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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A Rock
我喜欢模仿歌手一般是模仿布鲁斯斯普林斯汀还有“信念2”乐队的一个歌手但一般不会认真唱。我刚开始是想唱几个“老板”的曲段,但亚蒙叫停了。“用你本来的声音唱,”他说,“唱好听点的曲子。”
注2:brucesprinsteen和creed乐队,下文的“老板”(boss)是brucespringsteen的绰号。
我就唱了一首我少年时代很喜欢的歌那种怪怪的、又很悠扬的伤感情歌,歌词也是堆砌辞藻、愁肠寸断的类型,但旋律很动听。
唱完之后,我被吻了一下,心想:哇,我何德何能得到这个吻?然后他躺在沙发上,和我依偎在一起,睡着了。金士喵跳到他头上蜷成一团都没能把他弄醒。
我经常不能理解亚蒙的想法,也就不知道怎么给他他想要的东西。他主动地说出来总是让我很高兴。就比如那一夜。
我也开始明白怎么向他说出我所想要的东西了。
也许主动说出来,比把他的牙刷藏在猫砂里,或是扔闹钟,要好得多。
“我爱你。”在我们相遇两个月后,我这样对他说。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这是我第一次说出这个字眼儿来。我的心在胸口怦怦狂跳。
“我也爱你,”他回答说,仿佛这是世界上再显而易见不过的事了。
有时他忘了要用言语表达他的想法。
他忘了人们需要听到语言来表达这些貌似显而易见的事。
***
“你冷吗?”
我把脑袋从膝盖间抬起,看到我自己向我走来。这本该是一幅相当人的场景。但在我那张脸上,我辨识出了属于亚蒙的神情:温柔,关切。
他在离我几英尺远的河岸边坐下,双腿向前舒展,脚前前后后拍打着地面。
我用拳头擦了擦鼻子,别过身去。
“嘿,杰克?”
我不说话。
“杰克?看着我。”
不看。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派对就要开始了。”
我看向他。“派对?”
“卢恰娜的派对啊?就在今晚?”
“我知道是这个。但我们不去。”
“为什么不去?”
我必须跟他坦白。我必须跟他交代一切。此时我比他块头大,比他壮实、跑得快,此时不招更待何时?“因为你不知道我那堆破事干得有多破。”
他足有一分钟没说话。“a amp;l那边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很担心你。”
“他们跟你说我干什么了吗?”我问。“说我对威特迈耶说了什么了吗?”
“没有。你想告诉我吗?”
“真心不想。”
“说出来你会感觉好一点。”
我摇头。
他坐下来,注视着水面。
“我跟他说他应聘失败了。我给他工作过的公司打电话,他们说根本不记得有个叫威特迈耶的人,所以我就以为他编了一个介绍人出来。但那是因为他用了他丈夫的姓。我在电话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在撒谎。”
“啊。”
“啊?你要说的就这个?”他把我气冒烟了。“那你再听听下文?我害得你的车被拖走,丢了三份人员档案,得罪了一个被前上司性骚扰过的女人,还把领带卡在你的转椅上了。”我环在膝上的手臂在发抖。我克制住了即将涌上来的另一波泪水,说:“所以算我求你了,你要是想杀了我,就下手痛快一点。”
他很久没有回应。我忍不住看向他。他笑了出来。
“你把领带卡在我转椅上了?”
我设想过他无数种可能的回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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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并不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本应该松一口气,但此时却被气得不行。“我当时在捡回形针。你把回形针放得太靠边了!”
“那现在是不是该我说了。”他说。
“说什么?”
“我害得你在图书馆的工作丢了。我想调解你两个朋友的矛盾,结果他俩都怀疑我在家暴你。还有一件事是我之前说过的,我考炸了。我真的不知道‘地龙’是什么。”
“你害我被开除了?”
“我打算发几封电子邮件,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工作要回来。”
“卧槽,亚蒙。如果我那个工作丢了……”我就付不起去旧金山的钱了。我就付不起我的那一部分生活了。我就彻底失去“我是一个合格成年人”的表象了。
“我会尽全力弥补的。”
“这样最好!”
我完全没资格冲他发火啊。我的所作所为比他还过分呢。他的工作可是真的很重要的。
可是,妈个鸡的,我受够这样想事情了。我的工作也很重要啊。虽说我不喜欢吧。虽说这工作我不会做一辈子吧。
亚蒙的人生是人生,我的人生也是啊。
“我很生气。”我瞪着他,说道。
“你对我生气是理所应当的。对不起。”
冲着他发脾气真是没劲。
“威特迈耶的事怎么办?”我终于问出口了。
他耸肩。“我明天打电话向他道歉。他要是不愿意在这里工作,我也无所谓。我对你今天面试的那名女性很有兴趣。”
我摇头。“别安慰我了。”
“我没有。我想填上这个岗位空缺想疯了,就对威特迈耶的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主要问题就是:他是个心机。”
我转身盯着他看。亚蒙从哪知道“心机”这个词的?
“我都不知道该问劳拉埃尔姆斯什么问题。”我说。“我报给她的工资比她可能会拿到的工资要高。不过她这个人真的挺好的。还很聪明。我感觉她会做得很好。”
“我会叫她来复试的。”
“搞不好她是最垃圾的求职者,谁知道呢。”
“我信任你。”
我大笑的声音听起来比哭还难听。“你不信任,也不应该信任我。”
“我最近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确实信任你、尊敬你、爱你。”
听见我自己的声音说出这些话很搞笑,让我觉得这是我自己在对我说呢。
“我也是。”我说。
他掸了掸牛仔裤上的草屑。“我是这样想的:今天我们过得都不怎么样。唯一能安抚我们的就是极品炸蟹角了。所以我真的、真的很希望今晚你能陪我一起去卢恰娜戴雅蒙特的派对。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要看在蟹角的面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厌倦了把头埋在膝间,厌倦了盯着河水发呆。我想躺在亚蒙的大腿上,但亚蒙的大腿现在是我自己的大腿。我没力,也不配在派对上狂欢。
但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他见识过或者至少说是意识到了我的一些非常完犊子的行为。他允许我质疑他,爱他,烦他。他阻止我做出一切越界的事。
即使沦落到我那单薄的身体里,用着极没有威慑力的声音,当他说出:我们可以一起弥补过失,可以一起去卢恰娜的派对吃蟹角,到明天再拾这些烂摊子的时候我依然相信他。
“好吧。”
“好了吗?”他伸出一只手。
我爬过草地,爬到了他身边。
妈的,就算我现在虎背熊腰、胸肌壮硕、体重一百七十磅,他也必须想办法把我搂到大腿上抱抱。
chapter12
杰克
“先生们。”
卢恰娜戴雅蒙特扫着地向我们走来。她做清洁的样子是我生平所见最赞的,很少有人穿着皮衣还能这么优雅地打扫卫生。她给我和亚蒙抛了个飞吻,迷你裙的皮革嘎吱作响。
卢恰娜说什么也该是奔五的人了,但相信我,她照样能把迷你皮裙穿得潇洒带感。她这件裙子的两侧有束紧的抽绳,将她的胸部高高托起,几乎要贴到下巴上了。她的头发吹得很蓬很高,让我想起西弗吉尼亚州农经展销会上的“乳品业小姐”选美比赛中的参赛选手。她穿着平底靴,打着银色眼影,银制的蛇形手镯一直绕到了手臂中段。
“卢恰娜。”我说。
“亚蒙。很高兴你能大驾光临。”她转头看向我身边真正的亚蒙。“还有杰克,你穿着这套挽具看起来也可爱得不行。真想把你拍卖出去。”
亚蒙穿着的奴隶束缚挽具被一条细链子连在他腰间的一条黑色皮带上。我让他在进门时脱掉了鞋子,于是皮裤就半盖住了他的光脚。打从他穿上这身挽具起,我就一直在审度他用我的身体做出的姿态举止。一开始,我还想要指导亚蒙怎么把胸稍稍挺起一点,把背凹进去好把屁股撅起来。但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教他,他就把这套装束穿得很美了。他令我的外表赏心悦目。特别是屁股。
我那被皮裤包裹着的屁股。
一股攻气十足的狂热冲动萦绕在我心底,令我想对着他的屁股来一巴掌。我还没动手,但这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笑了笑,揽住亚蒙的肩膀,链条随我的动作而摆动。“他确实可爱。我想我会牢牢看住他的。”
“行吧。”卢恰娜说。“这地方你们都熟。餐厅有自助。饮品在厨房。客厅里放着音乐,好像还在搞形意舞1斗舞大赛什么的。我们九点去地下室表演。有事跟我的工作人员说就好了。”
注1:现代舞的一种,舞者需要用肢体表述一段故事。
宅邸到处可见几乎全裸的奴,为数不少,都是负责招待来宾的。进门的时候,就是他们要求我俩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活人衣架子上的。卢恰娜的奴有男也有女,统统穿着黑色丁字裤,打着黑色蝴蝶领结,两边乳头都夹着银色乳夹,其间连着一条细链。他们态度客气礼貌,充满敬意,但似乎也挺开心的,又是笑,又是和跟他们交谈的宾客唠嗑。
我把手放在亚蒙的后腰上,走向餐室。“我想打你屁股。”我边走边低声说道。
“啊?”
“我忍不住。你这个裤子啊。看得我真是忍不住想打。”
“你对着你自己的屁股饥渴难耐了?”
“也许是吧。”
“那你为什么还没动手?”
“我等我们进了餐厅再打。我想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摇了摇头。“你知道吗,我希望这次灵魂互换能让你了解成为我的感觉。欢迎经受我人生中最大的考验。”
“我的翘臀?”
“你的翘臀。”
我们停下脚步,开始接吻。
“难道这就是你总是想方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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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找理由打我屁股的原因?”我问。“比如我想在洗碗机用黎明牌洗洁的那次?”
“往洗碗机里倒洗洁真不行。”
“我当时又不知道。”
“我那次打你屁股是因为你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没拿购物清单,结果忘买洗衣液了。”
“你就是在找理由。”
他咧嘴笑着。“而你总能让我找到理由。”
我把他领到餐厅时,有一帮人已经围在自助餐台前了。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把想打我自己屁股的事撇一边,转而欣赏起了室内的装潢。银色的锁链像皱纹纸拉花一样挂在天花板上,一弯弯地垂下来,每一面墙上都挂着卢恰娜的春宫图藏品。但最令人震撼的是桌子上方挂着的活人吊灯。它由卢恰娜的两个奴组成,一男一女,脚底板贴在一起,手反剪在背后,全身赤裸,只穿了将他们与天花板连在一起的挽具。挽具上嵌着铆钉,闪着繁星般的点点亮光。
亚蒙和我一样陶醉其中。他盯着看的时候,我抽出一只手,在他皮裤的屁股部位拍了一下,声音有如枪响。大家果不其然看了过来。“给我把蟹角拿来,”我命令道,“我全包了。”
他赶紧排到队伍里,还故意揉着自己屁股,扭头给我一个坏笑,看得我手痒得攥成拳头。
我搞不好更适合做攻。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堆蟹角回来了,往我嘴里塞了一个。嗷,鲜嫩多汁的蟹肉配上奶油芝士。我又打了他屁股一下。
“你差不多得了。”
“抱歉。”我吃着蟹角,口齿不清地说。“真忍不住。”
“舞台上再继续。”
他瞥了一眼别在我腰带上的散尾鞭,似乎有些紧张。我自己也突然紧张起来。
“你确定你没问题?”我问。
“那当然。”他飞快答道。
我喂了他一口蟹角。
他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我们两个会一切顺利的。
***
我们离开河边回到家之后,我用枕头做目标,试着用了用鞭子。亚蒙握着我的胳膊,教我使用技巧,帮我纠正手腕的动作。我应当以“8”字形挥动鞭子,小臂不动,挥舞一轮要鞭打枕头两下。劈。挑。戳。我的站姿要灵活。膝盖要放松。把它想成是在跳舞。
我们一起抽了会儿枕头,但我不知道我到底领没领会到要领。我喜欢被他握住手腕,喜欢他喷洒在我后颈的吐息,喜欢和他一起做出动作。
金士喵走进卧室,看了我们俩一眼,飞速逃到了楼下。
最后,亚蒙脱下衬衫,面对墙壁,双手举过头顶。我看着这具属于我自己的身体,紧致的肌肉下,肋骨的轮廓清晰可见。牛仔裤略有些宽松,露出一小截内裤的腰头。双脚赤裸,每根脚趾的关节处点着一小撮浅色的汗毛。亚蒙就在这具身体中。除了偶尔闹着玩锤他肩膀一下,我从没对亚蒙动过手。把鞭打他这件事想成是对他动手感觉怪怪的他用手、用鞭子打我屁股的时候,我不觉得那是在动手。但那个时候是我主动要求那样的。是我想那样做的。
“来吧。”我犹豫的时候,亚蒙说道。“试着挥几下。”
说得跟我在打棒球一样。
“我不想伤到你。”
“不会的。我保证。我很结实的。”
“但你不像我这么喜欢挨打。”
“我跟你一样有内啡肽,没事的。”
不过他还是很紧张的,我看得出来。他的肩膀绷得很紧,脑袋一直在动,仿佛想回头看一看我在做什么。我伸手摸到他裤子的前裆,想看看他勃起了没有。
“你没硬。”我说。
“所以呢?”
我盯着眼前裸露的后背看了几秒那是我自己的裸露后背。我的灵魂换回去的时候,会感觉到疼吗?我想象了一下鞭子留下的红痕,想象皮肤因疼痛而抽搐,想象肌肉紧绷的样子。我的身体上会留下痕迹,但会切实地体会到痛感的人却是亚蒙。我想象着亚蒙为了顾及到我想去参加一个弱智派对的心情,而咬紧牙关忍痛的样子。我把鞭子扔在床上。“我做不到。”
他转过身来,抓着我的肩膀。我抬起头。他突然给了我一个吻。他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我哼唧了一声,更深地回吻他。我忘了此时的自己力气有多大,把一下子他推到墙上,然后又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
他笑得露出牙齿。“放松点。”
我看了他一会儿。“看着我自己,看我自己一举一动、露出表情、这样那样,感觉好奇怪啊。”
“可不是嘛。”亚蒙的手一路摸到我的上臂。
“你喜欢看你自己吗?”
他耸肩。“我基本只能在自己这张脸上看见褶子。在a amp;l工作长达十年的压力。久坐桌前导致的驼背,就算离开桌子也直不回来。看得我害怕。知道你在这具身体里让我好受了些。即使我看的是自己的脸,这张脸上露出的也是你的表情,让我看起来显得年轻了。”
“我看你的时候看不见有什么皱纹啊。我说的是你还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我也不觉得你驼背。”我屈起手臂。“看看这个。”我对着那隆起的二头肌一点头。“看看你这身板,看看你这头发。天了噜。”我揉了揉头让他瞧。
他笑出声。
“你超有型的。”我说。
“我跟你说,你也不差啊。”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胸口,踮起脚来吻我。
“我想和你做了。”我们唇瓣分开时,他说。
“你这时候想?”
“对。”
“在我们……”
“在我们灵魂互换的时候。”
“不别扭吗?”
“有点别扭。”
我大笑。“很别扭。”
“也不是特别别扭,”他说,“毕竟还是我们这两个人。”
我的手指扫过他的肩头。他微微颤抖。“把裤子脱了。”我说。
他脱掉了裤子。他我我们内裤里的鸡儿梆硬。我把手放在他腹部,感受到那里的肌肉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我,是我的身体,我的皮肤。亚蒙在我的身体中。从某种邪门的哲学角度来思考的话,可以说他一直都是在我的身体里的。我的手向下移动,透过内裤的布料揉了揉他那里。他踮起脚尖。
“很好。”我说。
他朝我的手里挺了挺。
“把手放在脑后。”我命令道。他照做了。我继续抚摸着他,指甲在他内裤裆部的边缘划动。他低声呻吟。“你不想叫出声来吗?”我问。“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尽管我体型魁梧有力,我却不知道如何塑造出权威感来。如果我们想要完成一场靠谱的鞭笞示范,唯一方法就是我得学会让自己的神强度与肉体强度相匹配。学会让亚蒙有安全感、有




刺激星期三/Wacky Wednesday 分卷阅读32
被关心的感觉、有被爱着的感觉。只有这样,我用鞭子打他的时候,他才不会觉得疼痛至少,不是令他难受的那种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我突然问道,俯下身仔细观察着他膝盖上的擦伤。
“骑自行车摔的。”他说。
我吻了吻那片红肿的皮肤,然后直起身来,一边吻他一边托着他的睾丸。他的呻吟声被我咽下。我吮吸着他的舌头。他前后耸动着胯部,把我的手压在我俩身体之间。他的手往下一放,开始脱内裤。
我停下这个吻。“不行。”我说。
“求你了?”他用我常常对着镜子练习的迪士尼式卖萌大眼睛看我。
我冷哼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臀侧。“这个表情是我发明的,对我无效。”我抓住他的上臂,又把他按回墙上。我再一次以吻封缄,紧贴着他摩擦。听到他那软绵绵的、恳求的呜咽声,我的阴茎抽搐了。
我放开了他。“转身。”我说。
我解开皮带,一边脱下长裤,一边欣赏他听到我脱衣服的声响而期待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我从脱下的裤腿中迈出去,但内裤还穿着。我走到他身后,用阴茎在他的屁股上磨蹭,直到他发出规律的呻吟,直到我再也无法容忍我们之间隔着的这层布料。我一把拽下他的内裤,弯腰帮他把内裤彻底脱掉,其间还不忘掐一把他的右臀瓣。他尖叫了一声,躲开身子。
我直起身,用指尖揉着被我掐过的部位,亲吻他的颈背。他的两腿直发颤。“你上一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要问这个问题的,但是这问题太有亚蒙的风格了破坏完美的色气气氛,就为了确认一下我有没有吃午饭。
“我很好。”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我没问这个。”
“早些时候。我吃了点零食。”
我双手沿着他的腰侧向上摸,感受着他肋骨的每一处凹陷,随后到了他的胸口。我用无名指和小指夹住他两边的乳头,拧了拧。
“天啊,”他喊道,“求你了。”
“我可不想你被我操着操着就昏过去了。”我低声说,像吸血鬼一样在他脖颈的一侧嘬了嘬。
他转身朝向我。“我知道我可以从哪儿补充到蛋白质。”
他跪下来,扯下我的内裤,把我的分身含了进去。那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时候,我抽了一口气。他腾出一只手把玩我的睾丸,把我的阴茎含在舌头与上腭之间,舔着阴茎的下面。他用嘴唇蹭着包皮,舌尖沿着褶皱打转。接下来,他吞得更深,露出来的龟头顶上他的上腭,一下下地,顶得我大腿发颤。
“真爽。”我一手抚过他的头发,说道。我喜欢他吸我时发出的声音充满渴求的低声呜咽,仿佛他欲求不满似的。在我前后插着他的嘴巴时,他的唾液流经我的阴茎,流到睾丸上。我用双手紧握住他的肩膀,手指都嵌入到肌肉里了。
他缩起两腮,卖力地口我。
感到自己睾丸发紧,我倒吸一口气,勉强算是没有在他喉咙里射出来。我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肩。“站起来。”
“唔嗯。”他含糊地说,然后大张着嘴,把我整整九英寸长的肉棒全部含了进去。他的鼻尖贴着我的耻毛。我更加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高潮了。我的龟头就抵在他的嗓子眼上,把液全都射了进去,然后我把阴茎抽出来,方便他歇一口气。他蜷在地板上,用手背抹了抹嘴。
我气喘吁吁,但知道自己必须继续。他的阴茎发胀,流着水,几乎显出了紫色。我迈出内裤,拉着他的胳膊扶他起来,又一次让他面对墙壁。“你想要什么?”我问。
“操我。”
我的还耷拉着。我伸出两只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他立马张开嘴巴,含了进去,把这两根手指吸得湿漉漉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用舌头舔弄我手指的感觉,而后又抽了出来。“把腿张开。”
他两腿大张。我把滑溜溜的手指放在他的入口处,缓缓地向里插。他被一开始的灼痛感惊得嘶了一声,随后又放松下来,括约肌也舒张开了。我找到他的前列腺,弯起手指按了按那里,令他哆嗦了一下。他双手伸过头顶,贴在墙上,手指发力紧,仿佛是要把墙漆刮下来。他屁股向后扭着圈,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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