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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超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生姜红茶
这样她就更不敢拿了,顾容安凭着直觉认为不能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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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跟他纠缠,动身要走。
刘荣眼明手快拉住了她,握着她的手把装着印章的荷包放进了她的手里,握紧。
手忽然被人握住,顾容安用力挣了一下,然而被他握得紧紧地,她竟然挣脱不开。立时急了,呵斥,“放开我!”
结果,刘荣下意识抓得更紧了,抓完以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唐突了她。可是被他完全握在掌中的小手柔若无骨,腻软嫩滑,刘荣心头悸动,这样的手,他一点也不想放开。
“湖阳,你可知我心悦你。”刘荣把送出桃花簪时应该说而当时退怯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闺中女儿的闺名不能轻易给外男知道,刘荣虽转辗打听到了湖阳县主的芳名,却怕轻薄了她,只敢叫她的封号。
顾容安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刘荣。
“湖阳,我心悦你,你可愿意嫁给我?”刘荣说完这话,才发现自己掌心潮潮的,竟然紧张得出了汗。他十三岁头一回上战场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的眼神灼热而明亮,像是夏日最晴朗的阳光,穿云破雾,热辣辣地倾洒过来。
顾容安觉得自己被这样浓烈的目光炙伤了,她摇着头,心口狂跳,“不,我不要。”这样的感情她承受不住,她也害怕去承受。
在刘荣瞬间变得暗淡的目光下,顾容安喃喃地,“我不要嫁人,多谢太子美意。”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了。顾容安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失望,慌张地绕过刘荣身后想要出去。却被人拦腰一抱,抵在了墙上。
“放肆,你要作甚!”顾容安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发颤,一点儿威严也没有。
她这色厉内荏的模样让他的胆子大了些,所以他到底要不要像兄弟们说的那样,不管如何压倒亲上去她就老实了……
头一回把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搂在怀里,还是心心念念的佳人,刘荣觉得嗓子发紧,又干又涩,他目光落在美人娇嫩欲滴的红唇上,真美。他想起来刚刚从枝头采撷的樱桃,不知这样的唇是不是跟樱桃一样的鲜嫩多汁,滋味甜美呢?
弹琵琶的姚氏已经察觉到了屏风后的不对,她琵琶声一转,弹了一首激烈急促的海青拿天鹅,琵琶声顿时大作,压过了屏风后的动静。
海青拿天鹅本就是描画海青狩猎场景的曲子,与此时的情景不能更吻合了。
顾容安听着急促的乐声,又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更慌了,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就等着他下刀了,忙缓和了语气,“殿下先放我下来吧,我们坐着说话。”
她特意柔软下来的声音软糯糯地,尾音还有些不自知的柔媚,纵是百炼钢,也要在她娇柔的声音里变成绕指柔了。
他总是舍不得违背她心意的,刘荣最后还是怂了,老实放了她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要抱佛脚,明天早上结业考试。
我觉得我好拼哈哈,考试还来码字。吸欧气,希望考的都是我会的,求过。
第55章白首
两人重新坐了下来。顾容安对他心有防备,特意选了离门最近的位置坐。刘荣厚着脸皮,挨着她坐下了,两人之间只隔了一臂的距离。
他坐在她的身旁,又高又壮像是一堵墙。
压迫感顷刻袭来。
顾容安有种地盘被侵略的不安感,身子立刻绷紧,她要不然还是站到门口去?
刘荣见她跟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就差把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了,看他的眼神也是小心翼翼的,带着防备。他既无奈又觉得这样的她十分的可怜可爱,难道她不明白,用这样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猎人,会更让人兴起了掠夺的念头吗。
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腰部,她的心脏这才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分不清楚是恼的还是羞的。顾容安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紧紧交握着,仿佛这样能给她更多的勇气,可以跟他对峙。
可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太强大了,矫矫不群,渊岳峙,令她觉得挣扎反抗只是徒劳。再见之后,她到这时这才仔细看清楚了刘荣的模样。不再是普光寺里叫他穿得不伦不类的僧袍,而是一袭裁剪合体的墨色滚云纹圆领袍,腰间紧紧系着一条玉色腰带,更显得他窄腰劲瘦,肩宽腿长。
不得不承认,刘荣长得还是很悦目的,雅望非常,可谓伟丈夫。可看她的眼神也气势迫人。
如果能够君子一些,不要牢牢盯着她看个不停就好了。被刘荣炙热的视线看得受不住,顾容安低下了头避开,目光不落在了他腰腹出。
刘荣察觉了顾容安落在他腰腹的视线,暗自挺了挺腰,坐姿越发的稳重有气质。他心里得意,仔细拾缀过,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英俊威武给迷倒了。湖阳应该会喜欢的吧。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蹲在屋顶上的魏成已经把耳朵贴在瓦片上了,还是没能在弦声急急切切中听到旁的动静。所以太子殿下究竟有没有拿下湖阳县主呢?他想着太子特意寻来的大厨、江夫人唱的歌,还有那一枚稀世珍宝的桃花簪,往后谁再说太子殿下在男女情爱上头是个榆木脑袋,他就跟谁急。
这样的心意,湖阳县主应该领受了吧。魏成有些纠结,既不想自家太子的心意被辜负,又觉得湖阳县主太过美貌妖艳,不是贤良主母的样子。
可谁让太子自己喜欢呢。魏成心里叹了一口气,总好过陆林纾那样的毒妇。
最终还是顾容安先开了口。
“太子殿下的心意请恕我不能,”顾容安把攥在手里荷包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这一回没有被刘荣强行塞回来了。
“为何?”刘荣很认真地看着她,小小的一只,倔起来却很令他头疼。他该怎样把自己看中的太子妃领回家呢?
“我已说了,我并没有嫁人的想法。”顾容安决定跟他讲道理,“我已立志不嫁,太子不必执着。”
刘荣也跟她讲道理,“县主深受晋王宠爱,一年不嫁、两年不嫁,自然是无人迫你,然而三年五载之后呢,县主可有想过?”
那也是三年五载之后的事情了,也许到时候又有了拖延的办法呢。顾容安这种心态说白了就是得过且过。
“县主可知燕地石仁佳有意与晋王结盟,”刘荣望着顾容安道。
燕地石仁佳就是靠着契丹人扶持登上的皇位,这个所谓的燕国皇帝卑躬屈膝对契丹自称儿皇帝,简直是无耻之极,虽然大家都是谋反称帝,但是谁都看不起姓石的。
这个消息还是顾容安头一回听说,她定定地看了刘荣一眼,他的眼瞳漆黑明亮,里头仿佛都是她一个人的身影。这样专注的眼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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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得假的,顾容安知道刘荣没有哄骗她,却还嘴硬,“结盟就结盟,于我有何干系。”
“石仁佳的六子尚未娶妻,”刘荣知道顾容安是听明白了他的话,所以只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结盟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联姻。顾容安仔细一盘算,她被石家指名联姻的可能性太大了。只是上辈子顾家好像与石家并没有结盟啊?
刘荣一本正经地,“县主与其嫁去苦寒的燕地,不如嫁给我,洛阳牡丹美绝天下,与县主甚是相配。”
推销自己还不忘赞美心上人的容貌,太子殿下真是用心良苦了。
“可晋地与洛阳千里迢迢,我并不想远嫁。”顾容安其实有一点动摇。鼻端闻着随着热气蒸腾而鲜香四溢的菌汤,鲜美得脑子都有些迷糊了,这样直白直接的心意表达,比那首诗和桃花更令她心动,最后只好把两地的远距离拿出来当了借口。
“八百里。”刘荣想了想,认真纠正。
“嗯?”顾容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神疑惑。
“没有千里迢迢,晋阳到洛阳只八百余里,”刘荣严肃道,“你想回家,我就骑着奔霄送你回来,一日可至。”
顾容安算是服了,在他你这个借口不成立的眼神下,只能骗他,“我有心上人了,只是身份差别大,难以在一起,我要等到他建功立业。”
“是王修之?”刘荣可是把敌情都摸清楚了,一听顾容安的描述,他立刻就想到了王修之。顿时打翻了老醋坛。
他竟然还知道阿兄?顾容安觉得承认自己心上人是王修之很奇怪,含糊其辞地哼了一声。
“呵呵,”看她如此的心虚,刘荣笑了起来,“湖阳你何必骗我。”
被拆穿了,顾容安脸有些发红。就听他用低沉悦耳的声音道,“我心皎皎,惟愿与尔共白首。”
他的眼睛专注、热忱、明亮又真挚,像是灼灼燃烧的火焰。
白首之约吗?顾容安感觉到她的心猛地一跳,她竟然有些心动。
刘荣取出那枚异常洵美的桃花簪,站了起来,温柔地把簪子插在了顾容安的发髻上。又牵起顾容安的手,把被她嫌弃的荷包放回了她的手心。
“你不用急着拒绝我,”刘荣满意地看着自己挑细选了花样,请了巧匠雕刻的桃花簪盛放在顾容安乌黑亮泽的头发上,语气温柔似水,“我等你。”
他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她凉滑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暴风雨哭泣,交卷之前我觉得我能过,交完卷之后对答案,就想哭,我以为做对的大题居然错了。
这章尬甜
只希望单选和判断题多对几个了。挂科后果很严重……
第56章亲戚
顾容安出门的时候神情很是严肃,眉头蹙着,眼神也有些茫然,但是她走起路来还是很稳的,走得衣袂生风,气势十足。
阿五他们一见自家县主这般模样,不敢乱说话,安静地跟在她后头,眼神却在乱飞。
阿七瞅了阿五一眼,意思是:县主怎么了,仿佛在思考人生大事的样子。
阿五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小八则盯着姚氏,却见她笑容温婉地走在江左平身旁,完全没有欺负了自家县主的心虚,那就不是姚氏惹得县主不开心了。
小九心细如发,头一个发现了县主头上多出来的桃花簪子,一把拉住他八哥,指了指县主头上。
小八不是小九这样没见识的,自然鉴赏得出那枚桃花簪并非凡物,桃花花瓣那样天然的深红浅淡实是难得,这样一块美玉,再加上鬼手神工,这枚桃花簪价值不菲啊。
难道是江氏夫妇托县主办了什么难事不成,桃花簪就是谢礼?小八想不明白,忙提醒了阿五阿七。
女儿家心思细腻,见了桃花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送桃花,莫不是男人送的?可雅间里除了姚氏哪有男人呢。阿五阿七对视一眼,唉,想不明白啊。
江左平自然也看见了太子殿下宝贝得很的桃花簪戴在了湖阳县主的头上,心里就有数了,神色间对这位未来的太子妃更加的恭敬。待顾容安出门登车了,他一个长揖到底,“恭送县主。”
这就很客气了。
站在车辕上,顾容安回首淡淡瞥了江左平一眼,只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她视线上移,往三楼看去,顿时撞入一个深邃的眼眸。刘荣一直在看她么?四目相对,顾容安心头悸动,觉得被他摸过的发丝变得滚烫,那被人小心翼翼碰触的感觉又回来了,她一惊,急急忙忙进了车里。
视线被车厢阻隔,顾容安明知道刘荣的眼睛没有穿墙术,看不见她了,却还是浑身不自在。她一紧张就习惯性地摆足了架势,坐在矮榻上,小腰挺得直直的,仪态优美端庄,就算是最苛刻的礼仪教习也完全挑不出错来。
“县主是有心事?”阿五贴身伺候了顾容安这么些年,哪能不知道她的小习性,明白她是遇上难题了。阿五说着话从车厢暗格里取出茶具,给顾容安倒了一杯暖和的红糖姜茶,双手捧了递给她。
姜茶的香气氤氲散开,在寒冷的冬天里格外的温暖。本来没什么胃口的顾容安都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思量了半晌才是问,“如果有一只小狼犬长得漂亮又威猛,你很是喜欢,可是又担心养了以后它会跑,会咬你,你说还要不要养呢?”
县主这是在比喻什么?阿五没想出来,只能凭着自己的想法说,“会不会跑,会不会咬我,没有养之前都只是猜测,总要养了才知道。”
可是一旦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顾容安想着某只小狼犬,心里有些纠结。
“这有什么,跑了就找回来打断腿,看它还跑不跑,咬人就把它用大铁链子栓起来,老实饿几顿就知道好歹了。更大不了,就不养了。”阿七笑着说。
顾容安被阿七的言论逗笑了,“简单粗暴,不过我觉得不错。大不了不养了。”
她笑得花枝乱颤地,手里的茶都捧不住了,递还给了阿五。哈哈,她只要一想着被大铁链子栓起来的某人,就觉得好好笑。
县主总算是笑了,阿五悄悄对阿七比了个大拇指,心里却猜测起来,县主莫不是有了喜欢的对象,小狼犬……难道是小九?
阿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而惊吓过后就觉得很有可能了,小九可不就是十分的漂亮,天生的力大无穷就是县主说的威猛,今年才十一岁,多符合小狼犬的描述。并且小九跟在郎君身边的时候更多,与郎君一道习武学文,所以县主这是特意在栽培小九么?
得出这么一个奇妙的结论,阿五心情复杂,连阿七频频给她使眼色,她都没有接到。
阿七本来是想跟阿五商量一下,要不要问问县主头上的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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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是怎么回事,可阿五就是不看她,阿七只好自己纠结了。
只是今天不太适合纠结,阿七刚刚纠结完,开口说了一句,“县主头上这枚桃花簪真美。”
车外头就传来了喧哗声,马车也停下来了。
顾容安隐隐听到了一句“我乃世子亲舅舅!”她眉头就皱起来了,看了一眼阿七。
“何事喧哗?”阿七于是打了帘子出车门去看。她语态肃穆,晋阳城里谁人不知县主的车架,居然敢拦车闹事,吃了豹子胆了?
吃了豹子胆的人很稀罕,晋阳人也远远围着看,窃窃私语,这个干瘪的老汉据说是世子舅父呢,世子可不就是从云州乡下来的。
小八一脸无奈地纵马过来,道,“一家老小的过来拦车,自称是曹夫人亲弟,世子舅父。”这样的人不太好直接就赶,所以他们迟疑了一下,看来是惹得县主不快了。
拦在马车前的曹二穿着一件破羊皮袄子,脸皮枯黄如老树皮,一双眼睛却灵活似黄鼠狼,眼尖地瞧见了车里出来的年轻女子,看见衣裳是好料子,就以为是顾容安,高声喊着,“侄孙女,我是你舅公啊!”
又拉扯旁边一脸羞耻的曹娉婷,“快喊你表妹啊!”
被旁人看稀罕地指指点点着,曹娉婷涨红了脸,“表妹。”声音细若蚊呐。她已然长成了一个娇俏的小娘子,却因为有个无赖祖父婚事屡屡不成。作为女儿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地位,就连拦车也只有她们母女来了,父亲和弟弟却躲在一旁坐享其成。
看她这么没用,曹二一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没出息!”
曹娉婷被打得身子一歪,她的母亲王氏不敢违抗曹二,连扶一扶女儿都不敢,随了曹二的意思高声叫喊,“县主,我们是你舅家。”
真闹剧,阿七在车辕上看得清清楚楚,回身去问顾容安意思。
曹二一家还是来了。顾容安没心情搭理这家人,随口吩咐,“赶走。”
小八露齿一笑,清脆应道,“是!”这样污糟的一家人,还是远远地赶走的好。
第57章太子
魏成从冷风飒飒的屋顶下来,就看见太子殿下正闻着自己的手,面露笑意,这模样似乎有点傻。魏成他自己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糙汉子,不是很懂太子殿下的柔情似水,只想着究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湖阳县主这样的美人也难怪太子心动了。
只是湖阳县主对太子的影响未太大,不似好事啊。想着太子殿下为了见湖阳县主一面,居然能丢下祭天大事,在此苦守三天,魏成有点担忧,再次提醒,“殿下,该走了。”
指尖隐隐约约还萦绕着她发上的香气,清浅悠长,这样的似有还无,令人贪心地想要得更多。刘荣想着她那一双纯洁无瑕的眼睛因着自己的话变得薄雾朦朦,仿佛牡丹花蕊上的晨露本该晶莹剔透,却因沾染了多情的花粉而变得斑斓,比之片尘不染的纯美,更多了几分可爱。
作为一军主帅,刘荣兵法湛,如何不知对方军心已经动摇,只是安安她心性骄傲,不同一般女子,若是乘胜追击,恐怕适得其反,一张一弛方为上策。
所以刘荣也不多做流连,带了人就走,却留下江左平夫妇以商贾身份留在晋阳。
奔霄虽然马随主人形,在缠着小红这件事上甚是死心眼,但是作为一匹宝马,它是很够格的,一日一夜之间就带着自己的主人追上了前往邺城祭天的仪仗队伍。
太子殿下终于归来,太子帐中众人简直是喜极而泣,殿下再不回来,明日就要进入邺城了,可叫他们如何变得出一个太子来接见百官万民?
“营中无事罢?”跑了一日一夜,身上都是风尘,刘荣自己扯了衣裳随手扔在地上。
“祁王多次来求见,都被奴婢挡回去了。”福禄躬身答道,他看见被太子团成一团扔在地上的外裳落地之时溅起风尘,心知是因为赶了太远的路,示意小内侍拾干净,自己则跟上前去,“殿下可要先沐浴?热水都是现成的。”
福禄乃是东宫内侍长,为了掩藏太子行迹颇心计,就连太子早上沐浴的事都考虑到了,日日备了沐浴热水,营造太子还在帐中的假象。
彼时天色微微黛青,因不是行军打仗,这个时辰营中尚且安静,也就是巡逻侍卫和伙房处人影闪动。太子称病不出,中军大帐每日的供给依然照旧,是以竟然无人察觉太子已不见了数日,只有祁王觉得不对,屡来试探。
“嗯,让人也牵了奔霄去洗洗,”这么一路跑来,可真是尘满面了,再有寒风交加,也不知会不会在脸上吹出几道皱纹。刘荣有些在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本就不是安安喜欢的那种白皙纤瘦美人,再把脸给弄老了,就更不得安安青眼了。
当着人家的面,为了显示自己温文有礼,他直敢唤安安,只叫了顾容安封号湖阳,这会儿人不在跟前了,他才在心底把人家的乳名儿喊了又喊,觉得真是好听极了。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合乎他心意的人呢?刘荣想着那几日寺中相处,又把安安持鞭打人的模样在心中反复回味,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就连打人都那么美丽。
只是花儿带刺,要折下还得多废些心思。
梳洗后,刘荣换了太子常服,坐在榻上,福禄站在他身后,为他挽发。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刘荣心中一动,拔出宝剑借着雪白剑光瞧了瞧自己的脸,忽然道,“可有面膏?”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福禄却听懂了,忙道,“回殿下,只有芙蓉白玉膏、胭脂玫瑰和牡丹露三种,芙蓉白玉膏清香润泽,胭脂玫瑰香气浓艳、色泽粉润,牡丹露则是甘露,香气郁郁。”
福禄不愧是东宫内侍长,东宫明明没有半个女眷,他却连给女眷用的面膏都准备下来了,此时听得太子发问,他还暗自懊恼准备得少了,不知殿下是要赏赐哪位美人呢?想到这里,福禄很是欢喜,殿下终于想女人了罢?祁王在殿下这个年岁,庶子都有好几个了,可自家殿下连个女人都没有。不说皇后,就连他这个太监看了都着急。
一个面膏还有这么多讲究?刘荣眉头微蹙,“都拿来看看。”
不多时三种面膏都摆在了刘荣跟前,他随手拿起一个白玉鸳鸯柄的圆盒,小小的一个,恰好放于掌心,打开一看里头盛着一盒红腻膏子,香气扑鼻。
“这是胭脂玫瑰,”福禄低声介绍,“既可以滋润肌肤又可以当胭脂用。”
这个好,下回见了安安可以送给她,刘荣觉得这胭脂的颜色红艳艳地,衬着白玉很是娇美,想来与她甚是相称,就把这个白玉盒子放到一旁。又拿了另外一个秘色瓷的圆盒打开。
天青色盒子,里头的膏子洁白如玉。




本宫超凶 分卷阅读84
“这是芙蓉白玉膏,香气略淡,却是最滋润的。”福禄伺候刘荣久了,已从他脸上的细微表情中看出来殿下对胭脂玫瑰的满意,心里想着那位不知名的美人真是好福气,嘴上却不忘记介绍旁的面膏功效。
“牡丹露也是极好的,”福禄见太子殿下拿起装着牡丹露的琉璃瓶子打量,忙道,“这个只要滴一滴在肌肤上,香气经久不散。”
这个好,刘荣甚是遗憾自己手上的香味消散了,如果安安能换个持久的香就好了。他面上不动声色,却是把琉璃瓶子与白玉盒子放到了一起,“好。”
福禄不敢假手他人,自己乐颠颠地用个金银错的致妆匣把东西都好了,“殿下要赏赐哪位美人?”他心里盘算着这回出来陛下赏赐的几个美人,兰儿清纯、荷儿妩媚、杏儿娇俏、芙儿美艳,也不知是谁得了太子青眼。
等了几息没听见太子回答,福禄抬头一看,差点惊叫出声,太子殿下居然在擦女儿家的面膏!阿弥陀佛,三清在上,他没有眼瞎吧?
刘荣皱着眉嫌弃这个据说香味最淡的芙蓉白玉膏依然很香很腻,却还是挖了一大团把自己的脸和手都涂上了,涂完再摸摸脸,确实是光洁柔软了不少。他也就没有那么嫌弃了,只是心里不奇怪,为什么安安用的面膏他并不觉得发腻呢。他想起自己把她抱在怀里时闻到的幽幽香气,难道是安安的面膏更好?刘荣不纠结,他的东西貌似不够好,还要不要拿去送给安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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