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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这……”徐旺微微皱眉,劝道:“王爷,这京中勋贵的府邸,无论哪一家,伺候的下人少说也是百来之数,恭顺王府是勋贵之中的勋贵,府中这两百人奴才尚且觉得不够用,王爷怎么还要往外遣人呢?这……让人知道了笑话不说,太皇太后要是知道了,可要怪罪奴才了。”
官泽轻轻放下茶杯,懒懒的抬眼瞥了躬身垂手站在一旁的徐旺一眼,见他脸上神色俱是不赞同,官泽面无表情的开口:“徐旺。”
“奴才在。”徐旺闻言连忙应了,在下首打量着官泽的神色,有些摸不准官泽的脾性,徐旺望着面前这位年轻王爷,这位热乎王爷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此时一看,官泽的一张脸英俊斐然,浑身又带了皇家的贵气,再加上这些年经过沙场的淬炼,周身杀伐之气不减,官泽这幅沉着脸不发一言的模样叫徐旺没来由生出些害怕来。
“谁若敢说,”官泽淡淡说道:“让他到本王跟前来说。”
“是,”官泽说完,徐旺连忙将腰弯得更低:“奴才一定将事情办妥,只是……太皇太后那里……恕奴才多嘴,王爷此次回京,太皇太后定要操心王爷大婚之事,虽现在什么都未定,但若是匆匆定下,怕府里这些人实在不够张罗。”说道后面,一脸苦色,到时候若是出了半点纰漏,太皇太后不扒了自己的皮么。
谁知官泽听完竟笑了,站起身来:“本王自会和母后去说,你就不用担心了,便按照本王说的去做,这府中巡逻的本王自会去军中调遣一队人过来,剩下的你看着办,那些皇兄母后王公大臣送来的美人都安排到陈林园的后院住着。”官泽说完,又安排了别的事叫徐旺去办,徐旺领命去了没多久,小厮来报,荣恩侯在正厅等候。
孙隼坐在侧首的扶手椅上着丫鬟刚刚端上来的茶喝了一口,刚放下茶杯便瞅见官泽大步流星的往这边走过来,孙隼笑呵呵的起身,虚虚拱手冲官泽行了个礼:“哎哟哎哟,下官孙隼给恭顺亲王行礼了。”
官泽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插科打诨的货,径直走到上首位置坐下,打趣道:“几年未见,荣恩侯的礼数越发的退步了,行个礼也这般懒散了。”
孙隼闻言抬头瞪眼看着官泽:“王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表弟不是?这礼了不成?”
官泽闻言哈哈大笑,挥手道:“。”
孙隼乐呵呵的坐了回去,随手捻了块糖心桂花糕咬了一口:“你说你当初去得急,也不告诉兄弟我一声,这些年兄弟一个人在京中,好生无趣,如今可算把你盼回来,我在涵湘楼设了宴为你接风洗尘,今日是特地来请你的。”
“差人送个帖子来就是,亲自跑一趟做什么。”
“看王爷这话说得,王爷来了忙得没时间去见我这个小表弟,那我岂不得亲自来见见?”说罢站起身来告辞:“你先歇着,后个儿可别忘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那日张宝华早早溜出靖国公府,吴喜非要跟着都被他打发了,三人约好在醉茶楼见面,金钊见人都到了招呼着两人上了马车,直奔涵湘楼而去。
隔着老远张宝华掀开马车幔子往前望去,见涵湘楼面前早已停满了各式马车,锦衣华服的勋贵少爷更是比平日多了不少。
“看来恭顺亲王的名头委实厉害,”金钊也凑过来:“瞧见那个穿褐色衣衫的人没,那是端王家的世子,平日邀他出来都难。”
“二位哥哥,我们何时进去?”张宝华对这些人可不感兴趣,现下天色已晚,见涵湘楼里烛火通明,丝乐声声,恨不得立马进去坐着听曲儿了。
“哎,不急不急,”孙闽:“这就进去。”
三人一前一后走进涵湘楼的大门,正要往楼上去时便被人伸手拦住,拦人的是涵湘楼其中一个管事,此人名唤玉,原也是涵湘楼挂牌的姑娘,年岁大了之后便不再接待客人,转而帮着管理涵湘楼,玉在涵湘楼中数年,金钊三人她觉得面熟,也知道是京城中哪家的少爷,只是具体是哪家却不甚明了,今日三楼往上那是大贵客包下的,除了宴请的客人可万万不敢放人进去,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她可担待不起,金钊三人虽然不大不小也算个纨绔,不过在今天的大贵客面前那是差了远了去。
“三位爷,三位爷,”玉挥着绢帕,扭着细腰走到张宝华三位面前笑眯眯的说话:“还请留步,楼上坐的可是大贵客,没有帖子我可不敢让三位爷上去呀,不如玉在二楼给三位爷找个好包厢,再叫几个楼里的姑娘来伺候着,就当给玉个面子了?”
孙闽见被人拦住,脸色有些不好,正欲发火,金钊忙给他使了个眼色:“玉姑姑说的哪里话,我们岂是那不识相的人,只是姑姑有所不知,我们也是受邀而来,只是出门得急,帖子给忘在家里了。”
“正是,正是,帖子虽然忘了带,”张宝华在一旁附和,说着拍拍身旁站着的孙闽:“不过我们可有荣恩侯府的牌子。”
玉柔柔一笑:“竟是如此么,那牌子……”
孙闽没好气的从怀里将牌子拿出来递到玉手中:“看吧。”
玉双手接过看了一眼,她的眼力,一眼就看出来真假,心中思忖,虽然这三位没有帖子,但左右都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一边把牌子递过去一边堆笑道:“这位爷莫生气,奴家这就引三位上去。”
玉说完,扭着腰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功夫引着三人进了三楼一个雅间,端起桌上酒壶为三人一人倒了杯酒:“三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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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姑娘马上就来,对了,一会三楼花明轩排着节目呢,三位爷若是感兴趣可自行去看。”
“还有这般?”金钊来了兴致:“那侯爷和王爷可会去?”
“这就说不准了,”玉放下酒壶:“奴家只管伺候人,哪里能过问呢,三位爷玩着,奴家就先出去了。”说完玉扭着腰出去了,过不大一会进来三个姑娘陪着伺候,这其中,就有孙闽想着的清诗姑娘。
孙闽这才脸色愉快,搂着姑娘吃酒了,张宝华身边也坐下个香喷喷的花娘,张宝华乐得搂着姑娘吃豆腐。
第四章
酒过三巡,张宝华早已喝的脸红彤彤的,眼睛也不甚清明,金钊在一旁看到张宝华这都快趴到桌上的样子乐呵:“你小子,酒量这般不好还喝这么多,可不是见到楼里的姑娘就这样不经劝?刚才可是听着几位姑娘说了,花明轩的节目快开始了,你这样可还上得去?”
“嗯……嗯?”张宝华睁着眼睛晃着脑袋好半天才对上金钊的脸,嬉笑道:“去!去!没醉,没醉,”说着双手撑在桌上站起身来,口齿不清,脸上带了几分急色道:“快,快,嗝,快走,去看看,看完我要回去了,要是……要是被我爹……我爹……发现……就,就完了。”
金钊和众人听到张宝华口中说的是什么都乐了。
“你看看你,”孙闽喝的也不少,抱着酒壶揽着张宝华的肩膀:“想你也是堂堂国公府正经的四公子,畏畏缩缩的不成样子,”说着揽着张宝华抬脚往门边走去:“走走走,我们去看看,看看,花明轩,清诗姑娘,一起,一起去。”
孙闽说完,金钊也跟着起身,几人喝了酒,勾肩搭背的走在涵香楼走廊上,前来伺候的姑娘见他们走路都开始晃悠了,忙跟在一边扶着,张宝华走着走着一阵尿急。
“两位哥哥,两位哥哥,我要上茅房,茅房,”张宝华说着转身,看他走路不稳的样子一看就是喝多了:“你们,你们先去,我去,去,去趟茅房就,就回来。”
金钊二人对视笑笑,示意身边伺候的人:“找人扶着点,”谁知张宝华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能行,一会,一会就来。”金钊二人见他那样也就没再管,自顾往花明轩去了。
且说张宝华喝了酒,本来花楼里的酒哪里有多烈呢?只是他不知,今日是孙隼宴请恭顺亲王,孙隼可是知道官泽这些年来西北呆惯了,寻常喝的酒哪能入得了他的口,索性吩咐了今日宴席都上劲儿最大的酒,就这样还怕官泽觉得不够烈,可到了张宝华这里,才喝了没几杯,能勉强走路那是酒劲儿没全上来呢。
张宝华晃晃悠悠,深一脚浅一脚在涵香楼楼梯上走着,哪里记得起来茅房在哪?正巧遇到个楼里伺候的小斯见人喝多了扶着他到了茅房边上就去了,涵香楼的茅房在刚进后院处,张宝华出了茅房被夜间清风一吹,清醒了些,抬头一看天,估摸着这会靖国公府早就下钥了,心里还惦记着要回去,可又实在不舍得回去,心一横,想着再玩玩,便又顺着楼梯摸上了三楼。
只这涵香楼房间众多,张宝华酒又未醒,来时被人领着,如今要去,便不识得路,再加上楼里熙熙攘攘的人声,脚步声,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愣是把刚清醒没几分的张宝华给弄得困了,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这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到哪去了,周围倒是不那么吵了,张宝华喝得那酒的后劲儿上来了,此刻站都快站不稳当了,更别说头突突得疼,张宝华随意推开一间房门,反身关上以后,几步走到床上,蹬掉脚上鞋子躺倒便大睡起来。
涵香楼三楼正厅墨韵厅厅中,官泽坐在厅中主位,孙隼居其右手,正拿起酒壶为官泽斟酒:“如何,王爷今日玩得可尽兴?”
官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如墨的眼眸中蕴含了几丝笑意,刀削一般的脸庞带了几分趣色望着对面花明轩翩翩起舞的女子:“本王还未去西北的时候你对这京中的玩道儿了如指掌,”说着放下酒杯:“这酒不错,小表弟有心了,只是还不够烈,等哪日得空了,上王府来,请你喝真正的烈酒。”
孙隼连连摆手:“别别别,我觉得这酒已经够烈了,我可比不得你,烈的我可受不住,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品吧。”说着凑近官泽:“这楼里姿色好的姑娘都在了,如何,有看的上眼的没?”
官泽斜睥孙隼一眼:“青楼里的女人你也往我这送?”
孙隼呵呵一笑:“王爷说哪里话,我还不懂你?叫上来伺候的都是干净的,喜欢哪个回头我让人送到你的王府。”
官泽笑笑:“不必,”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今日就到这吧。”
“得,王爷要是没什么兴致就去休息,”孙隼冲厅外侯着的仆人招招手:“现下天色晚了,回王府不方便,我三人在涵香楼备了房间,刘二,领王爷去。”
刘二领命,在前面躬身领着官泽去休息。
官泽离了座,可这宴还没散,孙隼和一帮子勋贵子弟还热闹着。
官泽跟在刘二身后走了没一会果然觉得安静了不少,心里暗道孙隼这安排也算是面面俱到了。
“王爷,到了,这就是侯爷给您安排的房间,这是涵香楼最好的房间,”说着帮官泽推开门,然后躬身立在门外:“王爷需要什么就叫我一声,我就在门口伺候着。”
“不必,”官泽抬脚踏进屋子:“你下去吧,本王不用伺候,你只和人打好招呼,后半夜这间房间周围不要放人进来,本王不喜欢吵闹。”
“是,奴才知道了。”刘二行了个礼,关上门离开了。
官泽坐了大半日有些乏了,走到一边的水盆旁漱牙洁面之后便往床榻边走去,这才转身走了几步官泽便发现床上有人,官泽没注意看到床下随意乱扔的鞋子样式。当下以为这是孙隼的安排,怕床上的恐怕是楼中的女子,心中略有些不快,他向来不喜欢旁人忤逆于他,军中如此,在这,也一样如此。
官泽上前一把拉开床帐,酒气袭人,细看之下,竟是个男子,还是个喝得醉醺醺醉鬼。
那男子面容姣好,眉毛虽淡淡的,形状却似女子,睫毛弯弯长长的覆在眼睑上,在屋中烛火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在脸上,挺拔的鼻梁,小巧玲珑的鼻头,一张粉色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肉色的舌尖和皓白的牙齿,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睡得不踏实,嘴里嘟囔着热,一只手时不时的撕扯身上穿的衣服,那腰带早就被他扯散了,身上的衣服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致好看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胸膛。
官泽看的下腹一紧,目光发暗,喉头发涩盯着床榻上之人,不是女子那边般柔美魅人,却胜在娇憨可爱,惹人怜惜。官泽坐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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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伸出手慢慢抚过男子微微发红的脸庞,触手温热光滑,官泽舍不得把手拿开了。
许是官泽刚用凉水洗了手的缘故,此刻他的手带了些凉意,正睡得热的张宝华脸甫一碰到官泽的手,便无意识的将头在官泽手心里蹭蹭,像只憨懒的猫咪,愈加勾人。
官泽轻笑,微微弯腰靠近张宝华,嗅着他身上的酒香,竟觉得自己似乎醉了,可涵香楼里的这所谓的烈酒,放在官泽这里,喝着和水也差不到哪去。
官泽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床榻上憨睡的男子,俯身亲吻他的额头。
既然他是自己跑上这张床榻之上的,又正好勾起了自己的兴致,官泽便也不再克制了。
官泽一路往下亲,嘴唇拂过张宝华如玉一般的脸庞,柔软的嘴唇,官泽吻到他嘴唇时,忍不住伸出舌头与其纠缠一番,张宝华睡梦中似乎被人堵住了嘴,呜呜嗯嗯好一阵,官泽亲够了微微抬起头,见张宝华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迷茫得看了一会复又吧唧着嘴睡了过去,官泽好笑得轻轻捏捏他柔软的有些肉嘟嘟的脸颊:“当真是个小醉鬼。”说完单手抽掉张宝华散开的腰带扔到床下,腰带被抽走,张宝华的身上的衣服也就散开了来,官泽轻解他身上雪白的单衣,不一会,张宝华便赤条条的横陈在床上。
张宝华再怎么不受宠爱那也是靖国公府娇养的小少爷,细皮嫩肉自不必说,偏他年纪小又是正抽条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肉,双腿笔直修长,连脚趾也圆润得可爱,又从未经历过情事,就连双腿间的物什也长得白嫩可爱。
官泽对眼前美色很是喜欢,只可惜怀中之人不知喝了多少,这么折腾都没醒,少了些趣味,也罢,官泽动作轻缓的分开了张宝华的大腿,来日方长,这么个尤物该弄到府里好生疼爱才是,明日将人带走便是,不在纠结官泽低头亲亲摸摸占够了便宜,直将张宝华浑身白肉蹭得泛红,这才举着自己的进了,穴中紧致温暖,裹得官泽舒爽得叹了一口气,而张宝华则像是睡得不舒服一般微微蹙眉,嘴里溢出些许呻吟,听在官泽耳朵里甚觉勾人,当下不再忍耐快速动作了起来。
官泽搂着美人,一夜欢愉,临了将人搂在怀里意犹未尽轻抚他光滑白嫩的后背,困意袭来,便也睡去了。
第五章
张宝华睁眼之时惊觉被人紧紧搂在怀里,全身赤裸,**还被一热烫之物戳着,腰下更是酸疼无比,那个隐秘部位黏糊糊的涨着疼,张宝华虽未破身,但跟着金钊不学无术也狎玩过清秀的小哥儿,这下哪里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当下怒上心头,翻身一把推开身后搂抱他的男子,坐起身来怒道:“好你个泼皮混账!竟敢趁着爷醉酒不清醒占爷的便宜!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爷是谁!你等着!爷定要扒了你的皮!”这么一通吼把官泽给吵醒了,官泽一脸不耐的坐起身,也不用被子遮挡赤裸的身子,古铜色有力的身躯就这么大喇喇的晾在外面,腿间之物还微微的翘着,手搭在膝盖上目光发冷的看着裹着被子坐在一边的气的脸色发红的嘴巴不停一开一合的张宝华。
“嚷嚷什么,再大喊大叫抽你。”
张宝华目光看着官泽强壮的身躯有些怂了,又无意间看到他胯下之物,想到昨晚就是这物……这物……越想他觉得羞愤欲死,忙转过头去不看,官泽本被张宝华清早大喊大叫搅扰了睡眠心中也升起一阵无名怒火,奈何张宝华看了看自己那物自己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的模样又无意间取悦了官泽,想到这人儿昨晚上在自己身下婉转的可怜模样官泽方才升起的无名火渐渐熄了,起身绕过他下床随意披了件衣服转过头睨了张宝华一眼:“傻了?还不来伺候本王穿衣。”
张宝华本来呆愣得裹着被子坐在床榻上,闻言十分来气,都没仔细听官泽说话,就听见官泽让他伺候穿衣,张宝华便也顾不得什么了,大骂起来,官泽迟迟不见床上之人动作,还开始破口大骂自己,张宝华是靖国公府的姨娘教养出来的,那姨娘市井出身,骂人耍赖的功夫厉害着呢,张宝华耳濡目染学了个十成,直骂得官泽狗血淋头,官泽还从未见过如此能骂之人,一时间也被他骂得没了脾气,况且在言语之中也明白了这哪是什么妓馆的小倌,这是正经国公府的公子,自己昨晚上可不是将人轻薄了。张宝华在那翻来覆去的骂也就是女人和其他的小公子之流听了能气晕过去,官泽那是上过战场的铁汉子,根本就没他放在眼里,只是张宝华嘴一刻不停自己这耳边嗡嗡的忒烦人,索性将一块腰牌扔到他身前被子上沉声道:“闭嘴!你叫什么名字?昨夜是本王不对,轻薄了你,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本王也不推脱,你可以提一个要求,只要本王能做到,就帮你办了。”
张宝华骂的正起劲儿,官泽突然说话吓他一跳,张宝华京里长大的小公子,哪里见过这般浑身煞气又通身贵气的男子,一时被吓住了,张宝华伸手将腰牌捡起来一看,他哪里看不懂,这这这不就是现在京中风头正盛的恭顺亲王的腰牌吗,这玩意一般人可做不得假,再一抬眼看眼前之人,周身杀伐之气还未消退,恭顺亲王那是上过战场的人,张宝华脑门开始冒汗,自己刚才还骂了他这么久,简直是在找死!顾不得许多,张宝华披着被子顾不上身上难受就跪在床上,哆哆嗦嗦的抖成一团:“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小人刚才口不择言冲撞了王爷,小人……小人……小人叫张宝华……”
官泽看着张宝华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思绪不乱飞,见刚才还同个市井泼皮骂他的人此刻却跪在床上不住求饶,官泽心道,莫不是吓到他了?咳嗽了一声道:“没有要治你的罪,先把衣服穿上。”
张宝华连忙点头手忙脚乱的将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穿得时候抬脚扯到到身后的那处,疼得他小声嘶叫一声,但手上动作可不敢慢,穿完衣服之后局促的在原地站立不安,心中不住叹气,哎,本来以为是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子轻薄了自己,那自己定要好好惩治一番,却没想到是恭顺亲王,这下只能乖乖认栽,有苦难言。
“行了,你也不必摆出一副苦瓜脸,”官泽也穿戴整齐站在他面前:“昨夜的事是本王不对,说罢,有什么想要的,只要本王能做到,帮你办了便是。”
张宝华听闻此言脸上一喜,抬头望着官泽俊朗面庞:“真的?”
官泽看到张宝华小家子气的模样失笑,靖国公府的公子怎么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就算是个庶子,这张宏斌教儿子都教到哪里去了,简直粗鄙不堪,亏自己昨晚还觉得他是个绝色的人物,现在看来,除了那身子和那脸,别的上不了台面,先不说方才一顿污言秽语污了自己的耳朵,就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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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亮身份就巴不得上来讨点好处的样子就让官泽很是不爽,好心情都叫破坏了遍,官泽一边系腰带一边坐到屋里的软塌上,冷笑一声:“本王还能诓你不成?”
“谢王爷,谢王爷!”张宝华连忙跪下磕头,这下心里可半分不满都没了,没想到陪了恭顺亲王一遭还能得此好处,恭顺亲王,比着靖国公府那可不知道厉害到哪去了,张宝华喜滋滋的想,可是现在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要求可以提便苦恼的开口:“王爷,我现在没想好,能不能等我想好了再提?”说着抬眼讨好得望着端坐的官泽。
官泽却没想到张宝华真的要提,当下觉得恶心不已,这和涵香楼中的小倌有何区别?不都一样是卖身换富贵荣华?亏得他还是个国公府公子,官泽冷冷的开口:“随你。”
“谢王爷,谢王爷,王爷可能给小人什么信物,等小人想到了拿着信物去找王爷也方便些不是?”张宝华脸上堆笑,这口说无凭,他总得拿几个信物在身上才能安心,却不知这副嘴脸叫官泽看得烦腻,官泽昨日是出门赴约,身上也没有带着什么东西,只有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便将匕首扔到张宝华面前:“拿着吧。”
张宝华也不在意官泽是扔的,笑眯眯的捡起来握在手里:“谢王爷,谢王爷。”
官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张宝华在地上看官泽已经离开了这才咕噜一下爬起来,虽然屁股还隐隐作痛,但这完全不影响他此刻的好心情,就连彻夜不归被张宏斌抓到要被训的这件烦心事也不能搅扰到张宝华此刻的好心情,张宝华捂着屁股,刚才一紧张都忘了,这会才觉得难受来,在房中花了不少功夫将自己打整好了,把恭顺亲王给他那把匕首贴放好了,这才推开门哼着小曲儿回府了。
偷偷摸摸的摸到张府的角门,张宝华时常跟着他那帮不务正业的朋友去玩耍回去的时候都是这般小心翼翼的回去,正推开门呢,和他的随身小厮吴喜撞作一处,张宝华被撞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碰到伤处,疼得他直叫唤:“你个不长眼睛的,赶着去投胎,可疼死爷了!”
吴喜一见是张宝华,可真是又急又喜:“哎哟,我的四爷,你可算是回来了,昨天幸得是老爷出外工干去了,没抓着你不在府中,今儿一大早就要叫上二爷和你一起去书房考校学问,四爷还不赶紧换身衣裳去哪!”
张宝华一听也不得了,哪里还顾得上疼,咕噜爬起来就跑进屋随便找了一身衣裳换了就一瘸一拐的奔着张宏斌的书房去了,好在赶得急,走到书房门口就遇上了他二哥张宝峰。
张宝峰和想张宝华二人虽是兄弟,但就那双眼睛像些,其他的可大不一样,张宝峰生得钟灵毓秀,又有得大家闺秀出身的王夫人教导,万万是张宝华比不上的,张宝峰也不是倨傲之人,见到自家这个兄弟这般急匆匆的样子开口关怀的问道:“弟弟跑得这般着急做什么,父亲大人要一会才来,叫我们先在书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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