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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三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坐久了腿总麻
张宝华脸上堆着笑,走到金钊身边坐下,顺手摸了一把身旁姑娘的脸蛋儿:“金大哥好生逍遥啊,日日寻你,你不是在醉茶楼听书就是在涵湘楼的温柔乡里,让兄弟我好生羡慕啊。”
“你这张嘴,惯会说的,”金钊作势指了指张宝华,笑道:“你羡慕什么,哪次出来耍少了你了?”
“兄弟也是沾了大哥的光,”张宝华起身拿起酒壶十分讨好的帮金钊斟满了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双手捧着和金钊碰了一个:“兄弟心里记着大哥的好呢,来,敬大哥一杯。”
“好,”金钊爽快的说完,一饮而尽,喝完放下杯子,金钊就拉着张宝华的手腕说起话来,说到一半瞅见张宝华脸色不好,略带担忧的问道:“哥哥观兄弟脸色不好,可是生病了?”
“没事,”张宝华摆摆手,哈哈笑道:“不过是染了风寒,大哥还不清楚兄弟?这点小病算什么?喝一顿酒哪有不好的?”
“爽快,宝华兄弟真是难得的爽快人,”金钊冲在坐的几个公子说道:“来来来,就为了让宝华兄弟早日康复,咱们几个是不是该敬他一杯呀?”
这么你来我往,一圈下来张宝华双颊通红,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张宝华环顾了一圈雅间,醉醺醺的凑到金钊身边:“金大哥,今儿可有小曲儿听没有?”
谁知金钊却叹了一口气:“恐怕以后都听不到缨哥儿唱的曲儿了。”
“咦?”张宝华不解:“这是什么缘故?”
“宝华兄弟不知?”他身旁一个世家子弟解释道:“缨哥儿几日前悬梁自尽,去了。”
金钊惋惜道:“可惜了,好好一个佳人,就这般香消玉殒了,哎……”
“怎么……”张宝华惊讶道:“缨哥姑娘原不是和陈国公公子相好么?那陈世子待缨哥那般好,这涵湘楼不也正是看在陈世子的面子上,只让缨哥姑娘卖艺不卖身,况且那陈世子言说不是要娶她进府的么?这般好运气,她寻死作甚?”
“宝华兄弟,”金钊摇摇头,一副高人的模样,道:“什么好运气,原这世间哪里来的真情?寻常已是难见,更何况这青楼之中了,痴心人心易变,那陈世子前些日子定了亲,女方是廖侯爷的千金,陈世子为了娶侯爷千金,放出话来,缨哥自此与他无关了,缨哥姑娘性情刚烈,痴心错付,一时想不开,便自尽了,当真是可怜呐。”
张宝华听完沉默起来,张着嘴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可惜了。”
第六章
金钊是知道张宝华的,他向来不敢在外过夜,酒喝了几巡便放了他离去。
张宝华醉醺醺谢过,没有小曲儿听他也没了留下的兴致,匆匆告辞之后便出了涵湘楼,这刚出了门抬头一看。
嗬,天都黑透了。往日玩得这般时候再是醉酒心里也会害怕,若是运气不好回去碰着了他爹,少不得一顿板子,可今儿张宝华不知怎么,心里半分惧意也无,许是有恭顺亲王撑腰,不怕他爹罢?
张宝华笑笑,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双眼迷蒙的望了望南华街上的人声鼎沸,只觉得吵的他头疼的很,拐了个方向,绕小巷子里走去了。
南华街旁的小巷子不知凡几,迂迂回回的,若不是从小在京城长大,时常在走动的,迷了路那是常事。张宝华走过许多回,就算现在头脑不清明了,跌撞着步子,扶着墙壁也是认识路的,只是巷子里安静无人,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寂寞,张宝华走了两步,喉咙里细细哼着小曲儿来。
“六郎哥哥哟,夜可赴约嘛……”
张宝华哼了两声忽然停住,这曲儿是以前缨哥儿常唱的,想到那个如玉一般的人儿,张宝华心中不惋惜。
走着走着到了河边石桥上,张宝华穿的单薄,被河边冷风一吹,生出些冷意,这冷意夹着身上的醉意,让他不想动弹,顾不上石桥墩子脏不脏,张宝华一屁股坐上,瞅着河面上闪着烛光,飘着软音温语的画舫出神。
也不知神游天外了多久,张宝华忽然觉得肩头一沉,低头一看,有人帮他披上了件藏蓝色皮毛氅子。
今儿天上没有月亮,四周是静悄悄的黑,但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有那岸上人家烛火和灯笼透过来的微光,张宝华就着这些微光惊讶的抬头一看,官泽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低着头认真的帮他系上身上氅子的带子。
只是这样暗的光下,张宝华看不清官泽的表情。
“还病着怎么就出来吹风。”官泽低沉的声音响起,话语间毫不掩饰的关心和担忧。
张宝华张张嘴巴,面露震惊,不知该说什么。
官泽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被风吹的冰凉,张宝华被官泽这个动作拉了回来,清了清嗓子,道:“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我若不在这里,”官泽没有将手放下来,而是往下滑了几寸,捂着张宝华滑嫩的脸颊:“你准备在这吹风吹到几时?”
“我……”张宝华被问得一时语结,醉意还未完全褪去,脑袋也不似平日那般好用,我了一会才想起来什么,接着说道:“我来看看风景便回去。”
“嗯,”官泽轻声应了:“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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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预备回去了?”
“看完了,”张宝华站起来,接着酒意凑近了官泽些:“王爷,你还未回答我,你怎么在这里?是来南华街寻欢作乐的么?”
官泽静静的望着他,如墨一般漆黑的双眸深邃得似乎要将他吸进去。
张宝华被官泽那样深邃的目光看的心脏如鼓。
“我来寻你。”
一句话蓦然让张宝华觉得心安,他竟觉得头晕乎乎的,想往官泽怀里钻。
没等他动作,官泽已经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周身暖意渐升,张宝华喟叹一声闭上眼睛,舒服的蹭了蹭官泽宽阔有力的胸膛。
“王爷,你待我这般好,”张宝华仿佛自言自语,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但官泽耳力极佳,仍不落一字的听见了:“都说痴心人心易变,你可别太早变了,我受不住。”
他喝了酒,又听了缨哥儿的事,心里早就不平静,更不曾想到会遇到官泽。
那句‘我来寻你’让张宝华连日来乱入麻的思绪忽然就平了,就这么低低的小小声的将心中所惧说了出来。
官泽紧了手臂,一言不发。
“回去罢,”良久,官泽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
张宝华点点头,仍靠在官泽怀里不动。官泽弯腰抄起张宝华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本就风寒未愈,又出去喝了顿酒还跑到桥上吹风,张宝华到了王府便一病不起,待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日。
张宝华睁开眼睛,只觉浑身酸疼无力,嗓子也疼,说不出话来,转了转眼珠子便看到坐在床边的官泽。
眼前的王爷,胡子拉碴,神色憔悴,全是血丝的眼睛一看就是没怎么睡觉,眼神里全是担忧和害怕,见张宝华醒了这才爬上几丝喜悦来。
“你终于醒了,”官泽松了一口气:“先别动,我让人去叫大夫,马上就来,身上是不是难受?”
张宝华蠕动着干涸的嘴唇,吐出一个字:“水……”
官泽连忙起身倒了杯温水,扶着他递到他唇边喂他喝下。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张宝华这才觉得好了不少,抬眼看了看四周认出这是王府,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徐旺就领着章太医进来了。
一番又是看诊又是开方子的忙碌,等章太医离开了张宝华也就都想起来了,被官泽喂着喝了药,拽着他的衣袖,一双眼睛巴巴的望着他。
“怎么了?”官泽把碗递给丁木,坐到床边搂着他,声音温柔:“是不是药太苦了?”
“不是,”张宝华说道:“王爷,你怎么……又带我回王府了?”
“不带你回来,任你回去继续生病?”官泽话里隐隐有些怒气:“明知道还染着风寒还出去喝酒吹风,真当你身子是铁打的不成?”
“我……”张宝华自知理亏,被官泽教训了低着头不敢辩驳。
“我让徐旺去靖国公府说了,你以后就住在王府,陪我解闷,”官泽看了看他,声音软下来:“也不知靖国公府是怎么伺候人的。”
张宝华听完忽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官泽,声音还有些哑:“王爷,你真这么说了?”
“嗯,”官泽点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在靖国公府待着。”
张宝华忽然笑了,眉眼里有说不出的深意:“那日王爷让徐旺送我回去,府里的人都说我入了王爷的眼,找了王爷当靠山。”
官泽注视着张宝华的眼睛,说话掷地有声:“他们说的不错,本王就是你的靠山。”
张宝**言低低笑出声。
张宝华被官泽盯着吃药,也不许他下床,等章太医把过脉说已经痊愈之后官泽才准了他出门,饶人如此,他出门也是丁木跟在后头,身上还穿着厚实的氅子,生怕给冻着了。张宝华没被人这么宠过,一时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烦恼。
“公子,王爷吩咐过,公子在园子里逛逛便可,湖边湿滑,公子可不要过去。”
“园子里有什么好玩的?”张宝华撇撇嘴:“都是些花花草草,没什么意思,”说着想到了什么,两眼放光:“我上次见那湖里有鱼,去,你去给爷找个鱼竿过来,爷不靠近那湖,就在旁边钓鱼。”
张宝华这几日见官泽衣带不解的照料自己,又事事顺意自己,那心里头的害怕全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仗着有官泽撑腰,在王府里也放肆起来。
丁木无奈,知道王爷现在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哪敢让他去湖边钓鱼啊,万一这位爷钓着钓着就要去玩水,再冻着了,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只能劝道:“公子是想吃鱼了?公子想吃什么鱼,奴才吩咐厨房做来就是,天这样冷,哪里适合钓鱼了,不如奴才陪公子去别处逛逛?”
“我不想吃鱼,”张宝华不高兴了,见丁木一脸苦相,也不为难他了:“我就是觉得没意思,想找个乐子,算了,王爷不让去就不去吧,”想到上次自己险些在湖边滑倒时官泽的神情,张宝华也不敢再去了,回身拉着丁木的手臂凑近了他:“你知道王爷进宫什么时候回来?”
“听徐总管说,再有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两个时辰?”张宝华转了转眼珠子:“够了,够了。”
“公子,什么够了?”
“王爷可没有说过不准我出门是不是?”
丁木摇头,随后紧张:“公子要出门?”
“去,给爷备个马车,爷要出门耍耍。”
“公子,你要去哪?公子,王爷吩咐了,公子身子还未大好,要静养才是。”
“章太医都说好了,”张宝华杏眼圆睁:“别废话,赶紧去备马车。”
丁木没法子,只能先去和徐旺说了。
“你去备马车,”徐旺听完吩咐丁木,自己去找张宝华去了。
“公子要出门去?”徐旺笑呵呵的问道。
“徐总管,”张宝华可不敢轻视徐旺,有礼的点头:“府里待着闷得慌,我想出去走走。”
“公子想去哪里?”徐旺笑道:“要不要派人跟着?”
“不用不用不用,”张宝华连连摆手:“我就去集市上逛逛,不用派人跟着,就……”张宝华一指走过来的丁木:“就丁木跟着就行,徐总管你快忙你的去,我一会就回来了。”
第七章
且说着张宝华带着丁木上了马车,往城西边一指,让车把式赶着车往那边去了,在车上丁木问了几回是去哪里,张宝华只说到了便知。
到了城西街口,张宝华让车夫停下,自己掀开车帘跳下车来,让车夫在这等着,自己一会便回来了,原想着让丁木也在这等自己,那丁木哪里能同意,非要跟着,张宝华想了想便点头。
丁木跟着张宝华七拐八拐的消失在街角,张宝华熟门熟路的掀开一处铺子的门帘,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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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
“公子?这里是什么地方?”丁木看了看四周,凑近张宝华小声的问道。
这个铺子看起来不大,里面只有几个柜台,柜台前挂着个木牌,木牌上是序号,壹号到叁号,柜台前几把椅子,台子后面坐着两个汉子,柜台上一个记账的本子。
“没来过吧?”张宝华冲丁木眨眨眼。
丁木摇摇头:“没来过。”
“身上带银子没?”张宝华问他。
“带了,”丁木将身上的钱袋取下来放到张宝华手里,从王府里出来的时候徐旺特地吩咐丁木从账上支点银子放在身上,万一张宝华要买些什么物件,他也好付钱。
张宝华接过钱袋子颠了颠,惊讶道:“这么多,王府给的工钱这么多?”
“啊?”丁木愣了片刻,挠挠头回道:“王府的工钱是不少,不过这可不是奴才的工钱,这是总管知道咱们要出来,让奴才去王府账上支的,给公子花的。”
“什么?”这下轮到张宝华愣住了:“我……我一个外人,徐总管就让你给我支银子花?”
“公子可不是这么说,”丁木笑道:“公子拿钱要买什么?”说着环顾一圈四周,奇怪的问道:“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卖。”
张宝华捏着钱袋,不再多想,拉着丁木就往一旁一号柜台走去:“什么也不买,今儿是来赚钱花的。”
“这位爷,今儿看哪一场?”张宝华带着丁木,还未走到壹号柜台前就听见柜台后一个汉子出声问道。
张宝华一屁股坐在柜台前:“马公子的黑将军是哪一场?可是快开始了?”
“爷来的巧,”那汉子一听就知道张宝华不是第一次来,也就省了卖关子时间:“再有一刻钟就开始了,在地字号场地,对着刘公子的九公子,现在赔率**开来,爷下哪个注?”
张宝华想也不想,把方才丁木给他钱袋往桌上一拍:“全下黑将军。”
“爷好眼光,二九,记上,”那汉子将银子全部倒出来数了数,对身旁略瘦的汉子说道:“这位爷,全押黑将军,白银二十两。”
二九翻开册子,刷刷记下,往身后一指:“好嘞,爷,拿好,您的凭证,您地字号请。”
张宝华接过二九递过来的一块小木牌,随手往怀里一塞,起身,带着丁木掀开帘子,穿过后廊,抬头寻了地字好的门,推了进去。
那门后别有洞天,周围一片泥地,泥地外围有七八张小桌,剩下的都是椅子,除此之外内圈还有好几处空地,可供人站立。桌上摆着茶水小食,中间四四方方的用半人高的竹篱笆围了个场地。
张宝华晃晃悠悠的走进来,抬眼忘了一眼场地,还未开始,便领着丁木找了个视野好的桌子坐下:“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坐下喝点茶。”
“公子,我还是站着吧,”丁木不敢坐,站在张宝华身后,想了想忍不住开口:“公子,这是赌坊?”
“不是不是不是,”张宝华连连摇头:“这地儿叫地生花,是专门斗鸡的地儿,正经地方,怎么能叫赌坊。”
“可方才公子下注了,”丁木犹豫:“公子时常来?”
“哎呀,这光看斗鸡有什么意思,花点银子赌一赌,岂不有趣,”张宝华嘻嘻笑道:“放心吧,黑将军爷看了几个月,厉害着呢,那九公子是个新手,定不是它的对手,到时候二十两变三十两,亏不了你那银子。”
说话间场地中有人喊了声斗鸡开始,之后两个男子抱着两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对面而立,中间的男人一声令下,两人将两只斗鸡放下场地上。
周围的人为了看清楚,围了上去,张宝华也坐不住了,拉着丁木也往人堆里挤:“看到没,那黑色的就是马公子的黑将军,是个鬼子斗鸡,看到那嘴,那爪子没,锋利得很,据说到现在也就刚入行的时候输过,”张宝华一边看一边兴致勃勃的对丁木说道:“黑将军对面的就是九公子了,这九公子毛色倒是好看,爷还没看到过,只是听人说过,不过看着九公子倒是趁得起这个名字……嗬,黑将军动了!”
许是男人骨子里都有好斗的天性在,丁木本来心里还有几分不踏实,奈何周围人声鼎沸,场地中两只公鸡斗得难解难分,着实吸引眼球,莫说张宝华早已沉浸其中,丁木也跟着嗓子都快喊哑了。
一番苦战,黑将军险胜,九公子是个难啃的骨头,饶是黑将军身经百战,也是差点舍了只眼睛才勉强赢了九公子,张宝华和丁木看的心情跌宕起伏,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在裁判宣布黑将军剩了的时候松了。
张宝华脸上露出笑来,也没继续看下去心思,笑着哼着小曲儿转身去前堂兑银子:“丁木,走了,回了。”
丁木还兴奋着,被张宝华一喊,恋恋不舍看了一眼头上还流着血的黑将军,跟上了。
张宝华去了正厅,把牌子递给二九,二九笑眯眯的接过:“恭喜爷得胜。”
“哈哈,”张宝华哈哈笑了一声,瑟道:“是黑将军厉害,爷是眼光好,沾了它的光。”
二九连声说是,将结算好的银子递给张宝华:“爷好,连本带利扣了黑将军的犒劳,一共四十两。”
张宝华一喜,很是满意,眉开眼笑接过银子之后带着丁木出了地生花。
张宝华看了看天色,快步回到了马车,将丁木给他那二十两本金还了,自己拿着赢来的二十两,又从里拿了五两给丁木。
“公子这是做什么?”丁木不解。
“你怎么脑子不机灵,”张宝华瞪了丁木一眼,一边把银子放在自己的钱袋里,一边说道:“这二十两是从你那拿来的,现在自然要还你了,你说这是从王府帐上支出来的?反正不是你的钱,你拿去还了,那五两,是爷赏你的,俗话说见者有份。”
“这……”丁木在王府待了多年,倒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过是二十两银子,哪里还有还回去的道理,不过看张宝华的意思是一点也不想要这银子,丁木无法,只得留着,预备回去如实禀告,而张宝华赏得五两,丁木也不知该不该,一时有些犹豫。
“你这个奴才,还嫌银子多不是?”张宝华见他那个样子忽然笑了:“这要是我在靖国公的小厮吴喜,能得五两银子赏赐可别提多高兴了,不过这斗鸡也确定得本儿大赚头才大,往前我都是几两银子下注,实在没什么意思。”
丁木被张宝华后面的话夺去了注意,也不纠结银子的事,他方才看了一场,觉得很是,马车上无聊,丁木便问起张宝华来,张宝华对此本就熟悉,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说了起来。
马车回到王府的时候张宝华问了问门口的侍卫,王爷从宫里回来没有,侍卫答还没,张宝华松了一口气,冲丁木笑嘻嘻的说:“如何,




一梦三世 分卷阅读151
爷不是说了,不一会就回了,你看,王爷都还没回来呢。”
说完就进了王府,徐旺早就吩咐备好午膳,张宝华换了衣裳,吃了东西就犯困,丁木刚伺候他睡着,官泽便回来了,官服还未褪下,听到张宝华睡着了就召丁木前去问话。
丁木躬身站在官泽身后,事无巨细的将今儿的事全都说与官泽听,官泽换好常服之后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这才问道:“那地儿在何处?”
“在城西的三张口,听公子说叫地生花,不过外面没有挂牌,往里走三张口第三家铺子。”
官泽点头:“从账上支出去的银子宝华全都还回来了?”
“公子一分没要,只拿了赢了的那份,一共赢了二十两,还赏了奴才五两,”丁木从怀里把银子呈上来,放在官泽身旁的桌上:“奴才不敢下。”
官泽盯着桌上的银子,垂下眼皮不知再想什么,过了一会复又开口:“既是宝华赏你的你就拿着,往后宝华要出去你直接从账上支银子,不必报备,这二十两你也替他着,他问起,你就说已经还了。”
丁木明白官泽的意思,忙点头,将桌上的银子好。
“今天下午你不用跟着伺候,”官泽见他好银子忽然开口道:“带着人去地生花看看,那地儿是不是没什么闪失,若只是个鸡戏的馆子,以后宝华要去你便陪着他去,若那地方不干净,你便在寻个别的安全的地方。”
“奴才明白,”丁木恭声答道:“奴才一会就去办。”
“嗯,”官泽说着起身拿过一张画像递给丁木:“这画像上的人你记住了,你时时伺候在宝华身边,一但见到此人,立刻来回禀。”
丁木连声应了,官泽让他下去,自己匆匆吃了些东西,就赶去张宝华睡觉的屋子。
第八章
张宝华只是午睡,并未睡多长时候,醒来头有些发昏,张嘴喊了声丁木,没想到掀开帐子的是官泽,张宝华咕噜一下坐在床榻上仰头看着官泽:“王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有一个时辰了,”官泽手里拿着沾湿的温热帕子,轻柔的覆在张宝华的脸上。
张宝华闭上眼睛任官泽伺候他,甚至还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官泽嘴角不觉的勾起来。
拾好之后丫鬟端着茶点进来,张宝华端着清香的茶水喝了两口,又捏了块桂花糕放进嘴里。
“上午的时候出去了?”官泽一边看他吃东西,一边问道。
张宝华点点头,咽下嘴里的东西答道:“去城西看斗鸡去了,可有意思了,王爷可去过?”
官泽摇头,目光柔柔的望着他:“听过,不曾看过,没有宝华厉害。”
张宝华被他夸得脸红,不好意思的开口:“王爷又说笑,我这个算什么厉害,就是去看了几场斗鸡罢了,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着嗫嚅道:“那地方去一次就得押注,我也不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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