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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to Kill a God 弑神之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民黑
他在聋子嘴唇上吻了一下。他说话说得很快,小声喘着气,嘴巴微微张开。他的舌头、口腔都是鲜嫩的血色,预示了整个身体的那种新生一般的生机勃勃。“你爱我吗?”他问,却不是在问,只是在再次确认。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我透过love爱你。”loki强调,似乎并不在乎他说出口的情节有多么荒唐。
“你是个疯子。”聋子说,而loki夸张地笑了起来。
“还是这么一句,哥哥,半点新词都没有。”他说,把自己更紧地箍到聋子身上。
聋子咬住他红润的嘴唇,用尽力气去折磨那两片又柔又软的嫩肉,直到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没错,这就是love的血味,他尝过那么多次,不会认错的;josh说他和她有些微妙的不同,但因为那些一模一样的三角形和圆形,他们甜蜜得非常一致。聋子吮吸着他的血,直到他疼得浑身微微发颤,气息乱作一团。他抬起头,看着loki张着嘴喘气,嘴唇被他咬得肿得通红。他舔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从聋子的t恤下伸进去,缓慢地抚摸着热烘烘、硬邦邦的肌肉,眼睛因为情动而湿得能滴下眼泪。他的眼神总是湿漉漉的。
“所以你杀了她?”聋子问,炙热的情欲和冷酷的仇恨同时在他的胸膛里发酵,“你把她切开,剖开,扔在脏兮兮的巷子里?”
loki半闭上眼睛,露出那种迷蒙的、半梦半醒的微笑,仿佛他除了被操的渴望之外什么都没有,又仿佛聋子只是在质问他为什么把杯子摆错了地方。
“刀很钝,我切得累极了到处都是血”他又热又湿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搔过聋子的耳畔,又一路行下,搔到他的下腹;他用最不成体统的姿态分开双腿,把聋子往自己腿间勾。聋子揪住他的黑发,逼迫他把头向后仰,把苍白修长的脖颈献出来;他在很近的距离里观察着这具让他着魔的肉体,看到侧颈上有若干个伤口,有的很新,有的却陈旧得超过了loki的岁数。love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她白皙柔嫩得像是刚刚剥开的果实。聋子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就把loki身上松垮垮的衣服掀开了,迎接他的是更多的伤口它们有的已经沉积进了肌理深处,泛出淡而润滑的光,好像是埋在那儿的珍珠;有的却很新,并且非常狰狞。他的身体是伤痛的博物馆。
“为什么?”聋子觉得这样的质问他好像已经进行了几千年,他觉得累了,想要放弃。
“因为我不想活了。”loki轻快地说,痴迷地,像只撒娇的猫咪一样吻着聋子的下巴。
“我要杀了你。”聋子宣布,同时在侧颈上造成了一个深深的新伤。他的头突然剧烈地疼了一下。他眨着眼睛,让眼泪不要流下来。他对loki有一种毫无道理的深情,好像他们是一对从未分离的情人,这样的深情无时无刻不在刺痛他的心脏。尽管有一股力量在拼命压制他,但他的渴望却更蓬勃地生长了起来。
“听起来是个挺公平的判决。”loki专注地看着他;他所有说得出口、说不出口的东西都蕴含在他的目光里,透亮歹毒得让人惧怕。接着,他闭上眼睛;从他那心满意得的表情和喉结的上下滑动中,聋子认出他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呻吟了一声。他被聋子的血腥宣言给撩拨了,勃起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聋子的大腿上。他的鼻尖泛着红,像是很快就要哭出来了,又像是心满意足。
聋子开始吻他;不仅在嘴唇上,还在下巴上、脖子上、胸膛上、肚子上;他把loki翻过去,浑身发烫,喘着粗气,用野兽媾合的姿势压住他,用手指去粗鲁地试探他的身体loki这样湿润,湿润得不合常理,把他的手指弄得滑溜溜的,把他所有的粗鲁都融成了熟练的情动。他吞着聋子的手指,连脊背颤





How to Kill a God 弑神之法 分卷阅读15
抖的样子都浸满了快乐。聋子放出自己的阴茎从昨天第一眼看到loki开始,他的阴茎就像有了独立意志一样按捺不住。他开始把自己往里送。那种高热的绵软让他承受不住,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
他的阴茎拓进loki,紧致而湿润的肉体就颤抖着欢迎他、吮吸他,表达着久违的欣喜和快活;loki挺翘而窄小的屁股向后推进,更深更充分地吞着男人的阴茎;聋子摁下他,他就乖乖地瘫在沙发上,让聋子用激烈的节奏把他操进垫子里;聋子像是警察制服犯人一样反绞着他的胳膊,强迫他撅起屁股,不要做人,也不要作神,就当个沉沦在欲望里的野兽。loki给撞得浑身发颤,陈年的伤疤都开始鲜艳地重新泛红,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的鞭子在抽打他,又像是有一个野兽在代替聋子在他身上肆虐。
loki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本是个毫无意义的动作,但却让聋子感到痛苦万分。
“她怀孕了,你知道吗?”聋子俯下身,在有力动作的间隙咬牙切齿地说,“当你切开她”
loki突然吓人地高潮了。他猛地射在沙发上,手指胡乱在沙发垫子上抓挠,像是溺水的人在徒劳地抓取救命稻草。他的身体又热又颤抖着猛夹了一下,又一下,紧紧吸住聋子的阴茎,把他的液一滴不剩地吸进去。聋子在高潮中倒在loki的身上,而loki侧过身体,像是想避两个人的重量压在他的肚子上。聋子发现自己在哭,眼泪一滴滴砸在loki的脸颊上。但他的话语沉稳冷静,不带哭腔。
“你哪里都别去。”他命令道,带着一兄长式的,甚至是君主式的专横。
loki侧过脸看他,脸上是一种欲壑终于被填满的餍足。
“我哪儿都不去,”他温柔地笑着,“我等你杀了我。”
七、
聋子站在帐外不停踱步;他远眺着地平线上昼夜不息的火光,那是大战即将拉开帷幕的预告,在这样的夜晚,一切都格外静谧,连林中的虫鸣都被无形的手给掐灭了。他在等待,但是耐心却很有限。他身不由己地踱着,沉重的步伐每踏一下都是判决般的愤怒和焦躁。通晓他新意的锤子挂在腰间,随着他沸腾的情绪嗡嗡作响;而凶器的躁动不是他心情欠佳的唯一证明,随着他呼吸的逐渐加重,密林上方开始汇聚起浓墨般浓稠的乌云,翻滚着向下蠢动,即将吞噬神木的枝杈。连远处不详的火光都被遮蔽了。
猛然间,聋子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和所有为战场而生的阿斯神族一样,他的嗅觉和听觉都带着凡人无法想象的灵敏雷达。正是以这个味道为线索,他回到了数千年之前的场景中聋子睡着时,唇齿间尚还残留着loki鲜血的腻滑,而在梦中,thor转过头,看到裹紧披风、步伐虚浮的邪神。
“大家伙,先别对我发脾气,”他苍白的脸在黑斗篷的遮盖下,像是从黑暗中直接浮现的鬼魅,“我现在承受不住。”
聋子看着他动作僵硬迟缓地掀开帐帘,满腔怒火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空气中山雨欲来的金属气味再浓重,他也能够闻到弟弟藏在斗篷下的血腥。他又把自己弄伤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loki习惯拿自己的苦难作为换取利益的筹码,他赶在所有人跟前折磨自己,侮辱自己,因此没人再能折磨他、侮辱他。雷神对他无可奈何,想不通在漫长的岁月里,他的弟弟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他叹了口气。但接着,他劝诫自己,神族生而强健,loki惯使的苦肉计不能成为他的万能通行证。
担忧混杂着心痛,反而撩高了怒火。他急匆匆跟上去,预想了很久的责难之词不受控制地溜了出来:“你要我不要发脾气?那你又做了什么会让我发脾气的事,弟弟?哦,没错,你在战争开始前溜到了敌人的司令部里你去找那班愚蠢的巨人做什么?”
loki缓缓地坐到帐中的卧榻上。在跳跃的火光下,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我去为你争取胜利,哥哥。”过了几秒,他说,声音轻柔沙哑,又饱满倦意。
“争取胜利,还是泄露作战计划?”帐中闷热的空气让聋子呼吸困难;他粗重地出着气,随手解开披风,扔到地上;loki垂下睫毛,颤抖的扇形阴影就投在他瘦削的脸颊上,那神情让聋子隔着千万年的时光、隔着梦境和现实之间那道牢不可破的墙壁感到窒息;聋子渴望去拥抱他,把那种落寞的神情从他脸上吻去。但梦境不由他操控,发生过的事情永远无法改变在一场战役的前夜,thor被他弟弟的沉默所刺痛、鼓舞,继续进行试探和责难,“看来是后者。你在侏儒身上就玩儿过这样的把戏泄露作战计划,诱发进攻,葬送阿斯战士的性命,你我警告过你”
loki抬起眼睛看向他,一个讥讽的表情在他脸上一闪而逝。
“你还是这样,哥哥,只懂得在战场上蛮干,却不肯稍加变通。如果我不提前用一两次小胜利贿赂一下那些打起仗来像滚石一样的侏儒,他们怎么会相信之后的假情报?没有伪造的作战计划误导,他们又怎么会踏入陷阱、一败涂地?你说我葬送阿斯加德战士的性命,但我的大王子,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正面对抗,为国捐躯的将士又何止三千?我用最少的成本为你赢得了胜利。”
“你没有赢得胜利,你窃取胜利。那不是真正属于战士的方式。”thor阴沉地回答。聋子为他话语的简短和粗横感到惊讶跟着,他意识到雷神是一个把荣誉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主神,loki则无疑是个胜利至上主义者,而这仅仅是兄弟之间数不尽的差异之一。
loki神色平静,“你和其他所有主神一样,哥哥。你认为我是骗子。”
thor抿紧了嘴唇,半晌,他粗声粗气地说,“我没有这么说。”
loki的绿眼睛里跳跃着铜炉中灼灼燃烧的火焰;他用无比洞悉的眼神看着thor,看得聋子后背发凉,仿佛是被两支箭给盯住了。“你就是这个意思,哥哥。”loki说,忽而露出一个柔和的、逆来顺受的微笑。他用这样的表情表示他绝对的忠诚、爱情和奉献,他把自
己敞开,让thor尽情地对他进行贬低和压制。“骗子有什么不好?我愿意为你当个骗子。”
聋子感受着胸膛里猛然泛上来的复杂情绪,炙热的爱情,独占和虚荣得到满足的快慰,还有无可避的不满和惋惜他扯住loki的胳膊,“弟弟,”loki在道德上的放荡就和他在身体上的放荡一样,总能不合时宜地撩起雷神的情欲,他的嗓音被欲火熏蒸得暗哑怕人,“我




How to Kill a God 弑神之法 分卷阅读16
要对我诚实,永远对我诚实”
他的动作却引起了loki一声止不住的痛呼。靠得近了,他身上的血腥味道更加明显;他薄薄的嘴唇扭曲着、颤抖着,鬓角都被冷汗浸湿了。他露出那种因为痛极而脆弱央求的眼神。聋子感到心里一沉,一种不详的预感黏黏地抓住了他的理智;他伸出手,把loki身上纹丝不露的披风扯开。
“他们不抓到你是不会罢休的,哥哥,你知道这场战争只是冲着你一个人来的……你这个蠢头蠢脑的猎人,竟然把他们寄托信仰的巨兽当成猎物。对他们神圣的冈古尔扎兽做了什么,他们就要对你做什么我去找他们,说服他们,我将潜入冥府,为神兽的复活而奔走,但他们说‘卑劣之神的血兄弟,你既自愿落入我们手里,就不要责怪我们的作为;若你能承受冈古尔扎承受的酷刑,开膛破肚,四肢撕裂,那我们就接受这样的血债血偿,不再干戈’他们的公平意识倒还有点意思,至少比几大神族都强。契约之神在上,从第一刀落到我身上,神圣的契约就已经开始生效了”
loki丝滑的嗓音因为疼痛而紧绷。他所有的柔和、所有的逆来顺受都是假象。他越是放任thor伤害他,就越是要变本加厉地用自己所受的伤害来刺痛thor。他就是这样,伤人伤己,以此为生。他让他的哥哥叫他骗子和背叛者,然后把诚实和衷情造成的伤口献给他观赏。
他修长的四肢给切成了一块一块,胸膛被人从正中剖开;用自己漆黑的长发,他把一切都草草缝了起来,从扭曲隆起的缝合口上还能看到他缓慢抽动的心脏;他的头颅圣洁美丽,身躯却已经浴血破碎。
一股可怕的酥麻袭击了聋子的五脏,好像体内瞬间爬满了嗜血的蝼蚁。loki冷汗涔涔地保持着不露声色的微笑,在足够让神形俱散的剧痛中欣赏着自己的胜利。“你知道我不会死的,哥哥,除了你谁都杀不死我……你知道神只能被命定的行刑者夺走性命伤口会愈合,伤痕会平复,我们有千万年的时间……你知道该怎么救我,只要七天的时间。来吧,把炉火烧旺些,让我就着光亮重新把肚皮缝起来……”
聋子感到热泪从他眼眶中滚落。“你”他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loki。神族也许不会轻易死亡,但他们对伤痛的敏感却一如凡人;loki向来是最怕疼的那个,连水泡破裂的疼痛都能让他眼眶泛红,所以千年过去了,他白皙修长的手上甚至连一个握武器的老茧都没有。但今晚,他为了他把自己切开了。道歉的话就哽在喉头,但他却说不出一句歉意分量太轻浮。他胸膛起伏着,为自己找不出什么东西足够表示歉意而感到愤懑。loki的眼中闪烁着心满意足的光芒,他的目的达到了,聋子想,他要他爱的人欠他的债。
“因为我爱你呀。所以你也要爱我,”loki笑着说。他苍白的脸在暖色的光芒中朦朦胧胧,像个幻影;他用爱人的金发缝合自己的身体,轻轻重复着让神永生的方法。
“第一天,亲吻我的眼睛,为我落下热泪”
聋子在人影幢幢中看到了自己,就像是看着投在帐帘上的电影;他抱着死去的love的躯体,像个孩子一样恸哭,热泪洒在她美丽的脸庞上。那可真奇怪,聋子想,她的脸看上去那么柔和安详,一点都不像经受过痛苦。有什么事情给了她希望,让她流血的同时露出微笑。
“第二天,亲吻我的嘴唇,为我立下誓言;”
love的尸体冷冰冰地躺在停尸间里;他们不让聋子看她,聋子就在深夜破门闯入;他扒住被打碎的玻璃,半点顾不上鲜血淋漓的手掌,动作飞快地拉开散发着浓重药水味的尸袋。love被冻得皮肤冰凉,笑容却还栩栩如生,嘴唇却还残留着血色。聋子俯下身,深深地在她嘴唇上吻着,“你会回到我身边的,我要让你回到我身边,”他含混地、苦涩地、疯狂地说,“我发誓”
“第三天,亲吻我的胸膛,为我祈求冥神。”
几个人冲进来,把聋子向外拉;他打倒了两个,又有四个缠上来,禁锢住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一个人用力摁下他的头,把他的额头撞在冰冷的停尸床上,而他猛地一挣,在love被缝起来的胸膛上印下一个吻。混乱之中,有个人抓住了love的手腕。聋子的眼睛里充满了额头上流下的热血,什么都看不清,但他拼命抓住了那只手。一只仿佛是用极其寒冷的冰霜铸造成的手。“不,”聋子突然心有所感,昏头昏脑地说出熟悉又陌生的话,“我将献上最珍贵的献祭,只要你肯留下我最珍视的灵魂”轰隆的雷声响彻天际,那只手放开了。
“第四天,亲吻我的双手,为我献上爱情;”
在葬礼上,聋子吻love的双手,像是他之前无数次做的一样。像是小狗用口鼻在主人的抚摸下撒欢儿。“我爱你,”他在心里说,“永远爱你。”
“第五天,和我融为一体,为我带来力量;”
那个妓女有最多情的绿色眼睛;她允许聋子用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撞击她,用沉重的阴茎碾压她,但她的呻吟里充满了欢愉,挣扎的动作里都是助纣为虐的企图。“来吧,把你的力量给我。”她身上浓艳的香水气味掩盖着墓土的气息,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聋子,脸颊染上生命的颜色。
“第六天,亲吻我脚下的土地,为我指引方向;”
聋子捏着love的耳环,额头抵在卧室积着薄薄灰尘的地板上,“把我的爱还给我,”他不知道是在像哪路神明祈求;他像只脏兮兮的猛兽似的拱起身子,嘴唇贴在地板上,甚至想要荒唐地吻遍love的双足踏过的土地接着,loki敲开了他的门。
“最后一天,喂我你的鲜血,让我的灵魂重获活力”
在灯光颤抖的浴室里,loki舔上了他下巴上的伤口,灵活的舌头轻轻一卷;难以抑制的满足叹息从他齿间滚烫地溢出,他的嘴唇红润,眼睛水亮,仿佛受到了润泽,雕像获得了生命,草稿被仔细勾勒上色,宝石被擦掉污浊、重放光。
在已经被契约之神抹平的战场边缘,loki冰冷的嘴唇落到thor嘴上,饱含着柔情蜜意和仇恨;
“复活我吧,哥哥。我永远不会真正死亡,只要至爱的刀尖还没有穿过我的胸膛。”
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回忆都纷至沓来,love的,loki的;他甚至回忆起了第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她那双绿色的眼睛让他无法抑制青春的冲动;他想起他历任爱人,所有亲吻过的双唇;模模糊糊的思绪串起一粒粒真相的珍珠,让他瞠目结舌




How to Kill a God 弑神之法 分卷阅读17
,仿佛是面对着超越一切的奇迹。他终于明白了:压根儿就没有什么love,从头到尾都是loki;他来到他身边,变成各种各样的人,占有他每一次亲吻、每一滴液;他切开自己,又复活自己;他在引诱他用刀尖穿透他的胸膛。他在引诱thor伤害他,最后一次,然后再把这样的痛苦成倍报复到他身上。
大帐之中,thor怀着虔诚的爱情和悔恨亲吻loki的伤口,而聋子却听到了旧汽车气缸轰鸣的声音他马上就要跌出梦境了。他感到一阵恐惧,那是即将手刃挚爱的恐惧。在那比眨眼还更短暂的间隙里,他弄明白了一些可怕的真相,而只要他一睁开双眼,他就会把一切全盘遗忘。这是诅咒的一部分。他不知道是什么诅咒,但他清楚这是诅咒的一部分他无法怪罪任何人,因为这是他给自己下的诅咒。他张开嘴,在雷神的思维里大喊,他说时间快到了,快救他你必须得救他
聋子睁开眼。他感到迷茫而困惑,既是为了他胸膛中的闷痛,也是因为他眼眶中湿润的泪滴。loki蜷缩在身边,整个人就贴进他双臂做成的狭小牢笼里;在新鲜的日光中,他满载伤口的肌肤像是经纬没有织均匀的白色布匹。聋子颤抖着搂紧他,忍不住亲吻着他的额头。loki迷蒙地睁开眼,轻轻说:哥哥。
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聋子在喉咙里含混地应了一声,吻上他的嘴唇。
自从他们在夺取loki生命这个事项上达成了共识,一种亲密无间的情感反倒开始疯了一样在他们之间滋长;有了既定的死亡在前方等待,loki变成了一个心平气和、温柔迷人的美丽情人;他不再对未来感到焦灼,更不再无缘无故说些可怕而让人彷徨的谶语。死亡让他心安理得,让他心满意足。聋子也不再对他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感到尴尬,因为一切都是暂时的,不会改变任何事,生死之间的距离最终会让一切尘埃落定。
他们之间的情感和性欲开始变得真实、充沛而圆满。亲吻和性爱无时无刻不在发生,那是聋子一生中最为贪欲的日子,他要loki要不够。“josh知道可能是你干的,所以你得藏在屋子里,哪儿也别去。”聋子要求,而loki急切地同意,把他的阴茎往自己身体里放。他们之间没有明天可言,所以也就不必担心明天可能会有的伤害、可能会造成的悔恨;loki用湿漉漉的身体引诱着聋子聋子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埋进去,无师自通地掌握了loki所有的敏感点和喜好,一次次把他逼上尖叫哭泣、理智尽失的巅峰。他总是那么汁液丰盈,他的身体肯定是有什么蹊跷,否则不可能总是这么湿润敏感他的每次高潮都来得很猛烈,像是末日一样;而当末日一次又一次到来,他就布满返潮的鲜红伤疤,像是一件颜色艳丽的祭品。
在loki odinson漫长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他自愿地吞吐着一个凡人的阴茎。聋子的双手忍不住绞进他黑色的长发里;他听不见loki那种破碎的、潮湿细碎的呻吟声,但他能看到loki的眼睛,就是那双眼睛把他那种至死不渝的深情给出卖了。他痴迷地去亲吻着聋子红彤彤的阴茎,亲吻着聋子跳动着卜卜血脉的腹股沟,神色里满是疯狂的不知悔悟。他用双眼紧紧缠着聋子的目光,缓慢地吞咽下火辣的阴茎,直到喉咙吞咽着吮吸红肿的头部;然后他缓缓地凸出它,用嘴唇在上面轻柔浅显地碰触着。聋子推开他,把他用力摁倒在床单上,他就开始急促地、兴奋地气喘。
“哥哥,”他迷醉地用身体吮吸着聋子的手指,难耐地轻轻摆动腰部,“你什么时候杀了我?”
聋子咬住牙。那个想法让他心如刀绞,甚至和失去love一样痛在窒息般的疼痛中,他把自己一点点埋入loki的身体里。瞬间,他无法思考了。这样思维的空白和身体的巨大愉悦给了他一个临时的避难所,在loki的身体里,他像是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天堂,不必对任何事感到忧虑。loki随着他的入侵露出泫然的表情,微微张着嘴,而聋子进入得越深,他眼中的幸福和迷茫就越深;而当聋子沉沉地撞到他又红又肿、又痒又麻的敏感点,他狂乱喘息着吮吸起聋子的舌头。
肉体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和一种驱之不尽的恐惧汇合,成了吞没理智的洪流。聋子非常、非常用力地干着,发了狠一样问出了愚蠢的问题。
“你是我的吗?”他像是要把loki揉碎了,“是吗?”
“是的,我是,”loki的手紧紧抓在他的上臂上,仿佛一松开手,他就会坠入深渊;他眼中瞬间满是眼泪,“千万年,千万次,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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