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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当日的朝堂之上,恭顺亲王请封张宝华为定远将军的折子引起轩然大波。
文官们对玉门关发生事有所耳闻,本找不到机会提及,官泽这道折子可算是给他们机会了。
“皇上,万万不可啊!”礼部尚书第一个上前,从姜大人的断舌说道吉尔哈赤用张宝华换两城之事再到这些于礼法如何不合,于律法如何不合,于天道又是如何不合。
言下之意,张宝华不但不能尚,还要狠狠的罚才是。
言辞犀利,一句句话像一把把刀子一样戳进官泽的胸口。
礼部尚书说完,陆续有文官上前进谏,张宝峰站在百官尾,犹豫片刻,也往旁边侧了一步,站在口诛笔伐的文官队伍中。
官泽站在百官队首,等他们说完,目光冷冷从礼部尚书的脸上往后一一扫过,在张宝峰脸上停留了片刻之后回目光。
“恭顺亲王,众爱卿都说不妥,你以为如何?”
“臣弟既然为张校尉请封,自然有请封的理由。”官泽往前踏一步。
“其一,张校尉参军两年,杀敌百千,战功赫赫,该封;其二,张校尉落入敌手,拼死逃出,没有成为北蛮要挟的工具,该封;其三,张校尉乃张老将军之孙,开国元老之孙,该封。”
官泽说完,文官交头接耳,目光皆落在末尾的翰林张宝峰身上。张宝峰顿觉如芒在背,心里暗恨,这个张宝华,怎么如此阴魂不散,几年前拖累自己名声也就罢了,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他怎么还没死!
好在突然响起的声音又将众人注意夺去,张宝峰松了口气。
“王爷,若按你的说法,那岂不是只要上过战场的,是开国功臣后代的就该封将军了?”户部尚书幽幽开口:“下官不知,现在加封竟是这样容易了?”
“黄大人,”官泽不怒反笑:“容易?本王记得黄大人出身书香世家,从未去过军营,家中也从未有人参军?”
黄德邦不知官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答道:“正是。”
“没去过军营就敢在这里信口雌黄说容易?”官泽怒道:“你们一个个光靠嘴皮子的文官竟敢跟本王说当兵容易?你们可曾亲手用马革裹住兄弟的尸体下葬?你们可曾想过战士们每次上战场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你们可曾明白你们能安安稳稳坐在家里读书都是这些将士用性命换来的!大言不惭跟本王说容易?!在玉门关时你们一个个上奏退兵,逼着皇兄不让往前线增援粮草,可本王仍然把北蛮灭了!”
“你们在京城享受锦衣玉食的时候可曾想过玉门关的百姓过得是什么日子?”官泽就站在那里不动,声音振聋发聩:“如今不过是给一个有功的兵士请封你们就要多加阻拦,就不怕寒了千万将士的心吗!”
官泽说完,殿中落针可闻,文官哑口无言。片刻后,官泽身后的武官陆续出列。
官泽所说,何尝不是他们所想?
“请皇上允准王爷所奏,加封张校尉。”
“臣附议。”
“臣附议。”
“……”
官榕从龙椅上站起来。
“这次,恭顺亲王为大昌立了大功,”官榕缓缓张口:“恭顺亲王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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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若将士拼了命却没有封赏,那还有人愿意为朕守江山吗?赏!这次,除了张宝华,所有有功将士都赏!兵部,统计此次有功的将士,拟一份详细的封赏明细给朕过目。”
“礼部,还有你们也别用揪着一些小事不放了,没得寒了天下将士的心,若朕的军队人都寒心撂挑子不干了,你们上战场给朕守江山去,”官榕本就是马背上的皇帝,自然明白将士的辛苦,但朝堂之上面斥诸多文官却也不妥,官榕半开玩笑道。
文官面面相觑,不敢再说话。
“现在各个功臣都有赏了,朕倒忘了你这个最大的功臣了,”官榕笑望官泽:“只是你元帅,又是王爷,朕想不出来能再赏你什么,不如你自己说说,你想要什么。”
“皇上,臣弟所求有二,其一,望皇兄回臣弟的兵权,如今北蛮已破,大昌北境太平,臣弟怕是没有再上战场的机会,兵权留在臣弟手里没用,不如交还给皇兄。”
官泽说完,百官骇然,而那些担忧官泽功高盖主的放心了不少,虽然他们也没想到官泽这么轻易就将兵权交出来。
官榕仿佛提前知道一样,笑笑:“全部回来了不行,朕还指着你帮着朕呢,不过战场你是不能再上了,朕就你这一个弟弟,舍不得再让你去吃那份苦,这样,兵权交回六层,剩下四层还留在你那,对你,朕从来都放心。”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知道官泽在官榕心中的地位,无人再敢挑拨。
“你这其一,朕准了,其二是什么?”
“其二,臣弟求皇兄赐婚。”官泽抬头直视官榕的眼睛,认真的开口:“臣弟请皇兄赐婚,臣弟要迎娶张校尉张宝华为臣弟的王妃。”
满朝哗然!
张宝峰更是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没有人会觉得皇上会准,娶男子为王妃,闻所未闻。
“你小子,难怪刚才非要亲自为他请封,”谁知官榕确没有半点怒意,反而面带笑意:“既然这是你想要的封赏,朕准了!”
官泽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多谢皇兄。”
刚有人要出来反对,就被身旁的同僚拉住。皇上已经准了,金口玉言,再反对也无济于事,没准还会惹皇上厌烦。
这日后,恭顺亲王舌战百官,赏释兵权的事传遍天下,当然同这一起传遍天下的还有他要娶男人为王妃这一惊世骇俗之事。
而张宝华知道这些是在三日后,两道圣旨到了王府,徐旺让他出来接旨的时候他还一脸茫然,这是王府,按理说圣旨来了应该是官泽接才是,如今官泽在宫里,有圣旨不应该直接就让他在宫里接了?就算是送到王府,他一个借住王府的人……怎么看也不合适。
可徐旺拉着他就走,言说这圣旨就是让他接的。
跪在地上听公公念第一道圣旨的时候张宝华才恍然大悟,原来封赏他的啊,这可不得自己亲自来接。
“恭喜定远将军,”宣旨的公公念完,将圣旨递给张宝华,张宝华双手接过:“多谢公公。”
“那奴才就念第二道圣旨了。”
第二道圣旨念完,张宝华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他没听错?这……这第二道圣旨……是一道赐婚的圣旨!
赐婚他和官泽。
宣旨的公公见张宝华呆呆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久久不见张宝华接旨,出声喊道:“定远将军?定远将军?”
张宝华回过神来,张张嘴:“公公,这圣旨……”
“定远将军先接旨吧,”宣旨的公公和善的笑了:“定远将军好福气,这婚可是王爷亲自向皇上求的,可见王爷对将军一片真心。”
张宝华心头好半天才反应过了,低着头露出个甜蜜的笑来,又怕被人看到,连忙了。
第五十五章
长这么大张宝华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能穿上官服上朝,前几天他还是一个小小的校尉,一道圣旨,他便是能上朝参与讨论国事的将军了,侧过头看着铜镜中自己的样子发起呆来,恍然觉得是在梦中一般。
丁木半蹲着整理好张宝华衣服的下摆,站起身来喊了两声:“公子?”
张宝华回过神来,不适的动了动脖子:“领子有些紧。”
“大抵是公子第一次穿,估摸着多穿几次就好了,”吴喜看了一眼说道:“现在也来不及让绣娘改了,少爷就将就穿吧。”
张宝华点点头:“我知道,走吧。”
站在武官中间,张宝华和正走过来的官泽对视一眼,眼里情意难掩,官泽对着他笑,张宝华见周围都是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官泽不舍的将目光回来,走到百官前头站好,张宝华在武官中间一直望着官泽的背影,见他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奇怪,不过很快就被皇上的问话拉回了注意力。
官泽此刻的心情很是不错,而这金銮殿中有两个人的脸色可不是很好。
一个张宏斌,一个张宝峰。
官泽舌战百官为张宝华请旨的那日他抱病在家,张宝峰回府和他说起的时候张宏斌满脸不可置信,连忙和张宝峰去问王敏书,当初自己这个庶子不是暴毙而亡了?
王敏书听完呆坐在椅子上,这才将当年张宝华假死一事和盘托出。张宏斌和张宝峰听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不知再想什么,只是一个面露喜色,一个面色如土。
今日早朝又见张宝华一身武官官服站在将军列,张宏斌只觉得不愧是自己的儿子,让自己脸上有光,更不要说王爷对他还是情根深种,眼看着过几个月就要成王妃了,张宏斌虽也想过男子为妃有些骇人听闻,只不过这是皇上亲自赐婚,天下谁敢多言,这两日又陆续有人上门巴结贺喜,张宏斌心里更是舒畅了。
而张宝峰心情可就不好得很,自己从小负有盛名,入仕又是状元郎开始,按理该甩他一个庶子几条街,谁能想到这几年他只能在翰林院修撰古书,而那个本该暴毙而亡的不起眼的庶子摇身一变成了官阶高自己的将军。如今他站在百官中间,而自己却站在百官末尾,一时间如何叫他好受。
官榕也是第一次见张宝华,和他说了几句便开始早朝,近来天下太平没有什么事,早早散了早朝,张宏斌一见散了便要走到张宝华身边和他说话,他才走了两步就见王爷快步走过去拉着张宝华就进了宫,张宏斌无奈,只能带着张宝峰先回去。
张宝华走在官泽身边一起去见皇上,两日七八日没见,官泽仗着官服袖子宽大别人看不见,拉着张宝华的手捏捏,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遍张宝华:“没瘦,看来这几日有好好吃饭,头一次见你穿官服,看起来像个大人了。”
官泽看张宝华的时候张宝华也在看官泽,闻言笑了:“什么像个大人?我都多大了,早就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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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轻轻叹口气:“倒是你,怎么看起来气色不好,是不是照顾太后娘娘生病了?”
官泽拉着他边走边说,只是走了几步膝盖有些发软,步子很慢:“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不妨事,皇兄该等急了,咱们赶紧去见了皇兄就回去。”
“你可以回王府了?”张宝华有些高兴,走了一会察觉出官泽不对劲,敛了笑容,担忧的问:“怎么了?”
官泽安抚他,道:“没事,是见到你太高兴了,现在宫里的事情办完了,一会我们一起回去。”
张宝华被官泽这么一打岔,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到了皇上所在的殿门口,张宝华挣开官泽拉着他的手,官泽好笑,前他半步进了养心殿。
官榕没有让他们行礼,直接赐坐,张宝华坐在椅子上有些紧张,不敢抬头看官榕,官榕上下打量了他一圈,见长相虽清秀,却半点媚气也无,是个正经男子的模样,再加上一身武官官服,显得很是英气,是个年轻的小将军的样子,可是这样人物军中不知有多少,怎么就他能让自己弟弟死心塌地了,官榕顿生好奇。
“你是张老将军的孙子,靖国公张宏斌的儿子,可朕怎么听说靖国公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张宝峰,一个六年前暴毙身亡。”
张宝华抬起头来,没想到官榕一开口就是问这个,定了定心神,看了身边的官泽一眼才开口:“回皇上话,下官是张老将军后人,也却是靖国公的儿子,六年前暴毙身亡是下官演的一场戏。”说着便也不在隐瞒,将当年的是说了出来。
官榕听完哈哈大笑:“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是个有胆量的,如今你已经是将军,官职在张宏斌之上,靖国公之位到底传给谁张宏斌恐怕要好好思量了。”
张宝华一听却摇了摇头:“皇上,下官要那个位置做什么?当年的张宝华已经死了,如今下官是再也不愿回靖国公府了,如今下官与靖国公府有什么相干?”说着声音略有些低沉:“当年下官‘病重垂死’之时靖国公一眼都未来瞧过下官,下官与靖国公府的情意也到此为止了,况且他们只怕早就将我移出族谱了。”
“哦,”官榕一挑眉毛:“你就不落个不孝的罪名?”
张宝华笑了:“不孝?怎么能算不孝?张宏斌的儿子六年前就死了,整个京城谁人不知?他若是执意要认回下官,那以前他们所做的事便要天下皆知,靖国公最是爱惜面子,孰轻孰重,下官相信他心中自然有数。”
“你看上的人倒是有趣,”官榕看了一眼在旁笑而不语的官泽:“正好,问清楚了这迎亲的花轿也就不用从靖国公府接人了,朕赐你个宅子,以后你就住哪,钦天监算了日子,今年最好的日子在立夏,你们大婚的日子就定在那天吧。”
张宝华听完脸红,想到这婚是皇上赐的,连忙郑重的起身跪着给皇上再行了个大礼:“多谢皇上成全。”
“快起来,”官榕笑:“泽硕一门心思在你身上,朕若不成全,他可能把朕磨死,”官榕说着一脸无奈:“朕向来最疼这个弟弟,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他。”
张宝华直起身来,满脸认真的承诺:“皇上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
官泽笑意盈盈的望着张宝华,倏尔想起什么,转过头问官榕:“皇兄方才说立夏?”
“是啊,钦天监刚刚送来的折子,你看看,”说着将折子递给官泽,官泽接过看了一眼放到手边:“现在才是年底,要到立夏还有几个月,当真没有更近的日子?”
“你这小子,如此猴急,还怕人会跑了不成?”官榕失笑,打趣他。
谁知官泽无比认真的点头,张宝华转头看他,心中一酸,恨不得此刻就把人抱进怀里。
最后日子还是定在了立夏,王爷大婚是皇家的大事,马虎不得,立夏之前确实没有好日子。
两人从官榕那里出来刚一上马车官泽便一把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低头找到张宝华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张宝华拦着他,急切的回应,两人吻了许久,直到张宝华有些喘不上气来这才分开,嘴边牵出一条清亮的银丝。
两人都有些情动,情意绵绵的对视着,互相平复,张宝华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官泽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额头,问:“笑什么?”
“高兴。”张宝华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也高兴,”官泽搂紧了怀里的人:“高兴得简直像在做梦。”
张宝华听完忽然伸手捏了一下官泽的腿:“现在还觉得在做梦?”
张宝华捏的这一下很靠近官泽的膝盖,他在慈宁宫跪了近两天两夜,膝盖冻伤严重,此刻还没好全,磕着碰着都会疼,官泽面露痛色,不小心哼了一声,张宝华觉得不对,忙问:“怎么了,是不是我捏疼你了?”随后心思一转,他刚才那一捏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但是刚才官泽脸上的痛苦之色张宝华看的清楚,官泽必定有什么瞒着自己,张宝华坐起身来,一脸急切:“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官泽不愿让他看到,拉过他的手安抚:“我这几日都在宫里,谁吃了豹子胆敢伤我,别瞎想,方才是逗你的,想让你心疼心疼,没事。”
张宝华狐疑的看着他,一脸不相信,非要让官泽掀开裤子让自己看一眼,官泽不让,张宝华就自己伸手去扒,官泽握住他的手腕,脸上故意摆出揶揄的神色:“怎么了,这么猴急,在马车上就要扒本王的裤子?”
官泽越是这样就越是不对劲,张宝华气哼哼的瞪着他:“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官泽见他真的生气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给你看,不过现在是马车上不方便,马上就到王府了,回去再看好不好?”
张宝华想了想,点头。
第五十六章
下了马车回了房间张宝华把官泽按坐在软塌上蹲着就要伸手扒他的裤子,官泽眼明手快的按住张宝华的手,笑道:“这么猴急?先把官服换下来,新官服锢着难受。”
“都穿了那么久了也不在这一时,”张宝华不依不饶,官泽越不想让他看就证明越有问题:“你先给我看看。”
官泽见劝不动,松了手。
屋里放着炭盆,暖和得很,官泽的亲王朝服繁复,张宝华手脚麻利的解开了官泽的朝服,张宝华抱着官泽的朝服挂在架子上之后回过头就看到官泽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坐在软塌上目光柔柔的望着自己,张宝华心中一阵悸动,走到他身边蹲下抬起他的脚就要给他脱鞋,官泽脚往后缩了一下,张宝华手上用了些力气,不让他动:“你别动。”
“好。”官泽笑了,伸手摩挲着张宝华的侧脸。
张宝华脱下官泽的鞋袜,把裤脚往上卷,官泽小腿膝盖上青紫的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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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
张宝华倒吸一口凉气,颤着手把裤脚卷上官泽的大腿中部,低垂着头,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官泽受伤的膝盖上。
官泽慌了,一把把人拉起来,轻轻拭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抚:“怎么了这是,怎么哭了?”
张宝华仍旧低垂着头,伸手想摸官泽膝盖又不敢:“怎么弄的?痛不痛?”说着抬起泪水涟涟的笑脸望着官泽:“你不是住在宫里,还有谁敢伤你?”
官泽见不得他伤心,心疼不已,细细吻去张宝华眼角的眼泪,一边轻拍他后背一边哄到:“没事,别哭,只不过是冻伤了而已,好好养几日就没事了。”
“你不和我说?都到现在了你还不和我说?!”张宝华又气又疼,但却不忍心离开他的怀抱,扯着官泽的袖子控诉:“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官泽心下一惊,连忙搂紧他:“我把你当成什么你不知道?别说这样的话让我难受了,”官泽顿了顿:“这算什么大事,不过是在母后宫门口跪了几个时辰罢了,现在都过去了,永安,别把它当成大事,嗯?”
“几个时辰?”张宝华死死地盯着他:“几个时辰怎么会冻成这个样子?还有,好好地你为何要去太后娘娘那里跪着?”
官泽叹口气,见瞒不住,一五一十的说了:“王妃之事,皇兄从来不反对,可母后却不会轻易答应,我就在她宫门口跪着求她,好在她自小最疼我,终于松了口,所以皇兄那道赐婚的圣旨才能下来。”
张宝华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不觉中官泽就为他打算好了一切,也一个人抗下了一切,张宝华的眼眶又要红了,官泽见状,笑着亲亲他的颤动的眼皮:“好了,有什么可哭的,还说是大人了,可我怎么见你总哭呢?像个小孩子,皇兄的小皇子今年五岁都不爱哭了。”
张宝华吸吸鼻子,不理他,挣开官泽的怀抱滑下地上看着官泽的伤处,闷闷的问:“找御医看过了吗?”
“在宫里就看过了,”官泽揉揉他的脑袋:“说了没什么大碍,太医也开了药膏,每日用温热的水敷,再涂上药,过几天就好了。”
“我去叫人送热水来,”张宝华说完便起身出去让人送热水来了,官泽望着蹲在软塌旁边一边心疼一边给自己上药的人儿哭笑不得,这小样分明是生气了。
细心弄好了一切之后张宝华狠心把官泽扔在这里,不理会他,准备回屋换常服。
官泽失笑,让人伺候他穿好衣服,这回也不装了,一瘸一拐的跟在张宝华身后。
“永安,这是怎么了?生气了?”
“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官泽一路走一路赔罪,张宝华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一眼,见他这个可怜的样子终究不忍心,转过身走到他身边摆出个臭脸扶着他:“你跟出来干什么?腿疼就在屋里好好呆着。”
“你不理我。”官泽可怜兮兮的开口:“别生气了,我好不容易出了宫,还受了伤,你也不心疼我?”
“你这话!”张宝华瞪他:“我……我哪里不心疼……”说着小脸又垮了下来,觉得委屈得很:“是你,你……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觉得……如果今日换成是我受伤却想办法瞒着你,什么都不是告诉你,你又有何感受?”
官泽听完静默片刻,起了插科打诨的心思,心疼的抱住他:“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以后一定不瞒你了,有什么事都和你说好不好?”
张宝华听到官泽的承诺,心中郁闷去了大半,点了点头。
两人说开了之后又黏作一处,换好衣服吃了饭就躺在暖和的屋子里,官泽半靠在软塌上捧着书一边看一边读给张宝华听,张宝华则蜷缩在他怀里一边听一边伸手到支着的小桌上拿点心吃,吃到好吃咬一口就递到官泽嘴边喂他。
真是腻死人了。
“王爷,公子。”两人才吃了几口点心徐旺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老奴有事要禀。”
张宝华咕噜一下从官泽怀里坐起来,官泽把书放到一边,好笑的伸手捏捏他的脸:“进来吧。”
“王爷,靖国公府来人请公子去一趟,现在人在外面候着呢。”
“靖国公府?”官泽冷哼一声:“他们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去,让他去给张宏斌回话,定远将军也是他们说见就能见的?要想请人,让张宏斌亲自来。”
徐旺见王爷发话,躬身就要出去回话,刚退了两步就听见张宝华的声音。
“等等,”张宝华转过头对着官泽,说:“我还是去见他一面吧,有些事,还是趁早解决的好。”
官泽捏捏他的手:“好,我我陪你去。”
张宝华想了想,点头。
靖国公府先半个时辰得了消息,王爷和定远将军一块儿过来了,张宏斌笑呵呵的领着一众人在门口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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