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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寅朔之子
慕容离知晓执明早已与仲坤仪联手,却在生死最后一刻拿自己的命等着执明,只为给执明指出去的路。
在感情里,先认真的,注定会输的很惨,确实如此。
山有日,还无期。结巾带,长相思。然巾带未结,又如何长相思。
注定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一处心,两地坟头;两处心,一地坟头;又或者两处心,两地坟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但若是,两心相隔的,不是丈尺可以衡量的,又当如何平?
所以与慕容离而言,执明是他的劫,一个无解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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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人眼的火光终于提示着慕容离期盼的人,来了。
执明冰冷的面容俯视着瘫倒在地的慕容离,冷冷笑道“没想到威名赫赫的焱魅,也会有今天,当真是因果报应”
慕容离虚弱的开口道“哼,没想到,执明国主……当真是以……涌泉之势……报……滴水之恩的……正人君子……”
执明瞬间眉心紧蹙上前一步道“此话何意?”
慕容离将视线挪去,淡淡道“字面意思……”
执明听着慕容离虚弱道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瞬间心下闷重,这个有天羽功的人怎会虚弱至此。纵然中了赤鱼,短短几日,不会这般不堪,但转瞬那丝怜悯瞬间消散殆尽,剑眉微紧:又在演戏
执明抬头示意身边的侍卫去查看慕容离,侍卫上前战战兢兢的蹲下,可慕容离却瞥了侍卫一眼,吓得侍卫不敢上前。
此时天空似有流星一般的红光向着寨子袭来,落下的飞箭似流星雨一般,慕容离看着西边的断崖顶,笑着道“果然,在那”
现下执明也知晓仲坤仪真正的打算了,他要杀得,可不止慕容离一人
寨子中稻草堆甚多,慕容离从入村口时就猜到仲坤仪可能会用火攻,众人一片混乱,都是草帘围成的,寨中有多是被荒废的房屋,如今在不快速离开便会被烧成灰烬。
慕容离疲倦的看着执明道“出口,在左边的入口……左……”瘦弱的身子向着一边倒去,执明瞬间上前抱住慕容离,将慕容离拦腰抱起,慕容离的长裙湿漉漉的且黏糊冰凉的很。
映入执明眼帘的是慕容离瘫坐的地上一片暗红,火把照耀之下才看清,那是已经渗入泥土的血水。
执明眉心瞬间紧了:这……伤的这么重,他是在……在等我吗?
而此刻执明感觉,受伤的那人,好像不是慕容离,而是他自己。
执明抱着慕容离快速朝着慕容离所述的方向冲去,身边的侍卫也井然有序的跟着,方夜已经将草帘墙破开,一路畅通无阻,执明能清晰的感觉到怀中之人身子逐渐冰凉,与阿昱相比,慕容离显得更加轻瘦,因为执明的手臂被慕容离的骨头搁着隐隐发痛。
执明顺着道路很快便冲了出来,方夜早已在村口等待着,方子明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已经抱着孩子坐在马车外等着,看到慕容离是被执明抱出来,腰背泛着一片黑,方子明便猜到慕容离伤的不轻,随即将孩子抱着背过身去挡着,没让恒看到这一幕。
方子明从衣兜掏出一糖丸笑着对恒说“叔叔这里有颗糖丸,恒儿要不要吃”
恒儿一听糖丸便笑着露出那两颗小虎牙道“要……”
方夜上前将慕容离从执明怀中接过,冷冷道“执明国主,多谢执明国主没丢下我家主子”冰冷的眼睛瞪着执明似乎要杀了执明一般。将慕容离抱上了马车,方子明将孩子递给庚辰连忙上了马车。
执明没想到慕容离会为去救一个小孩而亲自涉险,以慕容离的聪慧即便不来也可从仲坤仪手中将人救出,可又怎会……
执明的视线被庚辰怀中的孩子吸引,不自觉的脚步朝着孩子所在的方向慢慢走去,
庚辰查觉执明的异样,换了个手将孩子的小脑袋藏在了怀里。
庚辰神情凝滞,眼睛盯着马车,此刻却听见方子明急切的唤道“阿辰”
庚辰赶忙抱着恒进入了马车,执明靠近的步伐也停在了原地,瞬间神色紧张:莫不是,慕容离的伤……
马车内方夜按着慕容离左腹的伤口,血水还在满满往外渗出,方夜手中的白布已经被浸湿,血水顺着白布的一角一滴一滴滴落在木板上。
方子明眉心紧皱,手里不停的忙活着,连忙道“阿辰,快点离开这里”
庚辰驾着马车欲出峡谷,却被执明的重兵围起,庚辰直接一跃而起,落在执明的面前揪起他衣襟,愤怒的庚辰牙关紧咬道“让你的人……滚开~”
执明淡淡一笑道“看样子,慕容离真是不行了”:他真的要死了,阿昱有救了,太傅的仇也要报了。可,可为何我却觉得,自己心上,插了把刀,钻心的痛呐?
庚辰捏紧的拳头在靠近执明脸时停下道“主上若是出了意外,第一个后悔的便是你”
执明有些无趣的将视线别到一边“他若死了,本王开心都来不及,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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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第一个后悔,会吗?我绝对不会为他而后悔的!可为何?心里明明……却盼着,要他……活……
此时一侍卫匆匆来报道“报……王上,宣王殿下密报”
执明看过后直冷冷的盯着庚辰,庚辰上前一步道“我宿剩余八万大军,然而军营只有区区三万兵马,我家王上最爱红色了,对了,上次王城遇袭,若是我没记错,出兵援助者当是尾翼郡主和张素郡主霍习岸吧”
执明将手中的密信捏碎道“好,好你个慕容离,难怪你敢只身前来”:枉我还为你担心,执明啊之执明,你就是个傻子!
此刻的执明进退两难,若是放了慕容离,仲坤仪必定不会放过阿昱,自己派出了所有暗卫都未寻得阿昱的踪迹,阿昱的性命就捏在自己手里,可若是不放慕容离,天权王城或将不保。
方夜能感觉到慕容离身子现在很凉,方夜的眼眶甚至已经开始泛红,慕容离代替
阿昱从天权回来之后,身上的伤口便不易恢复,即便只是蹭破些皮,慕容离的血也不易止住,而且伤口恢复也极其的慢。
这一次慕容离的剑伤可是直接穿透了他整个身子,方子明提前预备的药都用上了,可血还是止不住,慕容离的情况越来越糟,方子明的身子都在颤抖。
方子明慌张无措道“血止不住,怎么办?怎么办?”
方夜顾不了那么多,直接跳下马车,随即翻身腾起,落在执明身后,剑刃紧挨执明的脖颈,冷冷道了句“在不让开,便替你们国主尸”
方夜与庚辰互通了眼神,庚辰上前将执明的手绑住,押着执明上了马车,天权的士兵也都乖乖将路让开。
马车内,慕容离安安静静的躺着,像极了玩累了睡着的小孩,鲜血染红了的布块放满了整个盆子,执明看到这样的慕容离,不知为何心却痛的更加厉害。
方子明的手重重拍击着自己的脑袋,眼眶红红的整个人都在颤抖,方夜强忍着泪水,手还按着伤口试图将流出的血液统统拦住,庚辰直接将匕首架在执明脖子上愤然道“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
执明弱弱道“我有玉颜膏,或许……”
方子明“玉颜膏?”话都没说完直接在执明的身体上胡乱摸索,在胸口的衣襟内拿出一小瓶,看着执明,执明点了点头。
方子明将药涂在慕容离的伤口上,如同万虫撕咬,炭火灼烧的疼痛瞬间让已经昏迷的慕容离眉心微皱,平放在身侧的两只玉手渐渐紧握成拳,被捏住的褥子渐渐拧成一团,沾染着血色像极了绽放的菊花。
而慕容离桃花般的双目依旧紧闭,清浅细弱的□□随着紊乱的呼吸时不时的传入几人的耳中,终于,血不留了
方子明突然看到躺在一旁的恒儿的脖颈挂着的长命锁,突然想起当初那老人家曾说过,这长命锁可在生死忧关之境救人一命,随即取下长命锁仔细打量着,可这如何救人,方夜看过这长命锁突然道“将他打开”
方子明将东西给了庚辰,庚辰拿匕首将其撬开,两半锁紧贴的面刻着一个地址,
庚辰眼前一亮道“我记得此地,离这里不远,一个时辰便可抵达”
方子明泛红的眼睛瞬间有了些许的希望道“去这里,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方夜替慕容离盖上厚实的被褥,方子明也拢了拢盖在恒身上的大氅,指尖轻轻拂去额角散乱的墨发。
执明默默看着这孩子,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孩子讨人喜欢的紧,看着孩子的眉眼,瞬间神情一愣,将目光移向昏睡的慕容离:这,这孩子的眉眼竟与慕容离的如此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这孩子是……慕容离的
夜色恍惚悠然,月亮圆白,月光浩瀚,马车疾驰在崎岖的山路,蜿蜒的路被两旁的树木围绕,包裹,交缠,如同缠绵的恋人,不分你我。
马车停在一座竹屋前,透过竹窗可以看见屋内有人在翻看着书籍,竹园门口一白衣孩童身子笔直的站在门前,见到马车停下上前来行礼道“请随我来”
方夜抱着慕容离进了竹屋,但孩童却将三人挡在了门外道“师傅不喜人多,还请诸位莫要为难在下,请诸位随我来”
方子明将恒抱在怀里道“在下也是为医者,可否去给尊师搭把手”
孩童行礼道“时机到了,师傅自会传唤公子,还请公子莫急”
方夜轻轻将慕容离放在床榻上,一个背对着自己,一身白衣白发慢悠悠道“老朽行医不喜人多,望”
方夜却跪地行礼道“老伯,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声音在颤抖,可以听得出眼前的黑衣少年很怕那人出事。
老人“老朽定当竭尽全力医治你家主子”
方夜这才起身看了看慕容离转身快步离开,将门也关好了。
在隔壁的方子明将睡熟的恒安顿好,却坐立不安,方子明看着月亮升的越来越高,时间也渐渐流逝,不由的眉心紧皱。
方子明“阿辰,你去接应萧然,务必将人带来,要快”方夜出来后看着刺眼的圆月瞬间才想起今夜是十五,是慕容离蚀心发作的日子,然解药从杨氏夫妇出事时便没了踪迹,匆匆来到隔壁的房间,揪起执明的衣领冷冷道“解药”
执明看了方夜一眼道“什么解药?”
方夜的声音逐渐变大道“蚀心的解药”
执明“本王不是早就给你们了吗?”
而在枢居,艮墨池和秦将军各带着五万大军隐藏在密林之中司机等待。
周家村外,峡谷两岸,战火连绵,刀剑碰撞声,穿嚣而过峡谷的风声,混战厮杀声,惨绝人寰的咆哮声,无意间编奏出时间最悲壮的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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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来到众人待着的房间道“这位公子性命暂时得保,但身中多毒,又因疴病不愈,五脏六腑皆已出现衰败之象,能不能醒的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能撑到如今,其心智毅力着实令老朽佩服,但眼下最棘手的是蚀心一毒,看他脉象并未服用解药压制,子时将至,以他现在的状况,挺过三个时辰的毒发,着实……牵强的很”
执明有些不信道“未曾服过解药,怎么可能?”转身看着方夜道“那解药呐?”
方夜冷冷笑了笑道“解药,解药,哼哼……一半丢了,仅剩的二十颗也因你而毁了!你说呐~你说解药呐~”后面的话方夜几乎是咆哮着对着执明说的,方夜对执明的恨意,不亚于执明对慕容离的恨。
方子明冷冷道“救你那日,落水时解药就被毁了”
老翁离开后孩童复又进来道“我师傅忘了交代,他说等慕容公子有命活到明日,日后再解赤鱼,鬼嗤之毒”
方子明瞪着眼睛道“鬼嗤?还请小公子赐教”
孩童“鬼嗤乃是一种极其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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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此毒来自琉璃国,它无色无味,服用接触都不可使人中毒,但鬼嗤可与银互溶,只有沾染鬼嗤的银器入骨肉方可使人中毒。它可减缓中毒者伤势愈合的速度,使病情迁延难愈,出现脉象虚缓无力等症,易使人误诊为体虚之证。唯一的表现便是,一但身有破损则出血不易止,除此之外便无其他特性可辨,极其不易察觉发现。因其性似恶鬼缠身,消磨人气,缠绵迟愈故此得名”
孩童见二人皆盯着执明便自行退去,此刻方夜的剑已出鞘,方子明拉住方夜道“方夜,现在还不能杀了他”
方夜压制着怒火道“为何?”
方夜一辈子都忘不了当初温伯从主子小腿取出那十二颗银钉的画面,那时自家主子都痛到昏过去,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画面清晰,历历在目,而日后主子也因着鬼嗤受了多少罪,恒出生时若没有那高人赐药,父子二人皆会命丧黄泉,如今主子伤势如此之重,性命垂危,方夜怎会不恨,岂会不恨。
方子明抱着方夜,能感觉的到方夜的身子都在瑟瑟发抖,气血皆上涌,方子明“蚀心的解药还需他下令才可制成”
方夜将剑起,而庚辰也带着一老翁进来,老翁一见到执明便开始下跪行礼,庚辰上前,极其庄重的跪地行大礼道“还请国主下令配置蚀心解药”
蚀心一毒早在五十年前就被执明的父亲下令列为天权的禁毒,王宫百姓皆不得私自配置,否者格杀勿论。
而解药的药引也被大肆拔除破坏,只留下嘉城县一处供不时之需,解药配置方法特殊也被列入为禁,没有王令许可不可擅自配伍。当初禁令刚下达,便有不少中了蚀心的人暗自寻会配置解药的人,筹备重金,利益驱使之下,一些医者也将禁令视若无睹,终是纸包不住火,私自配置解药的人被下令诛杀,如此,时至今日便只剩得老翁一人会配置解药。
而执明先前的解药都是从王宫密室拿的,密室里的解药也都全部给了慕容离,所以,现在除了现配便再无解药。
执明犹豫不决,他不希望慕容离死,可慕容离不死阿昱便不可安然回来,况且尾翼张素两郡十万大军皆在王城之内,而执骁密信也说城内冒然多出无数腰系红色腰带之人,慕容离此次只带了一千骑兵,他剩余的兵马皆不知所踪,着实让执明为难,家国天下和自己的妻弟,执明不知该如何抉择,眉心紧皱,迟迟不下王令。
庚辰起身,冷冷瞥了一眼无甚反应的执明,他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主上虽伤重,但慕容离交给他的任务他必须去做,转身道“子明,萧然将军方才传了消息,我得赶去助他一臂之力,主上和少主就拜托你了”
执明听到‘少主’二字瞬间眼前一亮,果然他猜的没错,这孩子是慕容离的儿子,可慕容离从不近女色,至今后宫空无一人,也从未曾传出过慕容离与哪位女子有染,看着孩子也至少有三四岁的模样,那这孩子至少是在四年前有的,可四年前慕容离还只是个郡主,那这孩子到底如何来的,只能说慕容离隐藏的太深。
方夜见执明迟迟不下命令,而子时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随即上前直接给了执明一拳,执明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打的有些搓手不及,内心的怒火燃起,便于方夜开始在房内打斗,可就凭执明的身上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会抵挡方夜的进攻,没几下执明就被方夜放倒。
方夜左手抵住执明的脖颈,右手挥起,却在落到执明的脸时停下,燃起怒火含着水光的眼睛盯着执明,让执明心底隐隐发慌,也隐隐作痛。
他慕容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让侍从效忠至此等境地,简直就是对慕容离掏心掏肺。
可若未曾不予他人掏出过五脏六腑,如何换的别人为自己掏出心肺,纵使再亲近的人,也是需要彼此的给予方能长久的维持。
方夜几乎是求着执明说的“下令,下令啊~”
执明“我不会下令的,慕容离他,必须……死~”执明的语气坚定的如同磐石不可撼动。
当方子明看着执明说出这话时,方子明的心像被放在了冰窖里,他为阿黎感到不值,为慕容离心痛,为慕容离怨怼。
因为,慕容离又一次猜对了,当初的话,如今一语成谶,执明真的可以为了阿昱去负这天下,这万民。
方夜冷冷的笑了,那凄惨的笑容让人觉的无限悲凉“主子几次三番救你,可你呐,你伤势过重群医无策,是主子强行用功救你,功力反噬整整在床榻上躺了七日,你呐?你却将主子软禁,百般□□折磨,用十二颗入骨银钉还他救命之恩。他为你平内乱保天权太平,你却心设计只为取他性命,昔日他予你一纸草图,今日你还他万箭□□!”
执明想起方才慕容离那句‘以涌泉之势,报滴水之恩’呆呆的看着方夜道“难道,连弩是”
方夜的声音越加增大“是,是你一心要杀之人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书房两天两夜做出来的,你当真觉得你那不问世事的君上能做的出此等巧之物吗?”
执明“这……”
方夜“你当真以为那日若是骆珉先到的王城,你的国都还在吗?时至九月,天气转凉,军中鼠疫怎会突然横行?主子曾派我前去救援,只是半路被劫晚了一步,子煜将军之死当真于你毫无半点关系,你派骆珉随军同行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日。你说主子杀你太傅,那你可曾查过当日太傅之死与主子无关。那消失的一万兵马,当真是因主子拦截所至?一万人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会凭空消失?葫芦峡地势如此险要,身为一军之主帅,派人之时就该想到会有何后果!你事事只念及你家阿昱之好,可曾想过我家主子分毫。用得到时他是‘阿离’,用不到时他是‘慕容离’!执明,你说他是卑鄙无耻,六亲不认,弑父杀君的奸佞,可你却比这奸佞更让人觉得恶心~”
执明愣愣的看着方夜,脑海里回想起方夜所说的一切,神情呆滞,半响才缓缓开口“他有天羽功护体,又怎会轻易受伤”
方夜“呵呵……天羽功,天羽功,主子天羽功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散尽了”
执明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夜道“怎会?”
方夜手上的力道瞬间填了几分,压得执明有些喘不过气来“鹰首帮一案,你害的主子早产,险些一尸两命,一身功力尽散,又与亲子别离,受尽思别苦,执明!你当真……该死!”
执明的神情瞬间呆滞了,难怪自己看到那孩子觉得莫名的亲近,觉得孩子除了眉眼像极了慕容离,那鼻子嘴巴脸型都与自己十分神似,可慕容离是男子啊!
执明突然笑道“早产?他可是男子”
方夜“是啊,我家主子堂堂七尺男儿却要经受此等骇人听闻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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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你,主子怎会以男子之身受孕,小公子出生时毫无生气,主子悲痛欲绝到快要发了疯。好不容易父子平安,想抱抱小公子却因反噬之伤全身瘫软知觉尽失,甚至连个手指都抬不起来,整整卧床半月。为保小公子平安,主子将刚满一月的孩子送人,是你!都是你害的!不然主子又怎会夜夜入眠时在身侧放个枕头,你可知主子在睡梦中含泪唤过多少次‘恒儿~!’”
方夜将怀中被血迹沾染的锦囊拿出塞给执明道“这东西是主子从不离身的东西,你自己看看”
执明打开沾着血迹的锦囊,里面是用红绳系着的一小缕黑发,还有一块泛黄的白帕,上面印着一双已经略微模糊的朱砂小脚印,执明的手在抖,脚步一点点向着床榻上安睡的孩子走去,方夜却将执明一把拉回原位。
方子明上前拉开方夜神严谨认真道“执明国主,你同我谈谈吧!”
执明点了点头跟着方子明出了房间,方子明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望着天空的圆月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孩子却实是阿黎生的,我从孩子两个月的时候便一直在阿黎身边,看着小家伙一点点在阿黎腹中长大,你对阿黎做了什么,没人会比你更清楚。可他先前不听劝告先后用天羽功救了阿昱和你,致使反噬加剧,伤及脏腑,回瑶光后几乎只剩下半天命,这也怪他自己。但这一胎,阿黎吃了不少苦头,很多次都险些滑胎。剿灭鹰首帮那晚,因他腰背受了撞击,致使孩子只满七个月便临盆,恒儿是我亲自接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柳梢,阿黎生产时他也在场”执明的瞳孔瞬间缩紧。
执明“慕容离他可是男人,怎么会”:所以当初慕容离不是故意扮作妇人,而是为了隐藏怀孕的身份,呵!算算时间,刚好对上,这孩子是……是那晚有的,他是我和阿离的……孩子……我差点失手错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方子明“所以,男子逆天孕子,还将孩子诞下,多么荒谬,也因如此,孩子一出生便被叶嫂带回了瑶光,不到一月阿黎便将恒儿送人了”
方子明转头看着执明道“你可感受过,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送到别人怀中,而自己自此像个陌路人不闻不问,好不容易与亲生骨肉相遇,却是相见两不相认,抱着自己怀胎诞下的孩子,可孩子,却叫着别人娘亲,是何种感受……”
执明默默将头低下道“我……那孩子的父亲”
方子明“你难道还猜不出来吗?阿黎有身孕是从天权回来后一月温伯诊脉时发现的,那时阿黎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而后不久他便顺你的意,随毓出征讨伐天璇了,他从未与我说过孩子的父亲,但除了你,还能是谁?”
执明“我……”:原来他随军出征前就已经知道是我让阿骁告知毓以阿昱做要挟便可迫使他随军出征,借他之手灭了天璇的。这么说虎嗅峡刺杀毓一事,他也早就知道了。他怀着孩子出征,所以才会速战速决灭了天璇,泰安庄时,他时刻提防于我,阻挠我摸他腰腹,原是怕我发现身体的异样,他硬撑着身子向我贴近不是为了迎合我,而是为了护住孩子,而我却还鄙夷他表里不一,强行要了他以示惩戒,还让他只身涉险,独自上山。鹰首帮围剿是上元,他未曾受伤,医承却说他失血过多,其实是刚生产完孩子,次日复命,我却故意让阿离在寒风中跪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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