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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不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一文不值
作者:田家兔

现代he霸道腹黑攻x傲娇总裁受三观不正先婚后爱渣攻渣受肉香受在外面很花心





一文不值 分卷阅读1
《一文不值》
作者:田家兔/满眼皆渣
文案:
和现在的老公契约婚姻7年后,我初恋回来了,我要离婚
攻渣受渣白莲花渣,全文大概没有正经人!
白文宣坐在办公室里听眼前这个小明星讲话已经听了10分钟了,小朋友声音好听,脸好看,演技也不错,天真渴望的小眼神演得很到位,他给11分,多1分给他随便骄傲。
白文宣看戏看得高兴,演戏的边阳快受不了了。他趁着经纪人生病住院,甩开助理偷偷摸到白文宣的办公室里掏心掏肺可不是为了叫白总裁白看戏的。亚洲娱乐今年度自家投资的电影,男二号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角色,边阳垂涎已久,求了金主好几次只被那男人几句话就堵回来,他只好转而找上了白总裁。
要说作为小明星他和上层有什么交情那是万万没有的,但是偏巧睡他的金主和白总裁那可是大大有关系,他不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卖身陪睡也要往上爬的功利心?
白文宣正看得起劲,发现边阳不演了,不由有点遗憾,他开了一天会,好不容易消遣一会儿,才没20分钟就结束了,好失望啊。
白总裁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脾气太坏,但凡自己不高兴就要叫别人更不高兴,看戏看到失望了,就想要边阳倒霉,一肚子坏水开始咕噜咕噜冒泡。
“你是说,宁永安叫你来找我,让我替你安排?”他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开始问话。
边阳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过都到这份上了,眼一闭,也就认了:“是的,是宁先生说的!”只不过宁永安的原话是:“你求我不如去爬白文宣的床,那可直接多了。”
白文宣闻言长长的地“哦”了一声,一转三折,把边阳吊得肚肠根都痒了,把手里一直转着的笔往台子上一丢,冷冷地说:“让宁永安自己滚过来和我说。”
边阳听完顿时两眼一黑,整个人都萎顿了几分,还没来得及再做努力就被白文宣的助理给请出去了。等他反应过来一扭头,大门就在他眼前关上了。边阳不甘心啊,心里盘算来盘算去,宁永安对他的兴趣早不如前,眼看被人家来回前后翻来覆去睡了三个月还没捞到什么实际资源,这换人在即,他也不怕开罪金主,能捞多少是多少呗。把心一横,边阳掏出电话拨了号码,接通之后甜甜地喊了一声:“宁先生……”
白文宣耍了边阳一把,心情挺好,把手头几份文件看完一转头发现快到下班时间了,拎起外套准备走人。大好时光,他不准备蹉跎,罗城路新开了一家酒吧,他今晚订了位子。
刚坐进车里,白文宣还没来得及发动,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11位数字,一直美没存,可是看了7年,不存也背出来了。顺手按掉,他把车发动,滑出了车位,心情却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好了。
电话那边的人很是执着,被按掉了第一个就打第二个,白文宣耐心十足,不再按掉,拿铃声当单曲循环,车里广播都不用开。
手机一直响到他车停在酒吧门口,白文宣一边把钥匙扔给门童一边按下了接听键。
“喂,永安啊,”白文宣脸上大写的不耐烦,但声音温柔地不行,“刚才没有听到,你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音,同样温柔悦耳:“没事,你没听到我就打到你听到为止,不管需要播多少次电话。”
你麻痹,白文宣无声地骂了一句,宁永安说话时嘲讽的嘴脸他都能想象出来,烦地不行。
“有屁快放,”终于不耐烦和宁永安互飙演技了,白文宣面皮一撕,声音立刻沉了三分,口气恶劣,“没事我挂了。”
宁永安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也不屑继续更他装,声音一扬,不客气地说:“怎么?不是你要见我?”
白文宣早知道他是来找事的,没想到找的是这个事,一时挺感慨,看不出宁永安包的小玩意儿那么有胆识啊,还真是敢两头撮合,大概是穿帮了也不怕?可以,冲这份胆色,白文宣决定等宁永安甩了他就捧他。
“真不巧,现在不想见了。”他冲着电话吼了一句,抬手就挂了,把手机塞进口袋,抬腿就进了酒吧。
音乐吵到爆炸,白文宣自然听不见手机铃声,至于震不震的,他可不管。
三杯酒下肚,一个小浪货搂在怀里,刚才消失的好心情又回来了,白文宣叼着怀里人的耳朵轻声细语,一脸斯文说出来的话却禽兽不如。
“你下面的小逼痒了?这么欠操?”
小妖在他怀里扭得跟条蛇似地,一个劲地应:好哥哥,我最欠操了,来呀~
白文宣在人家小腰上拧了一把,心满意足,但也没有就此走人,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眼睛不忘在场下四处乱扫,等着看有没有更好的货色。
结果锅里的还没捞到,碗里的也飞了。
怀里一空,白文宣诧异地低头看,只看到一只手拽走了他抱着的小骚货往边上一丢,手的主人大大咧咧往他身边一坐,二郎腿翘起,胳膊一伸搁在沙发背上,倒像个把白文宣搂在怀里的姿势。
“你的‘好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嘴上说得好听,眼睛已经盯上下面那个腰比你细、屁股比你翘的浪货了,你扭断了腰估计也没戏,还是赶快找根新过夜吧!”
白文宣气得牙痒,上一秒软玉温香在怀,下一秒自己都快让人“怀”了,能不气吗?
偏偏边上那个小骚货,刚才还对着白文宣搔首弄姿,转头看到宁永安,立马两眼放光,脸红腰软,就差上下两张嘴一起流水了。
“那好哥哥你今晚有没有空啊?我看你一定有根好!”
宁永安个贱人,搁在沙发背上的手臂不动,另一只手伸过去掐住小骚货的下巴,挂着玩味的笑容左右看看,然后脸色一沉,嘴里骂道:“滚!”
小骚货两只眼睛一眨,立刻蒙上一层水雾,要哭不哭,看到卡座上两个男人都看着自己,脸色神情一致,十分不善,思量片刻,表情一,扭着腰走了。
好端端一口肉,眼看吃到嘴了还被宁永安搅合,白文宣气得要死,这下子没有旁人了,立刻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啊!”
宁永安脚尖点点,浑不在意,看着他发怒,不咸不淡地说:“你要见我又不露面,我只好自己找来啦!谁让我是好男人,老婆发话,总归听的。”
白文宣最听不得他提“老婆”两个字,闻言暴怒,斥道:“放你的屁!你不去和你的那帮弱智小情儿抱着插屁眼,到我这里来找事?”
宁永安对他粗俗的用词毫不在意,眉头一挑,冲白文宣喷了一口二手烟,笑嘻嘻地说:“你自己叫我来的呀!”
“行,”白文宣一点头,“我现在叫你走,你可以走了。”
宁永安冷笑:“走?新场子不错,我也看中了几个,我看来场3p再走也挺好。”
白文宣闻言一脸嫌弃:“出来卖的也没你使用频率高,我有




一文不值 分卷阅读2
洁癖。”
“洁癖?”宁永安突然出手掐着白文宣的后脖子将他按到自己眼前,鼻尖对鼻尖,眼睛对眼睛地说,“洁癖你也舔了那么多回了,看来你这病我能治!”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白文宣伸手把宁永安推开,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冷静下来。
“少他妈放屁,”他从宁永安手里夺过烟抽了一口,“你那个小情儿我是绝对不让上的,随你怎么哔哔,没用。”
宁永安笑了:“我什么时候提这事儿了?”
白文宣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提更好,那也没别的可说了。你喜欢这场子,那你慢慢玩,我走了。”
说完站起身要走却被宁永安扣住了手腕,白文宣回头看他,宁永安又笑,笑得特别不是东西,随后手上用力狠狠拽了一把白文宣。
白文宣一个踉跄摔了下来,宁永安顺势将人扣在自己怀里,放在腿上,面对面抱住。可惜白文宣不是什么柔弱的小白花,缓过劲来顺势一拳头砸在宁永安脸上,宁永安自知避不开,咬紧了牙减伤,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再回过来,舔着嘴角终于面露怒色,骂道:“我他妈明天有个约!”
“约个屁,”白文宣瞪着眼睛骂回去,“你再不松手我不介意帮你再开一个对称的口子。”
“啧,真狠,”宁永安松了手,看着白文宣从自己腿上站起来拍打衣服,“我上你不是天经地义?你作个屁啊!”
白文宣从眼角睨了他一眼,都不屑回答他,拔腿就走。
出门前想找顿好食,结果被喂了口屎,白文宣坐进车里的时候气得胸口疼,抬手一砸方向盘,喇叭“嘟”得一声巨响,声音消散后,车窗外有人阴魂不散道:“哟,那么大火?”
再锁车门来不及了,宁永安坐进了副驾驶,还系了安全带,转头看白文宣盯着自己,笑吟吟道:“开啊,回家。”
回你麻痹,白文宣心里咒骂,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松了手刹把车开上了路。
宁永安就跟个闹钟一样,平均周期在2到3个月就要发一回病,两个人往往大闹一场,闹到床上,像打架一样做一场爱,然后天一亮,衣服一穿,又能安静一段时间。
相处模式堪称扭曲,但如今这种一个拳头就缓和局面,准备回家再闹的程度已经是多年来磨合的结果了,最早两三年,严重的时候他把宁永安打到骨折,宁永安把他上到进医院。
一想到这,白文宣心火又涨,一边开车一边怒骂道:“你有病!哭着喊着爬你床的不要,非要来和我矫情,心理不正常是不是?”
宁永安油盐不进,嗤笑一声:“我乐意犯贱你管的着嘛?结婚证白领的?你踏马是金子做的,不能上?”
白文宣发狠冷笑:“行,我看你作。”
车子停到地下停车场,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从b1到25楼,不到30秒,宁永安眼睛上下扫了白文宣三遍,脑子里显然已经把白文宣扒光了。白文宣则对着宁永安冷笑,牙齿森白,泛着冷光。
电梯“叮”地一声停住,门一开,两个人并排走出去,未及电梯门关上,四片嘴唇贴到一起,吻得凶狠。
宁永安掐着白文宣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白文宣丝毫不顾他凶恶的手劲,牙齿上下一闭,狠咬下去。宁永安吃痛,非但不避,眼睛里立马泛了血色,一把按开指纹锁,把白文宣推了进去。
白文宣被他推的一踉跄,背靠墙壁站稳,一抹嘴,手指上淡淡的红色,也不知道是谁的血。
他啐了一口,怒骂道:“你再来一次,我就咬断你的舌头,让你明天彻底不用去赴约。”
宁永安反手关了门,冲他乐,笑得又痞又邪。
“你再多说一句我不想听的,我就干到你屁眼开花!”
白文宣要被他气笑了,想都不想反手一拳,照着宁永安的脸打。这一回没得手,宁永安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手上用力把人揽了过来,扣着腰又亲下去,唇齿并用,勾着白文宣的舌尖叼在自己齿间,又吸又啃。
扭打间已经挣扎到了卧室,白文宣也不是多有节操,就是特别烦宁永安这疯狗一样的架势,他自己内里是个禽兽好歹还披张人皮,宁永安则完全不要做人的。
白文宣一时不察被宁永安推倒到了床上,背脊刚挨上柔软的床垫,宁永安就扑上来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纽扣崩掉一地的声音激得白文宣火起,抬起膝盖对着宁永安的下腹就踢,他其实更想往下踢,可惜姿势关系,有点够不到。
好歹结婚七年,宁永安别的地方不了解白文宣,对白文宣打他的套路倒是知之甚深,看他神情就知道不好,抬手去格挡,堪堪卸了七分力道,还有三分只能硬挨了。
男人这种东西,绝大多数时候用鸡巴思考,极端起来基本不思考,现在的宁永安就处在没有脑浆只有液的地步,挨了这一下,痛了反而更硬,抬手就把白文宣的裤子扒了。
白文宣屁股一凉,心也跟着凉,禽兽的行为模式无法预估,这孙子要是直接进来了自己又得去医院,顿时更大力地挣扎。
到底是个体格强壮、经常锻炼的成年男人,宁永安和奋力挣扎的白文宣搏斗起来也是吃力,两个人四肢交缠在床上扭打,如同他们每一次滚上床一样,比起做爱更像打架。
宁永安多次出手都无法成功制住白文宣,胯下硬如铁不说,欲火已经把脑浆都烤干了,终究还是绕回老套路,要啃白文宣这块硬骨头,还得先让白文宣爽到。
白文宣其实也忍得辛苦,他今天本来就打算泄个火,结果没吃到肉还招来了宁永安,被连番挑逗么,总归会硬,男人就是这样,海绵体充血了,大脑就会失血,再多滚几番,他怕是就要举手投降了,没想到是宁永安先住了手。
“停,”宁永安叫停,直起身跪在床上看着白文宣问,“你踏马都硬成这样了还非跟我死撑?”
白文宣支肘,抬起上半身,低头看看自己不甘寂寞要顶出内裤边缘的兄弟,撇了撇嘴角说:“行啊,做,你坐上来自己动。”
宁永安哼笑一声,瞥了他一眼,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文宣。
虽然宁永安是个禽兽,可是哪怕是禽兽,嘴巴也是湿热的,舌头也是会舔的。白文宣被这一下突袭搞得眼前一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平在床上,岔开腿让宁永安含,手还扶着他的脑袋,要按不按的。
事已至此,爽了再说。
白文宣不管宁永安的感受开始挺腰在他嘴里抽插,宁永安被他噎了一下,眼角飙泪,心里有气,但并不准备现在发作,等着过一会儿叫白文宣知道教训。他停住舔舐吞吐的动作,张着嘴小心地包裹牙齿,然后静静地接受白文宣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硬了那么久,被人含在嘴里又妥帖伺候,白文宣第一炮很快就要射,他拍拍宁永安的肩膀示意,可惜已经来不及,宁永安抬头的时候白文宣正好喷发而出,好巧不巧射了他一脸。
白文宣缓过高潮的余韵后




一文不值 分卷阅读3
看着宁永安脸上沾着自己的液一脸阴沉,他是不怕宁永安甩脸色的,伸手拍拍宁永安的脸,嘴巴上刻薄道:“活不错,今晚多给你一百。”
宁永安脸色阴沉,嘴上却说:“我下面那根活更好,老板要不要试试?”
说完却不等白文宣反应,一手抓着他的膝盖向上推开,另一手已经刺入乐白文宣的后穴。
手上倒是沾着润滑剂的,白文宣心想,好歹还算有人性。
事实证明宁永安的人性有限,忍着给白文宣口了一管大概已经算到极限了,扩张不过草草了事,几根手指胡乱捅了一捅就准备提枪上马。白文宣平时自己出去寻欢作乐又不会给别人上,久旷的肉穴被这么粗糙的手法扩张,已经难受了,宁永安还想就这么进来,白文宣疯了才允许。
他一脚踩在宁永安肩膀上把人抵住,又骂:“你是不是人?这样就想进来?”
宁永安侧头就在他的脚踝处啃了一口,皮包骨头的地方,一口下去疼得白文宣一激灵,抬脚就踹,结果被宁永安楼住了腿。
“就你娇气,”话虽如此,宁永安也不敢再冒进了,就算他是禽兽,但把白文宣搞进医院的事情也足够叫他多长点人性了,“我反正忍不了了,下面不给插,那就上面。”说着他伸手揉了揉白文宣的嘴唇。
倒不是没给他舔过,但是想到他之前说的话,掐死白文宣他今天也不愿意给宁永安口了,折中一下,他一手开始给自己扩张,另一只手握着宁永安的肉棒揉搓,有句说句,宁永安做人畜生,下面这根也是畜生的尺寸,粗硬长算是占全了。
白文宣一贯是自己享乐为上的,要不是防着宁永安直接捅进来他才不会去伺候宁永安,这会儿自己身后头肉穴软开了,手指得了趣,就顾不上宁永安了。
宁永安原本也就是借着他的手稍微缓缓,这下子自然不再忍,直接抓住白文宣两只手腕扣在一起拉过头顶将人按在床上,面对面就慢慢插了进去。
“你……他妈……”白文宣被他顶地五脏六肺都要移位了,一口气喘不匀,骂人都断断续续的。这牲口,真他妈不是人!
宁永安一点都不愧是只牲口,一插到底,连停都没停就开始动,拔到穴口又狠狠捅进去,把那娇嫩的肉`穴全当没感觉得飞机杯那么使,白文宣疼得浑身紧绷,宁永安则爽得长出一口气。
进入的时候,宁永安永远是要用面对面的姿势的,他就是想看白文宣被他捅得痛极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等到多操一会儿把人捅开了,他就非要换成后背位了,毕竟是禽兽嘛。
白文宣乐得不去看那张脸,撅在床上承受来自后方的抽插,一边调整姿势让宁永安触及他的敏感点,一边给自己打手枪。
做之前打架他从来手下不留情,等到真枪实弹开始搞,他就不矫情了,有什么比自己爽更重要?至于谁让他爽得,哈,反正看不到脸,他爱当做谁都行!
宁永安硬得时间久了,插进去后没动多久就射了,白文宣刚才射过一次,正爽着,后面人停了,他当然不乐意,扭过头就喷:“秒射,废物!”
“你嘴硬,”宁永安恶狠狠地捞过白文宣的肉棒,在根部握紧,说,“信不信我今天不让你射?”
“哈,”白文宣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玩虐恋游戏找你的小情儿去,老子不伺候。你要是硬不起来就滚!我打电话另约!”
“操,”宁永安撸了两把,把自己弄硬,扣着白文宣的腰一插到底,“白文宣,我今天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白文宣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扭回头去一门心思又追逐起了肉体的快乐,做爱就做爱,不需要斗嘴,毕竟谁还管一根鸡巴说了什么呀!
宁永安绝对是被白文宣那句“秒射”给激起了火,抽插的力道大得像打架,白文宣结实的臀肉被他的小腹拍出一片红,又被宁永安的耻毛磨蹭着,有些疼。虽说这样但也舍不得叫停,要说宁永安浑身上下有什么叫人喜欢的地方,白文宣觉得应该也只有这根了。有这神器傍身,宁永安都不需要什么奇淫巧技就能让他欲仙欲死,也难怪看不上外头那些假模假式的1号了。
他扭着腰要翻过来换个姿势,宁永安却扣着他的腰不让动。白文宣挣了两下没挣开,伸手去掰宁永安的手,却不想被那货一把抓住捏在手里不松。
“小宣乖,宁哥疼你!”
个浪货凑上来在他耳朵边喷着热气说情话,把白文宣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宁永安瞧见了,伸着舌头舔了一把,放声大笑的同时又重又深地狠狠捅了白文宣几下,全部撞在白文宣的敏感区,直接把白文宣逼射了。
白文宣爽够了就不想再让人插了,不应期,被人捅屁`眼难受死了。可惜宁永安不是他在酒吧随便钓的陌生炮友,是持续相奸七年的合法炮友,他这点坏水是瞒不过去的。
宁永安不让他换姿势就是为了这个时候方便压制他,压着脖子把人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腰叫他屁股翘高继续被插,白文宣气得要死但受限这个姿势,挣扎不过,最后怒而大拍床垫:“宁永安,你个畜生!”
“畜生”一点都不在意,腰耸得愈快,压在白文宣身上大趁兽欲,舌头钻进白文宣的耳朵舔出啧啧水声。
“我是畜生,你这算什么?兽交?被畜生操?”他一边说一边空了一只手去撸白文宣的性器,动作粗暴、手劲超大,白文宣疼得皱眉,却又从中生出点难辨的快感,含糊不清地从嘴里发出呻吟,不知道是叫痛还是叫爽。
“看来畜生上得你很爽啊,白少爷,”宁永安又说,“应该让刚才那个扭在你身上的小贱货看看,要比浪,谁能比得过你啊?”
白文宣被他捅得话都说不利索,但口舌上绝对不肯吃亏,断断续续地回嘴道:“嗯啊……是你……活好,毕竟、出来卖的……啊……鸭都没你……干活勤快!”
“啧啧,嘴硬。”宁永安自觉占了上风,此刻把白文宣的快感掌握在手中,把人压着干,嘴上倒少刻薄了几分,闭上嘴,只是干!
他那个腰,标准公狗腰,瘦有力、肌肉发达,蓄意抽插就和装了电动小马达一样,白文宣慢慢又硬了起来,被操爽了也就不再和他斗嘴,剧烈地低喘,倒也不叫床。
宁永安这个时候才勾着他换了个姿势,将白文宣从床上拉起来,往后背靠自己坐下,手指捏着他的乳头,在他脖子上又亲又咬,没个轻重。
从下往上的姿势,感觉又不一样,虽然不能往敏感点上死戳,但是进得极深,白文宣颇觉刺激,闭着眼睛享受,反手搂着宁永安的脖子,倒显得有几分亲密。
宁永安体力极好,就着这个姿势也能动上十几分钟,倒是被含得舒服了,感觉快要射。
他分心看了一眼白文宣的状态,见他还差一口气,不得不伸手帮他撸两把,否则自己射了把这个火药桶扔在半路上,少不得又要打一架。





一文不值 分卷阅读4
不容易觉得白文宣肉穴抽搐,吸允挤压着他的肉棒,宁永安这才放心冲刺,用力往上顶,深深插到底后射在白文宣体内,同时也感觉到白文宣喷了他一手。
干了一炮,液一排空,脑浆终于归位,两个人并排挤在一团糟的大床上,一人一支烟,吞云吐雾。
白文宣靠坐在床头,把烟从嘴里拿下来,问宁永安:“你爹又叫你回去过了?”
宁永安躺在床上,闻言抬头看他,笑着说:“消息挺灵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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