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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立独行的影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夕阳看鱼
匿名工作人员回应采访的记者:“云端演唱会门票起售时间较一般演唱会长,说一票难求就夸张了些,只要有心,到黄牛那还是能买到理想的票位的。”
“内场票价定在1680不算贵,这符合云肖现在的咖位和人气。他又是出了事故以后来开这个首场演唱会的,粉丝们心疼都疼不过来呢,肯定是省吃俭用克服一切困难都想来看的,所以门票销售情况异常的火爆。现在一张内场的前排票在黄牛那都已经炒到了五千多,翻了两倍,看情形肯定还会继续涨的。”
“没有夸张,如果过几天宣传说好友明洋会来看演唱会,那内场前排票的价钱肯定还会再翻。”
明洋没有说会来看演唱会,而是直接在微博上说自己是云肖首场演唱会的嘉宾,微博发出来不到两小时,半夏转发了并说“也加一个我。”
一哥一姐的消息都放出去了,公司的通稿才出来。结果官方的消息倒没多少人理会了,三家粉丝全涌到明洋的那条微博底下狂欢去了:买一张票看三个人的演出,还有比这更美滋滋的事吗?
粉丝群和吧里整天就跟过年了似的热闹,买到票的没买到票的,帮人带拍的,商量路线商量酒店的,还有到处哭着求票的。演唱会的一分钟宣传片被置顶在首位,每天粉丝们都要看好多遍,倒计时等待爱豆的首场演唱会。
各种媒体上关于云端演唱会的通稿宣传也是源源不断,时间越是临近,宣传越是密集。不过这一切的纷纷扰扰云肖都没有去关注,七月初的时候,全体人员都已经飞赴s城,开始进行现场排练。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七月的s城,很热。
凌晨时分下起了暴雨,一直下到早上□□点。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段云肖在舞台现场发飙的视频被人po到了社交平台上。视频非常短,只有十几秒,镜头有晃动且较远,显然是偷拍的,是角落里的人的视角。
云肖是背对镜头的,看不见脸,但他的声音很大,舞台的脚灯和晃动的镜头起了夸大的效果,令人觉得他简直就是用吼的,很清晰的两句话,那种训斥的严厉语气,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某些影视剧中人物发飙时候眉头紧锁的面部表情:“为什么动作这么不齐?”然后是明显指向意味很浓的一句“就这样还跳什么c(中间)位?”
据称云肖现场发飙是因为早上有人因为天气原因接连迟到,后来排练时间过长,又有人因身体不适动作做得很不到位。
云青杨中午看的视频,这么多年,这还是云青杨第一次见儿子那么暴躁地吼人。他立即就给云肖打了电话。视频云肖也已经看到了,这会儿也觉得当时话是说得有些重了,特别c位那句,点着名给领舞的dancer难堪了,“没控制住情绪,我不知道他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话是这么说,但是云肖声音低缓,略显疲惫,话里几乎没带什么情绪。
演唱会已经近在眼前,对于自己的首场个唱,云肖求好心切,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各方面的要求都很严格,难的压力就会非常大,情绪紧张。
云青杨和儿子讲完电话,当天下午就回了s城的湖边别墅,约了位章姓女友出来,一起开车去了附近的市场进行了一次食材大采购。裴铃也老早地开车赶来了,在后院里帮忙整理餐桌、烧烤架,厨房里又忙活了半天,到了饭点又开车赶回去接人。
晚上,除了伴舞团的十来位dancer,制作公司的几位工作人员也来了。因为叫的都是年轻人,像音乐总监管倜这样的“老人家”云肖就都没打招呼。
别墅后院地方够大,十几个人围着两张长餐桌喝冰啤吃烧烤。气氛很热闹,因为一开始云肖就说了,今晚上随便闹,喝多都没关系,明早上放假。也实在是最近一段时间太累了,包括云肖自己,大家都需要休息,神经需要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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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肖跟自家的dancer们一一碰杯,没多说什么,只说大家都辛苦都不容易,多互相体谅。早上那位被云肖点名骂的领舞男生听了这话立即觉出了一点道歉的味道来,讲真心话,能成为当红艺人固定的伴舞团成员,又是跳的领舞的位置这在dancer里面已经是很不错的机会了,被骂了几句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也还真算不上什么的。男生立即站起来端起旁边人的冰啤一口就闷了下去,爽快地不得了,大家想拦都没拦住。云青杨直道你热感冒不能喝就以茶代酒就行了,我们替你喝。来来来,我们大家一起再走一个。
一旁忙着给大家烤食材的章女士见云青杨一把年纪了还不知节制一杯接一杯地喝,频频地直皱眉头,最后干脆既动手又出声,拉着他端酒杯的胳膊,让他少喝点吧,又瞥他一眼低声似笑非笑道:“喝多了又要来跟我借酒装疯了。”
云青杨放下酒杯,笑而不语。
一群年轻人喝酒吃肉说笑谈心闹到挺晚,除了一个没酒量的已经醉倒留宿了,剩下的裴铃开车再把人一个个地全部送走。
空气中还残留着酒味和烤肉的香气,餐桌上杯盘有些狼藉还未拾,湖边的草丛里一群不知名的夏虫不知疲倦地叫唤着,一时叫得实在是卖力,叫声铿锵有力,极富韵律,云肖靠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地都听得要入了神了。
一杯果汁搁在了云肖手边的餐桌上,云青杨手背在儿子脸上贴了一下,有点烫,今晚他是喝了不少,“喝点解酒,待会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这什么?”云肖回身端起杯子。
“鲜葡萄汁,这里面含有丰富的酒石酸,能与酒中的乙醇互相作用形成脂类物质,降低体内的乙醇浓度,从而达到解酒的目的。”云青杨现学现卖,“喝酒前吃点葡萄还能预防醉酒。”
“章姐弄的?”云肖晓得他老爸不懂这些。
那位章越女士的年纪,云肖喊姐姐也不算勉强,但是按着云青杨的辈分明明该叫姨的。云青杨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才算是让人在儿子面前正式过了明路,其实他和章越两个人今晚上已经表现地相当明显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儿子这么一直叫姐委实就是很故意了。
云青杨跟叹气似的嗯了一声,拉了椅子在云肖身边坐下。云青杨是有话想说,这些话他放在肚子里好长一段时间了。可是每次话真到了嘴边,他又像会心疼一样总不舍得说,总想再等等看,再看看儿子性向这个事情是否真的就没有一点转机了。
父子两就坐灯下一起听草地里的虫子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看到儿子胳膊上后脖子上不时有蚊子叮咬,云青杨就啪啪地给儿子拍蚊子,他自己被咬了倒都没怎么觉着。
“看这两天什么时候方便请管倜来家里吃顿饭。”云青杨说着又照儿子大腿面上拍了一巴掌,手掌一翻,手心里一只肠穿肚烂的大草蚊子,“我打电话把程风也叫过来。”
“他不是出国给人监棚去了?”云肖想去拨老爸手心里的那只死蚊子,云青杨没让,拿过桌上的水杯,把手冲干净,“已经回来了,人就在s城录节目呢。”
“他录什么节目啊?”
“就章越他们台里的一个选秀节目,我之前还跟你说过的。他去给人家做评委,他那张损嘴,不去损人岂不可惜。”
“哈哈。”云肖笑。
“你们两一直坐那儿喂蚊子呢?”
身后台阶上章越的声音忽然插进来,打断了父子两的交谈。云青杨回头,见她示意地指指腕子上的表,知道她的意思,太晚了她家里是老太太和带着孩子,她是担着心呢。但是他并没有立即起身离开,而章女士站了几秒钟便回屋去沙发里坐着等了。
“晚上开车注意点。”云肖出声催他走。
“那你进屋去吧,别在这傻坐了,外面蚊子多。”云青杨站起身,刚要走又转手来撸了一把云肖的后脖子,像是拍蚊子,“不管是演唱会还是其他事,别压力太大了。”停了一下,又道:“你想事情想太多了,那些想法就会堆着堵着,时间久了做什么就都会是一种心理负担。”
云肖点下头,完全是自言自语式的回应:“可是这其他事的压力确确实实就存在啊,我自己也卸不掉。”说完就仰了头来傻看自己老爸,目光里带了一点执着和期望的光。
云青杨又是叹气似地哎了一声,终于有点为难地说道:“你的事,你们两的事,你啊,你真觉得好就行了,老爸我当然是最希望你一切都能好的人。”
云青杨说完便转身走了,身后是云肖陡变的声音:“章姨又漂亮又能干,爸,你就跟她说我双手赞成,完全没意见。”
他声音那么大,估计不用转达,坐客厅里的章越应该就能听得一清二楚。云肖眼里渐渐溢出欢喜的光来,笑完了又紧缩眉头,嘴里哎哎着连连地低声长叹,仿佛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慢慢伸展了四肢地仰靠在椅子里往天上看,感觉到脚脖子上有蚊子叮咬,他索性掀了衣襟连肚皮都露出来,“今天心情好,限时大放送,让你们这些小畜生们也高兴高兴。”
很快肚皮上就被叮了个大包,云肖还拍了照片发给白岸洲看,让他:过两天家里头请客,到时候你也来吧,一起吃个饭。
过了一会,白岸洲回了一条文字:小样的,爸爸我是可以那么顺便对待的人吗?
然后是一条有些嘈杂背景下的语音:在外面你衣服掀那么高干什么呢?
云肖笑回:我这可是想让你过明路,不来可别后悔。
白岸洲秒回了一个大问号,云肖对着手机屏幕直笑,他想让白岸洲来是因为趁乱好说话嘛,人多才不会显得那么刻意。脚边有东西一跳一跳的,他以为是湖那边过来的从栅栏缝蹦进来的小青蛙之类的东西,结果低头一看是一只黄澄澄肥乎乎的大赖□□。哎呦妈呀,云肖腿上汗毛一抖,顿时从椅子里跳起来,连蹦带跳地跑回屋了。
没过两天,云青杨叫了管倜、程风到家里吃饭,他图省事地很,又是后院里吃烧烤,都是现成的家伙什,既方便又热闹。李有文最早来的,还厨房里帮了不少忙。后来不知道他接的谁的电话,过了没一个小时,明洋就驾车到了。
云肖和管倜都还在排练现场,快到饭点的时候,白岸洲亲自开了车过来,接了他和总监两人,这才一起回了湖边别墅。
一路上,白岸洲和管总监聊天,一旁的云肖听着听着莫名其妙地就能露出个笑脸来,管倜摸他脑门直问他是不是排练给累傻了。
到了家,见了面,当然都还是往日的寻常模样,云青杨自始至终也没有刻意地说什么做什么,也没有单独要和白岸洲关小黑屋谈点什么的意图。但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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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知肚明,这次白岸洲来意义是非比寻常的。连今天的穿戴白岸洲都了些心思,一身的运动休闲风,没有像平日里衬衫领带那么的严肃正式,让人有莫名的距离感。他还给云青杨带了礼物,没有声张,云肖悄悄地把几个盒子拿到了老爸的书房,盒子是统一的致丝绒缎面,看样子像虫草或者人参之类的补品。
云青杨和两位客人在书房里聊云肖的演唱会,这是云青杨请程风的主要目的。院子里白岸洲和明洋在给另外那两人烤吃的。
“这么说你们两在公司里现在是竞争的死对头啊?”李有文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明洋。
“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这么说吧,这次请他来做演唱会嘉宾,本来他家经纪人是坚决反对的,开会的时候都要和谭哥当面吵起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轻易就同意了。”而且一点波澜都没起,云肖和谭伟升都挺纳闷的,但是这种事又不太好当面去问。
还有这回事的吗?李有文还想说什么的,明洋端着一大盘烤好的美味过来了,只能暂停话题先开吃。
“淮哥你也来吃吧,吃完待会再弄,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李有文招呼了明洋,又去喊大哥。人都招呼了,明洋总不能不给面子,说那我尝尝看我烧烤手艺怎么样,说完就低头把李有文手上已经吃过一口的肉串给咬走了一块。
“你要吃的羊腿马上好了,你留着点肚子啊。”明洋说完走了,李有文对着手里的肉串看,有点后知后觉地应了声“哦,好。”
云肖一脸状况外的模样,指着走掉的明洋问:“淮哥?谁啊?”
“他真名你不知道?”李有文比云肖还奇怪,明洋是艺名啊,云肖和明洋认识了那么久,又是一个公司的同事,竟然不知道?“他叫明振淮啊。”
“不知道。”云肖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有文。
咦,那我怎么会知道的?李有文回想了一下,好像明洋一上来就和他讲过诶,什么时候讲的都记不清了,反正连他家里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他都知道。
李有文和若有所思的云肖对视,两人一起若有所思起来。
当天很晚的时候,李有文都睡下了,接到了明洋的电话,惯例瞎聊。
“云肖说刚开始你家经纪人不同意你给他演唱会做嘉宾,那后来你为什么又同意了?”
“云肖让你问的?”
“不是,我就自己想知道你到底怎么就同意的?”
“真是冤枉,我从来就没不愿意啊,你和云肖那么要好,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自始至终都是我经纪人的问题,但是如果我坚持的话,他自然也没话说的。”
明洋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那头李有文一时都没声了。
“演唱会你肯定会去看的吧?”
“那当然咯。”
“那还有一个星期,咱们又能见面了。”
“你很想见我啊?”
“你说呢?”明洋话里笑意明显。
“我哪知道。”李有文一时被对面低沉的笑声激的,耳朵边都隐隐地热起来,打了个很假的哈欠,他都懒得假装,“太晚了,咱们不聊了吧。”
“好,那晚安。”
“那到时候见吧,晚安吧。”
李有文举着电话,那头却始终不挂,最后他轻轻一点按掉了。
云端演唱会眼看就要到了,李有文莫名地期待起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说是要等到演唱会再见面,明洋到底没等及。
“今天是最后一次排了。”明洋问李有文要不要来看他排练,被李有文挺犹豫地拒绝了,“那你现在忙什么呢?”
“跟大哥他们打牌呢。”哥几个也是有一段时间没一块玩了,白岸洲和庞泊生两个搓麻高手明显是兴致挺不错,这个点几个人也就才刚坐下。
“这边会肯定会排到很晚的,据说前几天他们都是凌晨一点以后,你知道的,云肖比管总监要求还严呢。”明洋轻松带笑,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自己输给了玩牌这种小事而影响了心情,“他们都已经说好了,今天排完大家要一起去吃宵夜的。”
“那你刺激性的东西少吃,别影响了嗓子。”
“那你到时候记得要提醒我。”
“什么啊?”李有文忍不住地要把嘴角挽地高高的,他又没答应要去,他发现明振淮这人还挺会自说自话的,越熟越觉得他严肃正经的外表有欺骗性。
“什么什么啊?”明洋也笑,还很无辜地要反过来问他。
一时间,轻松愉悦的气息弥漫在电话两端,李有文一径笑,都把那边等着他打完电话赶紧上桌的几个哥哥给忘脑后勺去了,“我发现你这个人吧……”
“我这个人怎么了呀?”明洋好奇地不得了,李有文说话间只是略有停顿,他便等不及地要立即追问。然而李有文只是笑,又不继续说了。明洋故意用那种低沉性感的声调说话,实在是撩得人耳朵发痒。
“李有文!!你在那扭什么呢?特么有完没完了?!”
杨正源平地一声吼,把正春风满面的李有文给吓了一个哆嗦,他回头一看,几个哥哥靠在椅子里全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看呢,大哥白岸洲更是不得了,面前的水晶麻将牌一个叠一个地一直叠上去,都已经垒到了头顶那么高了,由此可见他这一个电话打得确实让人耐心耗尽。
李有文惹了众怒,匆匆挂了电话,赶紧上桌。
几个人继续搓麻。
过了没两分钟,白岸洲问李有文莫名其妙的老盯着麻将牌笑什么呢,看着挺渗人的,“你什么毛病?”
“我没笑啊。”李有文揉揉脸,还有点状况外的样子,已经是到了自己笑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境地了。
“嘻嘻,是不是发春了?”杨正源嘴欠得很,笑得又贱,话才说完,被戳到的李有文跳起来就打。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一路骂着从客厅打到卧室,又一个抱住了另一个的腰再原路打回来。正好服务生送酒水敲门,他俩就边打边去开门,把人服务生都吓了一跳。而他两家的牌早就被两个哥哥给看光了,想不输都难。
白岸洲胡完庞泊生胡,庞泊生胡完白岸洲胡,两个弟弟直输得哇哇乱叫。
好容易才打完一圈,眼看着快九点半了,李有文再次动作很大地掰着大哥的腕表看时间,然后啧了一声,“这战哥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啊?是不是又惹姚思宇生气了?”言下之意,来了就可以替他了。
果然白岸洲瞄他一眼,手上摸了一张牌,慢悠悠问他:“你到底什么事啊?”早看出他今晚心不在焉了,肯定是有事,本来白岸洲是想等他自己说的,又怕把人憋坏了。
庞泊生吐了一口烟,回李有文那句:“人家两个人好着呢,战哥就差把人顶脑袋上了,哪还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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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
“哈哈,看上一个玩一个的流氓禽兽,他也有今天。”杨正源幸灾乐祸,这骂的就是庞泊生那次发酒疯揍方战钦时骂的台词,庞泊生也不看他,一边摸牌一边把烟灰往他脸上弹。
“大哥问你话呢?有就快放。”上句还怼庞泊生呢,下句就又转头催李有文有屁快放了,怕又被揍,机智地把屁字跳过去了。
“什么啊?”哪有什么事,李有文辩道:“我就是看大哥这新表挺漂亮的。哥,给我带几天呗。”说是要戴几天,其实就是要大哥给他了,他们兄弟之间这样的事都是寻常。
庞泊生又吐了一口烟,不疾不徐道:“这个表也就胜在外型了。”庞泊生说它不好是指价格够不上顶级。
杨正源对着李有文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张的开嘴?价钱确实是不贵,但是绝对是不可能给你的。”
“为什么啊?”李有文不服,杨正源显然是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
“因为是肖肖送的。”白岸洲把面前的牌一扣,烟屁股在手边烟灰缸里拧灭,一脸不耐烦地训他:“行了,你别在这东拉西扯的了,一晚上跟吃了弹簧似的坐不住,你到底什么事?说!快点的。”
我想去看云肖排。
十分钟以后,几个人就在前往s城的路上了。回去开房车太耽误事,为了不耽误时间也不耽误打牌,开的是庞泊生的大越野,他这车后座能全部放平,带上麻将牌、小折叠桌和酒水点心,几个人盘了腿在车后座上接着搓麻。
司机风驰电掣一刻没敢耽误,把车开到s城文化中心场馆外的时候,兄弟几个正好十六圈打完,几人无一例外两腿发麻地下得车来,此时已经将近深夜一点,除了路灯昏昏地照着,附近广场上一个人也没有。
一路上不知道是打牌忘记了还是怎样,反正也没有谁提过要先给云肖打个电话,又似乎是一种不言自明的默契,都觉得突然出现更能让人有惊喜的感觉。
可惜的是,两安保人员非常尽职尽责,正在排的主场馆没有工作证坚决不给进,这半夜三更的,一下来几个大男人,记者?粉丝?社会混子?谁知道他们是想干嘛的。
安保人员:“就算你们真是赞助方的人,没有通行证也不能进。”
“什么就算,还能骗你啊?我犯得着吗我?”杨正源指指他大哥:“这就是给演唱会出赞助的本尊。”
然而安保人员还是那个态度,不好意思就是不行。
真特喵的劲,杨正源大声叹气,回身就给了李有文一拳,好好的麻将不打,半夜三更的把他们一路折腾到这。没法,白岸洲只能给谭伟升打电话。
兄弟几个站门厅里一块抽烟等,庞泊生还给两安保大哥发了烟,拍人家肩膀夸人家工作认真负责,他就喜欢这样的。
过没几分钟,谭伟升从里面火急火燎地跑出来了,立即就从裤兜里掏出了几张临时工作证,当场给每人都发了一个。一行人没顺员工通道去后台,直接就从场馆正门进了。
谭伟升问怎么这时候来了,白岸洲说想看看排。谭伟升哎呀一声,有些可惜,说是已经基本排完了,他刚就催着云肖工了,不敢弄太晚,怕会影响明天的正式演出。
一进门流畅轻快的钢琴声就飘进了耳朵。场馆内此时一片乌漆麻黑,只有远远的正中的舞台上有一束耀眼的灯光,光下华丽的黑色大三角钢琴前,穿着白色流苏西装的云肖在边弹边轻快地唱:“抱紧我,这就是我的要求,能不能再抱紧一点,喜欢和你一起飞的感觉,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愉悦灵动的声音通过完美的设备环绕在整个空旷漆黑的场馆。
谭伟升带着几个人一路进到内场,随便找了排位置坐下,只有白岸洲缓慢但是径直地走到了四面台的最前面,如果不是怕打扰那正全情投入的人,他倒很想直接顺着台阶走上去,坐到他身边去。就像这首歌刚写出来的那个凌晨一样,两个人坐在一起,他静静地弹给他听。
一遍唱完,云肖没停,直接连着又清弹两遍。而白岸洲则是十分执着地一直微微仰了头站在最靠近的地方欣赏。
李有文稍稍附耳问身边的谭伟升:“嘉宾都排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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