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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两钱
“呃…这个问题很严重?”
方城仕:“…”
看着方城仕糟心的样子,方化简懂了:“我想,我认真想。”
然后他就坐在柜台前抓耳挠腮地想了。
他足足坐了一个时辰,才抬起头对方城仕说:“要不我先喜欢着吧。”
方城仕皱眉:“你就想出这么个结果?”
方化简也很纠结:“我也没对他做什么,大概也妨碍不到他,心疼他又不是我说不就不的,你说怎么办嘛?”
前世他还真有个朋友,就对一男生见过一面,就爱人家爱的死去活来。
说来吧,一见钟情是感情,日久生情也是感情,方城仕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于是他就说:“那你就放心头上暖着。”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方化简又有动力了。
可方城仕却不太敢看他以后为情所困的样子。
那肯定有点虐。
又过了两天,许典再次找上门,只不过这次是为了别的事。
坐在许典对面的方城仕重复他的话:“你想要烤乳猪和猪肚煲鸡的配方?”
许典端正腰板坐着,注视着方城仕:“将它放到香斋楼,你觉得如何?”
对方依旧是淡淡浅笑的表情,可方城仕却在这句反问中听出了威胁。
他不是耳朵有问题,也不是许典道貌岸然,而是就这么直接。
方城仕蹙了蹙眉,问:“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
他已经“拿钱消灾”,还学会了低调,怎么还是被找上了门?
许典叹口气,说:“徐掌柜是我大哥的人。”
这句话说的就够明白了。
不是他许典要搞你,相反他还在许恩手上救你。
方城仕迟疑了会,说:“二少是想跟我合作?”
许典呵了声,说:“我的事你怕听过不少。”
方城仕老实说:“不知真假。”





养个媳妇来攻略 分卷阅读35
许典就说了句:“大宅院里边,还缺龃龉吗?”
方城仕沉默了。
许典和许恩两兄弟不合的事情人尽皆知。
正如许典所说,大宅院里面蛇龙混杂,最不缺龃龉,这个时代讲究嫡庶尊卑,许典不仅是庶子,还非正室所出,偏偏他才情不绝许恩,如此具有威胁的人能不被兄长忌惮吗?
方城仕不知道能在许典身上压多少宝,但是他从一开始就清楚香斋楼并不是靠味味香的三成股份就能糊弄过去。
但是他没猜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他和味味香、一锅端都成为这两兄弟争势的棋子。
思忖良久,方城仕才说:“我和你合作,你能给我什么?”
许典说:“你的方子绝对在你手上,但是你得保证,是不留余力地帮我。”
他用到帮这个字眼,又让方城仕对他的好感提升一些。
两人虽说是在谈合作,可还在互相试探的第一步。
抛出多少宝,能多少本是两个人都在意的。
两人都直视对方,方城仕却忽然一笑:“二少,合作不急着谈,先交个朋友?”
许典也笑:“我以为我们已经是了。”
虽然没有明确的答案,可两人已经是心知肚明。
这时,一直在厨房的方化简端了碗陈皮红豆沙放到许典面前:“二少,天气热,喝碗糖水吧。”
方城仕顿觉牙疼,捂着脸表示没眼看。
许典也是被他吓了一跳,只不过心思藏惯了,也没露在脸上:“多谢。”
方化简推方城仕:“你往里边坐。”
方城仕觉得他幼稚极了,对他的行为表示不齿的同时也挪到了里面。
方化简丝毫不觉得烫屁股,安生地坐了下去。
许典吃相优雅地咽了两调羹,才说:“有一丝冰凉,我记得青云镇没有冰,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方化简虽然现在被皮相所惑,可也知道这是方城仕的秘密,所以在许典低头舀红豆沙的时候用眼神询问方城仕。
见方城仕点头,他才开口:“将煮好的红豆沙一直用井水泡着,每隔半刻钟换一次水,就可以使它变得冰凉。”
许典嗯了声,说:“我一直不知厨房后还有水井。”
方化简说:“仕子就是看上这口井才将这间店铺盘下的。”
许典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城仕:“看来是我误会城仕了。”
他又不是方化简,没那么好糊弄,方城仕知道自己的目的被人看破,也笑了笑,不解释。
许典又看着方化简说:“这是你熬得?”
要换了别人,早就趁着这机会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表现,可方化简一条脑筋直到底,直接摇头,说:“不是,我就借花献佛。”
方城仕心想:“你还知道借花献佛呢。”
许典也被他逗笑了,说:“那我是借你的福了。”
方化简大方地说:“没事,你要是喜欢就告诉我,我换着花样给你煮。”
说完他才觉得自己把话说大了,又去看方城仕。
方城仕就想跟他撇清关系当做不认识这傻子。
就这样追人家许二少,能追到?
要这也能得手那估计许二少是瞎的。
许典笑着说:“你对谁都这么好?”
方化简认真地说:“我不对别人好。”
不得不说,傻子说起情话来还是有两把手。
方城仕放下挡住下巴的手,怕许二少听不懂似的,帮方化简解释:“小简这是把你当自己人。”
许典说:“那我真是荣幸。”
说完这句,他就认真吃红豆沙了。
方化简一直看着他,眼神就没挪过。
方城仕一开始没觉得,越是干坐着就慢慢有一股尴尬,仿佛自己就是那太阳能灯泡,瓦数大到能把人亮瞎。
等到许典吃完,方化简又及时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另一位当事人半晌没回过神来。
许典接过他的茶,冲他道谢。
方化简对他露出一口白牙。
方城仕说:“关于烤乳猪和猪肚煲鸡的做法小简知道,我这也走不开,不如让小简去帮你。”
许典对他开玩笑:“你说过他心眼直,你放心交给我?”
方城仕也笑:“二少都信不过我还能信谁?”
他这话一语双关,许典当然听得懂。
许典就对方化简说:“把你借我两天,愿意吗?”
他说话的时候双眸明亮,眼尾挑起,方化简就跟跳进了漩涡里,没一会就晕头转向的点头了。
方城仕站起来,扯了下方化简:“你来拿东西。”
进了厨房,方城仕一边给他装调料一边说:“可以允许你假公济私,但是别给我口无遮拦,知不知道?”
方化简知道他这是提点,也不敢有脾气:“绝对不出卖组织。”
这话还是他们平时聊天的时候方城仕无意中说出来的,方化简还一词不动的学会了。
方城仕把袋子交给他,郑重地说:“虽然二少答应过我绝不会碰方子,但你也长个心眼,香斋楼毕竟不是二少的地盘。”
“我会看着办的。”
方城仕嗯了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随着许典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到了极品亲戚的主场了。
终于到一个地雷,开森,谢谢果子。
☆、25
傍晚,每天放学都会来一锅端报道的祚烨没看见方化简,他就一边脱书包一边问正在算账的方城仕:“仕哥,小简哥去哪了?”
方城仕唔了声,因为正在算数,所以没抬起头:“去香斋楼了。”
正往柜台上放书包的祚烨听见这话,疑惑地问:“怎去了香斋楼?”
方城仕说:“去帮许典,没什么,别担心。”
像是知道小孩会想什么,方城仕提前打断他的顾虑。
祚烨看他一手字像手抖的人写的一样,走到方城仕身边说:“我帮你算吧。”
方城仕巴不得,赶忙给他让位。
祚烨从他手上接过毛笔,坐到了高凳上。
他刚从学堂下来,还保留着上课的习惯,腰板挺直,坐姿端正,执笔的手稳而有力,心算的速度也很快。
小孩已经从课堂上接触过九章算术,又有方城仕指导他简单的数学乘法,祚烨人又聪明,学什么都事半功倍。
方城仕不想打扰他,就进厨房给他端了碗绿豆沙,放到他手边。
用了一刻钟,祚烨就把今天的账目理清楚了。
他放下笔,看到手边的绿豆沙,又抬起眼往柜台外的方城仕身上扫了眼,才心满意足地端起来喝了。
绿豆沙还是凉的,可祚烨却喝得心头火热。
一锅端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偶尔是




养个媳妇来攻略 分卷阅读36
一个,偶尔是三两结伴。
柜台有祚烨看着,方城仕就大胆招呼客人。
等忙完,走到柜台,看见小孩吃完了,就问:“小祖又去何大夫家了?”
祚烨点点头:“嗯,他去找小悯玩。”
何悯是何大夫的大孙子,年岁跟方城祖差不多,也在文渊阁上学,之前在方家村,还有方如玉陪他,如今搬到镇上,左邻右舍就只有祚烨和何悯认识,祚烨又老往店里跑,爱玩的方城祖久而久之自然跟他不是同道。
方城仕说:”店里没什么要你帮的,你下课了也可找同学玩。“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对小孩说,可小孩每次都态度诚恳地点头,第二天该干嘛还是干嘛。
大概是觉得说多了祚烨也懒得忽悠,直接岔开话题,说:“我想去书肆买书。”
方城仕顺口问:“上次买的看完了?”
祚烨嗯了声。
“行,你去吧,带钱了吗?”方城仕想给他拿钱。
祚烨说:“我带了有。”
然后他跳下高凳,深怕方城仕给他塞钱似的,头也不回地疾步走了。
方城仕就搞不懂现在的小孩了,大人给钱用还有不乐意的。
祚烨去了半个时辰才回来。
他到店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在跟方城仕说话。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抱着七本厚重书籍的他,明明这一路走来已经消耗不少力气,此时却脚下生风,快步迈进店门,还喊了声:“仕哥。”
方城仕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见小孩鼻尖沁着汗,忙跟男子说了声抱歉就走了过去,把书从小孩怀里接了过来,不抱不知,还真挺沉,就说小孩:“书肆就在附近,大不了下次多走两趟,抱这么重做什么。”
这身板好不容易养得肥些,可别又压歪了。
祚烨抹了把汗,不说话,就对方城仕笑。
方城仕拿他没办法,只好摇摇头。
之前跟方城仕说话的那个男子见他有事,就主动地说:“话已带到,我先告辞了,方老板再会。”
方城仕刚把书放下就听见这话,忙说:“有劳大哥走一趟。”
男子说:“方老板客气。”
方城仕亲自把人送到门口。
祚烨见人走远了,才敢问:“他是谁?找你何事?”
方城仕说:“二少的小厮,来跟我说一声,小简今晚在他家住,不回来。”
祚烨不懂才一个白天的时间,方城仕怎么就和许典走得这般近,连方化简说借都借了:“你和许二少...”
方城仕没听明白他的省略,只是说:“回去再跟你说。”
虽然什么都没透露,祚烨却奇妙地安下了心。
晚上回方宅的时候,方城仕特意绕到味味香跟方化铃说了这事,好让她放宽心。
方化铃虽然不懂这里边的门门道道,却是实打实地相信方城仕,听完之后什么也没问,让方城仕放心回去。
方城仕就帮祚烨抱着书,祚烨打着灯笼,两人并肩走。
杨理和福南在清扫卫生,他们两个是先走一步。
方城仕下午就在想了,按照小孩这看书的程度,极大可能需要一间书房:“我回去就跟福叔说,让他把隔壁的房间拾出来,给你们做书房。”
祚烨心里美美的,却又觉得自己多事:“不用了,我请福叔弄张书柜便好。”
他一推辞方城仕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别觉得麻烦,用得到书房的地方很多。”
祚烨迟疑:“可是...”
方城仕干脆不理他,自己做决定。
到了方宅,是护院给开的门。
这批护院是搬进新家的第二天方城仕去买的。
他那次一共请了一个厨娘,买了六个护院,个个有武功底子,路数最好的是一位姓陈的师父,年岁也不大,刚三十。
他这人自幼父母双亡,就跟着师父四处讨活,后来师父故去,他流浪到青云镇,遇上现在的妻子杨氏,成了婚,生了个大胖小子,才五岁。
杨氏是杨家村的姑娘,家里情况也不好,嫁给陈教头后,就在镇里租了间房子过日,她平日给人做点杂活,也靠织布为生。
请到陈师父后,想到一位厨娘也不够,方城仕打听了一下,杨氏这人手脚干净,心地也好,就把她也请了。
每个月也是一两银子,包吃住,考虑到他们每天都要开饭,且方城仕不是有空下厨,所以两个厨娘就只有两天假期。
而就这些待遇,陈师父和杨氏就已对他感激涕零。
方城仕不知道别家是怎么对待长工,但以他这个穿越者的身份来看,这已经是在苛待员工了。
但心怀感激总比心怀怨恨要好,特别是现在这个特殊时期。
这座宅子原先就设有下人厢房,除了有对象的比较特殊,是单独的房间,剩下的都是四人一间。
其它五位护院也没什么意见,住的很是开心。
陈师父打开门看见是方城仕,刚毅的脸顿时柔和许多:“东家,二少爷。”
先前这帮人都是老爷老爷的叫,方城仕实在听不过去,又改成了大少爷,方城仕依旧听不过去,坚持要他们喊名字,他们不肯,就折中选了个东家。
方城仕被他们折腾怕了,这回是彻底妥协,完全不敢有意见。
“用膳了吗?”
方城仕吩咐过,如果太晚,可以不用等他们。
不是他没有规矩,是考虑到家里有小孩,大人饿一会没什么,小孩饿着就不好了。
陈师父笑着说:“还没,就等你们了。”
方城仕可是一点也没身为老大的意识,吃饭都是大家一块吃的。
只不过底下人不敢造次,只敢同厅,不敢同桌。
福叔见他们回来了,接过方城仕手上的书,说:“东家,赶紧洗净手,马上就吃饭。”
方城仕嗯了声。
吃完饭,趁着厨娘拾的空闲,方城仕带着福叔到了自己的隔壁房间。
那间房本就是空置,现在有了需要,方城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它。
方城仕把自己的想法跟福叔说了一遍,让他请木工回家改装,还让他去定制书柜,一切吩咐完,给了福叔二十两银子,让他放心大胆地去办。
等到第二天,福叔就去木工行走了一趟,有熟人自然好办事,刘明师傅给福叔介绍了两位心灵手巧的木工。
耗时两日就把书房改装完毕,结了四两工钱,又用了四两银子置办了三张书柜和一张书桌椅子,剩下十二两,福叔按照方城仕给的书单,买了书和笔墨纸砚。
这笔钱花得七七八八,才把书房充盈起来。
当然,方城仕的书单已经考虑到两小孩的年龄阶段不同,所以让福叔购买的书籍也不尽相同。
家里有了书房,两小孩都很开心,只




养个媳妇来攻略 分卷阅读37
是这股开心刚冒上头不久,就被方家村的人悉数打破。
原来是方城仕久不归家,引起了方家村人的窥视。
更有甚者跑到青云镇打听,其中就包括方大余。
这一问才知道,方城仕不仅搬了家,还住进了大宅子。
这可把某些人的小心眼捅穿了。
酸水一个劲扑腾扑腾地往外冒。
方大余赶回家把这事跟方刘氏一说,本就对方城仕心有芥蒂的方刘氏哪还坐得住。
当即脑筋急转,思考着怎么也得从方城仕身上扒下一块肉来。
心思急转,就有一计在心中生成。
第二日,方刘氏早早就从菜园里摘了一篮子青翠欲滴地青菜,把到腕上,扭着臀去镇上了。
此时的方城仕完全不知道麻烦正在找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果子的地雷,搂住大宝贝亲一口。
☆、26
接到陈师父匆匆忙忙送来的口信那时刚过辰时,方城仕刚帮味味香忙完早餐,还没坐下来歇顺气,就听陈师父说家里来了个大伯母。方城仕的大伯母一个手数得过来,他承认的只有方年华,现在就在他身边。
乍然听见大伯母这词,方城仕还有刹那的卡带。
还是方年华先反应过来,直接心里一个咯噔,语气不太好地说:“方刘氏找到家里了?”
方城仕那时候并没有着急,只是有一瞬间感到反感,他皱着眉头,问陈师父:“就她一个人?”
陈实见他皱眉,就知道他对这位大伯母的态度如何,不过就他刚刚地接触来看,那位也的确不是讨人喜欢的。
陈实说:“就她一位,我们本不打算让她进屋,谁知她态度强横,吵着嚷着要见您,福叔怕她在外边闹,给您下面子,只好请她进去,一边吩咐我来找您。”
方城仕嗯了声,示意他了解情况,并且不怪罪他们。
方年华听完,说:“我跟你去看看,万一她作妖也有个人给你撑着。”
方城仕说:“不,她来者不善,您去了才是落人把柄,我自己能打发。”
方年华一琢磨,是这个道理,就想着等晚上回去,跟方世宝说这事。
“那你小心点,她这人撒泼打滚是能手,你别受了她激,被她拿住。”
方城仕记下她的提点,和陈实出了味味香回云来巷方宅。
方刘氏的确不安分,她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瞧哪哪新鲜,看得是眼花缭乱。
心里边也跳七跳八的一阵乱想,一会是对方城仕恨得咬牙切齿,想他有钱买这么好的房子,偏偏不肯她十两银子;一会又是酸水直冒,觉得方城仕住这么好的房子是浪。
就那么会时间,她脸上表情千变万化,让杨氏看得是胆战心惊。
福叔虽然让人进来,却不能一直看着,毕竟男女有别,只好让杨氏过来守着她,别让她造次。
福叔虽然没和方刘氏打过交道,可知道自家主子是怎样的人,他和福南等人在暂住方家村的时候,可没看见过这个登过门,何况摆酒那日,方城仕也没请她,这就直接说明了原因,也不知今日吹得是哪股邪风,把这冤家招上门。
福南端了杯茶水过来,在门口冲杨氏打眼色。
杨氏从他手里接过热茶,端到方刘氏面前,说:“来,大姐,喝杯茶。”
方刘氏坐在那,嗑着瓜子说:“你们啊,就得摆正身份,仕子喊我一声大伯母,他是你东家,你怎么也得叫我大夫人吧。”
这话说得不中听,可杨氏不清楚方城仕的态度,只是猜测这位是个麻烦,所以才不敢热络,如今被人这样说,她也只能咬碎银牙,憋屈全往肚里咽了。
杨氏冲她礼貌性地笑了下,不搭话。
摆高自己身份来颐指气使的方刘氏见没达到预想的效果,气得一把将瓜子扔回碟子里,端起了茶水。
她气过头,致使被热茶烫了舌尖,呸一口把茶水吐出来,又开始骂上了:“什么糟心玩意?这么烫是给人喝的吗?你们怎么服侍人的?是不是看仕子小好欺负,啊,我告诉你们,有我这个大伯母在,谁也别想从他这占便宜。”
杨氏离得近,被她的唾沫牵连,这一来二去不分青红皂白得开始无理取闹,就是再好的人都有脾气。
何况方城仕都从来尊重他们,就算做错也是温声细语的指导,今日被她这般欺凌,杨氏的脸上已经开始乌云密布。
只是她刚想开口,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说:“这哪是欺负啊,大伯母不是见识过更厉害的吗?”
杨氏惊喜望去,果然看见方城仕从门口进来。
方城仕一进门就看见方刘氏面前的瓜子壳和桌上天女散花似的瓜子,当即脸上阴霾闪过。
这家里哪一个不知道他爱干净,哪一位不是拾的体体面面来见他?哪一位不是把里里外外整理的一尘不染?他请回来的那是无话可说,可你一个不请自来上门找事的婆娘,没一点身在别人家的自觉,搅乱别人的辛苦不说,净给人家添堵,你还拽得二五八万,活像人家欠你一场服侍似的,究竟是哪来的勇气跑他的地盘上作妖?
方城仕整个人都不好了,就打算如果方刘氏待会还胡搅蛮缠,他一定怼回去。
好似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方刘氏这回没听出方城仕的指桑骂槐,仍旧沾沾自喜地说:“那是,我们家的仕子聪明,哪能被外个欺负了。”说完,她又疾言对着杨氏:“没个眼力见的,当家的都回来了,还不去给老爷斟杯茶!”
杨氏看向方城仕。
方城仕对她露出温和地笑;“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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