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方世宝正在屋里抽旱烟,估计是刚吸不久,房间的烟味并不浓,他看见方城仕进来,忙把烟弄灭。
“去隔壁屋。”
方城仕只好改转脚步。
方世宝跟在后面进来:“不在家里多休息两天,找我做甚?”
方城仕说:“不休息了,我打算进趟山里。”
也就对方心疼孩子,这么个伤养了将近一个月,还让人歇着。
方世宝问:“刚从山里伤了出来,这么快又去是为何?”
方城仕说:“现在这个季节正是小动物最活泼的时候,我和小简打算弄些好东西回来。”
方世宝不同意:“你伤刚好。”
方城仕无声叹口气,对护崽的大人说:“伯伯,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能还在原地。”
方世宝无言,只是深深看了眼方城仕,半晌才点头:“你去便是,小祖我会照顾。”
方城仕松了口气,冲他抱拳鞠躬:“多谢伯伯。”
第二日,方城仕将方城祖送到里正家,就和方化简进了山。
春季一到,万物复苏,进了山,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树木,有些遮天掩日,有些怪诞弯曲。
方城仕前世是个驴友,野外生存自有一套,可方家村的山他却不熟悉,这种情况下,就只能叫上老手陪同。
进山第一日,他们只逮到几只兔子和野鸡。
春季刚来,动物虽不如秋季时肥,可苍蝇再小也是肉,打打牙祭还不是问题。
进山第二日,他们两人都找到了灵芝和人参,差就差在年份不久。
进山第三日,方城仕终于找到他的目的。
那是一整片的野生铁皮石斛,有些已经开花,扎根在岩石上。
《本草图经》曰:石斛,唯生石上者胜。
在前世八十年代,铁皮石斛就被国家列为重点保护的珍惜濒危药用植物,价值之高显而易见。
方城仕很庆幸自己的好运,与其同时为只叫上方化简一人感到机智。
但采摘时方城仕只摘了五斤多,方化简不解,他从方城仕的神情中就看得出他很激动:“你来就是找它?为何不摘完?”
方城仕忍下心中的蠢蠢欲动,劝诫自己也是告诉方化简:“好东西难得,来日方长,下山吧。”
方化简说:“这山不是你一个人能来。”
言下之意是他们不摘也会被别人摘了。
方城仕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看看我们所处的位置,如果不是专门找它,谁会在意?”
这就是方城仕会放心的原因,他们找了三天才发现这些,其中靠的不只是运气。
“行,走吧。”方化简也不多说,迈开步子走在方城仕前头。
下山的路不是原来那条,中途时他们又遇上何首乌,像是弥补灵芝和人参的缺,这次遇上的何首乌年份起码在两百年以上。
这次的好运让一向淡定的方城仕都不淡定了。
他们在山上歇了一夜,隔日早上,两人匆忙下山,这次的出口在镇上,方城仕考虑到背篓里的东西,决定立刻进镇,把东西卖了再回去。
方化简没意见,他也想看看这次的获能卖多少钱。
手上的货如果不懂行情,被坑是常事,方化简不敢大意,但他也并非没有选择。
永安堂的何大夫是原主的熟人,此人和善,方老爹病重是此人诊的脉,原主磕到头时也是这人一手医治,这期间何大夫对他们是诸多关照,就算还人情,这批东西方城仕都打算卖给永安堂。
方城仕走入永安堂时,正好是何大夫当值,他抬起眼皮一看,见到是方城仕,也十分讶异:“方小哥怎来了?可是伤口有问题?”
方城仕道:“多谢何大夫关心,晚辈身体无碍,此次前来是想与大夫您做一笔生意。”
何大夫不知这个农家子弟与自己有何生意可做,但见这两人风尘仆仆,也不敢怠慢,忙从柜台后走出,说:“方小哥此话何意?”
方城仕也不卖关子,取下背篓,冲何大夫笑道:“大夫请看。”
他掀开最上面的灰布,让何大夫得见真容。
何大夫看到他篓子里的东西,也大吃一惊:“好东西啊。”
方城仕笑说:“不止这些呢。”他冲方化简眨眨眼,方化简会意,也打开了自己的背篓。
何大夫瞧出问题了,笑问方城仕:“这山里的宝贝怕都被你二人挖到了吧。”
方城仕说:“就是运气好,老天爷赏口饭吃。”
何大夫说:“你这口饭贵吃,香斋楼都得尊你为上宾。”他笑了笑,话音一转:“你既是找到我,怕是有了决断,你打算怎么卖?”
方城仕知道对方让自己开价钱,是想留住客源。
“晚辈受伤时多亏何大夫圣医妙手,才留住晚辈这条性命,如此大恩无以为报,若非晚辈无能,这东西送大夫也无妨,实在不敢漫天开价,大夫觉得多少合适,晚辈便多少。”
这话一出,何大夫不由得高看他一眼,对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却心思缜密,进退有度,若有机缘,怕也是个人物。
看出方城仕的用意,何大夫也不再绕弯子,直接报价道:“你的铁皮石斛茎根完好,我给你二百五十两一斤,你这里...”
何大夫亲自上手称,一共五斤四两,再加上他手里的人参何首乌...最终定价是两千一百八十两。
而方化简则卖了九百二十两。
何大夫让药童把东西搬入后院,对方城仕二人说道:“三千两不是小数目,你们稍等片刻,待我去钱庄取钱。”
方城仕点点头,放心的让何大夫去了。
两人在永安堂等了大约有一刻多钟,何大夫才回来。
好在裕明朝已经有了银票,不至于让两人搬着箱子出门。
谢过何大夫后,两人离开永安堂。
方化简还是第一次揣着这么多银钱,面色潮红,手一直往胸口拍。
相比之下,方城仕则没多大反应。
方化简小声说:“好兄弟,你真是我的福星。”
方城仕看他双眼明亮,显然是正激动的时候,两人正好路过一处巷子,方城仕左右看了看,将方化简拖入巷子里。
方化简一脸莫名。
方城仕压低声说:“小简,你知道你拿着的那九百二十两意味着什么吗?”
方化简茫然,但神情无不在说他有钱了。
方城仕说:“意味着九百二十两不再是遥不可及,只要那片铁皮石斛一直在。”
话已至此,方化简哪能不明白?他当即表示:“我绝不会说。”
方城仕说:“包括你的家人。”
“这...”
真不是方城仕自私,只是这个年代,能顾全自己就是万幸,他真没这个肚量拿自己的钱去养活别人。
方
养个媳妇来攻略 分卷阅读5
城仕从自己的银票当中抽出一张五百两,塞给方化简。
方化简如炭火在手,手都颤了:“你干什么?”
方城仕说:“这个给你交给永叔,你把手上的九百两存钱庄去。”
“那也不用你...”
方化简还没说完就给方城仕打断了:“这是你应得的,只靠我自己找不到铁皮石斛。”
好兄弟这样公私分明,他感动得想哭怎么办?
方城仕笑了笑:“你总得娶媳妇,不存些钱怎么行?”
方化简再无话说,拿着双泛红的眼眸看方城仕。
方城仕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存了钱回家。”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巷子往钱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攻受相见。
☆、4
给了方化简五百两,方城仕身上只剩一千六百八十两,他往钱庄存了一千五百两,留下一百八十两零用。
方化简按照方城仕的提议,将九百两存了进去。
两人存好钱,看着时间还早,就去镇上逛逛。
想要挣钱,不可能一直靠采药,铁皮石斛的濒危就是最好的证明。
方城仕的打算就是找到第一桶金,然后做生意。
现在钱是有了,就看要做什么。
这次正好采风,方城仕大概了解了一下镇上店铺商业行情,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买了几盒点心就和方化简打道回府。
两人从进山到回家一共历时五天,虽然时间有些久,可却是满载而归。
从镇上回方家村,脚程快也要半个时辰,两人还未进村,就看见村口处一堆人围着,声音有些嘈杂。
走得近了陆陆续续听到一些,有人说:“孩子这么聪明,你怎么忍心把他卖掉?”
也有人附和:“就是,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怎么就卖孩子?”
方城仕刚听完这句话,就听见一男声应道:“卖的不是你家孩子,少叉着腰说话。”
方城仕全程都被“卖孩子”这三个字震撼心灵。
前世的世界他听过不少拐卖人口案,也看过作恶多端,但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对上买卖儿童,虽然在这个年代是常有的事,见怪不怪,可那两位妇人说得对,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怎么就舍得卖了?
莫非他歪瓜裂枣,缺胳膊少腿,天生残缺?
就算这样,他也有自己的人生,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疼爱,别人可还会把他当人看?
想到这,方城仕就仿佛看见了人间惨案,心头颤动不已。
他毅然的往那群人走去。
多少是瞧热闹,多少是真情实意,有谁会对一个孩子心生怜惜,这些方城仕无从得知,但他知道,不能让其在眼前发生。
男人似是想要挤出人群,所以人圈发生了变化,裂了一个口。
缺口正好对着气势汹汹的方城仕。
这样一来也让方城仕看了个真切。
人群后有一堆小孩,方城祖就在其中。
方城祖眼尖,看见自己的哥哥,当即高兴地嚷嚷道:“哥,哥...”
方城仕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应,而是看着被难受拽着的小孩。
出乎意料的,小孩并不是身患残缺,也非是面容可憎,虽然瘦小,可眉眼却是致。
两相比较下,方城祖身边的方如玉还没有他好看,要知道这孩子是白白嫩嫩,全然不像个乡下人的。
小孩身边还跟着个女童,年岁跟方城祖相近,一手牵着小孩,一手扯着男人,抽泣着说:“爹爹,不要卖掉哥哥,我不要你卖掉哥哥。”
哭得是声情并茂,奈何她遇上了铁石心肠。
男人回头,恶狠狠地说:“再哭把你也卖了,给我滚回去。”
女童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要钱的掉:“你卖我吧,不要卖掉哥哥。”
小孩从头到尾一句不吭,直到听见这话,冷漠的神情才有所松动,轻声对妹妹说:“乖,不哭,别求他。”
就这一瞬间,方城仕似乎看见了一株傲岸挺立的青松,不为风催,不为雨摇,天生顶天立地。
他的肩头,他的双手,他的脚下,是一人的天空。
就在男人发火之际,方城仕开口了:“孩子做错了,您老说说他就是,怎么还用得着这般吓唬?”
他突然插话,让男人的话不得已转了方向:“我教训我儿子,轮得到你这娃儿插嘴?”
方城仕轻声笑道:“不过是看不过眼罢了。”
他这般坦诚,还真让人无话可说。
男人被噎,一会才找回气势,骂道:“看不过眼你就把他买了,有银子吗?没钱当什么好人?”
方城仕还没生气,方化简先看不过去,就要动手时,方城仕拦住了他,方城仕的眼神在他身后的小孩身上溜了一圈,才看着他认真道:“人非是能买卖之物。”
他说的不卑不亢,或许在外人看来,半大的小孩说这话是不着调,更是痴人说梦。
在这个君要臣死,官字两个口,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年代。
你说人命不能买卖,是想让人笑掉大牙吗?
连之前为小孩说话的妇人都觉得好笑。
可却有一人,如水的眼眸明波浩动,熠熠生辉。
那是祚烨第一次拿正眼看方城仕,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比常人俊朗些,充满气神,能量满满。
除这外没有不同。
祚老爹说:“你可是要买?”
他甚至不愿多说,在他看来,就算这半大孩子当了家,也掏不出钱买这娃儿。
方城仕叹口气,不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那就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解决了:“多少?”
买卖一口价:“八十两。”
方城仕倒吸口气,他以为至少要上百两。
“行,现在就去里正家。”
他说走就走,架势很是唬人。
却被方化简一把扯住:“这娃才多大?你买回来当祖宗供着?嫌钱多?”
一连三个问题,都是担心自己的好兄弟财大气粗,不把银子当钱。
方城仕拍拍他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方城祖也跑到他哥面前,天真无邪地问:“哥,你是把小烨哥买回来陪我玩耍吗?”
有钱的在这呢。
弟弟都是大佬,方城仕把点心给他,说:“一边玩去。”
方城祖抱着点心和小伙伴们跑了。
祚老爹看他样子不似有假,问:“你说的可是当真?”
方城仕彬彬有礼地说:“请。”
闹剧还有得看,只是把场地转到了里正家。
方世宝已经从先回来传话的人嘴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个人对祚老爹卖儿子的行为表示不屑,却也不同意方城仕浪银子。
但好像方城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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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想,才见面就说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伯伯,别让我做言而无信之人,寒孩子的心。”
方世宝如鲠在喉,心中把冲动的方城仕骂了百八十遍。
方世宝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怎么回事?”
方城仕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表达了自己的来意,完了又对祚老爹说道:“这事就别当着孩子的面做,伤人。”
祚老爹自然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当即就要赶祚烨兄妹出去,祚烨却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方城仕看他倔强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罢了,你今日看清楚也好。”说完,他让方世宝提笔写契约。
方世宝写惯了,不一会就把契约书写完了。
方城仕接过来看了一遍,没问题了才交给祚老爹。
祚老爹咋咋呼呼说:“我不识字,但我信里正。”
方城仕就要把契约书回,却从旁边伸出一双小手掌。
手指细长,指甲圆润,满足手控的一切要求。
方城仕看向手掌主人,没有犹豫就把契约书给了他。
到底是个小孩,再会掩藏自己的心思,也禁不住看一字就白一分脸色。
方城仕不忍他再难受,抽回契约书,按指印。
祚老爹随后。
方城仕拿出八十两给他。
祚老爹颠了颠钱袋,银子哗啦响,终于满意了。
他把钱袋贴心口放着,想转身离开,却又像良心发现,对发挥了最后价值的儿子说:“以后你就是方少爷的人了,可要听话,不能任性,别给你爹丢人。”
祚烨攥紧了手指,隐忍不言。
对于这典型的有奶就是娘,方城仕心烦地赶人:“您老好走,不送。”
祚老爹得了钱,心中高兴,自然不和这财主计较,当下辞别里正,拖着哭哭啼啼的女儿走了。
他一走,方世宝原形毕露,摆出长辈的谱,教训方城仕:“你脑子摔坏了没好?八十两够你吃几年你知不知道?”
方城仕毫无悔改之意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是钱财能等同的事。”
方世宝气道:“你少给我打岔,有这钱怎不先救救你自个。”
方城仕嘿嘿笑了两声:“不瞒伯伯,侄儿刚挣了一笔钱,这是孝敬您的。”
不是他厚此薄彼,只给里正五十两,实在是捉襟见肘,刚花了八十,怎么也得留点。
方世宝看见银子,没觉得开心,反而眉头直皱:“你是打到老虎还是逮着熊了?可有受伤?”
方城仕摇摇头:“侄儿答应过您不会冲动,怎会做这傻事?是运气好,让侄儿找到些好药。”
方世宝听完,见他也不是受伤的样子,放下心来,却是没这笔钱:“你和小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今又多了口人吃饭,自己留着。”
方城仕说:“外边篓子里还有好货呢,就不给伯伯啦。”他说完,对祚烨使了个眼色,一溜烟地跑了。
方世宝拿着钱袋追出去,看到院门口还围着邻居,担心外露了侄儿的钱财,不敢嚷嚷,只好拼命对方城仕使眼色。
方城仕当没看见,告别方华年,离开里正家。
乡亲见他真把人买下来了,都在他背后嘀咕。
说的什么方城仕大约能猜到。
方化简还在等他,见他出来,连忙走过去:“这娃真跟着你了?”
方城仕说:“这还能有假?”
方化简又问:“你为什么买他?”
为什么?他觉得祚烨是个潜力股,日后一定是方圆百十里的一朵花。
总之绝不可能说是他与他们有最基本的三观差别。
“好看。”
“有八十两好看?”
“还有没有人性了?一身铜臭味。”
方化简冤的鼻孔直喷气,回到方城仕家,他把背篓一放,气呼呼地走了。
方城仕觉得有些好笑。
他把背篓里杀好的兔子和野鸡拿出来。
这些都是下山时抓的,先前的那些都在山里烤来吃了,做了简单处理,肉还新鲜,方城仕就打算给方城祖做红烧兔肉。
祚烨见他忙活,也过来帮忙。
小孩肯自动融入这个家庭,方城仕当然乐于看见,因此也不多说,就让小孩帮忙了。
小孩坐在炉口前,火红的光晃着他的脸,有些心不在焉,有些茫然无措。
见状,方城仕抽空问:“你今年多大?”
祚烨回过神,忙低下头整理思绪:“十二。”
方城仕面带怀疑地说:“十二?可真瘦,小祖都快赶上你了。”
祚烨低低地嗯了声。
方城仕一边翻菜一边说:“你会看契约书,你识字?”
祚烨蜷了蜷手指:“我跟老童生学过。”
老童生方城仕是知道的,方家村的读书人不多,大多数人的启蒙老师都是老童生。
老童生一生仕途不顺,晚年才看破,回到方家村做教书先生。
“你爹这么对你,还能让你去读书?”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
方城仕向来不是个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人。
谁都有伤,让他们自舔伤口也并非不是好事。
可是许多年后,他还是感谢今日此举。
“自古以来都讲究银货两讫,从今晚后,你和祚家再无关系,见到你那个不是东西的爹,也不用给好脸色。别委屈自己。”
祚烨红了眼,双手攥着膝盖,牢牢的:“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方城仕盖上锅盖,蹲下来,看着小孩问:“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忽然,一片紫红闯入他的眼眸,他的神色暗了暗,低低地说:“祚烨,人活着就不能自欺欺人,你不能把屎当黄金。”
祚烨猛地抬起头,似乎有些不习惯他忽然变糙的画风。
方城仕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说:“去晒谷场把小祖喊回来吃饭,知道在哪吗?”
祚烨点点头,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点个赞。
☆、5
吃过饭,方城仕决定开个家庭小会。
他把方城祖和祚烨喊一块坐着。
祚烨刚吃了一顿丰盛,还有些晃神。
他偷偷看了眼方城仕,心想对方做饭可真好吃,是个好人。
方城仕抿了口茶,他还是喝不惯碎茶,等以后稳定了,他要买茶叶。
方城仕将杯子往桌面上放,问方城祖:“小祖,你可愿读书?”
方城祖想也没想地说:“愿意,可读书要很多钱。”
“不用的。”祚烨心想。
方城仕说:“想读就成,其余的不用你操心。”他又问祚烨:“你呢?”
祚烨一开始还不知道方城仕问他,因为他从始至终都低着头。
虽然方城仕家只剩下他和弟弟,却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兄友弟恭,这就像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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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他一个外来人插不进去。
方城仕又喊了他一声,对方才反应过来:“我...?”
方城仕没有问对方在想什么这个傻问题,与人亲近,就要经历一段排斥期和摸索期,何况小孩刚被家人这般对待。
“我看你读写无误,可曾想过参加童试?”
祚烨小声说:“童试已过。”
讨厌黑暗是因为见过光明,只言片语,却道出小孩心中无限梦想。
就算刚认识小孩半天,方城仕也看出了对方的渴望,他在心里又一次怒骂祚老爹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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