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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老婆又想解剖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翻车鱼头
诺亚笑着回答:“人们都是极为自我的动物,只要被一两个字词暗示引导,就会朝着一条路走到黑。死掉的约翰从来是那个疯子,而不是我。”
沈略了然而了。
而诺亚对她的批评也是完全正确的。
她最开始就看到了那本船员的航海日志,日志上粗俗不堪的言语给她留下了并不好的印象。而后来近乎疯狂的“我要杀了他们”,似乎也直接暗示了是他,杀死了所有人。
只是暗示之所以是暗示,是因为它不曾直接言明,带着强烈的误导性,把沈略,和船上的所有人,包括那个瘦约翰,都带到了一条沟里去。
从来没有什么人说过,约翰科汀死了,而船员约翰假扮了他一切都只是他们的一个合情合理的猜测罢了。
沈略在了然之后的第一个问题,是带着她老师刘青那种研讨性的询问:“那么,你又是怎么活了这么久的?”
也许是托生到了诺亚的身上,借着留着相同血液的后辈的躯壳生活下来,那些灵异中不乏有这样的题材。
诺亚只是笑了笑:“这是一个好问题怎么活下来的?就是这么活下来的啊,呼吸空气,吃饭睡觉。”
沈略几乎觉得他给自己讲了一个极为拙劣的古早笑话,但是诺亚的样子,显然不是在开玩笑的。
她还想再问下去,那海上的国王已经从海浪中露面了。他伸手时像是分开红海,海浪被他劈成两半。
波赛顿用金色的瞳孔,用着审视的目光扫过两人。
冷淡得不像他,让沈略几乎疑心,他并不是为自己而来。
波赛顿的目光扫过了诺亚,然后停了下来。
沈略从那样的一双,最适合微笑的眼中,看出了滔天的恨意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六十章了,好了,这就是上一章公公的意思
不是灵魂穿越,就是活了很久很久。
第61章朝闻道(3)
漫长地等待死亡这件事情本身,要比死亡更加痛苦。如果死亡是一道惊雷劈开朽木,那么等待将是朽木底下生长病霉,缠住你,直到死去,直到湮灭。
这片海域的王,怯懦或是倨傲的王,高高在上





[末世]老婆又想解剖我 分卷阅读71
地看向科汀,像是看着什么垃圾。他明知道科汀刚才扼住沈略的动作,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现身罢了。
而自己也不是应当现身的时候。
少女的目光向他望来,柔软得如同这片深褐色的晚阳,其中藏着些柔暖的因子一眼便让他想起那些冰冷与黑暗。
他听不见她的呼唤,只能依靠口型辨别,她在呼唤自己的名字,郑重得像是她当年将这个名字给予自己的时候。
波塞顿几乎有些故作冷淡地将头别开,玩味地向着科汀问道:“你又在等些什么呢?”
科汀的神情柔和了下来,几乎可以算得上释然了:“我在等死。”
等着什么利刃插进他的胸膛,等着缺氧窒息的感觉一点点蔓延上他的四肢。
科汀不知道自己等了多少年,他忘记了计算,他甚至有些不敢计算。
他在那条被诅咒的船上,杀死了、吃掉了他的爱人。
即便在最后,恩诺斯用那种永远平静的目光,那种死寂一般的目光看他的时候
即便是在他满身鲜血地拥抱着那残肢的时候
即便是在他轻吻她再也发不出声音的头颅的时候,一如莎乐美轻吻她的爱人约翰的头颅*
他的心中仍然清清楚楚地知晓,自己爱她,而显然这爱具有攻击性。
他爱上的是一个异类,他真真切切地爱着,也知道世界上不会有再多的人会爱恩诺斯。
可是那条人鱼,从未用正眼看过他,她永远神情冷漠,她永远没有回应。
那时候的科汀想,也许她永远是这样的一个姿态他也并不讨厌这样的姿态,甚至有些迷恋。
直到他看见了恩诺斯向他的只有求救,她那永远冷淡的神情似乎有了生动的颜色,而那双永无波澜的眼睛,也终于燃起了火焰。
你应知道,那火焰是绝望者的回光返照。
于是科汀知道了,她只是不像自己爱她那么爱自己罢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世界上,恩诺斯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爱自己那个未婚妻,他同恩诺斯一样孤独,用画笔画出那些斑斓和恩诺斯的身形时,他才是世间最富足的人。他与恩诺斯一样,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恩诺斯一个罢了。
再后来,约伯格和那个未婚妻,都声称自己看到了人鱼。这种近乎挑战科汀底线的话语让科汀怀疑自己的未婚妻是否在挑衅他,并打算用这个秘密做要挟得到些什么。
他无法忍受任何的不可控制,于是将约伯格和自己的未婚妻骗进了地下室。他们也许活活饿死在了那里,但是谁知道呢?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中无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们见到的不过是海上的诡异身形,那也许是另一条在海洋上漂泊的怪物。
而真正见过恩诺斯的,是另一个约翰
后来船员约翰为了自己那个未婚妻,鼓动了船员造反,却遭遇了暴风雨。船只在海洋的某个角落起起伏伏,船上的人们怨声载道。
到了最后食物不足,他们决定用约瑟夫环的方法选择应该先杀死谁充饥,有一部分人则拒绝这样的充满可能性的选择方法,最终与船员约翰约定,首先杀死那个无所作为的约翰科汀。
他们用着最卑劣的手段,把科汀骗来了餐厅一楼,打算邀请他吃一顿最后的晚餐。
大部分人虽然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他们虽然饥饿潦倒,人肉也吃的下去,却难以忍受良心上的谴责,率先带上了面具。
于是这场杀人宴席就变成了假面舞会而科汀早已看穿了一切,他也带上了面具,并且混入了人群。
人群中顿时一片乱糟糟的,有人率先带起节奏,说约翰科汀已经混在其中,随时准备报复。
于是本来只是想蹭一杯热汤羹的懦弱者也不得不拿起刀叉,互相指着,想要从一堆假面者中找出那个人来。可是谁也不肯摘下面具,生怕最后会遭到报复。
气氛一度僵持着,终于有人说起约翰店科汀的衣着上的特点,而那个人就在舞池中央站立着。
他手中甚至有一把枪。
他确实是科汀平时会有的装扮,用旁人的话来说是装作绅士,谁也不知道面具下是船员约翰的脸,他们已经扑了上去,叉子捅穿了他聊以发声的喉咙。
大厅的灯忽然熄灭,人们在喧闹中相互践踏着,有第一个人跌倒,他手中的刀子也许穿过了他自己的皮肉,也许是别人的。反正那团黑暗中一片混乱。
科汀只是像几天之前关上地下室的门一样,锁死了大厅的门。
暴风雨之后的船身处有两处破损,水很快就会蔓延上来,淹没底层的厨房大厅。而科汀只是站在原处,等待着航船沉没。
他头顶的星空孤独地灿烂着。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回到了陆地,毫发无损。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缪斯女神,自然也失去了他描绘世界的能力。
每隔一段漫长的时间,他的记忆都会被重置一次,像是人鱼的那种通过遗传可以继承一样,他能看到恩诺斯所见过的一切山川湖水,只是他再也描绘不出这样的人间美景。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人间了,他孤独行走的人间就是地狱。
他碌碌于世百余年,迎来送往,但求一死。
他的本质接近于神,而无人能够杀死他。
但正如所有神话故事中所描绘的,神的儿子能杀死神。他等待着那个海底的炸.弹冲着他爆.炸,却没有想过他已经被故人的后辈所豢养
是那个关于小王子的故事里的豢养。
忠诚的,长久的,忍耐的,其中却也藏着疯狂与意难平。
波塞顿看着他,只是口气平静地,打碎了他的好梦:“我无法杀死你,那是恩诺斯的诅咒,你不会死,永远也不会。”
科汀听了这样的回答,终于笑了出声,按理来说,沈略觉得他应该哭叫的。但他似乎早已在心中有了答案一般。
科汀抬头望向了波塞顿,他轻声地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诅咒你爱的人呢?”
他知道了。
沈略想说什么,波塞顿那个时候是想救她,反正是替他说话,什么也好,只是想替他说话。
科汀只是将略显嘲讽的眼神扫过沈略,最后落在了波塞顿身上:“多么可笑,一只食人的野兽也肖想着变成人类?”
波塞顿没有发怒,他甚至略显和善地笑了:“这很好笑吗?”
他的眼珠转了转,金色的眼珠同他的母亲想象。甚至可以说,在他身上找不出半点同他父亲相似的痕迹。
这点足以令人宽慰了,因为他并非是什么自愿生下的孩子了。
波塞顿似乎终于有了勇气直视沈略一般,他轻轻地偏过头,认真地看向她,像是在看什么




[末世]老婆又想解剖我 分卷阅读72
世间珍宝,海洋之心。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既然像你,人也能变作野兽;那野兽凭什么不能变成她的同类呢?”
作者有话要说:*《圣经》中以色列希律王的女儿莎乐美献舞一曲,为了得到她爱人约翰的头颅。
抛包袱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第62章爱症一
话题似乎很难继续下去,波赛顿的冷淡与科汀有些略显神经质的笑容针锋相对着。约翰科汀最终还是微微垂下了眼皮,用着一种苦笑一般的口气道:“你还真是自信过头。”
波赛顿沉默着垂下头,看向沈略的时候,沈略忽然想起了那些中世纪油画中的殉道者,又或者是天神注视凡俗的目光,唯有此时此刻,沈略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出他们的不同来。
午后的沙滩已经被烤的过头,日光的温度散去之后,终于能够设身处地地感受到海洋的冷意。
波赛顿的眼睛里似乎含着一点点的忧愁,他静静地注视着沈略,继而轻声询问:“我想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同我一起离开吗?”
沈略几乎是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
这个问题是他们已经彻彻底底地讨论过的,没有人给出妥协,也没有人能给出最终的方案。
约翰科汀本来已经因为波赛顿的回答而心灰意懒了一阵,听到波赛顿与沈略忽然起的争执,眼睛里终于是烧起了火焰,他略带讽意地望向沈略,字句中夹枪带棒,似乎自己不好过,也不一定要让别人好过一般。
“波赛顿,你的盲目自信让我确信你不过是个小孩子你的心里有那么多阴暗面,自私得要命又偏执得要死,同你母亲似的”
波赛顿轻声回敬,气势上半点不输:“闭嘴,这是我和她在说话。”
他眼中又阴暗翻滚不停,让人想起将雨未雨的海平面,那是暴风雨的前兆,甚至没有一直海燕飞翔。约翰口中的阴暗几乎是满溢了出来,在波赛顿的眼中酝酿成一团浓云。
他当然不是殉道者。
他试图用一己之力践踏人类所有的道义与规则。
因为他制定规则。
除去他眼中的阴霾,不远处也终于翻起了那种大雨将至的海浪。
沈略忽然有些发慌,她见过的海从来平静安详,她见过的深渊也从来只是凝望回她。这样的波赛顿令人害怕,没人能幸,即便沈略曾作为他的饲养员,看到这样的波赛顿也无端有了颤栗的冲动。
但她只是冷静地注视着他,慌埽也不闹。
安抚似的。
波赛顿似乎对这样的眼神十分受用,似乎是天神愿意垂下他高贵的头颅了,波赛顿轻轻俯身,用他那双特别的,与诺亚不同的双眼,美丽如同海底斑斓礁岩的双眼,同沈略对视。
他终于张开了嘴,缓缓说道:“谢谢你。”
沈略一时间不知道这个谢字是从何处来的,因此一脸困惑地看着波赛顿。波赛顿只是笑了笑:“谢谢你时至今日而来,仍然对我有所信任,谢谢你这么多年的注视。”
他一开口,就好像是晚间的八点档电视剧,几寸的小盒子里困着的苦大仇深的苦命鸳鸯们,说着生离死别一样的话。
“可是你当初为什么要看我一眼呢,你当初或许就不应该走到那个地下室来的。”波赛顿忽然有些唠叨起来,沈略不知道他为何在此时忽然想要回忆从前了,但是他的情绪确实显现出一种不太冷静来,所以沈略只好是由着他,把那段话将台词一样抛到了自己的面前。
沈略摇了摇头:“不……我不觉得我不应该,有你在的日子是我生活过的最令人高兴的时候了。”
波赛顿的眼神似乎有了轻微的摇晃,他注视着沈略的眼睛始终不吭离开,似乎是舍不得一般。沈略不确定这样波赛顿是否就会安定一些,她索性像逗猫似的抚上了波赛顿的发顶,那是一种有安慰性质在的安抚。
一旁的约翰却是半点见不得好的,冷嘲热讽地向着波赛顿攻击道:“她不过是在安慰你,她现在心里也很害怕。”
沈略拂过波赛顿细碎长发的手指一顿,得了片刻的僵硬。
波赛顿却只是轻笑了一下,他此时脸上的笑容确实真切的,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那又怎么样?我很高兴。”
沈略的指尖最终离开了他的长发,有一丝头发带着百折不挠的神,缠着她的指甲落下。
波赛顿垂眼看她:“我爱你。”
蜻蜓点水似的一句话,如果不是沈略在认真听着,她觉得自己可能都要错过这句过于彼俚难杂锪恕
他只是这么说了一句,似乎根本不用沈略的回答。
海上泛起了骇浪,沈略的神色一滞,几乎是在下一秒捉住了波赛顿的手,她却怕波赛顿听不清,狂风夹着暴雨似乎在下一秒就要侵袭这个小岛。
当人们站在这座小岛的脊背上的时候,人们觉得他宽厚而稳健,但当风暴席卷这片狭窄而逼仄的土地时,人们才能察觉生命的脆弱与自然的伟力。
“你要做什么?”沈略睁大了眼睛看他,右手紧紧地抓着他,似乎这样就能改变什么。
风波平息了下来,海神忽然沉默,波赛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歉,我控制不住。”
沈略的手心仍旧贴着他冰凉的手臂,从那里沈略能感受到波赛顿极力抑制的力量。你永远也不知道那未知中蕴藏着怎么样的可怕力量,沈略点了点头,宽心地说道:“没有关系。”
波赛顿却忽然抬起了眼睛,目光中缠着些许不快与警觉:“有人来了。”
沈略不太确定他这句话的意思,她试探着询问道:“你要离开了吗?”
波赛顿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欺身上前,把一个吻郑重地印在了沈略的额头上,他的眼睛扑闪了一下,像是有一道流星忽然闪过,他有重复了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也照旧像是生离死别:“我爱你。”
他消失在了水波荡漾中。
沈略忽然有些困惑,他今天何以说这么多遍同样的话。
目光转向约翰时,他却也在打量着自己:“你还挺厉害的。”
沈略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约翰只是笑了笑:“你占据了他的一生,让他爱你爱得团团转无怪乎他会为了你……”
沈略只是问:“你敢把这话对着别人再说一遍吗?”
约翰自然地摇了摇头:“当然不敢,谁敢呢?你现在在这座岛上,和波赛顿一样执掌生杀。”
第63章爱症2
沈略沉默着看他,有些不想说话。她的心脏蓬勃地跳着,余光瞟到匆匆赶来的人群,难不心有余悸。
她很怕。
她什么都怕。
约翰科




[末世]老婆又想解剖我 分卷阅读73
汀双手插兜,缓慢地回过头去看向来势汹汹的那么一群人。
爱德华冷淡地站在原处,看着他,则像是看着死人。
两人争锋相对,爱德华反而是先向着沈略开了尊口:“您在这里做什么?”
沈略几乎是反射性地摇了摇头,想证明清白似的,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不会再处于那种境地了,因正如约翰科汀所说,她手握权杖,执掌生杀。
于是她放松下了神情,用着自若的笑容回答了爱德华:“我出来走走,傍晚的霞光很美不是吗?”
和爱德华一起赶来的章敦冷眼望着沈略,没有揭穿她的意思毕竟他知道,沈略对美并没有多大的鉴赏能力,看日落不如赶完一份报告来得痛快。
“刚才似乎又要下雨了,这天气可真多变。”有人忽然说道,虽然只是悉悉索索的,但是也恰好落入了沈略的耳中。她用闪烁的目光扫过那两个交谈的人,都是一副不太有兴致的样子。
建造一座堡垒的计划已经不容推迟了,波塞顿随意的一瞥,一眼,一个短暂的发狂,就足以摧灭这座孤寂无援的岛屿。
他想叫它消失,它就不可能多存留半刻钟。
她垂下头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实施性,耳边传来的是爱德华具有攻击性的言辞:“科汀先生,希望你不要再靠近这个地方半步,我们的约定中留给你们的只有南面的那一块小岛。”
看似年轻内里却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的约翰科汀全然没有被一个晚辈冒犯的感觉,他只是笑着眯起眼睛,用着轻松地口气回答他:“听着,谁都有权利看一看日落,这块阳光你可没有限制起来。”
爱德华懒得多同他诡辩,只是走到了沈略跟前,又恢复了平日里和颜悦色的模样,冲着沈略平和地说话:“您应当回去了,您也应当注意安全。”
他的口气当然不是命令,也算不上强势,音调柔和,关心真切,但沈略无端在其中听出了命令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却也后退了一步,心中犯怵,可又说不上原因,毕竟爱德华从来都是这样一副恭敬和顺的态度,而偶尔的强硬要求也大多正确。
太阳也起了它最后的余辉。
他们自然也没有在这个沙滩边上再来个篝火晚会,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区域,沈略则是和章敦一起,径直去找了冯先生。
冯先生正在实验室里看什么东西,他生得很高很瘦,站在那台沈略沉默着看他,有些不想说话。她的心脏蓬勃地跳着,余光瞟到匆匆赶来的人群,难不心有余悸。
她很怕。
她什么都怕。
约翰科汀双手插兜,缓慢地回过头去看向来势汹汹的那么一群人。
爱德华冷淡地站在原处,看着他,则像是看着死人。
两人争锋相对,爱德华反而是先向着沈略开了尊口:“您在这里做什么?”
沈略几乎是反射性地摇了摇头,想证明清白似的,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不会再处于那种境地了,因正如约翰科汀所说,她手握权杖,执掌生杀。
于是她放松下了神情,用着自若的笑容回答了爱德华:“我出来走走,傍晚的霞光很美不是吗?”
和爱德华一起赶来的章敦冷眼望着沈略,没有揭穿她的意思毕竟他知道,沈略对美并没有多大的鉴赏能力,看日落不如赶完一份报告来得痛快。
“刚才似乎又要下雨了,这天气可真多变。”有人忽然说道,虽然只是悉悉索索的,但是也恰好落入了沈略的耳中。她用闪烁的目光扫过那两个交谈的人,都是一副不太有兴致的样子。
建造一座堡垒的计划已经不容推迟了,波塞顿随意的一瞥,一眼,一个短暂的发狂,就足以摧灭这座孤寂无援的岛屿。
他想叫它消失,它就不可能多存留半刻钟。
她垂下头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实施性,耳边传来的是爱德华具有攻击性的言辞:“科汀先生,希望你不要再靠近这个地方半步,我们的约定中留给你们的只有南面的那一块小岛。”
看似年轻内里却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的约翰科汀全然没有被一个晚辈冒犯的感觉,他只是笑着眯起眼睛,用着轻松地口气回答他:“听着,谁都有权利看一看日落,这块阳光你可没有限制起来。”
爱德华懒得多同他诡辩,只是走到了沈略跟前,又恢复了平日里和颜悦色的模样,冲着沈略平和地说话:“您应当回去了,您也应当注意安全。”
他的口气当然不是命令,也算不上强势,音调柔和,关心真切,但沈略无端在其中听出了命令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却也后退了一步,心中犯怵,可又说不上原因,毕竟爱德华从来都是这样一副恭敬和顺的态度,而偶尔的强硬要求也大多正确。
太阳也起了它最后的余辉。
他们自然也没有在这个沙滩边上再来个篝火晚会,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区域,沈略则是和章敦一起,径直去找了冯先生。
冯先生正在实验室里看什么东西,他生得很高很瘦,站在那台扌突器前,就像什么树边的一片落叶,下一秒就要枯朽。
他看见沈略的时候脸上有一丝好奇的神色,毕竟他的这个挂名弟子少有这样不沉稳的时候,章敦在她身后跟了进来,一边贴心地锁上了实验室的大门。
沈略走到了冯先生面前,用一种极其冷静的口吻起了个头:“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句句属实。”
章敦恰好将这句话入耳中,微微挑眉道:“那我能不能听?”
沈略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反正……你也猜到了大半。”
章敦不言不语,只是站到了冯先生的身边,一边和善地提醒道:“待会儿如果她说了什么你难以接受的事实,教授你当她是胡言乱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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