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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晚上官泽回来的时候张宝华把这事说了,官泽想了想,看着他说:“永安,原我是不想放你回去的,不过留你一直在王府住着难会有闲话,再加上你那个心不知偏到哪里的爹,我真是怕我的宝贝放在靖国公府让他们欺负了。”
张宝华听完愣了一会才明白官泽说的宝贝是什么意思,害羞的笑了笑:“王爷不必担心,我本来就是在那长大的,这么多年也就过来了,再说现在有王爷帮我撑腰,我才不怕。”
官泽伸手爱怜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以前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了苦,如今我是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让丁木跟着你回去。”
张宝华一惊:“丁木是王府的人,跟着我回去……到时候我爹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啊?”
“你不用管,丁木会去说,”官泽说道:“你回去也好,马上就要到年下,我有些事要办,也不能好好陪你,等办好了我再派人去接你?”
张宝华知他不是个闲散王爷,每日忙碌还要抽出时间来陪自己,于是乖乖的点头。
“若是想我了便让丁木过来,”官泽拉着他的手说道:“在靖国公府谁惹你不开心你只管发落,什么都不用怕。”
张宝华噗嗤笑出声。
第二日下午,官泽亲自拢了拢张宝华的领子,送他上马车。
“记得每日都要喝药,我会让丁木盯着你,天气寒凉,莫要再生病了,”官泽细细叮嘱。
张宝华本来很是不舍,听到官泽的话苦了脸,那章太医帮他开的温养身子的药自从他进了王府之后每日都在喝,张宝华每每耍赖不喝,甚至用了美男计也不见效,说起来,他和官泽也只一月前那晚,这一个月官泽都被他撩拨得不行了却也没碰他,张宝华不解问过,官泽捏着他的脸半开玩笑的说道:“是谁上次才屁股痛了好几日?”
张宝华只得自己郁闷,官泽说的也不错,每次完事之后他屁股都得痛几日,实在难受。
辞别官泽,张宝华坐着马车回到了靖国公府。
张宏斌昨日得知他今儿回来,张宝华一下马车就让人来叫他去书房,张宝华点点头走在前头,回头一看丁木跟着,正想说话,丁木便张口:“公子不必为难,奴才是王府的人,自然要去见过靖国公。”
张宝华想了想,也就随他。
张宝华进了书房这才发现房中不止张宏斌在,王夫人也在,两人见到进来的张宝华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如今张宝华身上穿的戴的无不是最好,就这样官泽还生怕委屈了他,如此娇养了一个月,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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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好的人儿此刻更是像个画里贵气小公子。
“爹,夫人,”张宝华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张宏斌撸了一把胡子,眼中惊讶变为满意,看来他这个不起眼的儿子当真是得了王爷青眼,让他如何不满意?
“宝华啊,坐下说话,”张宏斌一副慈父模样:“在王府住得如何?可有惹王爷生气?”
“没有,”张宝华对着张宏斌还是有些犯怵,老老实实的回答:“回爹的话,王爷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张宏斌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嘱咐张宝华要认真读书云云,反倒是站在一旁王敏书脸色不好,现在张宝华风头正盛,找不到由头发落他的时候注意到张宝华身后站着的丁木,王敏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宝华,你是哪里学的规矩,进书房和老爷说话竟然还敢带奴才不成?这奴才看着眼生,不像是府里的,好啊,你竟不知从哪里招来的奴才就敢往书房里带,”王敏书神色严肃:“去王府住了几日就不把老爷当回事了不成?”
“儿子没有,”张宝华急急辩解:“这不是随便哪里招来的,丁木是王爷派来的。”说着张宝华朝丁木使眼色。
丁木了然,上前一步:“靖国公安,夫人安,奴才名唤丁木,是王爷让奴才跟在公子身边伺候着的,”说着丁木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这是王爷写给靖国公的信,说靖国公看了便明白了。”
张宏斌诚惶诚恐的取出信仔细看了起来,不一会哈哈笑道:“王爷真是抬举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既如此,你便跟着他罢。”
又说了几句话张宏斌便让张宝华回去休息了,路上张宝华问丁木那信里写的什么,丁木答:“也没什么,就说公子在府里奴才伺候惯了,便赏了奴才跟着公子,”丁木笑笑:“王爷就是担心我一个奴才说话恐怕没人信,就写了封信来,靖国公不敢不卖王爷的面子。”
第十一章
张宝华从张宏斌那里出来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去了刘姨娘那里,见她过得确实比以前好些这才放了心。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张宝华撞见吴喜和丁木两人合力搬着一个箱子进屋觉得奇怪,待走进房中一看,里面已经摆着两三个箱子了,张宝华遂出声问道:“你们搬得什么?”
二人放下箱子,丁木起身擦擦额头上的汗回道:“回公子的话,都是些公子用的东西,”说着丁木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整理出来,张宝华一看,四个箱子,一个箱子里放着衣服,一个箱子里放着被褥和毯子,用料都是极上乘的。
张宝华一眼就认出这些都是他在王府常用的。
丁木打开张宝华房中的衣柜,见里面的衣服用料一般也就罢了,这都冬日了,连一件厚实的都找不到,不由得皱了皱眉,将里面的拿些衣服裹着拿出来,又将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放进去。
“这些……”张宝华在一旁看了一会问道。
丁木一边叫吴喜过来搭把手,一边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些衣服被子都是公子用惯了的,公子久不回府,王爷担心这府里的东西公子用不惯了,便叫奴才装着一起带过来了。”
丁木一番话说得一旁的吴喜暗暗心惊,没想到王爷对自家四爷这般好,这些小事都想到了。
而张宝华更是露出笑来。
回来之后没过几日便是立冬,张宝华听丁木说王爷要在宫里过生辰,恐怕自己是不能见他了,只是王爷待他这般好,张宝华便想送他一个生辰礼,他现在身上穿的用的都是从王府带来的,自己又没什么银钱,真是不知道要送什么好,一时间愁得不行。
刘姨娘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笑着问道:“怎么了这是?”
这种事哪能说给他娘听呢,张宝华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娘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张宝华问道。
“正是呢,”刘姨娘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张宝华:“你这护身符线有些开了,娘给你补好了。”
张宝华眼前一亮,捏着护身符看了看,笑呵呵的开口:“娘,你什么时候拿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记得什么,”刘姨娘作势指他:“这么重要的东西改天丢了你都不知道,那日我来你房中看,横被你落在床上。”
张宝华不动任他娘指了去,讨好道:“哪能啊,左右不过是掉在这房里了,旁人也不会拿了去,娘你便放一百个心吧,儿子这回想到个十分周全的地方,定不会丢了去。”
刘姨娘狐疑:“什么周全的地方?”
张宝华笑笑不说。
晚些时候张宝华在房中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丁木进来奇怪的问道:“公子在找什么?”
张宝华转过身,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开口:“你帮我找一个致些的盒子,大概这么大小。”
丁木了然,去大箱子里翻了翻,不一会功夫便翻出来一个盒子,那盒子两个拳头大小,上面雕刻些祥云花草,张宝华接过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
“公子要做什么?”丁木见他捧着盒子左右看,问道。
张宝华看了他一眼,放下盒子正色道:“我与你说了你可不能告诉王爷。”
丁木一听,哪能猜不到:“公子可是要送王爷生辰礼物?”
“你倒是明白,”张宝华害羞的笑笑。
“哎呀,”丁木见张宝华承认,急急说道:“那公子可快些了,明日便是立冬,这是王爷回京后过得第一个生日,皇上和太后娘娘恐怕会提前宣王爷进宫去,现在天色还早,公子若是准备好了,奴才现在就送去许是还来得及。”
“你提醒的是,”张宝华抿着嘴点头:“你先去备马,我马上把东西放进去就让你带过去。”张宝华送的这个东西不想叫旁人看见,便先打发丁木出去。
丁木关上门之后张宝华这才从怀里把那平安符掏出来放进盒子里,想了想,提笔想写些祝词一起放进去,可惜他那个肚子里就没几两墨水,写了几个也没满意的,倒是想起前几天听的小曲儿里的几句来。
张宝华转转眼珠,脸红红的提笔写完,吹了吹,一同放进盒子里。
丁木估摸着时辰,想来张宝华也准备好了,在外敲了敲门,张宝华应声打开,把盒子郑重的放在他的手上:“烦劳你替我送给王爷……你……你可不许偷看。”
丁木双手接过,笑着说:“奴才哪敢,公子放心,奴才必定送到。”
丁木也是去的巧,他刚到王府正遇上了要进宫的官泽,丁木连忙下马迎上去行了礼:“王爷。”
官泽见他来,也不急着上马车:“可是宝华有什么事?”
“王爷可安心,公子好着呢,只是时常思念王爷,”丁木一边说一边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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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双手捧上:“公子记挂着王爷的生辰,特地备了礼让奴才送来。”
官泽眼睛一亮,伸手接过盒子,低头细看,也不急着打开:“他说什么没有?”
丁木摇摇头,随后揣测着王爷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子虽什么也没说,可奴才见公子把盒子给奴才的时候多了些害羞之色。”
到底是给他猜对了,官泽听完脸上露出几分笑意:“你回去替本王好好照顾他,”官泽把巴掌大的盒子捏在手里,心中一边猜测里面是什么一边开口:“和宝华说,用不了多久本王就会去接他回王府。”
丁木应了,回了靖国公府。
官泽上了马车便迫不及待的将盒子打开。
待看清盒子里装得是什么以后官泽心神一阵激荡,颤着手将其拿出来放在手心里,险些以为他还在前世。
好在马车穿市集,外面热闹的叫卖声传进来将官泽唤醒,官泽深吸一口气,将平安符珍之重之的贴着心口放好。视线下移,看见盒子中放着的纸条,官泽伸手打开。
上面写了一句诗,官泽一眼就认出这是张宝华的笔迹。
天涯地角有时穷,只有相思无尽处。
官泽细细看了几遍,眼里满是笑意和思念,他那个不爱读书的宝贝,也不知为想这一句诗琢磨了多久,官泽立时就想去靖国公府见见他,把人搂在怀里亲亲摸摸,只可惜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便也只能压抑心中对张宝华的爱意。
官泽一进宫先去养心殿拜见官榕,官榕瞧见官泽眼里满是笑意觉得好奇,他这个弟弟最是冷静自持,这般满脸都写着高兴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由的开口问道:“什么事高兴成这样,说来听听,让朕也跟着高兴高兴。”
“皇兄要为臣弟过生辰,臣弟难道不知道高兴?”官泽笑着反问。
官榕见他不说实话,指着他摇摇头:“朕还不知道你?是那喜形于色的人吗?怎么,有秘密了,不愿和朕说了?”
“皇兄说笑了,”官泽走到官榕的案几前替他研墨:“臣弟都这么大人了,难道还不许有些秘密不成?”
“你小子,”官榕瞥了他一眼,幽幽开口道:“不说便不说,朕也不逼你,不过,朕猜猜,定不是朝堂之上的事?”
“皇兄慧眼如炬,”官泽停下研墨的手,恭恭敬敬的抱拳:“恐怕皇兄也猜到了,既然如此,臣弟有一件事要求皇兄,还请皇兄一定要答应。”
官榕见他神色肃穆,缓缓开口:“你先说来听听,至于答不答应朕自会斟酌。”
官泽点头,起身回到桌前,掀开衣摆跪下:“臣弟所求之事皇兄听完恐会不高兴,臣弟先在这里请罪。”说完官泽目光炯炯的直视官榕,张嘴,一字一句道:“臣弟还请皇兄为臣弟赐婚。”
官榕听完哈哈大笑:“朕还以为你要求什么,不就是一道赐婚圣旨,这有何难,如此求朕,是不是看上平民女子了?无妨,只要你喜欢的,品行样貌都过得去,朕如何还能不答应?快起来,弄这么大阵仗。”
“他不是平民女子,”官泽依旧跪着:“他不是女子。”
“哦,不是女子……”官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不是女子?你要娶个男人不成?!”
“是。”官泽神色坚定:“非他不娶。”
“你!”官榕眉头一皱,面带怒意的说道:“胡闹!”
“皇兄,臣弟没有胡闹,臣弟是认真的,倘若臣弟此生不能娶他,臣弟宁愿终身不娶。”
“你下去吧,”官榕不看他:“朕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听到。”
“皇兄,臣弟今天说出口便已经下定了决心,”官泽神情无比坚定:“皇兄,臣弟完全有办法让皇不得不答应赐婚,但臣弟今天依然愿意向皇兄坦白,皇兄于臣弟是兄也是父,臣弟不想隐瞒皇兄,臣弟的王妃之位只能是他,如果他有什么闪失,”说到这里,官泽脸上闪过一抹决绝:“臣弟绝不独活。”
官榕静静的望着他,良久叹了一口气。
“朕知道,朕的那些皇子一个个的都长大了,泽硕,你跟朕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他们才这样做的?”
官泽笑着摇摇头:“不是,皇兄知我,无心那个位置,臣弟手握兵权,几个皇子忌惮臣弟也是当然,虽然娶男妻确实可以让他们安心,但臣弟娶他,仅仅是因为臣弟心悦于他,别无他意。”
“那你说说,”官榕见他一条道走到黑,怎么也劝不动,问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叫什么?”
听官榕的口气松动,官泽心里松了一口气。
第十二章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眼瞅着到了年下,张宝华只到了一封官泽亲笔写的信,之后一连半个多月也没他的音讯,让丁木去王府问,只说如今太后思念王爷的紧,留他在宫中小住。张宝华不疑有他,安心在府里等着,可他偏不是老实的性子,哪能在府里待多久?
这不,一大早就溜了出来。
“公子,我们今天还去地生花?”丁木在一旁问道。
“前几日不是才去过?”没等张宝华开口,吴喜挤眉弄眼道:“丁木老弟,今天四爷去的地方可快活得很哩。”
到底吴喜跟了张宝华许多年,最是了解他,丁木一听,心里也有几分猜测,待到了南华街,他便更加确定了,想起王爷的吩咐,丁木将张宝华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公子来这种地方,若是让王爷知道了……”
“你不说王爷怎么会知道?”张宝华不以为然:“再说了,爷只是去喝喝酒,又不让姑娘伺候,”说着拍拍丁木的胸口:“你就放心吧。”
到了涵湘楼,问了楼里的娘子,金钊几人俱在,张宝华背着手,三两步推开门进去。
金钊几个许久不见张宝华,今日一见他,个个都愣了一下,倒是金钊最先反应过来,起身迎上去:“嗬,我的好兄弟,不过才没见多久,你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金大哥说笑,”张宝华摆手:“我哪里变了,还不是原来的样子?”
二人说话间落座,吴喜常跟着张宝华来,见他和金钊说上了话,自己找了个角落站着听曲儿去了,而丁木却不敢离了张宝华身边,垂首站到他身后。
“我说哪里的变化,”金钊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张宝华,冲身旁的孙闽笑道:“你瞅瞅,你现在身上穿的,戴的可不是凡品。”
孙闽定睛细看,一指张宝华腰间悬挂的的一块腰饰,缓缓道:“宝华兄弟腰间这块金相玉质的流鱼佩看起来可不像民间之物,不知是从何得来的?”
张宝华听完一惊,低头一看,这才惊觉自己如今身上穿的戴的哪里是个寻常世家公子用得起的,现下被人一追文,张宝华蹙眉为难,金钊几个公子哥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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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又是在花街柳巷里混迹的,他若是说是王爷赏的,他们岂能猜不透其中缘由。
“各位公子,”丁木适时出声替张宝华解了围:“这流鱼佩是我家主子送给公子的,原不是什么太贵重的物件,既然这位公子能看出此物不是民间能用得起的,便也能猜到我家主子是什么身份,几位公子都是来喝酒的,还是莫要为了这些小事乱了主次。”
丁木一席话让雅间众人噤了声,只剩下各人神色各异的看了看丁木又看了看张宝华,丁木镇定自若,张宝华心虚,脸上表情变了变,心道,丁木不愧是从王府里出来的,这般处事不变的手段比角落里傻呵呵的听曲儿的吴喜强了不知哪里去。
“你这小厮看着面生,不过说的话倒是在理,”孙闽笑呵呵的端起酒杯为张宝华斟了杯酒:“来来来,我们几个敬宝华兄弟一杯。”
张宝华受宠若惊的端起酒杯,刚递到嘴边雅间门就被人猛的推开。
“哎呀,四爷可算是找着你了,”那人是靖国公府的管家张武,张武神色匆匆:“府里出大事了,四爷快跟奴才回去吧。”
张宝华见张武亲自来找他,急得一下站起身来,向诸位告辞之后就被他拉着下楼,再到门口一看,靖国公府的马车等着了,一番急匆匆的上了马车张宝华这才有机会开口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张武脸上神情有些奇怪,只说道:“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四爷回去便知了。”说完又叫车夫快些。
回了靖国公府,张宝华来不及换衣裳就被领着去了正厅,正厅主位自然坐着张宏斌,而张宏斌右手边第一位坐着和容貌普通的公公,手边放着一杯热茶,来了有些时候了,张宝华上去连忙行礼:“爹。”
“好你个臭小子不好好在房里读书,去哪里鬼混去了?”张宏斌一见他就要发落,那公公不悦的微皱眉头:“靖国公稍安,宫里催的紧,靖国公要教训儿子,也得等咱家先带公子进宫之后,眼下十万火急,耽误不得。”
张宏斌闻言点点头:“还不去换身衣裳随林公公进宫去面圣。”
“莫要耽误时间,就这样去吧,”林公公站起身来走到张宝华身边:“圣上可等不了,现在就走吧。”
“进…进宫?”张宝华听完腿都软了,脑袋发蒙,不敢不去,呆呆的跟着林公公出了靖国公府的大门上了宫里的马车。
马车走了一会张宝华动了动嘴唇,紧张的的开口问身旁坐着的林公公:“林公公…我…我能问问皇上为何让我进宫?”
林公公没有在靖国公府里那般严肃,安抚道:“小公子无需害怕,放轻松些。”
虽然林公公这么说,可张宝华是一点也没放心,反倒愈加的忐忑起来。
进了宫门林公公便领着张宝华下了马车,一路穿过长廊往宫殿里去,张宝华不敢抬头到处看,只记得走了一盏茶功夫才到地方。
“公子稍候,咱家进去通禀一声。”
张宝华点头,站在殿外等候,趁林公公进去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这座宫殿的名字。
重华宫。
“公子,里面请。”
张宝华毕恭毕敬的跟在林公公身后,低着头进了殿中央,目光瞥见上座上一片明黄色的衣角,连忙扑通一下跪着行礼:“草民张宝华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就是张宝华?”张宝华趴在地上,听着上面传来浑厚有力的男声:“站起来说话。”
“谢皇上,”张宝华站起来:“回皇上话,草民名叫张宝华,是靖国公庶子。”张宝华说完,偷偷打量了一眼皇上,见他眉眼和官泽十分相像,只是年纪略大,周身威严气势更甚,眉间有一个浅浅的川字。
“朕今天叫你来是有件事想告诉你,”官榕不疾不徐的说道:“朕听闻你与泽硕很好?”
张宝华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圣上是什么意思,犹豫片刻开口:“草民……草民和王爷……并没有……”
“你可想清楚了,”官榕见他不承认的样子,语气微冷,他弟弟为了这个男人不惜跪在自己面前说此生非他不娶,这小子竟然连承认也不敢?
“若你有半句虚言就是欺君,欺君之罪是诛九族的大罪。”
张宝华吓得腿脚发软,膝盖一弯复又跪倒在地,咬咬牙,颤着声音说道:“草民和王爷……草民和王爷两情相悦,王爷待草民极好。”
“你可以知道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官榕淡淡开口:“对泽硕的名声有多大影响,堂堂大昌亲王喜欢一个男人,他的脸面往哪搁?朕,又怎么会允许皇室有这样的丑事出现,既然泽硕执意如此,那朕为了整个皇室,也不得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了。”
张宝华一听,心凉了半截,心道皇上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他万万没想到,皇上的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要借此整治官泽,张宝华跪在地上,良久才继续说:“皇上明鉴,这件事和王爷无关,是草民……是草民不要脸面勾引王爷,一切都是草民的错,求皇上不要怪罪王爷,要罚……就罚草民一人!”说着额头磕在地板上,咚得一声。
官榕这才对他满意了些,正要再试探试探就听见殿后传来咳嗽声,官榕无奈,见好就。
“行了,你先起来,朕又没叫你跪,”官榕瞥他一眼:“朕就是那么一说,又没有真的要罚他,你急什么?”
“皇上您真的不罚王爷了?”张宝华不起来,睁大眼睛反问。
“怎么?你还不信朕?”官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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