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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情万水千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东方有鱼
有星站到他们跟前,兴致勃勃述说。他们听了,却是对望一眼,并不见喜悦之色。
以安嗤一声:“重用?这句话可是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又问她:“他还说了些什么?”
有星便道:“他还夸我来着。说我像黄蓉,对了,黄蓉是谁?”
以安原本正在描眉,听了这句,手中一顿,从镜中凝视她,神色古怪。
有星不明所以:“怎么了?”
以安一扬眉,笑道:“没什么。你竟然连黄蓉都不知道,果然是国外长大的小孩。”她站起来,伸展衣袖,说:“改天给你普及下我们中华民族博大深的武侠文化。现在我得去候场了。”她行至门口,又回头,对她道:“那个老狐狸,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离他远点。”说完便施施然走了。
有星莫名,转头问:“她说谁?”
锦成看着她,回道:“还能有谁。”
有星明白过来,疑惑道:“为什么这样说他?我觉得他挺亲切呀、”
她想着自始至终笑容可掬的面容,还有温和的态度,实在难以将他与以安口中的形容匹配。
锦成却是敛了笑,想了想,对她说:“以后你别过来了。”
有星不解:“为什么?”
锦成道:“哪里这么多为什么。难道我和以安会害了你?“又说:“”这里本来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再说,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呢。”
有星脱口道:“可我想天天看到你呀。”
锦成听了,笑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以后想见都可以见。”
有星还要再说,他看一看时间,说:“我也得出去了。”看她嘟着嘴,就弹弹她的额头,“我不会忘了你。乖,听话。”
有星突然耳朵发热,她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
幸好锦成已转身离开,没有看见她这幅窘态。
第二天她便真的没打算去。一半是因为他们的警告,她是温室里的花朵,或许不能分辨一颗藏匿在阴暗深处的心,却能感知到真切的善意,她还是心存疑虑,但正如锦成所说,他们总不会害她。还有一半则是因为言言。
言言要去往另一座城市,临走前约她吃饭。言言算是她的领路人,没有她,不会那么顺利见到锦成。她也将她当做朋友。有星准备了礼物,为她饯行。只是恰巧吃饭的地方离片场不远。
一顿饭吃完,回道经过那里,言言突然心生感慨,一定要再最后看一眼那位男二。有星也正遗憾本来就时日不多,还不能朝夕相处,经言言一鼓动,便随她一起走进去。想着待一会儿就走。
进去后,却没看见锦成,以安也不在。她抓了个人一问,才知两人刚刚都被导演叫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她微微疑惑,问:“导演怎么突然找他们?”
那人耸耸肩:“谁知道。不过导演亲召,不是好事就是坏事,总不会无缘无故找去闲聊。”
有星听了,蓦然想起昨天那人说的那些话,不由高兴起来。她等了一阵,不见他们回来,只好又随言言一道离开。
回去后,心里总记挂着这件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一路上脑袋里都在想,他们得了什么新角色,是不是增加了重要戏份。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一定很高兴。她虽懵懂,却也清楚他们努力想要得到的东西何其辛苦与重要。
谁知到了那里,却没有看见预期中欢欣鼓舞的画面。以安坐在藤椅上,两腿交叠,其中一只不耐烦的晃动,这是她生气的象征。锦成则靠在梳妆台上,低眉垂眸,脸色肃然。他一贯温和,习惯笑脸迎人,眼下这幅模样,倒不常见。
有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出声道:“你们怎么了?”
他们这才发现她,一起抬头,向她注目。
三人都是一怔。
有星眼睛忽闪忽闪,更是疑惑:“干嘛这样看我?”
她只觉他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却又说不清。
第六十三
有星眼睛忽闪忽闪,更是疑惑:“干嘛这样看我?”她只觉他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却又说不清。
以安长睫一闪,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有星吐吐舌头:“待在酒店无聊。又想你们了,就过来了。”她看锦成眉头一皱,忙接着说道:“我就过来看看你们。你们别赶我,过几天我就真的走了,再也不来了哦。”
两人闻言,都向她看过来。旋即两人视线一碰,又马上分开。
还是以安问:“你要走了吗?去哪里?”
有星微微耸肩:“是呀,还有些事要做。我走了,你们会不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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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应道:“当然。”
有星又转向锦成:“你呢,大哥。”
锦成看着她期盼的双眸,轻轻答:“会的。”
有星便高兴起来:“等你们杀青了,我来找你们,好不好?”
锦成点点头,以安却仿佛有些心不在焉,嘴里唔了一声,之后便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脚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星想起来问:“你们刚刚是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
锦成只说:“没什么。”
以安却是哼了一声:“有人故意找茬,叫我们怎么高兴。”
有星不解:“谁?”以安道:“还能有谁?”她点一根烟,红唇薄怒:“他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想怎样就怎样。”
有星听的更糊涂,不知她到底在说谁。锦成微微一叹:“他是导演,这是他的戏,自然他说了算。”
这下有星终于明白,问道:“他不是说要重用你们吗?”
以安极重的嗤了一声。
有星便接着问:“那他昨天找你们做什么?”
以安手中香烟一顿,停在唇边,一双美目透过淡淡烟雾朝她看来。看她双眼懵懂,一派天真,终是慢慢移开目光,说:“没什么。”
有星转向锦成,锦成倒是轻轻一笑:“拍戏上的事。”
有星想一想,便问:“他为难你们吗?”
锦成一顿,回道:“没有。是我们做的不够好。”
以安在一旁冷哼一声,张口欲言,门口却出现一人,在门上重重一敲,对他们高声道:“霍以安,锦成,导演叫你们快点过去,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那人满脸不耐的走了。以安站起身,愤愤踩灭烟头,“狗腿子,也敢对我大呼小叫。”转而对锦成说道:“走吧,还愣着做什么。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折腾。”
锦成落后一步,对有星交代:“回去吧。别去片场。”
有星点点头,说:“你没事吧?”
锦成微微扬眉,似乎笑了一下,那弧度太小,转瞬即逝,只剩一抹苦涩。
有星想去片场一探究竟,思及锦成神色和他的叮咛,到底还是忍住。没有人困窘时愿意让朋友围观。她只是不明白,为何那人嘴上说要重用,却又刁难他们。她弄不懂其中缘故,料想问旁人也问不出所以然,还是等以后锦成以安气消之后,再向他们求证吧。既然此时他们不在,她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便起身出去了。
以安跟锦成傍晚才返回。此时众人都去吃饭了,休息时里空空荡荡。以安推门而入,将手中一只手帕丢向妆台,帕子哧溜落在地上,她也懒得去拾,重重坐进椅中,呼呼喘气。
锦成比她稍显镇静,却也是满脸沉郁。
两人皆一言不发。
远处传来一声钟响,惊扰静谧的空气,以安开口道:“我可受不了了。”
锦成拉一拉领口,望她一眼:“这才一天,就受不了了。以往比这更艰难的时候都过来了。”
以安接口道:“那不一样。以前初出茅庐,就算艰苦,我无话可说。但现在却是成心刁难,刻意打压。”
一想到这两天都是早早通知候场,过去却苦等几个小时,好容易上场,却遭受百般挑剔,众目睽睽之下,直折腾的他们疲力尽,颜面尽失。以安拆了头上朱钗,一摸额头,一手汗,更是一阵烦躁:“你也说,这才一天,已逼的我们手忙脚乱。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日,就无我们立足之地
锦成解开衣领,不做声。
以安越想越气,恨恨道:“什么世道!”
锦成依旧静默。以安看他一眼,气道:“你倒是说话啊。”
锦成方抬头,问:“要我说什么。”
以安便直言道:“要不是你当时一口回绝,我们也不会这么快落到这个境地。”
锦成望着她,半响,问道:“你想说什么?”
以安与他对视,嘴唇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的要求,我们无法拒绝。”
锦成却轻轻一笑:“是他的诱惑无法拒绝吧。”
他的嘲讽并不隐晦,甚至明显,以安看了,怒火顿起,她猛的站起,似乎就要破口大骂,下一刻,却又生生忍住,冷冷一笑,对他道:“做他下一部戏的女主,这样的诱惑,有几人能经受得住。你呢,下一部戏的男主,这样的条件,难道你就毫不心动?”她看他嘴唇一动,似要开口,就一摆手,接着道:“如果仅仅如此,心一横,咬牙推掉也不是难事。但你看看眼下的情况,你我二人根本无路可选。”
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则万丈深渊。谁也不想跌入深渊。
锦成只觉浑身是汗,默了一默,还是说:“不行,这样不行。她不是圈中人,不能把她拉进这塘浑水。再说,靠这样的手段换取前程,也不光。”
以安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却勾唇一笑,“不光?你不说,我倒忘了,只是不知道你现在的角色又是如何得来。”
锦成猛然抬眸,直直望向她。听她口齿清晰道:“上一部戏虽然赚得一点人气,但毕竟是一部小制作,能翻起什么大浪,更别以为真是你我表现突出,才得以让黄舒慧眼识珠,纳入麾下。”略略一顿,继续道:“那些日子我跟黄舒来往甚密,好几次夜不归宿,你就一丁点没怀疑?我既跟你约定同甘共苦相互提携,便不会违背誓言。其实你早心知肚明,只是你从不挑明,以求心安!”
捅破这层薄薄窗纸,换她嘲讽他,眼底心底的讥笑一览无遗,锦成浑身一震,竟是无言以对,只手握成拳,气息急促,与她对望,她毫不退缩,双目灼灼盯住他。
两人四目怒对,突然闯进来一人,看见这阵势,唬的停在门口,不敢进来。
以安马上反应过来,面容一整,含笑对那人道:“吃过饭了?”
仿佛刚才一幕只是他人错觉。
那人回一句:“吃过了。”他知道他二人今日受了不少气,当下不敢久留,一拍脑袋:“哎呀,我外套忘拿了。”转身匆匆离开,还帮忙带上房门。
听脚步声远去,以安回望锦成,他已微微平息,却是眼神晦暗,沉声道:“对不起。”又涩声道:“谢谢。”
以安也平静下来,轻轻摇头:“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些。我只是不甘心,原以为攀上“高枝”,就此可以时来运转,谁知却只是这么两个小角色。小也罢了,好歹来日方长。可现在看来,却是连这两个小角色恐怕也保不住了。这老东西,真是老奸巨猾,贪得无厌。”顿一顿,看他一眼,说:“这一次,既是磨难,也是机会。是进是退,就在一念之间。”
她说完,便不再言语,只在房中走来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锦成方慢慢开口:“她还是个学生,才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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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走到门口,折回头,又绕到墙角堆放杂物的地方,脚尖拨动地上一面旗子,片刻后轻轻一笑:“你我十六岁的时候,在哪里,在做什么。”
锦成看着那面旗子在她脚下翻滚,渐渐沾染上尘污,他不觉一叹,犹豫着开口:“未必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没有他,也还会有别的机会,我们……”
话未说完,就叫以安一口打断,“还有什么路?还有什么别的机会?有什么比眼前的这个更好?更近?锦成,你不是小孩,你比我更清楚,在这个圈子里,真正的机会有多难得。而它又是多么稍纵即逝。一不小心,就永远错失。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你就准备这样放过?那我们对着星空许下的誓约,我们心里的梦想,何时才能实现?”
她的话立即勾起锦成的回忆,那时他们一起立下的豪言壮语,历历在耳,彼时年少轻狂,以为付出就会得到同等回报。年岁渐长,阅历积累,才知道这世上其实没有真正的公平,即便有,也不会站在无权无势无背景的这一方。只是命运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如若机遇降临,却又能一夜颠覆所有。
他低着头,耳边听见以安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我已走到这一步,就只能往前,向上,否则,以前的那些就白受了。入行多年,除了会吃这碗饭外,还能做什么?以往的生活回不去,也不能回去。”她走到他身边,“你也一样。混迹多年,你算算,到底得到了些什么,难道甘心一直这样下去。”
这几句恰又戳中他心事。前不久刘拂将两人资产拿去投资,以失败告终。打拼多年,辛苦攒下的积蓄顷刻间化为乌有。他不是巨星,动辄一只广告千万酬劳,所以不能对此事云淡风轻,除了心痛,更是深深的颓丧,还有不安。
只听以安又说:“或许上天眷顾,我们还有其他机会。可是,锦成,我很怕,怕自己等不起,等不到。青春,在别处或许很长,但在这里,却真的太短。”
锦成又何尝没有同感,他默默听着,半响,口出飘出一句:“她何其无辜。”
以安听了,又开始走来走去,从这头到那头,只听见她脚下的木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突然站住,揉了一把脸颊,开口道:“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偏偏被黄舒看上。他看上的人,就算不通过我们,也总会用尽手段得到。”
锦成一直垂眸,此时微微抬眼,说:“我看她家境优渥,不缺花用。她的家人到时岂能善罢甘休。”
以安道:“家人?如果她真敢告诉家人,即便到时算起账来,也算不到我们头上。一切都是黄舒所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黄舒也说了,自始至终,我们不会出面。任何人看来,我们也只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锦成听了,又是半响不能做声。外面传来阵阵人声,大抵是吃饭的人结束晚餐,过来这边了。
以安靠近锦成,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你也听见了,她马上就要走了。”
锦成望向她,近在咫尺的这双眼睛也曾纯真无害,如今却蒙上了一层灰,虽然依旧美丽,却不再明亮,带着一种残酷的冷漠和坚定。让他更悲哀的是,它此刻其中映照的那人,也一样面目全非。他只觉一阵疲累,仿佛身体里有两个人,正在剧烈争吵。吵的他头疼,他扶额,沉声:”你让我想想。“
以安没有再逼他,听见人声纷杳而至,便走过去,打开门,对着门外的人招呼一句:“都回来了?”
第六十四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烈日当空。以安与锦成早候在片场,从清晨到正午,漫长的等待,早已让人失去脾气。所以最后传来他们的戏份有待商榷,让他们下午再来时,他们什么也没说,默然安静的转身就走。
回到那一方小角落,都只觉疲累。身体的疲累可以休养,心里的疲累却叫人无力。以安坐在椅中,看着锦成来回踱步,一会儿又望向他脸上。谁都看得出来他昨晚没怎么睡好,眼下青色浓重。
其实以安也一样,只是她今天的妆容浓重,遮掩了倦色。正是午饭十分,两个人谁也没有心思吃饭,一径沉默着。沉默的愈久,愈发像一种折磨。
以安渐渐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开口道:“行与不行,不过一句话,犯得着这么为难。”
锦成依旧静默,过了好一会儿,正要开口,却叫一阵铃声打断。他一看,却是一怔。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良久,终于还是接起。
那头的人浑然不知他此刻心境,明朗的口吻一如既往:“大哥!”
锦城勉强定了定神,问她:“怎么了?”
有星道:“就问问你在干嘛。这时候是不是在吃午饭呀?今天的盒饭好吃吗?”
锦成含糊的嗯了一声,听她继续道:“大哥,我这几天有点事,就不过去找你了。你别太想我哦。”
锦成一顿,也不知是什么心情,仿佛敷衍的应了声:“哦。”
有星却听的仔细,立即问他:“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事?”
锦成一抬眼,看见以安正盯着他,听着他们对话。
他勉强一笑,说:“没有。只是今天拍摄量挺大,有些累。”
有星喔了一声,没有再问,却是说:“对了,我的一只发卡忘在你那里了,我记得搁在化妆台上,大哥,你帮我起来,过两天我让有渔过去拿。”
锦成闻言,一看,台子上果然有只发卡,七色的虹,点缀淡蓝的碎钻,在灯光下灼灼生辉。
他随口道:“有渔?是上回接你的那个吗?”
有一次工的早,远远看见有个男孩子来接她,匆匆一眼,只看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背影。后来他就调笑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她明白后,先是满脸通红,后来却又一直瞅着他,眼睛骨碌骨碌转个不停,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他有点莫名,想问她怎么了,正好场务过来他通知上场,他便去忙了,后来也就抛之脑后,不了了之了。
没想到他们是兄妹,听有星在那头解释:“他比我早出生八分钟,所以占了便宜,我得叫他一声哥。实际上,我比他懂事多了。”
锦成不禁一笑,“也就你自己这样认为吧。”
有星却道:“才不。我大哥也说过,我比他懂事的多。他就只晓得踢球。”
锦成心神不宁,没有说话,有星兴却兴致勃勃:“你猜我大哥叫什么名字?”
锦成说:“我猜不出。”
他既想赶快结束这一通电话,又希望它永远不要结束。仿佛只要不挂断,就可以回避现实。他低着头,勉力与她闲谈:“有星,有渔,你大哥叫有什么有钱吗?”
有星咯咯咯的笑起来,“你真幽默。




这段情万水千山 分卷阅读91
”她笑了一阵,却说:“不过你也没说错,大哥他确实有点钱,等我回去后,就游说他来国内投资影视,到时候,让你做男主。还有以安姐,她做女主。即便一下子做不了男女主,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们。所以,大哥,你不要不开心,也不要担心,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她说完了,听筒里却是一阵静默,她不由叫到:“喂,你在听吗?”
过了一会儿他才出声:“你大哥没说错,果然懂事,竟然轮到你这个小丫头来安慰我。”也不知她在哪里,背景十分静谧,只偶尔传来一阵细细的风声,衬的她的声音格外清朗,又含着少女独有的娇嗔:“那你好点了吗?”
他答不上来,只说:“你这样子信口开河,小心到时不了场。””
她却好像一本正经:“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等着瞧吧。”又说:“总之,你不要不开心,看你不开心,我也挺不开心的。这几天我不能去找你,你照顾好自己呀,就算真的不高兴,但还是要好好吃饭。身体最重要。大哥,你记住了吗?”
锦成低着头,耳边的手只觉发烫。
挂了电话,他便焦躁的在房内来回走动,仿若一只困兽。
以安冷眼瞧着,并不发一言。
直到他开口说:“我们不能这样对她。”
她才冷酷问他:“改变主意了?”
他有些狼狈,还是说:“我们不能这样做。”
以安却问:“这是最终答案吗?”她看锦成停在那里,仿佛怔怔的,便轻嗤一声:“优柔寡断,难成大事。”
锦成摇着头,沉声道:“这样会毁了她。”
以安蓦然叫道:“不毁她,就毁你!你有眼有心,自己看着办!”她站起来,胸口起伏:“做好人还是坏人,谁也不能强迫你。但你如此摇摆不定,却真叫人看不起。”
锦成一震,听她又说:“我告诉你,不管你什么决定,都不能影响我。有没有你,我都会去做。只是以后咱们路归路桥归桥,再不相干。”她看他依旧不说话,便冷冷一笑,指着他道:“已快而立之年的男人,却一点气魄都没有,你就一辈子在污泥中打滚,尘埃里仰望他人吧。”她说完转身就走,却听身后传来一句:“以安!”
她回头,只见他手握成拳,气息急促。
两人四目相对,过了许久,锦成终于缓缓开口:“我要怎么做。”
桃源其实不远,只是在山上,又未修缮完毕,多有不便。拖延到这天,有星才叫了车,去往那里。车子沿着山路蜿蜒向上,一路上青山峦翠,轻风吹拂,带来不知名的的香气,大概是路边的野花香。她闻的沉醉,嘴里不觉哼起歌儿来。司机是个中年人,憨厚老实,看她如此高兴,先是跟着笑,之后却提醒她:“小姑娘,这深山野岭的,你一个人上去,不怕吗?”
有星嘻嘻一笑:“怕什么,那可是我家。”
司机摇摇头:“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喜欢住山上。”
因提前打过招呼,她到的时候那里的工人已被遣走了,只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在门口候着。有星走进去,看见虽然还没有竣工,却地面整洁,焕然一新,跟上次来时迥然不同。清风徐徐,花圃里的花朵便迎风摇曳。又听那经理在一旁说:“今年冬天就可以入住了。”心中更是欢喜。她跟着经理又看了几处,便打发了他离开,经理倒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可以吗?天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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