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索
作者:寅朔之子
先出生的就叫昱,昱同遇,望其早遇善缘,尽享荣华。后出生的就叫黎,黎同离,愿其能离劫辟苦,荣第尚权。记住了千万不可出错。否则双生共百命,此消而彼长,福祸相依,真假参半,不得善果”“同为双生子,一个汇万般爱,享富贵,尽寿禄,出双对入,得而不求,而求之得之,终不得;一个却要历百劫,受疾苦,登上位,孤樽对月,不求而得,而求之不得,终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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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仕途1
申明:本故事由刺客列传系列改编,灵感来源离火燎原剪辑作品《王者无双》
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中略有歌词古句改用,特此声明
初入仕途
章一
瑶光篇
钧天293年瑶光国被天璇王陵擎所灭,瑶光国主慕容合签订降书,自此瑶光归属为天璇附属之国,慕容合签订降书之后便从城楼跳下以身殉国。钧天318年冬宿王毓真看中瑶光金矿储备充足派兵攻占瑶光,诛杀瑶光王室宗亲三族,改瑶光为郡,开春立瑶光下都督府慕容德为瑶光郡主。
简介:慕容德钧天293年生,人如其名,德才兼备,学富五车,13岁便写的一手好诗词,27岁被宿王毓真命为瑶光郡主
钧天328年七月初七,瑶光郡主次子慕容昱为一睹赤金莲花灯偷溜出府,直至亥时三刻被慕容德贴身护卫庚戊抱回郡主府“快,去汇报主上小公子找到了,还有去通知温兄小公子落水了”
焦急在大厅来回踱步的郡主夫妇闻讯赶到小公子的房间,温思仁已经施了针,开好方子命下人去煎药了。
慕容德“这是怎么回事?”看似平静的面容里渗出丝丝的担忧。
一旁的炎姝眼含泪花焦急道“温大哥,昱儿怎么样?”
长得本就和善的温思仁“夫人放心,小公子只是呛了些水,导致气机逆乱这才昏睡了过去,将养两日便可痊愈,还请郡主和夫人莫要太过担心”房内紧张的气氛这才缓解了下来。
“主上,属下是在五丈桥边发现公子的,此时公子已被人救上岸,属下便将公子带了回来。”
慕容德“辛苦庚戊了,奔波了大半日,先去用晚膳吧”庚戊犹豫片刻“主上,属下有罪,还请主上责罚”
慕容德疑惑的问道“说来听听?”
庚戊“属下教子无方,公子是听了犬子谈及莲花灯一事,这才与犬子冒险偷溜出府的”
慕容德这才回想起方才进入房间之前似乎看到庚辰跪在门前,朝着门外的庚辰走去,扶起庚辰,一边弯腰拍落庚辰裙摆上的尘土,一边说道“小孩心性本就爱玩,辰儿何罪之有啊?你啊,就是管孩子管管的太严了”庚戊低头不语。
慕容德抱起庚辰捏了捏庚辰肉呼呼的小脸“下次想出去玩,告诉伯父,伯父命你爹爹亲自带你们出去玩”
庚辰原本泛着泪光的眼睛听到这话时瞬间所有的委屈都消散了,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注视着慕容德“真的?”
浓密的睫毛都掩盖不住深处的欣喜。
慕容德轻轻一笑,“嗯”眼里满是宠爱。伸手把孩子给了庚戊“都累了一天,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今日之事你也不要太过放在心上,我先去看看黎儿”
庚戊抱着孩子低了低头回去了。房内慕容德还手附上守在床边炎姝的右肩“放心吧,昱儿不会有事的”
炎姝“夫君操劳了一天,还是回去休息吧,今晚我留下来照看昱儿”
慕容德道“嗯我去看看黎儿如何了,夫人你也早些就寝,莫要太过操劳,伤了身子”
次日午时刚过慕容昱便醒了,起身坐在床榻上愣了片刻,房内空无一人,光着脚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走到木质书架上随手拿了一个卷好的竹简打开看,上面刻着梅花般工整的小篆,此时男仆听着房内有声响便推门而入,慕容昱心下一紧停下动作,男仆见慕容昱赤脚站在地上忙上前提起鞋子到慕容里身后“公子,地上凉,您还是先穿了鞋”
慕容昱闻声慢慢转身打量着男仆,男仆衣着虽不算华贵却也干净整洁,仪表得当半晌才伸手接过男仆手里那双做工细的小鞋穿在了脚上。男仆“公子,小的伺候你更衣”慕容昱点了点。
七夕之后瑶光城内百姓之间流传瑶光郡主慕容德次子慕容昱自七夕落水之后,记忆全无,性情也变得沉默寡言,比以前更加勤奋好学。
第一章
宿篇
钧天334年三月初十,宿王毓真驾崩,三日后长子毓登基为王。
暗淡月色笼罩下的浮玉山被薄雾环绕,仿佛像是蒙了轻纱的神秘少女,山下通往城内的小道被两边郁郁葱葱的梧桐包绕,若有若无的虫鸣随着心性时断时续的传入两位骑着骏马的少年耳中。
庚辰“公子,按照你要求训练的影卫已经选□□了,总共十三人”身边一席红衣的长发男子“让他们准备好,随时待命”
庚辰犹豫片刻“是”
慕容离转头看了一眼庚辰“怎么,有何不妥?”
庚辰“这十三人中,有方夜”
慕容离略微颤了一下“知道了”
二人来到郡主府前下了马,庚辰牵着马朝着后门走去。慕容离眉头略微一皱,吸了口气,紧了紧提着包裹的手推开沉重的暗血色木门,木门周围挂满了黑白交织的布条。守门的男仆腰间还系着白布一看到慕容离立马弯腰行礼,带着一丝颤巍的声音道“离公子回来了,郡主正在书房议事”
慕容离“没你事了”四个字带着的寒气让男仆冷到双腿打颤。
慕容离提着包裹快步来到书房,推门而入,亮堂的书房内空无一人,背对着紧随其后的小仆道“人呐?”
小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慕容离转身提起小仆衣领严厉道“你不是慕荣华的贴身侍从吗?怎么!如今主子在哪都不知道吗”松开揪着衣领的手
小仆噗通跪地上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属下真的不知道郡主去了哪里”
慕容离“来人”
小仆赶忙抓住慕容离的裙摆“郡主带着昱公子出去了,去了哪里属下真的不知”
慕容离“什么时候的事”
小仆“约莫半个时辰前”
慕容离“朝那个方向去了”
小仆“东边”
慕容离将手中的包裹塞给小仆快步离开,出门与匆忙赶来的庚辰相遇“快,备马”
等到慕容离离开小仆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慕容离方才塞给自己的包裹来不及反应便昏了过去。
庚辰紧随慕容离身后道“昱公子被郡主带到城外三十里的别院”
慕容离“周良跟着吗?”
庚辰“跟着,属下也是刚到消息,别院里有十多个护卫,周良跟到别院没有进去,怕打草惊蛇”
二人快马加鞭赶到别院外与周良汇合,慕容离“情况如何?”
周良“院内护卫共十五人,全都在外园,昱公子被带到内院北侧第三间厢房里。”
慕容离“多久了?”
周良“约有两刻钟”
慕容离“庚辰,你去将守在院外门的护卫引开,护卫交给你二人”
僻静的小院安静的让人感到窒息。慕容离借着暗淡的月光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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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厢房门前,当闻及房内声响时慕容离手中的燕支早已出鞘,破门而入,附在床榻上的背影转了过来,中年男子略显臃肿似王八腿般的脖颈裂出了一道又细又深的划痕,顷刻间鲜红的血汁从划痕中喷射而出,溅落在慕容离皎玉般细嫩无暇的脸上,男子手捂着脖颈“你……竟敢……弑父……”
慕容离绕过男子走到床榻前,将躺在床榻上已被褪至胸前的衣物整理好。男子倒在地上拼尽最后的力气道“我慕荣华,以血为祭,以肉为贡,以身为皿,诅咒你……慕容离,六亲缘薄,尝尽八苦,事与愿违,不得……好……”睁目直视着慕容离,扩散的瞳孔里满满映着的都是慕容离倾世的容颜。
慕容离倾身扶起身边长相与自己一模一样全身颤抖体温冰凉的人轻声道“阿昱,没事了,哥哥带你回家”
全靠慕容离撑起的瘦弱身子此刻才有了些许的温热。出了内院,庚辰和周良已将院内所有护卫打晕,慕容离“周良,带阿昱上马车先走”
慕容昱同样倾世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抓着慕容离的手紧了紧,如明月般深邃的眼眸却被恐惧与不安覆盖。
慕容离紧了紧握在自己手中传来丝丝寒意的手“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先随周良回去,我稍后就会追上你们。周良,务必保护好阿昱,还有今夜先找个客栈住下,切莫回府”
周良“是,属下定护公子周全”
等二人走了之后庚辰“主上,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慕容离“将这些人都搬到内院厢房,在去找些稻草”
等一切准备就绪,慕容离伸手去接庚辰手中的火把,庚辰却在此时向后退了几步道“主上,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慕容离上前道“给我,有些事必须要亲自做”庚辰不在退后双手将火把奉上。
当晚的火光照亮了瑶光的半边天,即便子时才刚至,通红的火光却给人黎明之时太阳破地而出平一般的错觉……
慕容离连夜回府将府中多余下人遣散出府邸,只留下管家元守成和慕荣华那个被吓晕的十一岁贴身侍从小鹅蛋。昏暗的烛台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只朴素的毛笔书写着什么。竹简上工整优雅的字体宛若受尽风霜的腊梅。
慕容离“庚辰,明日将此奏章快马加鞭送至南宿”
庚辰“主子,哪……您……”
慕容离“我说过了,是你,不是您,以后莫要让我再说”
庚辰“属下记住了”
慕容离“出发之前将所有暗卫都招来,你派几个亲信将慕荣华的尸身与姬夫人同葬一墓吧就当报答他这几年的养育之恩。”
庚辰“是”
慕容离“对了,通知周良,这几日莫要让阿昱回府,务必找个安全的地方”
庚辰退出房后慕容离一直站在窗边看着那轮如玉般皎洁的圆月许久许久……
钧天334年四月十五第二任瑶光郡主慕荣华与仆役共十六人于瑶光城东院失火身亡,享年四十一岁。慕荣华担任郡主六年,欺压百姓,私占田粮,以权谋私,乱赋税,慕荣华的死瑶光百姓皆拍手称快,道老天开眼。
十日后宿王毓册封慕容离为瑶光第三任郡主的旨意下达。
慕容离刚上位随即大胆改旧制,设立通商属。
庚辰“主上,暗卫已经安排妥当”
庚辰“主上,周良来消息昱公子今日一早便启程前往天璇吕大人家”
慕容离“也罢,这般也好,他自幼与我本不太亲近,如此一来也可了彼此的尴尬,现下姬夫人病丧三七还未过,慕荣华虽过分,却也待阿昱不薄,然阿昱自幼承蒙姬夫人悉心照料,与其感情甚笃,如今他夫妻二人皆已离世,想必阿昱心中必不畅快,随他去吧。”
庚辰“主上,若不再派几个暗卫跟着昱公子,如今之境,吕夫人虽名义上为您二人姨母,但其姐妹感情深厚,正处在丧姐之痛,属下怕……怕对公子不利。
慕容离“那也总比待在我身边安全的多,此事你去安排,你去将方夜安排到府中,担任郡主府总护卫一职”
慕容离“对了,庚寅可有消息传来”
庚辰“兄长昨日已达宿王城”
慕容离“嗯,你也下去休息吧”
庚辰颔首快速退去,恍若不曾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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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宿王宫
辉煌霸气的书房内,毓骁急匆匆跑来“王兄,听闻你将只有十三岁的小毛孩封为瑶光郡主,王兄怎可如此草率,瑶光地处五国交汇之地,又富含金矿,如此重要之地,王兄怎可让区区一届孩童担任郡主之职”
细微的汗珠挂在看似成熟老练却掩盖不住丝丝天真的孩童额头,毓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奏章起身从胸口的衣襟之中掏出淡黄的蚕丝手帕,轻轻擦拭着毓骁额头的汗珠,一脸慈爱道“你说瑶光郡主是小孩,那你堂堂宿二殿下如此这般火急火燎的在王宫乱跑,岂是大人所为之事?”
毓骁一脸尴尬道“事出紧急,哪还顾得这等俗礼,兄长,此等大事……”
还没等毓骁把话说完,毓抢先道“那瑶光郡主虽与你同一年生,但此人绝不简单”说罢便将慕容黎亲手所写的竹简递给毓骁。
毓骁看完惊讶道“慕荣华乃是父王在世之时的宠臣,虽为人不善但不至于死的如此凄惨,再者,就算失火也不至于死伤十六人之多啊”
毓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毓骁这才恍然大悟“兄长怀疑是慕容离所为”
毓“你在仔细看着署名”
毓骁“这……”
毓“若我没记错第一任瑶光郡主乃是慕容德,慕容离的慕容”
毓骁“我依稀记得,那慕容德乃是通敌叛国的罪人,后被父王下令斩首示众,整个瑶光凡姓慕容的无论权贵还是百姓皆被斩首,甚至连乞丐都不曾放过。尸身悬挂于城墙上长达七日之久。难道是……”
毓“是与不是现下还不知晓,当时查办慕容德的主司便是死了的慕荣华,先前派去瑶光的暗卫,传来消息,那慕容德有一对双生儿,不知为何从不让这二子出现于人前,慕容德被抓当日,其妻子带着两个从未露面的儿子去浮玉山进香,结果寺院的殿堂失火,母子三人皆被烧的体无完肤。”
毓骁“我只听闻慕荣华对夫人言听计从,其夫人对儿子疼爱备至,何况独子一直同母亲住在天璇亲子弑父,这又怎么可能?”
毓“他夫人病逝,遗体被儿子护送回安瑶光安葬。三七还未过。”
毓“所以,这慕容黎,不简单”
毓骁“兄长,这等人,兄长还是小心为妙”
毓摆了摆手“无妨,更何况我曾在半年前父王寿宴上听到过,那慕容离自幼便误食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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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需月月服用解药才可,否则毒发难耐,痛若剔骨,只要查清楚那慕容离中的是何毒,就不愁了”踱了几步看向门外心想:此人,若用的好,便可助我得这天下……
毓骁“可是,兄长,这慕荣华好歹也是一郡之主,就如此草草了结也太……”
毓冷哼了一声“慕荣华贪赃枉法,势力甚广,本王刚刚登基,根基不稳,这个蛀虫,如今死了,与本王,与瑶光,乃至整个宿都有益无害。”
毓“来人,传本王旨意,召集县主以上官员入朝,七日后本王要亲自汇朝(本文所指汇朝,是大小官员参加上司省查考核)”
三日后宿王的御旨到了瑶光郡主府。
毓骁回到王府后派人去查慕容离
天枢篇
安远王府内孟章独自端坐在软塌上执笔写着什么,一位衣着简约,额头被岁月烙上横纹的中年男子含笑注视着未行冠礼的孟章书写的文,时不时的点点头。
孟章写完好笔极其恭敬“太傅”
男子接过少年双手呈上的竹简,仔细看了看“王爷小小年纪能写出如此韬略志文,当真让在下佩服。”
孟章“都是太傅教的好,本王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苏翰府内一着仆人服,步伐有些蹒跚的花发老翁快步来到苏翰身边,附耳对苏翰嘀咕着。苏翰示意老仆退下,等人出了房门,苏翰略显焦惆道“王上今日又召见凌司空”一时间,房内众人面色皆阴暗沉重
沈旭打破这鸦雀无声令人窒息的宁静“今日隆归县探子来报,这几日有人自称是游历的学子,到处打听询问,所涉及内容皆与赈灾一事有关,难道是王上有所察觉”
崔琳“宫中的眼线未曾传来任何有关赈灾之事,况且也无其他情况,许是我等想太多了”
苏翰一边跺着碎步,一边轻碾着下颌几丝须发若有所思半响“王上这几日频频召见凌司空,无论所谓何事,凌司空做大,与我等而言,皆不是好事”
苏翰招手示意一旁伺候的小厮过来,附耳说道了片刻,而后一脸平静的对众人说“此事我自有安排”
夜色朦胧,一辆并不算华贵的马车乘着月色急速驶向安远王府邸。
孟章刚刚退去外袍,只留贴身的淡绿色中衣中裤,安然的躺在略微发硬的床塌上,一书生气息的少年急匆匆跑来道“王爷,凌司空带着他的儿子前来拜见”
孟章连忙起身道“快传,给本王更衣”
书房内,步履有些蹒跚的凌司空身边站着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青年,青年一身气度气宇轩昂,待孟章着好行装来到书房时,一老一少皆跪地行礼。孟章赶忙俯身上前将老人扶起道“太傅何必行此大礼,学生怎可承受的起”
凌司空复跪地“王爷,老生有一事相求”
孟章扶着的双手还未来得及松开继而又紧张了起来“太傅,有话不妨直说,学生必当鼎力相助。”
凌司空见此才起身“此乃我儿凌启远,隆归郡连年干旱,今年更是滴雨未下,颗粒无,百姓食不果腹,到处是流离失所的灾民啊,王上派老臣秘密前去查探,只是三大世家势力盘根错节,老臣此去凶险万分,唯有犬子,若老臣有个万一,还望王爷护我孩儿周全。”
孟章也跪地道“本王定护国子监大人周全”
步伐蹒跚的七旬老人就这样踏上了前往隆归郡的路,只是天色昏暗,看不清是密布的乌云,还是夜色的深沉。
第四章
慕容离方夜一进宿王城,便有一衣着华贵的老翁,手持黄色锦娟,身后整齐列着两排人,老翁上前“公子可是瑶光郡主慕容离”只是老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消散到了九霄云外。
慕容离上前躬身行礼“在下正是慕容离,不知大人……”
老翁“老奴乃是内事总管,王上知郡主近日将至,特派老奴前来在此恭候郡主”
慕容离“王上”
老翁“瑶光郡主慕容离接旨,瑶光郡主慕容离新设通商属,设建新颖,大胆创新,避旧法传统,特赐府邸一座,已资嘉奖,勤此”
慕容离方夜跪地接旨,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城门下,在场的男女老少皆伏地听候,慕容离接过老翁手里的娟帛“臣领旨”
老翁躬腰赶紧双手扶起跪地的慕容离,较之在场百姓惊讶羡慕的反应,慕容离却显得有些担忧。
老翁抬手“郡主请随老奴来”一行人朝着城市深处移去
暗红色大木门之上悬挂着乌黑的门匾,门匾上用金粉镶嵌的‘慕容府’三个大字在墨色门匾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刺眼。
老翁面带微笑“郡主,这便是王上亲自为你选的府邸,此地比邻市集,却又僻静,又离王宫最近,方便郡主上下朝,已经派人拾妥当,郡主今日便可入住了”
慕容离谢过老翁,示意方夜打赏了老翁,方夜将一个梨花木雕刻而成的盒双手奉于老翁,老翁含笑掂了掂沉沉的木盒随即将其入大袖戴之内“郡主年纪轻轻就得王上如此青睐,日后必将前途无量”
慕容离轻微颔首“有劳大人了亲自跑此一遭,劳烦大人替臣谢过王上美意”
老翁“郡主客气了,这本是老奴份内之事,何来有劳一说,倒是老奴日后还要多多仰仗郡主您呐”
老翁走后,方夜看着矗立在门前的自家主上,隐约察觉主上似乎若有所思,随即上前一步“主上,刚至王城就受此等封赏,想必王上甚是欣赏主上”
慕容离微皱的眉宇转瞬如幽静的湖水淡然道“天上掉下的每个饼,前方都会有个坑,方夜,你记住了,从今日起,言行需要万分小心”
方夜双手齐额躬身道“属下铭记于心”
慕容离“开门”
方夜顿了顿神色有些犹豫但还是上前推开沉重的木门
进了府邸慕容离“无旁人时,有话直说便可”
方夜微吸一口气“即如此,主上为何还要”
慕容离略微压沉的声音“因为,他是君,我是臣。”
深夜昏暗的月光之下有个身影进入了慕容离的卧房
汇朝当日太尉故意刁难慕容离,在文武百官面前,考问慕容离何为治国之道,慕容离淡然答之:“天生四时,地生万物,天下有民,仁圣牧之。故春道生,万物荣;夏道长,万物成;秋道敛,物盈;冬道藏,万物寻。盈则藏,藏则复起,莫知所终,莫知所始,圣人配之,以为天地经纪。故天下治,仁圣藏;天下乱,仁圣昌;至道其然也。圣人之在天地间也,其宝固大矣;因其常而视之,则民安。夫民动而为机,机动而得失争矣。故发之以其阴,会之以其阳,为之先唱,天下和之,极反其常。莫进而争,莫退而让。治国如此,与天地同光”
众人皆叹服慕容离小小年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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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等才学,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太尉见王上也面露喜色,随即又道“不知瑶光郡主对仁君之道有何看法”
慕容离泰然自若,转身复对太尉行礼道“在下才疏学浅,此等大道着实不敢妄言”
毓一脸期盼道“这治国之道爱卿既能有如此见识,有话不妨直说,本王恕你无罪”
慕容离对毓行了礼道“臣献丑了,仁君有六守、三宝。”
太尉“不知这六守三宝何也?”
慕容离“一曰仁,二曰义,三曰忠,四曰信,五曰勇,六曰谋:是谓六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