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它似蜜
“还不错,”李枳已经热乎起来,但还是挣了一下,他想把床单展得好一点,“家务活干得这么利索,必须得给我哥好好颁个奖。”
“以后多帮你干。”黄煜斐不让他挣,圈住他,缓缓地晃,“拖地我也蛮在行的,没有技术含量,仔细就好。”
李枳轻声道:“我就总觉得你不该干这些活儿。灰尘拖布垃圾袋什么的,跟你不搭边。”
“我还觉得小橘不该干呢,”黄煜斐捏起他的手,顺着指缝捋,闷闷道:“弹琴的手更不适合泡消毒液吧,我们还是该请个钟点工。”
“不要!谁来咱家乱翻我都不舒服,而且我喜欢做家务。”
“好乖。好老婆。”
“这么喜欢撒娇啊今天,”李枳放松了,靠在他身上,“怎么说比较好,小别胜新婚?”
“就是新婚,我们也没有别过,”黄煜斐纠正他,还一下一下地咬他耳朵、脖颈、肩窝,“而且家务做完了,面条也吃过了。”
“所以呢?”李枳舒展地感受皮肤上连缀的亲吻,明知故问。闭上眼睛前,他瞧了一下晾得歪歪扭扭的床单,心想谁还管什么床单。
紧接着他就被提溜着抱起来,黄煜斐箍着他的腰,像举着个大抱枕,走得飞快还偏偏不让他脚尖碰地。
“所以干啥!哥你劲儿太大了!”李枳一眨眼就看见卧室的门,抓着黄煜斐小臂大叫,“猴儿急成这样,猪八戒抱媳妇儿啊!”
“所以,轮到,疯狂做爱了,”那人声音还是闷闷的,把他扔在床上,扑上来莽撞地盯住他看,看样子,简直比买了电影票却没摸着姑娘手的毛头小子还要委屈,“小橘怎么还想说话不算数呢!”
“哎,谁说不做,谁说不算数了,”李枳把黄煜斐拢过来,摁在自己脸上狠狠地亲吻,他注意到衣角被掀了起来,腰上凉飕飕的,又印上温暖的抚摸,“哥,你可冤枉我了!”他笑,匀出只手去给黄煜斐解皮带,还张开腿,把人密密实实地圈住了。
那晚上做了几轮,没数,总之不掺咳嗽的性事能把人迷死。李枳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屋内昏暖,他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隐约想起自己好像在洗澡时睡着了,之后的事可想而知。他觉得有点丢人,黏在人家身上说不做到天亮不姓李的是他,瘫在一边被人弄进浴缸的也是他。
长长地呼了口气,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安心在黄煜斐床上过夜,一点隔阂也没,什么都不用担心,做梦好像还梦见俩人一块做宇宙飞船,回看地球上的灯光,特别壮美。吹了春风似的,李枳又得意起来,正准备按照原先计划干件大事,撑起身子一转脸,却正对上一双清亮眼眸。
黄煜斐已经醒了,头发睡得毛糙糙的,正在枕头上撑着脸,专注地看他,不知看了多久。
“李生,早晨”晨起声线有点哑,还是用粤语说的。
李枳显然被这么一出电了一下,脸红了好一阵子,忽然压上来拧他耳根子:“哥,你醒得太早了,你咋不跟平时那样睡懒觉!”
黄煜斐超级无辜:“太激动,睡不了很久。”
“激动什么呀,明天多睡会儿,”李枳贴得更近了些,嘴唇碰他的眼睫,“不准比我早醒。”
“小橘要做什么?”
“洗脸,刷牙,做饭。”李枳坏心眼地蒙他,随便套上件毛衫,跳下床往屋外去了。
黄煜斐隐约觉得自己会有好事,问出来反而煞风景。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他是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异感觉中醒来的。睡眠了尾,感官回归,身体非常热,腿上有重量,胯下也被什么含着,又润,又柔软,黄煜斐睁眼就看见被子拱得老高,他掀开来,随即瞧见毛茸茸的发旋。
他就一边听着自己心脏在胸膛里怦怦撞着,一边探手,把那人额前乱发拨开,又勾着他的脸蛋,朝向自己。
眼神撞上了,李枳眼中泛着点雾气,先让嘴里东西撤出来,潮乎乎地冲他一乐,学着他的调调道:“黄生,早晨啊。”
下一章就是正文里最后一趟豪车了,不过之后还有肉渣,其他肉我们番外见(现在说有点早hhh)
这文直到现在十几趟车,能找到cp这种
彻夜不熄 分卷阅读230
放心开车的平台真滴很开心~
感谢大家的留言,最近我也在疯狂搬砖,如果能给同样搬砖的你们带去乐趣,就再好不过啦。
第74章
一时间黄煜斐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坐直了些,也很没悬念地被撩起了火,腹部的肌肉由于思想冲击太大,甚至都在跳动,只觉得幸福感这种东西好像化成了实体,要把自己冲昏。
却见李枳像是在担心什么,按着他的小腹解释说:“哥你别动,躺着就成……我专门定的闹钟,刚才也刷过牙了,早就计划好的,”他说着,用方才扶着性器的手揉了揉眼睛,“不会吓着你了吧!”
“不是这个问题,”黄煜斐并没有乖乖往下躺,反而拿枕头垫高后腰,探手摸他的眼角,柔声道,“为什么总要和我这么客气呢?”
李枳的眼皮方才被揉得有点红,此刻在他指尖下,眯了起来,看样子挺疑惑:“客气?”
黄煜斐点头:“就像现在这样。”
“哈哈!”李枳歪着脑袋,“如果这叫客气的话”他又不假思索道:“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啊。一想你舒服,我自己就觉得也很舒服。”
说罢,好像很满意黄煜斐脸上的表情和身下一连串的反应,他把那根神头很好的大家伙再次吮进嘴里,继续舔吸起来。他始终一心一意对付它,有种一不做二不休的专注劲儿,嘴里老是鼓鼓囊囊,溢出小声的低喘。更犯规的是,他身上居然什么也没穿,就那么整个人趴在黄煜斐腿上,滑溜溜、软绵绵的。
黄煜斐清楚地看见自己理智爆炸的前兆,像个白痴一样感谢自己撞上的大运。
后来,李枳很熟练地把射在喉咙里的东西咽下,残留在外的,也全亲干净了。他抹抹嘴,准备赖在人家身上黏糊一会儿,却被黄煜斐一下子拽到怀里抱紧,撬开嘴巴啃吻。
李枳急着推他:“干嘛,还有味儿呢!”
黄煜斐舌尖舔过他的下唇,道:“我的味道真的不太好,辛苦小橘了。”
李枳笑了,也舔回去,含混地说:“这种东西,我的也不会好吃啊。”
“好像忘记小橘是什么味道了,我再尝尝?”
“光尝尝吗?”
黄煜斐目光一敛,覆在李枳腰窝上的手掌,开始顺着弧度揉了:“看样子上次没有做够。阿姐说得对,年轻可真荒唐。”
“荒唐……哥,你不想做吗?”李枳跟他贴着脸,直愣愣地瞪他,“老是自己当正人君子!”
黄煜斐就把脸埋在他颈侧,偷着乐。
“我……我也不是搞上瘾了,我就想提高你的幸福指数,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梦想着哪天被口醒一回吗,”李枳又耻又恼,小声道,“我也想听见你发出那种声音啊。”
“哪种声音?”
“就那种,”李枳说不下去了,别过脸冲着床头柜道,“每次光我叫得起劲儿了。”
黄煜斐一听就懂了,顺势凑近他脸侧,嘴唇贴着耳骨张开,碰到被体温焐热的耳钉。
流露的声音比耳语还轻,一飘就过去了,但显然,效果不在于轻重。李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蛋红到后颈,微微弓起背来,黄煜斐垂眼去看,这人甚至后背都变得有点粉粉的了。
“哥……”他语塞。
“我叫得好不好?”黄煜斐带着气声笑道,“我是从李老师那里学到的。”
李枳腰忽然不软了,拱起来瞪他:“你这人,你咋还笑话我呢。”他撂下这么一句,然后钻出被子跑了。
黄煜斐知道李枳那点小心思,睡衣也没换,头发也没梳,就快速地刷了个牙,然后追去了厨房。屋里空调开得足,李枳还就真不怕冷,仍然没穿什么正经衣服,就系件松绿色围裙,叼着根棒棒糖,正在案板上切着西红柿。
多汁的蔬果被快刀破开,“沙沙”的声音利落干脆,挺悦耳。
黄煜斐走过去,把那具晨光下愈加白净的身体抱住,从后面亲人耳垂:“裸体围裙,小橘故意的?”
“什么故意,我这叫回归自然,我凉快,”李枳没什么好气,嘴里的糖也让他吐词不清,“你都碍着我切菜了,想吃早饭就别箍我胳膊。”
“哦,穿成这样是为了切菜。那我松开了?”话这么说,手臂上的力气却根本不见自觉,圈得更紧了些,甚至还从那过低的领子探进去,拢着李枳单薄的前胸,用掌心磨。
“哎……不成,又跟我装傻,”李枳受不住了,放下菜刀,绞着他手臂,把自己锢在这臂弯里,“当然不是为了切菜,当然是为了诱惑你啊。”
“那你做得非常成功。”
“真的?”李枳没忍住傻笑起来,他感觉到身后顶他的那股子劲儿,屁股实打实地跟睡衣的丝绸蹭在一起,都快把人磨烫了。他挑了块最沙的西红柿,揭掉外层果皮,水淋淋地往黄煜斐嘴里喂:“先补充点维生素。”
黄煜斐咽下那块红艳果肉,又咬了咬在他唇间停留的手指,道:“不够甜。”
紧接着,只听“咯嘣”两声脆响,从李枳嘴里传出来,他把光秃秃的棒棒糖棍一吐,回身啄吻黄煜斐的嘴角:“糖都咬下来了,这下够甜?”
黄煜斐不说话,只把气息探进李枳嘴里,舌尖在唇齿间搜刮。他仔细品了品,糖是牛奶口味的,貌似还混了少许榛子味在里面。这种甜到会让头脑融化并百分百使人长胖的食物,他从来都不感兴趣,可现在那滋味却如迷咒一样攫住他全部心神。当然不够,远远不够,他看着李枳近在一寸间的、略显迷离的眉眼。
李枳也不露怯,他早就不是吃素的雏儿了,在黄煜斐面前,青涩总能从他身上褪去,换成种率真的浪荡。那两块碎糖被他渡到黄煜斐嘴里,还硬邦邦地顶在舌头下面最怕痒的那块敏感地界。他彻底转过身来,手臂乖张地搂在人家肩上,又匀出喘息轻笑:“哥,帮我含好了。”
说罢他就扒上睡衣领口,解开一颗扣子,在皮肤上印下几个吻,然后再解一颗。李枳自有节奏,缓缓往下蹲,把黄煜斐上衣完全敞开,就水到渠成地半褪下他的睡裤。他专心极了,亲每一块腹肌,亲人鱼线,亲胯骨,亲蜷曲的毛发,湿甜的气息伴着柔软的唇瓣,一路下行。
不恰当地一说,那股虔诚劲儿,就好比面对着世上最完美的神像,他连雕琢都不应该,却分明做着亵渎的事,他把黄煜斐从脖子亲到胯下。
“刚才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蹭你,都快射了,但最后还是没成,”李枳成功把那刚发泄过的大家伙迅速煽动起来,热辣地撩起眼皮,把话说得十分勇猛,“憋得真不怎么好受,待会儿,就麻烦黄先生帮我操出来了。”
他皮肤是真的嫩,说这种丢人话时,腮边贴着血管暴涨的凶悍东西,更显得面庞格外小
彻夜不熄 分卷阅读231
而乖巧。而黄煜斐根本回不了话,他含着快化完的糖果,瞧着亚麻围裙下那一切的若隐若现,心服口服。知道自己可算吃了瘪,栽了跟头,早已经变成爱与欲的奴隶了,但他乐意,他知道半跪在那儿舔自己的家伙也是一样。
那种故作老成的模样,反而暴露了心底的在意,还真惹得人想逗着玩玩。
“小橘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色了,”黄煜斐垂下腕子,手指摩挲他的头皮,又去捏人耳骨,“现在还学会大大方方地诱惑别人……被我变成这样的?”
李枳正捧着,吞到一半,闻言红着脸盯他,还亮出冒尖的虎牙:“吵人!信不信我咬你。”
“咬吧,咬哪里都行。”黄煜斐来劲了,事实上他现在的硬度完全没必要再舔下去,“你把我卖掉我也没话讲。”说着,他拉起李枳,摸不够似的搁在怀里揉了好半天。李枳被揉得呼呼地乱喘,“谁买我也不卖,”他陷在那儿,细细地亲吻他的唇周,痴迷地流连,“几座金山银山钻石山,我也不换。”
刚说完,他就被翻个了面摁在操作台上。那把菜刀明晃晃的,隔一小张红汁横流的案板,黄煜斐恍然清醒了些许,急着地把它插回刀架。
“我没怕,”李枳维持那个顺服的姿势,侧脸冲他笑,唇色比西红柿还要鲜,“快,操我。”
他虽瘦,曲线却柔软得很,没有一丝绒毛的,纤细的脖颈被围裙带勾着,腰上的绳带也松松地打了个结,那种布料颜色又深又纯,像连绵雨季冲刷过后的松针,中间衬着一把雪白的脊梁,安静地泛着细腻光泽,一直延伸到绳结之下,更隐秘的地方。好比是个未拆的礼物,从天上径直掉在跟前,丝带塞进黄煜斐手心里。心脏咚咚跳着,他单手撑着桌沿,把李枳罩在臂间,另一手在他背上用力摸了一把,由衷道:“你像个衣冠禽兽。”
“衣冠?我可没有穿衣服啊。”
黄煜斐无声笑着,放开李枳廓形紧致的胛骨,顺着他脊沟,紧压着抚摸过去:“你……叼着糖果,笑得蛮开心的,一个一个地数着我的各种罪过。”什么东西快从指尖滴出来了,摸过尾骨又探进窄窄的臀缝,触感湿热柔软,这是已经扩张过了,还上了润滑,存在里面。
他又问:“几点起床的?”
“反正,洗干净了,”李枳咽下呻吟,把一条腿折起来,搭在灶台上,抬高了音量,也抬高了屁股,他有恃无恐地摇着,故意用完全张开的角度,往顶住他的硬物上逗弄,“喜欢我可不是犯罪,两个戒指都交换了的人腻在一起,那不叫罪过,叫光荣。”
黄煜斐什么荤话没听过,按理说越脏越俗就是越艳,但他却是头一回听人拿“光荣”来形容情事。不过,吊着人胃口不上可一点也不光荣。李枳按捺不住,甚至还别着胳膊把他拽到嘴边,“操我!”说得更急,也更滚烫,有口浓汤往他嘴里喂似的,他重复,不自觉地往身后的热度上贴。黄煜斐只能色迷迷地把他看紧了,挺腰进去,听见“噗啾”一声,性器碾过一圈圈褶皱。“全进去了。”他光荣地提着气,“要动了。”
“……还跟我报告呢,”李枳被撑出两个激灵,“最熟练的是谁呀。”
黄煜斐有度地顶弄那团热意,一顶,他就听见声绵到骨子里的叹息。他扳过李枳的肩头绵延地吻他,低声问:“小橘很努力。今天怎么了?真的很紧。”
“是哥,哎!”李枳被顶得险些一个趔趄,要不是正被吻着,就差埋头吃西红柿了,“你比平常,还大了。”
这话激得黄煜斐暗骂一声,骂的是头脑狂烧的自己。他低下头,掰开人家的屁股往深处快速地干,“靠,怎么又大了呢!慢……哥,慢慢来……”他又听见李枳抗议,仍旧无视那些压在皮肤下的的颤抖。以前他有时也会做得这么狠,李枳不止一次把短短的指甲嵌在他脊背上呜呜抱怨:“要干穿了!”而黄煜斐现在正想这么做。
这两天像现在这样多少次了,干脆再别分开算了,他躁动地想,身体上的腻合直把人吸得灵魂出窍,逼着他把李枳摁下去,又俯身,拽着他后颈上那截布带,泄愤似的,在他光滑的背上吸出好几个吻痕。
并不清楚自己哪儿来的愤意,或许是李枳太过温顺,那么乖地配合他连续不停的顶撞,好比一串累累的花苞摇摇曳曳,要在他手中为他一个人折断,惹得他冒失地双手握着茎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善良的园丁,只想狠狠欺负身下努力不叫出声的家伙。
有件事应该趁现在脑子还转,快说出口。
“前些天小橘上过报纸,香港的,还有几个电视台,”黄煜斐忽然温柔下来,放缓抽插,上身密实地贴在李枳后背上,“最近也不要在网络上查自己。”
“会……查到什么,”李枳正好缓缓神,扭头把脸蛋靠在他锁骨上,腾开撑桌的手去碰他的耳朵,“因为那条微博,祝炎棠秒删的那个?”
“嗯,你知道的,媒体有多缺德。”黄煜斐亲掉李枳额角的汗珠,“之前就有人揣测过,大概是六月份那段时间。都不是什么好话,各种乌七八糟的说法。”
“然后咱俩和姐姐一合影,加上姓祝的那几千万粉丝……”虽说没在干他,但沉甸甸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杵着,李枳还是腿软得努力才能站直站稳,“我懂了。”
“我已经处理过,媒体那些脏东西这两天就会撤,”黄煜斐拾起了冲撞的动作,因为节奏放慢了,所以每次的碾压都显得密不透风,“但微博上的太碎,要过段时间才能干净。”
李枳被他这突然行动弄得正有点失神,哪怕没刚才那么猛,他还是腿哆嗦,愣了一下才明白过事儿:“什么脏不脏,干不干净,我就,问一句,”他慌慌张张捉住黄煜斐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好,才呼出口气,想把话说完整,“不就是咱俩被搁一块儿议论来着吗?”
“是的。我无所谓,那些黑历史被扒过无数次,怎样讲我的都有,但这次小橘的隐私被侵害了,”黄煜斐说得非常认真,除去下面的声响,甚至听不出他正在干什么好事,“让你暴露在外面,被当作谈资,不是公众人物还弄成这个样子……我很抱歉。”
“别,别抱歉,”李枳眼中流出水光,朦胧地扭脸看着他,“好好干我。”
“这真的需要道歉。谢明夷和祝炎棠也都道歉了。”
“干嘛还提别人!再提,就闭嘴!”李枳瞪起雾蒙蒙的眼,“以后,不许在这种时候,神游天外。就算你是被口着,也能开会的,神仙!……也不成!”
方才的硬糖化干净了,黄煜斐吃着他嘴唇认错:“好了,来亲亲。”
他一亲,李枳就笑了:“那些事儿……我也无所谓的,只要是和我哥一块被八卦……”道理就是
彻夜不熄 分卷阅读232
这样,把他说成什么都没事,只要和黄煜斐一块。可这话他没能说全,就淹没在身上翻江倒海的快感里。
他同样没听见黄煜斐再说什么别的,只听见拍在臀股上的“啪嗒”声,又十分强忍地,自顾自道:“要说咱俩是乱搞的关系,也没错啊,帮我昭告天下,才好呢,省得有人……”他拗不住了,喘了喘,“有人惦记,我男朋友。”
“不是乱搞,是好好搞,认真搞。”黄煜斐的动作不知不觉又重了许多,不能说蛮横,只能说太沉醉,他把李枳整个人拢在怀间,顶得他发疯似的抖,“但是,有人胡乱说你,我觉得很恶心,我想杀了他们。”
李枳怔怔地,无意识缩紧了后穴,黄煜斐这话听来挺吓人,但他却听得快活。对于黑历史这种东西,他知道每人都有,论如何处理黑历史,要么干脆死了,要么牛逼得顶天立地,黑历史就会成为“轶事”。在李枳眼里,黄煜斐早就牛逼得不行,而他自己则是习惯被人议论的那种人。同学、观众、莫名其妙萍水相逢的人,甚至他的亲人……都背后把他当过笑料,他固然也被砸过不少难听的话。
知道自己怪,招人说,渐渐地,连李枳自己都不怎么在乎了,他兀自长出种谁也看不穿的唐吉坷德式潇洒,可他现在却发现,钉在他身体里的这个人会去在乎,在乎到都要起杀意。李枳心里可甜,小声道:“不用杀,不值当。”
“他们死掉也是活该。”黄煜斐更紧地握住他的手,两个人手腕都是别着的,不方便,却坚持紧握,“小橘,他们不能说你不好。”
“管他们!你不准,杀人……”李枳身上已经汗透了,婚戒上的宝石也蹭在他指缝里,“好不好,哥?”他听见黄煜斐应了他,又听见,在连缀的进出声中,还混了上了两块过于潮湿的皮肤碰上又分开,那种汗津津的黏腻响动,“反正我把最好的家伙,抓住了……我不亏。”
说完他就知道自己又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开关,黄煜斐完全进入沉默状态,一手扶他腰窝,一手按他肩峰的硬骨,一下下操得又深又重。是完全退出去再立刻楔进来的那种操法他觉得空虚了,就立刻被填满,他哪里痒了,肌肉无意识抽动了,就立刻被磨过。黄煜斐跟长在他灵魂上似的,清楚他要什么。
李枳直起腰身,转了个柔韧的角度,单手搭在黄煜斐肩头,侧目用一种诚实而惊叹的眼神看着他。他贪迷地、严丝合缝地体会每次律动,因那种不可置信的密集快感而恍神,“操……太硬了,”他粗粗呼着气,黄煜斐手滑到他胸口,他就溢出极满足的短促呻吟,勾起那人脖子,藏不住笑,神情是依恋的,“还要,哥,我还要……”
“好,好。”黄煜斐压住了没骨头似的李枳,哑着嗓子,不停地叫他名字。李枳固然可以把这理解为爱意。他射了,那股液从他起大早拿喷头给自己清洗的时候就在攒着,现在可算淋淋漓漓地泄了出来。性器软乎着,碰上橱柜抽屉的金属拉环,冰得他抽了口气,这才觉得光溜溜的,冒着汗吹上晨风,实在是冷。
黄煜斐听见他抽气,忽然退出来,握住他大腿给人翻了个面。“看着我,”黄煜斐说,把围裙整条地拽下去,拎着李枳的胳膊压在自己肩头,“好好抱紧。”
半个屁股坐在案板上,李枳两腿卡在黄煜斐腰侧,琢磨着西红柿大概不能要了。他垂眼,看见黄煜斐踩着裤腰把睡裤脱干净,随即他屁股就被托住了,手掌很大,很暖,好像能够踏实地坐在上面。“嗯……墙太冰了,”李枳缠上去,稳稳地圈好,但他不太想被压在墙上做,“去床上,抱我去床上。”
“就是要去床上,”黄煜斐笑眯眯地搂住了他,同时也把肉刃破进那还在翕动的、悄悄淌水的小口,走一步,就狠狠地颠一下,“宝贝,李先生,手别抓不稳啊。”
李枳屁股一耸一耸地,卖力把他夹紧。眼尾红了,是瑰艳的,还往上挑,甚至像上了轻妆的旦角,这不是阴柔美,是直白的艳丽。客厅里通透的阳光把他照得太清楚。他迷糊着,娇气地吼:“哥你又叫我李先生!”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