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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杨氏欠身出屋。
她是听懂了方城仕的意思,让他们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乱了阵脚。
屋里就只剩下婶侄俩,方刘氏自以为掏心掏肺地说:“仕子,你把这个家经营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看看,你去了店里,家里连个主事的都没有。”
方城仕装作听不懂地说:“福叔管得挺好的。”
方刘氏不同意地说:“那哪一样,他可是个外人。”
她话里话外都透露一个意思。
方城仕就好笑了:“能进这个屋的都是自己人。”
这话说得可就明朗了,方刘氏的脸上当即闪过不悦,却被她强压下去,跟镜花水月似的,若非方城仕一直看着她,还真给糊弄过去。
方刘氏笑着说:“再亲能有自己人亲?你就是年纪小,没遇过事,不懂世道险恶。”
方城仕同意地点了点头,直截了当地说:“怎么会不懂,大伯母不就是教了我第一课吗?”
方刘氏听到前半句,还真以为他受教,结果后半句把她打回原形,方刘氏登时拉下脸,说:“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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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刘氏本就一副恶妇相,这脸皮一拉,再给她叉个腰,估计能凶出青云镇。
方城仕唔了声,语气平和,却明摆着疏离地说:“你今天走进我家门又是什么意思?”
方刘氏哼了声,说:“怎么?我这个大伯母就不能来看看你?还是你有了钱,连亲戚也不认了?”
方城仕知道她给自己下套,要是敢点头,估计下午方家村就得炸了。
方城仕固然不能给她污蔑自己的机会,哪怕自己心里当真是不把他们当亲戚:“我以为是大伯母心中没我和小祖这两个侄儿,当年我娘刚去世,你可就提出分家,坦白了跟我爹说你家情况也不好,实在顾不上我们,现在我出人头地了,你是怎么?想我提拔还是兼顾一二?”
他这是明摆着说方刘氏势利眼。
果然,方刘氏一听这话,整张脸都黑了,她腾地站起来,指着方城仕的鼻子骂:“好你个目中无人的小兔崽子,有几个臭钱就在我面前摆架子,你能耐是吧,我看你还回不回方家村,在不在青云镇做人。”
她丢下这句话,盛怒而走。
方城仕慢悠悠地站起来,说:“别忘了把您的东西提回去,这太珍贵,我们吃不起。”
方刘氏本气地忘了这茬,被方城仕提起,她也不顾打脸,转身提着那篮子青菜,一边走一边骂。
远远地还能听见声音。
没人敢去送她,等她出了门,护院只好把门闩紧,隔着门板都能听见她尖锐的声音。
福叔和陈实走了进来。
福叔担忧地说:“东家,如果放任她在门口胡闹,只怕对您不利。”
方城仕却问陈实:“嫂子没事吧?”
陈实说:“没事,就是挨了点唾沫星子。”
“那也恶心。”方城仕皱着眉说:“也不能白被她骂,跑到我的地盘欺负我的人,这笔账得跟她算。”
方城仕这短护得让陈实喜上眉梢:“东家你有法子?”
他们这些大男人,最怕对付泼妇,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当真是憋屈。
方城仕想了想,说:“她污蔑我,我就不能反咬她一口了?福叔,待会你去永安堂弄点烫伤药,闹得严重点,陈哥,你去找人,把她在家里撒泼打滚,欺负下人的事往外边传,怎么难听怎么说。”
他这是先下手为强,青云镇可是有不少方家村的人来来往往。
两男人同时点头:“好。”
最后,方城仕说:“以后这些人找上门,不认识的直接让他们去店里找我,别放家里,扰了你们清净。”
福叔笑着说:“今日这事还请东家不要怪罪。”
方城仕说:“怪你们做什么,我还觉得你们委屈了呢。”
陈实就赞扬说:“东家,你有这份心,当真是我们的福气。”
方城仕笑说:“别夸,一夸我就脸红。”
他回了味味香,提心吊胆半个时辰的方年华一直惦记他,看到他回来,当即围了上来。
“怎么样?”
方城仕见店里客人有点多,就和她进了厨房,把他和方刘氏的对话一词未改,不添油加醋地说给方年华听。
方年华听完后,感同身受地说:“她原来是想赖着你,现在不能从你身上得到好处,就想对付你了。”
方城仕不太在意地说:“没事,我不会平白让她欺负。”
方年华说:“你也别太担心,还有我和你宝伯在,不会让你吃亏。”
这也是方城仕的底气。
只要身为里正的方世宝肯维护他,方家村的人到底会给方世宝面子,不会全信方刘氏。
但是感激还是要,方城仕就叹口气,红了眼睛,说:“这么多年要不是有宝伯和您照顾我们,我们一家...”
他话不说完,留了无限地想像空间。
方年华也心酸,想起那可怜的小叔子和弟媳,也不太好受:“别多想,只要你有心,日子总会好的。”
方城仕演技爆棚,可怜兮兮地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拾极品是需要时间慢慢来的,咱们不着急。
☆、27
下午,在香斋楼待了两天的方化简回来了。
只是他进门的时候脸色不好,方城仕还以为他在香斋楼遇上事,还有些担心,结果方化简一开口,他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方化简黑着脸说:“你大伯母怎么回事?现在外边都在传她上门去欺负你。”
方城仕感到意外:“传的这么快?”
方化简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有这事了,他现在就想撬开方刘氏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满了钱,还有没有半点仁义道德:“她是不是来找你要钱?”
毕竟有过前例,方化简不这么想都难。
相比较方化简的气急败坏,方城仕却语气淡淡的:“比拿钱严重点,她想把我当长期饭票,来我家做管事。”
方化简牙疼地说:“她还真是有脸想,我做梦都没想这么美,你有钱关她什么事?当初对你们避之如蛇蝎,现在就想贴上来坐享其成?”
“你也别光顾着生气,帮我个忙…”方城仕凑过去,对他耳语。
方化简听完,连连点头:“原来你还有后招,亏我还担心你吃亏。”
方城仕呵了声,说:“她送上门来给我开涮,我还跟她仁慈?”
方化简不再跟他谈论这个话题,摆摆手说:“我累死了,给我来碗清补凉。”
方城仕也愿意伺候他,回头通过柜台后的窗口对厨房喊:“帮我盛碗清补凉。”
一会儿,杨理就把清补凉放到窗口处。
方城仕把冒着白气的清补凉端给方化简。
方化简咕噜一口就去了三分之一,冰凉的液体流过喉咙,他才感觉自己一身火烧淡了许多。
方城仕坐他对面,问:“这两天怎么样?”
方化简说:“二少一直跟着我,除了一位姓王的厨师,连徐掌柜都没法靠近,后来我觉得,你既然答应将烤乳猪和猪肚煲鸡交给香斋楼卖,那应该是舍了这两样东西,所以我把配方给了二少。”
经过多月的磨合,方化简多少能跟上方城仕的思维方式,这次他就猜的很对。
方城仕嗯了声,问:“二少怎么说?”
方化简说:“他让我多谢你。”
这就有点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了。
方城仕让方化简陪许典去香斋楼,一是不想自己太出风头,二是让方化简多在许典面前刷存在感。
这次他把人借许典,除了让方化简教香斋楼的厨师烤制乳猪,也为了测试许典的态度。
方城仕没把话明说,如果方化简能反应过来,那他在许典心里就会不一样,起码在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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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化简也是个能做主的人,那定位就不仅仅是在帮他这点上,许典也会对他的印象改观。
如果不能,那方城仕会根据方化简的转述来决定给不给配方许典。
这就像两个互相试探的人走上一座桥,而配方就是桥梁。
当然,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试探方化简,也是尝试让方化简独立起来。
如果方化简一直把自己的态度放在帮忙这点上,那迟早有一天他们只是上下属的关系,而不是合作伙伴。
说到底,方城仕在这个年代,最信任的人除了祚烨和方城祖,就是方化简了。
他有太多的秘密被方化简知晓着,但目前情况很好,方化简没有因为爱情而出卖他。
方化简做得这样好,方城仕也打算透露一点自己的意思:“小简,我们目前和二少只是合作,有太多事还不能告诉他,你明白吗?”
方城仕何时对他有过这般小心翼翼,方化简就算再愣,也给吓出一丝灵活:“你怕我犯糊涂?”
方城仕说:“我是怕你以后为难,如果二少和你能成好事最好,如果不能…”
那就真的是兄弟和媳妇你要选择哪一个的虐心难题了。
方化简却没想这么多,但他说的很通透:“就算我和二少八字有一撇,我也不能拿你搭桥,我们三家人都得靠你,而且如果我和二少心意相通,他也不会让我出卖兄弟,他不是这样的人。”
方化简觉得许典这人骨子里带着傲气,看着好相与,其实很有原则。
方城仕看着说完就脸红的人,内心简直万马奔腾。
你两不是还没一搭吗?现在就一副恩爱情深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方城仕不知道怎么吐槽,说:“你是不是在二少面前也这样,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化简挺老实的:“忍不住。”
本来他也不知道,是许典一开始见他脸红以为是在厨房闷的,后来次数多了,许典也就知道点了。
方城仕捂着脸说:“就你这样还搞暗恋,你的脸蛋分分钟出卖你好吗?”
方化简虽然没听明白分分钟的意思,却不妨碍他猜测方城仕的这句话是调侃,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对着方城仕笑。
方城仕简直想扣他一个绝世大傻帽。
晚上,回到方家村的方年华就和方世宝说了这事。
方世宝叹口气,说他已经知道了。
方年华就拿眼神看着他。
方世宝说:“海叔这两天身子不利索,强子去永安堂给他抓药,正好碰上福叔听见这事,回来就和我说了。”
这方家村有八十多户同姓,基本都沾亲带故,像方柄全和方大海这些人,关系还在五服内,就比其他人多几分亲近。
方大海家虽然和方城仕家不像同方世宝那样熟络,可也知道方世宝对方城仕兄弟如何,又想卖里正这个面子,所以才到他面前说八卦。
方年华现在知道镇上也在传,对方刘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了声说:“你这大嫂怕是掉钱眼里去了,一天到晚就想从这两兄弟身上扒皮。”
方世宝也觉得恶心,却又不想提:“你也知道会哥他…这事你别掺和,别给仕子惹麻烦。”
方年华说:“那你就看着仕子被别人冤枉?”
方世宝皱着眉说:“我会给他做主,行了,赶紧去洗洗,早点睡。”
方年华知道他是把这事挂心上了,当即也不再说,沐浴去了。
方刘氏如何在方家村给他泼脏水,方城仕只听方化简提过两句,他本人并没有太多的表态,但青云镇却有不少人知道了方城仕家有个厉害亲戚。
托“新鲜玩意”这词的福,致使方城仕的被关注度提高许多。
他火起来的过程太微妙,到后面人家觉得能说上一件两件关于他的事,那就是跟上了潮流。
外边议论得是热火朝天,连许典都不能俗地要来打听一二。
方城仕听见他的问话,哭笑不得地说:“二少你过来不是就为了给我添堵的吧?”
许典笑说:“哪能,我只是好奇。”
方城仕模糊不清地说:“她的事我不想提。”
这个态度看起来两个,一个是他对方刘氏厌恶至极,连提起来都不愿;第二就是方刘氏做的事太过,伤了他的心。
但不管是哪样,都摆明一个事实,错的是方刘氏。
“行,我们谈正事。”许典敛玩笑,正经道:“上次的方子多谢你。”
方城仕抬起手说:“说这话就见外了,日后我们还得仰仗二少庇护。”
许典说:“一定尽力而为。”
方城仕假装问:“那位王厨师是二少的人?”
许典意有所指地说:“想在我大哥的碗里分一杯羹可不容易。”
“但你这样做...”方城仕说:“大少能察觉不到?”
“你以为我是哪来的这个胆?”许典笑说。
方城仕想了想,说:“是因为您的父亲?”
他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是猜测。
没想到许典还真的点点头:“我爹这人吧...怎么说呢,说他糊涂他又比谁都明。”
方城仕明白了:“许老爷这是想用你警醒大少?”
据他所知,许恩的才能的确不如许典,但拼不过许恩是长子,还有个出身好的娘。
许典的母亲是小妾,平平无名,怎么是许夫人的对手?
许典急促地笑了下,说:“他玩制衡有一手,现在是保持在水平线上,一旦我有超过,他就会回部分权利,确保我大哥的地位不受要挟。”
“我明白了。”
“要我说,该怎样还是得怎样,你难道要因为许老爷,一辈子做大少的绿叶?”在柜台处等糖水又能听见他们对话的方化简端了碗糖水,边走边说。
许典略作思考,然后对方化简促狭一笑:“小简说得对,陪衬不是我的命,倒是可以拿出绝活陪他演。”
他一笑方化简就上头,这会又晕乎了:“天气燥热,你整日两边跑,难上火,喝碗冰糖雪梨润润。”
许典接过来,对方城仕说:“他对谁都这么贴心?”
方城仕知道许典是看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作此一问。
看许典的样子又不似反感,说明他对方化简不是没有意思。
只是靠得住吗?
这两一个天真纯朴,一个装大尾巴狼,不靠谱是一个赛一个。
况且这两虽说认识大半个月,可真正相处的时间一个巴掌数的过来,怎么看怎么玄。
方城仕不想把方化简往火坑推,可方化简看他的眼神就像是急需在对象面前表现自己的小男孩。
充满了期待。
方城仕一时为难,只好斟酌道:“他对家人是这样,但你应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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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表明了方化简不是无故献殷勤的人,而你只是刚刚好那个有故。
完全没毛病。
许典含笑得凤眼看向方化简,而后拉长了语调说:“我想也是。”
方城仕总觉得自己被塞了一嘴许牌狗粮。
作者有话要说:小可爱们,祝你们节日快乐。
副cp保证不虐。
另外那个啥,我又想写现耽了,但是你们都知道我现耽写不长。
如果想看的话就排个队,我尽量写长。
最后还有,隔壁的《将军百战死》帮忙藏一下呗。
☆、28
许典在一锅端待到祚烨回来才走。
他出门的时候正好祚烨进来。
祚烨只从方城仕嘴里听过许二少的大名,从未见过真容,这会擦肩而过也只把对方当成是店里的客人。
他还礼貌地冲许典笑了下。
许二少却给他笑得一愣,又听见祚烨喊了声仕哥。
他就回头,问方城仕:“这小孩...你家是什么服务?”
方城仕将祚烨揽到自己身边,笑着说:“是不是倍感贴心,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许典笑了声:“你亲弟?”
方城仕料想对方是查过自己,就说:“比我亲弟还亲。”
许典说:“这模样不像你家的人,比你好看多了。”
虽然是在夸自己,可贬低了方城仕,祚烨还是不爱听,特护短地说:“仕哥才是最好看的人。”
被小孩夸了,方城仕却哭笑不得,因为对于他来说,一切的优点从来就不是容貌至上。
许典说祚烨:“你这是无脑拥护。”
祚烨说:“仕哥就是我的神。”
他拯救了我,他大过天,大过地,大过世间的一切,在我心里拼出一副五颜六色的画。
他的潜台词惊天动地,饱含色,可没人听得懂。
许典颇有感想地看着方城仕:“你也算是值了。”
方城仕搂着祚烨的肩膀,看着许典说:“您老走好,不送。”
许典笑了笑,走了。
祚烨扒拉着方城仕的衣角问:“他就是二少?”
“可不是,能令你小简哥两眼发直的人只有这位。”
方城仕这话本是调侃方化简,谁知小孩听懂了,略带迟疑地问:“小简哥爱慕二少?”
方城仕见他问出来,也不隐瞒:“是有好感,怎么?觉得不舒服?”
每个时代还是有人恐同,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祚烨攥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看着方城仕:“仕哥讨厌?”
“我不仅不讨厌,我还喜欢男的。”方城仕心里这样想,却不敢这样说,就对小孩道:“每个人都有爱人的权利,我们是没有资格插手别人感情生活的,知道吗?”
听到方城仕这样说,祚烨松了口气,脸上恢复了轻松,点着头说:“我明白。”
方城仕摸了下他的头。
祚烨趁热打铁地说:“仕哥,明晚上你能早点回家吗?”
方城仕问他:“怎么了?”
祚烨就说:“我想吃你做的饭菜,可以吗?”
他提要求的时候从不过格,也很明,如果方城仕露出丁点为难,他一准缩回去,换上一副委屈的神色,什么也不说,就那样耷拉着眉眼看方城仕。
方城仕每次都吃他这套。
只是这次祚烨正准备切换表情,就听方城仕一口应下来:“想吃什么?”
祚烨乍然接惊喜,表情出现卡带,一时间有些怪异,只是他很快调整好,大喜过望地说:“仕哥你同意了?”
方城仕觉得奇怪:“让你尽管提要求的人是我,你觉得你仕哥是会打自己脸的人?”
祚烨迄今为止,提过最让方城仕为难的要求,就是他不接受零花钱以外的钱财。
甭管什么理由,一个月一两就是一两,怎么忽悠都不要。
有时方城仕见他买东西花得七七八八,想给他补点,小孩就是拒绝。
最近方城仕在学绘画,要用到钱的地方更多,就是因为这样上次他买书的时候方城仕才说拿钱给他。
祚烨说:“仕哥从不对我食言。”
方城仕说:“想吃什么就跟杨嫂说,让她先买好,我明天给你做。”
祚烨高高兴兴地嗯了声。
方化简也说:“有好吃的?那我明天要蹭饭。”
方城仕说他:“说得好像我缺过你这口粮一样。”
方化简说:“自从开店之后,你就没时间下过厨了...哎,还真别说,我现在就觉得饿了。”
关于祚烨为什么说想吃方城仕做的饭这事,方城仕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特殊日子。
这天刚好是七月十九,也就是农历六月初七。
因为祚烨点的菜有点多,所以方城仕下午四点左右就从一锅端出来了。
看到菜单的时候他也愣了,这孩子怕是要把这一个多月来的空缺都给补回来。
但是想到现在家里有十多口人,这九菜一汤就不算多。
方城仕回到家就直接去了厨房。
杨氏和另一位厨娘胡氏正在清洗猪肉和青菜。
有鱼有猪蹄还有鸡肉。
方城仕一边琢磨着该做什么,一边把围裙系上。
杨氏正好捧着猪肉进来,看见方城仕这架势,就笑着说:“还从未试过东家的手艺。”
方城仕说:“那正好,待会你们点评点评。”
厨房里材料一应俱全,方城仕就把蒜苗、葱、姜切好,又让杨氏去洗了香菜。
这同样是方城仕捡到的宝。
明明在西汉就已经被引进,且记录在《齐民要术》中,受尽欢迎的好物,就因为味道怪异,而被遗弃在路边。
他打算做清蒸鱼、黄焖猪蹄、还有三杯鸡。
青云镇地不贫瘠,且物料丰富,有许多东西都长了有,就是还没被人发掘引起重视。
香菜和九层塔、辣椒和花椒就是例子。
因为黄焖猪蹄需要时间,方城仕就打算先把它做了。
好在黄豆已经泡好,方城仕就把猪蹄过了下水,然后跟姜蒜爆炒,再加入料酒等物,最后和黄豆一起上大火焖。
现在的天正是大热,方城仕只在厨房待了一会,就出了一身油汗。
杨氏给他递干净的毛巾,说:“东家,这天这么热,让我们来就好。”
方城仕擦干净脸上的汗,说:“没事,我也不是天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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