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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吸血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灵塔
吧台小哥看了我好几秒钟,忽然叹了一口气:“……您随意吧。”说完就转身去调酒了。
“洛克,给我来一杯s.f!”
我和吧台小哥一同惊讶的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一脸憔悴眼睛红肿的男人神色黯然的走了过来,然后,他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旁边。
老子淡定的放下了贴着脸的酒杯,笑着挥手道:“嘿,你好。”
艾布纳扫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看着吧台小哥又喊了一声:“洛克,,注意是大杯。”
“你确定?”吧台小哥瞪大眼睛,好像看到了很了不得的事,有些纠结的说,“你要是喝死了我就没工资了。要不要,换个别的?”
艾布纳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好吧,唉……”吧台小哥扶额叹息。
等等,什么叫“你要是喝死了我就没工资了?”我不禁伸出食指指着坐在我旁边的艾布纳,望着吧台小哥道:“他是谁?”
吧台小哥边倒酒边说:“我老板啊,难道你不认识他吗?”
我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哦。”
艾布纳盯着吧台的桌面说:“我最好的朋友失踪了。”
正在倒酒的洛克停了手,抬眼看他。
老子神色一敛,用中指顺了顺眉毛。
“昨晚12点的时候,我梦到乔治了,梦里乔治跟我说他已经死了,来跟我道别。之后我就醒了,再也没睡着。”艾布纳的声音颤了一下,之后不住的、有些语无伦次的说,“我刚从警局回来,他们问了我好多问题。他们说除了警局的人之外,我应该是最后一个见到乔治的。对了,跟乔治一起办案的伊莱出车祸了,知道么,他死了!他竟然也死了?!而且他们说乔治和伊莱是一起出发的……我们才分别没多久啊!他们竟然……可是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洛克,你觉得我忽略了什么呢?”艾布纳猛然抬起头,像个孩子似的望着吧台小哥,红着眼睛等待着并不存在的答案。
洛克手足无措的看着艾布纳:“我也不知道啊。你还是先喝点酒吧。给。”说着,将倒满的s.f“啪”的搁在了艾布纳面前。
我咳嗽了一声,看着叫洛克的男孩为难的脸色,拍了拍艾布纳的肩膀,轻声道:“兄弟,放松点。”
艾布纳挣了一下,扭头看我:“抱歉,打扰到你了。”他的眼睛里都是泪光,脸上写满了憔悴,跟往常的毒舌模样判若两人。
“没事~”我弯起眼睛,“你的朋友说不定是不小心走丢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的~”
艾布纳的目光有些发木,像水面结了冰,窗面结了霜:“不,我知道他已经死了。”
老子怔然:“你怎么知道?”
艾布纳还穿着昨天的黑白色的格子衫和宽松版牛仔裤,神色疲倦而沧桑:“因为我的亲人和朋友走的时候,都会在梦里来跟我道别,乔治也是一样的。”说到这里,他惨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自责,“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三次了。我都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他们死了所以我才会做梦,还是因为我做了梦他们才会死。”
乖乖,我惊叹又尴尬的看着艾布纳,说:“乔治……乔治……应该还活着吧?而且那只是梦而已,梦都是假的~”
“但愿吧。”艾布纳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了一整杯透明的s.f,我朝洛克招了招手,他凑了过来。我翘首问:“这酒多少度?”洛克立刻转手将原装酒瓶举在我眼前,标签上赫然写着94%vol.
老子僵硬的转过脸看向艾布纳,万分好奇的说:“乙醇好喝吗?”
艾布纳神色昏沉的斜眼看着我,我也歪着脑袋认真的看着他。唉,人类怎么会喜欢喝味道这么奇怪的东西……我觉得有些搞笑,却又笑不出来。
艾布纳将酒杯推到我面前,露出一个极涩的笑:“要不,你尝尝?”刚说完,他便 amp; 嘭”的趴倒在桌子上,呼呼的昏睡起来。
shit,还想吃你打牙祭呢,不过看这满胃满血都是酒的样子,还是算了吧~吃了他老子非酒中毒不可……我有些遗憾的看着睡在一旁的艾布纳,感觉十分扫兴。
老子摸了摸肚子,从吧台离开,走向了一个角落。
因为那个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而我发现那个人一直在观察着我和艾布纳。
“你好啊,咱们又见面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我发自肺腑的感慨道。
毕夏普棕色的头发依然梳得一丝不苟,碧绿色的眼睛依然带着熟悉的鄙夷:“你好啊,利物浦的小杂碎。”在橙黄的灯光下,毕夏普偏黄色的棕色头发变成了巧克力的颜色,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可口。
老子微微一笑,从旁边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到毕夏普的对脸,认真的说:“其实你不用这么针对我,因为我跟你不一样。”
“对,是不一样,你是小杂碎,而我不是。”毕夏普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鸡尾酒,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
老子觉得有点头疼,说:“请问高贵的毕夏普先生,为什么来这里呢?”
毕夏普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我弯长了眼,笑道:“失恋喝闷酒?闷酒好喝吗?”
“闭嘴。”毕夏普冷声道。
我继续道:“你自身条件不错。”说着,我指了指倒在吧台上的艾布纳说,“那个孩子也不错~”
“闭嘴!”毕夏普大声的打断,“你给我闭嘴!”
我眨眨眼:“如果你们在一起,应该是不错的。”瞧不起平民的贵族少爷





我是吸血鬼 分卷阅读68
和毒舌的聪明鬼一定能碰撞出美妙的奇异火花~想到这里,我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
毕夏普拍桌而起,一把揪住我的领口,挑眉嗤笑道:“你聋了吗?能不能滚?!”
我无畏一笑:“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棒的提议了,不考虑一下么?不是谁都能让我当媒人的哦~”当然,这是我第一次做媒,不指望能成功……
毕夏普碧绿色的瞳孔微微颤抖,一拳挥到我的脸上:“找死。”
老子立刻闪了,毕夏普抓领子的手一空,拳头打到空气里,顿然有些发懵,不由四处寻觅我的身影。
“抱歉,我可死不了~”我站在毕夏普的身后幽幽的说。
毕夏普吃惊的看着我,声音直达70分贝:“你怎么做到的?!”
反应怎么这么大???
毕夏普又喊了一句:“难道你练过中国功夫?!”脸上表情如风吹云卷,变幻莫测。
我突然觉得胃疼:“嘘,小声点,瞧,你把大家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了。”老子眼睁睁的看着酒吧里其他的人纷纷转头看向我们,十分无奈。本想将你带走吃掉,谁知你如此高调?
“那又怎么了?”毕夏普虚起眼睛,“难道你见不得人吗?”
我摇头苦笑:“只是不想扰民。算了,不如今天你放我一马,我也放你一马,如何?”
毕夏普从头到脚的将我看了一遍,锁眉3秒钟,颔首同意。他知道打不过我,我也不想吃他了。看来这孩子和我的胃不在一个频率上,无法实现共同繁荣啊~又或者,我本来就不想吃他?
毕夏普的神色恢复了冷静:“利物浦人,难道你过来就是为了牵线?”说着,他夸张的做了一个欲吐的表情,“那我不得不佩服你这个线牵得比屎还屎。”
我想了想,呲牙一笑:“不,我是想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小布莱克。”
“你”毕夏普的脸绿中透黑,眼中冷光如刀,“你再说一遍。”
我笑了:“真话只说一遍,是我的原则之一。”
毕夏普盯着我,沉声如铁:“如果你不喜欢他就不要纠缠他,否则我会让你下地狱。”
“what”我哈哈的笑了起来,“让我下地狱?地狱在哪里?你真是太可爱了~”我出手如电,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慈祥一笑,“孩子,威胁的话还是少说为妙,要不然别人还以为你是黑手党呢~”
“你以为我不是么?”毕夏普抬手将我的手打掉,面色凶狠道:“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我猛然掐住毕夏普的脖子:“哦?我对黑手党可没什么好感啊~”脑海里过往如刀雕斧刻,历历在目
我道:“嗯……为什么你会得这个病?”换句话说,你为什么会成为男妓?其实我很想说,你是我见过的最不像男妓的男妓了。不妩媚也不妖娆,不雄壮也不肌肉,总而言之,既不楚楚可怜也不壮汉猛男,反而阳光而温润,温润而坚强。
拉斐尔蓦然严肃起来:“我说过了,这件事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哦~”我忽然灵光一闪,挑眉一笑,“是不是跟黑手党有关?”
闻言,拉斐尔瞳孔骤缩,死死地闭上了嘴。
……
我讨厌黑手党,从那时开始。
毕夏普的喉结在我的掌心微动,吐舌嘶喘:“你若敢动我,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笑道:“我简直恨死太阳了,如果你真能保证,那我实在是太感谢了。”同时,手中力道瞬间加大,愉快的看着毕夏普在不断的挣扎中,脸从微红变成猪肝色……
“两位能冷静一下吗?”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先生,请您先把手从这位先生的脖子上拿开。”
我立马将手松了,沮丧的扫视了一圈站在我周围穿着保安服的伙计,有些惆怅的说:“好人永远缺少保护,坏人却总能逃过一劫啊~”
酒吧里其他的客人开始窃窃私语,还有的举起手机开始拍照。正在调酒的洛克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艾布纳还在呼呼大睡。
“先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保安一把扶住已经缺氧晕倒的毕夏普,竟然还有些愤怒的看着我。
我鼓掌微笑:“我说的是你们家老板可真胆小,居然请了六个保安守着他的破店。”说完,大步而走。
走到门口,却被另一位小保安拔脚截住:“抱歉先生,在那位先生醒来之前,你还不能离开。”
我耸肩谑笑:“如果我偏要离开呢?”
“不可以。请您配合一下,等待一下。”小保安浩气凛然,将电棍横在老子肚腹前面。
我忽然想痛扁艾布纳一顿“那好吧。我等着。”我微微一笑,停了步子,站在酒吧门口,出神的看着街上的行人。
小保安这才将电棍起,贴着我立着。
我说:“喂,如果那个小子醒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是的先生。”
我思忖道:“那我能不能去帮他治疗一下,我是医生。”起码在上个世纪当过一阵子。
小保安肃容道:“恐怕不行,你目前还不能靠近那位先生。而且我不相信你是医生。”
“唉,真是困境呢~”我挠着脑袋笑了,等了一分钟后,有些不耐烦,“不管了,让我去看看他!”
我快速的走回去,忽然被其他的几位保安一齐拦住。而那位在门口截住我的小保安更是又将电棍横在我的肚子前,跃跃欲试的劲头一览无遗,只盼着老子前进一步,就把老子电成肉干。
老子只好遥望着在地上挺尸的毕夏普,扯着嗓子大喊:“小布莱克来了!你快睁眼看看啊!”
毕夏普的睫毛动了动。
我继续喊:“小布莱克要嫁给我了!你确定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毕夏普的手指动了动。
我大吼一声:“小布莱克刚刚跟我说,喜欢的其实是你啊!!”
毕夏普猛然坐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喘着粗气,一副要死的样子,可是眼中却流光闪动,灼灼逼人:“什么?小布莱克说什么?”
“你们看,他醒了。我可以走了吧?”我笑着用手肘捅了捅那个拦我到底的小保安。
小保安啧啧称奇,看着我的目光从警戒转为拜服:“神医啊!”
“请问这是什么原理呢?”小保安悄悄的问我,眼里闪着小星星。
我谦和一笑:“真爱无敌,晕厥可医。”
“哦……”小保安恍然大悟的看着我,面露神往,“这么说来,那位叫布莱克的姑娘,一定是一位很迷人的女人啊。”
老子摸摸下巴,眉毛拧成一团:“还行吧,金发碧眼,长得是不赖。”
小保安复感慨:“怪不得你们因为她大打出手……”
随后,我在各种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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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下,饥饿的走出了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许久没更,十分抱歉。
第67章第四十二章
透过街上面包店的橱窗,我看到了摆在晶亮玻璃罩下各种形状的奶油面包,忽然想起某次谈天时拉斐尔同我说的话
“面包店里的面包只有在饿肚子的时候看起来才是最香的。”
我深以为然,食物是共通的,比如现在我觉得面包店里站着的壮厨师就很香啊。
我饿了,怎么办?饥饿一旦出现,便像病毒入体,如影随形,且会愈演愈烈,除非食物做药,否则难以痊愈。总不能饿着肚子飞美国吧?那样太凄惨了。
我决定用老办法。
我管它叫“无差别进食法”。
于是我闭上眼睛,在原地慢慢的转了一个圈,睁开眼,将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人当做我的美餐。
所以,我尾随了一位谢了顶的中年男子。
也许他家庭幸福,也许他孤独无依,也许他软弱可欺,也许他暴虐阴狠……我总是会跟在猎物的身后,想一些我原来根本不会去想的东西。
这种心理活动的源头是我和拉斐尔最后一次的对话
我认真的盯着那双被黑暗遮挡的灰色眼眸,按下心头蹦出的很多让我解的身体冲动,许久,许久。久到自己以为又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缓缓的弯下了眼,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拉斐尔看着我,半天没有言语,纹丝不动。
我便又说了一遍:“你有什么愿望吗?”
拉斐尔突然反问道:“你觉得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嗯?最重要的是什么?我没想过……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解的看着他。
……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甚至有时候我觉得它只是披了“问题”的壳子,实际上根本算不上是一个问题。
因为我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觉得人类应该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但是他们竟然每个人回答的都不一样,让我十分苦恼。
所以,现在,我将这个谢顶的中年男人扛到一处废弃的黑暗仓库,又问了一遍。
它已经成了一个惯例。
中年男人神色惊恐,脚软到站不起来,像看着流矢破空而来的斑鹿,眼里被恐惧和惊慌填满。
之后又是千篇一律的不回答,只是问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直到搞清楚状况、我又问一遍后,才哆嗦着嘴唇开口回答这个我唯一提出的疑问。
“那你觉得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呢?”他反问道,伴随着全身的颤抖。
我有些意外,因为其他人说的都是“你为什么问这个?”
老子只好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顶,温柔一笑:“你只管回答就好了,不要问我~”
“如果我不回答,可以不被杀吗?”他开始哀嚎,痛哭、流涕。
我决定撒一个谎:“如果你说的是真心话,我就不会吃掉你。”
他停止了哭泣:“真的吗?”
我决定撒第二个谎:“真的~”
“让我想想……给我一点时间……”他抖成了筛子。
我欣然点头:“给你一分钟。”随后拿起了从他身上掏出的手机,让他解了锁后,开始计时。
在这一分钟里,我看着这个在黑暗里抽着鼻涕的中年人闭着眼睛像石头一样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到!”我笑了,期待的看着他。
“我想不出来!”中年男人紧张兮兮的看向我,又开始哭泣。
我无奈的摊手说:“可能你并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他满面泪水,连连摆手,手脚并用的向后退缩,“是答案太多了,我不知道该说哪个好。”
我不满意的看着他:“最重要的,是唯一的。”
“请再给我一分钟吧!”他双手合十,悲伤的看着我。
我站了起来,摇着头笑了:“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在拖时间,还是根本就不害怕~”
他叫起来:“请再给我一分钟吧!这个问题需要时间!”
他一说完,我忽然想起来自己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到目前为止也用了好几十年,便说:“好吧,再给你一分钟。记住,这是最后的一分钟。”
“谢谢,谢谢!”他用在地上蹭脏了的手抹了抹眼泪,摆出沉思的模样。
“时间到。”我又一次说道。
我话音刚落,中年男人的抽噎声忽然小了。他努力地平静的看着我。
我忍不住皱起眉:“说吧,你的答案是什么?”
“保护自己真正爱的人,不让他们受到伤害。”他说得很慢,音节也拉得很长。说完,他又补充道,“因为,我们都是为此而活的。嗯,这就是我的答案。”
老子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伤害?你说的不对。死亡就是一种伤害,而每个人从出生起就时时刻刻的在衰落着,被氧化着,也就是被伤害着,况且,迟早都会死。所以你说的保护就像在真空里抓金子,虚妄又可笑~”
“你,你”中年男人瞪着我,好像被我的话转晕了,不再平静,又开始哭,“可是这是我的真心话啊。”
我有点烦他的哭声了,转而道:“虽然死亡是一种伤害,但更像是一种剥夺~”
男人的哭声小了,他然的望着我,凝神听着我说的每一句话,好像很盼着老子能够说出一句“你可以走了”就溜之大吉。
我接着说:“也许你说的是心灵层面的保护?”
男人狠狠地点点头,脸上惊慌中含着赞同:“对,对!”
我觉得有些可笑,看着他说:“那身体呢,难道你觉得人的身体和心灵是完全分开的么?嗯?这是不对的哦。”
中年男人百思莫解的看着我,浑身抖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犯了心脏病一样:“你,你这是在诡辩!”他竟然生气了。气愤和恐惧交织在脸上,表情扭曲而丑陋。
我觉得他的表情变化十分有趣,便坦诚的说:“算了,有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也许,死亡也是一种保护呢。不如,还是我吃了你,让你也解脱一下吧~”
……
走回租处的路上,老子不断的回味着那人血液的味道,直觉味道极差,异常不好。还有那人说的什么?什么“保护自己真正爱的人,不让他们受到伤害”?啧啧,真让老子觉得不舒服不痛快,简直……听着难受。
此刻,正午刚过,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不过好在天空中开始飘雨,雨小如针丝,还有暗云遮日,老子走在路上还算舒坦。
租处附近有个英格兰银行,我将钱夹里的旧币去兑了些新的出来,又转手将它们换成美元。
相对于其他的银行,老子更加欣赏瑞士银行的




我是吸血鬼 分卷阅读70
保密性,所以我大部分资产在二战后通过各个户头逐渐转移到了那里,到了去年才整合完毕。用了几十年的时间,不是分账麻烦,而是洗钱麻烦,毕竟无法有合理解释的资产都见不得光。而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很多资产在战前能解释,在战后就无法解释了!更迭的不仅仅是政权,背后的经济控制才是根本;那些玩金融的人在背地里操作得风生水起,大敛特敛,不断的巧立各种利己名目操纵政权司法,誓要吃净像我这样见不得光的资本家的蛋糕。更为憋闷的是,在任何情况下我都无法亲自出面;再者,我在各地的投资账目必须没有任何关联性,要是被查出来分毫,就又是一番麻烦。还有,先不说我从父亲变成儿子又变成孙子的资产转移,单是某些税局这几年越查越细的态势就让我头大;能放到各地保存的金银币、艺术藏品等贵重物品不会像货币一样流通贬值,所以我依然喜欢在各地放着它们,任由时间给它们升值。可这次小布莱克事件也给我敲响了警钟……看来以后要定期检查才是。
尼尔森总是说,玩弄金钱的人也会被金钱玩弄。这话没错,老子倾尽心力,到头也没享到什么实际的东西,反而东奔西走,时时发愁。
想到此,老子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亏,当年心力的帮着尼尔森打股权争夺战,现在他儿子却要用这些入来铲除老子……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变化无常世道沧桑啊~
我看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就回到了租处。
屋中无人,他们都不在。
我奇怪的发现饭桌上的薯条和牛奶都没有被吃完,看样子是吃了一半就不吃了,被扔在桌上无人拾。
难道……查理突然顿悟想要减肥?还是吃着吃着发现迟到了?我不由陷入了沉思,詹姆斯要是能帮忙拾一下就好了……不不不,詹姆斯是不会做这些事的,他肯定吃的是昨天买回来的黄油面包。我往垃圾桶里一瞅,果然看到了面包的包装纸……
随后,从来没有做过家务的老子默默的将牛奶杯里剩下的牛奶倒掉,洗净杯子,将桌上的薯条扔进垃圾桶,把桌子擦了个干净。这勉强算是给那个胖子担心的跑去警局报案寻我的小小回报吧,老子从未帮他做过什么,可能以后也碰不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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