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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A Rock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作者:J.A Rock

剧情:年近四十的高富帅成功人士亚蒙与二十四岁的熊孩子男友杰克相恋两年,并在家庭训诫关系的滋润协调下如胶似漆。然而随着学渣杰克被亚蒙说服重返大学读书,同时亚蒙也因升职导致工作压力加大,两人的相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甚至到了连训诫都无法协调的地步。直到在某个星期三的上午,亚蒙和杰克的灵魂被互换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1
chapter1-1
杰克
我在卢恰娜戴雅蒙特的bdsm地牢派对即将举办的那天清晨醒来时,感觉非常兴奋。但这兴奋如果可以这样理解的话感觉与我往常的兴奋不太一样。比如说,当我在韦尔斯顿1最大的好吧,也是唯一的年度bdsm活动举行前十二小时活蹦乱跳地醒来,并在被窝里扭动着以示心情的雀跃时……我感觉身体比平时沉了不少,四肢更粗壮,腹部肌肉群更有力,打哈欠的时候下巴也张得更大。我看见被子下露出的脚,很眼熟,但有哪里不太对劲。我翻了个身,被彻底吓坏了。
注1:wellston,位于俄亥俄州,很小的城市。
因为我就躺在我自己的身边。
一般情况下来说,躺在我边上的应当是我的伴侣亚蒙,而不该是??我自己的身体。我一定是还在做梦,我这么想着,紧紧地合上眼皮。但在我一边念叨着“醒过来醒过来醒过来”一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亚蒙仍然不知所踪。而另一个我,顶着稻草色的鸡窝头,流着口水呼呼大睡着。
我又看向我的脚。突然之间,我反应过来为什么我觉得它眼熟了。
因为这是亚蒙的脚。
我检查我的双手,它们同样属于亚蒙。我把亚蒙的手指放到了脸上,摸索到一个我曾经用舌头、用嘴唇、用原本属于我的手指勾勒过的鼻子的轮廓。
亚蒙的鼻子。
亚蒙宽而平整的眉毛。亚蒙那架子一样高的颧骨。亚蒙浓密而顺滑的头发。我本身的胸口又白又平,还瘦巴巴的;肋骨一道一道的,像被犁过的地一样沟沟壑壑。现在的我有了隆起的胸肌,有山有峰有平原是亚蒙的胸膛。我一只手伸进被单,摸到了是哒。
我摸到了亚蒙没割过包皮的大鸡鸡。
我清了清嗓子,用亚蒙的嗓音说:“呃??”
躺在我身边的杰克壳子纹丝不动。没什么好惊奇的。我还在那个壳子里的时候,能在闹钟狂轰滥炸的十五分钟里继续安睡,直到亚蒙撑不住扔下手里的咖啡,冲进卧室,按掉闹钟,把我从床上薅起来。
这倒是提醒我了。那个闹钟??它果然被放回架子上了。
亚蒙不会放任它被搁在原处。昨天晚上,在我俩战斗的高潮,我直接把闹钟给扔地上去了。在我顺路去亚蒙的办公室找他,打算用中餐外卖给他一个惊喜,结果遇到了伯纳德威特迈耶的时候,这场战斗的号角就吹响了。
***
亚蒙是a amp;l金融公司城西一个很了不得的大公司的人事总监。在我跟他交往的这两年里,我从没搞清楚亚蒙或者这家公司究竟是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亚蒙不太喜欢我在朋友面前把这家公司念成“alf”。
我偶尔会听到亚蒙打电话时谈到套利、员工动员和交易前估值这些字眼儿。我想知道对他来说,跟我这样一个四年前大学辍学、最近才自虐地想再试一次的西弗吉尼亚州乡巴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什么感觉。他两周一结的薪水数目差不多是我sat2分数的四倍。
注2:即美国高考。
a amp;l的招聘总监前不久被人挖墙脚了。亚蒙想补上空缺,压力重重,压得快要崩溃了。a amp;l正在“考虑”聘用一个叫伯纳德威特迈耶的人尽管据亚蒙所说,现状更像是他们在哭着喊着求对方上任。他们给他报销机票,让他从加州飞到这里,面三天的试;给他报销大部分饭钱,以及住宿的花销;给亚蒙报销昨晚带威特迈耶参观城镇的油钱,那天我们原本约好了要一起看《粉红色杀人夜3》的。
注3:bodydouble,1984年的美国惊悚老电影。
据亚蒙说,威特迈耶的简历完美无缺。他还是个有老公的基佬,这使得亚蒙对他热忱更甚。两个出柜的男同性恋同时在同一家华丽丽的金融公司里担任要务?当心着点儿异性恋,我们基佬要来瓜分你们的担保债务凭证了!
只有我立马判断出伯纳德威特迈耶的到来不是件好事。亚蒙喜欢嘲笑我所谓的“直觉”,但我看人一直很准。再说了,把威特迈耶视作一个小人得志、皮笑肉不笑的心机又不会掉块肉。
“噢哟,”威特迈耶和我握手时,还不忘斜眼瞧着亚蒙说,“你这头老牛找了多少大草原,才敲定要拔走这根嫩草的?”他的牙比中餐外卖的饭盒还白。
亚蒙不赞同地瘪了一下嘴,那表情一闪而过。很快他又干笑两声。
“其实是我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我说,“他没拔。”
威特迈耶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他还给你买午饭。你把他调教得很不错啊,蒙特雷。”
我心里一沉。调教得很好?亚蒙不会把我们这段关系的细节告诉威特迈耶的,是吧?我做了一次深呼吸。不会的,亚蒙永远也不会??除非他俩现在已经是超级无敌铁哥们了。除非他们昨晚一块儿喝小酒,然后亚蒙就被对方带节奏说漏嘴了:哈没错,为了让我家那口子老实一点,我时不时还要打他屁股。
我绕过威特迈耶,到了亚蒙身边,把外卖放到桌上,“我要是早知道你有人陪了,就该给你点一堆炸猫肉。”
“我现在不饿,”亚蒙在电脑前对着表格聚会神,“不过你想着给我带东西来,真是太好心了。”但看他的样子,他不像是认为我有多好心,倒像是认为我在给他添乱。
“那我把饭放进冰箱里吧。”我走向亚蒙的小冰箱,察觉到威特迈耶在盯着我看。“说到冰箱,我跟你说啊,康纳和贝丝因为斯蒂芬妮吵起来了”
“你带回家不行吗?”亚蒙打断我,“我待会儿再吃。”
“小蒙不需要这种含大量高级脂肪酸甘油酯的食物,”威特迈耶的笑声悦耳极了,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他涂发胶的头发、他的蓝眼睛、他那贴身裁剪的黑西服,全都是这样无懈可击,“要想套牢你,他可得保持好体型。”
好吧。首先,到底什么人才会在日常对话中用“高级什么什么酯”这种词啊?其次,威特迈耶这么做也太不像话了,我和亚蒙的年龄差跟他有什么关系,犯得着他过来指手画脚吗?再次,小蒙?他来这里满打满算统共两天,连亚蒙的昵称都叫上了?
“亚蒙什么也不干就已经套牢我了。”我说。
“是啊,你说得很对。小蒙受欢迎的很,”他把手搭在亚蒙肩上,“也许你才该多留意留意他,别让他跟别人跑了。”
如果我再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要憋不住把麻婆面糊他脑袋上了。
“我该走了,”我跟亚蒙说,“我要去看看我的地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2
质学出分没有。”
“嗯。”他回答。
亚蒙桌上的电话发出声音:“亚蒙?加德纳来了。”
加德纳显然比这个电子表格还要重要,因为亚蒙站起来了。“我马上回来。”他说完,便留下我和本世纪头号大傻逼共处一室。
“你还在上学?”威特迈耶问。
“对。”
“大学?”
“社区大学。”
他点了点头。“比正规大学便宜,事儿还少,是吧?”
我感觉像被打了一拳。我的英雄本可以在这时来救我的七祥云他是没有了,但至少他有一条衬托他那双绿眼睛的深红色领带。
不过没可能了,因为加德纳来了。
“这么跟你说吧,我选这所大学的原因是:它的学渣补救课程是全国最好的。”我抖了个机灵。
威特迈耶的低笑声让我很不舒服,好像他清楚地知道他有多惹我讨厌,并且还颇为自得。
“亚蒙说你很好玩。我们俩昨天聊你的事来着。”
我竭力装出一副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是吗?”
“亚蒙是个好人。我知道他现在承受了很多压力。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看到他放松了许多,可真让人高兴。”
我不愿想象亚蒙在威特迈耶边上放松下来的样子,不愿想象他们一起去高档酒吧以商务人士对商务人士的姿态,谈论重任在身、以身作则、身体力行这些要求对人的考验的景象,或者想象威特迈耶在有机可乘时把手搭在亚蒙肩上。
“他是个好人。”我厉声说。
威特迈耶盯着我看。
我回视他。
“你是哪里人,杰克?我喜欢你的口音。”
哼,我压根没什么口音好吧。自打搬出希克斯维尔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努力改正自己的拖腔拉调。但有时,尤其是在我被激怒的时候,西弗吉尼亚州的南方口音就变得很明显。此时我那“村车音”大农村拖车房里长大的口音就冒出来了。
“西弗吉尼亚州,绿硫磺泉市。”
“我母亲的娘家也来自西弗吉尼亚州。很美丽的一个州,穷人多。”
这句话把我惹毛了。“那就是你混账血统的发源地?还是说是你的父系血统让你变得这么混账?”
“杰克!”
我转过身。
亚蒙站在门口,他的那副表情仿佛在对我说:恭喜你,杰克帕克,你成功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干嘛?”我怒气冲冲道。
如果我被敌方部队抓走,并被迫自掘坟墓,我绝对能在两分钟左右完成任务。我可是自掘坟墓的熟手了。
“道歉。”亚蒙的声音貌似很冷静。
他好像压根儿就不去想我有可能不是过失的那一方。他看都没看威特迈耶一眼,直直地盯着我。我嘀咕了一句:“抱歉啦。”
“和我说没用。向威特迈耶先生道歉。”
我以为我早把五岁的时光置于脑后将近二十年了,但看这样子没有。很显然我就是个不合格的成年人,让亚蒙想也没想就当着我新上任的克星的面儿这样羞辱我。
我径直看向威特迈耶:“对于你不知道怎么维持一段礼貌的谈话我感到很抱歉。”在他们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我走出了办公室。
此时,我面前有几条路可选:其中,把自己一筷子戳死,兴许是最有效也最保险的;鉴于我穷得叮当响,办个假证件跑到斯威士兰很不现实更何况我还要冒着最终被亚蒙查获的风险。
我还有第三个选项:回家,等亚蒙,接受我应得的惩罚,结束一切后乖乖蜷在亚蒙身边跟他一起睡,屁股酸痛,满怀愧疚,但也会得到亚蒙的宽恕。我们搞不好还能把《粉红色杀人夜》给看完呢。
威特迈耶对我的态度让我简直气炸了。但“侮辱你男朋友迫切想要聘请到他们的大公司的人”,可能在“稍微有点脑子的熊孩子就永远不会做”的清单里排得非常靠前。
不过像那样引来亚蒙的关注还蛮爽的。这可相当不容易了。最近这几天除非我在他面前生事儿把他烦得不行,亚蒙几乎连想起我这个人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我回了家,焦虑到连豆腐都吃不下。我抱了会儿我家那只叫艾伦金士喵4的猫,可它不愿意被我吸,一个劲儿打我脸。我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两升装的汽水,到书房看我的成绩在网上登出来了没有。确实登出来了,我盯着屏幕看,看到自己的成绩是d+。
注4:allenginspurr,“垮掉一代”诗人艾伦金士堡的猫版。
我闭眼,希望只是看错了,希望再睁开的时候分数会更高。我不指望拿什么高分,但我觉得最起码是个c-吧。我这两个星期学得快要吐血了。但一到考试,脑子就当机了,每一次都是这样。
我喝了大半瓶汽水,忍住没有掉下眼泪。然后我才钻进厕所里哭去了。我扇了镜子一巴掌,在我反映出的蠢脸上留下一个大油手印。我花了小十分钟才冷静下来,洗了把脸,深呼吸一次,走回门厅。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是亚蒙打来的。
他大概是打算以最慢、最有创造力的方法宰了我,现在正准备打电话告诉我整个谋杀计划的详情。
我按了“拒绝接听”。
威特迈耶事故本身,并不足以把我送上绞刑台。但它却是最近几天里,我犯下的一连串熊孩子行为的延续,那些行为包括:一连两天过了宵禁时间还不回家;要出门倒垃圾的时候闹脾气;以及在亚蒙保证尽量按时到家,却熬夜加班的时候,把他牙刷扔到猫砂盆里。最后一项更像是一种表态,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影响;亚蒙在日用品柜中最起码放了九支备用牙刷,分门别类地依照刷毛划分成了软、中、硬三份。
我把手机塞进兜里,带上钥匙,直奔莱米餐厅。
我朋友贝丝和康纳,再算上一个我,一到周二晚上就会跑到莱米餐厅去。这习惯从我去年春天开始在韦尔斯顿读书的时候就养成了。礼拜二是餐厅里的桌上冰球搞球局“买一赠一”活动的日子,所以我们每周都会去打我们的冰球连环局。今夜我尤其需要在莱米坐坐,好忘记我那操蛋的考试成绩和我即将来临的厄运。我来的时候还没到五点,所以我先点了酒,一边喝一边等贝丝和康纳出现。
五点三十左右吧,亚蒙又给我打了一次电话。这回我接了。
“你在哪?”他问,语气出乎意料地没有杀气。
“外边。”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嗯??不回来了?
“不知道。”我把大拇指指甲盖上的“腼腆紫”指甲油扣下来了一小片。
“我希望你能回家,我们谈谈。”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3
“我在外边呢。”我重复了一遍。
“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这周末也是。”
“我周日就不出去啊。”
“你在喝酒?”
我瞥了一眼桌面上半满的第三瓶啤酒。“没啊。”这种关键时刻,我肯定不能说喝了。
“你干嘛不回家?”
“回家”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无论什么出了差错、无论我犯了多大的事,亚蒙总是先保护我的安全。在我俩刚好上的那几个月,我曾经故意躲着他走。那是我上学以前,还在三明治店工作时的事了。我们之间有个规矩,如果我打算在六点以后回家,就给他打个电话。但有些时候,我下班了就到我们家附近的公园里、河边上,乃至于闹市区的室内停车场顶上一坐,等着他来找我。
他总能找到我,而且从没生气过。他不会大声吼我、训我、把我连拖带拽拉回家去。他只会在离我一米左右远的地方坐着,一言不发,浑身散发出一种“这根本不是个事儿”的淡定气息,令我紧张的神经得以平复。等到我自己我主动去找他,他也不紧不慢的。即使天冷,即使他是穿着工作西裤坐在地上,也要先抱我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他也从来没问过我理由。
他惩罚我也是因为我没有遵守规矩,而不是因一时的冲动。
我一直很尊重他,将他视作攻方、伴侣、一个男人来尊敬。
可是最近他变了。他不停地问我出去了多少次、我喝了多少酒、我考了多少分。自我在一次人类学考试上,头一次没怯场地考完了以后,他就不再像去年春天那样腾出时间帮我学习了;那次考试我得了个b-,他就觉得我考试晕场的毛病已经治好了。他大错特错看看我的地质学成绩吧。
如果我跟他抱怨我的学业有多不顺,他就会回答“你得学会管理时间”或者“你努力就会做好了”,以及“你以为你压力大,有本事来试着干一天我干的活”。
好吧。都怪我智商不够找不到他这样的工作,都怪我连很明显“比正规大学事儿要少得多”的社区大学的课程都吃不消。毕竟全世界不能每个人都是亚蒙蒙特雷。他每周上五十小时的班,仍然能挤出时间健身、保持一日三餐营养均衡、把每部新出的好莱坞心理恐怖片看完并给出解析。
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指望亚蒙为我提供庇护。我可不想被承受着巨大压力的伴侣惩罚。我也并不认为我对威特迈耶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可道歉的。
我没吭声地挂了电话,喝完了今天的第三瓶啤酒。
康纳到我对面的卡座就座时,我正打算点第四瓶。
“‘奶奶的纹身’。”他拿着酒单说。
“啥?”
“你纹身店可以起名叫这个。我今天一直在想这个事。你可以专攻在奇怪的地方纹身。比方说,小姑娘的奶子。”
“盯着别人奶子度过一生,我可真有追求。”
“行吧,那就叫‘纹身的纹身’。天啊,”他打了个哆嗦,“你能想象如果有人在你上刺了个青是什么感觉吗?”
“我不会开纹身店的。”
侍者来拿桌上的空瓶。康纳对着他轻拍酒单,“请给我来一瓶‘三角洲’清啤,一份芝士薯条。”他用手扫了扫桌上的盐粒,洒到了我腿上。“你当然不会了。”
“我不会开,不过我想在纹身店工作。说不定呢。”
“成吧。我一直在想这个事的原因是今天我跟我表兄弟聊天了,他说你随时可以用他的纹身枪练手。”
“纹哪?”
“纹你自己身上吧。或者他老婆,我表兄弟就是,他把他老婆两条胳膊都纹了。”
“唔。”
“怎么了?你情绪不太对啊。”
“累了。”
“哥们儿,我懂你。打把曲棍球你就会振作起来了。如果贝丝没在忙着让斯蒂芬妮给她打通任督二脉,那应该是要快到了。”
我点头,“那就好。”
他歪了一下头,“好了,你交代吧。”
我从小到大真没什么交心的朋友,康纳是个例外,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他想让你对他吐露心事。他这人也许有点粗野,有点膈应人,但对我们的友情是很认真的。“交代什么?”
“你跟亚蒙是不是吵架了?”
“呃。”该说跟你没关系?
还是说这其实和他有关系?和别人谈我跟亚蒙的关系,我总觉得怪怪的。我很难在不提到“家法”的前提下,跟外人坦白地讲我俩的情况。我可以告诉康纳,亚蒙和我吵架了。但我没法跟他说,打完几个小时桌上冰球以后,我就要回家被打屁股了,而我们的争吵也会随之结束。
贝丝来了。我大松了一口气。
“操。”康纳咕哝道。
她把斯蒂芬妮也带过来了。
两个礼拜前,贝丝和斯蒂凡尼开始约会。康纳嫉妒得不得了。他和贝丝当了一年多的室友。斯蒂芬妮时常在他们公寓里出现,另外贝丝也每隔几分钟就提到她一次。康纳快被逼疯了。
这件事让我有点想一刀把他俩全剁了。
我觉得四个人打比赛可能更好,但一看康纳的表情就知道他绝不可能与斯蒂芬妮一起打冰球连环赛的。贝丝、斯蒂芬妮和我问好。康纳摆着一张臭脸无视她俩。
没过半小时,康纳就开始对她们评头论足,说的全是讽刺挖苦的话。贝丝被气到了。她跟斯蒂芬妮威胁说再这样她们就走人了。“你们确实该走。”康纳说。
“别介啊。谁都不许起身,”我说,“不包括我和康纳。我俩要去再拿点东西喝。你们想喝点什么?”
贝丝和斯蒂芬妮说了自己想点的东西。让人欣慰的是,康纳跟着我来了吧台。
“她真是太烦了。”他低声说。
“你说哪个?”我问。
“她们俩。但都怪斯蒂芬妮,是她害贝丝变成这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她的头想象成曲棍球吧。”
康纳笑了。我心里舒坦多了。要快速化解康纳的焦躁心情,我向来是很有一套的。
我们拿了饮品回到酒桌。在比赛开始前,一切都很平和。
事实证明,斯蒂芬妮冰球打得超棒。她头一轮完虐康纳。
康纳那叫一个不爽。
斯蒂芬妮跟他说别放心上,加油。
康纳走了。
我不急着回家,就留在这里,打球,跟她俩喝几杯,还在一张纸巾上画了点小画儿。
“画得真好,”斯蒂芬妮拿吸管喝着她的第四杯朗姆加可乐,“再画几张吧。”
我依言照做。斯蒂芬妮把我的画塞到了兜里:“我要把这几张贴到墙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这么开心。我在家里也画了很多。我倒不指望亚蒙把我的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4
画贴在冰箱上,我又不是七岁小孩儿。但有时我希望他能多留意留意它们。
斯蒂芬妮注意到我看起来很紧张,就口头描述了几个她觉得能帮上我的瑜伽姿势。我提议到外面去,这样她就能做给我看。很快我们就跑到人行道上醉醺醺地做起瑜伽了。
chapter1-2
我十二点以后才到家。亚蒙正在床上读书。他看见我,放下书,冷静地命令我扒下裤子,然后过去趴在他腿上,好通过我的屁股转告我的大脑:今天下午我的所作所为是无法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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