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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的江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正弦倒数
江帆闻言,止住了更靠近的动作,却一点也舍不得退后。
“江帆,”杜君棠叫他的名字,好似跟他打商量般地缓声道,“我不喜欢你找借口。”
往往杜君棠连名带姓地叫他时,就是要正经交代话了。江帆一听到他这么念,比被班头公开点名还惶惧,只觉得一身汗毛直立。听完后半句,才真正知道杜君棠指的是什么。
哪怕借口是无意寻来的,仍改变不了欺骗对方的事实,更遑论那话里甚至可能还带些丝毫不讨喜的侥幸心理。
江帆静了好久,杜君棠只是等他。
柔和的暖光、细碎的水珠、升腾的热气,这一切拼凑在一起好似梦境,江帆连眼前的杜君棠都看不太明晰,那模糊的轮廓偏又极有力,一点儿不遮掩地散发着随时可将他征服的气息。
半晌,江帆用脑袋讨好地蹭着杜君棠,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杜君棠的胯骨,他诚实道:“是我……我、想,伺候您。”
见杜君棠没有阻拦,没处着力的手才堪堪抚上了那人结实的大腿。江帆深吸口气,才敢接着道:“想用我的嘴,让您舒服。”
江帆仰头看向杜君棠时,眼圈恍惚泛红,杜君棠看不清楚,只听腿边那人把嗓音软了又软,道:“求您……求您。”
杜君棠蹙起眉头,轻易捕捉到了江帆的不安和惶恐,和他传达出的亟待安抚的信息。
“眼睛闭上。”杜君棠命令道。
江帆于是颤着睫毛,温顺地闭上了眼。
头顶上传来身前那人掌心的温暖,脸前没了遮蔽,就感觉到了汩汩水流。那水温正合适,杜君棠的指尖在他发间一下一下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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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点布料摩擦时细微的响动,没等江帆琢磨透,一样硬热的物件就拍在了江帆的脸蛋上,那玩意儿蹭过皮肤的触感直烧开了江帆一身的血。
江帆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这下真蹲不住了,身子晃一晃,双手就被杜君棠抓着,纵容他攀着他的腰。
“赏你的。”杜君棠的嗓音低哑,江帆却将每个字都听了个仔细。
唾液腺几乎是在瞬间分泌出大量唾液,嘴刚一张开,就仿佛要顺着唇角流下来似的也并没真等它流下来,江帆就用这湿漉漉的口腔试探着含住了那根半勃的阴`茎。
刚含住个顶端,就耐不住地用舌尖细细描摹,顺着小沟不住舔弄,却是越舔越渴。江帆努力又含进去几寸,一嘴的口水把那处含得滑腻无比,阴`茎在口中一点点胀大,撑得他一张嘴满满当当,隐隐还觉得嘴酸。
这慢慢往更深处送着,大抵送累了,江帆就停下来歇一歇,用鼻子急急地喘了喘,咕咚咽了口唾沫,混着八六味道的唾沫。这动作不了就要把阴`茎在嘴里嘬吸一口,发出下流的声响。
刚还温温柔柔替他冲洗发顶泡沫的手忽然就扣住了他的后脑,把那根粗长的性`器狠狠朝他嘴里一送,仿佛直顶到了喉头。江帆不知道,只觉得眼泪也被顶出来了,被顶到的喉咙眼本能地一缩,还堪堪将那阴`茎的顶端顺势一吸。
江帆听到自头顶传来的一声喟叹。杜君棠压着嗓子哼出来的,短短一声,几乎快要了江帆的命,下`身就这么硬着要流出水儿来。
“嗯……呜……”
江帆用鼻腔难耐地哼叫,一心却只想把杜君棠的那玩意儿含得更深,他一边含一边吮。脑袋伏在杜君棠的腿间前后晃动着,一双眼闭着,直管吃得啧啧有声。
仿佛仅仅是刚才玄关处那两根手指被这根粗家伙替了,而他照旧放`浪不知羞耻,且乐在其中。
江帆的下`身早就已经一塌糊涂了。也许是因了不断被开发着,又或许是体质使然,江帆每每感到刺激时,前列腺液就不住地从阴`茎顶端的小孔往外淌,最厉害时,能把床单濡湿好大一滩,闹得跟失禁似的。
此时那处连碰也没被碰过,那透明粘液就一点点往外泌着,顺着完全勃`起的茎身流得到处都是。
“学长的嘴真厉害,”杜君棠这样夸着,却不似往常那般全然只含挑`逗意味,仔细听听,倒也能听出气息上的些微不稳,“吃着别人的,自己就能硬得出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荡货?”
杜君棠的声音极好听,连字字句句的羞辱也让江帆心颤。
一切的不安与无措有如发梢上要落不落的一滴水珠子,哆哆嗦嗦地在一根发丝上滚动,就那么缀着,像把江帆的心也吊起来。
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怪人。
江帆的一双手死死攀住杜君棠的腰,一点点紧,在混乱的呼吸中,他将杜君棠的阴`茎整根含入了口中,缓慢而深入地动作着。顶得太深了,他要很大劲儿才能压住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而生理眼泪则完全抑制不住。
这或许是个好由头。鼻酸的感觉跟这一生理反应重叠,眼泪就一颗颗滚落下来。
我该不该这么做?我能不能这么做?我这么做究竟对不对?
遇见杜君棠前,江帆不止一次这样反复地问自己,像一场场循环的折磨。负罪感如同一只可怖的巨兽,三五不时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进吐出,并不完全摧毁他,却又足够使他挣扎。每每幸存下来,浑身都带着血污,江帆偶尔也会绝望地想,他治不好自己,也找不了别人。
如果被人知道他喜欢被玩弄怎么办?如果被人知道他喜欢被辱骂怎么办?如果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注视怎么办?当本性与原有的生活轨道逐渐脱节,年轻的灵魂总是格外害怕失控。未知带来期待与恐惧,而后即是挣扎。
而所有的迷茫在杜君棠出现后,似乎都能迎刃而解。
他被掌控着,掌控之上是无尽的包容。这个人时常高高在上,连他的恐惧也能一并服。他不再担心这个世界将如何看他,他丢弃掉所有没必要的负累,安安稳稳地只追随一个人,像一条真正的忠犬。他太清楚,眼前的人于他而言,早已浩瀚如宇宙。
杜君棠把江帆发尾上滚动着的水珠子一把全薅掉了,一语未发,搭在江帆肩上的手轻拍安抚着,他朝那湿热的小嘴里猛撞了数下,江帆忽然乞求似的在他腰际摸了摸,卖力舔吮,颤着睫毛将那粗热的棒子使劲嘬吸,间或发出些毫不作伪地低吟,软和得像撒娇。杜君棠眸色渐沉,某个顶入的时刻,将`液尽数射进了江帆的嘴里。
江帆全咽下去了,脱力地坐在瓷砖地上,无赖似的抱住杜君棠的腿不撒手。
杜君棠大抵在想旁的事情,也没管江帆这番举动,自顾自帮江帆冲头。等到了洗脸的时候,又伸手用力在江帆脸上乱抹,眼泪和热水彻底混在一起,全流进下水道里。
水声渐停了,挂钩上唯一一条浴巾被取下时发出的声响,江帆眼前一黑,被浴巾罩住了脑袋。
先是愣了一愣,江帆张了张嘴,没能说出推辞的话,就乖乖扒拉下浴巾擦头发。睫毛上沾了水珠,只听见浴室门口传来嘎吱一声,江帆透过朦胧水雾瞧见杜君棠的背影,一丝`不挂的、水水哒哒的,就那么朝外边走。他不像江帆爱趿拉着鞋懒洋洋地走,没等江帆看清楚,就极利落地离开了。
江帆杵到原地,刚做了那档子事儿,现下回过味儿来,心还乱蹦。兴许一时也脱不出情景,没杜君棠的命令,也不敢往别的地方走,光站在洗漱台前一个劲儿拿浴巾搓头发,一头毛都要被薅掉几根。
浴室外偶有传来几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过来又过去,江帆竖着耳朵听,悄默着猜杜君棠得什么时候才理一理他。
那哒哒声终于朝浴室来了,江帆咕咚咽了口唾沫,缩着脖子继续搓头发。
“你在里面等着过年吗?”
浴室门再度被推开,杜君棠的话里带了点火星儿,吓得江帆一双眼睛没处放,只管朝洗漱台前的镜子里看。
江帆在镜子里看见了杜君棠。估摸是家里太热了,杜君棠换了身宽松的纯白短袖t,没戴眼镜,头发还有些潮,有几绺软软搭在脑门上,蹙起的眉头都平白去了些凌厉。江帆脑子里腾地蹦出句说怪不怪的形容:嫩得出水儿。
江帆看他看得出神,杜君棠看江帆看得来气,一把扯下那人还搓个没停的浴巾,抖落开一整个披在了那人赤条条的身上。江帆听见头顶“嗡嗡”两声,紧接着耳边“轰隆轰隆”吹起了风,活像头顶开过一架轰炸机。
杜君棠的手指顺着发根轻轻揉了揉,江帆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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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得哼了两声。
分明给人吹头的是他,不愿人太舒坦的也是他,杜君棠手下的力道重了几分,隔着“呼呼”的吹风声,话里不无怨气:“锅里的汤给熬干了。”
江帆不敢哼了,缩着脖子不说话,一双眼睛在镜子里和杜君棠的碰上,还十足尴尬地眨了半天眼。
杜君棠当他眼睛进了水,还腾出手给他揩。江帆想说不是的,到了嘴边儿又咽回去,生怕这身后的人分分钟再给他扣个罪名出来。
“你真比我小吗?”
杜君棠给江帆吹完头发,又随手给他套了件自己的睡袍,正走去客厅找烟时,忽然听到背后的人这么问。
他还特地琢磨琢磨,才开口答:“嗯,应该小三个月。”
江帆怀里抱着浴巾,耳朵根红透了,脑子里不停循环地响着那一声声甜腻暧昧的“学长”,登时就臊得不行,脑袋直直往浴巾里撞,抬也抬不起来。
第11章
杜君棠坐在客厅沙发里抽烟,把江帆支去洗水果。
厨房和自己家里的是全然不同的布置,干干净净又冷冰冰,厨具也被放置得井井有条。但似乎这里真不是常来客人的,碗筷也少得可怜。
江帆的爸妈都很忙,厨房不常用,里面的东西乱摆,到了用时就叮铃哐啷地手忙脚乱。
江帆一边洗水果,一边歪着头去看杜君棠切好备用的青椒丝儿。
切得比他妈好看。
江帆腾出只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捻起一条仔细瞧了瞧,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不是穿着杜君棠的睡袍没地儿放,江帆还真想顺一根青椒丝儿走。
江帆回客厅时,杜君棠一根烟正好燃到尽头,他把烟蒂摁进矮几上的烟灰缸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一本册子。
江帆的书包还倒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拉链半开着,他心里一咯噔,认出杜君棠手里拿的是他的语文默写本。
“别……”江帆猫叫似的喊了一声,底气不足,端着果盘傻站着。
那头几页是没认识杜君棠时默的,每一篇都是惨案。
浔阳街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面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
杜君棠晃了晃手里的默写本,撩起眼皮看了江帆一眼:“半夜,街头,下面?兴致还挺高。”
江帆瘪着嘴,一脸视死如归。
杜君棠下巴朝矮几的方向一点,又朝脚边的地毯一点。
江帆乖觉无比,把果盘搁下,就盘腿坐到了杜君棠脚边。
杜君棠穿了条中裤,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脚踝被深色沙发衬得更白净。江帆只敢瞟一眼,就立刻把视线了回来。头顶沙沙的翻页声仍在继续,搅得他背后直发毛。
跟前这位半天不开腔,江帆又是个怂且怕事的,想着先刺探刺探敌情,就悄悄抬眼望了望。
杜君棠垂眼看他默写本时的表情太认真,像处理什么机密文件似的,眉头拧一拧,片刻又舒展开,不知看到哪一行了,又憋不住地弯了眼睛,就是没笑出声,要不是江帆抬了眼睛,也压根不知道那人笑了的。
杜君棠笑时,江帆就觉得自己忽然失重,这么坠了几百米,跌进厚厚一层棉花里,可软和,到处都是,他无处可逃,就在里面打起滚来。
“杜君棠。”江帆几乎没开口叫过这个名字。
“嗯?”杜君棠把目光挪向他,眼里的笑意还没能完全抹掉。
江帆试探着问了一句:“我上次月考是不是考得挺好?还有期末考,期末考我也进步了,对不对?”
杜君棠摸不准这人想干嘛,但还是顺着这话点了点头。
江帆清了清嗓子,挺别扭地和杜君棠打起商量:“那你是不是该……嗯……给、给我点奖励就表示表示。”
江帆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他可从来没这么直剌剌跟杜君棠说过话。
杜君棠把默写本搁到了一边,也说不上正经不正经地问:“可以,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江帆这句问得不磕巴了,还有点着急。
杜君棠没应他,挑了挑眉。那意思摆明是你自己掂量着点儿。
江帆咕哝道:“那……那你过来点儿。”他跟杜君棠招招手,声音也压低了,做贼似的。
杜君棠压下`身子,两手交叠环在胸前,两人鼻尖约莫就差了十公分,他瞧着江帆亮亮的眼睛,摸不着名堂。
或者说猜是能猜得七分的,只是他不信江帆真敢这么干。
先是嗅到一阵沐浴露的香气,自江帆的颈间传来,湿湿的,江帆在凑近他,紧随而上的就是落在脸颊上的吻,柔软的唇瓣碾过皮肤,轻轻蹭了蹭,没掺多少情`欲,却平白腻人。
这感觉让杜君棠有些陌生。
那吻旋即就结束了,江帆急忙坐端,致起结束词:“好、好了。”
他坦白:“你笑起来实在太可爱了。”
这话他说得极认真,一板一眼的样子仿佛全然不觉得自己方才做的事有什么不对。
杜君棠心底一惊,下意识想抬手摸摸被亲的地方,又觉得这动作太丢面儿,硬忍住了,伸出只手按住江帆的脑袋,确认对方的视线如何也抬不上来,才敢让耳根子肆意泛起粉红。
“我看你真要翻天了。”
没等江帆反应过来,浴袍下摆就被人用脚撩开了,脚背刚蹭上内裤里那团,江帆浑身的肌肉霎时绷紧。
“《琵琶行》那两句,重背。”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他鼻尖渗出薄薄一层汗,道:“……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脚面在那半勃的性`器上略施了些力,江帆猛地一颤,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奇怪的声音。杜君棠却没打算饶了他,脚下边踩边蹭,直把他踩硬了,还耐心地等下一句。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呜、啊……!”
杜君棠这一脚碾得更重几分,有点疼了,江帆却兴奋得脑袋也热起来,屁股不安分地蹭着地毯。他低低地喘气,低低地呢喃:“八六……”
身体仿佛已将这一切视作本能,这声低唤之后,指尖掐进了掌心里,阴`茎顶端分泌出前列腺液,弄脏了新换的内裤。
“记住了?”
脚趾在内裤濡湿的那一小块恶意戳弄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先是不紧不慢地勾勒着阴`茎的形状,后又发起狠朝那顶端用力磨蹭起来。
被眼前人用脚玩的事实不断刺激着江帆的神经,他腰也瘫软了,靠自己两只手支起上身,口中混乱地叫了起来。
“啊、啊……!记住了、记住了!”嗓音沙哑,软软得还挺惹人疼。
江帆被欺负得一双眼通红,退又不舍,进又不敢,只能把一双腿敞开了任由沙发上那人狎玩,偏偏脑袋又被按住,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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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被玩弄的画面也看得一清二楚。
杜君棠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退了些,才勉强放江帆一马。
江帆虐也被虐得稀里糊涂,临了杜君棠也没帮他搞一搞,还让他自己面壁对着墙打出来。
哪儿有人罚站罚这个的!
江帆眼里含泪。身后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发出的响声,他一个人对着墙角打飞机,越打越不是滋味,可别样的羞耻感又勾得他欲`望上涌。手上撸动,渐渐得了趣,也咬着下唇沉沉呼吸起来。
厨房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扬声道:“不叫出声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
怎么你炒菜还要配乐的吗!
江帆垂头咬了咬牙根,这才回过味儿来,深觉今日的杜君棠有些不同寻常,可榆木脑袋到底没能找出个答案。
于是厨房里那人照旧炒着菜,客厅一角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江帆压根不好意思睁眼睛,他一睁眼就觉得自己在日墙,还日得热火朝天。奈何杜君棠花样繁多,一会让他喊这个,一会让他喊那个,且明摆着不是在羞辱他,以致于到后来他半点没有在情境中的感觉。
仿佛杜君棠就是为了整他。
“狗狗要坏了。”
“狗狗后边好痒。”
“狗狗的鸡`巴受不了了。”
……
他说也说了。杜君棠又在厨房里喊:“没气儿啊你?要不要我给你腰上别个‘小蜜蜂’?”
问题是这话能大声吼着来吗?
江帆心想,自己多听话啊,那当然杜君棠怎么说他怎么来了。
于是气沉丹田,重头棒读先前被要求说出来的荤话,一字一顿,跟运动会啦啦队喊口号似的。江帆身子骨结实,那嗓门简直要掀了房顶。
飞机没打出来,喊荤话先给喊累了。
杜君棠哪儿想到江帆犟成这样,猛不丁被外面一嗓子吓得手抖,小勺里的盐差点抖多了。
俩人杠上了,外面边撸管子边喊荤话,里面蹙着眉头炒菜炒得叮叮当当。等杜君棠把菜全搁上桌子,江帆还在墙角跟自己身下的棒子较劲儿。
杜君棠白他一眼,又看一眼桌上还冒热气的菜,三两步走到江帆身后,撩开江帆浴袍的后摆,露出他浑身上下最白的屁股蛋,一点不客气地掴了一巴掌。
江帆正专注打飞机,没个提防,被人打得“唉哟”一声,知道谁拾自己,又赶紧噤了声,再没刚才喊天喊地耀武扬威的气势。
“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能使唤你干嘛?”杜君棠又训他。
江帆垂着个脑袋,心疼自己吼干了的嗓门。
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身后那人淡声命令道:“愣什么?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刚才对着下面那根搓了半天,只差搓下一层皮,都换不来现在杜君棠一句话的效果。鸡皮疙瘩先顺着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一层,江帆沉下腰,双手撑在了墙面上,两腿还打哆嗦。
一只手顺着胯骨勾勒起腰腹的线条,指尖刻意放轻了力道,痒得江帆鼻间发出声轻哼,可他不能躲开,那手直摸上他胸前凸起的乳首,用指腹碾硬了那红点,又放肆掐捏起来。另一只手搁在他屁股上,冷不丁又落下两巴掌。
“啊、啊……!”
脆响和哀叫恍惚重叠在一起。
杜君棠的手顺着江帆的臀缝往下摸,指尖有一瞬刮蹭过肛口,江帆的心都险些从喉咙眼儿里蹦出来。杜君棠的手指和他身上的温度相当,一时之间,他竟也回想不起那层感觉。
杜君棠也没给他时间回味,那手抚过会阴,把玩起他脆弱的囊袋。
“你刚在和我犟?”
“没……没有,”江帆用沙哑的嗓音小声说,“我听你话……啊……”
杜君棠紧了手,套弄着江帆勃`起的性`器,手指随意掐捏了下顶端,前列腺液就流出来,在杜君棠的指缝牵出银丝。
“那就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浴袍的带子被扯开,领子顺着手臂滑下来,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江帆的胸膛都被染粉了,乳尖也被掐得快要肿起来。
“……啊、啊……”江帆低喘着,脖颈上显着条性`感的青筋,“……狗狗、要坏了……”
那只手圈住他下`身,竟比往日里被cb锁着还更难熬,江帆眯起眼睛,眼前便一片水雾朦胧,他太清楚,每道一句,他就离渴求的欲`望更近一步。
他得一步跌进深渊里,像过山车从最顶端弯过一个直角俯冲而下,得不要命了。
“狗狗后边……好痒……”
杜君棠的手心里沾满了他马眼里流出的水,撸动时有黏腻又情`色的声音响起。此外,喘息声、闷哼声、他自己的求饶声,连番冲进他耳膜里。
他觉得自己要被杜君棠磋磨哭了,开口时声音也沙哑。
“呜、呜……狗狗的鸡`巴……受、受不了了……!”
似乎此时江帆才终于闹明白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小腹热得要烧起来,浑身一颤,真被人闹哭了,眼角滑下两滴泪水,`液射了杜君棠一手。
江帆羞得想一头碰死,杜君棠却浑不在意,当着江帆的面,把一手乳白色液体尽数朝系在腰间的围裙上揩了揩。
待杜君棠洗干净手落座,试了口菜,竟然还是热的,可见江帆在他手里泄得有多快。
学弟登时摆出个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似乎准备和学长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缓声道:“这么大了自己撸管也不会撸这是准备我伺候你呢,还是你伺候我?”
江帆理亏,也不吭气,低着头乖乖吃饭,吃了两口觉得好吃,又来了劲,小声辩驳一句:“……我会。”
“成,”杜君棠眼也不抬,专心夹菜,“晚上睡前给我展示一遍。”
江帆:“……”
再争也没用了,好在江帆明白及时止损的道理,这下再没敢开口跟人呛了。
第12章
江帆进杜君棠卧室时,近乎怀着一种虔诚的态度。不为别的,就为杜君棠卧室里令人发指的卫生状况。
这儿跟他的狗窝完全是两个世界。
此前,江帆只觉得自己单单是邋遢了点,瞧见眼前这一幕时,一时半会竟给自己找不出定位来了。江帆懒了点,他妈又忙,那得好一阵才替他拾一次,然后隔不了几天又被他折腾回原样。江妈要念叨,可江帆不以为然,他那难道不是现当代男子高中生卧室标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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