天夜里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是一个陌生号码,陆深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他回拨过去那边却不接了,只发了一条短信过来,短短两个字,塘西。
陆深不知道那边是不是纪青蝉,但这是他这些天以来第一次看到希望,他飞快地赶去茶馆,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去得很小心,甚至没喊出租车,喊的是不远处街区的一众黑车司机之中的一个女司机,黑车司机是老海市人,陆深让司机尽量走没监控的地方,司机看了陆深一眼没做声,但还是按陆深的要求绕过了大部分监控。
陆深多给了小,司机啧了两声,心说这小兄弟看不出来是个逃犯啊。
深夜的茶馆早就不营业了,这一晚没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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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黑黢黢的沉沉的一片,陆深走到茶馆门口,茶馆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
突然间他听到一个轻微的声音,是石头砸到墙壁上的声音,陆深小心翼翼地绕到有声音的那边,只看到墙角黑乎乎地似乎蹲了个人,陆深心跳愈加不受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喊了声纪青蝉。
那人似乎动了一下,半晌,才发出虚弱的声音:
“陆深。”
陆深瞬间跑上去蹲下把人抱住,刚抱住纪青蝉就嘶地喊了一声疼,陆深连忙放开,就着不亮的夜色盯着面前的纪青蝉。
陆深小心翼翼地抓着纪青蝉的手臂扶他起来,已经心疼地发麻,纪青蝉全身无力,他双手虚虚地搭在陆深的手上,声音里透着痛苦:
“我站不住……”
陆深二话没说便把纪青蝉背在了背上,揽住人疯狂朝前跑,边跑边掏手机打电话给刚刚的黑车司机,说给双倍价钱,再回来接一趟。
纪青蝉发着高烧,不知烧到了多少度,声音嘶哑干裂,像纸人一样单薄虚弱,纪青蝉的脸贴在陆深的脖颈处,高热烫地陆深心里发着紧,他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害怕和慌乱,疯狂朝黑车司机停靠的地方跑。
“师傅!找一家医馆!没有挂牌的医馆!”
陆深几乎吼出了声,女司机瞟了一眼躺在这个男孩怀里的人,虚弱地像是快晕死过去了一般。
到了车里有了灯光陆深才看清楚纪青蝉,他脸上带着几道伤痕,但不明显,可怕的是纪青蝉的身上,陆深都不敢掀开他的衣服,怕他疼,也怕自己看到了会疯。
纪青蝉的腿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他一直在喊疼,眼角溢出泪液,紧密着双眼喊疼。
女司机很快把他们带到一家赤脚医生那里,深夜营业也不挂牌,那位医生年纪挺大,一看纪青蝉这个阵势连忙让陆深把他放在床上。
衣服一点一点脱掉,纪青蝉像是新闻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被虐待的孩子一样,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腿上青紫相交,看不见一块好皮肉,身上除了那两道陈年的疤痕,还多了许多带着血痕的伤口。
老医生边摇头边给纪青蝉检查,嘴里叨叨着作孽啊。
陆深整个人早就呆住了,他现在特别想杀人,他盯着白炽灯底下纪青蝉布满伤痕的身体,特别特别想杀人。
陆深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双眼是透着心疼和暴怒的通红,老医生推了推呆呆站着的陆深,递给他一条毛巾:
“别傻站着,过来给他把身上的血擦了。”
陆深全过程是麻木而专注的,他大脑有些麻木,什么都想不了,但手上的工作做的非常专注,清理伤口、给纪青蝉擦汗、喂他喝水,样样做的细致入微。
纪青蝉一直不太清醒,有时候睁开眼看会儿陆深,有时候又皱着眉睡着,直到凌晨五点多纪青蝉才慢慢清醒,看到陆深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回学校。”
陆深蹲在一边细细地看着纪青蝉,黝黑的瞳孔此时积满沉重:
“还疼吗?”
纪青蝉慢慢摇了摇头:
“你回学校,我不见了...纪博会去学校找…你再不见了的话,他会怀疑…”
陆深的表情透着痛楚和心疼,他专注地打量了好几遍纪青蝉,最终轻轻嗯了一声,凑过去吻纪青蝉,带着温柔而强势的力道,吻住纪青蝉热烫柔软的嘴唇。
两人的距离极近:
“你在这里哪都不要去,我晚上再来找你。”
纪青蝉颔首,陆深对那位女司机和老医生带着一种莫名的信任,他走之前对老医生交代了好多注意事项,甚至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这几天不要接待其他客人。
这位老医生是个旧社会的中医,医术这方面都是从小在家里学的,学医之前先学了好几年的医者仁心,对病患有着难得的责任和使命,但他没有去正规医院当医生的学历和证明,只能在自己家开一个小医馆,来看病的也都是一些去不起医院的人。
陆深再舍不得也知道得走了,他披着晨雾重新回了学校,白天的时候纪博果然找来了。
纪博一无所获,但他来之后把纪青蝉宿舍和教室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陆深早就提前把很多重要的东西放去的其他地方,纪博最后搜无可搜,才笑着和陆深说了再见。
他当初怀疑过陆深,但知道小鹏真正的身份之后反而不怀疑了,这个世界上大有看不惯富家子弟的小流氓,纪博笑着和陆深说最近他们家青蝉身体不太好,可能要去国外养病,和陆深说了再见才提溜着纪青蝉所有不重要的东西离开。
纪博离开后陆深在寝室定定地站了好久,他咬着牙死死压制着自己,才忍住捅了纪博的冲动。
最近身体很不好,然后生活又很忙,停了两天很抱歉
第57章
当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陆深便离开了,到了医馆纪青蝉已经十分清醒,老医生正在给他上药,纪青蝉抿着嘴像是感受不到疼,看到陆深的时候眼睛还弯了弯,朝他笑了下。
陆深不敢问纪青蝉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走过去轻轻碰了下纪青蝉的手,轻声问:
“想吃东西吗?”
纪青蝉把陆深的手微微抓住,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
“医生给我煮了粥吃过了。”
陆深盯着纪青蝉嗯了一声,坐在床边无声地陪着他。纪青蝉看见陆深眼底满满地红和脸上的怔忪,开口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我。”
陆深定定地盯着纪青蝉,心里涌上难言的悲怆,他动了动嘴唇,语气几近央求:
“跟我出国好不好?”
纪青蝉瞬间鼻尖泛酸,陆深脸色灰白,约莫是这些日子找自己找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颓唐。
纪青蝉喉咙有些哽:
“我不是...逃出来了么…没关系的…”
陆深朝他摇头:
“你等我强大一点,再等几年,到时候我保护你,我帮你报仇,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现在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陆深看着纪青蝉的目光充满真挚,纪青蝉说了声好:
“我等你。”
陆深微微弯腰,把纪青蝉虚虚地抱在了怀里,生怕碰到他的伤口,纪青蝉失笑:
“不大痛了,你不用这么小心。”
说着纪青蝉便抬起手搂住陆深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压,主动亲在了陆深嘴上,纪青蝉浅褐色的眸子此时充满爱意,专注深情地盯着陆深,朝陆深甜甜地笑。
老医生这里的床不大,也只有一张病床,陆深坐在边上的椅子上陪纪青蝉,两人牵着手就这样一晚又一晚地呆在一起。
一个多星期后纪青蝉的伤基本都好了,除了肚子上一些化脓了的伤口正结着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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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方的伤痕已经看不太出来。
周末陆深就全天陪着纪青蝉,虽然只能在老医生不大的医馆里活动,但已经足够幸福。
两人脑袋对着脑袋喝粥的时候纪青蝉突然抬起头,眼神幽幽地望着陆深,陆深盯着纪青蝉不明所以。
纪青蝉放下勺子道:
“我还欠你一个东西。”
陆深挑眉:
“什么?”
纪青蝉抿嘴不答,只问陆深要了手机,又要了他的支付密码,噼里啪啦一顿操作后再次抬起头对陆深说:
“我们下午出去。”
纪青蝉喊了陆深之前喊的那个女司机,两人坐上车之后纪青蝉依旧保持着神秘感不说要去哪,直到车子开进一个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纪青蝉让女司机去帮忙拿了房卡,然后拉着陆深上了电梯,到了房间所在的楼层,推门进去后陆深才大约明白过来纪青蝉什么意思。
纪青蝉很大方的去看抽屉里的东西是否齐全,然后拿着一个什么进了洗手间,陆深呆呆地站在那里听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脑子嗡一下几近爆炸,纪青蝉......他什么意思???
半小时后纪青蝉被热水熏得脸色通红地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袍,领口那里可以看到陆深送他的剔透晶莹的玉蝉。
“你去洗吧。”
纪青蝉无所顾忌地盯着陆深,陆深咽了下口水,呆了片刻,酝酿半天才说了个你出来。
纪青蝉哼哼笑了一声,语气里带上点软:
“去啦。”
陆深被他这两个字炸地瞬间没了理智,目光灼灼地盯了会儿纪青蝉,之后便走进浴室。
纪青蝉脱了鞋爬上床,拿出抽屉里的润滑仔细研究,陆深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纪青蝉全身光裸着跪在床上,一手反举着润滑瓶子往自己后面挤,身体扭了一百八十度,目光专注地盯着后面。
陆深的喉结上下动了两下,站在不远处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目光死死盯着床上美妙的风景。
不到一分钟纪青蝉就发现了陆深的存在,他转过头看陆深,脸颊上泛了点粉,咬了咬下唇:
“你要不要来帮我。”
陆深的目光已经染上欲`望,他死死锁着纪青蝉三两步走到床边,一手搂住人的腰一手托住人的屁股,纪青蝉这样跪着的姿势恰好让陆深能一把将人抱住。
纪青蝉双腿呈m型地被陆深压在床上亲吻,陆深的吻法和以前的大不相同,他凶猛的噬咬着纪青蝉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尖和唇中蜜液,强迫纪青蝉抬着头接受他的亲吻,双手用力在纪青蝉身上揉搓点火。
纪青蝉被陆深压着动不了,陆深的手已经伸到胸前,去按揉纪青蝉的两个红点,很快两粒粉色被陆深按得挺立起来,纪青蝉急促地呼吸着,不甘示弱的把手伸进陆深的浴袍,向下摸去。
陆深的下`身故意贴紧纪青蝉的腹部,让纪青蝉感受自己的存在,一手揉弄纪青蝉绵软弹性的臀瓣,一手在纪青蝉胸前肆意抚弄。
纪青蝉抓住陆深的分身,力道适中地抚摸起来,等感觉陆深下面胀到自己难以把持的大小,便从陆深嘴唇的桎梏中逃了出来,气息不太稳道:
“你…把衣服脱了…”
陆深听话地一把扯去浴袍,和纪青蝉肌肤相贴,下`身死死抵着纪青蝉也已经硬起来的下`身。
陆深分出一手抓住纪青蝉的分身,快速撸动着,看着纪青蝉因为高`潮而失控的表情、微张的艳红的嘴唇、和氤氲出水汽的眼角,陆深埋头去亲纪青蝉胸前的红点,甚至用牙齿轻轻摩擦,纪青蝉的胸膛控制不住地上下起伏,喉中的声音早就失了平素的冷静,透着娇带着腻,像是小猫呜咽。
纪青蝉白`皙的皮肤此时泛着粉,脚趾和手都不自觉的蜷曲着,死死咬着下唇盯着陆深的眼睛,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陆深上前去吻纪青蝉的嘴,射完之后的纪青蝉整个人都有些虚软,陆深带着`液的手伸到了纪青蝉身后,去抚摸臀瓣中间从未被采撷过的穴`口。
穴`口周围有细细的软软的小褶皱,陆深吻了吻纪青蝉的嘴角,声音低哑:
“我摸一摸好么?”
纪青蝉颔首,伸手搂住陆深的脖子和他接吻,陆深将手指缓缓送进了纪青蝉的穴`口。纪青蝉的身体往上抬了抬,陆深及时停了下来,纪青蝉声音细细地道:
“没关系。”
陆深嗯了一声,继续将手指推进,纪青蝉感觉到异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陆深的手指在慢慢地试探按压,他心里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直到陆深进去了三根手指,纪青蝉的菊`穴也已经撑到最大,没办法塞入更多,陆深才将手指退出,将自己早已热胀的分身抵住小小的穴`口。
纪青蝉屏着呼吸,陆深的心跳也已经跳到最快,刚准备往里放的时候纪青蝉突然道等一等。
陆深停了动作,目光里透着兽欲,纪青蝉将腿抬了起来:
“腿,放到你肩膀上,会不会好一点?”
说着纪青蝉将脚踝搭在了陆深的肩膀上,陆深眼前的景象一览无余,粉`嫩的菊`穴、颤巍巍的分身、纪青蝉献给自己的一切......
陆深咬了咬牙,捏住纪青蝉的腰,下一秒,终于将分身抵了进去。
纪青蝉嘴角有些颤抖,刚刚进去一一点,后面就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他倒吸一口气努力放松,陆深盯着纪青蝉,小心翼翼地慢慢推进。
纪青蝉眼眶周围都红了,陆深进去了半个分身,声音哑着问:
“疼吗?”
纪青蝉朝他摇摇头,动了动自己的菊`穴,陆深被纪青蝉一撩拨,便直接搂住人一下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深深地埋在纪青蝉体内,被他的炽热紧实包裹。
一开始动地十分痛苦,纪青蝉不说,但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快意,陆深也没办法大开大合地干,只能一点一点抽送,直到两人的体液将肠道慢慢润滑,纪青蝉接受了陆深的尺寸,身体不再那么紧绷,陆深才畅爽肆意地在纪青蝉身上抽动。
纪青蝉的呻吟被陆深的撞击打碎,张着的嘴唇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陆深从未感觉到这样的满足舒爽,他用力顶弄着纪青蝉的穴`口和身体,一下比一下用力。
纪青蝉叫得让陆深完全不知疲倦,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像是陆深的兴奋剂,他将纪青蝉整个人翻了过来,趴在他背上干他,手伸到前面抚弄纪青蝉的分身,偏过头和纪青蝉接吻,将他的呻吟一一吃入腹中。
两人从中午一直进行到傍晚,天色带着暧昧的黄透过窗帘,纪青蝉身上斑驳点点,陆深覆在纪青蝉身上,动作带着事后的温存,抚弄纪青蝉的每一寸皮肤。
到最后纪青蝉已经完全容纳了陆深,陆深埋在纪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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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不肯出来,又害怕纪青蝉生病每次要射的时候拿出来射完再放进去,像巨婴一样死死缠着纪青蝉不肯轻易离开。
纪青蝉早已昏昏欲睡,他的伤好了没多久,一整个下午的体力活对他来说已经超支了,身上的人像磕了药一样兴奋,纪青蝉不愿意扫他的兴,一次一次满足着陆深。
“我抱你去泡澡好不好?”
陆深在纪青蝉耳边温柔道,纪青蝉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眨了下眼表示同意。陆深把自己从纪青蝉的身体里抽出,把人横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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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两人洗完澡出来一觉睡到深夜,陆深隐约听到电视机的声音,半睁开眼睛发现纪青蝉靠坐在床上,后面垫着两个枕头,正开着最小音量看着电视。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纪青蝉眼里倒映着电视机的光,亮盈盈地尤其吸引人,陆深伸手搂住纪青蝉的腰,吓了他一跳,纪青蝉低头看陆深醒来,便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声音透着亲昵:
“醒了吗?”
陆深把头埋到纪青蝉腹部,贴着纪青蝉软软的肚子吻了吻,声音里带着刚刚苏醒的缱绻:
“嗯,你饿吗?我们要不要叫餐?”
话音刚落,和陆深无距离的纪青蝉的肚子就叫了一声,陆深撑着床坐起来,笑着凑过去吻了下纪青蝉,纪青蝉脸色微红,冷冷地挥了挥手。
陆深得到命令,立刻打电话叫了餐,接着和纪青蝉坐到一起,拿了遥控器想开电视,纪青蝉按住他的手,看向陆深道:
“不想看电视。”
这时候陆深已经按了电源键,电视里嘀地一声被打开,是海市的社会频道,放着海市著名电台主持人在某小区的线下见面会,在陆深看不到的角度,纪青蝉松了口气。
陆深很快调了频道,两人边看电影边吃酒店送来的餐。吃到最后只剩了一杯奶茶,纪青蝉让陆深换台,自己拿过奶茶喝了起来,喝到一半纪青蝉把奶茶递到陆深面前,陆深自然地就着吸管吸了一口。
纪青蝉道:
“你拿着喝吧,我不喝了。”
陆深接过奶茶,边喝边搂着纪青蝉看电影。
电影看着看着陆深就睡着了,纪青蝉把自己从老医生那里借来的老人机拿了出来,上面到一条信息:到了。
纪青蝉把酒店的地址发给了那边,起床穿好衣服,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春天来了。纪青蝉站在床边看睡得很沉的陆深,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看陆深安详的睡颜、深遂的轮廓、卷翘漂亮的睫毛,弯下腰,吻了吻陆深的侧脸。
纪青蝉的目光重新带上凉薄,只是眸底漾着一丝沉重的不舍,他闭了闭眼,拿了自己的东西,趁着天还没亮透,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老医生喜欢听广播,有一个古董音机,前几天纪青蝉听到音机里在播社会新闻,说海市垃圾街的一些苍蝇馆子被上头查办了,好几家都因为安全问题被封,房主们也都纷纷不租房子给那些店主,有的店主性格刚烈,直接出手中伤了房主。
电视新闻里的画面纪青蝉特别眼熟,那几张脸他也特别眼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些人。
纪青蝉踏着晨露打了车朝纪家去,下车之后远远的就看到纪家楼下有四五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在候着,纪博其实挺了解纪青蝉的,知道他肯定不愿意连累其他人,总有一天会自动现身。
有个人已经慢慢把目光转向出租车停靠的地方,纪青蝉抬了抬下巴,叹了口气,下一秒,他的手被突然攥住,整个人被用力扯向边上的路牌。
纪青蝉看清来人后睁大了眼睛,表情透着浓浓的不可置信。陆深眼睛彻底红了,眼白上布满红血丝,衣服鞋子穿得乱七八糟,胸口还有一大滩的水渍。
“你他妈...又给我下药…”
陆深声音带着浓重的嘶哑,看得出来他拼尽了所有的毅力在撑着不倒下去。纪青蝉呆了两三秒,才缓缓开口:
“你怎么……”
陆深盯着纪青蝉的目光充满了狠戾和愤怒:
“我应该睡死过去是吗?!我应该像傻子一样被你蒙在鼓里?!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纪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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