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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张宝华听闻这话也不着急了,喘匀了气改为慢慢走:“吓死我了,紧赶慢赶可算是赶上了,”说着一前一后两人进了书房,张宝峰进去了也不和张宝华说话,自拿起书读起来,张宝华却是看不进去的,况现在屁股还疼着呢,他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都找不到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张宝峰从书里抬眼看他,心下摇头,他是有些瞧不上张宝华的。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张宏斌就从外面进来,两人连忙站起身来行礼,张宏斌看到张宝峰满意的点点头,又把目光放在张宝华身上,随即沉下脸来:“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张宏斌训斥道:“衣服也未穿好,整日就知道和一帮子狐朋狗友不务正业,张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子孙。”
张宝华低头一看,原来是穿的太急腰带没弄好,连忙一边低声认错一边整理,张宏斌看得心烦,也明白这个庶子自小便是这个德行,没什么大出息,好在张宝峰天资聪颖,学问不错,让张宏斌欣慰不少,就连教他的先生都说张宝峰要是参加科举,未尝没有高中的可能。想着,张宏斌开始考校二人功课,张宝峰侃侃而谈,入木三分,就连他这个父亲怕是也及不上,而张宝华自是一问三不知,回答得磕磕巴巴词不达意,气的张宏斌罚他回去抄了十几遍功课。
刚从张宏斌那里出来张宝华就被刘姨娘叫去,张宝华一进院中就听见他娘哭哭啼啼的声音,张宝华忙走进去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刘姨娘擦了擦眼泪说道:“今日我去夫人处请安,看到桌上有别人送来的海棠胭脂,夫人说那颜色不衬她,我看那胭脂颜色好看就出声讨要,没想到她就训了我一顿,还罚了这个月月银,那胭脂也被她随便赏了赵姨娘,”说着刘姨娘又开始哭起来“一个月月银拢共没几两,月月还总被她这么克扣,这让我怎么活啊。”
这个事张宝华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自己的月银本就不够,有时候手头紧了还总上他娘这来打打秋风,他娘平时尖酸刻薄,那疼他也是真疼到骨子里的,可是家里当家做主的是王夫人,别说是他娘了,就是他没得也得看王夫人的脸色过日子,张宝华苦着脸坐在一旁,要是他学问也能像张宝峰一样入了张宏斌的眼……想着张宝华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刘姨娘拍了他一巴掌:“你可要好好读书,将来我可就指望你了,老爷一年也不来我们这几回,除了你我可什么盼头都没了。”刘姨娘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张宝华听了一会就借口要去读书开溜了,刚到了自己房间,也是下了点决心好好看书,可就看了一会身上难受,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六章
却说那日荣恩侯孙隼醒来时已近午时,那酒可真不是逗人玩的,昨夜里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可不记着了,醒来坐在床边揉着还疼着的太阳穴懒洋洋的问边上伺候的小厮:“王爷醒了没?”
“回侯爷话,”孙隼贴身小厮余福捧着拧好的温热毛巾递到孙隼手边:“王爷一个时辰前便回去了,那会子侯爷还睡着,王爷让我们不要打搅了您,自己骑马回去了。”
孙隼接过毛巾,擦了脸:“当真是上过战场的人,昨夜里可没见他少喝,今儿就能醒大早,”说着把毛巾扔到余福手中:“走,去恭顺王府一趟。”
恭顺王府。
官泽回了府邸之后随意吃了些早饭便换了衣裳去了练武场练枪,一套枪法舞完的时候,见徐旺往练武场这走来。
“王爷,”徐旺躬身行礼:“荣恩侯来了,在前厅候着呢。”
官泽挽了个枪花之后随手将枪扔给身边侯着的亲兵,旁边伺候的王府仆人连忙将干净的毛巾递到官泽面前,官泽拿起来将脸上的汗珠擦去:“摆饭,你先去招呼着,本王一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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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旺应了,躬身下去安排,官泽回房换了身衣服就去见孙隼。
“我说王爷,你怎么也不等我一起,没得我来找你,”孙隼见官泽身影起身笑眯眯道。
“你不在你的温柔乡多待些时候,跑本王府里做什么。”官泽说道。
“自然是来蹭饭的,”孙隼好不厚脸皮的说:“我一觉醒来琢磨着这时辰,到王府可不刚好赶上午膳?”
正说着,徐旺出现,冲孙隼拱手行礼之后开口:“王爷,侯爷,饭已经摆好,请王爷侯爷移步。”
“瞧瞧,本侯爷来得多是时候。”说完,官泽和孙隼对视一眼笑开了,两人这一笑,便勾起了官泽未出征前和孙隼二人到处玩耍的日子,七八年没见的生分淡了不少。
二人出身高贵,自小教养严苛,用膳之时十分规矩,食不言之道奉行得很是到位。待二人安静用完饭后,官泽领着孙隼在陈林园散步消食。孙隼是个话多的,二人走着孙隼便给官泽说了些这些年京中发生的趣事。
“要说近些年京中也还和往年一般,没什么意思,不过倒出了钟灵毓秀般的人物,”孙隼说道:“泽硕可还记得京中一年一次的诗文会?”泽硕是官泽的字,他十二岁那年圣上亲赐,寓福泽丰硕之意,与官泽亲近之人都知道他的字,孙隼自小与他亲近,如今二人重聚,抛却那些个生分,称呼上也亲近起来。
“自然记得,”官泽虽从武,却也是个爱文之人,这等京中非朝廷插手,由民间自发组织的诗文盛会,他岂有不耳闻的道理:“本王还一直遗憾未能参加见识见识京中才子,你说的人物与这诗文会有何关联?”
“有,”孙隼笑着说:“这个人乃是三年诗文会连冠之人,而且,此人还未及冠。”
“哦?”官泽来了兴致。
“说来他出身不错,也是京中勋贵,他名叫张宝峰,是靖国公嫡子。”
“张宝峰?”
“咦,”孙隼听官泽语气有些不同来:“莫非你认识这人?”
“不认识,”官泽摇头,心道:真是巧了,都是靖国公的公子,想着官泽又问道:“你说他是钟灵毓秀般的人物,如何灵秀?”
“呵呵,”孙隼夸赞道:“我只与你说一样,这京中人都称他无双公子。”
“无双?”官泽淡笑:“若真是无双,倒有点意趣。”
从涵香楼回来已快一月,这时间里张宝华前几天在家里养身体,张宝华与官泽一遭是初次,醒了一惊一喜的,又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先前时未觉得有什么,一夜之后竟开始发起高烧来,他那屋里伺候的人又不尽心,第二天早上只以为四爷又同以前一样赖床也就随他去了,等到中午的时候吴喜进屋见张宝华还没起床这才觉得不对劲儿,上前一摸主子额头,呵!滚烫,当下撒丫子跑去请大夫了,可怜张宝华迷迷糊糊的被人灌了几大碗苦兮兮的中药,大夫说了,等他发完汗才能将衣服换了,幸好发完汗之后张宝华醒了来,自己换了衣服,要是被人发现他身上斑斑点点,可真解释不清了。
待他稍好些已经过了七八日了。
“你说说你,是要吓死我!”刘姨娘坐在榻边,看着靠在枕头上萎兮兮可怜样儿的张宝华一阵数落:“好好的夏天,竟发起热来,一病就是好几日,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让我后半辈子怎么活啊?”
张宝华一脸苦色望着在他床前哭哭啼啼的刘姨娘:“姨娘,我这不没事嘛,再说了,不就是生个病,你至于这么哭,别人听见,还不得以为我死了?”
张宝华话音刚落,气的刘姨娘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瞎说什么!这么大了嘴没个把门的,什么死不死的,我儿子长命百岁,呸呸呸。”
“哎哟,”张宝华把刘姨娘的手拉在手里来回晃着:“我就是随便一说,姨娘你放心,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还没让你享清福,怎么就能随随便便……我不说那个字,不说那个字,行了吧,姨娘你也别哭了,也别天天把我压在这床上躺着了,都快生霉了!”
刘姨娘问言杏眼一瞪:“你是不是又想跑出去玩?我还不知道你,你身子没好不说,就不能在屋里好好看看书,你看看人家二爷,学问人品样样出色,你要是有他一半,我们在这府里的日子不知道好多少!”
刘姨娘这些话张宝华自小听到大,早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是是是,我知道了,哎呀,头疼头疼,我要睡会,”说着往旁一侧身子就倒在榻上背对着刘姨娘,刘姨娘怜他病还没好,闭上了嘴,坐在一旁看他入睡之后轻轻给张宝华盖上被子后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
张宝华这一觉睡得满头大汗,面目潮红,这中间吴喜进来看过一回,只当张宝华是喝了药睡着发汗,却不知他梦里是如何的旖旎,张宝华醒来之时天色已暗,他双腿间黏腻不已,迷迷糊糊伸手一摸,吓出一身冷汗。竟是,竟是那个了?张宝华忙掀开被子把裤子脱了又重新换上一条干净的,弄脏的裤子被他不好意思的扔在柜子深处这才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大白天的做春梦也就算了,这梦到的……梦到的还是恭顺亲王,那夜发生的事张宝华还记得不少,只是他也没想到梦里会将场景重现,和恭顺亲王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好不热烈,越想脸越发的红起来,张宝华羞涩无奈的双手捂住脸,长叹一声,这……这叫什么事啊!
叹完气忽地想到了什么,起身就往柜子里翻去,不一会手上拿了一把致的匕首,却正是那日官泽允诺时赠与张宝华的信物,张宝华这些天来不及细看,今天才有空仔细打量起来。
匕鞘呈黑灰色,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张宝华用力抽出匕首到眼前,匕首上映着张宝华一双凤目,匕首看上去极其锋利,张宝华握着匕首来回比划了几下,虽说靖国公府也算是武将出身,但到了张宝华他们这一代,男丁没有一人习武,张宝华读书没什么出息,倒是觉得这些打打杀杀很有意思,比划够了当下想找东西试试匕首,可抬眼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可用来试的,张宝华只得将匕首插回鞘中,耍够了张宝华嘴角带笑找了个盒子将其好好起来,这玩意儿,可是能帮自己大忙的,张宝华一边想着一边心情大好。
京城外是相国寺,相国寺是国寺,香火旺盛,张宝华身体康复之后刘姨娘叫他得了空去寺里烧烧香拜拜佛,张宝华自小身体一向强健,虽有小病小痛,但还真未曾一病多日,刘姨娘信佛,但自己碍于身份不能出门,只得叮嘱张宝华自己去拜拜。
张宝华经不住刘姨娘一有功夫就在耳朵边的细细念叨,真抽了空去了趟相国寺。
去相国寺出北城门之后马车还要行一个时辰,张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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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颠手中昨晚上他姨娘刚给他的银子,寻思着是不是雇个马车去,想了想还是作罢,刘姨娘的那点月钱攒下来也不容易,虽说他花钱也没个数,但到底比不上张宝峰的吃穿用度,更别提出门都有马车相送,就算是去相国寺拜佛,若说了被王夫人知道了少不得要说刘姨娘一惊一乍,不就是孩子发个热,就要去相国寺拜拜,哪日要是咳嗽两声,难不成也去拜拜?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刘姨娘和张宝华母子二人早就知晓,这种事可从不烦劳靖国公府的马车。
租马比租马车便宜,张宝华晃悠到马行租了匹温顺的马儿便骑上朝相国寺去了。
骑了一个时辰的马儿,端地叫张宝华腰酸背痛,牵着马儿到相国寺门口的时候往里张望,里面前来拜佛求神的人多了去了,竟都开始排起队来,张宝华无奈,将马儿找地方拴好,跟在人后排队。等了半个时辰才到张宝华,他进了大殿以后虔诚的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跪拜,起身走到一旁取香六枝,在灯火中点燃,拿在手里,走到拜凳之前叩拜。
一旁的沙弥见他拜完走过来:“施主可是在为家中老人祈福?”
取香三支,为自己,取香六只为两辈人,张宝华是真心觉得自己身体康健,没什么需要求菩萨的,倒是他娘,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了,张宝华笑着点头:“是,我为我娘祈福。”
“施主这份孝心,令堂定会身体康健,福寿延绵,”沙弥笑道。
“多谢小师父,”张宝华双手合十真心实意谢道。
沙弥回礼,道:“施主今日是第一百零八位香客,寺里规矩,每日第一百零八位香客都会请留在寺中吃一顿素斋,不知施主可方便?”
“当然方便,”张宝华呵呵笑语:“是请我吃饭,有什么不方便的。”
第七章
张宝华跟着沙弥到了相国寺的饭厅,本以为只是在饭厅中和其他香客一样吃一顿素斋了事,谁知沙弥直接带着张宝华穿过饭厅往后院走去,张宝华还是第一次来相国寺的后院,不由四处打量起来。
“施主,到了。”沙弥突然停住。
“这是哪?”张宝华回过神来:“不就是吃一顿斋饭,怎么领我到这来了?难道还有什么说道?”
“阿弥陀佛,”沙弥双手合十:“这是临海法师的房间,临海法师每日会请第一百零八位香客单独用斋饭,施主,请。”说着推开门,张宝华听完明白了,觉得有趣,跟着抬脚进门。
房中简陋,除了正中央放着一张矮桌和桌旁放了两三个蒲团,四周都是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佛经,而矮桌上放着两人份的斋饭。
张宝华走进去的时候临海法师正双目微闭,一手并拢举在胸前,一手握着佛珠,张宝华站在房中不禁仔细打量这位临海的模样,他年过半百,一张脸看起来慈眉善目,和蔼温和。
沙弥将人引到之后便离开了,张宝华走进来站定出声道:“法师?法师?”
临海闻声睁开眼睛,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苍老的声音传来:“小施主,请坐。”
张宝华点点头,学着临海的样子盘脚坐在临海对面的蒲团上。
“法师,你们庙里的规矩可真有意思,要是这一日的香客没有一百零八个,那你岂不是要白等了?”张宝华想着说道。
临海微微一笑:“只要愿等,一百零八总会来,何必去计较什么时候来。”
张宝华听完摇摇头:“听不懂,这些深奥的道理我可不懂,你要是和我那哥哥说他定能和法师说上几句。”
“小施主说笑了,与老衲相遇的是小施主,不是小施主的哥哥,”临海放下手中佛珠串:“小施主用膳吧,都是些平常素斋。”
张宝华点点头:“这话不错,”伸手端起碗拿起筷子:“正好,我早就饿了,早上没吃多少,”说着夹了一筷子素炒青菜在碗里,边吃边对着临海法师说道:“法师也吃啊,一起吃,一起吃。”
张宝华真的是饿了,吃饭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等他觉得饱了放下碗筷,舒服的舒了一口气,白玉的小脸一脸满足:“好吃!”
临海也放下碗筷,笑望张宝华:“小施主不嫌弃就好。”
“哎,”张宝华摆摆手:“法师说哪里话,你好心留我吃饭,我还有嫌弃的道理?”
临海点点头,两人又说了些话,张宝华见天色不早了,起身要告辞,临海把人送到门前突然出声道:“小施主可否让老衲给你看看手相?”
张宝华一听乐了,这白来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啊:“好啊,”说完把手伸过去:“法师给看看,看我以后是不是吃穿不愁大富大贵之命。”
谁知临海拿着张宝华的手端详了半天,脸上神色不定,张宝华见临海看了半天不说一句话顿觉奇怪:“法师?看出什么了?”临海这才回过神来,松开张宝华的手,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张宝华疑惑的脸上,张宝华被他悲悯的眼神看得后背发麻,往后退了一步:“法师,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小施主,”临海起沉思的表情:“你的手相……是短命累亲之相,此命,活不过十八,不仅如此,且会累其最亲之人一同丧命。”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宝华一听脸顿时垮下来,怒视临海:“你个和尚!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短命之相,我看你才是短命之相!”说完愤怒的拂袖而去,临海静立在门口看着张宝华愤怒离开的背影一言不发。
张宝华怒气冲冲的出了相国寺大门,这吃个斋饭吃得一肚子气,还什么短命之相,去他大爷的,张宝华嘴里嘟嘟囔囔冲着相国寺的方向:“还什么法师,满口胡说八道,呸。”话音刚落,肩膀一疼,被人大力撞到在地,张宝华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撞他的人听到身边扑通一声这才发现将人撞倒在地上,停下急匆匆的脚步伸手一把把张宝华扶起来:“这位兄弟,没撞坏吧?”
那人说是扶不如说是一把将自己拎起来,张宝华这屁股上的痛处还没缓和过来呢手臂就被人捏得一阵生疼,满脸苦色的张宝华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余盛武将人扶起来问他话见人半天不说话觉得奇怪:“这位兄弟?你能说话吗?”
张宝华用另一只手用力拍拍余盛武捏着他手臂的手:“手……手……疼疼疼…放开,放开。”
余盛武这才明白,连忙放开了手,手上力道一松,张宝华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臂,这才抬头看着面前撞到自己的人,刚才被人说是短命之相还没发出去的火再加上这莫名其妙被人撞得屁股着地的愤怒,张宝华一下就炸了,指着余盛武大骂道:“你没长眼睛是不是!这么大个门走哪不好,非得往我这走,撞到小爷了你知不知道,还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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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你才是个哑巴呢!”
余盛武被张宝华骂得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是将人撞得狠了。
“原来不是哑巴,”余盛武喃喃道,张宝华骂他的功夫余盛武仔细打量面前这位骂他的小公子,见他面容清秀,生得白净,是个好样貌,余盛武被人这么指着骂也不生气,这小公子的样子倒是合了他胃口,再说,本来也是自己的不是,不过此刻小公子脸色涨红的骂着自己,一看就是气急了的模样,余盛武从小习武知道自己力气大,这下也觉得愧疚起来:“撞疼你了?”
“废话!你自己狠狠摔一跤试试!”
“对不住,”余盛武拱手道:“方才急了没注意,在下给公子赔罪了。”
“赔罪?”张宝华冷哼一声:“你嘴一张一合说说就能赔罪了?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余盛武见他不依不饶,竟笑起来回道:“那依公子之见,在下应当如何赔罪?”
“你就……”张宝华转转眼珠子,还没想好让人怎么赔罪,余盛武忽然想起自己要办的事来,也顾不得张宝华了,着急撂下一句话便进了相国寺:“小公子,赔罪的事你先慢慢想,余某改天再来给公子赔罪,余某有要紧事,先行一步。”
张宝华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咽了回去。
这都叫什么事!
一天来了个相国寺,求了佛,被气个半死不说还被人撞倒在地,张宝华气哼哼回了靖国公府,心情十分不好,回去了倒下就睡,打定主意再也不去什么相国寺了。
且说张宝华老实了大半个月,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张宏斌在忙些什么,期间只找过他去问过学问一回,不巧正赶上张宝华发热的时候也就了,后来便也没在找过,张宝华打小就和张宏斌不亲近,张宏斌不找他他还乐得清净。不过在府里待着早就烦了,晃悠着有溜出去了。
金钊见到张宝华好不高兴,走到他身边伸手揽着他:“好弟弟,可有日子没见了,自从咱们涵湘楼一别,你可是消失不见了,忙什么去了?也不和哥哥打声招呼。”
张宝华见到金钊叶很是高兴:“哥哥不知道,回去之后我就病了,愣是床上躺了好几日,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哈哈哈,你小子,”金钊一边笑一边捏张宝华的肩膀:“身子骨可够弱的,才喝了些酒,也没和姑娘睡在一处这就不行了?”
张宝**言只能嘿嘿笑,总不成和金钊说自己确实没哟睡到姑娘,但却睡了王爷啊。
“是是是,哥哥说的是。”张宝华笑嘻嘻回道:“哥哥,最近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今日就有,”金钊笑翻:“还别说,你真是回回赶巧,这才有好玩的就来了,走,出门,我带你去。”说完金钊带着张宝华上了马车,等下车一看,这不是恭顺亲王府吗,恭顺亲王给的那把匕首可还好好的被他藏在屋里的柜子里呢。
“到这里来做什么,恭顺亲王府岂是你我二人进得去的?”随即眼珠一转,莫不是金钊大哥知道自己和恭顺亲王有交情?
“这你就不知道了,今年的诗文宴可是在王府中办,邀了京中各方有才之士和世家子弟前来热闹热闹,你们靖国公府应当到了帖子才是。”说着接过小厮手中的帖子:“你看,我知道你不喜欢诗文,怕你不来都没提前告诉你,告诉你,我也不喜欢,不过今年和往年不同,在王府办,怎么着我们也得去凑凑热闹。”
张宝华一看也就了然了,这帖子靖国公府肯定到了,估计大家都忘了和张宝华说,就算记得,谁愿意让他去丢这个人呢,有张宝峰那个明珠在前面挡着,谁看得见张宝华这团烂泥?金钊也知道他在府中尴尬,没说什么,扯着他进府中去了。
第八章
诗文宴当真是热闹,官泽直接命人将前院的几个院子和庭院叫下人布置起来,这主会场就设在了陈林园中,八月底,天渐渐有了秋意,自己和孙隼几个王公子弟坐在加了帐幔的凉亭中听着周围的学子斗诗,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只是这半日过去,一个入得了官泽的眼的人都没有,不有些无趣,正侧过头和孙隼说话,就听见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官泽本没什么在意,只那公子开口吟了几句,官泽听了觉得略有文采,这才抬头一看,此时正轮到一个身披雪白薄狐裘的翩翩公子正起身诵咏诗句,那雪白温软的狐狸毛衬得那公子如玉的脸庞甚是好看,官泽一眼看过去不由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等那公子将诗句诵完官泽细细品味,诗算是上作,不禁拍手鼓掌:“好,作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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